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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卷 (自动笺注)
公元763年
劉晏字士安曹州南華人
七歲,舉神童,授秘書省正字
累授夏縣,有能名
殿中侍御史,遷度支郎中、杭隴華三州刺史,尋遷河南尹
史朝義盜據東都寄理長水
入為京兆尹頃之,加戶部侍郎、兼御史中丞判度支委府事於司錄張群、杜亞,綜大體議論號為稱職
無何,為酷吏敬羽所構,貶通州刺史
復入京兆尹戶部侍郎判度支
顏真卿文學正直出為利州刺史真卿代為戶部,乃加國子祭酒
寶應二年,遷吏部尚書平章事,領度支鹽鐵轉運租庸使
坐與中官程元振交通元振得罪罷相,為太子賓客
尋授御史大夫領東都、河南江淮山南等道轉運租庸鹽鐵使如故
時新兵戈之後中外艱食京師米價至一千,官廚無兼時之積,禁軍乏食畿縣百姓乃挼穗以供之。
受命後,以轉運己任,凡所經歷,必究利病之由。
江淮,以書遺元載曰:
浮於淮、泗,達於汴,入於河,西循底柱硤石、少華,楚帆越客直抵建章長樂,此安社稷奇策也。
賓於東朝,猶有官謗相公終始故舊不信流言賈誼復召宣室,弘羊重興功利,敢不悉力以答所知
驅馬陜郊,見三門渠津遺跡
河陰、鞏、洛,見宇文愷置梁公堰,分黃河水通濟渠大夫李傑新堤故事,飾像河廟,凜然如生
涉滎郊、浚澤遙瞻淮甸步步探討,知昔人用心,則潭、衡、桂陽必多積谷關輔汲汲只緣兵糧
漕引瀟、湘、洞庭萬里幾日,淪波卦席,西指長安
三秦之人,待此而飽;六軍之眾,待此而強。
天子側席之憂,都人泛舟之役;四方旅拒可以破膽三河流離於茲請命
相公匡戴明主,為富人侯,此今之切務不可失也。
使仆湔洗瑕穢,率罄愚懦,當憑經義,請護河堤,冥勤在官不辭水死
然運之利病,各有四五焉。
尹京入為計相,共五年矣。
京師三輔百姓,唯苦稅畝傷多,若使江、湖米來每年三二十萬,即頓減徭賦歌舞皇澤,其利一也。
東都殘毀百無一存
米運流通,則饑人皆附,村落邑厘,從此滋多。
受命日引海陵之倉以食鞏、洛,是計之得者,其利二也。
諸將有在邊者,諸戎侵敗王略者,或聞三江五湖貢輸紅粒雲帆桂楫輸納帝鄉,軍誌曰:「先聲後實可以震耀夷夏
」其利三也。
古帝王之盛,皆云書同文,車同軌日月所照,莫不率俾
舟車既通,商賈往來百貨雜集,航海梯山聖神輝光漸近貞觀永徽之盛,其利四也。
可疑者,函、陜雕殘東周尤甚
宜陽熊耳,至武牢成臯,五百里中編戶千余而已
居無尺椽,人無煙爨,蕭條淒慘,獸遊鬼哭。
牛必羸角,輿必說輹,棧車輓漕,亦不易求。
今於無人之境,興此勞人之運,固難就矣,其病一也。
河、汴有初,不修則毀澱,故每年正月近縣丁男,塞長茭,決沮淤清明桃花已後,遠水自然安流陽侯宓妃不復太息
頃因寇難,總不掏拓,澤滅水,岸石崩,役夫需於沙,津吏旋於濘,千里洄上,罔水舟行,其病二也。
東垣底柱澠池二陵北河運處五六百里,戍卒久絕,縣吏空拳
奪攘奸宄窟穴囊橐
夾河為藪,豺狼狺狺舟行所經,寇亦能往,其病三也。
東自淮陰西臨蒲阪,亙三千里,屯戍相望
中軍鼎司元侯賤卒儀同青紫,每雲食半菽,又雲無挾纊輓漕所至船到便留,即非單車使折簡書所能制矣,其病四也。
小子畢其慮奔走之,惟中書詳其利病裁成之。
累年已來,事缺名毀,聖慈含育特賜生全
月余家居遽即臨遣恩榮感切,思殞百身
一水不通,願荷鍤而先往;見一粒不運,願負米而先趨。
焦心苦形,期報明主丹誠未克,漕引多虞屏營中流掩泣獻狀
自此歲運數十萬石以濟關中
公元769年
至德初為國不足,令第五琦於諸榷鹽助軍用,及晏代其任,法益精密,官無遺利。
初,歲入錢六十萬貫,季年所入逾十倍,而人無厭苦。
大歷末通計一歲征賦所入總一千二百萬貫,而鹽利過半
累遷吏部尚書
大歷四年六月,與右僕射裴遵慶同赴本曹視事,敕尚食增置儲供許內侍魚朝恩宰臣已下常朝官鹹詣省送上。
八年,知三銓選事
十二年三月,誅宰臣元載,晏奉詔訊鞫
晏以居任樹黨,布於天下不敢專斷,請他官共事
御史大夫李涵右散騎常侍蕭昕兵部侍郎袁傪禮部侍郎常袞諫議大夫杜亞同推,款伏
初,晏承旨門下侍郎同平章事王縉亦處極法,晏謂等曰:重刑再覆,國之常典,況誅大臣得不覆奏
又法有首從二人同刑,亦宜重取進止
從命
及晏等覆奏代宗乃減罪從輕。
之生,晏平反之力也。
公元778年
十三年十二月,為尚書左僕射
宰臣常袞專政,以晏久掌銓衡時議平允,兼司儲蓄,職舉功深,慮公望日崇,上心有屬。
竊忌之,乃奏晏朝舊德,宜為百吏師長外示崇重內實去其權。
奏上,以晏使務方理,代其任者難其人,使務、知三銓如故
李靈曜之亂也,河南節帥所據,多不奉法令,征賦亦隨之;州縣雖益減,晏以羨余相補,人不加賦,所入仍舊,議者稱其能。
自諸巡院京師重價疾足置遞相望四方物價上下,雖極遠不四五日知,故食貨重輕,盡權在掌握朝廷美利天下無甚貴甚賤之憂,得其術矣。
凡所任使,多收後進有幹能者。
其所總領,務乎急促趨利者化之,遂以成風
當時權勢,或以親戚為托,晏亦應之,俸給多少命官遲速,必如其誌,然未嘗得親職事
其所領要務,必一時之選,故晏沒後二十余年韓洄元琇裴腆包佶盧征李衡繼掌財賦,皆晏故吏
部吏居數千里之外奉教如在目前,雖寢興宴語,而無欺紿四方動靜莫不先知,事有可賀者,必先上章奏。
江淮,晏與本道觀察使歲貢之,皆欲其先至。
有土之官,或封山斷道,禁前發者,晏厚以財力致之,常先他司,由是不為籓鎮所便。
理家儉約稱,而重交敦舊,頗以財貨天下名土,故人多稱之。
善訓諸子,鹹有學藝
任事余年權勢之重,鄰於宰相要官重職,頗出其門。
既有材力視事敏速乘機無滯,然多任數,挾權貴,固恩澤有口者必利啖之。
大歷時,事貴因循,軍國之用,皆仰於晏,未嘗檢轄
宗嗣位,言事者稱轉運可罷多矣。
初,楊炎吏部侍郎,晏為尚書,各恃權使氣,兩不相得
元載貶,晏快之,昌言於朝。
入相,追怒前事,且以晏與元載隙憾時人言載之得罪,晏有力焉。
將為復仇,又時人風言代宗獨孤妃而又愛其子韓王迥,晏密啟請立獨孤皇后
因對易攵流涕奏言:「賴祖宗福祐,先皇陛下不為賊臣所間。
不然劉晏黎幹之輩,搖動社稷兇謀果矣。
伏罪猶領權,臣為宰相不能正持此事,罪當萬死
崔祐甫奏言:「此事曖昧陛下廓然大赦不當究尋虛語
硃泚崔寧又從傍與祐甫救解之,言頗切,大怒,故斥寧令出鎮鄜坊以摧挫之。
遂罷轉運等使,尋貶為忠州刺史
誣構其罪,知庾準與有隙,舉為荊南節度,以伺動靜
準乃奏硃泚書祈救解,言多怨望又證成其事,上以為然。
是月庚午受誅,使回奏報,誣忠州謀叛下詔暴言其罪,時年六十六,天下冤之。
家屬嶺表連累數十人
貞元五年,上悟,方錄晏子執經,授太常博士少子宗經,秘書郎
執經上請削官贈父,特追贈鄭州刺史
第五琦京兆長安人
少孤,事兄華,敬順過人
及長,有吏才,以富國強兵之術自任
天寶初,事韋堅貶官
累至須江丞,時太守賀蘭進明甚重之。
安祿山反,進明遷北海郡太守,奏錄事參軍
祿山已陷河間信都五郡,進明未有戰功玄宗大怒,遣中使封刀促之,曰:「收地不得,即斬進明之首。
」進明惶懼,莫知所出乃勸令厚以財帛勇敢士,出奇力戰,遂收所之郡
奏事,至蜀中得謁見,奏言:「方今之急在兵,兵之強弱在賦,賦之所出江淮居多
若假臣職任,使濟軍須,臣能使賞給之資,不勞聖慮
玄宗大喜即日監察御史勾當江淮租庸使
尋拜殿中侍御史
尋加山南等五道度支使促辦應卒,事無違闕。
遷司金郎中、兼御史中丞,使如故
於是創立鹽法,就山海井竈收榷其鹽,官置吏出糶
舊業戶並浮人願為業者,免其雜徭,隸鹽鐵使,盜煮私市有差
百姓除租庸外,無得橫賦,人不益稅而上用以饒。
戶部侍郎、兼御史丞,專判度支,領河南等道支度勾當轉運租庸鹽鐵鑄錢、司農太府出納山南西江西淮南館驛等使。
公元759年
乾元二年,以本官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初,國用未足,幣重貨輕,乃請鑄乾元重寶錢,以一當十行用之。
及作相,又請更鑄重輪乾元錢,一當五十,與乾元錢及開元通寶三品並行
既而谷價騰貴,餓殣死亡枕藉道路,又盜鑄爭起,中外皆以變法之弊,封奏日聞
乾元二年十月,貶忠州長史,既在道,有告受人黃金二百兩者,遣御史劉期光追按之。
對曰:二百兩金十三斤重,忝為宰相不可自持
若其付受有憑,即請準法科罪。
」期光以為此是伏罪也,遽奏之,請除名配流夷州馳驛發遣,仍差綱領送至彼。
寶應初,起為朗州刺史,甚有能政入遷太子賓客
吐蕃寇陷京師代宗幸陜,關內副元帥郭子儀糧料使、兼御史大夫,充關內元帥副使
未幾,改京兆尹
車駕克復,專判度支,兼諸道鑄錢鹽轉運常平等使。
封扶風郡公
又加京兆尹,改戶部侍郎判度支
前後財賦余年
魚朝恩伏誅坐與款狎,出為處州刺史,歷饒、湖二州
入為太子賓客東都留司
上以其材,將復任用,召還京師信宿而卒,年七十,贈太子少保
子峰,峰婦鄭氏女,皆以孝著,旌表其門。
公元768年
班宏衛州人也。
祖思簡,春官員外郎
景倩秘書監
少舉進士,授右司御胄曹,後為薛景先鳳翔掌書記,又為高適劍南觀察判官,累拜大理司直,攝監察御史
青城山有妖賊張安居左道惑眾,事覺,多誣引大將,冀以緩死驗理而速殺之,人心乃安。
既而郭英乂,以厭人望,奏署秘書郎,兼,以疾免
大歷三年,遷起居舍人,尋兼理匭使四遷給事中
李寶臣卒於其位,子惟嶽匿喪求位,上遣使成德問疾,且喻之。
惟嶽厚賂,皆不受還報合旨,遷刑部侍郎,兼京官考使。
右僕射崔寧兵部侍郎劉乃上下駁曰:「夷荒靖難,專在節制尺籍伍符不校省司
上行宣美之名,則下開趨競之路;上行阿容,下必朋黨
」因削去之。
知而謝曰:「不敏,敢掠一美以僥二罪乎?
」尋除吏部侍郎,為汪蕃會盟使李揆之副。
貞元初仍歲旱蝗,上以賦調為急,改戶部侍郎,為度支使韓滉之副。
尚書,復副竇參
初為大理司直已為刑部侍郎,及為相,領度支,上以久司國計,因令副之。
且曰:「朕藉宰相以臨遠,眾務悉委於卿,勿以辭也。
以先貴,常私解悅之曰:「後來一朝尚書之上,甚不自安一年之後當歸此使。
心喜,歲餘絕不復言
剛愎為人間之,且怒食言公事多異。
揚子院,鹽鐵轉運委藏也,御史中丞徐粲主之,既不理,且以賄聞,欲代之,不可
又選諸院吏未嘗所用過惡以聞,事輒留中
無何以使勞加吏部尚書,而進封蕭國公,怨虛號寵之,間惡愈甚
奉詔營建極壯麗,親程課役,又厚結權幸以傾
公元773年
張滂善於薦為司農少卿,及欲以分掌江淮鹽鐵,詢之於嫉惡,慮以法繩徐粲,因曰:「強戾難制,不可用。
知之。
八年三月遂為上所疏,度支使,遂以專判,而不欲使務悉歸於,問計京兆尹薛玨曰:「二子交惡,而剛決,若分鹽鐵轉運,必能制
戶部侍郎鹽鐵使、判轉運,尚隸於以悅之。
江淮兩稅,悉主之,置巡院,然令共擇其官。
鹽鐵簿書不與之。
署院官,更相是非,莫有用者。
奏曰:「班宏與臣相戾巡院多闕官。
臣掌財賦國家大計,職不修無所逃罪
若此何以輯事?
」遂令分掌之。
無幾言於宰相趙憬陸贄曰:「轉運年運江淮米五十萬斛,前年增七十萬斛,以實太倉,幸無過。
今職移於人,不知何謂
時在側,忿然曰:「尚書失言甚矣!
運務畢舉朝廷固不奪之,蓋由喪公錢、縱奸吏故也。
且凡為度支胥吏,不一歲,資累鉅萬,僮馬第宅,僭於王公,非盜官財何以致是?
道呼喧喧無不知之,聖上故令分掌
公向所言,無乃歸怨於上乎、」默然不對
是日宏稱疾於第,往問之,不見之言上聞
由是大歷故事,如劉晏韓滉所分。
揚州徐粲,逮仆妾子侄,得贓鉅萬嶺表
得罪頗有力焉。
勤恪官署晨入夕歸下吏勞而未嘗厭苦清白勤幹,稱之於時
貞元八年七月卒,年七十三,廢朝,加贈,謚曰敬
王紹本家太原,今為京兆萬年人
舊名憲宗同,永貞改焉
少時顏真卿器重之,因舊名,字之曰德素,奏授武康
蕭復常州刺史,辟為從事包佶租庸鹽鐵,亦以判官
李希烈阻兵江淮租輸所在艱阻,特移運路自潁入汴
詣闕,屬德宗西幸督緣路輕貨,趣金、商路倍程洋州以赴行在
宗親勞之,謂曰:「六軍未有春服,我猶衣裘
俯伏流涕,奏曰:「包佶令臣間道進奉數約五十萬。
」上曰:道路回遠經費懸急,卿之所奏,豈可望耶?
後五日而所督繼至,上深賴焉。
公元794年
貞元中,為倉部員外郎
屬兵革旱蝗之後,令戶部收闕官俸,兼稅諸色無名之錢,以為水旱之備。
自拜倉部,便準詔主判,及遷戶部兵部郎中,皆獨司其務。
擢拜戶部侍郎,尋判度支
後二年,遷戶部尚書
德宗臨馭歲久機務不由臺司,自竇參陸贄已後宰臣備位而已
德宗以謹密恩遇特異凡主重務八年,政之大小,多所訪決。
未賞泄漏,亦不矜衒。
順宗即位王叔文始奪其權,拜兵部尚書,尋除檢校吏部尚書東都留守
元和初,遷檢校尚書右僕射徐州刺史武寧軍節度,復以泗二州隸焉。
時承張愔之後,兵驕難治紹修軍政,人甚安之。
六年征拜兵部尚書,兼判戶部事
九年卒,年七十二,贈左僕射謚曰敬
公元805年
李巽字令叔趙郡人
苦心為學,以明經調補華州參軍拔萃登科,授鄠縣
周歷臺省,由左司郎中出為常州刺史
逾年,召為給事中,出為湖南觀察使,銳於為理
五年江西觀察使,加檢校散騎常侍、兼御史大夫
持下以法,吏不敢欺,而動必察之。
順宗即位,入為兵部侍郎
司徒杜佑判度支鹽鐵轉運使,以幹治,奏為副使
重位遂專領度支鹽鐵使
榷筦之法,號為難重,唯大歷中僕射劉晏雅得其術,賦入豐羨
掌使一年征課所入,類晏之多歲明年過之又一年加一百八十萬貫。
舊制,每歲運江淮米五十萬斛抵河陰,久不盈其數,唯三年登焉。
兵部尚書明年吏部尚書,使任如故
公元809年
精於吏職,蓋性使然也。
雖在私家,亦置案牘簿書勾檢公署焉。
人吏有過絲毫無所貸,雖在千里外,其恐栗如在前。
初,程異王叔文貶竄知其吏才明辯,奏而用之,憲宗不違其請。
勾檢簿籍,又精於,故課最加衍,亦異之助焉。
吏部尚書臥疾郎官相率省問不言其病,與之考校程課商略功利,至其夕而卒。
然性強很狡惡忌刻頗甚,乘德宗之怒,謀殺竇參物論冤之。
初,宰相不悅,自左司郎中出為常州刺史,仍促其行。
不數月,郴州司馬
久之給事中湖南觀察使,郴即屬郡也。
宣武軍節度使劉士寧以擅襲父任物議不可朝廷不得已而授之。
及參之貶,士寧嘗以絹數千匹湖南具奏其事,言參與籓鎮交通,德宗怒,遂賜死,議者冤之。
廉察江西,徇喜怒之情,而無罪被戮者多矣。
元和四年四月卒,時年七十一,贈尚書左僕射
史臣曰:歷代利柄為國計者,莫不損下益上,危人自安變法弄權斂怨構禍,皆有之矣。
劉晏擁滯,任才能,富其國而不勞於民,儉於家而利於眾。
或問曰:鄭子產不能欺,宓子賤不忍欺西門豹不敢欺
三子者,古之賢人也,吏皆懷其欺而不能不忍不敢也。
晏之吏,遠近自不欺者何也?
答曰:蓋任其才而得其人也。
歿,故吏二十余年繼掌財賦不其是哉!
史記貨殖》云:「平糶齊物關市不乏治國之道也。
治天下,無甚貴甚之物,泛言治國者,其可及乎!
真卿才,忠也,減王縉罪,正也,忠正之道,復出於人,嗚呼
本秀於林,風必摧之,常袞見忌於前,楊炎致冤於後,可為長嘆息矣!
時譏有口者以利啖之,茍不塞讒口何以持重權?
即無以展其才,濟其國矣。
是其術也,又何譏焉。
第五琦促辦應卒,民不加賦,而國豐饒,亦庶幾矣。
然鑄錢變法,物貴身危,其何陋哉!
利國者,農商之外不可為也。
宏、滂爭權樹黨,皆非令人
紹之謹密幹事巽之皦察精辨,亦足可稱。
贊曰:豐財忠良道為長。
、宏、滂、,鹹以利彰。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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