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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百四十三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

 第三百四十三卷目录

 带佩部纪事

礼仪典第三百四十三卷

带佩部纪事

《穆天子传》:七萃之士,〈阙〉天子曰后世,所望无失天常。农工既得男女衣食,百姓宝富,官人执事,故天有峕民。〈阙〉氏响〈阙〉何谋于乐,何意之忘,与民共利世以为常也。天子嘉之,赐以左佩华也。乃再拜顿首。〈注〉玉华之佩,佩之精也。
《礼记·檀弓》:石骀仲卒,无适子,有庶子六人。卜所以为后者,曰:沐浴佩玉则兆,五人者皆沐浴佩玉。石祁子曰:孰有执亲之丧,而沐浴佩玉者乎。不沐浴佩玉,石祁子兆,卫人以龟为有知也。
《左传》:庄公二十一年,郑伯之享王也。王以后之鞶鉴予之。〈注〉鞶带而以镜为饰也。
《墨子》:晋文公好士之恶衣,故文公之臣皆牂羊之裳,韦以为带。
《左传》:襄公二十九年,季札聘于郑,见子产,如旧相识,与之缟带,子产献纻衣焉。谓子产曰:郑之执政侈,难将至矣。政必及子,子为政,慎之以礼,不然,郑国将败。昭公元年,季武子伐莒,取郓,莒人告于会,楚告于晋曰:寻盟未退,而鲁伐莒,渎齐盟,请戮其使,乐桓子相赵文子,欲求货于叔孙,而为之请,使请带焉弗与,梁其胫曰:货以藩身,子何爱焉。叔孙曰:诸侯之会,卫社稷也。我以货免,鲁必受师,是祸之也。何卫之为,人之有墙,以蔽恶也。墙之隙坏,谁之咎也。卫而恶之,吾又甚焉。虽怨季孙,鲁国何罪,叔出季处,有自来矣。吾又谁怨,然鲋也贿,弗与不已,召使者裂裳帛而与之。曰带其褊矣。赵孟闻之曰:临患不忘国,忠也。思难不越官,信也。图国忘死,贞也。谋主三者,义也。有是四者,又可戮乎,乃请诸楚。
定公三年,蔡昭侯为两佩与两裘以如楚,献一佩一裘于昭王,昭王服之,以享蔡侯,蔡侯亦服其一,子常欲之,弗与,三年止之。蔡人固请而献佩于子常,子常朝见蔡侯之徒,命有司曰:蔡君之久也。官不共也。明日礼不毕,将死,蔡侯归及汉,执玉而沈曰:余所有济汉而南者,有若大川。
哀公十三年,吴申叔仪,乞粮于公孙有山氏。曰:佩玉繠兮,余无所系之。
《韩子》:叔孙相鲁,贵而主断。其所爱者曰竖牛,亦擅用叔孙之令。叔孙有子曰壬,竖牛妒而欲杀之,因与壬游于鲁君所。鲁君赐之玉环,壬拜而受之而不敢佩,使竖牛请之叔孙。竖牛欺之曰:吾已为尔请之矣,使尔佩之。壬因佩之。竖牛因谓叔孙:何不见壬于君乎。叔孙曰:孺子何足见也。竖牛曰:壬固已数见于君矣。君赐之玉环,壬已佩之矣。叔孙召壬见之而果佩之,叔孙怒而杀之。
《国语》:王孙圉聘于晋,定公飨之,赵简子鸣玉以相,问于王孙圉曰:楚之白珩犹在乎。对曰:然。简子曰:其为宝也,几何矣。曰:未尝为宝。
《说苑》:经侯往适魏太子,左带羽玉具剑,右带环佩,左光照右,右光照左;坐有顷,太子不视也,又不问也。经侯曰:魏国亦有宝乎。太子曰:有。经侯曰:其宝何如。太子曰:主信臣忠,百姓上戴。此魏之宝也。经侯曰:吾所问者,非是之谓也。乃问其器而已。太子曰:有。徒师沼治魏而市无预贾,郤辛治阳而道不拾遗,芒卯在朝而四邻贤士无不相因而见。此三大夫乃魏国之大宝。于是经侯默然不应,左解玉具,右解环佩,委之坐,愆然而起,默然不谢,趋而出,上车驱去。魏太子使骑操剑佩逐与经侯,使告经侯曰:吾无德所宝,不能为珠玉所守;此寒不可衣,饥不可食,无为遗我贼。于是经侯杜门不出,而死。
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带玉佩,至流水之上,大夫庄辛,见而悦之。
《战国策》:田单攻狄,往见鲁仲子。仲子曰:将军攻狄,不能下也。田单乃问仲连,仲连曰:将军东有夜邑之奉,西有淄上之娱,黄金横带而驰乎淄、渑之间,有生之乐,无死之心,所以不胜狄也。
《淮南子》:赵武灵王贝带鵔𪇘而朝,赵国化之。《拾遗记》:汉太上皇微时佩一刀,长三尺。上有铭,其字难识。疑是殷高宗伐鬼方之时所作也。上皇游酆沛山中,寓居穷谷,里有人欧冶铸。上皇息其傍问曰:此铸何器。工者笑而答曰:为天子铸剑,慎勿泄言。上皇谓为戏言,而无疑色。工人曰:今所铸铁钢砺难成,若得公腰间佩刀杂而治之,即成神器,可以剋定天下。星精为辅佐,以歼三猾,木衰火盛。此为异兆也。上皇曰:余此物名为匕首,其利难俦水断蛟龙,陆斩虎兕。魑魅魍魉莫能逢之。斫玉镌金,其刃不卷。工人曰:若不得此匕首以和铸,虽欧冶专精,越砥敛锷,终为鄙器。上皇即解匕首投于炉中,俄而烟焰冲天。日为之昼晦。及乎剑成,杀三牲以衅,祭之。铸工问上皇:何时得此匕首。上皇云:秦昭襄王时余行逢一野人于陌上,授余。云是殷时灵物,世世相传,上有古字,记其年月,及成剑,工人视之,其铭尚存。叶前疑也。工人即持剑授上皇。上皇以赐高祖,高祖佩于身,以歼三猾。及天下已定。吕后藏于宝库中。守藏者见白气如云,出于户外,状如龙蛇。吕后改库名曰灵金藏。及诸吕擅权,白气亦灭,及惠帝即位,以此库贮禁兵器,名曰灵金内府也。
《史记·项羽本纪》:沛公见项王,至鸿门。谢项王留沛公与饮。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
《楚汉春秋》:北郭先生献带于淮阴侯曰:牛为人任用,力尽犹不置其革。
《史记·匈奴列传》:孝文前六年,遗匈奴,黄金饰具带一,黄金犀纰一。
《汉书·龚遂传》:遂为渤海太守。民有带持刀剑者,使卖剑买牛,卖刀买犊,曰:何如带牛佩犊。
《隽不疑传》:不疑,为郡文学,名闻州郡。暴胜之为直指使者,素闻不疑贤,至渤海,遣吏请与相见。不疑冠进贤冠,带櫑具剑,佩环玦,褒衣博带,盛服至门上谒。胜之开閤延请。
《洞冥记》:帝所幸宫人,名丽娟。年十四,玉肤柔软。吹气胜兰,不欲衣缨。拂之恐体痕也。丽娟以琥珀为佩,置衣裾里。不使人知,乃言骨节自鸣,相与为神怪也。《西京杂记》:宣帝被收系郡邸狱,臂上犹带史良娣。合采婉转。丝绳系身,毒国宝镜一枚,大如八铢钱。旧传此镜照见妖魅,得佩之者,为天神所福。故宣帝从危获济。
《后汉书·南匈奴传》:光武三十一年,单于比弟左贤王莫立,帝遣使者,遗冠帻,绛单衣三袭,童子佩刀、绲带各一。
《拾遗记》:魏明帝即位二年,昆明国贡嗽。金鸟帝得此鸟,畜于灵禽之园。饴以真珠。饮以龟脑,鸟常吐金屑。如粟铸之可以为器。此鸟畏霜雪,乃起小屋处之。曰辟寒宫。人争以鸟吐之金用饰钗佩,谓之辟寒金。故宫人相嘲曰:不用辟寒金,那得帝王心。
《魏略》:汉阳嘉三年,疏勒王献海西青石金带各一。《东观汉记》:郑遵破匈奴,上赐金刚鲜卑绲带一,具金银带各一。
《三国魏志·武帝本纪〈注〉·曹瞒传》:太祖为人佻易无威重,好音乐,倡优在侧,常以日达夕。被服轻绡,身自佩小鞶囊,以盛手巾细物。
《三国·典略》:文帝赐刘桢廓落带,其后师死,欲借取为殉,因与桢书曰:夫物因人而贵。故在贱者之所,不御至尊之侧。今虽取之,勿嫌其不反也。桢答曰:荆山之璞,耀元后之宝;随侯之珠,烛众女之妍;南垠之金,登窈窕之首;鼲鼯之尾,缀侍臣之帻:此皆伏朽壤之下,潜污泥之中,而扬光千载之上,发采畴昔之外。桢所带,无他妙饰,若实殊异,尚可纳也。
《魏略》:文帝时西域来献紫珠腰带。
《吴时外国传》:大秦国皆著钩络带。扶南人悉著络带。《晋书·王祥传》:祥弟览。初,吕虔有佩刀,工相之,以为必登三公,可服此刀。虔谓祥曰:苟非其人,刀或为害。卿有公辅之量,故以相与。祥固辞,强之乃受。祥临薨,以刀授览,曰:汝后必兴,足称此刀。览后奕世多贤才,兴于江左矣。
《傅元传》:元天性峻急,每有奏劾,或值日暮,捧白简,整簪带,竦踊不寐,坐而待旦。
《羊祜传》:祜为都督荆州诸军事,出镇南夏。在军常轻裘缓带,身不被甲。
《拾遗记》:石季伦爱婢名翔风。以文辞擅爱,崇常择美容姿相类者十人,装饰衣服大小一等,使忽视不相分别。常侍于侧使翔风调玉以付,工人为倒龙之佩。萦金为凤冠之钗,言刻玉为倒龙之势。铸金钗象凤凰之冠,结袖绕楹而舞。昼夜相接谓之恒舞。欲有所召,不呼姓名。悉听佩声,视钗色玉声,轻者居前,金色艳者居后,以为行次而进。
《晋书·颜含传》:含少有操行,兄没,嫂樊氏因疾失明,含每日尝省药馔,察问息耗,必簪履束带。
《列女传》:王凝之妻谢氏,字道韫,居会稽。太守刘柳闻其名,请与谈议。道韫乃簪髻素褥坐于帐中,柳束修整带造于别榻。
《王徽之传》:徽之。性卓荦不羁,为大司马桓温参军,蓬首散带,不综府事。《陶潜传》:潜,为彭泽令。素简贵,不私事上官。郡遣督邮至县,吏白应束带见之,潜叹曰: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乡里小人邪。
《石季龙载记》:季龙常以女骑一千为卤簿,皆著紫纶巾、熟锦裤、金银镂带、五文织成靴,游于戏马观。《邺中记》:石虎皇后女骑腰中著金镮参镂带。
《南齐书·张融传》:融形貌短丑,精神清澈。王敬则见融革带垂宽,殆将至骼,谓之曰:革带太急。融曰:既非步吏,急带何为。
《南史·刘琎传》:琎,方轨正直。兄瓛夜隔壁呼琎,琎不答,方下床著衣立,然后应。瓛怪其久,琎曰:向束带未竟。其立操如此。
《徐君茜传》:君茜,为梁湘东王镇西咨议参军。颇好声色,侍妾数十,皆佩金翠,曳罗绮,服玩悉以金银。《梁书·夏侯详传》:先是,荆府城局参军吉士瞻役万人浚仗库防火池,得金革带钩,隐起雕镂甚精巧,篆文曰锡尔金钩,既公且侯。士瞻,详兄女婿也。女窃以与详,详喜佩之,期岁而贵矣。
《何点传》:点,遨游人世,不簪不带,时人号为通隐。兄求,亦隐居吴郡虎丘山。求卒,点菜食不饮酒,讫于三年,腰带减半。
《南史·侯景传》:大宝元年,景召简文幸西州。简文至,景等逆拜。景服紫䌷褶,上加金带。
《陈书·沈众传》:众性𠫤啬,其自奉养甚薄。永定二年,兼起部尚书,监起太极殿,以麻绳为带,又携乾鱼蔬菜饭独啖之,朝士共诮其所为。
《北史·侯莫陈崇传》:崇兄顺。大统四年,魏文帝东讨,顺与太尉王盟、仆射周惠达等留镇长安。时赵青雀反,盟及惠达奉魏太子出次渭北。顺于渭桥与贼战,频破之。魏文帝还,执顺手曰:渭桥之战,卿有殊力。便解所服金镂玉梁带赐之。
《周书·韩果传》:果,从袭窦泰于潼关,太祖依其规画,军以胜返。赏以珠金带一腰、帛二百匹。
《达奚武传》:武性贪吝,其为大司寇也,在库有万钉金带,当时宝之,武因入库,乃取以归。主者白晋公护。以武勋,不彰其过,因而赐之。时论深鄙焉。
《北史·李穆传》:大象二年,穆加太傅。及尉迟迥举兵。穆子士荣阴劝穆应之。穆弗听,曰:周德既衰,愚智共悉,天时若此,岂能违天。乃遣使谒隋文帝,并上十三环金带,盖天子之服也,以微申其意。
《隋书·李德林传》:德林,授上仪同,进爵为子。开皇元年,敕令与太尉任国公于翼、高颎等同修律令。事讫奏闻,别赐九环金带一腰。
《杨素传》:开皇十八年,突厥达头可汗犯塞,以素为灵州道行军总管,出塞讨之。素奋击,大破之。优诏褒扬,赐缣二万匹,及万钉宝带。
《何稠传》:大业初,炀帝谓稠曰:服章文物,阙略犹多。卿可讨阅图籍,营造舆服羽仪。稠参会今古,多所改创。从省之服,初无佩绶,稠曰:此乃晦朔小朝之服。安有人臣谒帝而去印绶,兼无佩玉之节乎。乃加兽头小绶及佩一只。
《唐书·皇甫无逸传》:无逸,迁右武卫将军。帝幸江都,诏居守洛阳。帝被弑,乃与段达、元文都立越王侗。及王世充篡,弃母妻,斩关自归。追骑及,无逸顾曰:吾有死,终不能同尔为逆。解金带投之地,曰:以与尔,无相困。骑争下取,由是获免。
《张文瓘传》:文瓘,字稚圭。幼孤,事母、兄以孝友闻。贞观初,第明经,补并州参军。时李绩为长史,尝叹曰:稚圭,今之管、萧,吾所不及。绩入朝,文瓘与属僚二人皆饯,绩赠二人以佩刀、玉带,而不及文瓘。文瓘以疑请,绩曰:子无为嫌。若某,犹豫少决,故赠以刀,欲其果于断;某放诞少检,故赠以带,俾其守约束。若子才,无施不可,焉用赠。
《突厥传》:统叶获可汗来请昏,帝与群臣谋。乃许昏,统叶获可汗喜,献万钉宝钿金带。
《杜如晦传》:如晦,薨,帝哭为恸。帝尝赐元龄黄银带,曰:如晦与公同辅朕,今独见公。泫然㳅泪曰:世传黄银鬼神畏之。更取金带,遣元龄送其家。
《隋唐嘉话》:薛万彻尚丹阳公主,太宗尝谓人曰:薛驸马村气。主羞之,不与同席数月。帝闻而大笑,置酒召对握槊,赌所佩刀子,佯为不胜,解刀以佩之。罢酒,主悦甚,薛未及就马,遽召同载而还,重之逾于旧。秘书少监崔行功,未得五品前,忽有鸲鹆衔一物入其堂,置案上而去,乃鱼袋,怏怏数日,而加大夫。裴知古自中宗武后朝,以知音直太常,尝观人迎妇,闻妇佩玉声曰:此妇不利姑。是日姑有疾,竟死。其知音皆此类。
《唐书·崔元综传》:元综,天授初以鸾台侍郎、同凤閤鸾台平章事。性恪慎,坐政事堂,束带,终日不休偃。《天竺传》:开元初,天竺丐名。诏赐怀德军。使者曰:蕃夷惟以袍带为宠。帝以锦袍、金革带、鱼袋并七事赐之。《旧唐书·崔神庆传》:开元中,神庆子琳皆至大官,群从数十人,趋奏省闼。每岁时家宴,组佩辉映,以一榻置笏,重叠于其上。
《杂录》:上以紫金带赐岐王,盖昔高宗破高丽所得。开元中,高丽遣使来,朝宴内殿,因从容言于内臣曰:本国自亡此带,岁荒民散,干戈屡起,幸在内帑一见足矣。上闻之,命封付其使。
《孔帖》:唐元宗欲废皇后王氏,后兄守之惧,为求厌胜,浮屠明悟教祭北斗,取霹雳木刻天地文及帝讳佩之。
《唐书·柳浑传》:浑,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玉工为帝作带,误毁一銙,工不敢闻,私市它玉足之。及献,帝识不类,擿之,工人伏罪。帝怒其欺,诏京兆府论死,浑曰:陛下遽杀之则已,若委有司,须详谳乃可。于法,误伤乘舆器服,罪当杖,请论如律。由是工不死。
《苏氏家语》:唐柳公绰,有家法,诸子仲郢皆束带定省于中门之外。公绰卒,事公权如父,每见未尝不束带。为京兆尹时,遇公权必下马,端笏立,公权暮归,必束带迎侍。公权屡以为言,仲郢终不以官达少改。《乐善录》:裴度屡黜场屋,有相者谓曰:公形神稍异,若不贵,必饿死。公一日游香山寺,见一妇人致缇于僧伽栏楯之上,祈祷良久,不取而去。公知其忘,追之不及,待亦不至,公携以归。迟明复往候之,其妇人果来,公问其故,妇人曰:父以罪被系,昨告人得 玉带、二犀带,以赂津要,不幸失去,不测之祸,父无所逃矣。公遂还其物,妇人愿留半,公亦不受。后数年,相者见之,大惊曰:公阴德及物,前程万里。非吾术之所能知也。
《唐书·裴度传》:度,拜淮西宣慰招讨处置使。入对延英,曰:主忧臣辱,义在必死。贼未授首,臣无还期。帝壮之,为流涕。及行,御通化门临遣,赐通天御带。
《因话录》:裴晋公平淮西后,宪宗赐玉带一条。公临薨,却进,使门人作表,皆不如意。公令子弟执笔,口占状曰:内府之珍,先朝所赐。既不敢将归地下,又不合留向人间。谨却封进。闻者叹其简切而不乱。
《唐书·杨元卿传》:元卿,慷慨有术略。吴少诚跋扈蔡州。宪宗拜元卿岳王府司马,与李愬议侨置蔡州,以元卿为刺史,优纳降附,坏贼党与。蔡平,超拜左金吾卫将军。建言:淮西多怪珍宝带,往取必得。帝曰:我讨贼,为人除害。贼平,我求得矣,焉用宝。止勿复言。长庆初,镇、魏易帅,具道所以成败事,穆宗久乃悟,赐白玉带,擢泾原渭节度使。
《宪宗懿安皇后传》:穆宗嗣位,上尊号皇太后,凡朔望三朝,帝率百官诣宫门为寿。或岁时庆问燕飨,后宫戚里内外命妇,车骑骈壅,环佩之声满宫。
《李愬传》:愬,徙昭义节度。长庆初,幽、镇乱,杀弘正,愬素服令军。又以玉带、宝剑遗牛元翼,曰:镇人逆天,公宜用此夷之。
《杜阳杂编》:敬宗皇帝宝历元年,南昌国献夜明犀,其状类通天,夜则光明,可照百步。覆缯千重,终不能掩其辉焕。上命解为腰带,每游猎夜,则不施蜡炬,有如昼日。
《唐书·李播传》:播,自淮南还,献玉带十有三,遂得再相。《李靖传》:靖五代孙彦芳,太和中,为凤翔司录参军。家故藏高祖、太宗赐靖诏书数函,上之。一曰:兵事节度皆付公,吾不从中治也。一曰:有昼夜视公疾大老妪遣来,吾欲熟知公起居状。皆太宗手墨,它大略如此。文宗爱之不废手。其旧物有佩笔,以木为管韬,刻金其上,别为环以限其间,笔尚可用也。靖破萧铣时,所赐于阗玉带十三胯,七方六刓,胯各附环,以金固之,所以佩物者。又有火鉴、大觿、算囊等物,常佩于带者。天子悉留禁中。
《杜阳杂编》:文宗朝,李训讲《周易》颇协上意。时方盛夏,遂命取水玉腰带以赐之。
《唐书·封敖传》:敖,雅为李德裕所器。会昌初,召为翰林学士。刘稹平,德裕以定策功进太尉,时敖草其制曰:谋皆予同,言不它惑。德裕以能明专任己以成功,谓敖曰:陆生恨文不迨意,如君此等语,岂易得邪。解所赐玉带以赠之。
《清异录》:武宗缘金丹示孽,中境躁乱,内侍童膺福希旨,进脆玉绦,用锦作虚带,以冰条裸腹系之,心腑俱凉。移时销镕,复别更替。
《东观奏记》:马植为相,与左军中尉马元贽有亢宗之分。上初即位,元贽恩泽倾内臣,曾赐宝带内库第一者。元贽辄以遗植。一日便殿对,上睹植带,认是赐元贽者。诘之,植色变,不敢隐。翌日,罢为天平军节度使。行次华州,取植密吏董侔下御史狱,尽闻植交通之状,再贬常州刺史。
《杜阳杂编》:咸通十四年春,诏大德僧数百人,于凤翔法门寺迎佛骨,令京城及畿甸于路傍垒土为香刹。又令小儿玉带金额,白脚呵唱于其间。《朝野佥载》:巧人张崇者,能作灰画腰带铰具,每一胯大如钱灰。画烧之见火,即隐起作龙鱼鸟兽之形,莫不悉备。
《清异录》:咸通后,士风尚于正旦未明,佩紫赤囊,中盛人参木香,如豆样,时时倾出嚼吞之。至日出乃止,号近年佩。
《五代史·东汉世家》:刘旻,以周广顺元年五月戊寅即皇帝位于太原。契丹永康王兀欲闻旻自立,颇幸中国多故,乃遣其贵臣述轧、高勋以自爱黄骝、九龙十二稻玉带报聘。
《吴越世家》:梁太祖即位,封镠吴越王兼淮南节度使。客有劝镠拒梁命者,镠笑曰:吾岂失为孙仲谋邪。遂受之。太祖尝问吴越进奏吏曰:钱镠平生有所好乎。吏曰:好玉带、名马。太祖笑曰:真英雄也。乃以玉带一匣、打毬御马十匹赐之。
《五代史·周本纪》:乾祐元年,隐帝即位,拜郭威枢密使。是岁三月,河中李守贞与赵思绾、凤翔王景崇相次反,隐帝遣白文珂、郭从义、常思等分讨之,久皆无功。乃加拜威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使西督诸将。威乃治攻具,为期日,四面攻之,破其罗城,守贞与妻子自焚死,思绾、景崇相次降。隐帝劳威以玉带,加检校太师兼侍中,威辞曰:臣事先帝,见功臣多矣,未尝以玉带赐之。因言:臣幸得率行伍,假汉威灵以破贼者,岂特臣之功,皆将相之贤,有以安朝廷,抚内外,而馈饷以时,故臣得以专事征伐。隐帝以威为贤,于是悉召杨邠、史弘肇、苏逢吉、禹圭、窦贞固、王章等皆赐以玉带,威乃受。
《苌从简传》:从简,历镇忠武、武宁。许州富人有玉带,欲之而不可得,遣二卒夜入其家,杀而取之。卒踰垣,隐木间,见其夫妇相待如宾,二卒叹曰:吾公欲夺其宝,而害斯人,吾必不免。因跃出而告之,使其速以带献,遂踰垣而去,不知其所之。
《安重荣传》:重荣,为成德军节度使。既僭侈,以为金鱼袋不足贵,刻玉为鱼佩之。
《苏逢吉传》:逢吉在中书,纳货赂,市权鬻官。凤翔李永吉初朝京师,逢吉以永吉故秦王从𥍓子,家世王侯,当有奇货,使人告永吉,许以一州,而求其先王玉带,永吉以无为解,逢吉乃使人市一玉带,直数千缗,贵永吉偿之。
《南唐近事》:严续相公歌姬,唐镐给事通天犀带,皆一代之尤物也。唐有慕姬之色,严有欲带之心,因雨夜相第,有呼卢之会,唐适预焉。严命出妓解带,较胜于一掷,举座屏气,观其得失。六骰数巡,唐彩大胜,唐乃酌酒,命美人歌一曲以别相君。宴罢拉而偕去,相君怅然遣之。
《僧赞传载》:江西钟氏既灭,子匡范归武肃,献云鹤通天离水犀带一,云元宗御玩,遗在西门,门客献钟,钟常宝之。武肃得带,因登碧波亭,命与许彦方击楫而行。水开七尺许,至瑞石山岸,大为惊赏。
《九国志》:海商有鬻犀带者,直数百万。昼夜有光,洞照一室,楚马希声杀商而取之,逾月光遂灭。
《枫窗小牍》:艺祖受命元年秋,三佛齐来贡,时尚不知皇宋受禅也。贡物有通天犀,中有形如龙擎一盖,其龙形腾上而尾少左向,其文即宋字也。真主受命,岂偶然哉。艺祖即以此犀为带,每郊庙则系之。《谈苑》:钱俶进宝带,太祖曰:朕有三条带,与此不同。俶请宣示,上笑曰:汴河一条,惠民河一条,五丈河一条。俶大愧服。
《宋史·西夏传》:李彝兴,宋初,加太尉。建隆初,献马三百匹,太祖大喜,亲视攻玉为带,且召使问曰:汝帅腹围几何。使言:彝兴腰腹甚大。太祖曰:汝帅真福人也。遂遣使以带赐之。
《侯陟传》:陟:淄州长山人。建隆二年,擢为左拾遗。四年,改淮南转运使,赐绯衣、黑银带。
《王禹偁传》:禹偁,知长洲县,就改大理评事。同年生罗处约时宰吴县,日相与赋咏,人多传诵。端拱初,太宗闻其名,召试,擢右拾遗、直史馆,赐绯。故事,赐绯者给涂银带,上特命以文犀带宠之。
《梦溪笔谈》:丁晋公从车驾巡幸,礼成,有诏赐辅臣玉带。时辅臣八人,行在祗候库止有七带。尚衣有带,谓之比玉,价直数百万,上欲以赐辅臣,以足其数。晋公心欲之,而位在七人之下,度必不及己。乃谕有司,不须发尚衣带,自有小私带,且可服之以谢,候还京别赐可也。有司具以此闻。既各受赐,而晋公一带仅如指阔。上顾谓近侍曰:丁谓带与同列大殊,速求一带易之。有司奏唯有尚衣御带,遂以赐之。其带熙宁中复归内府。
《宋史·李端懿传》:端懿,七岁。侍真宗东宫,尤所亲爱,尝解方玉带赐之。
《钱氏世家》:惟济,拜封州刺史。真宗祀汾阴还,燕近臣苑中,命惟济射,一发中的。故事,刺史射不解箭,帝赐解之,且赐袭衣、金带。
《王旦传》:旦知制诰,仍兼脩撰、判院事,面赐金紫,牯犀带宠之,又令冠西阁。旦被服质素,家人欲以缯锦饰毡席,不许。有货玉带者,弟以为佳,呈旦,旦命系之,曰:还见佳否。弟曰:系之安得自见。旦曰:自负重而使观者称好,无乃劳乎。亟还之。故所服止于赐带。《外戚传》:曹佾,封济阳郡王。高丽献玉带,为秋芦白鹭纹极精巧,后诏苑工以黄金仿其制为带,赐佾。生日,赉予如宰相、亲王,以示尊宠。
《王氏谈录》:公言李防给事有一金带,唐之制作,挞尾刻云,龙朔某年,紫宸殿宣赐郑畋其。制作与色泽,尤奇。防卒,其子不肖,妄以与人。临淄公晏殊留守南都,大会客伎,有金带立其侧者,公目之,觉异于常引视。其刻问所从来,曰:李氏子所假。公俛叹久之。
《春明退朝录》:赵文定罢参知政事,为兵部侍郎。真宗赐以御仙花带,自后二府罢者,学士与散官,通服此带。
《宋史·寇准传》:准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右趋设卧具,就榻而卒。
《舆服志》:仁宗天圣二年,翰林待诏、太子中舍人同正王文度因勒碑赐紫章服,以旧佩银鱼,请佩金鱼。仁宗曰:先朝不许伎术人辄佩鱼,以别士类,不令混淆,宜却其请。
《挥麈前录》《李和文遗事》云:仁宗尝服美玉带,侍臣皆注目。上还宫,谓内侍曰:侍臣目带不已,何耶。对曰:未尝见此奇异者。上曰:当以遗虏主。左右皆曰:此天下至宝,赐外夷可惜。上曰:中国以人安为宝,此何足惜。臣下皆呼万岁。
《清波杂志》:韩魏公领四路招讨,驻延安。忽夜有携匕首至卧内者,乃夏人所遣也。公语之,汝取我首去。其人曰:不忍。得谏议金带足矣。明日,公不治此事,俄有守陴者,以元带来纳,留之。或曰,初不治此事,为得体,卒受其带,则堕奸人计中矣。公叹非所及。
《国老谈苑》:刘温叟方正守道,以名教为己任。幼孤,事母以孝闻。其母甚贤,初为翰林学士,私庭拜母,即命二婢箱擎公服金带,置于阶下,谓温叟曰:此汝父长兴中入翰林时所赐也。自先君子薨背以来,常惧家门替坠,今汝能身致青云,继父之职,可服之无愧矣。因欷歔涕泣,温叟伏地号恸,退就别寝,素衣蔬食,追慕数日,然后服之。士大夫以为得礼。
《渑水燕谈录》:陈尧咨,以龙图阁待制换观察使。自陈臣本儒生,尝少习俎豆,今荷圣恩,易以武弁,愿佩金鱼以示优异,特诏从之。
《遁斋闲话》:佛印名了元,住金山寺。东坡入方丈,戏云借和尚四大用作禅床。师曰:山僧有一转语,内翰言下,即答当从所请,否则愿留玉带镇山门。东坡解带置几上,师云:四大本空,五蕴非有。内翰欲于何处坐。公拟议未即答,急呼侍者收玉带永镇山门。公笑而与之,师取衲裙相报。
《文献通考》:宋神宗熙宁六年,收复熙河等州。帝御紫宸殿,宰臣王安石率群臣称贺,上遂解所服玉带赐焉。
《闻见前录》:王懿恪公拱辰,与欧阳文忠公同年进士。懿恪早贵,文忠自选入馆职,谪夷陵,时懿恪已为知制诰。后入翰林为学士,寻转八座尚书。熙宁初,拜宣徽使,历遍藩府。元丰初,召还赴院供职,出判北京。时赐笏头毬,露金带,佩鱼如两府之所服者。懿恪以表谢曰:横金三纪,未佩随身之鱼。赐带万钉,改观在廷之目。盖祖宗旧制,见任两府许笏头毬,露金带,佩鱼。前任者,非得旨不许。尚书,翰林学士于御仙花金带上佩鱼者,元丰近制也。惟方团胯带,乃可佩鱼、毬、露带、方团胯也,故曰近制也。
《挥麈前录》:熙宁八年四月,岐王颢、嘉王頵言:蒙遣中使赐臣方团玉带各一条,准閤门告报,著为朝仪。臣等乞宝藏于家,不敢服用。上命工琢玉带以赐二王,二王固辞,不听。请加佩金鱼以别嫌,诏并以玉鱼赐之。玉带为朝仪,始于此。
《甲申杂记》:张文定前参知政事,后为宣徽北院使。神宗尝俾张承旨诚一密问:宋龙图敏求,不知前两府有赐方团笏头带例否。宋公报曰:非前宰相,无赐例。及文定改南院使,知南京,辞日始被赐,为异恩也。后王宣徽知西京,引例以为言,遂亦被赐。王宣徽,实王相禹玉座主,阴有力焉。
《宋史·宗室列传》:吴王颢天姿颖异,尤嗜学。神宗嘉其志尚。尝赐方团玉带,俾服而朝,颢辞,乃为制玉鱼以别之。是后亲王遂踵为故实。
《石林燕语》:王荆公性不善缘饰,曾子先持母丧过金陵,公往吊之,登舟,顾所服红带,适一虞候挟笏在旁,公顾之,即解易其皂带入吊,既出,复易之而去。《宋史·霍端友传》:端友,字仁仲,常州武进人。徽宗即位,策进士第一,授宣义郎。不阅月,擢秘书省校书郎,迁著作佐郎、起居郎、中书舍人,服金紫。故事唯服黑角带,帝顾见之,曰:给事、舍人等尔,而服饰相绝如是。始命犀带佩鱼。
《吴居厚传》:居厚,拜尚书右丞,进中书门下侍郎。以老避位,为资政殿学士、东太乙宫使,恩许仍服方团金毬文带。自是,前执政在京师者视此。
《宗室列传》:宗悌字元发,轻财好施。故相王氏子持父所服带求质钱,宗悌恻然曰:宰相子亦至是乎。归带而与之钱。
《云麓漫抄》:靖康元年,赵子漴知宁陵县。徽宗既逊位,过亳州烧香,道由其邑,赐金带。赵时服绿,许于绿袍上系。
《宋史·章谊传》:谊,登崇宁四年进士第。绍兴六年,守平江。时将临幸,供亿繁夥,谊处之皆当于理。召对,赐带笏,帝曰:此不足以偿卿之劳,其勿谢。
《老学庵笔记》:前辈置酒饮客,终席不褫带。毛达可守京口时尚如此,后稍废,然犹以冠带劝酬,后又不讲。绍兴末,胡邦衡还朝,每与客饮,至劝酒必冠带再拜,朝士皆笑其异众,然邦衡名重,行之自若。
《宋史·宗室列传》:子潚知临安府。孝宗嗣位,志图恢复,子潚练兵,习为鹅鹳鱼丽阵,上观于便殿,嘉之,赐金带。擢敷文阁直学士。
《文献通考》:乾道三年,姜诜以曹臣赐金,御仙花带,后权工部侍郎,诏依本品服系。
《贵耳集》:孝宗末年,宰相奏试馆职。圣语云,可求二人远方人试。吴猎字德夫,潭州人。项安世字平甫,荆南人。后德夫为四川宣谕使,曦变化,息安丙新,有复蜀之功,声势赫赫。德平时轻财重义,适德诞日,安致馈玉带一条,直数千缗。与幕属宴,有一客云,安相公玉带可得观否。德夫发匣而示之,客抚之良久,德夫取酒来举带,为客寿。安闻之,始服其量。
《齐东野语》:郑丞相清之,在太学十五年,困顿无聊,仍赴省试。及试青紫,明主恩诗,押明:字短晷逼暮,思索良艰漫。检韵中,有赪字,用为末句云:他年蒙渥泽,方玉带团赪。归为同舍道之,皆笑曰:绿衫尚未得著,乃思量玉带乎。已而中选,官至极品,此诗遂成吉谶。《桯史》:德寿在北内,颇属意玩好。孝宗极先意承志之道,时网罗人间以供怡颜会,将举庆典,市有北贾,携通犀带一,因左珰以进于内。带十三銙,銙皆正透,有一寿星扶杖立,上得之喜,不复问价,将以为元日寿卮之侑。贾索十万缗,既成,傍有珰见之,从贾求金不得,则摘之曰:凡寿星之扶杖者,杖过于首且曲有奇相,今杖直而短仅至身之半,不祥物也。亟宣视之,如言,遂却之,此语既闻,遍国中无复售者。
《文献通考》:宁宗淳熙元年,幸玉津园燕射,保信军节度使郑藻、起居舍人王卿月等射中的,特赐袭衣金带。
《宋史·赵与欢传》:与欢,拜少傅。尝谓:士大夫有贪声,则虽奇才奥学,徒以蠹国害民尔。故敛之夕,而金带犹质钱民家云。
《癸辛杂识》:贾师宪,景定庚申自江上凯旋归朝,遂拜少师,赐玉带。及入朝之日,马蹶而坠,碎其带焉。人人皆知为不祥。
《青箱杂记》:本朝之制诰、待制,止系皂綎犀带。迁龙图阁直学士,始赐金带。燕公为待制,十年不迁,乃作陈情诗上时宰曰:鬓边今日白,腰下几时黄。于是时宰怜其老,未几迁直学士。燕公登科最晚,时已六十馀矣。
《挥麈录》:宋韩佃夫使金国,见金主所系犀带,明透,如圆镜状,光彩绚目。金主云:此石晋少主归献耶律氏者。唐世所宝日月带也。
《金史·谢里忽传》:来流水乌萨扎部杀完颜部人,昭祖往乌萨扎部以国俗治之,大有所获,颁之于诸父昆弟而不及谢里忽。谢里忽曰:前日免汝死者吾之力,往治乌萨扎部吾之谋也。分不及我。何邪。昭祖于是早起,自赍间金列韘往馈之。时谢里忽犹未起,拥寝衣而问曰:尔为谁。昭祖曰:石鲁先择此宝,而后颁及他人,敢私布之。谢里忽既扬言,初不自安,至是乃大喜。列韘者,腰佩也。
《张仲轲传》:宋余康弼贺登宝位,且还,海陵以玉带附赐宋帝,使谓宋帝曰:此带卿父所常服,今以为赐,使卿如见而父,当不忘朕意也。使退,仲轲曰:此希世之宝,可惜轻赐。上曰:江南之地,他日当为我有,此置之外府耳。由是知海陵有南伐之意。
《世宗本纪》:大定七年十二月,东京留守徒单合喜、北京留守完颜谋衍、肇州防禦使蒲察通朝辞,赐通金带,谕之曰:卿虽有才,然用心多诈,朕左右须忠实人,故命卿补外。赐卿金带者,答卿服劳之久也。
《世宗昭德皇后传》:睿宗伐宋,得白玉带,盖帝王之御服也。睿宗没后,世宗宝畜之。后谓世宗曰:此非王邸所宜有也,当献之天子。世宗以为然,献之熙宗,于是悼后大喜。
《元史·许国祯传》:国祯子扆,一名忽鲁火孙,与丞相安童善,国政多所赞益,桑哥忌之,数谮于上,帝不之信。桑哥败,系于左掖门,帝命忽鲁火孙往唾其面,辞不可,帝称其仁厚,赐以白玉带。且谕之曰:以汝明洁无瑕,有类此玉,故以赐汝也。
《皇明通纪》:弘治九年七月二十日,文华后殿讲书毕,上赐讲官程敏政等各织金绯衣、金带及纱帽、乌靴,皆叩头。谢讫,上顾谓曰:先生辛苦。咸对曰:此皆职分当为。顿首而退。敏政有诗记之曰:日映罘罳晓殿深,湛恩稠叠驾亲临。褒衣红濯天机锦,束带黄分内帑金。久幸清班居宦履,渐惊华发点朝簪。经生职分寻常事,消得君王念苦辛。
《窥天外乘》:玎珰玉佩之制,原无纱袋。嘉靖中,世庙升殿,尚宝司卿谢敏行捧宝玉,佩飘飖,每与上佩相勾连不解。敏行惶怖跪,世庙命中官为之解,而敏行跪不能起,又命中官掖之,赦其罪。因诏中外官,俱制佩袋,以防勾结。缙绅便之。独太常寺官,以骏奔郊庙,取铿锵声,不袋如故。今上郊天升坛时,中官例不得上,独寺丞董弘业佩从,弘业忽勾鼎耳,坚不得脱,上为立俟。久之,弘业仓皇,以齿啮断之,始得脱,上不悦。明年考察,弘业遂以老去。
《见闻录》:武林张蒙宰瀚,与大理卿陈某谒一直指。时陈以两次奉例进阶,妄自腰玉。直指见而惊问之曰:公何时赐玉。陈踧踖不能对,张笑曰:此是大理石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