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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經濟彙編食貨典
第三百二十四卷目錄
珠部紀事二
珠部雜錄
珠部外編
食貨典第三百二十四卷
珠部紀事二
《唐書·西突厥傳》:江都亂,曷薩那從宇文化及至黎陽,遁歸長安,高祖降榻與共坐,封歸義王,以大珠獻帝,帝不受,曰:朕所重者王之赤心,是無用也。
《狄仁傑傳》:仁傑,舉明經,調汴州參軍,閻立本,異其才,謝曰:君可謂滄海遺珠矣。
《彙苑詳注》:武后時,西國獻青泥珠一枚。珠類拇指微青,后不知貴。施西明寺僧布金剛額中後,有講席蕃商來聽,見珠但於珠下諦視而意不在講。僧知其故,因問欲買珠耶。商云:必若見賣當致重價。僧初索千貫,漸至萬貫,商悉不醻遂定至十萬貫。賣之商得珠,納腿肉中還,西國僧尋奏聞后敕求此商,數日得之使者問珠所在。於腿中取出,則天問貴,價市此何所用之。商云:西國有青泥泊多珠,但苦泥深不可得,以此珠投泊中,泥悉成水,其寶可得矣。
《原化記》:賀知章嘗謁賣藥王老,問黃白術持一大珠遺之。老人得珠即令易餅與賀食,賀心念寶珠何以市餅,而口不敢言。老人乃曰:慳吝未除術何由成。《尚書》:故實兵部李約員外嘗江行與一商胡舟,楫相次商胡病固邀相見,以二女託之,皆絕色也。又遺一珠約悉唯,唯及商胡死財寶約數萬,悉籍其數,送官而以二女求配。始斂商胡時約自以夜光含之,人莫知也。後死商胡有親屬來理資財,約請官司發掘驗之夜光,果在其密行,皆此類也。
公云牧弘農日捕獲伐墓盜十餘,輩中有一人請間言事公因屏吏,獨問對曰:某以他事贖死盧氏縣,南山堯女塚近亦曾為人開發,獲一大珠并玉盌人亦不能計其直餘,寶器極多世莫之識也。公因遣吏按驗即塚果有開處旋,獲其盜考訊與,前通無異。及牽引其徒稱皆在商州冶務中,時商牧名卿也。州移牒公致書皆怒,而不遣竊知者,云珠玉之器。皆入京師,貴人家矣。公前歲自京徒步東出過盧氏復問邑中具如所說,然史傳及地里書並不載此,塚且堯女舜妃也。皆死於湘嶺,今所謂者豈傳說之,誤歟矧貽訓於茅茨,土階不宜有厚葬之事,即此塚果何人哉。《雲仙雜記》:開元初,罽賓國王貢上清珠光照一室,有仙人玉女雲鶴搖動其中,有水旱兵革之災虔祝,無不應驗。
公元722年
《彙苑詳注》:開元十年,大安國寺僧造功德,開櫃閱寶物得一珠,狀如片石,赤色。夜則微,光高數寸。視其函。封曰:此珠直億萬月餘。有西域人閱寺求寶,見珠大喜,使譯問:珠價直幾何。僧曰:一億萬。其人撫弄遲迴而去。明日又至,謂僧曰:珠價誠直一億萬,今客久以四千萬求市可乎。僧喜問其故。曰:貞觀初,通好來貢此珠,後吾國念之今幸得之此水珠也。每軍行休時掘地二尺埋之水泉立至,故軍行常不渴。自亡珠後,每苦渴僧命掘土藏珠,試之果然泉湧出,僧取飲之方悟靈異其人,乃持珠去,不知所之。
《古奇器錄》:開元中,張說為宰相。有人惠說一珠,紺色有光名曰:記事珠或有闕忘之事,則以手持弄此珠,便覺心神開悟,事無巨細,渙然明曉一無所忘,說祕而寶之。
《酉陽雜俎》:上清珠肅宗為兒時,常為元宗所器。每坐於前熟視其貌,謂武惠妃曰:此兒甚有異相,他日亦吾家一有福天子,因命取上清玉珠以絳紗裹之,繫於頸是。開元中,罽賓國所貢光明潔白可照一室,視之則仙人玉女雲鶴絳節之形搖動於其中。及即位,寶庫中往往有神光,異日掌庫者具以事告。帝曰:莫非上清珠耶,遂令出之絳紗,猶在因流泣遍示。近臣曰:此我為兒時明皇所賜也,遂令貯之以翠玉函置之於臥內。四方忽有水旱,兵革之災則虔懇祝之,無不應驗也。
《閩川·名士傳》:貞元中,杜黃裳知舉試珠還合浦賦。進士林藻賦成憑几假寢,夢人謂曰:君賦甚佳,但恨未敘。珠來去之意,爾藻悟視其草,乃足四句。其年擢第謝恩,黃裳謂曰:唯林生敘珠來去之意,若有神助。《廣東通志》:林見素遠祖蘊。唐末,就試試合浦還珠賦思之,未得忽假夢。寐有人告之曰:何不云珠去而忽珠還也。覺而異之即用其語,遂登第後見素族祖康為廉州二守,見素以詩寄之曰:破荒詞賦落人間,水異川精兩愧顏,今日雲仍居此地,祇令珠去忽珠還。蓋用前事也。廉州即秦合浦七郡之,一以其地有大廉山改今名。吳東湖有詩云:行李紛紛遊宦子,幾人不愧大廉山。
《指異志》:華亭陸四官廟一名陸司空。元和初,有鹽船數十艘於廟前泊,夜中雨過有光,如火。或吐、或吞,船人窺之,見一物長數丈,大如屋梁口,弄一團火以竹篙抑之,驚入草際光遺在地,乃一珠。徑寸以衣裹之,光透出,乃脫褻服裹之,光始不見後,至揚州賣之獲萬緡。
《雲仙雜記》:侯道昌因雨置龜頭硯於簷下,承溜以滌之俄而滌破硯,硯中出白影,珠十顆有患目者,煮珠水洗之皆愈。
于授幼時,家以綠真珠勝為簾,押授讀書數真珠以記日輒一遍。
《酉陽雜俎》:蜀石筍街夏中大雨,往往得雜色小珠俗謂地當海眼,莫知其故。蜀僧惠嶷曰:前史說蜀少城飾,以金璧珠翠。桓溫惡其太侈,焚之合在此,今拾得小珠時有孔者,得非是乎予。開成初,讀《三國典》略梁大同中驟雨殿前有雜色,珠梁武有喜色,虞寄因上瑞雨頌梁武謂其兄,荔曰:此頌清拔,卿之士龍也。《宣室志》:馮翊嚴生遊峴山得一珠,如彈丸黑,而有光視之瑩,澈如冰。以示西國。商人曰:此清水珠也。即命注水濁缶以珠,投之即瑩,然清澈。賈人以三十萬貨之。
《同昌公主傳》:同昌公主下嫁韋氏諸宗,好為葉子戲夜,則公主以紅瑠璃盤盛夜光珠令僧祁捧立堂中,而光明如晝焉。
《劉政會傳》:政會七世孫,崇龜為清海軍。節度使姻舊或干以財,率不答,但寫荔枝圖與之。然不能防檢其家,既沒有鬻珠翠羽者,由是名損。
《篷櫳夜話》:五代時,汪華僭有此土與其妻巡行山川,堵築險要以修四塞之固,出入張一真珠涼傘為美,觀一日,天驟風。掣傘入雲表良久,墮下珠悉迸落草間,因生草綴珠名真珠傘云。
公元982年
《十國春秋·南漢·高祖本紀》:乾亨四年,文德殿成著作郎。陳光獻賦賜珠數斤。
《杜光庭·錄異記》:洪州北界大王埠胡氏子亡其名。胡本家貧,有子五人,其最小者氣狀殊偉,此子既生家稍充給農桑營,贍力漸豐足鄉里。咸異之其家令此子以船載麥泝流詣州市,未至間江岸,險絕縴路不通,截江而渡,船勢抵岸力不能制,沙摧岸崩穴中,得錢數百萬,棄麥載錢而歸。由是其家益富市置僕馬營飾服裝,咸言此子有福,不欲久居村落。因令來往城市稍親狎人事行及中道所乘之馬跑地,不進。顧謂其僕曰:船所抵處,岸中得錢,馬所跑處,亦恐有物。因令左右斸之得金五百兩,齎之還家。他日,復詣城市因有商胡遇之,知其頭中有珠,使人誘之,以其狎熟飲之,以酒取其珠而去。初額上有肉,隱起如半毬子,形失珠之後,其肉遂陷。既還家,親友眷屬咸共嗟訝自是此子精神減耗成疾,而卒其家生計,亦漸亡落焉。
宣州節使趙鍠額上亦有肉隱起,時人疑其有珠。既為淮南攻奪其郡縣鍠,為亂兵所害,有卒訪其首級,剖額得珠而去,貨與商胡。胡云此人珠既死矣,不可復用,乃售與塑,畫之人為佛額珠而已。
《十國春秋·吳越·謝鶚傳》:鶚舉唐進士兒時夢浴溪,中有人以珠一器遺之曰:吞此則明悟矣。鶚吞細珠六十餘顆,及長善為詩有文名仕武肅王。
公元934年
《南漢·高祖本紀》:大有七年帝作殿于內宮曰:昭陽殿,殿下設水渠浸以真珠。
《南唐近事》:陳繼善自江寧尹拜少傅,致仕富於資,產性鄙屑別墅林池未,嘗暫適既不嗜學,又杜絕賓客,惟自荷一鋤理小圃成畦,以真珠之餘顆若種蔬狀。《布土壤之間記》:顆俯拾周而復始以為樂焉。
《清異錄》:漢隱帝之禍手中猶持小摩尼數珠,凡一百八枚蓋合浦珠也,郭允明劫去。
《十國春秋·南漢·後主本紀》:大寶四年,苑中羊吐珠。《宋史·世家》:南漢劉鋹,置媚川都,定其課,令入海五百尺採珠。所居宮殿以珠、玳瑁飾之。
鋹,性絕巧,嘗以珠結鞍勒為戲龍之狀,極其精妙,以獻太祖。太祖詔示諸宮官,皆駭服,遂以錢百五十萬給其直。
《澠水燕談錄》:劉鋹據嶺南兵,置八千人專以採珠為事。目曰:媚川都每以石硾其足入海至五七百人,溺而死者相屬也。久之珠充積內庫所居殿,宇梁棟簾箔率以珠為飾。窮極華麗後,王師入一火而盡藝祖廢媚川點其壯者,為軍老者。放歸田里仍詔百姓不得以採珠為業。
《默記·小說》載:伐江南大將獲李後主寵,姬夜見燈輒閉目。云煙氣易以蠟燈亦閉目,云煙氣愈甚曰:然則宮中未,嘗點燭耶云。宮中本閤,每至夜則懸大寶珠,光照一室如日中也。觀此則李氏,豪侈可知矣。《宋史·王旦傳》:旦,拜工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契丹既受盟,寇準以為功,有自得之色,真宗亦自得也。王欽若忌準,欲傾之,從容言曰:此《春秋》城下之盟也,諸侯猶恥之,而陛下以為功,臣竊不取。帝愀然曰:為之奈何。欽若度帝厭兵,即謬曰:陛下以兵取幽燕,乃可滌恥。帝曰:河朔生靈始免兵革,朕安能為此。可思其次。欽若曰:唯有封禪泰山,可以鎮服四海,誇示外國。然自古封禪,當得天瑞希世絕倫之事,然後可爾。既而又曰:天瑞安可必得。前代蓋有以人力為之者,唯人主深信而崇之,以明示天下,則與天瑞無異也。帝思久之,乃可,而心憚旦,曰:王旦得無不可乎。欽若曰:臣得以聖意喻之宜,無不可。乘間為旦言,旦黽勉而從。帝猶猶豫,莫與籌之者。會幸祕閣,驟問杜鎬曰:古所謂河出圖、洛出書,果何事耶。鎬老儒,不測其旨,漫應之曰:此聖人以神道設教爾。帝繇此意決,遂召旦飲,歡甚,賜以尊酒,曰:此酒極佳,歸與妻孥共之。既歸發之,皆珠也。由是凡天書、封禪等事,旦不復異議。《鳴道集》:慶曆中廣州有蕃商死,珍珠沒官上命取禁中錢易之,以賜張貴妃。時禁中同輩因此有於上前乞旨,和買者京師珠價遂致,騰湧上頗知之一日,別殿賞牡丹,妃嬪畢集貴妃。最後至乃以前日珍珠為首飾,以誇同輩上望見以袖掩面曰:滿頭白紛紛地,更沒些忌諱。貴妃慚赧起,易之上乃大悅,自是禁中不戴珠價大減。
《夢溪筆談》:嘉祐中,揚州有一珠,甚大,天晦多見。初出於天長縣陂澤中,後轉入甓社湖,又後乃在新開湖中,凡十餘年,居民行人常常見之。予友人書齋在湖上,一夜忽見其珠,甚近。初微開其房,光自吻中出。如橫一金線。俄頃忽張殼,其大如半席,殼中白光如銀,珠大如拳,爛然不可正視。十餘里間林木皆有影,如初日所照;遠處但見天赤如野火;倏然遠去,其行如飛;浮於波中,杳杳如日。古有明月之珠,此珠色不類月,熒熒有芒焰,殆類日光。崔伯易嘗為《明珠賦》。伯易,高郵人,蓋常見之。近歲不復出,不知所往。樊良鎮正當珠往來處,行人至此,往往維船數宵以待現,名其亭為玩珠。
《湘山野錄》:一歲潭州一巨賈私藏蚌胎為關吏所,搜盡籍之皆南海明胎也。在仕無不垂涎而愛之。太守而下輕其估,悉自售焉。唐質肅公介時以言事謪潭倅分珠獄發,奏方入仁宗,預料謂近侍曰:唐介必不肯買案具。奏覈上覽之果然,真所謂知臣莫若君也。《聞見近錄》:廣東老媼江邊得巨蚌,剖之得大珠,歸而藏之。絮中夜輒飛去,及曉復還,媼懼失去以大釜煮之,至夜有光燭,天鄰里驚之以為火也,競往赴之,光自釜出乃珠也。明日納于官府,今在韶州軍資庫,予嘗見之其大如彈,狀如水晶,非蚌珠也。其中有北斗七星隱然而見,煮之半枯矣,故郡不敢貢于朝。《聞見前錄》孫覺龍圖未第時,家高郵與士大夫講學於郊官別墅一夕,晦夜忽月光入窗隙孫,異之與同舍望光所在,行二十餘里,見大珠浮遊湖面上,其光屬天旁照遠近有崔。伯易者作《感珠賦記》之,熙寧初,孫登科為河南縣主簿自云。
《宋史·張田傳》:田,知廣州。臨政以清,女弟聘馬軍帥王凱,欲售珠犀於廣,顧曰:南海富諸物,但身為市舶使,不欲自汙爾。
《李迪傳》:迪子承之,為龍圖閣直學士。商人犯禁貨北珠,乃為公主售,三司久不敢決,承之曰:朝廷法令,畏王姬乎。亟索之。帝聞之曰:有司當如此矣。
《夢溪筆談》:熙寧中,駐輦國使人入貢,乞依本國撒殿,詔從之。使人以金盤貯珠,跪捧於殿楹之間,以金蓮花酌珠,向御坐撒之,謂之撒殿,乃其國至敬之禮也。朝退,有司掃殿得珠十餘兩,分賜。
《宋史·梁適傳》:適孫子美,累遷直龍圖閣、河北都轉運使,傾漕計以奉上,至捐緡錢三百萬市北珠以進。崇寧間,諸路漕臣進羨餘,自子美始。北珠出女真,子美市於契丹,契丹嗜其利,虐女真捕海東青以求珠。兩國之禍蓋基於此,子美用是致位光顯。
《宗室傳》:師𢍰,字從善。韓𠈁胄用事,師𢍰附之,遂得尹京。𠈁胄生日,百官爭貢珍異,師𢍰最後至,出小合曰:願獻少果核侑觴。啟之,乃粟金蒲萄小架,上綴大珠百餘,眾慚沮。𠈁胄有愛妾十四人,或獻北珠冠四枚於𠈁胄,𠈁胄以遺四妾,其十人亦欲之,𠈁胄未有以應也。師𢍰聞之,亟出錢十萬緡市北珠,製十冠以獻。妾為求遷官,得轉工部侍郎。
《呂公孺傳》:公孺,知開封府。原廟亡珠,繫治典吏久,公孺曰:主者番代不一,曷嘗以珠數相授受,歲時諱日,宮嬪狎至,奈何顓指吏卒乎。請之,得釋。
《癸辛雜識》:蒙古反之,在福建省時,有村落小民家一婦人以織麻為業。每夜漚麻於大水盎中,忽一日視之盎中水涸矣,視之初無罅漏,凡數夕,皆然。怪其異至夜俟之夜,過半果有一物,來徑入盎中飲水。其身通明如月光照,滿室婦細視之,乃一白蜘蛛。耳其大如五斗栲,栳其婦遂急以大雞。籠罩之割其腹內得一珠,如彈丸大,照明一室是夕地分軍。士皆見其家有火光,燭天疑為有火。翌日,遂往扣其婦人以為無有軍人之黠者,以言誘之,終不能隱,遂出示之其。卒脅以威以十五千得之,既而千戶知其事,復殺卒以取之,如此轉數手亦殺數人,最後歸之蒙古遂以所得,福王玉枕併進之。遂得江浙省平章聞內府一珠,向以數千錠得之,於海賈方之此珠不及其半,蓋絕代之寶也。
公元993年
泉南有巨賈,南蕃回回佛蓮者蒲氏之壻也。其家富甚凡發海舶八十艘,癸巳歲殂女少無子。官沒其家,貲見在珍珠一百三十石,他物稱是省中有榜,許人告首隱寄債負等。
橫塘人褚生以右科,官與賈巨川涉有舊初為揚州。一令有妻,又贅於一宗姓之家,既而挾其資以逃。因遭褫剝夤緣,復官既得廉州蓄徒二百專事採。珠有舶商得方珠,褚知之因矯朝命籍,而取之經。司風聞復遭廢停已,過滿半年後至者擠之遂飲,酖而殂方珠,竟莫知所在。且珠者貴色貴大如珠,不圓更無色何足貴。
《齊東野語》:吳興東林沈偕君與即東老之子也。家饒於財,少游京師入上庠,好狎游時。蔡奴聲價甲於都下,沈欲訪之,乃呼一賣珠人於其門,首茶肆中議價再三不售,撒其珠於屋上。賣珠者窘甚君與笑曰:第隨我來依,汝所索還錢。蔡於簾中窺見,令取視之,珠也。大驚惟恐其不來,後數日乃詣之其家。喜相報曰:前日撒珠郎至矣,接之甚至。自是常往來一日,㩦上樊樓,樓乃京師酒肆之,甲飲徒常千餘人。沈遍語在坐皆令極量,盡歡至夜,盡為還所直而去。於是豪侈之聲滿三輔。
《元史·速不台傳》:速不台,以質子事,帝從征回回國,病死。帝曰:速不台枕於血戰,為我家宣勞,朕甚嘉之。賜以大珠、銀罌。
公元1260年
《察罕傳》:察罕,以功授四斡耳朵怯憐口千戶。世祖即位,賜金五十兩、珠二串。
《耶律希亮傳》:希亮,從大名王及阿魯忽二王還至葉密里城。王遺以耳環,其二珠大如榛,實價直千金,欲穿其耳使帶之。希亮辭曰:不敢因是以傷父母之遺體也。且無功受賞,於禮尢不可。王又解金束帶遺之,且曰:繫此,於遺體宜無傷。
《方技傳》:田忠良,官司天,帝出獵,駐輦召忠良曰:朕有所遺,汝知何物,還可復得否。對曰:其數珠乎。明日,二十里外人當有得而來獻者。已而果然。帝喜,賜以貂裘。
公元1295年
《成宗紀》:元貞元年春正月,以從世祖狩杭海功,賜諸王忽剌出珠一串。
《釋老傳》:元,崇尚釋教,敬禮,帝師。每帝即位之始,降詔褒護,必敕章佩監絡珠為字以賜。
《仁宗紀》:帝為皇太子,近侍言賈人有售美珠者,帝曰:吾服御雅不喜飾以珠璣,生民膏血,不可輕耗。汝等當廣進賢才,以恭儉愛人相規,不可以奢靡蠹財相導。言者慚而退。
《輟耕錄》:廣東採珠之人懸緪於腰,沈入海中良久得珠。撼其緪舶上人挈出之葬於黿,鼉蛟龍之腹者,比比有焉。有司名曰:烏蜑戶蜑音但仁宗登極,特旨放免時敬公戴卿為江西行省。參知政事,俾該管掾。吏立案令廣東帥府抄具烏蜑戶一,一籍貫姓名置冊申解他省。官曰:中書咨文無是,恐不必也。公曰:萬一乃申明舊典,庶不害及良民,未幾太后中使至人咸服公先見之明。
公元1338年
《元史·朵兒只傳》:朵兒只襲國王位,扈蹕上都,詔便送至遼陽之國。順帝至元四年,朵羅台弟乃蠻台恃太師伯顏勢,謂國王位乃其所當襲,愬于朝。伯顏妻欲得朵兒只大珠環,價直萬六千錠。朵兒只無以應,則慨然曰:王位我祖宗所傳,不宜從人求買。我從不得為,設為之,亦我宗族人耳。於是乃蠻台以賂故得為國王,而除朵兒只遼陽行省左丞相。
書蕉熊太古在廣時,立珠子提舉司專。掌蜑人入海取珠得珠子樹數。擔置憲司公廳眾人聚觀如柳枝,珠生于蚌,蚌生于樹,不可上下樹,生于石蜑人鑿石得樹,樹上求蚌,采珠甚多蜑人不懼可為異也。《女紅餘志》:吳絳仙有夜明珠,赤如丹,砂恆繫于蓮花,帶上著胸前夜,行他人遠望但見赤光,如初出日輪不辯人也。
李愿姬女寶腕繩恆貫莫難珠。
珠部雜錄
《禮記·曲禮》:受珠玉者以掬。〈注〉謂以兩手共承之也。《王制》:錦文珠玉成器,不鬻於市。
《大戴禮》:珠生淵而岸不枯。
《山海經·西山經》:數歷之山。楚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渭,其中多白珠。
濫水,西流注于漢水,多魮之魚,其狀如覆銚,鳥首而魚翼、魚尾,音如磬石之聲,是生珠玉。
《管子·小稱篇》:丹青在山,民知而取之;美珠在淵,民知而取之。
《侈靡篇》:珠者陰之陽也,故勝火。〈注〉珠生于水,而有光鑒,故為陰之陽以向日,則火降故勝火。
《地數篇》:先王各用於其重,以珠玉為上幣。
《揆度篇》:珠起于赤野之末光。
《莊子》:修其道之謂備,不以物挫志之謂完。君子明于此,則韜乎其事,沛乎其為萬物逝也。若然者,藏金于山,藏珠于川。
《鄒子》:夫珠生于南海,無足而至者,人好之也。
《墨子》:和氏之璧,夜光之珠,三棘六異,此諸侯所謂良寶。
《尸子》:水員折者有珠。
《韓子》:隨侯之珠,不嬰以銀黃。其質至美,物不足以飾。《呂氏春秋·貴生篇》:今有人於此,以隨侯之珠彈千仞之雀,世必笑之,是何也。所用重,所要輕也。
《盡數篇》:精氣之集也,必有入也,集於珠玉與為精朗。《史記·龜策傳》:明月之珠出於江海,藏於蚌中,蚗蠪伏之。王者得之,長有天下,四夷賓服。〈注〉徐廣曰:許氏說淮南云蚗蠪,龍屬也。音決。索隱曰:蚗當為蛟。蠪音龍,注音決,誤也。
《陸賈·新語》:聖人不用珠玉而寶其身。
《韓詩外傳》:良珠度寸,雖有百仞之水,不能掩其耀也。〈又〉漢女所弄珠如荊雞卵。
《淮南子·地形訓》:崑崙虛以下地,中有增城九重,珠樹在其西。〈又〉水圓折者有珠。
《氾論訓》:夫明月之珠不能無纇。然而天下寶之者,何也。其小惡不足以妨大美也。
《說山訓》:淵生珠而岸不枯。〈又〉和氏之璧,隨侯之珠,出於山淵之精。〈又〉楚王亡其猿,而林木為之殘;宋君亡其珠,池中魚為之殫;〈又〉得隨侯之珠,不如得事之所由。
《說林訓》:明月之珠,蠬之病而我之利。〈又〉兕虎在於後,隨侯之珠在於前,弗及掇者,先避患而後就利。〈又〉美珠不文,質有餘也。
《東方朔記》:珠彈不如泥,丸各有所用也。
《新序》:舟人對晉平公曰:珠出江漢,無足而自致。《後漢書·夫餘國傳》:夫餘,出大珠如酸棗。
《論衡》:天地之間,物氣相類,實非者多。海外西南有珠樹焉,察之是珠,非魚中之珠也。夫十日之日,猶珠樹也,珠樹非真珠,十日以一日實日也。〈又〉今審知有富貴之命,則幽居候之,不須勞形求索也。猶珠在山,不求貴價於人,人自貴之。命富之人,筋力自輕;命貴之人,才智自高。
《符子》:鮫人不貴珠。
《三國·魏志·馬韓傳》:其俗以瓔珠為財寶,或以綴衣為飾,或以縣頸垂耳,不以金銀錦繡為珍。
《魏略》:大秦國出夜光珠、真白珠,夫餘出珠大如酸棗。《邴原別傳》:原,遊學,詣女丘孫崧。崧辭曰:君鄉里鄭君,知之乎。原荅曰:然。崧曰:鄭君博覽今古,學者之師模。君乃舍之。似不知也,而曰:然何。原曰:固有登山採玉者,有入海而採珠者,不知山之高,海之深哉。
《博物志》:五月五日,取青蛉頭土中埋皆成青珠。《任子》:丹淵之珠沉於黃泥。
《牟子》:珠玉少而貴凡屬,多而賤聖人七經而已。佛遂萬億,言恐煩而無當也。
《抱朴子》:識珍者,必拾濁水之明珠,賞氣者,必採穢藪之芳蕙。
《南方草木狀》:凡採珠一旁小平,形似覆釜,第一珠母肉正白,人民以薑虀食之。
《徐衷·南方物狀》:凡採珠常三月,用五牲祈禱。若祠祭,有失,則風攪海水,或有大魚,在蚌左右,白蚌珠長二寸半。在漲海中,其一寸五分有光色,一旁小平,形似覆釜為第一璫。珠凡三品,其一寸三分,雖有光色形不圓,正為第二,滑珠凡三品。
《萬震·南州異物志》:合浦有民善遊採,珠兒年十餘便教入水,求珠官禁民採珠。巧盜者,蹲水底剖蚌,得好珠吞之而出。
《裴氏·廣州記》:鯨鯤目即明月珠,故死不見有目睛。《林邑記》:黃枝州上戶口,殷富多明珠雜寶。
《顧微·廣州記》:海中多朱鱉,狀如肺,有四眼、六腳、而口吐珠。
《司馬彪·續漢書》:天竺國一名身毒出瑠璃珠璣。《交州記》:鮫魚出合浦長三尺,背上有甲珠,文堅強可以飾刀口,又可以濾物。
《吳錄地理志》:朱崖珠宮懸出明月珠玉。
《十三洲記》:僧彊疊國,在天竺南佛寺三十餘所其地。有神珠,非玉石。晝夜於國中,光明於日珠,徑一尺五寸,其色正碧。
《異物彙苑》:西域瑠璃珠投之水雖深淵皆可見,望之如雲空月影。
《廣志》:班魚頭中有白石,如璣珠出北海。
《南越志》:威寧縣有穿州其上多珠,有九品大五分以上,至一寸八九分為大品。有光彩一邊小平,似覆釜者名璫珠。璫珠之次為走珠,走珠之次為滑珠,滑珠之次為磥砢珠,磥砢珠之次為官雨珠,官雨珠之次為稅珠,稅珠之次為蔥符珠。
《述異記》:凡珠有龍珠,龍所吐者蛇珠蛇所吐者。南海俗諺云:蛇珠千枚不及玫瑰,言蛇珠賤也。玫瑰亦美珠也,越人諺云:種千畝木奴,不如一龍珠。
越俗以珠為上寶,生女謂之珠。娘生男謂之珠兒。吳越間,俗說明珠一斛貴如王者,合浦有珠市。
《隋書·倭國傳》:倭國,有如意寶珠,其色青,大如雞卵,夜則有光,云魚眼睛也。
《唐書·西域傳》:箇失蠻,出火珠。〈又〉拂菻,古大秦也。土多明月珠。
《南蠻傳》:婆利,多火珠,大者如雞卵,圓白,照數尺,日中以艾藉珠,輒火出。
《嶺表錄異記》:廉州海水之中有洲島,島上有大池,謂之珠池。每年刺史修貢自監珠戶入池采珠,以充貢。《賦耆舊傳》云:太守貪珠即逃,去孟嘗還珠之池。皆生老蚌,剖而取珠池。在海上其底與海通又池水至深,不可測也。取小蚌肉貫之蔑曝乾謂之珠母。容桂人率如脯燒之,以薦酒內有細珠。如粱粟乃知珠池之蚌,隨其大小悉胎中有珠矣。
《雲仙雜記》:洛陽人有妓,樂者三月三日結錢為龍、為簾作錢龍宴。四圍則撒真珠厚盈數寸,以斑螺令妓女酌之,仍各具數得雙者為吉妓,乃作雙珠宴以勞主人。
《五代史·于闐國傳》:吐蕃男子冠中國帽,婦人辮髮,戴瑟瑟珠,云珠之最好者,一珠易一良馬。
《錄異記》:火星之精墜於南海中為大珠,徑尺餘。時出海上光照數百里,紅氣亙天。今名其地為珠池,亦名珠崖後有時出焉。
《文昌雜錄》:禮部侍郎謝公言有一養珠法,以今所作假珠擇光瑩圓潤者,取稍大蚌蛤以清水浸之。伺其口,開急以珠投之。頻換清水,夜置月中,蚌蛤采玩月華比經兩秋,即成真珠矣。
《癸辛雜識》:壘珠相思子磨汁綴之。〈白芨亦可〉則見火不脫,凡事皆有法。
近時社公多為回回所買,或言其腦中有珠。過二十以後,則在膝必鑿之過,三十以往則無之矣。此妄傳也,縱有之回客焉敢殺人而取珠乎。
《續文獻通考》:元產珠之所大都,南京羅羅水達達廣州。
《廣東通志》:珠池居海中,蜑人沒而得蚌,剖珠多葬沙魚腹或止繩繫手足存耳。永樂初,御史呂洪因議以鐵為耙,取之所得尚少,最後得今法木柱。板口兩角墜石用,本地山麻繩絞作兜如囊狀,繩繫船兩傍惟乘風行舟兜重,則蚌滿取法無踰於此矣。
《惠州府志》:郡城南十五里有筆架山,三峰森竦其東北二峰特立而秀俗謂之大小尖峰,聳掛山傍外面郡庠小尖峰。聳天馬山外面歸邑庠歲大比清夜有珠,如斗下上峰間,瑩然光彩相傳,謂之驪光。視其多寡以占舉子之名數,又博羅縣浮碇岡與獅峰相應獅峰下有龍潭,藏有驪龍。每大比則吐珠,珠一出則一應或。至六七皆不爽,又云黃甲峰石象山之右旁。峰俱伏獨此峰,尖出大比則有驪光人以之占科。第河源縣志云驪珠,當科舉年先於五六七月間,有光見於桂山,或梧桐山望之如驪珠。然大者如鏡小者如彈丸。
珠部外編
《黃帝內傳》:元女授帝五龍之印,九明之珠。
《莊子·天地篇》:黃帝遊乎赤水之北,登乎崑崙之丘而南望,還歸,遺其元珠。使知索之而不得,使離朱索之而不得,使喫詬索之而不得也。乃使象罔,象罔得之。黃帝曰:異哉,象罔乃可以得之乎。
《拾遺記》:舜葬蒼梧之野,有鳥如雀,自丹州而來吐五色之氣。氤氳如雲名曰:憑霄鳥能群飛御土成,丘墳此鳥能反形變色,集於峻林之上,在木則為禽行地。則為獸變,化無常常遊丹海之際時,來蒼梧之野。御青砂珠積成壟阜名曰:珠丘其珠輕細,風吹如塵。起名曰:珠塵今蒼梧之外山人採藥,時有得青石圓潔如珠服之不死,帶者身輕,故仙人方迴遊南岳七言。讚曰:珠塵圓潔輕,且明有道服者得長生。
《宋書·符瑞志》:帝禹有夏氏,母曰修己,出行,見流星貫昴,夢接意感,既而吞神珠。修己背剖,而生禹。
《道籥》:西王母獻穆王以雲澤之珠,又名卻病設有人病,在心則東向含之,肝北腎西肺則俯身向地,脾則南也無不應時愈。
孫柔之瑞應圖晉平公鼓,琴有元鶴二八以下銜明珠舞於庭,一鶴失珠覓得而走師,曠掩口而笑。《東坡集》:〈注〉有人得九曲寶珠,穿之不得孔,子教以塗脂於線使蟻通之。
《拾遺記》:燕昭王坐握日之臺參雲上可捫日時,有黑鳥白頭集,王之所御,洞光之珠。圓徑一尺此珠色,黑如漆懸,照於室內,百神不能隱其精。靈此珠出陰泉之底,陰泉在寒山之北,員水之中,言水波常圓轉,而流也有黑蚌,飛翔來去於五岳之上。昔黃帝時,霧成子遊寒山之嶺,得黑蚌。在高崖之上,故知黑蚌能飛矣。至燕昭王時,有國獻於昭王。王取瑤漳之水洗其沙泥,乃嗟歎曰:自懸日月以來見黑蚌,生珠已八九十。遇此蚌,千歲一生珠也,珠漸輕細。昭王常懷此珠,當隆暑之月,體自輕涼號曰:銷暑招涼之珠也。《述異記》:秦始皇帝至東海海神捧珠獻於帝前,今海畔有秦皇受珠臺。
漢武宴於未央宮,忽聞人語云:老臣負自訴不見其形。良久見梁上一老翁,長八九寸,面皺鬚白拄杖,僂步至前。帝問曰:叟何姓名。所訴者何。翁緣柱放杖叩首不言,因仰視屋俯視帝腳,忽不見。帝駭懼問東方朔,朔曰:其名為藻,兼水木之精也。陛下頃來頻興宮室斬伐其居,故來訴耳。仰頭看屋而後視陛下腳者,願陛下宮室足於此不欲更造。帝乃息役後,帝幸瓠子河聞水底有絃,歌之聲,置肴膳芬芳於帝前。前梁上翁及數年,少絳衣紫帶佩纓,皆長八寸,一人最長,長尺餘凌波而出衣不沾濕,或挾樂器。帝問之曰:向所聞樂是公等奏耶。對曰:臣前昧死歸訴蒙陛下息,斤斧得全其居,故相慶樂耳,遂奏樂獻帝。洞穴珠一枚遂隱不見。帝問方朔何謂洞穴珠,朔曰:河底有一穴,深數百丈,中有赤蜯蜯生此珠,徑寸明耀絕世矣。帝寶愛此珠,置於內庫。
《洞冥記》:東方朔告武帝曰:臣遊北極至種火之山有鳳。葵草色丹葉長四寸,味甘,久食令人身輕肌滑,赤松子餌之,三歲乘黃蛇入水得黃珠一枚,色如真金,或言是黃蛇之卵,故名蛇珠,亦名銷疾珠。語曰寧失千里駒不,失黃蛇珠。
《神異經》:西北荒中有二金闕,高百丈,金闕銀盤圓五十丈,二闕相去百丈,上有明月珠,徑三丈光,照千里,中有金階西北入兩闕中名曰天門。
《洞冥記》:勒國去長安九千里,在日南人長七尺,被髮至踵乘犀象之車乘。象入海底取寶,宿於鮫人之舍得淚。珠則鮫所泣之珠也,亦曰泣珠。
《麻姑傳》:漢孝桓帝時,神仙王方平降《蔡經》家麻姑亦至。姑欲見《蔡經》母及經弟婦時,弟婦新產十數日,麻姑望見乃知之曰:噫且止勿前。即求少許米,得米便撒之擲地,視其米皆成真珠矣。方平笑曰:姑固年少,吾老矣,乃不喜復作此狡獪變化也。
《列仙傳》:鄭交甫將往楚道之漢,皋臺下見二女佩兩珠,大如荊雞卵。交甫與之言曰:欲子之佩,二女解與之,既行返顧二女不見佩,亦失矣。
《博物志》:鮫人從水出寓人家積日賣絹,將去從主人索一器泣,而成珠滿盤以與主人。
《拾遺記》:瀛洲有鳥,如鳳,身紺翼。丹名曰:藏珠每鳴翔而吐珠,累斛仙人常以其珠,飾仙裳蓋輕而燿於日月也。
《幽明錄》:王敦召吳猛,猛至江口,入水中,命船人進船,至大雷,見猛行水中從東北還逆船。弟子問其故,猛云:水神數興波浪,賊害行旅暫約勒以真珠,一握為信。
洛下有洞穴,婦欲殺夫推下。經多時至底仍得一穴,行數十里見人皆長三丈,披羽衣,如此九處最晚所至告饑長人指中庭柏樹下有一羊,令跪捋羊鬚三捋,得三珠。令其噉之即得療饑,復尋穴行出交州還洛問張華云:九處地仙名九館,大夫羊為癡龍初一,珠食之,天地等壽次者,延年後者充饑而已。
《梁四公傳》:震澤中洞庭山南有洞穴,深百餘尺,旁行五十餘里至龍宮。杰公謂是東海龍王第七女掌龍王珠,藏小龍千戶,衛護此。珠龍畏蠟愛美玉,及空青而嗜燒鷰使通信可得寶珠。帝聞大喜,乃詔有能使者厚賞之,於是羅子春兄弟三人應募,帝敕百工以于闐舒河中美玉造小函二以桐木,灰發其先求宣。州空青汰取其精者,用海魚膠調之成二函。火堅之龍腦香,尋亦繼之。杰公曰:以蠟塗子春等身及衣佩石,及燒鷰五百枚入洞穴,至龍宮守,門小,蛟聞蠟氣,俯伏不敢動,乃以燒鷰。五百賂之令其通以其上,上者獻龍女。龍女食之,大喜,又上玉函,青缶具陳帝旨。洞中有龍五千餘歲,能變化出入人間,善譯時俗之。言龍女知帝禮之以大珠三、小珠七、雜珠一石,以報帝命。春等乘龍載珠還國食,頃之,間使至龍去而子春薦珍。帝大喜,得聘通靈異獲天人之寶,以珠示杰公。公曰:三珠者其一是天帝如意珠,之下者其一是驪龍珠,之中者七珠,二是蟲珠,五是海蚌珠。人間之上雜珠是蚌蛤蛇鶴等之珠。不如大珠之貴。帝示百寮朝廷或謂杰公虛誕,莫不詰之。杰公曰:如意珠之上者,夜光照四十餘里,中者十里,下者一里。光之所及無風雨、雷雹、水火刀兵諸毒,厲驪珠九色夜光百步,中者十步,下者一室,光之所及。無蛇蚖蟲豸之毒,蟲珠七色多赤六足二目。目當其處,有臼如鐵蟻皋蚌珠五色,皆有夜光及數尺。無瑕者為上,有瑕者為下,蚌珠生於其腹,與月盈虧蛇珠所致。隨侯噲參即其是也,又問蛇鶴之辨。對曰:使其自識帝命杰公記蛇鶴二斗,珠餘雜珠散於殿前,取大黃蛇元鶴各十數,處布珠中間。於是鶴銜其珠鳴舞徘徊,蛇銜其珠盤屈宛轉群公觀者莫不歎,服帝復出如意龍蛇等,珠校光之。遠近七九之數,皆如杰公之言。
《述異記》:南海中有鮫人,室水居如魚,不廢機織其眼泣則出珠。
《雜寶藏經》:佛言如意珠是摩竭大魚腦中出,魚身長二十八萬里。此珠名曰金剛堅也。常出一切寶物,衣服、飲食、隨意皆得。得此珠者,毒不能害,火不能燒。海底有四大寶,珠性極猛熱能縮百川之水,一曰日,藏二曰,離潤三曰,火焰光四曰,盡無餘。
《佛本行集經》:昔有商主入海採寶,得一貴重摩尼之珠。復墮海中時,彼商主即持一杓發勇猛心抒大海。水欲令乾竭海神見其精,進勇猛即還寶珠。
《龍城錄》:茅山隱士吳綽採藥於華陽,洞口見一小兒,手把大珠三顆,其色瑩然。戲於松下綽見之因,前詢誰氏子兒奔忙入洞中,綽恐為虎所害,遂連呼相從,入欲救之。行不三十步,見兒化作龍形,一手握三珠,填左耳中綽素剛,膽以藥斧劚之落,左耳而三珠已失,所在龍亦不見出,不十餘步洞門閉矣。
公元805年
《杜陽雜編》:順宗皇帝即位,歲拘彌國貢卻火雀一雄一雌,履水珠常堅冰變晝,草其卻火雀純黑大小似鷰其聲,清殆不類尋常禽鳥置於火中。火自散去上嘉其異,遂盛於水精,籠懸於寢殿夜則宮人持蠟炬以燒之,終不能損其毛羽。履水珠色黑類鐵大於雞卵,其上鱗皴其中有竅云,持入江海內可行於洪波之上,上始不謂之實,遂命善浮者以五色絲貫之。繫於左臂,遣入龍池。其人則步驟於波,上若在平地又潛於水中良久,復出而遍體略無霑濕上奇之,因以御饌賜使人至長慶中,嬪御試弄於海池上,遂化為黑龍。入於池內俄而雲煙暴起,不復追討矣。
《記事》:珠鮫人之淚,圓者成明珠長者成玉著。
公元890年
《唐書·五行志》:大順元年六月,資州兵王全義妻如孕,覺物漸下入股,至足大拇,痛甚,拆而生珠如彈丸,漸長大如杯。
《十國春秋·吳越·張契真傳》:契真獨處真聖宮數年,繙繹蕊琅函之祕深得微旨。忠懿王命主三籙齋事歸,宋太宗選居太乙宮,召對賜紫令校道書,賜號元靜。大師一日見朱衣吏持符檄契,真趣職頃之沐浴卒火葬,後得青黑色珠數升。
《南墅閒居錄》:蘇子瞻嘗言其先祖光祿,云有一書,生晝坐簷下見大蜂,觸網相螫久之俱墮地起視之,已化為小石矣。書生異而收之因置衣帶中一日過市,遇蠻賈數輩視書生愕,眙揖曰:願見神珠笑而辭之,書生戲以帶中石示之群。賈相顧喜曰:此破霧珠蠻,人至海上採珠寶常以霧暗為苦有此珠,即霧自開,因以寶貨易之,值數千緡耳。
公元910年
《隨手雜錄》:郡君李氏余嬸也,嘗也貨珠子。老媼李氏攜珠子至既去遺珠子在地。嬸收之後,媼踰時不至一日,既至形容瘦精神恍惚,非昔人也。嬸詰之曰:向時所貨珠子歸則失去,告其主,以金十兩償之。其主不許,因憂愁感疾幾不能起。嬸曰:珠子當時遺在地,我得之,今在此媼驚喜涕下願致。金六兩,以請嬸取還之金不受也。後微疾夢出門乘車出,曠野至大官府見二偉,人衣冠坐堂上,引至堂下偉人方問姓氏。嬸知其陰府也。遂誦大悲咒左右皆驚愕其堂。搖動不已。二偉人立語曰:勿誦放爾歸矣。一吏持大簿書至案,偉人問曰:記得還李嫂珠子事否。嬸曰:記之其一。偉人曰:當展二十年壽其一曰,得無太多,其一曰,婦人而不愛珠寶,此可尚也。俾人送還復乘車至門首,而入見其尸臥帳中,驚而寤起。後二十年,乃卒。《瑯嬛記》:郎玉嗜酒,而家赤貧。遇仙女於嵩山中,投以一珠曰:此醉龍珠也。諸龍含之以代酒味,踰若下玉甫視珠,而女忽不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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