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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理学汇编经籍典
第二百三十三卷目录
《仪礼部汇考》五
《经义考》二〈《仪礼》〉
《经义考》二〈《仪礼》〉
经籍典第二百三十三卷
《仪礼部汇考》五
《经义考》二
《仪礼》二《敖继公仪礼集说》十七卷〈存〉
《继公自序》〈按此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又后序曰:礼,古经十七篇。其十三篇之后皆有记,四篇则无之。四篇者,《士相见》、《大射》、《小牢》、《上下》也。然以意度之,此四篇者,未必无一记之。可言或者有之而亡逸焉?尔夫记者,乃后人述其所闻,以足经意者也。旧各置之于其本篇之后者,所以尊经而不敢与之杂也。朱子作《仪礼经解》,乃始以记文分属于经文每条之下,谓以从简便予作集说而。于此,则不能从也。予非求异于朱子也,顾其势有所不可耳,何以言之,《仪礼》诸篇之说,有特为一条而发者,有兼为两条而发者,亦有于经意之外别见他礼者。若其但为一条而发者,固可用通解之例矣。非是,则未见其可也。何则?通解之书规模大而篇数繁,其记文有不可附于本篇每条之下者,则或于其篇末见之,否则于他篇附之。故虽未必尽如其所谓以从简便之说,而其于记文,亦皆包括而无所遗也。然以记者之意考之,则亦不为无少异矣。予之所撰者,但十七篇之集说耳。若亦用此法,则其所遗者不既多乎?故不若仍旧贯之为愈,而不敢效朱子通解之为也。鲁人所谓以吾之不可,学柳下惠之可者,吾有取焉耳,夫岂敢有求异之意哉!且易之为书也,更四圣而后成伏羲画卦爻,文王周公作卦爻之辞,孔子作文言彖象之辞。其始也,四圣之书或前或后,各居一处不相杂也。后世学者,乃各分而合之以从简便。及至朱子复釐正之以复古经之旧,夫文言与彖象之辞,可以附于每卦每爻之下者也,朱子犹且正之。盖不欲其相杂也?而况此记之文,有不可尽入于本篇每条之下者乎?由是言之,则予之不敢用通解之法也,宜矣。
姓谱:敖继公,字长寿。福州人,寓居湖州。邃通经术,赵孟頫师事之。平章高显卿荐于朝,授信州教授。命下而卒。
《吴澄仪礼逸经》八篇〈存〉《焦氏经籍志作》六卷《非
澄自序》〈按澄序已另载不重录〉
《杨士奇跋》〈亦另载〉
《程敏政跋》〈亦另载〉
《何乔新序》〈亦另载〉
焦竑曰:汉初,礼经出鲁。淹中河间献王得而奏之,乃高堂生独传,十有七篇即今之仪礼也。后苍从堂讲业寻,以授戴德兄弟及沛人庆普后三家,并徵郑元明小戴之学,自为之注书,乃盛行《丧服》一篇。相传出于子夏,而献王李生得周官书,以《冬官》缺取《考工记》,足成之,顾不知《冬官》未尝缺也。盖冢宰六属,属六十。今《冬官》之属,才二十八,而五官数各有羡:《天官》六十有三,《地官》七十八,《春官》七十,《夏官》六十九,《秋官》六十六。遗编断简错出,乃尔取其羡数还之。《冬官》不独百工得归其部,而六官舛因,可类考,亦足快矣。《仪礼》多轶,永乐中,御史刘有年,献《逸经。十有八篇时未加表章,旋就湮没。夫以古经出于千百世之后而不为,宝惜。刘歆所谓杜道馀灭微学。宁独汉人而已,余深慨,特附著于篇,令好古者有所闻焉。
张采曰:别书载,沅州刘有年,洪武中为监察御史。永乐中,上《仪礼·逸经》十八篇。一云:永乐初,刘有年进《逸礼》,则知唐初所亡之书,国初犹有表献者,而今问之,中秘云无有然。则古礼之兴废,岂人所能主哉?
《仪礼传》十篇〈存〉
《澄自序》〈按《澄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按《吴氏仪礼逸经》八篇:《投壶》一、《奔丧》二、《公冠》三、《诸侯迁庙》四、《诸侯衅庙》五、《中霤》六、《禘于太庙》七、《王居》明堂》八。《传》十篇《冠义》一、《昏义》二、《士相见义》三、《乡饮酒义》四、《乡射义》五、《燕义》六、《大射义》七、《聘义》八、《公食大夫义》九、《朝事义》十。方诸《朱子通》解目录文简而伦叙秩然,以之颁学可也。
《顾谅仪礼注》〈未见〉《谅字季友吴江人王行为作传》
《周昌礼经纂要》〈佚〉
按周昌未详何人见《王氏续文献通考》
《汪克宽经传补》九卷〈存〉《焦氏经籍志作》十卷
《克宽自序》〈按克宽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曾鲁序》〈亦另载〉
《程敏政书后》〈亦另载〉
《黄润玉仪礼戴记附注》五卷〈未见〉
杨守陈曰:先生以朱子尝欲编《礼记》,附《仪礼》,乃取《仪礼》析为四卷,而以《礼记》比类附之,不类者附诸卷首末,亦各有意义。又以五礼独阙军礼,因取周官大田礼补之,而以《礼记》诸篇载田事者附焉,别为一卷。通五卷皆为之注释,总曰《仪礼戴记附注》
《何乔新仪礼叙录》十七卷〈未见〉
乔新自序〈按乔新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程敏政仪礼注》〈未见〉
《丁玑仪礼注》〈佚〉
《湛若水仪礼补逸经传测》一卷〈未见〉
《若水自序》〈按《若水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胡缵宗仪礼郑注附逸礼》二十五卷〈未见〉
《李舜臣礼经读》〈佚〉
《舜臣自序》〈按舜臣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何澄刊正仪礼纂疏》〈未见〉
《澄字应清歙人有孝行》
《阮琳仪礼经解》〈未见〉
《王樵校录古礼》〈未见〉
《李黼仪礼集解》〈存〉
黼嘉靖间无锡人
《王志长仪礼注疏羽翼》十七卷〈存〉
《郝敬仪礼节解》十七卷〈存〉
敬自述〈按已另载兹不重录〉
《刘宗周仪礼经传考次》〈未见〉
《陈林仪礼会通图》二卷〈未见〉
《胡宾礼经图》一卷〈未见〉
《谭贞良仪礼名物考》八卷〈佚〉
《贞良自序》〈按《贞良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按《仪礼》虽存,治举子业者,不讲久矣。谭公欲便学者诵习,诠其名物度数,立意甚厚。惜也,避地漳州之琯溪,失于寇,亦古经之不幸也。
《赵魏史仪礼本义》十七卷〈存〉
《魏史自序》〈按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钱仪礼说》一卷〈存〉
《张睿卿仪礼考》一卷〈存〉
《亡名氏仪礼诂解》四卷〈未见〉
按山阴祁氏书目有之
《仪礼节要》三卷〈佚〉
张萱曰:抄本莫详撰集姓氏。
《仪礼》三
《冯翼翁士礼考正》〈佚〉
吉安府志:冯翼翁,字子羽,永新人。登第授汉阳县丞,历官抚州守刘岳申志,其墓以其父鲁山先生、暨弟奖翁、谓为三冯。
《何休冠仪约制》一篇〈存〉
《王堪冠仪礼》一篇〈存〉
杜佑曰:晋惠帝时人。
《杨简冠记昏记》各一篇〈佚〉
《钱时冠昏礼》〈佚〉
《陈普士冠礼记》一篇〈存〉
《载石堂集》
《陈选冠仪》一卷〈未见〉
范路曰:陈选,字士贤,临海人。天顺庚辰进士,广东左布政使。
《郑若曾士冠礼解》一卷〈未见〉
《罗愿昏问》一篇〈存〉
《阴秉衡昏礼节要》〈未见〉
李铠曰:秉衡,字振平,内江人。隐居著述,乡人呼之曰阴孟子。
《王承裕昏礼用中》〈未见〉
李因笃曰:王承裕,字天宇,三原人。端毅公恕少子,中弘治癸丑进士,官至南京户部尚书,卒谥康僖。
《王廷相昏礼图》一卷〈存〉
《毛奇龄昏礼辨正》一卷〈存〉
奇龄自述曰:幼时观邻人娶妇,妇至,不谒庙,不拜舅姑,牵妇入于房,合卺而就枕席焉。归而疑之曰:此非野合乎?若然,则娶与奔,何择焉?以问塾师,塾师曰:孺子焉知《礼》?《礼》不云乎:不成妇者,不庙见夫。不先成妇,而谓可以见舅姑,入祖庙,未之前闻。予曰妇必寝而后成乎?塾师不能答。会先仲氏从郡归,急举似之。仲氏愀然曰:斯礼之,不明于今五百年矣。礼无不谒庙者,娶则告迎入。则谒至曲礼曰:斋戒以告鬼神,此告迎也。《左传》曰:夫人姜氏入此。
谒至也,是故楚公子围娶于郑。有曰:围布几筵,告于庄公之庙而来辞,以告迎。而郑公子忽娶于陈,归不谒至,则陈针子讥之。先配而后祖是不为夫妇,诬其祖矣。何以能育,则是妇至之夕,必入而告谒。谓之谒庙,亦谓之朝庙。苟不告迎,是谓蒙先君。蒙者,欺也。不谒至,是谓诬祖。诬者,诈而不实也。欺与诈,即已为夫妇而同,于不为。故曰:是不为夫妇。则是不谒祖者,不成妇。而反曰:不成妇则不谒祖。是明与其书,而倒读之也。且妇非荐寝而后成也。女之称妇,在纳采时已定之。而纳徵则竟成其名,故纳采辞曰:吾子有惠,贶室某室者,妇人之称。而纳徵则曰:徵者,成也。至是而夫妇,可以成也。是以公羊传曰:女在家称女,在涂称妇。则在家时虽成妇,然名而不称。及出门,而即称之,故往娶称逆妇。既至,称入。春秋书法明明可稽。未闻曰娶后三日,而后妇身以成也。且夫庙见者,非谒见之。见成妇者,非夫妇之妇也。《礼》以为妇至之夕,舅姑在堂,则舅姑为主人,迎而拜之谓之拜舅姑。而然后帅以谒庙,则此时之拜,宾主之拜也。犹之婿之拜亲迎,虽舅婿交拜,而仍不谓之婿,见是。以次日质明,则上堂而行妇见之礼。谓之成妇。《昏礼》所云:成妇礼者是也。脱或不幸,而舅姑已亡,则迎妇谒庙。以长者为主,而上堂之。见质明无有。必待祭而后行之。而祭,必以时一时三月,则感物悽怆,于是入庙而修妇见之礼,谓之庙见。曾子问所云三月而庙见成妇之义者,诚以入庙见妇不幸之事。故同一成妇,而妇见称礼,庙见称义。以为妇见,则枣栗腶脩成子妇之仪,庙见则仅扱地奠菜,而特豚盥馈,不能再举,但以意行之,而仪节未备。故不曰:礼,而曰:义 ,亦曰:义在所杀耳。然且夫妇之称,成于纳徵,而子妇之称,必俟庙见始成之。重子妇而轻夫妇,假未庙见而妇死,则虽为夫妇三月,而不移于祖,不附于皇姑,归葬于女氏之党,曰:未成妇也。则是久荐枕席,仍未成妇,而必成之于扱地,一奠之后。晋江应元所云贵其成妇,不贵其成妻者,盖妇妻之辨,其为重妇而轻妻,成在妇而不在妻,断断如此。自世不读书,不识三礼,不深辨。夫子《春秋》祇以宋学为指归,而宋人著书,一往多误。伊川程氏有三月庙见之语,而朱元晦作家礼,即承其误而著为礼文曰:三日庙见,主人以妇见于祠堂。且曰:入门而不见舅姑,三日而始庙见者,以未成妇也。夫以曾子所问,夫子所言三月而庙见,成妇之义,明明正文,而乃曰:三日庙见,不成妇。不庙见以三月为三日,以庙见为见庙,以子妇而为夫妇,以死舅姑为生舅姑,以不庙见不成妇,为不成妇不庙见。以致五百年来,自宋元至于今,自流沙至于日,出彼我梦,梦同入酒,国举生伦大事,男女百年一大嘉会,而草草野合,涉于无赖。至请召宾客,往来简帖不曰:三日庙见,则曰:儿媳某日行庙见礼,抑又以凶丧不吉之辞,公然行之。嗟乎!先王先圣安在耶?予时闻其言,始而惊,既而悟。又既而愤然不平,以为礼数衰息,安得日发仲氏言,而一一正之?乃有志,未逮流离道路者,越数十年。每就人质难而不得要领,暨归休。而仲氏逝矣,予尝考宋学,推其所误,大抵北宋宗《周礼》,而王氏误之。南宋宗《仪礼》,而朱氏又误之。荆公以《周礼》为周公之书,而文公亦即以《仪礼》为周公所著,夫周公著书,亦复何据。独不曰:有夫子之《春秋》在乎?晋韩宣子聘于鲁,观《易象》、《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夫《春秋》何与?于《周礼》而善观《礼者》,即于《春秋》而得之。诚以先王无礼书,其所言礼,每散见之六籍之间。而《春秋》所书,较于周制为尤切,故予传《春秋》,直以礼事文义,立为四例。而以礼为首,以为《春秋》。是非固有周一代典礼所取,正也,乃不通者,目之为春秋之礼。夫先配后祖春秋之礼也,而知礼者讥之,则不祖者,春秋之礼。祖即非春秋之礼,而周之礼也。丁丑妇至,戊寅朝庙,春秋之礼也。夫子特贬而正之,则越日朝庙者,春秋之礼;至日即朝庙者,此非春秋之礼。而周之礼也,夫《礼记》者,夫子之后之书也。《周礼·仪礼》虽或为周时所著,然并非春秋以前夫子经见之书也,况《仪礼》阙落举无全礼。以《仪礼》无天子诸侯之礼而谓:天子诸侯,必无礼定,非通人以《士昏礼》,无行媒,朝庙之文。而谓《昏礼》无媒妁,《昏礼》不朝庙,是为妄士。惜予本无学,而仲氏又逝,全礼不明,将以俟。后之有学者,因先录《昏礼》一节,记其所闻,于仲氏之所言者,以就正有道,名曰:辨正。嗟乎!世岂无知礼者耶?
《刘敞士相见·义》一卷〈存〉
东都事略:刘敞,字原父,袁州临江人。举进士甲科,官至集贤院学士,判西京留司御史台。
朱子曰:刘原父却会学古人,为文其集中有数篇,
《全似礼记》
《陈师道士相见礼》一卷〈未见〉
按《聚乐堂艺文目》有之
《舒芬士相见礼仪》一卷〈存〉
《芬自序》〈按《芬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郑樵乡饮酒礼图》〈注〉《宋志》三卷〈佚〉
《高闶乡饮酒仪》〈佚〉
朱子曰:绍兴初行乡饮酒礼,其仪乃是高抑崇撰,如何不看仪礼,只将礼记乡饮酒义做这文字,是贻笑千古者也。
《王炎乡饮酒仪》一卷〈未见〉
《王时会乡饮酒礼辨疑》一卷〈佚〉
《史定之乡饮酒仪》〈注〉《宋志》一卷〈佚〉
《郑起乡饮酒书》〈佚〉
《何栋如乡饮图考》一卷〈未见〉
《许孚远乡饮酒礼会通》〈未见〉
《朱载培乡饮酒乐谱》六卷〈存〉
缪泳曰:郑世子。
《冯应京乡饮图说》一卷〈未见〉
《骆问礼乡饮序次图说》一卷〈未见〉
《张敔饮射辑略》一卷〈未见〉
《闻人诠饮射图解》一卷〈存〉
《诠自序》〈按《诠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朱熹乡射疑误》一卷〈存〉
《王廷相乡射礼图注》一卷〈存〉
《廷相自序》〈按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叶良佩燕射古礼》一卷〈未见〉
《徐樾燕射礼仪》一卷〈未见〉
黔记贵州提学道贵溪徐樾撰
李延是曰:樾中,嘉靖壬辰进士。
《彭良臣射礼纂》一卷〈未见〉
《陈凤梧射礼集要》一卷〈存〉
缪泳曰:陈凤梧,撰。冀北郭登庸,为湖广提学副使,刊行之。
《谢少南射礼纂要》一卷〈未见〉
《杨道宾射礼仪节》一卷〈未见〉
缪泳曰:晋江杨侍郎,官国子司。业著有《射礼仪节》,而江夏郭文毅加以考證,成书。
《刘贤序》〈按贤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朱缙射礼集解》〈存〉
《缙自序》〈按缙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林文奎射礼图注易览》一卷〈未见〉
《吴霞射礼辑说》〈未见〉
《闽书》:吴霞,字汝华,海澄人。
《姚坤射礼直指》一卷〈未见〉
《刘敞公食大夫义》一卷〈存〉
《方回觐礼辨》一篇〈存〉
《仪礼》四
《戴德丧服变除》〈注〉《旧唐志》一卷《通志》略同〈佚〉
《马融丧服经传注》〈注〉《隋志》一卷〈佚〉
《郑元丧服谱注》〈注〉《隋志》一卷〈佚〉
《丧服经传注》〈注〉《隋志》一卷〈佚〉
《刘表后定丧服》〈注〉《隋志》一卷《隋志》作丧礼〈佚〉
按杜佑《通典》引:刘表后,定丧服文。云:父亡在祖后,则不得为祖。母三年以为妇,人之服不可踰。夫孙为祖服,周父亡之后,为祖母不得踰祖也。又云:既除丧,有来吊者,以缟冠深衣于墓,受之。毕事反吉。又云:君来吊臣,主人待君到,脱头绖贯左臂,去杖出门,迎门外再拜。乃厌还先入门,东壁向君,让君于前听进,即堂先哭。乃止于庐外,伏哭,当先君止。君起致辞,子对而不言,稽颡以答之。
《蒋琬丧服要说》〈注〉《隋志》一卷〈佚〉
《蜀志》:蒋琬,字公琰,零陵湘乡人。为尚书令,迁大将,军录尚书,事封安阳亭侯。延熙元年,命开府,明年就加为大司马。卒谥曰恭。
《王肃丧服要记》〈注〉《隋志》一卷〈佚〉
按《王氏丧服要记》:孔氏正义,杜氏《通典》多引之。其《鲁哀公葬父》一篇散见群书,今会稡为一可以补。永嘉薛氏,孔子集语所未及,文曰:鲁哀公祖葬,其父孔子问曰:宁设桂树乎 ?哀公曰:不也。桂树者,起于介子推。子推晋之人也,文公有内难,出国之狄。子推随其行,割肉以续军粮。后文公复国,忽忘子推,子推奉唱而歌。文公始悟当受爵,子推奔介山抱木而烧死。国人葬之,恐其神魂贾于地,故作桂树焉。吾父生于宫殿,死于枕席,何用桂树为?孔子问曰:宁设三桃汤乎?哀公曰:不也。桃者,起于卫灵公有女,乳母送新妇,就夫家。道闻夫死,女母欲将新妇返,新妇曰:女有三从,今属于人,死当卒。哀因驾素车白马进到夫家,治三桃汤,以沐死者出东门,北隅礼三,终使死者不恨。吾父无所恨,何用三桃汤为?孔子问曰:宁设五谷囊乎?哀公曰:不也。五
谷囊者,起伯夷叔齐不食周粟,而饿于首阳之山,恐魂之饥,故作五谷囊。吾父食味含哺而死,何用此为?孔子问曰:宁设菰庐乎?哀公曰:不也。菰庐起太伯,太伯出奔,闻古公崩,还赴丧,故作菰庐以障其尸。吾父无太伯之罪,何用此为?孔子问曰:宁设桐人乎?哀公曰:不也。桐人起于齐人虞卿遇恶继,母不得养,父死不能葬。知有过,故作桐人。吾父生得供养,何用桐人为?孔子问曰:宁设魂衣乎?哀公曰:不也。魂衣起苑荆于山之下,道逢寒死,友哀往迎其尸,悯神之寒,故作魂衣。吾父生服锦绣,死于衣被,何用魂衣为?郦善长谓孔子非璠玙葬,安用桂树为礼乎?王肃此證近于诬矣!
《丧服经传注》〈注〉《隋志》一卷〈佚〉
《射慈丧服变除图》〈注〉《七录》五卷〈佚〉
陆德明曰:慈,字孝宗,彭城人。吴中书侍郎。
《隋书慈吴齐王傅》
《丧服天子诸侯图》〈注〉《旧唐志》二卷〈佚〉
《杜预丧服要集》〈注〉《隋志》二卷〈佚〉
《袁准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卫瓘丧服仪》〈注〉《隋志》一卷〈佚〉
《刘逵丧服要记》〈注〉《七录》一卷〈佚〉
《隋书》:逵晋侍中。
《崔游丧服图》〈注〉《旧唐志》一卷〈佚〉
《晋书》:崔游,字子相,上党人。魏末察孝廉,泰始初拜郎中,年七十馀,犹敦学不倦,撰《丧服图》行于世。
《贺循丧服要纪》〈注〉《七录》六卷《隋志·旧唐志》十卷〈佚〉《丧服谱》〈注〉《隋志》一卷〈佚〉
《孔伦集注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陆德明曰:集众家注。
《蔡谟丧服谱》〈注〉《隋志》一卷《旧唐志》同〈佚〉
《环济丧服要略》〈注〉《隋志》一卷〈佚〉
《孔衍凶礼》〈注〉《隋志》一卷〈佚〉
《葛洪丧服变除》〈注〉《隋志》一卷〈佚〉
《陈铨丧服经传注》〈注〉《隋志》一卷〈佚〉
《刘明德丧服要问》〈注〉《七录》六卷〈佚〉
《裴松之集注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陆德明曰:松之,字士期,河东人。宋太中大夫西乡侯。
《庾蔚之丧服要记》〈注〉《七录》三十一卷〈佚〉
《隋书》:宋员外,郎散骑常侍庾蔚之撰。
《丧服世要》〈注〉《七录》一卷〈佚〉
《费沉丧服集议》〈注〉《七录》十卷〈佚〉
《隋书》:宋抚军司马费沉撰〈佚〉
《雷次宗略注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释慧皎高僧传》:慧远讲丧服经,雷次宗宗炳等,并执卷承旨,次宗后,别著《义疏》,首称雷氏宗炳。因寄书嘲之曰:昔与足下共于释,和尚间面受此义,今便题卷首称雷氏乎 ?
《周缵之丧服注》〈佚〉
《蔡超宗集注丧服经传》〈注〉《隋志》二卷〈佚〉
《刘道拔丧服经传注》〈注〉《七录》一卷〈佚〉
陆德明曰:彭城人,宋海丰令。
《张耀丧服要问》〈注〉《七录》二卷〈佚〉
《崔凯丧服难问》〈注〉《七录》六卷〈佚〉
《王俭丧服古今集记》〈注〉《隋志》三卷《旧唐志》同〈佚〉《丧服图》〈注〉《隋志》一卷〈佚〉
《田俊之丧服经传注》〈佚〉
陆德明曰:之字僧绍,冯翊人。齐东平太守。
《田僧绍集解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司马瓛丧服经传义疏》〈注〉《七录》五卷〈佚〉
《隋书》:司马瓛,齐散骑侍郎。
《王逸丧服世行要记》〈注〉《隋志》十卷〈佚〉
《旧唐志》逸作逡之。
《隋书》齐光禄大夫王逸撰
《楼幼瑜丧服经义疏》〈注〉《七录》二卷〈佚〉
《隋书》:幼瑜齐给事中。
《刘瓛丧服经传义疏》〈注〉《七录》一卷〈佚〉
《沈麟士丧服经传义疏》〈注〉《七录》一卷〈佚〉
《袁祈丧服答要难》〈注〉《隋志》一卷《旧唐志》同〈佚〉
《唐书》:赵成问袁祈答。
《贺游丧服图》〈注〉《隋志》一卷〈佚〉
《崔逸丧服图》〈注〉《隋志》一卷〈佚〉
《裴子野丧服传》〈注〉《隋志》一卷〈佚〉
《贺玚丧服义疏》〈注〉《隋志》二卷〈佚〉
《何引丧服治礼仪注》〈注〉《唐志》九卷《七录》作士丧仪注
〈佚〉
《何佟之丧服经传义疏》〈注〉《隋志》一卷〈佚〉
《隋书》:佟之梁尚书左丞。
《皇侃丧服文句义疏》〈注〉《隋志》十卷〈佚〉
《丧服答问目》〈注〉《隋志》十三卷〈佚〉
《孔智丧服释疑》〈注〉《七录》二十卷〈佚〉《谢峤丧服义》〈注〉《隋志》十卷〈佚〉
《隋书》:峤陈国子祭酒。
《袁宪丧礼五服》〈注〉《隋志》七卷〈佚〉
《隋书》:宪大将军。
《王隆伯丧礼钞》〈注〉《隋志》三卷〈佚〉
《张冲丧服义三卷》〈佚〉
《沈文阿丧服经传义疏》〈注〉《旧唐志》四卷〈佚〉
《丧服发题》〈注〉《旧唐志》二卷〈佚〉
《谢徽丧服要记注》〈注〉《旧唐志》五卷 《注贺循书》〈佚〉
按杜氏《通典》引《丧服要记》文云:公子之二宗,皆一代而已。庶兄弟既亡,之后各为一宗之祖也。其下有徽注云:母弟与妾子,则贵于嗣子,则贱与妾子,同为庶故也。既死之,后皆成一宗之始祖。即上所谓:别子为祖也。又要记下文云:嫡继其正统者,各自为大宗,乃成百世不迁之宗也。其下有徽注云:贺公答庾元规云:虽非诸侯别子,始起是邦。而为大夫者,其后继之,亦成百代不迁之宗。郑元亦云:太祖谓别子,始爵者也。虽非别子,始爵者亦然。愚谓:是起是邦,始受爵者,又问别子,有十人一族之中,可有十大宗乎?然贺答傅纯云:别子为祖,不限前后,此为每公之子皆别也。又要记云:凡诸侯之嗣,子继代为君,君之群弟,不敢宗君,君命其母弟为宗。诸弟宗之亦谓之,大宗死,则为齐衰九月 。其下有徽注云:母弟虽贵诸弟。亦不敢服。既为宗主,则齐衰九月,其母小君也,其妻齐衰三月,如大宗也,以母弟之贵故也。又要记下文云:若无母弟,则命庶弟之大者,为宗诸弟宗之,亦如母弟则为之,大功九月。下有徽注云:此大传之小宗也,其母妻,则无服女公子服宗,亦与男同。要记下文云:此二宗者,一代而已。下有徽注云:此二宗者,亦不得并。故《大传》曰:有大宗而无小宗,有小宗而无大宗者,公子之谓也。
《孟诜丧服正要》〈注〉《唐志》二卷〈佚〉
《旧唐书》:孟诜,汝州梁人。举进士,垂拱初累迁凤阁舍人,出为台州司马,后累迁春官侍郎,长安中为同州刺史。
《殷玠丧服极议》〈注〉《通志》一卷〈佚〉
《张景昭丧服制》〈注〉《通志》一卷〈佚〉
《张荐五服图》〈佚〉
《裴茝五服仪》〈注〉《唐志》二卷〈佚〉
《新唐书》:茝元和太常少卿。
《仲子陵五服图》〈注〉《通志》十卷〈佚〉
《新唐书》:贞元九年上。
《伊氏〈失名〉丧服杂记》〈注〉《七录》二十卷〈佚〉
《徐氏〈失名〉丧服制要》〈注〉《隋志》一卷〈佚〉
《王氏〈失名〉丧服记》〈注〉《隋志》十卷〈佚〉
《严氏〈失名〉丧服五要》〈注〉《隋志》一卷〈佚〉
《卜氏〈失名〉駮丧服经传》〈注〉《隋志》一卷〈佚〉
《樊氏〈失名〉丧服疑问》〈注〉《隋志》一卷〈佚〉
《戴氏〈失名〉丧服五家要记图谱》〈注〉《七录》五卷〈佚〉《《亡名氏丧服义钞》〈注〉《隋志》三卷〈佚〉
《丧服经传隐义》〈注〉《七录》一卷〈佚〉
《丧服要略》〈注〉《隋志》二卷〈佚〉
《丧服祥禫杂议》〈注〉《七录》二十九卷〈佚〉
《丧服杂议故事》〈注〉《七录》二十一卷〈佚〉
《丧服君臣图仪》〈注〉《七录》一卷〈佚〉
《五服图》〈注〉《隋志》一卷〈佚〉
《五服图仪》〈注〉《隋志》一卷〈佚〉
《五服略例》〈注〉《隋志》一卷〈佚〉
《丧服要问》〈注〉《隋志》一卷〈佚〉
《丧服假宁制》〈注〉《隋志》三卷〈佚〉
《论丧服决》〈注〉《隋志》一卷〈佚〉
《士丧礼仪注》〈注〉《唐志》十四卷〈佚〉
《五服制》〈注〉《宋志》三卷〈佚〉
《丧服加减》〈注〉《宋志》一卷〈佚〉
崇文总目不著名氏杂记服制增损文无伦次
《五服仪》一卷〈佚〉
《五服法纂》一卷〈佚〉
以上二书载绍兴续到四库阙书目
《梁观国丧礼》五卷〈佚〉
《广东通志》:梁观国,字宾卿,南海人。再荐于乡,不第,力排佛老编《丧礼》五卷,革用道释者。门人称曰:归正先生。
《韩挺服制》〈注〉《宋志》一卷〈佚〉
《李随吉凶五服仪》〈注〉《宋志》一卷〈佚〉
《刘筠五服年月数》〈注〉《宋志》一卷〈佚〉
《吕大临编礼》三卷〈木见〉
晁公武曰:以士丧礼,为本取三礼附之。自始,死至祥练,各以类分。其施于后,学甚惠。尚恨所编者五礼中特凶礼而已。
《沈括丧服后传》〈佚〉
括自述曰:予为《丧服后传》,书成熙宁中。欲重修五服,而予预讨论雷郑之学阙,谬颇多。
《郑文遹丧服长编》〈佚〉
《杨简丧礼家记》一卷〈佚〉
《冯椅丧礼》〈佚〉
《叶起丧礼会经》〈未见〉
起,字振卿,永嘉人。其书虞集为之跋。
《车垓内外服制通释》九卷〈存〉
马良骥曰:公讳垓,字经臣,少讳若绾乡人,所称 双峰先生者也。居黄岩乡,荐不第。季父韶溪先生安行登永嘉潜室。陈先生埴之门公,与从兄若水俱受学焉。凡河图洛书先天太极之精微蕴奥,靡不探赜异端百家之说,必反覆辨订。至于礼经,尤详如深衣之绩。衽先儒未有一定之论,公则用注疏,皇氏广头在下之说改正。绩为裳之上衣之傍,而后深衣之制,始得其宜。丧服亲疏之隆杀,文公家礼尚或遗略,公乃作《内外服制通释》一篇,其于正降义加多以义起,以补文公之未备士之。习礼者得之,如指诸掌焉。景定中,会稽王华甫守台于城之东湖,建上蔡书院,首聘公兄弟处以宾职。咸淳中,朝廷以特科授迪功郎建宁浦城县尉公,既老遂不赴。
牟楷曰:余闻双峰先生服制有书,旧矣。而常恨莫之见也,年几耳顺先生之子,大雅翁始编以示余,且俾题其首,余以晚学辞弗获,遂为之言曰:美哉是书其文公家礼之羽翼欤!或曰:丧服之制,家礼备矣。此书之作,不殆于赘乎哉?余谓:不然,家礼著其所当然,此释其所以然也。孔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徒由之,而不求以知之,可乎哉?此先生之书所以作也。然《礼》有《冠昏丧祭》,而此独有取于丧,又何欤礼之行由于俗之厚?俗之厚,由于丧之重也。周公所以成周家忠厚之俗,亦唯丧祭之重而已。丧祭之重,民俗之厚也。民俗厚而后冠昏之礼可行矣。噫!亲丧固所自尽也,世降俗浇齐斩,且莫之尽况期功乎?期功之正者,且莫之尽况,若义,若降,若加者乎?噫!安得如先生者,出而司风俗之柄,即是书而躬行之。且律天下之人尽行之,则变浇为淳有不难者矣。噫!后之人读是书,而昧于天理者,乌足以知先生之心哉/先生姓车,氏讳垓,字经臣,玉峰先生之季也。至元后己卯畅月,张复跋曰:双峰先生《内外服制通释》,余闻其书旧矣,今始获一睹其发明。朱夫子家礼殆无遗蕴,岂曰小补之哉。因思丱角时。从玉峰先生于上蔡东湖书院,引试圣,则堂举孟子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章为题先生曰:此帝尧命契,教天下万世以人道之始也。余对曰:朱夫子丧礼一书,岂非教天下万世以人道之终乎?先生喟然曰:小子真能以隅反矣。双峰先生,玉峰先生之季也。宜其熟于礼也,呜呼!微契不能启之,于前微朱夫子不能成之,于后微先生通释又不能使后人行著而习察也,读先生之书者,孝弟之心油然如风之于草雷之于蛰,岂曰小补之哉?时至元后庚辰六月,
子瑢跋曰:先君成此书,未脱而更化,及奔窜山谷,竟以疾终。家塾悉为煨烬时,瑢兄弟尚幼,若罔闻知洎长有识,而手泽无存,蚤夜痛心,有负先志。岁庚午春,先师栖筠郑先生亡。余往吊,于先生书房中见《内外服制通释》一书,俨然具在惊喜,无地栖筠,盖先君之爱友曾传之,于是编写成帙众,谓是书有补世教瑢不敢私,遂锓诸梓与众共。至元后戊寅孟春,
从子惟贤跋曰:是书之出,可与文公《丧礼》相表里,而并行也,或曰朱子一代道学之宗,其肩可比乎?曰:不然。朱子于是书,犹君子之射也。我伯父双峰于是书,乃养由基之射也。学专而精详,而明,有补家礼之未备,有发前贤之未发,非谓学问相高也,为之图,使人易见为之,释使人易知易见,易知亲疏隆杀之等,人人可得而尽矣,必师。友讲说云乎:有补于治道明矣 。时至元后戊寅仲夏,
按车氏书予所储者,阙第八卷以后八书目为《三殇》,以次降服应服期而殇者,降服大功小功,应服大功而殇者,降服小功缌麻应服小功而殇者,降服缌麻卷九为深衣疑义。
《叶起丧礼会记》〈佚〉
《虞集后序》曰:先王既远礼乐崩坏,秦汉以来诸儒相与缀缉,所传闻而诵说之,使后世犹得稍见绪馀者,则其功也。然其臆说自为牴牾,亦不无焉。自非真知圣人之道,不能有所决疑,于其间伊洛诸君子出,然后制作之本,盖庶几矣。至于朱子将观于会通,以行其典礼,故使门人辑为《仪礼》经传通解,其志固将有所为也,事有弗逮终身念之,而所谓家礼者,固司马氏之说而粗加檃括特未成书
而。世已传之,其门人杨氏以其师之,遗说为之记注者,盖以补其阙也。昔者戴氏之所记言丧礼者,独多,而杨氏之书独丧礼尤备,岂不以人伦之大死生之际,而凶礼为最重者乎。小子不敏,窃有意于其遗说之一二,然学未足,而年已迈,。而亦未获少有发明,是以常有感于斯,而永嘉叶起振卿之来,京师出所为丧礼会纪,以示余其言曰:昔服亲之丧也;或有不得于心,则疑其于理;或有所未尽求诸家礼,则又见其足以少正于今;而或疑其未备合于古,乃博考经传以为此书,垂十五年而后,成振卿时从事府史公,退之暇人事尽废,毕力于斯,故其详整如此。然犹以为未足,又将益考其所未至者焉?呜呼!其志亦可尚矣,观振卿之恂,恂愿悫严覈坚苦悲,世俗之衰微,求古昔之废坠,亦其有见而不能自已,殆非求知于当时以自衒者也。顾不鄙余而俾与观焉,余将留振卿以共成其志,而振卿授温陵幕官以出,余虽在,成均会朝廷多礼文之事,亦不暇。故略叙梗概,而归温陵之士尚多先代之遗闻乎?可以参徵,而振卿精神不衰。益加润色,宜必有不止于斯者,请见于他日尚未晚也。
《戴石玉治亲书》三卷〈佚〉
虞集序曰:治亲书者,戴君石玉之所编也。其意以为记礼者有曰圣人南面而听天,下所宜先者五:一曰治亲。故杂取尔雅仪礼,戴记及先儒之言而成之,凡三篇一曰:释亲;二曰:宗法;三曰:服制。而亲亲之道备矣,品节之礼辨矣。予读之而叹曰:考之于书,帝尧则曰以亲九族帝,舜则曰察于人伦,其命契也。亦曰:百姓不亲,五品不逊,敬敷五教在宽,然则治天下者,思尽人道以成善治,岂有出于此乎!今布衣韦带之士,坐诵书史,慨然思古以人为治之道,有取于圣经贤传著而为书,以自见其学,其必有见也。夫夫大学之道,其极致在于平天下,盖其所讲者如此,又何疑也。夫亲亲之名立,内有其序,外有其别礼,可得而行矣。名之不立,则或昧于一本之立,迷于疏戚之辨,谬于爱敬之节,溺于鄙倍狎昵之私,此犯上好乱之所由起也/治亲而首释,可谓善矣。古者天子有天下诸侯,有国大夫,有家,故宗法可得而行焉。秦人坏封建,后世虽复建侯立国,不能如王之制,故宗法不得行。而士无田,不可以祭,则恶在其为宗乎?为士者犹然,况庶人乎?是故学者肄其说而传之,可也。石玉所为君子行其意者,庶几得之。若夫服制之说,今所叙列先王之法时,君之训先儒之说,可谓备矣,余窃有慨焉?丧服者,所以著其哀,所以称其情也,世俗沦降,不能三年之丧者多矣,又何缌小功之足察乎?虽然君子之为道也,亦教之孝弟而已矣/五十而慕,庶几有闻大舜之风者,焉则其立制也,尝欲节其过以勉其不及焉。则凡石玉之所序者,可考而通之,以就其可行者矣。噫!论至于此,亦不过肄其说而传之云耳,不亦悲夫?孟子曰: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为人者不有躬行心得之君子,孰能与于此哉?方今圣朝在上,人文方兴,必有诸侯王大臣能献其书,以就一王礼乐之盛,千数百年之间,戴氏复以礼显,不亦伟欤!
《张丧服总类》〈佚〉
《龚端礼五服图解》〈未见〉
《周南老丧礼举要》〈未见〉
《徐骏五服集證》一卷〈存〉
骏自序曰:丧者,凶事也。圣人必达之丧,而使人尽夫送终之诚,故制五服以取法于天地阴阳别乎。亲疏之等,俾不相渎乱者,故冯鼎元有曰礼莫严于五服,而五服莫严于父母,有父母,然后有吾身。身,其枝也,终丧之服,可不严乎?骏不自揣,己谨按文公家礼及我太祖高皇帝御制孝慈录间,亦采择先儒至当之论,附以臆见之言,为五服问答凡三誊,始克成编名曰《五服集證》。尝以质诸先达咸曰:虽裒集众说以释其义,足可俾为人子者习之,以知其尊卑隆杀之道,而哀痛之心莫不油然以生,则五服庶无相渎者矣。福建士夫书林詹氏读书好礼,见而喜曰:此五服书,不可私于己。遂慨然捐镪,命工锓梓以永其传。骏深惧舛驳不能尽,夫五服之旨僭踰之罪,莫可逃乎。后之君子倘改而正诸,则非惟区区之幸抑,亦后学之幸也。时正统三年二月。
《姜琏丧礼书》〈未见〉
黄虞稷曰:琏,字廷器,兰溪人。天顺庚辰进士,历知永平赣州二府事。
《蔡芳丧礼酌宜》〈未见〉
温州府志芳,字茂之,平阳人。弘治戊午举人,官福建运副。
《王氏丧礼论》一卷〈存〉魏坤曰:《王廷相丧礼论》:《并丧》一;《改葬》二;《嫂叔服》三;《丧中祭》四;《服官政》五;《葬北首》六;《迁庙》七;《过期葬》八;《居丧见人吊人食人遗人》;九《贫葬》十;《丧未敛服》十;一《居丧服食起居》十二;《服志》十三;《魂帛》十四;《衰制》十五;《风水》十六;《丧次》十七;具载家藏集中。
《刘绩丧服传解》〈未见〉
《绩自序》〈按《绩序》已另载兹不重录〉
《王廷相丧礼备纂》二卷〈存〉
《毛奇龄丧礼吾说篇》十卷
奇龄自序:三代之礼,至春秋,已亡。孔子能说夏殷礼,而杞宋无徵。韩宣子聘鲁,见易象春秋,即叹为周礼在鲁。夫易象何与于礼,秖《春秋》记事,多按典制为是非,而即以为一代之礼尽在于是。然则周礼之亡也,久矣。是以孟子在滕,其国不知有三年之丧,而至于棺椁衣衾厚薄何等,即门人如充虞乐正子辈,亦不能为之解也。特汉传三礼:一录官政;而其一则但谱士礼,又阙轶未备一则,散辑诸议礼之文。彼我参错,全然无可为纪要者,少时与先仲兄相订纂丧祭二礼,以正末俗,而丁年避雠,老以一官还乡里。胸腹既不足恃,而奔走隐匿,何能著书?往往偶记一礼,但默会其意以为之说,纵不之考据而疑,即阙之。初还里时,先辑《祭礼通考谱藉》以问世而衰。疾顿至急,取《丧礼》所为说,因陋就简缀成。帙间较胸臆所未备者,纵或原文难稽。多以己意相疏校,而一往审慎,并不敢抄易其辞,而变反其义,而至于武断,则务绝焉。子不云乎:吾学周礼,今用之。则但从先古所传与习俗所误,而较论其间是。亦夫子吾说之,遗意也因编缀将讫,而题以为篇。
《毛先舒丧礼杂记》一卷〈存〉
《宁成为人后者三十六难》〈未见〉
黄虞稷曰:衡阳人。
《薛蕙为人后解》〈存〉
《赵彦肃馈食礼图》〈未见〉
杨复曰:严陵赵彦肃,尝作特牲少牢二礼,图质诸先师文公。先师喜曰:更得冠昏图,及堂室制度并考之,乃为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