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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博物彙編禽蟲典
第一百十卷目錄
牛部雜錄
牛部外編
禽蟲典第一百十卷
牛部雜錄
《易經》:無妄,六三,無妄之災,或繫之牛,行人之得,邑人之災。〈本義〉無故而有災,如行人牽牛以去而居者,反遭詰捕之擾也。
大畜,六四,童牛之牿,元吉。〈本義〉童者,未角之稱牿,施橫木於牛角以防其觸詩,所謂楅衡者也。止之於未角之時,為力則易大,善之吉也。
離,利貞,亨,畜牝牛,吉。〈程傳〉牛之性順而又牝焉。順之至也,畜牝牛,謂養其順德。
遯,六二,執之用黃牛之革,莫之勝說。〈程傳〉黃中色牛順物。革堅固之物。謂其交之固,不可勝言也。
暌,六三,見輿曳,其牛掣,其人天且劓,無初有終。〈程傳〉輿曳牽於後也,牛掣阻於前也。
革,初九,鞏用黃牛之革。〈本義〉雖當革時,居初無應,未可有為。故為此象鞏,固也。黃中色牛順物,革所以固物,亦取卦名,而羲不同也。〈大全〉中溪張氏曰:鞏有拘束之義,革皮之堅韌者也。革下卦離,黃牛象初剛在外為革初處變革之。始在下,則非可革之。位居初,則非當革之,時上無應援豈宜輕躁。但當用此中順之道,固執而堅守之。如用黃牛之革焉,不可妄動,以有為也。旅上九鳥焚其巢。旅人先笑,後號咷。喪牛於易凶。〈程傳〉牛順物,喪牛於易,謂忽易,以失其順也。
既濟,九五,東鄰殺牛,不如西鄰之禴祭,實受其福。〈程傳〉殺牛盛祭也。禴薄祭也。〈本義〉言九五居尊,而時已過。不如六二之在下,而始得時也。
《繫下傳》:服牛乘馬,引重致遠,以利天下,蓋取諸隨。〈本義〉下動上說。〈大全〉漢上朱氏曰:上古牛未穿,馬未絡。至是始服乘之。鄱陽董氏曰:服牛乘馬,穿鼻絡頭。雖人為也,亦各因其天而任之,故取諸隨安定。胡氏曰:隨者,動作必隨於人。
《說卦八》:坤為牛。〈正義〉坤象地,任重而順。故為牛也。〈大全〉胡氏曰:周公以乾為龍,而夫子以為馬。文王以坤為牝馬,而夫子以為牛。以見象之不必泥也。如此學易者,必以坤為牛,或以一體取,或以一爻取,或以互變體爻取。至不可取,則又取離之。牝牛其鑿甚矣。要之,天地間萬物無非易也。又豈特此八物哉,觸類而長之可也。
《說卦十一》:坤,為子母牛。〈正義〉取其多蕃,育而順之也。《書經·酒誥》:肇牽車牛遠服賈,用孝養厥父母。
《詩經·王風·君子于役章》:日之夕矣,羊牛下來。〈註〉日夕,則羊先歸,而牛次之。
《大雅·行葦章》:敦彼行葦,牛羊勿踐履。
《抑章》:彼童而角,實虹小子。〈註〉謂不必修德而可以服人者,是牛羊之童者。而求其角也。亦徒潰亂。汝而已豈可得哉。
《魯頌·閟宮章》:秋而載嘗,夏而楅衡。〈箋〉楅衡,其牛角為其觸觝人也。〈正義〉地官封人云:凡祭祀飾其牛,牲設其楅衡。注云:楅設於角,衡設於鼻。如椵狀,如彼注。楅衡則兩處設之。此又以楅衡為一者,無文。故兩解也。《禮記·曲禮》:國君下齊牛,式宗廟。
《王制》:諸侯無故不殺牛。
《內則》:凡接子擇日,冢子則大牢,國君世子大牢。《禮器》:天子,祭天特牲,天子適諸侯,諸侯膳以犢。〈疏〉祭天特牲者,特一也。天神尊尊質,故止一特也。天子適諸侯,諸侯膳以犢者,諸侯事天子,如天子事天。天子事天,既用一牛,故天子巡守過諸侯境土,諸侯奉膳亦止一牛而已也。
君子大牢而祭,謂之禮,匹士大牢而祭,謂之攘。〈疏〉君子大夫以上,大夫常祭少牢遣奠,及卒,哭祔用大牢。故祭用大牢而謂之禮也。匹士士也,士常祭特豚遣奠卒哭祔加一等。少牢若用大牢,則是竊。盜用君子之禮也。
《郊特牲》:郊特牲而社稷大牢,天子適諸侯,諸侯膳用犢,諸侯適天子,天子賜之禮大牢,貴誠之義也。故天子牲孕弗食也。祭帝弗用也。〈注〉犢者,誠慤未有牝牡之情。是以小為貴也。孕妊子也。〈疏〉社五土總神,稷是原隰之神。功及於人。人賴其功,故以大牢報。祭其牲則黝色。諸侯適天子,天子賜之禮大牢。熊氏云:大牢者,則掌。客云:殷膳大牢,非是飧積饔餼之等。
帝牛不吉,以為稷牛,帝牛必在滌三月,稷牛唯具,所以別事天神與人鬼也。《明堂位》:夏后氏牲尚黑,殷白牡,周騂剛。
尊用犧象。〈註〉讀如字者,釋云畫為牛形。
《少儀》:牛則執紖,馬則執靮,皆右之。
牛羊之肺,離而不提心。〈注〉離猶絕也,心中央也。牛羊之肺雖割離之,而不絕中央。少許使可手絕之,以祭也。
《祭義》:君召牛,納而視之,擇其毛而卜之,吉,然後養之。《祭法》:燔柴於泰壇,祭天也。瘞埋於泰折,祭地也。用騂犢。
《周禮·天官》:醢人,饋食之豆,其實脾析,蠯醢。〈訂義〉鄭司農曰:脾析牛百葉。
《地官》:大司徒之職,祀五帝,奉牛牲,羞其肆。〈訂義〉鄭康成曰:牛能任載,地類也。奉猶進也。鄭鍔曰:或謂祭祀之時,大宗伯毛六牲,而頒之五官。使共奉之牛,則奉以司徒,何也。余以為,六牲之奉非惟以盡事神之禮。蓋使居其官者,知其所職之義也。牛於五行為土,其性順,而易制。觀千鈞之牛,三尺之童持尺箠而驅弭而行。略不敢違者,以其順也。司徒掌教所以成天下之大順,惟因天下自然之性而教之。則大順成,而天下治矣。祀享之時,使奉牛牲始也。奉之而進,終焉解體而羞之。因其事,以明其義,使知設教之本意也。史氏曰:大司徒為奉牲之長,至是不得不奉牛牲也。享先王亦如之。〈訂義〉賈氏曰:享先王者,謂四時并祫禘也。亦如之者,亦如祀五帝。但禘郊之事先全烝,後豚解。奉牛牲謂全烝獻腥也。羞其肆,謂體解而進之。若宗廟之事,則無全烝。先豚解,次體解。奉其腥獻者,豚解也。羞其肆者,熟獻也。
小司徒之職,凡小祭祀,奉牛牲,羞其肆。〈訂義〉黃氏曰:大司徒,祀五帝,奉牛牲,羞其肆。享先王亦如之外,此大司徒不奉不羞,皆小司徒為之。謂之小祭祀。自與大司徒相對,為大小。大宰祀,五帝贊玉幣爵之事。祀大神示。享先王亦如之,小宰凡祭祀贊玉幣爵之事,大宗伯祀,大神享大鬼祭。大示卜日視滌濯涖王鬯省牲鑊奉玉齍詔大號小宗伯小祭祀。掌事如大宗伯之禮,皆可具攷,此皆有精意。鄭以王元冕所祭為小祭祀,非也。
鄉師之職,大祭祀,羞牛牲,共茅蒩。〈訂義〉賈氏曰:大司徒奉牛牲,此羞牛牲佐大司徒也。王昭禹曰:言羞不言奉,贊其羞不贊其奉也。
《地官》:質人掌成市之貨賄,人民,牛馬,兵器,珍異。草人,凡糞種,騂剛用牛。
《儀禮·聘禮》:宰夫朝服,牽牛以致之,士介朝服,北面再拜稽首受。
公元前656年
《左傳》:僖公四年,齊侯以諸侯之師伐楚,楚子使與師言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惟是風馬牛不相及也。〈注〉正義服虔,云風放也。牝牡相誘,謂之風。《尚書》稱馬牛其風。牝言風馬牛,謂馬牛風逸,牝牡相誘蓋是末界之微事。言此事不相及,故以此取喻,不相干也。三十一年,牛卜日曰牲。
公元前598年
宣公十一年,申叔時對楚王曰:牽牛以蹊人之田,而奪之牛,牽牛以蹊者,信有罪矣,而奪之牛,罰已重矣。昭公十三年,合諸侯於平丘,叔向曰:寡君有甲車四千乘在,雖以無道,行之必可畏也。況其率道,其何敵之有,牛雖瘠,僨於豚上,其畏不死。〈注〉正義曰:前覆曰僨,言牛倒豚上,豚必死也。言牛雖瘠者,謂魯以晉為無德輕之,故以瘦牛自喻。
古諺:殺老牛莫之敢尸。
寧為雞口,毋為牛後。〈注〉《顏氏家訓》謂戰國策音義口作尸,雞尸,雞中之主也。後作從,牛子也。傳寫之誤。羸牛、劣馬,寒食下。〈注〉言乏食瘦瘠,寒食必死也。《管子·制分篇》:屠牛垣朝解九牛,而刀可以莫鐵,則刃游閒也。
《莊子·逍遙遊》:莊子曰:今夫斄牛,其大若垂天之雲。此能為大矣,而不能執鼠。
《列御寇篇》:或聘於莊子,莊子應其使曰:子見夫犧牛乎。衣以文繡,食以芻菽,及其牽而入於太廟,雖欲為孤犢,其可得乎。
《墨子·非攻篇》:入人欄廐,取人馬牛者,其不仁義又甚攘人犬豕雞豚。此何故也。以其虧人愈多。苟虧人愈多,其不仁滋甚,罪益厚。
今師行牛馬肥而往瘠,而反,往死亡而不反者,不可勝數。
《小取篇》:之牛之毛黃,則謂之牛黃;之牛之毛眾,而不謂之牛眾。
《尸子》:虎豹之子雖未成文,已有食牛之氣。
《荀子·解蔽篇》:從山下望牛者若羊,而求羊者不下牽也,遠蔽其大也。
《王制篇》:力不若牛,走不若馬,而牛馬為用,何也。曰:人能群,彼不能群也。
《韓子·解老篇》:先物行、先理動之謂前識。前識者,無緣而妄意度也。何以論之。詹何坐,弟子侍,有牛鳴於門外。弟子曰:是黑牛也而白蹄。詹何曰:然,是黑牛也,而白在其角。使人視之,果黑牛而以布裹其角。以詹子之術,嬰眾人之心,華焉殆矣。故曰:道之華也。嘗試釋詹子之察,而使五尺之愚童子視之,亦知其黑牛而以布裹其角也。故以詹子之察,苦心傷神,而後與五尺之愚童子同功,是以曰:愚之首也。故曰:前識者,道之華也,而愚之首也。
《公孫龍子·通變論》:羊與牛唯異。羊有齒,牛無齒。而牛之非羊也。羊之非牛也。未可是不俱有,而或類焉。羊有角,牛有角。牛之而羊也。羊之而牛也。未可是俱有,而類之,不同也。羊牛有角,馬無角;馬有尾,羊牛無尾。故曰:羊合牛,非馬也。非馬者,無馬也。無馬者,羊不二,牛不二,而羊牛二是。而羊,而牛非馬可也。牛羊有毛,雞有羽,謂雞足,一數足二,二而一,故三謂牛羊足,一數足四,四而一,故五牛羊,足五,雞足三。故曰牛合羊非雞,非有以非雞也。
《呂氏春秋·重己篇》:使烏獲疾引牛尾,尾絕力勯,而牛不可行,逆也。使五尺豎子引其棬,而牛恣所以之,順也。
《明理篇》:至亂之化,馬牛乃言。
《史記·平準書》:漢興,接秦之弊,丈夫從軍旅,老弱轉糧饟,作業劇而財匱,自天子不能具鈞駟,而將相或乘牛車。
《易林》:踦牛失角,下山傷軸。
負牛上山,力少難行。
興役不休,與民爭時,牛生五趾,行危為憂。
青牛白咽,呼我俱田,歷山之下,可以多耕,歲藏時節,人保安寧。
舍車而徒,亡其駁牛,雖喪白頭,酒以療憂。
踦牛傷暑,不能成畝,草萊不墾,年歲無有。
牛馬聾聵,不知聲味。
牛騂亡子,鳴於大野。
牛罷不進,浮陷為疾。
駕駿南遊,虎驚我牛,陰不奉陽,其光滅蹴。
許人買牛,三夫爭之。失利在時,公孫懷憂。
敗牛羸馬,與利為市,不我嘉喜。
一牛九鎖,更相牽攣,案明如市,不得東西,請讞得報,日中被刑。
蹇牛折角,不能載粟,災害不避,年歲無穀。
《韓詩外傳》:曾子曰:椎牛而祭墓,不如雞豚逮親存也。《淮南子·原道訓》:牛跂蹄而戴角者,天也;穿牛之鼻者,人也。循天者,與道游者也;隨人者,與俗交者也。《人間訓》:蚊蝱走牛羊。《汜論訓》:馬免人於難者,其死也,葬之。牛,其死也,葬以大車為薦。牛馬有功,猶不可忘,又況人乎。
《齊俗訓》:犧牛粹毛,宜於廟牲,其於以致雨,不若黑蜧。今屠牛而烹其肉,或以為酸,或以為甘,煎熬燎炙,齊味萬方,其本一牛之體。
從城上視牛如羊,視羊如豕,所居高也。
《說山訓》:剝牛皮,鞹以為鼓,正三軍之眾,然為牛計者,不若服於軛也。亡羊而得牛,則莫不利失也。故人之情,於利之中則爭取大焉。
殺罷牛可以贖良馬之死,莫之為也。殺牛,必亡之數,以必亡贖不必死,未能行之者矣。
烹牛以饗其里,而罵其東家母,德不報而身見殆。屯犁牛,既以,決鼻而羈,生子而犧,尸祝齋戒以沉諸河,河伯豈羞其所從出,辭而不享哉。
諺曰:烹牛而不鹽,敗所為也。
《說林訓》:牛蹄彘顱亦骨也,而世弗灼,必問吉凶於龜者,以其歷歲久矣。
《泰族訓》:牛馬之氣蒸,生蟣虱;蟣虱之氣蒸,不能生牛馬。故化生於外,非生於內也。
《京房易傳》:牛少者,穀不成。
《法言·修身篇》:或問:犁牛之鞹與元騂之鞹有以異乎。曰:同。然則何以不犁也。曰:將致孝乎鬼神,不敢以其犁也。如封羊刺豕,罷賓犒師,惡在犁不犁也。
《論衡·無形篇》:牛壽半馬。
《骨相篇》:富貴之家,役使奴僮,育養牛馬,必有與眾不同者矣。僮奴則有不死亡之相,牛馬則有數字乳之性。
《語增篇》:飲酒用千鍾,用肴宜盡百牛。
《物勢篇》:五行之氣相賊害,含血之蟲相勝服,其驗何在。曰:寅,木也,其禽虎也。丑、未,土也,丑禽牛,未禽羊也。木勝土,故牛羊為虎所服也。亥水也,其禽豕也。審如論者之言,含血之蟲,亦有不相勝之效。亥,豕也。未,羊也。丑,牛也。土勝水,牛羊何不殺豕。
《自然篇》:謂天為災變,凡諸怪異之類,無小大薄厚,皆天所為乎。牛生馬,如論者之言,天神入牛腹中為馬乎。
《風俗通》:賣牛勿握角,令不售,恐觸人,人不敢取。蔡邕《獨斷》:左纛者,以氂牛尾為之。《人物志》:或曰:人材有能大,而不能小。猶函牛之鼎不可以烹雞。
《晉杜預奏事》:臣前在南聞魏興西北山有野牛,野羊。牛之大者,二千斤。羊之大者,數百斤。試令四求。今者,各得一枚。并頭角蹄。按其形不與中土相似。是野獸中所希有。
《博物志》:婦人妊身不欲,令食牛心。
公元前574年
《荊楚歲時記》:按董勛問禮俗曰:正月五日為牛,今五日不殺牛,亦此義也。
《抱朴子·登涉篇》:山中寅日,有自稱虞吏者,虎也。丑日稱書生者,牛也。但知其物名,則不能為害。
《博喻篇》:引耕犁,則龍麟不逮雙峙。
《詰鮑篇》:水牛結陣,以卻虎豹之暴。
《述異記》:千年木精為青牛。
《續博物志》:雜令曰蹄人者,絆其足齧人者,截其耳說文牛觸者,角著橫水。
《後山談叢》:馬騾驢陽類,起則先前治用陽藥;羊牛駝陰類,起則先後治用陰藥。故獸醫有二種。
《緗素雜記》:蘇鶚演義云:今人以酒巡匝為啉尾。即再命其爵也。云南朝有異國進貢藍牛,其尾長三丈。一云藍潁水,其尾三丈。時人倣之,以為酒令。
《感應類從志》:牛馬度闌,出手即售。〈注〉欲買牛、馬、驢、畜宿,以木闌障之。明乃度過,令寡婦繫其尾作十字,則其物易售也。
《陶朱新錄》:黃定者,於紹聖間有以牛冤事質司馬溫公,公因作冤牛問曰:華州村往歲有耕田者,日晡疲甚,乃枕犁而臥。乳虎翳林間,怒髭搖尾張勢作威,欲啖而食之。屢前牛輒以身立其人之體上。左右以角拉虎,甚力。虎不得食,垂涎至地而去。其人則熟寢未之知也。虎行已遠,牛具罹其體人則覺,而惡之。意以為妖因杖牛,牛不能言。而奔輒自逐之,盡怒而得。愈見怪焉。歸而殺之,解其體,食其肉,而不悔夫牛有功。而見殺盡力於不見。知之地死而不能以自明。向使其人早覺,而悟虎之害己,則牛知免而獲德矣。惟牛出身捍虎於其人未覺之前,此所以功立而身斃也。嗚呼,觀此可以見夫天下之大甚於捍虎忠臣之功。力於一牛,嫌疑之情。過於伏體,不悟之心深於熟寢。苟人主或察焉,則忠蒙之。限何所自別哉。傳稱妾佯殭。而棄酒上存,主父下存。主母猶不免於笞。固有忠臣獲罪。亦猶此夫客有因牛冤之事,親過而弔焉。余聞其語,感而書冤牛云,又自跋曰:是牛也,能捍虎於其人未寤之前,而不能全其功於虎行之後。其見殺宜哉。
《演繁露》:王章臥牛衣中注龍具也。龍具之制,不知何。若案《食貨志》董仲舒曰:貧民常衣牛馬之衣,而食犬彘之食,然則牛衣者,編草使暖,以被牛體。蓋蓑衣之類也。
公元939年
《通鑑記》:周太祖放免租牛,晉天福四年,戶部已申放矣。
公元前594年
僖十五年,秦改館,晉侯饋七牢焉。注云:牛、羊、豕各一為一牢。吳責晉餽百牢,亦累此數而言之也。牛、羊、豕具為太牢。但有羊豕而無牛,則為少牢。今人獨以太牢名牛。失之矣。
《游宦紀聞》:予友人胡子震嘗謂予曰:牛以鼻聽。蓋聞之。前輩餘論而莫知所本。一日觀庖丁解牛首,剖至耳,果見窒塞無孔,始信其言之不妄。埤雅舉戎右曰:贊牛耳桃茢,牛耳無竅,以鼻聽也。焦贑易林曰:牛龍耳聵,蓋龍亦聾者也。牛走順風,馬走逆風,故楚子曰: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惟是風馬牛不相及也。《蠡海集》:牛共羊居,丑未之位,牛色蒼,雖有雜色,而蒼多近於春陽之生氣。故聞死則觳。觫羊色白,雖有雜色,而白多近於陰之殺氣。故聞死則不懼。凡草木,經牛噉之,餘必重茂。經羊噉之,餘必悴槁。諺有之曰:牛食如澆,羊食如燒。信夫,是蓋生殺之氣致然也。《羅湖野錄》:潼川府天寧則禪師,早業儒詞章婉縟。既從釋,得法於儼首座,而為黃檗勝之。孫有牧牛詞寄以滿庭芳調曰:咄這牛兒身強力健,幾人能解牽騎。為貪原上綠草嫩離離,只管尋芳逐翠。奔馳後,不顧傾危,爭知道,山遙水遠,回首到家遲牧童。今有智長繩,牢把短杖高提,入泥入水,終是不生疲。直待心調步穩,青松下,孤笛橫吹。當歸去,人牛不見,正是月明時。
《溪蠻叢笑》:牛客多行桃源路洞中,占軍事勝負。及疾病祈禳,皆以牛用,名例牛。
《愛日齋藂抄記》:王祭之牛繭栗,左氏外傳楚觀射父曰郊禘不過繭栗史。《漢書志》:天地牲角繭栗。顏師古注:牛角之形,或如繭,或如栗。言其小於郊。《禮志》始著其義。《西京雜記》惠莊聞朱雲折五鹿,充宗之角。歎息曰:栗犢反能爾邪。栗喻小,而不謂其角。或非本此。舞陰大姓,李氏。擁城不下更始。徵趙喜,喜年未二十既見更始。嘆曰:繭栗犢豈能負重致遠乎。除為郎中,行偏將軍。使諸舞陰,而李氏降范,史注:犢角如繭,栗言小也。則惠莊長安。一儒生亦祖古語耳。晉王濬表繭栗之質,當豺狼之路,以自喻微弱也。坡詩云:耆年日凋喪,但有犢角栗。魯直云:紅藥枝頭初,繭栗於是朱。《仲新記》:繭栗言小也。頭成繭栗,高續古紅藥。詞云:紅翻繭栗,梢頭遍姜,堯章芍藥。詞亦云:繭栗,梢頭弄詩句。取群花之含蕊為工。魯直食筍詩:繭栗,戴地翻用之於筍。尤切。
《談撰常言》:謂鴈為孤而不及雙,謂燕為雙而不及孤者,蓋鴈屬乎。陽而燕麗乎。陰陽數奇,陰數偶。如斯而已。乾,陽也。故馬蹄圓。坤,陰也。故牛足坼。陽病則陰勝,故馬病而臥。陰病則陽勝,故牛病而立。
《井觀瑣言》:宋景文公筆記曰:古者,牛惟服車。書曰:肇牽車牛。易曰:服牛乘馬。漢趙過始教人用牛耕。《王弼傳》易曰:牛稼穡之資,是不原漢始牛耕之意。吾宗夾漈先生亦云:求之六經,古牛惟以服車,不用於耕。否,則用以祭祀而已。又否,則如田單縱火。齊王釁鐘。而已以牛為耕。秦漢以上未聞也。按孔門弟子冉耕字伯牛司馬耕亦字子牛而古犁字亦從牛。故上虞李衍為牛耕,不始於漢。予意牛耕之利,古亦有之。但不如後世之廣耳。或曰:農耕既穫以牛,服箱又草人糞。壤騂剛用牛耕之,字牛義取諸。此未知是否。
《搜采異聞錄》:燕慕容皝以牛假貧民,使佃苑中。稅其什之八。自有牛者,稅其七,參軍封裕諫,以為魏晉之世。假官田牛者,不過稅其什六。自有者,中分之,不取其七八也。予觀今吾鄉之俗,募人耕田,十取其五。而用主牛者,取其六,謂之牛租。蓋晉法也。
《輟畊錄》:世以療馬者,曰獸毉。療牛者,曰牛毉。《周禮·天官冢宰篇》:獸醫下士,八人注獸牛馬之屬。按此,則療牛者,亦當曰獸醫矣。
《真臘風土記》:真臘牛甚多,生敢騎,死不敢食。亦不敢剝其皮。聽其腐爛而已。以其與人出力,故也。但以駕車耳。
《實賓錄》:太牢御史牛曰:太牢謂牛僧孺也。
《田家雜占》:凡牛退齒,每每不得。而知見。若有見其齒已脫在口,候而得之者,大吉利。主三年內大發。
牛部外編
公元前739年
《搜神記》:昔武王時,雍州城南有一大神樹。約高十丈,周迴一里,蔭其地土。人民悉奉。四時八節,牽羊負酒祭祀不絕。武王出城,見眾奉獻。王言此樹神,何須損我百姓用物。以斧伐之,伐樹將倒,樹中流血變作一牸牛。向址中走入豐水中。故樹精百年化作青牛。《史記·秦本紀》:文公二十七年,伐南山大梓,豐大特。〈注〉括地志云:大梓樹在岐州陳倉縣南十里倉山上。錄異傳云秦文公時,雍南山有大梓樹,文公伐之,輒有大風雨,樹生合不斷。時有一人病,夜往山中,聞有鬼語樹神曰:秦若使人被髮,以朱絲繞樹伐汝,汝得不困耶。樹神無言。明日,病人語聞,公如其言伐樹,斷,中有一青牛出,走入豐水中。其後牛出豐水中,使騎擊之,不勝。有騎墮地復上,髮解,牛畏之,入不出,故置髦頭。漢、魏、晉因之。武都郡立怒特祠,是大梓牛神也。按:今俗畫青牛障是。
《風俗通》:秦昭王使李冰為蜀守,開成郡兩江溉田萬頃。江神歲取童女二人為婦。冰自以其女與神為婚。往至神祠勸神。酒杯但澹水,冰厲聲責之。因忽不見,良久,有兩蒼牛鬥於岸傍。有間,冰還流汗謂官屬曰:吾鬥大極不當相助耶。南面腰中正白者,我綬也。主簿乃刺殺北面者,江神遂死。蜀人慕其氣決,凡壯健者,因名冰兒。
《湘中記》:長沙西南有金牛巖。漢武帝時,有一田父牽赤牛告漁人欲渡。漁人曰:船小,恐不勝牛。田父曰:但相容,不重困於君船。於是人牛俱上。及半江,牛糞於船。田父曰:以此相贈,既渡。漁人怒其污船,以橈撥糞棄水。欲盡,方覺是金。訝其神異,乃躡之,但見人牛入嶺。隨至而掘之,莫能及也。今掘處猶存。
公元45年
《酉陽雜俎》:太原縣北有銀牛山。漢建武二十一年,有人騎白牛蹊人田。田父訶詰之,乃曰:我北海使將,看天子登封,遂乘牛上山。田父尋至山上,唯見牛跡,遺糞皆為銀也。明年世祖封禪。
公元46年
《博物志》:舊說云天河與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來不失期。人有奇志立飛閣於槎上。多齎糧乘槎而去。十餘日中猶觀星日月辰,自後芒芒忽忽亦不覺。晝夜去十餘日,奄至一處,有城郭狀屋舍甚嚴。遙望宮中,多織婦。見一丈夫牽牛渚次飲之。牽牛人乃驚問曰:何由至此。此人具說來意,并問此是何處。答曰:君還至蜀郡,訪嚴君平則知之。竟不上岸,因還如期。後至蜀問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牽牛宿。計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時也。
《神仙傳》:東吳有徐墮者,有道術,居丹徒左,慈過之。墮門下有賓客,車牛六七乘,欺慈云:徐公不在。慈知客欺之,便去。客即見牛在楊樹杪行,適上樹即不見,下即復見行樹上。又車轂皆生荊棘,長一尺,斫之不斷,推之不動。客大懼,即報徐公,有一老翁眇目,吾見其不急之人,因欺之云:公不在。去後須臾,牛皆如此,不知何等意。公曰:咄咄,此是左公過我,汝曹那得欺之,急追可及。諸客分布逐之,及慈,羅布叩頭謝之。慈意解,即遣還。及至,車牛等各復如故。
《述異記》:洞庭山上有天帝壇山,山有金牛穴。吳孫權時,令人掘金,金化為牛走上山。其跡存焉。故號為金牛穴。
《酉陽雜俎》:北虜之先索國有泥師都二妻生四子。一子化為鴻。遂委三子謂曰:爾可從古旃。古旃,牛也。三子因隨牛。牛所糞,悉成肉酪。
《廣東通志》:遂溪縣第三都英靈下村昔有土地堂。陳時有客驅牛過。堂前悉化為石,石皆半牛頭形。容因家於此,即雷種之祖地也。後人因其石如牛形,故立為石牛廟。
《宣驗記》:天竺僧養一牸牛,日得乳三升。有一人乞乳。牛曰:我前生為奴,偷法食。今日以乳償之所,給有限,不可得也。
《廣東通志》:唐開元中,見一牛色如黃金。常牛與之大異眾。逐急牛跑,而沒掘地六尺餘止。見尾五寸許,村人砍取之,乃金也。因是創庵穴上名金牛庵。凡風雨夜,牛常出庵外,踏印於地。
《傳奇》:大中年有甯茵秀才,假大寮莊於南山下。棟宇半墮,牆垣又缺。因夜風清月朗吟詠庭際。俄聞叩門聲,稱桃林斑特處,士相訪。茵啟關睹處,士形質瓌瑋言詞。廓落曰:某田野之士,力耕之徒,向畎畝而辛勤,與農夫而齊類。巢居側近,睹風月皎潔,聞君吟詠,故來奉謁。茵曰:某山林甚僻,農具為鄰蓬蓽既深,輪蹄罕至,幸此見訪,頗慰羈懷。遂延入語曰:然。處士之業何如願。聞其說特曰:某少年之時,兄弟競生頭角。每讀春秋之穎考,叔挾輈以走,恨不得佐輔其間。讀《史記》至田單破燕之計,恨不得奮擊其間。讀《東漢》至於新野之戰,恨不得騰躍其間。此三事俱快意,俱不能逢。今恨恨耳。今則老倒,又無嗣子,空懷䑛犢之悲,況又慕徐孺子弔。郭林宗言曰:生芻一束,其人如玉,即不敢當。生芻一束,堪令諷詠。俄又聞人叩關曰:南山斑寅將軍奉謁。茵遂延入,氣貌嚴聳,旨趣剛猛,及二斑相見。亦甚忻慰。寅曰:老兄知得姓之根本否。特曰:昔吳太伯為荊蠻,斷髮文身,因茲遂有斑姓。寅曰:老兄大妄,殊不知根本。且斑氏出自鬥糓於菟,有文斑之象,因以命已遠。祖固婕妤好詞章,大有稱於漢朝。及皆有傳於史。其後,英傑間生,蟬聯不絕。後漢有班超投筆從戎。相者曰:君當封侯萬里外。超詰之曰:君燕頷虎頭,飛而食肉萬里。公侯相也。後果守玉門關,封定遠侯。某世為武賁中郎。在武。班因有過竄於山林。晝伏夜遊,露跡隱形,但偷生耳。適聞松吹月高,牆外閑步,聞君吟詠,因來追謁。況遇當家尤增慰悅。寅因睹棋局在床。謂特曰:願接老兄一局。特遂欣然為之。良久,未有勝負,茵翫之教特一兩著。寅曰:主人莫是高手否。茵曰:若管中窺豹,時見一斑。兩斑笑曰:大有微機,真一發兩中。茵傾壺請飲。及局罷而飲數巡。寅請備脯脩以送酒。乃設鹿脯。寅嚙決,須臾而盡。特即不茹。茵詰曰:何故不茹。特曰:無上齒,不能咀嚼。故也。數巡後,特稱小疾,便不敢過飲。寅曰:談何容易,有酒如澠,方學紂為。長夜之飲,覺面已赤。特曰:弟大是鐘鼎之戶,一坐耽更不動。後二斑飲過語紛呶。特曰:弟倚是爪牙之士,而苦相凌,何也。弟誇猛毅之軀,若值人如卞。莊子當為粉矣。寅曰:兄誇壯勇之力,若值人如庖丁,當為頭皮耳。茵前有削脯刀,長尺餘。茵怒而言曰:甯老有尺刀。二客不得喧競,但且飲酒。二客悚然時,吟曹植詩曰: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此一聯甚不惡。寅曰:鄙諺云鵓鳩樹上鳴,意在麻子地。俱大笑。茵曰:無多言,各請賦詩一章。茵曰:曉讀雲水靜,夜吟山月高。焉能履虎尾,豈用學牛刀。寅繼之曰:但得居林嘯,焉能當路蹲。渡河何所適,終是怯劉琨。特曰:無非悲甯戚,終是怯庖丁。若遇龔為守,蹄涔向北溟。茵覽之曰:大是奇才。寅怒,拂衣而起曰:甯生何黨,此輩自古即有班馬之才,豈有班牛之才,且我生三日便欲噬人。此人偷我姓氏,向未能顯語者,惡傷其類耳。而君黨之,吾終不能搖尾於君門下。乃長揖而去。特亦怒曰:古人重者,白眉君。今白額豈復有人延譽耶。何相怒如斯特,遂告辭。及明視其門外,唯虎跡牛蹤而已。甯生方悟,尋之數百步。人家廢莊內有一老牛臥,而猶帶酒氣。虎即入山矣。茵後更不居此,而歸京矣。
公元863年
《劇談錄》:咸通四年秋,洛中大水。苑囿,廬舍靡不淹沒。厥後香山寺僧云:其日將暮,見暴水自龍門川北下,有如決江海。鼓怒之間,殷若雷震。有二黑牛出於水上,掉尾躍空而進眾。僧與居人憑高望之,謂城中悉為魚矣。俄見定鼎長夏,二門陰曀忽開。亦有青牛奮躍而出。相去約有百步,黑牛奔走而迴向之。怒浪驚瀾翕然遂低數丈。是夕飄溺尤甚,京邑遂至。蕭條十餘年間尚未完葺。
《會昌解頤錄》:史無畏者,曹州人也,與張從真為友。無畏止耕壟畝,衣食窘困。從真家富,乃謂曰:弟勤苦田園,日夕區。奉假千緡貨易,他日但歸吾本。無畏忻然齎緡,父子江淮射利,不數歲,已富。從真繼遭焚爇,及罹刦盜,生計一空。遂詣無畏曰:今日之困,不思弟千緡之報,可相濟三二百乎。無畏聞言,輒為拒扞,報曰:若言有負,但執券來。從真恨怨填臆,乃歸。庭中焚香,泣淚詛之,言詞慷慨,聞者戰慄。午後,東西有片黑雲驟起,須臾,霪雨雷電兼至。霹靂一震,無畏遽變為牛,朱書腹下云:負心人史無畏。經旬而卒。刺史圖其事而奉奏焉。
《稽神錄》:京口居人,晚出見江上石公山下有二青牛。腹青背赤,戲於水濱。一白衣老翁,長可三丈,執鞭於其旁。久之,翁回顧見人,即鞭二牛入水。翁即跳躍而上。倏忽漸長,一舉足徑上石公山頂,遂不復見。《幽怪錄》:薛君忽見二青衣,駕赤犢,出耳中。乃別有天地,花木繁茂,云兜元國。
嘉祐中,沈遘知杭州所經諸堰,皆集堰牛以備。牽挽時,方大暑,監官以下皆露宿堰上。以伺水之出入忽聞,以行策。相呼者曰:明日有何生活。一曰:明日沈幾之子過此,吾輩又有一番勞苦。一曰沈幾早有子知杭州耶。因悲咽欷嘆。眾潛審其言氣非俗流。使人跡之,乃堰下之牛。有墮淚者,眾乃嘆息曰:安知此牛非沈幾之舊朋乎。
葉城婦耿氏家有牛,澤而角。忽有二鬼入圈視牛曰:引重致遠,毛角筋骨可愛。我州無此牛,洵天下之美俊也。其婦視牛則惴惴然汗流若沃水。其翁染取藍花塗之,纔畢有軍吏紫衣乘馬從數十騎。突入視牛則異前所報。大怒,呼牛主問之。數人捽其翁以出。婦汲水洗牛,藍色盡,而翁復甦。視其牛,已死矣。
《續夷堅志》:昔有人名阿李,有子出外經商。止有兒媳,七嫂在家,媳每飯兩炊,以麥飯。姑婦自白飯,稍與婦忤,尤受辱罵。即麥飯亦不進食。李忍辱不敢言。一日婦往鄰家,留姑守舍。有僧持缽乞食。李曰:吾自不飽,安有施舍。僧指廚中白飯。李曰:此吾兒婦所食,不敢與人。我早飯麥飯尚有一合留備午餉,如用,即收去。僧未答。適婦外歸,大怒曰:汝要我白飯,可脫袈裟。僧脫下。婦纔披之。僧即不見。袈裟著身,化為牛皮。牢不可脫。胸間先生牛毛,倏焉遍身,惟餘本頭。急報其父。母至,則全身化為牛矣。
《銷夏》:摩竭陁國,三世諸佛所生之處。次此向北度九黑山有大雪山,名具吉祥。其山北邊有香醉山,是二山間有大龍王。名曰無熱,所居之池曰阿耨達,從此池內出四大河。南辛渡河從牛口中流出琉璃沙。共五百河流歸南海。
《雲南通志》:天順間,烏牛夜見於姚安府東十五里。忽泉水湧出,利灌溉。後人見而射之,牛化為石,泉遂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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