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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十五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博物汇编禽虫典

 第五十五卷目录

 走兽部汇考
  诗经〈齐风还 魏风伐檀 小雅吉日〉
  礼记〈礼运 内则〉
  周礼〈天官 地官 夏官 秋官〉
  尔雅〈释鸟 须属〉
  山海经〈南山经 西山经〉
  古三坟〈连山易传〉
  淮南子〈天文训〉
  輶轩绝代语〈鼻祖〉
  酉阳杂俎〈广动植〉
  蠡海集〈庶物类〉
  兽经〈同归地理〉
 走兽部艺文
  正月一日含元殿观百兽率舞赋
               唐郑锡
 走兽部选句
 走兽部纪事
 走兽部杂录
 走兽部外编

禽虫典第五十五卷

走兽部汇考

《诗经》《齐风·还》

并驱从两肩兮。
〈传〉兽,三岁曰肩。〈正义〉大司马云:大兽公之,小兽私之。七月云:言私其豵,献豜于公,则肩是大兽,故言三岁。

《魏风·伐檀》

胡瞻尔庭有县特兮。
〈传〉兽三岁曰特。〈正义〉三岁曰特,毛氏当有所据,不知出何书。

《小雅·吉日》

兽之所同,麀鹿麌麌。
〈注〉众多也。

瞻彼中原,其祁孔有,儦儦俟俟,或群或友。
〈注〉祁大也,趋则儦儦,行则俟俟。兽三曰群,二曰友。

《礼记》《礼运》

麟以为畜,故兽不狘。
〈注〉狘,惊走也。

《内则》

兽用梅。
〈注〉以梅和兽也。

《周礼》《天官》

庖人掌共六畜六兽,辨其名物。
〈订义〉郑司农曰六兽:麋、鹿、熊、麇、野豕、兔。 郑康成曰:兽人冬献狼,夏献麋,又内则无熊,则六兽当有狼而熊不属。 王氏详说曰:左传虽有熊蹯,孟子虽有熊掌,要知非礼物所用。 贾氏曰:辨其名物者,谓禽兽等皆有名号,物色故辨之。 刘执中曰:辨其名物者,物虽可食,不辨其毒,则能害人。

兽人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掌罟田兽,辨其名物。
郑康成曰:罟网也,以罔搏所当田之兽。 贾氏曰:名物者,谓兽皆有名号,物色也。案夏官四时,田猎春用火,夏用车,秋用罗,冬用徒。各有一,以为主。无妨四时兼有罔也。

冬献狼,夏献麋,春秋献兽物。
杨谨仲曰:疏谓狼山兽,山主聚故,狼膏聚而温麋泽。兽泽主销散,故麋膏散而凉案。月令仲冬,阴极阳生而麋角解仲夏,阳极阴生而鹿角解。则知狼阳物其性自温,故冬献之麋,阴物其性,自凉故夏献之非必山主聚泽。主销也。

时田,则守罟,及弊田,令禽注于虞中。
贾氏曰:时田谓四时田猎。 郑康成曰:守谓备兽触攫也,弊仆也,仆而田止。 郑司农曰:谓春火弊,夏车弊,秋罗弊,冬徒弊。 贾氏曰:注谓聚也。

凡祭祀丧纪宾客,共其死兽生兽。
刘执中曰:四时之田,所获生兽,则囿人牧之于囿,及其将用兽人取之,于囿以共焉。其死而未共者,则入于腊人。

凡兽入于腊人,皮毛筋骨,入于玉府。凡田兽者,掌其政令。
郑康成曰:入玉府给作器用也。

兽医下士四人。
郑锷曰:古者服牛乘马,引重致远,有赖其力。用其力而不治其疾,则种类浸溃以死。何以供用,自汉以来,如张里以马医而击钟黄宪乃牛医之,子则兽医岂非为牛马而设。

掌疗兽病,疗兽疡。凡疗兽病,灌而行之,以节之,以动其气,观其所发而养之。凡疗兽疡,灌而刮之,以发其恶,然后药之,养之,食之。凡兽之有病者,有疡者,使疗之,死则计其数以进退之。
史氏曰:兽不能言,不食水草而鸣之,哀亦先王之所不忍医,固不可无也。 郑锷曰:兽与人异类,不可求于言语痛痒之际。故其病为难知。疗之之法则先灌药剂以行之。行则知其病之所在。然行之不已则其病浸剧。又当节以止之,盖先动其脉气。脉气不发,无从用药因其气所发动之处,从而养之,则其病可除。若疗其疡亦灌以药,既灌则刮其恶肉以发其恶,然后外附以药内养其气,而用刍秣以食之,此疗兽疡之法。

《地官》

角人下士二人,府一人,徒八人。
贾氏曰:角人至掌蜃,亦是徵敛之官故在此。 郑锷曰:齿者象之牙,骨则麋鹿骨之类独以角名。官何耶以弓人为弓。考之角也者以为疾也。稚牛之角直而泽,老牛之角紾而昔,长二尺有五寸,三色不失理谓之牛。戴牛一弓之用角,如此其多,则比之齿骨宜不同也。

掌以时徵齿角。凡骨物于山泽之农,以当邦赋之政令。
郑康成曰:山泽出齿角骨物,大者犀象,小者麋鹿。
陈氏曰:齿角骨物,玉府缮人等皆用之。 李嘉
会曰:齿角筋骨可供兵器,留于民无用,强取之恐匿而不出。以之当邦赋则君不徒取,民亦乐输。陈及之曰:自此下凡所谓山农泽农,盖平时以射田猎,取絺绤及染草为业者非此则不徵。 吕氏曰:角人徵齿,角于山泽之农。羽人徵羽,翮于山泽之农。皆以当邦赋之政令,盖各随其所产以当其赋。视后世以钱为赋责民之所无者,异矣。 曹氏曰:有山之农,有泽之农,有平地之农,田平地之田使供十一之税。是谓平地之农山泽之利亦各据其土地所产。所入而赋之,是谓山泽之农其曰:以当邦赋盖,以山泽所宜有者略仿十一之制以输于公上。亦如平地之农输谷粟十一之租于公上也。李景齐曰:周自田赋之外至于羽毛齿角,一草一木之微莫不有徵。凡以邦国之不可阙冢宰,所谓山泽之赋是矣。然观角人羽人与夫。掌葛之所征者皆曰取之山泽之农,以富邦赋之征令。则是出所征之物则可以当邦赋,而不复出田税。

以度量受之,以共财用。
郑锷曰:官之受之欲,其尺寸之中度其他齿骨之类。不可以尺寸度者必量其多,寡故以度量受之。

囿人中士四人,下士八人,府二人,胥八人,徒八十人,掌囿游之兽禁。
项氏曰:囿游苑囿,游牧之兽。或曰:燕游处也,禁者其蕃卫之禁。

牧百兽,祭祀丧纪宾客,共其生兽死兽之物。
王氏曰:兽人共生兽死兽,囿人共生兽死兽之物者。兽人所共田猎所罟,囿人所共囿游所牧,共其物若麋肤熊蹯之类。

《夏官》

服不氏下士一人,徒四人。
郑锷曰:物之不易服者,莫如猛兽设官以服之。名服不氏,言能服其,不服所以示王朝之威无所不能服也。

掌养猛兽而教扰之。
郑康成曰:猛兽虎豹熊罴之属扰驯也。 郑锷曰:徒能养之不能教扰之,使驯则伤人而为害矣。教者教以服习进退之节,扰者所以扰驯其心。

凡祭祀共猛兽。
郑锷曰:祭祀欲备四海九州之美味,故兽虽至猛苟中膳羞者,无不共焉,如兽人冬献狼之类是也养之者所以待用,尔故于祭祀之。时则共之以其养之有素故也。

宾客之事,则抗皮。
郑锷曰:宾客以虎豹之皮,为庭实必布于庭。服不氏则抗举其皮以示王朝之威。虎豹之为物虽则猛不可制吾犹得而举之。先儒引聘礼有司二人举皮以束者以證抗之为举也。

射则赞张侯,以旌居乏而待获。

《秋官》

貉隶百有二十人。郑康成曰:征东北夷所获。

掌役服不氏,而养兽而教扰之。
王昭禹曰:以服不氏掌养猛兽而教扰之,故也。王氏曰:不言阜蕃猛兽,非所阜蕃之物。

掌与兽言。
王昭禹曰:先王必使夷貉之隶,与兽言者以鸟兽之无知尚可。与言矧夷蛮之民哉,此亦先王之微意。 郑锷曰:蛮人知养马故以役,校人貉人知养兽故以役服,不氏各因其能而用之也。人之性或能通知,异类之语者非人之所能也。使夷貉之人与禽兽言不使闽,蛮之人者不强其所不能也。

其守王宫者,与其守厉禁者,如蛮隶之事。
冥氏下士二人,徒八人。
郑锷曰:杨子曰:擿埴索涂冥行而已。又曰:冥行翳路皆谓闇而无所见也。故日入之后谓之晦,冥冥氏设弧张为阱擭以攻猛兽欲,其不知而陷入其中。故有取于晦冥无所见之义。 薛平仲曰:自修闾氏而上达,于布宪之官凡十有一。皆先王所以尽乎人也,自冥氏以下至于庭氏之官,凡十有二。人又先王所以尽乎,物夫大而人之为民害者。既革微而物之为民害者已,消则先王之用刑通乎。天地之心矣。

掌设弧张。
郑康成曰:弧张罿罦之属,所以扃绢禽兽。 刘执中曰:弧张谓机弩也。 贾氏曰:弧弓也谓张弓以取猛兽云,罿罦之属者,诗云:雉罹于罿雉罹于罦。并是取禽兽之物。

为阱擭以攻猛兽,以灵鼓驱之。
郑锷曰:既设弧张,又为阱擭。盖兽之猛者非弧张所能取。故为阱擭以攻之,言攻则知其用力之难,如攻战之攻也。既为阱擭乃以灵鼓驱之,使来灵鼓者,社祭之鼓也。意者猛兽之为物藏于山蛰乎。穴神实司之。故用鼓社祭之,鼓冀其神灵有以驱之而至。 李嘉会曰:止曰:攻之不使获之,必获恐猛虎伤人也。 郑康成曰:驱之使惊趋阱擭。

若得其兽,则献其皮,革,齿,须,备。
郑锷曰:若得其兽则皮也,齿也,须也,皆备献焉不可阙,一将以供国家器用之资,郑以备为爪未之前闻。 李嘉会曰:得之则献,不欲遗留以起人争也。

穴氏下士一人,徒四人。
王昭禹曰:冥氏攻猛兽之趋,走而害人者。至于藏伏而害人者,未去非仁政之周,故掌攻蛰兽者,谓之穴氏。 黄氏曰:冥氏伺出穴氏,攻蛰皆为其能害物也。与兽人供膳兽不同。

掌攻蛰兽,各以其物火之。
郑康成曰:蛰兽熊罴之属,冬藏者也,将攻之必先烧其所食之物。于穴外以诱出之,乃可得之。 郑锷曰:鱼龙有渊,鸟兽有山林,窟穴是其所藏之地。先王欲其不敢逼人驱而远之,可也,乃特设一官攻而取之。火其所嗜之物,诱之使出毋乃暴乎。盖除害者不待其害已及人,然后除也恶。其为一旦之害必先索而除之,可也。蛰于穴之兽如熊与罴之属,或时出而害人,不可使之。藏于窟穴以俟人之隙,则设穴氏以攻。蛰兽未为过矣。 王氏曰:其攻之也以其所嗜诱之,以火燠而出之。

以时献其珍异皮革。
郑锷曰:若其兽之身可以备珍异之羞,如熊掌之类则必献以为膳。羞其皮与革可以为器用之须则亦献之以为国家之用,然献必以时则不常攻之矣。

《尔雅》《释鸟》

二足而羽谓之禽,四足而毛谓之兽。
〈注〉别禽兽之异也,凡语有通别,别而言之。羽则曰禽,毛则曰兽,所以然者,禽者擒也,言鸟力小可擒捉而取之。兽者守也,言其力多不易可擒,先须围守然后乃获。故曰:兽也通而为说,鸟亦可曰,兽兽亦可曰,禽故曲礼鹦鹉不曰,兽而猩猩通曰,禽也。易云王用三。驱失前禽则驱走者,亦曰禽也又周礼。司马职云:大兽公之,小禽私之,以此而言则禽未必皆鸟也。又郑元注周礼云:凡鸟兽未孕曰禽。周礼又云:禽作六贽卿羔,大夫雁白虎,通云禽者。鸟兽之总名以其小兽可擒故得通名禽也。

《须属》

兽曰衅。
〈注〉自奋迅动作。〈疏〉兽之自奋迅动作,名衅此气倦体罢所须,若此故题云须属也。

《山海经》《南山经》


猿翼之山,其中多怪兽。禺槁之山,多怪兽。

《西山经》

昆崙之丘,是多怪鸟兽。
〈注〉谓有一兽九首一鸟六首之属也。

长留之山,其兽多文尾。
〈注〉文或作长。

英鞮之山,鸟兽尽白。

《古三坟》《连山易传》

阴物兽。
兽行于地阴之物也。

《淮南子》《天文训》

春夏则群兽除。
〈注〉除毛微堕。

《輶轩绝代语》鼻祖

鼻始也,兽之初生谓之鼻。

《酉阳杂俎》广动植

兽有二千四百种。

《蠡海集》《庶物类》

走兽皆属阴,故夜动而昼伏。然独猿猴不分昼夜者。缘食果实而居林栖树,兼乎阳也牛马猪羊亦不分昼夜者,家畜故也野者,则否盖气盛为动气衰为伏,动则健伏则怠。
飞禽为阳,皆食果谷,得天阳之气也。走兽为阴,皆食刍槁,得地阴之气。也故飞禽巢居,走兽穴居。
飞禽卵生走兽胎生,胎则遇交而方始成形,生育也。是以卵有旦,卵而胎无旦胎也。
凡兽之胎则系,著于腹而其结处为胎室,胎既长足则并膀胱下口以通于前窍出,焉此本乎地者亲下也。

《兽经》《同归地理》

风兽兆风。
《山海经》曰:凡山有兽焉,其状如彘,黄身、白尾,名曰闻,见则天下大风。《易》曰风从虎。

火兽兆火。
山海经曰:鲜山有兽焉,其状如膜犬,赤喙,赤目,白尾,见则其邑,有火名曰𤝻即。

水兽兆水。
《山海经》曰:空桑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虎文,其音如钦。名曰軨軨,见则天下大水。

旱兽兆旱。
《山海经》曰:柜山,有兽焉,其状如豚,有距,其音如狗吠,其名曰狸力,见则其县多土功。

遇畏则畏。
兽各遇其所畏则畏,如貙畏虎,虎畏熊之类。

遇食则食。
兽各遇其所食则食之,如豹食豺,豺食猬之类。

有所制有所醉。
如猬制虎,猫食薄荷,则醉,虎食狗则醉之类。

有角者,膏无角者脂肉食者,悍草食者愚。
《酉阳杂俎》曰:食草者多力而愚,如牛马之属,食肉者勇敢而悍,如虎狼之属。

萃三曰群,偶二曰友。
《小雅·吉日篇》曰:或群或友。周语曰:兽三为群,故二曰友,友亲于群在数宜少。

生子曰产,齧草曰荐。
说文曰:人及鸟,生子曰乳,兽曰产兽,食草为荐。

土处曰穴,木处曰寓。
穴处如熊类尔,雅释兽以阙,泄以上为寓,属邢炳《尔雅》疏曰:寓寄也,言此上兽属多寄寓木上,故题云寓属。

色随五行。
苍龙之属木行,赤豹之属火行,黄熊之属土行,白虎之属金行,黑猪之属水行。

毛应四气。
春则毛盛,夏则毛希少而革易,秋则更生而整理,冬则生细毛以自温焉。

或变化或各历年岁。
如熊五百岁能化为狐狸,兔五百岁色变白,狼三百岁善变人形之类。

异种殊形同归地理。
兽之种类不齐,形状各殊然,兽皆行地之物周易曰牝马地类。

走兽部艺文

《正月一日含元殿观百兽率舞赋》唐郑锡


皇上端拱穆清法,春秋五始之要酌礼乐三代之英,赫帝典含元正衡纪允叶摄提为真,疏龙首以抗殿靡鱼须而建旌,开彤庭执玉帛者,万国发金奏韵箫。韶而九成祥风应律,卿云夹日。华夷会同车书混一羽,卫宿设乘舆晓出,陈八佾象钧天之仪,舞百兽备充庭之实,彼毛群与羽族感盛德而呈质度。曲既三薰风自南进旅退旅兮。猛志外戢击石拊石兮,和气内含勿齐首以瞪目乍脉,脉而耽,耽威而不猛,乐而不谖,搏鸷者摇尾而就,养刚狠者戢角于触藩牝马驯。致于坤德群龙利见于乾元,若乃大礼成。寿觞荐天声起皇威,遍金石铿锵以攒杂文物。葳蕤以葱茜兽,臣献伎于广庭乐,正举麾于层殿怛荒戎,与丑虏咸稽首而革面,其初进也波委,星攒如冈,如峦发扬蹈厉兮。鼓舞争集无小无大兮。容止可观其少退也。军旋阵折,匪蛮匪貊,蹄角且千兮。羽仪累百诡色,殊奇兮相辉赫赫岂独九尾灵狐,一角神兽,顾兔宵落,麒麟夜斗,非熊非罴,为猿为狖,威凤巢閤,驺虞在囿条支之犀,黄支之𪃟而已。其徒实繁厥状非一五灵嘉瑞百宝,异质数不可尽之。于词名不可殚之于笔。莫不闻至乐而知感乐,皇风以相率忽指顾于应规赤回旋而中律穆穆焉,羌难得而备述则知乐之感也。深德之备也普彼禽兽之遇圣,随万里而咸睹至若吴歈,越吟荆艳。楚舞徒慆堙于心耳。安拟议于干羽,曾不充虞舜之帝图。〈疑〉列后夔之乐府。辞曰铄,元会兮正王度奏云门兮,歌大濩百兽舞兮,四夷惧于胥乐兮,皇风布客有慕上古之赓歌望承明而献赋。

走兽部选句

汉司马相如《子虚赋》:其上则有赤猿玃猱,鹓雏孔鸾,腾远射干。其下则有白虎元豹,蟃蜒貙豻。〈选注〉腾远射干,皆猿类,善缘木。蟃蜒,大兽似狸,长百寻。貙似狸而大。犴,胡地野犬也,似狐而小。〈又〉陵狡兽,蹴蛩蛩,辚距虚,轶野马,𨎥騊駼;乘遗风,射游骐。〈选注〉蛩,蛩青兽,状如马,距虚似骡而小。北海内有兽,状如马,名騊駼。𨎥车轴头也轶𨎥,言车之疾能过野。马及騊駼也,遗风千里,马名游骐,天上兽。〈又〉《上林赋》:其南则隆冬生长,涌水跃波;其兽则旄貘犛,沈牛麈麋,赤首圜题,穷奇象犀。其北则盛夏含冻裂地,涉冰揭河;其兽则麒麟角端,騊駼橐驼,蛩蛩驒騱,駃騠驴骡。〈选注〉似牛,领有肉堆。旄,旄牛也,其状似牛而四节毛。貘,白豹也。沈牛,水牛也,能沈没水中。题,额也。穷奇状如牛而猬毛,其音如嗥狗,揭犹度也。麒似麟而无角,角端,角在鼻上,或能人言。背上有肉,似橐故名。駃騠生三日而超其母。〈又〉于是元猿素雌,蜼玃飞蠝,蛭蜩蠼猱,獑胡豰蛫,栖息乎其间。长啸哀鸣,翩幡互经,夭矫枝格,偃蹇杪颠,踰绝梁,腾殊榛,捷垂条,踔希间,牢落陆离,烂漫远迁。〈选注〉素雌猿之雌者,素色也蜼似猕猴,仰鼻而长尾玃似猕,猿而大蠝鼯鼠也,蠼猱猕猴也,獑胡似猕猴,头上有毛,腰以后黑豰,似鼬。而大腰以后,黄夭矫频,申殊榛异蘖也,希间希疏无支之间也,踔悬蹢也。烂漫远迁崩,腾群走貌。〈又〉生貔豹,搏豺狼,手熊罴,足野羊。蒙鹖苏,绔白虎,被斑文,跨野马,凌三崚之危,下碛历之坻,径峻赴险,越壑厉水。推飞廉,弄獬豸,格虾蛤,鋋猛氏,羂騕袅,射封豕。箭不苟害,解脰陷脑;弓不虚发,应声而倒。于是乎乘舆弭节徘徊,翱翔往来,睨部曲之进退,览将帅之变态。然后侵淫促节,倏夐远去,流离轻禽,蹴履狡兽,𨎥白鹿,捷狡兔。轶赤电,遗光耀,追怪物,出宇宙,弯蕃弱,满白羽,射游枭,栎蜚遽。择肉而后发,先中而命处,弦矢分,艺豷仆。〈选注〉野羊,羚羊也,似羊而青。鹖似雉,斗死不却。苏,析羽也。蒙谓蒙覆而取也。鹖以苏为奇,故特言之,以成文耳。飞廉,龙雀也,鸟身鹿头。虾蛤、猛氏,皆兽名。騕袅马,一日行万里,枭羊山精也,蜚遽神兽也。

走兽部纪事

《家语·五帝德篇》: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齐睿,庄敦敏诚信,长聪明,治五气,设五量,抚万民,度四方,服牛乘马,扰驯猛兽,以与炎帝战于阪泉之野,三战而后剋之。
《论衡·率性篇》:黄帝与炎帝争为天子,教熊罴貔虎以战于阪泉之野,三战得志,炎帝败绩。尧以天下让舜,鲧为诸侯,欲得三公,而尧不听,怒其猛兽,欲以为乱,比兽之角可以为城,举尾以为旌,奋心盛气,阻战为彊。夫禽兽与人殊形,犹可命战,况人同类乎。推此以论,百兽率舞,潭鱼出听,六马仰秣,不复疑矣。
《书经·益稷谟》:夔曰: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虞宾在位,群后德让,下管鼗鼓,合止柷敔,笙镛以间,鸟兽跄跄,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夔曰:于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庶尹允谐。〈传〉言鸟兽化德相,率而舞跄跄然。
《穆天子传》:名兽使足,囗走千里。
天子西南升囗之,所主居爰,有野兽可以畋猎。仲冬丁酉,天子射兽休于深雚得麋麇。豕鹿四百有二十,得二虎九狼乃祭于先王。命庖人熟之。
《新序》:晋文公出田逐兽,砀入大泽,迷不知所出,其中有渔者,文公谓曰:我若君也,道安从出,我且厚赐若。渔者曰:臣愿有献。公曰:出泽而受之。于是遂出泽。公令曰:子之所欲以教寡人者,何等也。愿受之。渔者曰:鸿鹄保河海之中,厌而欲移徙之小泽,则必有九缯之忧,鼋鼍保深渊,厌而出之浅渚,则必有网罗钓射之忧。今君逐兽,砀人至此。何行之太远也。文公曰:善哉。
《韩子·内储说》:鲁人烧积泽。天北风,火南倚,恐烧国。哀公惧,自将众趣救火者。左右无人,尽逐兽而火不救,乃召问仲尼。仲尼曰:夫逐兽者乐而无罚,救火者苦而无赏,此火之所以无救也。哀公曰:善。仲尼曰:事急,不及以赏;救火者尽赏之,则国不足以赏于人。请徒行罚。哀公曰:善。于是,仲尼乃下令曰:不救火者,比降止之罪;逐兽者,比入禁之罪。令下未遍而火已救矣。《中华古今注》:昔秦始皇东巡狩。有猛兽突于帝前,有武士戴狸皮,白首兽畏而遁。遂军仗仪服,皆戴作狸头。白首以威,不虞也。
《山陵杂记》:碣山梁孝王,冢以石为藏人。不敢犯有至藏者,辄有兽噬之其兽似豹。
《晋书·苻生载记》:时猛兽及狼大暴,昼则断道,夜则发屋,惟害人而不食六畜。自生立一年,兽杀七百馀人,百姓苦之,皆聚而邑居。为害滋甚,遂废农桑,内外恟惧。群臣奏请禳灾,生曰:野兽饥则食人,饱当自止,终不能累年为患也。天岂不子爱群生,而年年降罚,正以百姓犯罪不已,将助朕专杀而施刑教故耳。但勿犯罪,何为怨天而尤人哉。
《南雍州记》:武当山,山高巃峻。若博山香炉,岧亭峻极干霄。出云学道者常百数,相继不绝。若有于此山学者,心有陵替辄为兽所逐。
《南史·臧焘传》:焘弟熹习骑射,尝与溧阳令阮崇猎,遇猛兽突围,猎徒并散,熹射之,应弦而倒。
《沈攸之传》:攸之,累迁郢州刺史。闻有猛兽,辄自围捕,往无不得,一日或得两三。若逼暮不擒,则宿昔围守。《周朗传》:朗为庐陵内史,郡界荒芜,颇有野兽。母薛氏欲见猎,朗乃合围纵火,令母观之。火逸烧郡廨,朗悉以秩米起屋,偿所烧之限。称疾去官,为州司所纠,还都谢孝武曰:州司举臣愆失多不允,臣在郡猛兽三食人,虫鼠犯稼,以此二事,上负陛下。上变色曰:州司不允,或可有之。虫兽之灾,宁关卿小物。
《卞彬传》:彬为《禽兽决录》。目禽兽云:羊性淫而狠,猪性卑而率,鹅性顽而傲,狗性险而出。皆指斥贵势。其羊淫狠,谓吕文显;猪卑率,谓朱隆之;鹅顽傲,谓潘敞;狗险出,谓文度。其险诣如此。
《庾易传》:易子黔娄,仕齐为编令,政有异绩。先是县境多猛兽暴,黔娄至,猛兽皆度往临沮界,时以为仁化所感。
《王莹传》:莹迁尚书令。莹性清慎,帝深善之。时有猛兽入郭,上意不悦,以问群臣,群臣莫对。莹在御筵,乃敛板答曰:昔击石拊石,百兽率舞。陛下膺箓御图,虎象来格。帝大悦,众咸服焉。
《沈崇傃传》:崇傃,事所生母至孝,家贫,常佣书以养。天监二年,太守柳恽辟为主簿。崇傃从恽到郡,还迎其母,未至而母卒。崇傃以不及侍疾,将欲致死,水浆不入口,昼夜号哭,旬日殆将绝气。兄弟谓曰:殡葬未申,遽自毁灭,非全孝道也。崇傃心悟,乃稍进食。母权瘗,去家数里,哀至辄之瘗所,不避雨雪。每倚坟哀恸,飞乌翔集。夜恒有猛兽来望之,有声状如叹息者。《梁长沙宣武王懿传》:懿子业,天监二年,袭封长沙王,历位秘书监,侍中,都督南兖州刺史。徙湘州,尤著善政。零陵旧有二猛兽为暴,无故相枕而死。郡人唐睿见猛兽旁一人曰:刺史德感神明,所以两猛兽自毙。言讫不见,众并异之。
《孙谦传》:谦,字长逊。梁天监六年,为零陵太守,年已衰老,犹强力为政,吏人安之。先是郡多猛兽暴,谦至绝迹。及去官之夜,猛兽即害居人。
《张景仁传》:天监中,宣城宛陵女子与母同床眠,母为猛兽所取。女啼号随拿猛兽,行数十里,兽毛尽落,兽乃置其母而去。女抱母犹有气息,经时乃绝。乡里言于郡县,太守萧琮表上,诏榜其门闾。《傅昭传》:昭历安成内史。郡多猛兽为害,常设槛阱,昭曰:人不害猛兽,猛兽亦不害人。乃去槛阱,猛兽竟不为害。
《梁始兴忠武王憺传》:憺子晔为晋陵太守。初至郡,属旱,躬自祈祷,果获甘润。郡雀林村旧多猛兽为害,晔在政六年,此暴遂息。
《梁桂阳王融传》:融子象迁湘州刺史,加都督。湘州旧多猛兽为暴,及象任州日,四猛兽死于郭外,自此静息,故老咸称政德所感。
《梁吴平侯景传》:景子励迁宣城内史,郡多猛兽,常为人患,及励在任,兽暴为息。
《梁鄱阳忠烈王恢传》:恢子修,性至孝,丁所生徐氏艰。葬讫,因庐墓次。先时山中多猛兽,至是绝迹。武帝嘉之,以班告宗室。为兼卫尉卿。
《司马皓传》:皓丁父艰,哀毁愈甚,庐于墓侧。墓在新林,连接山阜,旧多猛兽,皓结庐数载,豺狼绝迹。
《吴逵传》:逵吴兴乌程人也。经荒饥馑,继以疾疫,父母兄嫂及群从小功之亲,男女死者十三人,唯逵夫妻获全。家徒四壁立,冬无被裤,昼则佣赁,夜则伐木烧砖,妻亦同逵此诚,无有懈倦。逵夜行遇猛兽,猛兽辄下道避之。期年中,成七墓,葬十三棺,邻里嘉之。《褚玠传》:玠,善骑射。尝从司空侯安都于徐州出猎,遇猛兽,玠射之,载发皆中口入腹,俄而兽毙。
《扶南国传》:扶南国法,无牢狱。城门外圈猛兽,有罪者辄以喂猛兽,兽不食为无罪,三日乃放之。
《北齐书·李浑传》:浑弟绘为高阳内史。郡境旧有三猛兽,民常患之。绘欲修槛,遂因斗俱死。咸以为化感所致,皆请申上。绘曰:猛兽因斗而毙,自是偶然,贪此为功,人将窥我。竟不听。
《书焦》:唐中宗朝安乐公主令,尚方采一百兽毛为鞯视之,各见本兽形。
《瑞州府志》:唐太和九年,廖洪庐父墓。有青蛇白兽绕墓所人称孝感。
《唐书·礼乐志》:驾至田所,皇帝鼓行入围,鼓吹令以鼓六十陈于皇帝东南,西向;六十陈于西南,东向。皆乘马,各备箫角。诸将皆鼓行围。乃设驱逆之骑。皇帝乘马南向,有司敛大绥以从。诸公、王以下皆乘马,带弓矢,陈于前后。所司之属又敛小绥以从。乃驱兽出前。初,一驱过,有司整饬弓矢以前。再驱过,有司奉进弓矢。三驱过,皇帝乃从禽左而射之。每驱必三兽以上。皇帝发,抗大绥,然后公、王发,抗小绥。驱逆之骑止,然后百姓猎。凡射兽,自左而射之,达于右腢为上射,达右耳本为次射,左髀达于右为下射。群兽相从不尽杀,已被射者不重射。不射其面,不剪其毛。凡出表者不逐之。田将毕,虞部建旗于田内,乃雷击驾鼓及诸将之鼓,士从噪呼。诸得禽献旗下,致其左耳。大兽公之,小兽私之。其上者供宗庙,次者供宾客,下者充庖厨。乃命有司馌兽于四郊,以兽告至于庙社。《稽神录》:建安山中人种粟者,皆搆棚于高树,以防虎。尝有一人方升棚,见一虎垂头塌尾过去,甚速。俄有一兽如虎,而稍小,蹑前虎而去。遂闻竹林中哮吼震地,久之乃寂。明日,往视其虎,被食略尽,但存少骨。《宋史·仁宗本纪》:庆历七年夏六月乙巳,诏禁畜猛兽害人者。

走兽部杂录

《书经·旅獒》:珍禽奇兽,不育于国。
《诗经·小雅·车攻篇》:之子于苗,选徒嚣嚣,建旐设旄,搏兽于敖。〈注〉敖近荥阳地,名也。〈大全〉孔氏曰:言选车徒,备器械取禽兽,于敖地也。
《礼记·曲礼》:前有挚兽,则载貔貅。〈注〉挚兽虎狼之属貔貅,亦有威猛,举此使众知为备。
《月令》:季春之月,喂兽之药,毋出九门。
孟夏之月,驱兽毋害五谷。
《祭义》:古者天子诸侯,必有养兽之官,及岁时,斋戒沐浴而躬朝之,牺牷祭牲,必于是取之,敬之至也。断一树,杀一兽,不以其时,非孝也。
《周礼·夏官》:大司马之职,大兽公之,小兽私之,获者取左耳。
《冬官》:梓人为侯,张兽侯,则王以息燕。〈订义〉郑锷曰:六兽皆正面画,其正首于。正鹄之处,张兽侯以明兽之害人者。吾已射之矣,此可以息燕也。
弓人凡相筋,欲小简而长。大结而泽,小简而长。大结而泽,则其为兽必剽,以为弓,则岂异于其兽。〈订义〉郑锷曰:筋出于兽,兽之剽。疾者用其筋,以为弓,则弓亦剽疾,故欲知。其兽之剽,则相筋,不可以无法陈用之。曰:剽利疾也,兽之利疾,本于筋骨之强,得其筋以为弓焉。则体强而用疾矣,岂异于兽乎。
《鬻子·汤致篇》:人化而为善,兽化而为恶人,而不善者谓之兽。
《国语》:兽恶其网。〈注〉恶网为其害己。
《老子·道德经·元符章》: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
《文子·道原篇》:鸟卵不败,兽胎不殰。
《上德篇》:鱼不可以无饵钓,兽不可以空器召。
山有猛兽,林木为之不斩。
兽同足者,相从游鸟同翼者,相从翔。
《上礼篇》:飞鸟之巢可俯,而探也。走兽可系,而从也。土积则生,自肉之兽。
拘兽以为畜,则阴阳缪戾。
不本其所以欲,而禁其所欲;不原其所以乐,而防其所乐,是犹圈兽而不塞其垣。
《庄子·胠箧篇》:削格罗落罝罘之知多,则兽乱于泽矣。《山木篇》:入兽不乱群,入鸟不乱行。鸟兽不恶,而况人乎。
《田子方篇》:草食之兽,不疾易薮;水生之虫,不疾易水。行小变而不失其大常也。
《庚桑楚篇》:步仞之丘陵,巨兽无所隐其躯,而孽狐为之祥。夫函车之兽,介而离山,则不免于网罟之患。《列子·说符篇》:逐兽者,趋非乐之也。
《鬼谷子·阴符经》:转圆法猛兽。
《吕氏春秋·尽数篇》:精气之集也,集于走兽与为流行。《简选篇》:诸搏攫抵噬之兽,其用齿角爪牙也,必托于卑微隐蔽,此所以成胜。
黄石公《安礼章》:林疏者,大兽不居。
贾谊《新书》:猛兽失险,童子持戟以追之。
《春秋繁露》:恩及于毛虫,则走兽大为,咎及于毛虫,则走兽不为。
《淮南子·原道训》:鸟排虚而飞,兽蹠实而走,蛟龙水居,虎豹山处,天地之性也。
《地形训》:毛犊生应龙,应龙生建马,建马生麒麟,麒麟生庶兽,凡有毛者,生于庶兽。
《齐俗训》:兽穷则𧢻。《说林训》:猛兽不群,鸷鸟不攫。
《兵略训》:猛兽之攫也,匿其爪;虎豹不外其爪,而噬不见齿。
《论衡·幸偶篇》:猎者张罗,百兽群扰,或得或失。不幸遭触而死,幸者免脱而生。
《自然篇》:放鱼于川,纵兽于山,从其性命之欲也。不驱鱼令上陵,不逐兽令入渊者,何哉。拂诡其性,失其所宜也。
《说文》:兽,守备者也。兽足谓之,番毳兽细毛也。兽翰毫也,荐兽所食草也。
蔡邕《独断》:宵扈氏农正夜,为民驱兽。
《抱朴子·博喻篇》:锯牙之兽虽低伏,而见惮辉斧之。虫虽跧形,而不威。
《广譬篇》:猛兽不奋搏于度外,鹰鹞不挥翮以妄击。《新论·殊好篇》:咸池箫韶,人之所乐也,兽闻而振。《酉阳杂俎》:兽,峡尾鹿斑如豹害人。
《后山谈丛》:马骡驴阳,类起则先前治用。阳药羊牛驼阴类起,则先后治用阴药故兽,医有二种。
《辍耕录》:往往见蒙古人之祷,雨者惟取净水一盆,浸石子数枚而已,其大者若鸡卵,小者不等,然后默持密咒将石子淘漉玩弄,如此良久。辄有雨石子名曰:鲊荅乃走兽腹中所产,独牛马者最妙。亦是牛黄狗宝之,属耳。
长松茹退憨,憨子曰:海有大鱼,背负万山;山有大兽,尾占千里。众人闻而不信,兹请实之,万物一体,物我同根。以此而言。则焦螟,可以负太山;蝼蚁,可以抗雷雨;鱼大而背负万山;兽大而尾拖千里;夫复何疑。《玉笑零音》:兽之走也,挺以择荫可以远陷阱。

走兽部外编

《云仙杂记》:山中寅日,称虞吏者,虎也。称当路君者,狼也;称东王父者,糜也;西王母者,鹿也;成阳公者,狐也。社君者鼠也。
《挥麈馀话》:唐牛奇章《元怪录》载:萧至忠欲出猎,群兽求哀于山神云:当令巽二起风,滕六致雨。翌日,风雨,萧不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