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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博物汇编禽虫典
第十四卷目录
鹰部纪事
鹰部杂录
鹰部外编
鹰部杂录
鹰部外编
禽虫典第十四卷
鹰部纪事
《云笈七签》:黄帝与榆罔争天下,始以雕鹖鹰鹯,一云隼之羽,为旗帜。《竹书纪年》:帝辛三年,有雀生鹯。
《孔氏志怪》:楚文王少时,雅好田猎,天下快狗名鹰毕聚焉。有人献一鹰,曰:非王鹰之俦。俄而,云际有一物凝翔飘飖。鲜白鹰见之,便竦翮而升。须臾,羽堕如雪,血洒如雨,有大鸟堕地。两翅广数十里,啄边有黄博物君子曰:此大鹏雏也。始飞焉,故为鹰所制。文王乃厚赏献者。
《新序》:宋康王时有爵生鹯于城之陬,使史占之,曰:小而生巨,必霸天下。康王大喜,于是灭滕伐薛,取淮北之地,乃愈自信,欲霸之亟成,故射天笞地,斩社稷而焚之,曰:威严伏天地鬼神。骂国老之谏者,为无头之棺以示有勇,剖伛者之背,锲朝涉之胫,而国人大骇。齐闻而伐之,民散城不守,王乃逃儿侯之馆,遂得病而死,故见祥而为不可,祥反为祸。臣向愚以鸿范传推之,宋史之占非也,此黑祥传所谓黑眚者也,犹鲁之有鸲鹆为黑祥也。属于不谋其咎急也。鹯者,黑色食爵,大于爵害。爵也攫击之物,贪叨之类,爵而生鹯者,是宋君且行急暴击伐贪叨之行,距谏以生大祸,以自害也。故爵生鹯于城陬者,以亡国也,明祸且害国也,康王不悟,遂以灭亡,此其效也。
《侍儿小名录》:齐惠公妾萧同叔子生子弃之有狸乳,而鹯覆之取而养之。字曰:无野是为,顷公代有齐国《博物志》:专诸刺吴王僚鹰击殿上。
《左传》:昭公十七年,秋,郯子来朝,公与之宴,昭子问焉。曰:少皞氏鸟名官,何故也。郯子曰:吾祖也。我知之,昔者黄帝氏以云纪,故为云师而云名,炎帝氏以火纪,故为火师而火名,共工氏以水纪,故为水师而水名,太皞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我高祖少皞,挚之立也。凤鸟适至,故纪于鸟,为鸟师而鸟名,凤鸟氏历正也。元鸟氏司分者也。伯赵氏司至者也。青鸟氏司启者也。丹鸟氏司闭者也。祝鸠氏司徒也。鴡鸠氏司马也。鸤鸠氏司空也。爽鸠氏司寇也。〈注〉爽鸠鹰也。鸷故为司寇,主盗贼正义曰:释鸟云,鹰鶆鸠樊光曰来鸠爽鸠也。春秋曰:爽鸠氏,司寇鹰鸷,故为司寇。郭璞曰:鶆当为爽字之误耳,《左传》作爽鸠是也。鹰是鸷击之鸟,司寇主击盗贼,故为司寇。
《国语》:仲尼在陈,有隼集于陈侯之庭而死,楛矢贯之,石砮其长尺有咫。陈惠公使人以隼如仲尼之馆问之。仲尼曰:隼之来也远矣。此肃慎氏之矢也。昔武王克商,通道于九裔、百蛮,使各以其方贿来贡,使无忘职业。于是肃真氏贡楛矢、石砮,其长尺有咫。先王欲昭其令德之致远也,以示后人,使永监焉,故铭其楛曰肃慎氏之贡矢,以分大姬,配虞胡公而封诸陈。古者,分同姓以珍玉,展亲也;分异姓以远方之职贡,使无忘服也。故分陈以肃慎之贡。君若使有司求诸故府,其可得也。使求,得之金椟,如之。
《说苑·辨物篇》:赵简子问于翟封荼曰:吾闻翟雨血三日,信乎。曰:信。简子曰:大哉,妖亦足以亡国矣。对曰:雨血三日,鸷鸟击于上也,非翟之妖也。
《论衡·书虚篇》:传书称:魏公子之德,仁惠下士,兼及鸟兽。方与客饮,有鹯击鸠。鸠走,巡于公子案下。鹯追击,杀于公子之前,公子耻之,即使人多设罗,得鹯数十枚,责让以击鸠之罪。击鸠之鹯,低头不敢仰视,公子乃杀之。世称之曰:魏公子为鸠报雠。此虚言也。夫鹯,物也,情心不同,音语不通。圣人不能使鸟兽为义理之行,公子何人,能使鹯低头自责。鸟为鹯者以千万数,向击鸠蜚去,安可复得。能低头自责,是圣鸟也。晓公子之言,则知公子之行矣。知公子之行,则不击鸠于其前。人犹不能改过,鸟与人异,谓之能悔,世俗之语,失物类之实也。或时公子实捕鹯,鹯得。人持其头,变折其颈,疾痛低垂,不能仰视。缘公子惠义之人,则因褒称,言鹯服过。盖言语之次,空生虚妄之美;功名之下,常有非实之加。
《汉书·郅都传》:都行法不避贵戚,列侯宗室见都侧目而视,号曰苍鹰。
《西京杂记》:茂陵少年李亨,好驰骏狗逐狡兽,或以鹰鹞逐雉兔,皆为之佳名狗,则有脩毫釐睫。白望青曹之名鹰,则有青翅黄眸。青冥金距之属鹞,则有从风鹞孤飞鹞。
《东观汉记》:邓太后临朝上林鹰犬,悉斥放之。
《益都耆旧传》:广汉冯颢为谒者,逐单于至云中,大将军梁冀遣人求鹰止晋阳,舍人不避颢收之。使人击鹰而亡颢,追捕甚急,冀辞乃止。
《后汉书·梁冀传》:冀能蹴鞠、意钱之戏,又好臂鹰走狗。《袁术传》:术少以侠气闻,与诸公子飞鹰走狗,后颇折节。
《吕布传》:陈圭欲使子登诣曹操,布固不许,会使至,拜布为左将军,布大喜,即听登行,并令奉章谢恩。登见曹操,因陈布勇而无谋,轻于去就,宜早图之。操曰:布狼子野心,诚难久养,非卿莫究其情伪。即增圭秩中二千石,拜登广陵太守。临别,操执登手曰:东方之事,便以相付。令阴合部众,以为内应。始布因登求徐州牧,不得。登还,布怒,拔戟斫几曰:卿父劝吾协同曹操,绝婚公路。今吾所求无获,而卿父子并显重,但为卿所卖耳。登不为动容,徐对之曰:登见曹公,言养将军譬如养虎,当饱其肉,不饱则将噬人。公曰:不如卿言。譬如养鹰,饥即为用,饱则飏去。其言如此。布意乃解。《林水录》:沔水南有层台。号曰:景升台言表盛游于此,尝所止憩,表性好鹰尝。登此台歌野鹰来曲。
《搜神记》:魏黄初元年,未央宫中有鹰,生燕巢中,口爪俱赤。
魏景初元年,有燕生巨鷇于卫国李盖家,形若鹰,吻似燕。高堂隆曰:此魏室之大异,宜防鹰扬之臣,于萧墙之内。其后宣帝起,诛曹爽,遂有魏室。
《晋书·崔洪传》:冯恢始仕为国子祭酒,散骑常侍翟婴荐恢高行迈俗,侔继古烈。洪奏恢不敦儒素,令学生番直左右,虽有让侯微善,不得称无伦辈,婴为浮华之目。遂免婴官,朝廷惮之。寻为尚书左丞,时人为之语曰:丛生荆棘,来自博陵。在南为鹞,在北为鹰。《虞潭传》:潭迁宗正卿,以疾告归。会王含、沈充等攻逼京都,潭遂于本县招含宗人,及郡中大姓,共起义军,众以万数,自假明威将军。乃进赴国难,至上虞。明帝手诏潭为冠军将军,领会稽内史。潭即受命,义众云集。时有野鹰飞集屋梁,众咸惧。潭曰:起大义,而刚鸷之鸟来集,破贼必矣。遣长史孔坦领前锋过浙江,追蹑充。潭次于西陵,为坦后继。会充已擒,罢兵。
《慕容垂载记》:慕容评谋诛垂,垂奔于苻坚,坚败于淮南。至渑池,垂请至邺展拜陵墓,坚许之。权翼谏曰:垂犹鹰也,饥则附人,饱便高飏,遇风尘之会,必有凌霄之志。惟宜急其羁靽,不可任其所欲。坚不从。
《袖中记》:支遁常养一鹰,人问之何以。答曰:赏其神俊。《南史·王僧达传》:僧达性好鹰犬,除太常,免官。先是,何尚之致仕,复膺朝命,于宅设八关斋,大集朝士,自行香,次至僧达曰:愿郎且放鹰犬,勿复游猎。
《张裕传》:裕子岱,岱兄子绪,绪子充,少好逸游。绪尝告归至吴,始入西郭,逢充猎,右臂鹰,左牵狗。遇绪船至,便放绁脱鞲拜于水次。绪曰:一身两役,无乃劳乎。《齐郁林王本纪》:郁林王多聚名鹰快犬,以粱肉奉之。《指月录》:《宝志》:禅师金陵东阳民朱氏之妇,上巳日闻儿啼鹰巢中,梯树得之,举以为子。
《丹阳县志》:梁张僧繇,吴人润州兴国寺,苦鸠鸽栖。梁上秽污客,衣僧繇乃,东壁画一鹰,西画一鹞,皆侧首向檐外看,自是鸠鸽皆不敢复来。
《南史·侯安都传》:陈武帝东讨杜龛,安都留台居守。徐嗣徽,引齐寇入据石头。安都袭秦郡,破嗣徽栅,得嗣徽所弹琵琶及所养鹰,遣信饷之,曰:昨至弟住处,得此,今以相还。嗣徽见之大惧,寻求和,武帝听其还北。《魏书·高祖本纪》:延兴五年,诏禁畜鹰鹞,开相告之制。《文成文明皇后传》:后尊为皇太后,性聪达,自入宫掖,粗学书计。及登尊极,省决万机。高祖诏曰:朕以虚寡,幼纂宝历,仰恃慈明,缉宁四海。欲报之德,正觉是凭,诸鸷鸟伤生之类,宜放之山林。其以此地为太皇太后经始灵塔。于是罢鹰师曹,以其地为报德佛寺。《北齐书·后主本纪》:后主马及鹰犬乃有仪同、郡君之号,故有赤彪仪同、逍遥郡君、凌霄郡君,犬马鸡鹰多食县邑。鹰之入养者,稍割犬肉以饲之,至数日乃死。《广宁王孝珩传》:孝珩爱赏人物,学涉经史,好缀文,有伎艺。常于厅事壁自画一苍鹰,见者皆以为真。《隋书·炀帝本纪》:大业四年九月辛未,徵天下鹰师悉集京师,至者万馀人。
《唐书·高祖太穆顺圣皇后传》:帝后见隋政乱,多妄诛殛,乃为自安计,数奏鹰犬异驹,炀帝果喜,擢位将军。《大唐新语》:武德初,万年县法曹孙伏伽上表,以三事谏。其一曰:陛下贵为天子,富有天下,凡曰蒐狩,须顺四时。陛下二十日龙飞,二十一日献鹞雏者,此乃前朝之弊风,少年之事务,何忽今日行之。
《唐书·李大亮传》:大亮出为凉州都督。尝有台使见名鹰,讽大亮献之。大亮密表曰:陛下绝畋猎久矣,而使者求鹰。信陛下意耶,乃乖昔旨;如其擅求,是使非其才。太宗报书曰:有臣如此,朕何忧。古人以一言之重订千金,今赐胡瓶一,虽亡千镒,乃朕所自御。
《唐语林》:太宗得鹞子,俊异私自臂之,望见魏公乃藏于怀。公知之,遂前白事,因话自古帝王逸豫微。以为讽上惜鹞子,恐死,而又素严惮徵,欲尽其言,徵语愈久,鹞竟死怀中。
《朝野佥载》:太宗养一白鹘,号曰将军,取鸟,常驱至于殿前,然后击杀,故名落雁殿。上恒令送书,从京至东都与魏王,仍取报,日往返数回,亦陆机黄耳之徒欤。《莱州府志》:唐永徽中,莱州人刘聿性好鹰,遂之界山悬崖,自缒以取鹰,雏欲至巢,而绳绝落,于树岐间,上下皆壁立,进退无据。大鹰见人㘅肉,不敢至巢,所遥放肉下聿,接取肉喂,雏以外即自食之,经五六十日,雏能飞乃裂裳以系,鹰足一臂上系三联透身而下。鹰飞掣其两臂,比至涧底,一无所伤,仍絷鹰而归。《唐书·刘祥道传》:祥道子齐贤,袭爵,繇侍御史出为晋州司马。帝以其方直,尊惮之。时将军史兴宗从猎苑中,言晋州出佳鹞,可捕取。帝曰:齐贤岂捕鹞人耶。卿安得以此待之。
《旧唐书·舆服志》:延载元年,内出铭襟背衫赐文武三品以上,豹韬卫饰以豹,左右鹰扬卫饰以鹰。
《松窗杂记》:元宗自临淄,郡王为潞州别驾乞归,京师以观。时晦迹尤自卑,损会春暮豪家,数辈盛酒馔游。于昆明池选胜方,宴上戎服臂。小鹰于野次困疾,驱直突会前,诸子辈颇露难色,忽一少年持酒船唱令曰:宜以门族官品备陈之,酒及于上,大声曰:曾祖天子父相王某临淄郡王也。
《朝野佥载》:苏味道才学识度,物望攸归;王方庆体质卑陋,言辞鲁钝,俱为凤阁侍郎。或问郎中张元一曰:苏王孰贤。答曰:苏九月得霜鹰,王十月被冻蝇。或问其故,答曰:得霜鹰俊捷,被冻蝇顽钝。
《唐书·崔弘礼传》:弘礼,字从周,系出博陵,北齐左仆射怀远六世孙。磊磊有大志,通兵略。过宣武,从刘元佐猎夷门,元佐酒酣,顾曰:崔生独不知此乐耶。弘礼笑曰:我固喜武,请为公欢。元佐臂鹰与弘礼驰逐,急缓在手,一军惊曰:安得此奇客。元佐大喜。
《大唐新语》:郑繇少工五言,开元初,山范为岐州刺史,繇为长史。范失白鹰,深所爱惜,因为《失白鹰诗》以致意焉。其诗曰:白昼文章乱,丹霄羽翮齐。云间呼暂下,雪里放还迷。梁苑惊池鹜,陈仓拂野鸡。不知辽廓外,何处别依栖。甚为时所讽咏。
《开元天宝遗事》:申王有高丽,赤鹰岐王有北山黄鹘。上甚爱之,每弋猎必置之于驾前,帝目之,为云儿。《大唐新语》:姚崇以拒太平公主,出为申州刺史,元宗深德之。太平既诛,徵为同州刺史。素与张说不叶,说讽赵彦昭弹之,元宗不纳。俄校猎于渭滨,密召会于行所。元宗谓曰:卿颇知猎乎。崇对曰:此臣少所习也。臣年三十,居泽中,以呼鹰逐兔为乐,犹不知书。张璟谓曰:君当位极人臣,无自弃也。尔来折节读书,以至将相。臣少为猎师,老而犹能。元宗大悦,与之偕马臂鹰,迟速在手,动必称旨。
《唐书·源乾曜传》:乾曜以京兆尹留守京师。治尚宽简,人安之。居三年,政如始至。仗内白鹰因纵失之,诏京兆督捕,获于野,絓榛死。吏惧得罪,乾曜曰:上仁明,不以畜玩寘罪,苟其获戾,尹专之。遂入自劾失旨。帝一不问,众伏其知体而善引咎。
《册府元龟》:宋璟以开元七年,与苏颋同为宰相,时特奏王毛仲奏看鹰人,歙州别驾员外,置同正员罗元让,看鹰勤劳,请优与进,改元宗许之,付中书门下,璟颋执奏曰:鹰鸟之属,畋游所用。陛下曾于苑囿之内,鞲绁总捐以后。或存而不论,未能全断,今纵备物致用,不可绝,无则命录勤劳,不宜如此。帝曰:朕在藩日先有款诚,时驱使亦不录鹰鸟。璟等曰:若别缘课效诚合迁,除乃奏拟右骁卫翊府,右郎将员外,郎同正员。帝曰:卿之改拟深为折衷。
《唐会要》:开元十一年,同州进五色鹰。
《唐书·姚崇传》:崇子奕少修谨。始,崇欲使不越官次而习知吏道,故自右千牛进至太子舍人,皆平迁。开元中,有事五陵,以鹰犬从,奕曰:非礼。奏罢之。
《卢氏杂说》:李霭应举时,勤敏绝人,号束翅鹞子。《册府元龟》:贞元十四年九月丁未。朔中书门下,奏贺峨嵋获白鹞。
宪宗永贞元年九月,襄州节度使于頔进鹰,诏却归之。
《唐书·仇士良传》:士良,字匡美。元和、大和间,数任内外五坊使,秋按鹰内畿,所至邀吏供饷,暴甚寇盗。《裴度传》:宣徽五坊小使方秋阅鹰狗,所过挠宫司,厚得饷谢乃去。下邽令裴寰,才吏也,不为礼。
《朝野佥载》:沧州东光县宝观寺,常有苍鹘集重阁,每有鸽数千。鹘冬中每夕,取一鸽以暖足,至晓,放之而不杀。自馀鹰鹘,不敢侮之。《太平广记》:薛嵩镇魏时,邺郡人有好育鹰隼者。一日,有人持鹰来告于邺人,人遂市之其鹰甚神俊,邺人家所育鹰隼极多,皆莫能比,常臂以玩,不去手。后有东夷人见者,请以缯百馀段为直,曰:吾方念此,不知其所用。其人曰:此海鹞也,善辟蛟螭患,君宜于邺城南放之,可以见其用矣。先是邺城南陂蛟常为人患,郡民苦之有年矣。邺人遂持往,海鹞忽投陂水中,顷之乃出,得一小蛟,既出,食之且尽,自是邺民免其患。有告于嵩,乃命邺人讯其事,邺人遂以海鹞献焉。《全唐诗话》:崔魏公铉元略之子也,为儿时,随父访韩宣公,滉滉指架上鹰,令咏焉吟曰:天边心胆架头身,欲拟飞腾未有因。万里碧霄终一去,不知谁是解绦人。滉曰:此儿可谓前程万里也,宝历三年登,第久居廊庙三拥节麾。
《唐书·杜生传》:杜生者,许州人。善《易》占。有亡奴者问所从追,戒曰:自北行,逢使者,恳丐其鞭。若不可,则以情告。其人果值使者于道,如生语,使者异之,曰:去鞭,吾无以进马,可折道傍葼代之。乃往折葼,见亡奴伏其下,获之。他日又有亡奴者,生戒持钱五百伺于道,见进鹞使者,可市其一,必得奴。俄而使至,其人以情告,使者以一与之,忽飞集灌莽上,往取之而得亡奴。《旧唐书·懿宗本纪》:咸通七年七月,沙州节度使张义潮进甘峻山青鵁鹰四联。
《唐书·五行志》:光启四年,临淮涟水民家鹰化为鹅,而弗能游。鹰以鸷而击,武臣象也;鹅虽毛羽清洁,而飞不能远,无搏击之用,充庖厨而已。
《地理志》:关内道华州华阴郡,土贡鹞鹘。
灵州灵武郡,土贡鹘。
《回鹘传》:可汗请易回纥曰回鹘,言捷鸷犹鹘然。《吐蕃传》:其举兵,以七寸金箭为契。百里一驿,有急兵,驿人臆前加银鹘,甚急,鹘益多。
《黑水靺鞨传》:靺鞨多白鹰。
《辽史·太宗本纪》:太宗唐天复二年生,神光异常,猎者获白鹿、白鹰,人以为瑞。
《北梦琐言》:唐薛昭纬侍郎,恃才与地邻,于傲物常以宰辅自许,切于大拜于。时梁太祖已兼四镇兵力渐。大有问鼎之心,速于传禅薛公,衔命梁国梁祖令,客将约回。乃谓谒者曰:大君有命无容,却回速辔前迈。既至,夷门梁祖不获,已须出迎接,见薛公标咏词辩。方始改观,自是宴接莫不款曲。一日,梁祖话及鹰鹞,薛公祗,对盛言鸷鸟之俊。梁祖欣然谓其亦曾放弄。《归馆后传语》:送鹞子一头薛生,致书感谢,仍对来人戒僮仆曰:令公所赐,真须爱惜,可以纸裹,安鞲袋中,来人失笑,闻于使卫。
《南唐近事》:烈祖辅吴四方多垒,虽一骑一卒必加姑息,然群校多从,禽聚饮近野,或骚扰民庶,上欲纠之以法,而方藉其材力思得酌中之计,问于严求,求曰:无烦绳之易绝耳,请敕泰兴海,盐诸县罢采鹰鹯可,不令而止,烈祖从其计,期月之间,禁校无复游墟落者。
高越燕人也,将举进士文价,蔼然器宇森挺,时人无出其右者,鄂帅李公贤之,待以殊礼,将妻以爱女,越窃谕其意,因题鹰一绝,书于屋壁,云雪爪星眸众鸟归,摩天专待振毛衣。虞人莫谩张罗网,未肯平原浅草飞。遂不告而去,后为范阳王卢文纳之为婿,与王南归烈祖累居清显终,礼部侍郎与江文蔚俱以词赋著,名故江南士人,言体物者以江高为称首焉。《鉴戒录》:蜀光天元年,太祖寝疾经旬文州进白鹰,茂州贡白兔,群臣议曰:圣人本命是兔,鹰兔至甚,相刑贡二禽,非以为瑞,退鹰留兔,帝疾必痊,敕命不从,是岁晏驾。
《五代史·安重诲传》:重诲为中书令,四方奏事,皆先白重诲然后闻。河南县献嘉禾,一茎五穗,重诲视之曰:伪也。笞其人而遣之。夏州李仁福进白鹰,重诲却之,明日,白曰:陛下诏天下毋得献鹰鹞,而仁福违诏献鹰,臣已却之矣。重诲出,明宗阴遣人取之以入。他日,按鹰于西郊,戒左右:无使重诲知也。
《回鹘传》:长兴四年,回鹘来献白鹘一联,明宗命解绁放之。
《册府元龟》:后唐明宗天成四年八月,高丽国王王建遣使广平侍郎、张芬等,来朝贡鹰、韬、韝、铃等。
《鸿书》:冯道虽为首相,依违两可无所操,决或谓晋。主曰:冯道承平之良相,今艰难之际,譬如使禅僧逐飞鹰耳。
《辽史·道宗本纪》:清宁二年三月己卯,御制《放鹰赋》赐群臣,谕任臣之意。
《耶律乙不哥传》:乙不哥长于卜筮,为失鹰者占曰:鹰在汝家东北三十里泺西榆上。往求之,果得。
《地理志》:辽每春季弋猎于延芳淀,淀方数百里。春时鹅鹜所聚,国主亲放海东青鹘擒之,鹅坠恐鹘力不胜在列者,以佩锥刺鹅急取其脑饲鹘。《宋史·符彦卿传》:彦卿酷好鹰犬,吏卒有过,求名鹰犬以献,虽盛怒必贳之。
《李筠传》:筠子守节字得臣,初补东头供奉官。广顺中,尝以心疾乘醉击杀供御白鹘,筠上章待罪,诏释之。《党进传》:进尝受诏巡京师,有畜养禽兽者,见必取而纵之,太宗尝令亲吏臂鹰雏于市,进亟欲放之,吏曰:此晋王鹰也。进乃戒之曰:汝谨养视。小民传以为笑。《王昭远传》:昭远,形质魁伟,色黑,继升名之铁山。有膂力,善骑射。少时入山捕鹰鹘,直涧水暴涨十馀丈,昭远升大树,经宿得免。
《真宗本纪》:知阶州窦玭献白鹰,还之。
《清夜录》:庆历间,华州士人张元昊,累举不第,落魄不得志,负气倜傥。有纵横材尝薄游塞上,观览山川。有经略西鄙意雪。诗云:战罢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又鹰诗云:有心待搦月中兔,更向白云头上飞。《言行录》:王素尝与同列奏事,事有不合,众皆引去,惟素论列是非得旨方退,议者目为独击鹘。
《闻见近录》:欧阳永叔张安道,王素除谏官,君谟以,诗贺三人荐于上,亦除谏官,时号为一棚鹘。
《老学庵笔记》:贾表之名公望文,元公之孙也。资禀甚豪尝,谓仕宦当作御史,排击奸邪,否则为将帅攻讨,羌戎馀,不足为也。故平居惟好猎,常自饲犬,有妾焦氏者,为之饲鹰鹞寝食之,外但治猎事。曰:此所以寓吾意也。
《佛祖历代通载》:舒州投子名义青度为僧,游方至浮山,时圆鉴远公退,席居会圣,岩梦得俊鹰畜之。既觉而青适至远公,以为吉徵,加意延礼之。
《宋史·张威传》:威临陈战酣,则精采愈奋,两眼皆赤,时号张鹘眼,威立净天鹘旗以自表。
墨客挥犀鼓山,有老僧云:曾登灵源洞,见一禽,自海上至身大如牛,翼广二丈,馀下村疃间,低飞掠食,俄攫二大羖羊而去。识者云:是虎鹰能捉捕虎豹。《金史·宋圭传》:圭,本名乞奴。为内侍殿头。哀宗放鹞后苑,鹞逸去,敕近侍追访之,市中一农民臂此鹞,近侍不敢言宫中所逸者,百方索之,农民不与,与之物直,仅乃得。事闻,哀宗欲送其人于有司,乞奴从旁谏曰:贵畜贱人,岂可宣示四方。哀宗恶其太讦,杖之,寻悔,赐物慰遣之。
《纥石烈执中传》:上以执中为可用,赐金牌,权右副元帅,将武卫军五千人屯中都城北。执中乃与其党谋作乱。时,大元大兵在近,上使奉职即军中责执中止务驰猎,不恤军事。执中方饲鹞,怒掷杀之,遂反。《地理志》:上京有云,锦亭有临漪亭,为笼鹰之所,在按虎水侧。
《元史·太祖本纪》:太祖十五世祖孛端义儿,母曰阿兰果火。阿兰没,诸兄分家赀,不及之。孛端叉儿曰:贫贱富贵,命也,赀财何足道。独乘青白马,至八里屯阿懒之地居焉。食饮无所得,适有苍鹰博野兽而食,孛端叉儿以缗设机取之,鹰即驯狎,乃臂鹰,猎兔禽以为膳,或阙即继,似有天相之。
《董文用传》:丞相安童奏文用为工部侍郎,代纥石里。纥石里,阿合马私人也。其徒既谗间安童罢相,即使鹰监奏曰:自纥石里去,工部侍郎不给鹰食,鹰且瘦死。帝怒,促召治之,因急捕文用入见。帝望见曰:董文用乃为尔治鹰食者耶。置不问,别令取给有司。《窦默传》:默尝与刘秉忠、姚枢侍上前,默言:君有过,臣当直言。今君曰可,臣亦以为可,君曰否,臣亦以为否,非善政也。明日,复侍帝于幄殿。猎者失一鹘,帝怒,侍臣或从旁大声谓宜加罪。帝恶其迎合,命杖之,释猎者不问。既退,秉忠等贺默曰:非公诚结主知,安得感悟至此。
《文宗本纪》:天历元年十二月甲寅,遣治书侍御史撒迪、内侍不颜秃古思奉迎皇兄于漠北。西安王阿剌忒纳失里及燕铁木儿补化,请各遣人送名鹰于行在所。
天历二年正月丙子,中书省臣言:朝廷赏赉,不宜滥及罔功。鹰、鹘、狮、豹之食,旧支肉价二百馀锭,今增至万三千八百锭;请悉拣汰。从之。
十一月甲子,庐州旱饥,发粮五千石赈之。止鹰坊毋猎畿甸。
至顺元年二月,立诸色民匠打捕鹰坊都总管府,秩正二品。
秋七月辛酉,诏:鹰坊合得玺书者,翰林院无得越中书省以闻。
十一月,知枢密院事燕不怜,请依旧制全给鹰坊刍粟,使毋贫乏。帝曰:国用皆百姓所供,当量入为出,朕岂以鹰坊失所,重困吾民哉。不从。
二年春正月,命兴和路建燕铁木儿鹰棚。
二月,命兴和路为玥璐不花作鹰棚。
四月戊午,以集庆路元妙观为大元兴崇寿宫。命兴和建屋居海青,上都建屋居鹰鹘。三年正月甲辰,诸王答儿马失里、哈儿蛮各遣使来贡蒲萄酒、西马、金鸦鹘。
《答里麻传》:元统三年,宴大臣于延春阁,特赐答里麻白鹰以表其贞廉。
《傅都传》:都至元三年,以安边睦邻之功,赐珠络半臂并海东名鹰、西域文豹,国制以此为极恩。
《辍耕录》:皇太子方在,端本堂读书近侍之,尝以飞放从者,辄臂鹰至廊庑间,喧呼,驰逐以惑,乱之将勾引出游,为乐太子,受业毕徐令左右戒之,曰:此读书之所,先生长者在前,汝辈安敢亵狎如此,急引去,毋召责也。众惊惧而退。
《元史·兵志》:元制,自御位及诸王,皆有昔宝赤,盖鹰人也。是故捕猎有户,使之致食以荐宗庙,供天庖,而齿革羽毛,又皆足以备用,此殆不可阙焉者也。然地有禁,取有时,而违者则罪之。冬春之交,天子或亲幸近郊,纵鹰隼搏击,以为游豫之度,谓之飞放。故鹰房捕猎,皆有司存。而打捕鹰房人户,多取析居、放良及漏籍孛兰奚、还俗僧道与凡旷役无赖者,及招收亡宋旧役等户为之。其差发,除纳地税、商税,依例出军等六色宣课外,并免其杂泛差役。自太宗乙未年,抄籍分属御位下及诸王公主驸马各投下。及世祖时,行尚书省尝重定其籍,厥后永为定制焉。
御位下打捕鹰房官:
一所,权官张元,大都路宝坻县置司,元额七十七户。一所,王阿都赤,世袭祖父职,掌十投下、中都、顺天、真定、宣德等路诸色人匠打捕等户,元额一百四十七户。
一所,管领大都等处打捕鹰房民户达鲁花赤石抹也先,世袭祖父职,元额一百一十七户。
一所,管领大都路打捕鹰房等官李脱欢帖木儿,世袭祖父职,元额二百二十八户。
一所,宣授管领大都等处打捕鹰房人匠等户达鲁花赤黄也速䚟儿,世袭祖父职,元额五十户。一所,管领鹰房打捕人匠等户达鲁花赤移剌帖木儿,世袭祖父职,元额一百五十七户。
一所,宣授管领打捕鹰房等户达鲁花赤阿八赤,世袭祖父职,元额三百五十五户。
一所,宣授管领大都等路打捕鹰房人户达鲁花赤寒食,世袭祖父职,元额二百四十三户。
诸王位下:
汝宁王位下,管领民匠打捕鹰房等户官,元额二百一户。
普赛因大王位下,管领本投下大都等路打捕鹰房诸色人匠达鲁花赤都总管府,元额七百八十户。天下州县所设猎户:
腹里打捕户,总计四千四百二十三户。
河东宣慰司打捕户,五百九十八户。
晋宁路打捕户,三百三十二户。
大同路打捕户,一十五户。
翼宁路打捕户,二百五十一户。
上都留守司打捕户,三百九十七户。
宣德提领所打捕户,一百八十二户。
山东宣慰司打捕户,三百九十七户。
宣德提领所打捕户,一百八十二户。
山东宣慰司打捕户,一百户。
益都路打捕户,四十三户。
济南路打捕户,三十六户。
般阳路二十一户。
东平路三十四户。
曹州八十四户。
德州一十户。
濮州三十一户。
泰安州五户。
东昌路一户。
真定路九十一户。
顺德路一十九户。
广平路一十九户。
冠州五户。
恩州二户。
彰德路三十七户。
卫辉路一十六户。
大名路二百八十六户。
保安路三十一户。
河间路二百五十二户。
随路提举司一千一百九十一户。
河间鹰房府二百七十六名。
都总管府七百五十六名。
辽阳大宁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七百五十九户。东平等路打捕鹰房官捕户,三百九户。
随州德安河南襄阳怀孟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一百七十二户。杈捕提领所捕户,四十户。
高丽鹰房总管捕户,二百五十户。
河南等路打捕鹰房官捕户,一千一百四十二户。益都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五百二十一户。
河北河南东平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三百户。随路打捕鹰房总管捕户,一百五十九户。
真定保定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五十户。
淮安路鹰房官捕户,四十七户。
扬州等处打捕鹰房官捕户,七十二户。
宣徽院管辖淮东淮西屯田打捕总管府司属打捕衙门,提举司十处,千户所一处,总二万四千三百二户。
淮安提举司八百五十八户。
安东提举司九百一十二户。
招泗提举司四百六十五户。
镇巢提举司二千五百四十户。
蕲黄提举司一千一百一十二户。
通泰提举司七百四十九户。
塔山提举司六百四十四户。
鱼网提举司二千五百一十九户。
打捕手号军上千户所打捕军,六百四户。
《明良录略》:宋濂为侍,讲上每燕见必命茶赐坐,每旦令侍膳濂尝,奉制咏鹰令,七举足即成,有自古戒禽荒之言。
贤弈婺州,州治古木之上,有鹰巢。一卒探取其子。郡守王梦龙方据案,视事鹰忽飞下攫。一卒之巾以去,已而,知其非探巢卒也,衔巾来还,乃径攫探巢者巾去。太守推问其故,杖此卒而逐之。
《丹徒县志》:金山之东,有石山鹘,常栖息其上,因名鹘山。
《章丘县志》:胡山在县南五十里,其山高深,又可避兵,俗目为寨。山腰有洞,人迹不到,有双鹰巢于上,形高二尺,许每年抱二雏,大者飞去,小者仍在山。
《宁波府志》:隆庆二年九月初五日申时,有红鹰攫东门一十岁小儿至观风亭,上其父急祷于元坛之神奔追获归。儿自言见赵元坛,铁简击鹰始得活。《舒城县志》:鹞石崖县西南十五里,两石并峙崖上有窍。深尺许俗传,金鹞抱雏翔去。
鹰部杂录
《易经解》:上六,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程传〉隼鸷害之物象,为害之小人墉墙内外之限也。害若在内,则是未解之时也,在墉上离乎内,而未去也,云高见防限之严,而未去者,上解之极也。而独有未解者,乃害之坚强者也。解道已至,解器已成,故能射而获之。《诗经·小雅·沔水章》:鴥彼飞隼,载飞载止。
鴥彼飞隼,载飞载扬。
鴥彼飞隼,率彼中陵。
《大雅·大明章》:维师尚父,时维鹰扬。〈注〉太公望为太师,而号尚父也。鹰扬如鹰之飞扬,而奋击言其猛也。《周礼·春官》:司常,鸟隼为旟。〈注〉鸟隼南方之物,剽锐而能。击州里则六乡之群,吏所建也。
《左传》:文公十八年,季文子曰:见无礼于君者诛之,如鹰鹯之逐鸟雀也。
襄公二十五年,晋程郑卒,子产始知然明,问为政焉。对曰:视民如子,见不仁者诛之,如鹰鹯之逐鸟雀也。《春秋感精符》:霜杀伐之,表秋季霜始降,鹰隼击王者。顺天行,诛以成,肃杀之威。
《阴符经》:鹯隼击鹄。
古语,猛虎不处卑势,劲鹰不立垂枝。
《文子·上德篇》:猛兽不群,鸷鸟不双。
《上仁篇》:先王之法鹰隼未击,罗网不得张于皋。《列子·天瑞篇》:鹞之为鹯,鹯之为布谷,布谷久复为鹞。《鬼谷子·本经篇》:阴符经七篇,散势法鸷鸟。
《吕氏春秋·恃君篇》:雁门之北,鹰隼为鸷。
《易林》:飞鹰退去,不食雉鸡,忧患心解,君主安居。坚冰黄鸟,啼哀悲愁,数惊鸷鹞,飘为我忧。
针缕徒劳,锦绣不成,鹰逐雉兔。
雀行求食,出门见鹞,颠蹶上下,几无所处。
狡兔趯趯,良犬逐咋,雄雉受害,为鹰所获。
鹯鸠徙来,西至平州,遭逢雷雹,损我苇芦,家室饥寒。思吾故初。
鹯鴂鸱枭,治城遇灾,周公勤劳,绥即安家。秋隼冬翔,数被严霜,雄犬夜鸣,家扰不宁。鹰栖茂树,猴雀往来,一击获两,利在枝柯。
有两赤鹞,从五隼噪,操矢无笞,趣释尔射,扶伏听命,不敢动摇。
渠戎万里,昼夜愁苦,櫜甲戍服,虽荷不贼,鹰鹯之殃,害不能伤。
刚柔相伤,火烂销金。雕鹰制兔,伐楚有功。
苍鹰群行,相得旅前,王孙申公,惊夺我雄,北天门开神火飞灾,如不敬信,事入尘埃。
鹰飞雉退,兔伏不起,狐张狼鸣,野鸡惊骇。
鹰飞退去,不食其雏,禽尚如此,何况人乎。
鹰鹞欲食,雉兔困急,延颈见尾,为我所贼。
孟春和气,鹰隼搏鸷,众鹊忧溃。
《淮南子·缪称训》:鹰翔川鱼,鳖沉飞鸟,扬必远害也。〈注〉鹰怀欲害之心,故鸟鱼远之。
扬子《法言·孝至篇》:麟之仪仪,凤之师师,其至矣乎。螭虎桓桓,鹰隼䎒䎒,未至也。《后汉书·盖勋传》:绁食鹰鸢欲其鸷,鸷而亨之,将何用哉。
《潜夫论·考绩篇》:鹰不试,则巧拙惑。
《说文》:金西方万物既成,杀气之始也。故立秋而鹰隼击。
《论衡·物势篇》:鹰之击鸠雀,鸮之啄鹄雁,未必鹰鸮、生于南方,而鸠雀鹄雁产于西方也,自是筋力勇怯相胜服也。
《外史·上林篇》:淮南有鸟,其名曰:鹞。南越有鸟,其名曰:翚。皆五色也。
《抱朴子·勖学篇》:低仰之驷,教之功也,鸷击之禽,习之驯也,与役凡马野鹰,本实一类。
《博喻篇》:鸷禽以奋击拘絷,言鸟以智慧见笼。
万麋倾角猛虎为之,含牙千禽鳞萃,鸷鸟为之,握爪击雉兔,则鸾凤不及鹰鹞。
《广譬篇》:猛兽不奋搏于度外,鹰鹞不挥翮以妄击。蚊集鹰首,则鳸不敢啄,鼠往虎侧,则狸犬不敢议。千羊不能捍独虎,万雀不能抵一鹰。
《诘鲍篇》:獭多则鱼扰,鹰众则鸟乱。
《刘子·阅武篇》:貔貅戾兽,而黄帝教之,战鹰鹯鸷鸟,而罗氏教之,击夫鸟兽无知之性,犹随人指授而能战击者,教习之功也。奚况国之士民,而不习武乎。《司马子·收心论》:鹰鹯野鸟也,为人羁绁终日在手,自然调熟。
《云仙杂记》:嘉陵江上见二鹘,掷卵相上下以接之,盖习其飞也,其胎教之,意乎又翅羽未成,跃出巢穴往往。堕崖而死,其天性俊勇,是亦躁进之类。
《物类相感志》:鸦鹘带帽儿飞去。立唤则高去,伏地唤则来。
《艾子杂说》:营丘士性不通,慧每多事,好折难而不中理。一日造艾子问曰:凡大车之下,与橐驼之项,多缀铃铎,其故何也。艾子曰:车驼之为物甚大,且多夜行,忽狭路相逢,则难于回避,以藉鸣声相闻,使预得回避尔。营丘士曰:佛塔之上亦设铃铎,岂谓塔亦夜行,而使相避耶。艾子曰:君不通事理乃至如此,凡鸟鹊多托高以巢,粪秽狼藉,故塔之有铃,所以警鸟鹊也。岂以车驼比耶。营丘士曰:鹰鹞之尾亦设小铃,安有鸟鹊巢于鹰鹞之尾乎。艾子大笑曰:怪哉,君之不通也,夫鹰鹞击物或入林中而绊足绦,线偶为木之所绾,则振羽之际铃声可寻而索也,岂谓防鸟鹊之巢乎。
《感应类从志》:群毛止风,取黑犬皮毛并白鹞左翼剪烧之,扬鹞即风生,扬犬即风止也。
《两同书·敬慢篇》:尺蠖求伸,亦因其屈鸷鸟将击必先以卑,以贵下贱,大得人也。
《芥隐笔记》:老杜有饥鹰待一呼白乐,天呼鹰正及饥温庭筠,饥鹰不待呼,吴融饥鹰只待呼。
《补笔谈》:鹰鹯食鸟兽之肉,虽筋骨皆化,而独不能化毛。如此之类甚多,悉是一物而性理相反如此。《梦溪笔谈》:养鹰鹯者,其类相语,谓之。漱。三馆书有《漱》三卷,皆养鹰鹯法度,及医疗之术。《青箱杂记》:宋莒公兄弟平,时分题课赋莒公,多屈于子京,及作鸷鸟不双,赋则子京,去兄远甚莒公遂擅场赋曰:天地始肃,我则振羽而独来,燕雀焉知,我则凌云而自致。又曰:将翱将翔讵比海鶤之翼,自南自北若专霜隼之诛,公之特立,独行魁多士,登元宰亦见于此赋矣。
《谈苑》:鸱生三子内,一子则鹰也,然鸱多生两子也。《汲古丛语》:鹭欲啄则偃,丝鹰欲捕则弭,角藏杀机也。然丝与角者,其廉隅也,中有欲则廉,隅不张。故曰:廉生威。
尊俎馀功,金刚钻出西番深山之高顶。人不可到,乃鹰鹞打食,同肉吃于腹中。而土人于鹰鹞粪中得之,《玉笑零音》:隼虽鸷不能以攫凤。
《贤奕》:崖鹘能搏鸧鹭,而不能得飞鸽。鹰鹯能搏鸠雁,而反受逐于鹡鸰。
《野客丛谈》:一杂说谓鹰鹘之鹘史传,不载其名,起于近世。余读唐张子寿,集鹰鹘图赞序,正有是论曰:鹰也,名扬于尚父,义见于诗鹘也。迹隐于古人,史阙其载,岂昔之多识物,亦有遗将今而嘉生材无不出为所呼之,变与所记不同者,邪仆谓子寿亦未深考。张衡东京赋,鹘雕春鸣。北史文宣谓思好曰:尔击贼如鹘入鸦群左传,鹘鸠氏司事也。枚乘赋,扬雄方言,尔雅说文,俱有此字,岂可谓迹隐于古人,史阙其载邪。
鹰部外编
《梦溪笔谈》:延州天山之巅,有奉国佛寺,寺庭中有一墓,世傅尸毗王之墓也。尸毗王尝割身肉以饲饿鹰,至割肉尽。《涉异志》:大兴太宰刘公机初为秀才,时畿郡有鹰神,乃一猎鹰也,一日飞上公宅,造糍饷之,偶不洁鹰攫。其奴若惩之者,居数日,呼公名,语曰:公大贵人,他日当得八人抬轿,参赞南京,已而飞去,后举进士,累官兵部尚书,参赞南京机务,如鹰语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