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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七十 (自动笺注)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常典
 第七十卷目錄
 宗藩部列傳十四
  南齊
  衡陽元王道度   始安貞王道生
  豫章文獻王嶷   臨川獻王
  長沙威王晃    武陵昭王曄
  安成恭王暠    鄱陽王鏘
  桂陽王鑠     始興簡王鑑
  衡陽王鈞     永陽王子珉
  江夏王鋒     南平王銳
  宜都王鏗     晉熙王銶
  河東王鉉     南豐懿伯赤斧
  始安靖王鳳    安陸昭王緬
  新吳忠侯景先
官常典第七十卷
宗藩部列傳十四
南齊
衡陽元王道度
公元480年
南齊書·本傳道度太祖長兄也。
太祖受學雷次宗
宣帝二兒學業次宗答曰:其兄外朗,其弟內潤,皆良璞也。
宣帝征伐,仕至安定太守,卒於宋世。
建元二年追加封諡。
無子,太祖以第十一子鈞道度後。
始安貞王道生
公元479年
南齊書·本傳道生字孝伯太祖次兄也。
宋世為奉朝請,卒。
建元元年追封諡。
建武元年追尊為景皇,妃江氏為后
寢廟御道西,陵曰脩安。
生子鳳、高宗安陸昭王緬
豫章文獻王嶷
公元477年
南齊書·高祖十二王傳》高帝十九男:昭皇后武帝豫章文獻王嶷謝貴嬪臨川獻王映、長沙威王晃羅太妃武陵昭王曄;任太妃安成恭王暠陸修儀鄱陽王鏘晉熙王銶袁修容桂陽王鑠何太妃始興簡王鑑宜都王鏗;區貴人衡陽王鈞;張淑妃江夏王鋒河東王鉉李美人生南平王銳;第九、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七皇子早亡。
衡陽王出繼王後
本傳豫章文獻王嶷字宣儼太祖第二子。
寬仁弘雅,有大成之量,太祖鍾愛焉。
起家太學博士長城令,入為尚書左民錢塘
太祖破薛索兒,改封西陽以先爵賜為晉壽縣
通直散騎侍郎,以偏憂去官
桂陽之役,太祖出頓新亭壘,板寧朔將軍領兵衛從
休範士卒壘南白虎幡督戰,屢摧卻之。
事寧,遷中書郎
尋為安遠護軍武陵內史。
沈攸之責賧,伐荊州界內諸蠻,遂反五溪禁斷魚鹽
群蠻怒,酉溪蠻王田頭擬殺攸之使,攸之責賧千萬,頭擬輸五百萬,發氣死。
其弟婁侯篡立,頭擬子田都走入獠中。
於是蠻部大亂抄掠平民,至郡城下。
隊主張英率將擊破之。
田都自獠中請立,而婁侯懼,亦歸附
婁侯於郡獄,命田都繼其父,蠻眾乃安
入為宋順帝車騎諮議參軍府掾,轉驃騎,仍遷從事中郎
司徒袁粲謂人曰:後來佳器也。
太祖在領軍府清溪宅。
蒼梧夜中微行,欲掩襲宅內,左右儛刀戟于中庭蒼梧從牆間窺見以為有備,乃去。
太祖南兗州,鎮軍府長史順之在鎮憂危既切,期度江北起兵
諫曰:主上狂凶,人不自保單行道路,易以立功
外州起兵,鮮有克勝
物情疑惑必先受禍
於此立計萬不可失
蒼梧王殞,太祖曰:大事已判,汝明可早入。
順帝即位,轉侍中,總宮內直衛。
沈攸之之難,太祖朝堂出鎮東府,加冠軍將軍
袁粲舉兵夕,丹陽王遜告變,先至東府帳內軍主戴元二千人薛道淵等俱至石頭,焚門之功,元孫預焉。
先是王蘊部曲六十人助為城防,實以為內應也。
懷貳不給其仗,散處外省
及難搜檢,皆已亡去
遷中領軍,加散騎常侍
上流平後,世祖尋陽還,出為使持節都督江州豫州新蔡晉熙二郡軍事左將軍江州刺史常侍如故
鼓吹一部
以定策功改封永安縣公,千五百戶。
仍徙都督荊湖、益、、南、北秦八州諸軍事鎮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常侍如故
太祖輔政在省約,停府州儀迎物。
初,沈攸之聚眾,開民相告,士庶執役者甚眾。
至鎮,一日三千餘人
見囚五歲以下不連臺者,皆原遣
市稅重濫,更定格,以稅還民
禁諸市調苗籍
二千石官長不得與人為市諸曹吏分番假。
百姓甚悅。
禪讓之間,世祖欲速定大業依違其事,默無所言。
建元元年,太祖即位,赦詔未至,下令蠲除國內昇明二年以前逋負
侍中尚書令督揚南徐二州諸軍事驃騎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揚州刺史持節如故
封豫章郡王,邑三千戶。
僕射王儉牋曰:舊楚蕭條仍歲多故,荒民散亡,實須緝理
臨莅甫爾英風惟穆,江、漢來蘇八州慕義
庾亮以來荊楚無復如此美政
古人期月有成而公旬日致治豈不休哉。
北虜動,上思經略,乃詔曰:西關總司王畿,誠為治要荊楚領馭遐遠任寄弘隆。
自頃公私凋盡綏撫之宜,尤重恆日
以為都督、益、、南、北秦八州諸軍事南蠻校尉湘二州刺史持節侍中將軍開府如故
晉宋之際,刺史多不領南蠻,別以重人居之,至是有二府二州
荊州資費歲錢三千萬,布萬匹,米六萬斛,又以江、湘二州米十萬斛給鎮府湘州資費歲七百萬,布三千匹,米五萬斛;南蠻資費歲三百萬,布萬匹,綿千斤,絹三百匹,米千斛近代莫比也。
尋給油絡俠望車。
二年春,虜寇司、豫二州表遣南蠻司馬崔慧景北討,又分遣中兵參軍蕭惠朗司州,屯西關
虜軍濟淮壽春,分騎當出隨、鄧,眾以為憂。
曰:虜入春夏,非動眾時,令豫、司彊守,遏其津要;彼見堅嚴自當潰散,必不敢二鎮而南也。
是時纂嚴荊州鄰接蠻、蜑,慮其生心,令鎮內皆緩服
既而虜竟不出樊、鄧,於壽春敗走
尋給班劍二十人
其夏,於南蠻東南開館立學上表言狀
置生四十人,取舊族父祖正佐臺郎,年二十五以下十五以上補之;置儒林參軍一人文學祭酒一人勸學從事二人,行釋菜禮。
以穀過賤,聽民以米當口錢,優評斛一百。
義陽劫帥張群亡命積年鼓行為賊,義陽武陵天門南平四郡界,被其殘破
沈攸之連討不能禽,乃首用之。
攸之起事群從下郢,於路先叛,結寨於三溪依據深險
中兵參軍虞欣祖為義陽太守,使降意誘納之,厚為禮遺,於坐斬首,其黨數百人皆散,四郡獲安
入為督揚南徐二州諸軍事中書監司空揚州刺史持節侍中如故
加兵置佐
以前臨川王暎文武司空府。
以將還都修治廨宇路陌東歸部曲不得府州物出城。
江津士女觀送數千人,皆垂泣
江陵感疾,至京師未瘳,上深憂慮,為之大赦三年六月壬子赦令是也
疾愈,上幸東府金石樂,敕得乘輿至宮六門
太祖崩,哀號,眼耳皆出血
世祖即位進位大尉,置兵佐,解侍中,增班劍三十人
建元中,世祖以事失旨太祖頗有代嫡之意,而世祖恭悌盡禮未嘗違忤顏色故世友愛亦深。
永明元年,領太子太傅解中書監,餘如故
手啟上曰:陛下叡孝纂業萬㝢惟新諸弟有序
臣屢隆愛,叨授台首,不敢固辭
俛仰祗寵,心魂如失。
負重量力古今同規
窮生如浮,質操空素,任居鼎右,已移氣序
自頃以來宿疾稍纏,心慮恍惚,表於容狀
視此根候,常恐命不勝恩;加以星緯屢見災祥,雖修短有恆能不耿介
比心欲從俗,啟解今職,但厝辭為鄙,或貽物誚,所以息意緘嘿一委時運,而可復加寵榮,增其顛墜
儲傅之重,實非恆選,遂使太子見臣必束帶宮臣再拜,二三之儀,何以當此
陛下同生十餘,今唯臣而已友于之愛,豈當獨臣鍾其隆遇
別奉啟事,仰祈恩照。
臣近亦侍言太子,告意子良,具因王儉申啟,未知上聞未。
福慶方隆,國祚永始,若天假臣年,得預人位,唯當請降貂璫,以飾微軀,永侍天顏,以惟畢世,此臣之願也。
服之不衷,猶為身災,況寵爵乎。
殊榮厚恩,必誓以命請。
上答曰:事中恐不得從所陳。
宋氏以來州郡秩俸供給,多隨土所出無有定準
上表曰:循革貴宜,損益資用,治在夙均,政由一典。
伏尋郡縣長俸祿之制,雖有定科,而其餘資給,復由風俗
東北異源,西南各緒,習以為常因而弗變。
緩之則莫非通規澄之則靡不入罪
殊非約法明章先令後刑之謂也。
臣謂宜使所在各條公用公田秩石迎送舊典之外守宰相承有何供調,尚書精加洗覈優衷
事在可通,隨宜開許,損公侵民,一皆止卻,明立定格,班下四方,永為恆制
從之。
參朝務,而言事密謀,多見信納。
服闋,加侍中
二年,詔曰:漢之梁孝寵異列蕃,晉之文獻,秩殊恆序。
況乃地侔前準勳兼往式
天倫有本,而因事增情。
廣田邑,用申恩禮
封為四千戶
宋元嘉世,諸王齋閣,得白服帬帽見人主,唯出大極四廂,乃備朝服,自比以來,此事一斷
上與同生友睦宮內曲宴,許依元嘉
固辭奉敕,唯車駕幸第,乃白服烏紗帽侍宴焉。
自陳曰:臣自還朝,便省儀刀捉刀左右十餘亦省,唯郊外遠行,或復暫有,入殿亦省。
服身今所牽仗,二俠轂,二白直,共七八十人
事無大小,臣必欲上啟,伏度聖心未委曲,或有言其多少不附事實,仰希即賜垂敕。
又啟:揚州刺史舊有六白領合扇,二白拂,臣脫以為疑,不審此當云何
園苑中乘轝,出離門外乘轝鳴角,皆相仍如此,非止於帶神州者,未審此當云何
有行來,不可失衷
上答曰:儀刀捉刀不應省也。
俠轂白直乃可共百四五十以還正是耳。
不曾聞人道此。
吾自不使諸王無仗,況復汝耶。
在私園苑中乘此非疑。
郊外鳴角合扇并拂,先乃有,不復施用,此來甚久。
在鎮自異還京師,先廣州乃立鼓吹交部遂有輦事,隨時亦復有可得依舊者。
汝若有疑,可與王儉諸人量衷,但令人臣之儀無失便行也。
又啟曰:臣拙知自處,闇於疑訪,常見素姓扶詔或著布屩不意為異。
在西朝拜王,儀飾悉依武陵例,有二鄣扇,仍此下都,脫不為疑;小兒奴子,並青布褲衫,臣齋中亦有一人意謂外庶所服,不疑羊車相類
曲荷慈旨,今悉改易
臣昔在邊鎮不無羽衛自歸以來,便分遣俠轂白直,格置三百許人,臣頃所引,不過一百。
常謂京師諸王不煩牽仗,若郊外遠行,此所不論。
有仗者非臣一人所以不容方幅啟省,又因王儉備宣下情
出入榮顯禮容優泰,第宇華曠,事乖素約,雖宋之遺製,恩處有在,猶深非服之慚。
威衛之請,仰希曲照
上答曰:傳詔臺家人耳,不足涉嫌
鄣扇,吾識及以未見故有敕耳。
小兒奴子本非嫌也。
吾有所聞,豈容不敕汝知,令物致議耶。
吾已有敕,汝一人不省俠轂,但牽之。
吾昨不通仗事,已道,吾即令答,不煩有此啟。
閒言,自更一二。
又啟曰:違遠侍宴,將踰一紀憂苦間之,始得開顏
近頻侍座,不勝悲喜
沾飲過量,實欲仰示恩狎,令自下知見,以杜游塵
陛下留恩子弟,此情何異外物政自彊生閒節,聲其厚薄
伏度或未上簡
臣前在東田承恩過醉,實歎往之謗,故言啟至切,亦令物聞之,伏願已照此心。
前侍順之宅,臣依常乘車至仗後,監伺不能示臣可否,便互競啟閒,云臣逼突黃屋麾旄,如欲相中
推此用意亦何容易
仰賴慈明,即賜垂敕;不爾,臣終不知闇貽此累。
比日禁斷整密,此自常理外聲云起臣在華林,輒捉御刀因此更嚴。
度情推理,必不容爾,為復上啟知耳。
風塵易至,和會實難,伏願猶憶臣石頭所啟,無生閒縫。
比閑侍無次,略附茹口宣
由來華素,已具上簡,每欲存衷,意慮不周或有乖常
且臣五十之年,為翫幾時為此亦復不能以理內自剝。
北第舊邸,本自甚華,臣修正而已小小製置,已自仰簡。
往歲收合得少雜材,并蒙賜故板,啟營內作小眠齋,始欲成就,皆補接為辦,無乖格製要是之華,一時新淨。
東府又有齋,亦為華屋
而臣頓有二處住止下情竊所未安。
訊訪東宮元圃,乃有柏屋,製甚古拙內中無此齋,臣乃欲壞取以奉太子非但失之於前,且補接既多,不可見移,亦恐外物或為異論不審可有垂許送東府齋理否。
公家住止率爾可安,臣之今啟,實無意識,亦無言者太子不知臣有此屋,政以東宮無,而臣自處之,體不宜爾爾
啟蒙允,臣便當敢成第屋,安之不疑
陛下若不照體臣心,便當永廢不脩
臣自謂今啟非但自處宜然,實為微臣往事伏願必垂降許。
伏見諸王舉貨,屢降嚴旨,少拙營生,已應上簡
府州郡邸舍,非臣私有,今巨細所資,皆是公潤,臣私累不少未知將來罷州之後,或當不能不試學營覓自贍
連年惡疾餘,顧影單回無事畜聚,唯逐手為樂耳。
上答曰:茹今啟汝所懷及見別紙,汝勞疾亦復那得不動,何意為作煩長啟事
凡諸普敕,此意可尋,當不關一人也。
宜有敕事,吾亦必道,頃見汝自更委悉,書不欲多及。
屋事勿彊厝此意,白澤亦當不解何意爾。
三年文惠太子孝經畢,解太傅不許
皇孫婚竟,又陳解,詔曰:公惟德惟行,無所厝辭
且魯且衛,其誰與二。
方式當時流聲史籍,豈容屢秉撝謙,以乖期寄
常慮盛滿,又因宮宴,求解揚州竟陵王子良
上終不許,曰:畢汝一世無所多言
世祖即位後,頻發詔拜陵,不果行
拜陵,還過延陵季子,觀沸井,有水牛部伍直兵執牛推問不許取絹一匹橫繫牛角放歸其家。
為治存寬厚,故得朝野歡心
四年,唐㝢之賊起,啟上曰:此段小寇,出於兇愚天網宏罩,理不足論。
聖明御世幸可不爾,比藉聲聽,皆云有由而然。
豈得不仰啟所懷,少陳心款
山海崇深,臣獲保安樂,公私情願於此可見
齊有天下歲月未久,澤沾萬民其實未多,百姓猶險,懷惡者眾。
陛下曲垂流愛,每存優旨
但頃小大士庶,每以小利奉公不顧所損者大,撻籍工巧,督卹簡小塘,藏丁匿口,凡諸條制實長怨府
目前交利,非天下大計
一室之中,尚不可精,宇宙之內,何可周視。
公家何嘗不知民多欺巧古今以不細碎,故不為此,實非乖理。
識理者百不有一,陛下弟兒大臣,猶不皆能伏理況復天下悠悠萬品
積聚黨,兇迷相類,止於一處何足不除。
脫復多所,便成紜紜
久欲上啟,閑侍無因,謹陳愚管伏願留神
上答曰:欺巧那可容。
宋世混亂以為是不。
蚊蟻何足為憂,已為義勇所破,官軍昨至,今散滅
吾政恨其不辨大耳亦何時無亡命邪。
後乃詔聽復籍注。
五年進位大司馬
八年,給皁輪車
尋加中書監固讓
身長七尺八寸,善持容範,文物衛從禮冠百僚每出殿省,皆瞻望嚴肅
自以地位隆重,深懷退素北宅舊有園田,乃盛修理之。
七年啟求還第上令世子子廉代鎮東府
上數幸第。
寧陵𡑞道出第前路,上曰:我便是入他冢墓內尋人。
乃徙其表騏驎東岡上。
騏驎形勢甚巧,宋孝武襄陽致之,後諸王陵模範莫及也。
永明末車駕游幸,唯陪從
上出新林苑,同輦夜歸,至宮門下輦辭出,上曰:今夜行,無使為尉司所呵也。
對曰:京輦之內,皆屬臣州,願陛下不垂過慮
上大笑。
上謀北伐,以虜所獻氈車
每幸第清除不復屏人
上敕外監曰:我往大司馬第,是還家耳。
庾氏有疾,瘳,上幸後堂金石樂宮人畢至。
臨幸,輒極日盡歡
謂上曰:古來言願陛下壽偕南山或稱萬歲,此殆近貌言。
如臣所懷,實願陛下極壽百年足矣
上曰:百年復何可得,止得東西一百,於事亦濟。
十年上封諸子舊例千戶五子俱封,啟減人五百戶。
年疾篤,表解職,不許賜錢百萬營功德
又啟曰:臣自嬰今患,亟降天臨,醫走術官,泉開藏府慈寵優渥備極人臣
生年疾迫,遽陰無幾
陛下審賢與善極壽蒼昊,彊德納和,為億兆御。
臣命違昌數,奄奪恩憐長辭明世,伏涕嗚咽
薨,年四十九。
其日,上再視疾,至薨,乃還宮。
詔曰:明哲至親,勳高業始,德懋王朝道光區縣奄至薨逝痛酷抽割不能自勝奈何奈何
今便臨哭。
九命之禮,宜備其制。
斂以袞冕之服,溫明祕器命服一具,衣一襲喪事一依東平王故事大鴻臚持節護喪事,大官朝夕送奠。
大司馬、太傅二府文武悉停過葬。
竟陵王子良啟上曰:臣聞春秋所以王母弟者,以尊其所重故也。
是以禮秩殊品爵命崇異,在漢則梁王出警入蹕之儀,在晉則齊王殊服九命之贈。
江左以來尊親,故致袞章之典,廢而不傳,實由人缺其位,非禮虧省。
齊王故事,與今不殊締構王業功跡不異
凡有變革隨時之宜者,政緣恩情輕重德義厚薄
若事籌前規,禮無異則。
、齊令終,猶饗褒贈之榮;況故大司馬仁和著於天性孝悌終於立身節義表於勤王寬猛彰於御物奉上無艱劬之貌,接下毀傷之容。
淡矣止於清貞無喜慍之色;悠然棲於靜默絕馳競之聲。
《詩》靡不有初,鮮克有終
夫終之者為難在於令行,無廢斯德
東平樂於小善河間悅於詩書勳績無聞艱危不涉,尚致卓爾不群英聲萬代況今協贊皇基經綸霸始,功業高顯清譽逾彰,富貴隆重廉潔彌峻,等古形今,孰類茲
臣愚忖度未有斯例。
凡庶同氣愛睦尚少豈有仰睹陛下友于之性若此者乎。
共起布衣,俱登天貴;生平遊處何事不同
分甘均味,何珍不等
未嘗睹貌而天心不懽,見形聖儀不悅
爰及臨危捨命,親瞻喘息萬分之際,沒在聖目,號哭動乎天地感動驚乎鬼神乃至撤膳移寢,坐泣遷旦,神儀損耗隔宿改容奉瞻聖顏,誰不悲悚
歷古所未聞,記籍所不載。
既有若斯大德,實不可見典服之贈不彰
如其脫致虧忘追改為煩,不令千載之下,物有遺恨
不具美者,尚嘉隆之命;況事光先烈者,寧可缺玆盛典
臣恐有識之人,容致其議。
庶族近代桓溫庾亮之類,亦降殊命,伏度天心,已當有在。
又詔曰:寵章所以表德禮秩所以紀功
慎終追遠前王盛策,累行疇庸列代通誥
使持節督揚南徐二州諸軍事大司馬、領太子太傅揚州刺史新除中書監豫章王嶷體道秉哲,經仁緯義,挺清譽弱齡,發韶風早日締綸霸業之初,翼贊皇基之始,孝睦著於鄉閭忠諒彰乎邦邑
秉德論道,總牧神甸七教六府
振風潤雨無愆於時候;卹民拯物,有篤於矜懷。
雍容廊廟之華,儀形列郡之觀,神凝自遠,具瞻允集
友于之深,情兼家國
方授以神圖,委諸廟勝,緝頌九絃陪禪五岳天不憖遺,奄焉薨逝
哀痛傷惜震慟乎厥心。
先遠戒期龜謀襲吉,宜加茂典,以協徽猷。
可贈假黃鉞都督中外諸軍事丞相揚州綠綟綬,具九服錫命之禮,侍中大司馬太傅王如故。
九旒鸞輅黃屋左纛虎賁班劍百人轀輬車前後羽葆鼓吹葬送儀依東平王故事
臨終,召子子廉子恪曰:人生在世本自非常,吾年已老,前路幾何
居今之地,非心所及
性不貪聚自幼所懷,政以汝兄弟累多,損吾暮志耳。
無吾後,當共相勉厲篤睦為先。
才有優劣,位有通塞,運有富貧,此自然理無足陵侮
天道有靈,汝等各自脩立灼然分無失也。
勤學行,守基業,治閨庭,尚閑素如此無憂患。
聖主儲皇及諸親賢,亦當不以吾沒易情也。
三日施靈,唯香火槃水干飯酒脯檳榔而已
朔望菜食一盤加以甘果此外悉省。
葬後除靈,可施吾常所乘轝扇繖
朔望時節席地香火槃水酒脯干飯檳榔便足。
雖才愧古人,意懷粗亦有在,不以遺財為累。
主衣所餘,小弟未婚,諸妹未嫁,凡應此用,本自茫然,當稱力及時,率有為辦。
事事甚多不復甲乙
棺器及墓中,勿用餘為後患也。
朝服之外,唯下鐵鐶刀一口
作冢勿令深,一一依格,莫過度也。
後堂樓可安佛,供養外國二僧,餘皆如舊
與汝遊戲後堂船乘,吾所乘牛馬,送二宮司徒服飾衣裘,悉為功德
子廉等號奉行
世祖哀痛特至至冬舉樂朝臣,上歔欷流涕
諸王不起臨瞰宮掖,上後登景陽望見悲感,乃敕毀之。
薨後,第庫無見錢世祖敕貨雜物服飾得數百萬,起集善寺,月給見錢百萬,至上崩乃省。
性汎愛,不樂聞人過失左右投書告,置靴中,竟不視,取火焚之。
齋庫失火,燒荊州還資評直三千餘萬,主局各杖數十而已
中南樂藹彭城劉繪吳郡張稷最被親禮
竟陵王子良牋曰:道德以可久傳聲,風流浸遠隳稱。
雖復青簡締芳,未若玉石不朽飛翰圖藻,豈伊雕篆之無沫。
丞相沖粹表於天真殆乎機象
經邦緯民之範,體國成務之規,故以業茂惟賢功高則哲
神輝眇邈叡筭不追,感纏奉車,恨百留滯
下官夙稟名節恩義軫慕,望𡑞結哀,輒欲率、江、湘三州僚吏建碑壟首,庶徽猷有述,茂則方存。
昔子香淳德,留銘江介鉅平遺烈墮淚,況道尊前往,惠積聯綿者哉。
下官今便反假,無由躬事刊斲,須至西州鳩集所資,託中書侍郎劉繪營辦
又與右率沈約書曰:夫道宣餘烈,竹帛有時先朽;德孚遺事金石更非後亡
丞相獨秀生民傍照日月
標勝丘園素履穆於忠義;譽應華袞功跡著於弼諧
無得而稱,絕照載。
若夫日用閴寂,雖無取於錙銖歲功宏達,諒有寄於衡石
竊承貴州士民,或建碑表,俾我荊南,閱感無地
且作紀江、道基分陝衣冠禮樂咸被後昆
若其望碑盡禮,我州之舊俗,傾壥罷肆,鄙土遺風庶幾弘烈或不泯墜
、江、湘三州策名不少,並欲各率毫釐,少申景慕
斯文之託,歷選惟疑,必待文蔚辭宗僉茂履,非高明而誰。
豈能無愧之辭,詶式瞻之望。
西州窮士一介寂寥,恩榮譽,澤遍衣食
永惟道廕日月就遠,緬尋遺烈觸目崩心
常謂福齊南山仁壽
吾儕小人貽塵帷蓋,豈圖一旦,遂投此請。
答曰:丞相風道弘曠獨秀生民,凝猷盛烈方軌伊、旦。
憖遺之感,朝野同悲。
承當刊石紀功,傳華千載,宜須盛述,實允來談。
郭有道漢末匹夫,非蔡伯喈不足以三絕謝安石素族台輔,時無麗藻,迄乃有碑無文
文獻王冠冕彝倫儀形宇內自非一世辭宗,難或與此。
閭閈鄙人,名不入第,欻酬今旨,便是以禮許人聞命慚顏已不覺汗之沾背也。
建武中第二子恪太子詹事孔稚珪為文
南史·本傳武帝奢侈後宮萬餘人宮內不容大樂、景弟、暴室皆滿,猶以為未足
後房千餘人
潁川獻書極言其失,咨嗟良久為書答之,又為之減遣。
武帝臨川王映家居何事樂,曰:政使劉瓛《禮》,顧惻講《易》朱廣之《莊》《老》,臣與二三諸彥兄弟友生時復以此為樂
上大賞之
他日曰:臨川為善,遂至於斯。
曰:此大司馬公之次弟,得不爾。
上仍以玉如意指曰:未若皇帝之次弟為善最多也。
常戒諸子曰:凡富貴少不驕奢,以之者鮮矣。
漢世以來侯王子弟,以驕恣之故,大者滅身喪族,小者削奪邑地,可不戒哉。
薨後,忽見形於沈文季曰:我未應便死,皇太子加膏中十一種藥,使我癰不差湯中復加藥一種,使利不斷
吾已訴先帝先帝還東邸,當判此事。
胸中青紙文書文季曰:與卿少舊,因卿呈上
失所在。
文季祕而不傳,甚懼此事;少時太子薨。
又嘗見形於第後園,乘腰輿指麾處分,呼直兵直兵手板左右授一玉手板與之,謂曰:橘樹一株死,覓補之
出後園閤,直兵倒地,仍失手板。
庾氏,有女功婦德甚重之。
宋時武帝位宦尚輕,家又貧薄庾氏常徹己損身,以營奉
兄弟行來公事晚還饑疲,躬營飲食未嘗迎時先辦。
豐儉隨事,而香淨適口
穆皇后自營,又不整潔,上亦以此貴之
又不妬忌倍加敬重
薨後,少時亦亡。
臨川獻王
公元476年
南齊書·本傳臨川獻王映,字宣光太祖第三子也。
宋元徽四年解褐著作佐郎,遷撫軍行參軍南陽王文學
沈攸之之難,太祖時南徐州,以映為寧朔將軍,鎮京口
事寧,除中諮議從事中郎輔國將軍淮南宣城郡太守,並不拜
仍為假節都督南兗兗徐青冀五州諸軍事、行兗州刺史將軍如故
尋除給事黃門侍郎,領前軍將軍仍復冠軍將軍南兗州刺史假節都督,復為監軍,督五州如故
齊臺建,宋帝詔封映及弟晃、曄、暠、鏘、鑠、鑑並為開國縣公,各千五百戶,未及土宇,而太祖踐阼
以映為使持節都督荊湘雍益寧南北秦八州諸軍事平西將軍荊州刺史
封臨川王食邑二千戶
又領湘州刺史
豫章王嶷留鎮陝西,映亦不行
改授散騎常侍都督南徐二州諸軍事前將軍揚州刺史持節如故
國家初創,映以年少神州吏治聰敏府州曹局重足以奉禁令,自宋彭城王義康以後未之有也。
出為都督荊湘雍益梁巴寧南北秦九州諸軍事鎮西將軍荊州刺史持節常侍如故
鼓吹一部
國憂解散騎常侍進號征西。
永興元年入為侍中驃騎將軍
二年,給油絡車
五年,即本號開府儀同三司
七年,薨。
善騎射,解聲律,工左右左右射,應接賓客風韻韶美朝野莫不惋惜焉。
年三十二。
詔賜東園祕器朝服一具,衣一襲
司空
九子封侯
長子子晉,歷東陽吳興郡太守祕書監,領後軍將軍
永元初,為侍中,遷左民尚書
從妹祖日不拜,為有司所奏,事留中子晉不復拜。
王定京邑,猶服侍中服
入梁為輔國將軍高平太守
第二子游州陵侯。
解褐員外郎太子洗馬,歷琅邪晉陵郡太守黃門侍郎
好音樂,解絲竹雜藝
梁初坐閨門淫穢殺人,為有司所奏,請議禁錮
子晉謀反兄弟伏誅
南史·本傳:映少而警悟美言笑,善容止
給事黃門侍郎南兗州刺史留心吏事自下莫不肅然令行禁止
高帝踐阼,為雍州刺史,加都督封臨川王
嘗致錢還都買物,有獻計者,於江陵買貸,至都還換,可得微有所增。
映笑曰:我是賈客耶,乃復求利。
長沙威王晃
公元478年
南齊書·本傳長沙威王晃字宣明太祖四子也。
少有武力,為太祖所愛。
宋世解褐祕書郎邵陵王友,不拜
昇明二年,代兄映為寧朔將軍淮南宣城郡太守
初,沈攸之事起,便弓馬多從武容燻赫都街時人為之語曰:煥煥四繖
其年,遷為持節、監豫司二州西陽諸軍事、西中郎將豫州刺史
太祖踐祚欲陳政事,輒為典籤所裁,執殺之。
上大怒,手詔賜杖
尋遷使持節都督南徐二州諸軍事、後將軍南徐州刺史
世祖皇太子,拜武進陵,於曲阿後湖鬥隊,使馬軍上聞之,又不悅
入為侍中護軍將軍,以國憂解侍中,加中軍將軍
太祖臨崩,以世祖,處以輦轂近蕃,勿令遠出。
永明元年上遷南徐州刺史竟陵王子良南兗州,以使持節都督南徐二州諸軍事鎮軍將軍南徐州刺史
入為散騎常侍中書監
諸王京都,唯置捉刀左右四十人
愛武飾,罷徐州還,私載數百人還都,為禁司所覺,投之江水。
世祖諸王私仗上聞大怒,將糾以法。
豫章王嶷御前稽首流涕曰:罪誠不足宥。
陛下當憶先朝念白象。
白象小字也。
上亦垂泣
太祖大漸時,誡世祖曰:宋氏若不骨肉相圖,他族豈得乘其衰弊,汝深戒之。
故世祖終無異意
不見親寵
當時論者以世祖優於魏文,減於漢明。
尋加鎮軍將軍,轉丹陽尹,常侍將軍如故
又為侍中護軍將軍鎮軍如故
進號車騎將軍侍中如故
油絡車鼓吹一部
八年,薨,年三十一。
東園祕器朝服一具,衣一襲
本號,贈開府儀同三司
世祖嘗幸鍾山從駕,以馬槊道邊枯糵,上令左右數人引之,銀纏皆卷聚,而槊不出
乃令馳馬拔之,應手便去。
遠州獻駿馬,上輒令華林中調試之。
太祖常曰:此我家任城也。
世祖緣此意,故諡曰威
武陵昭王曄
公元481年
南齊書·本傳武陵昭王曄字宣照太祖第五子也。
羅氏,從太祖淮陰,以罪誅四歲思慕不異成人,故每見愛。
初除冠軍將軍,轉征虜將軍
穎儁出,工弈棋,與諸王共作短句詩學謝靈運體,以呈上,報曰:見汝二十字,諸兒作中最為優者。
康樂放蕩,作體不辯有首尾安仁士衡可宗尚,顏延之其次也。
建元三年,出為持節都督會稽東陽新安永嘉臨海五郡軍事會稽太守將軍如故
上遣儒士劉瓛往郡,為五經
世祖即位進號左將軍,入為中書令將軍如故
散騎常侍太常卿
又為中書令,遷祠部尚書常侍如故
無寵於世祖未嘗方嶽,數以語言忤旨。
世祖豫章王嶷東田諸王,獨不召
曰:風景殊美,今日甚憶武陵
上乃呼之
善射,屢發命中,顧謂四坐曰:手如何
上神色甚怪。
曰:阿五常日不爾,今可謂仰藉天威
帝意乃釋。
後於華林賭射,上敕疊破,凡放六箭五破一皮賜錢五萬。
又於御席上舉酒勸曰:陛下不以此處許臣。
上回面不答。
久之,出為江州刺史常侍如故
上以出外鎮,求宅給諸皇子
曰:先帝賜臣此宅,使臣歌哭有所。
陛下欲以州易宅,臣請不以易州
至鎮百餘日,典籤趙渥之啟得失於是徵還為左民尚書
俄轉前將軍太常卿,累不得志
冬節問訊諸王皆出,後來上已便殿,聞至,引見問之。
牛羸不能取路
上敕車府給副御牛一頭。
主客自今王來不隨例者,不得復為通。
公事還過竟陵王子良宅,冬月道逢乞人脫襦與之。
子良衣單薦襦
曰:我與向人亦復何異
尚書令王儉儉設食,柈中菘菜䱒魚而已
又名後堂山為首陽,蓋怨貧薄也。
尋為丹陽尹,常侍將軍如故
不復行事,得自親政。
侍中護軍將軍
油絡車
給扶二人
世祖臨崩,遺詔衛將軍開府儀同三司,給鼓吹一部
大行在殯竟陵王子良在殿內,太孫未立,眾論喧疑。
眾中言曰:若立長則應在我,立嫡則應在太孫
鬱林既立,甚見憑賴
隆昌元年,年二十八,薨。
東園祕器朝服
司空侍中如故
給節班劍二十人
南史·本傳,母羅氏,從高帝淮陰,以罪誅
四歲思慕不異成人,每慟吐血
高帝武帝曰:三昧至性如此,恐不濟,汝可與共住,每抑割之。
三昧小字也。
見愛
高帝雖為方伯,而居處甚貧,諸子學書紙筆嘗以指畫空中及畫掌學字,遂工篆法
少時又無棋局,乃破為片,縱橫以為棋局指點形勢,遂至名品
巫覡或言非常之相,以此自負武帝聞之,故無寵,未嘗方岳
御坐曲宴,醉伏地,貂抄肉柈。
笑曰:汙貂。
對曰:陛下愛其羽毛,而疏其骨肉
不悅
輕財重義有古人風
會稽還都,齋中錢不滿萬,俸祿所入,皆與參佐賓僚共之。
常曰:兄作天子,何畏弟無錢。
居止附身所須而已
後堂山為首陽,蓋怨貧薄也。
嘗於武帝前與竟陵王子良圍棋子良大北,及退,豫章文獻王曰:汝與司徒手談故當小相推讓
答曰:立身以來未嘗一口妄語
執心疏婞,偏不知悔。
文章,射為當獨絕琅邪王瞻亦稱善射,而不及也。
豫章王於邸起土山,列種桐號為桐山
武帝幸之,置酒為樂,顧臨川王映王邸亦有嘉名否。
曰:臣好棲靜,因以為稱。
又問曰:臣山卑不曾靈昭景,唯有,直號首陽山
曰:此直勞者之歌也。
安成恭王暠
公元480年
南齊書·本傳安成恭王暠字宣曜太祖第六子也。
建元二年,除冠軍將軍鎮石頭戍,領軍事。
四年,出為使持節、督江州豫州晉熙諸軍事南中郎將江州刺史
永明元年進號征虜將軍
明年,為左衛將軍
尋遷侍中,領步兵校尉
中書令
五年,遷祠部尚書,領驍騎將軍
六年,出為南徐州刺史
九年,遷散騎常侍祕書監,領石頭戍事。
清和多疾,其夏薨,年二十四。
撫軍將軍常侍如故
鄱陽王鏘
公元482年
南齊書·本傳鄱陽王鏘字宣韶太祖七子也。
建元四年,世祖即位,以使持節、督雍梁南北四州郢州竟陵司州隨郡軍事、北中郎將寧蠻校尉雍州刺史
永明二年進號征虜將軍
四年,為左衛將軍,遷侍中,領步兵校尉
七年,轉征虜將軍丹陽尹。
尋加散騎常侍進號撫軍
出為江州刺史常侍如故
九年,始親府、州事。
使持節、督江州諸軍事安南將軍置佐史,常侍如故
先是二年江州府,至是乃復。
十一年,為領軍常侍如故
和悌美令,有寵於世祖領軍之授,齊室諸王所未為。
在官理事無壅當時稱之。
車駕遊幸,常甲仗衛從,恩待次豫章王嶷
其年,給油絡車
隆昌元年,轉尚書右僕射常侍如故
俄遷侍中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領兵置佐
雍容得物情,為鬱林王依信
鬱林心疑高宗諸王問訊獨留謂之曰:公聞鸞於法身何如
曰:臣鸞於宗戚最長,且受寄先帝
臣等年皆尚少朝廷之幹,唯鸞一人,願陛下無以為慮。
鬱林退謂徐龍駒曰:我欲與公共計取鸞,公既不同,我不能獨辦,且復小聽
鬱林廢,竟不知。
延興元年進位司徒侍中驃騎如故
高宗東府權勢稍異,每往,高宗屣履至車迎
語及國家,言淚俱下,以此推信之。
宮臺內皆屬意於鏘,勸入宮發兵輔政
制局監謝粲說隨王子隆曰:殿下但乘油壁車入宮,出天子朝堂二王夾輔號令,粲等閉城門上仗,誰敢不同
東城人政共縳送蕭令耳。
子隆定計以上臺兵力既悉度東府且慮事難捷,意甚猶豫
馬隊劉巨世祖時舊人,詣請間叩頭立事
命駕將入,復回還內與母陸太妃別,日暮成行
數日,高宗二千人宅害,謝粲等皆見殺。
時年二十六。
諸王被害,皆以夜遣兵圍宅,或斧關排牆叫噪而入,家財皆見封籍焉。
桂陽王鑠
公元489年
南史·本傳字宣朗高帝第八子也。
永明七年中書令,加散騎常侍
鄱陽王鏘文章好名理,人稱為鄱、
清羸有冷疾,常枕臥,武帝臨視,賜床帳衾褥
性理偏陂,遇其賞興,則詩酒連日;情有所廢,則兄弟不通
隆昌元年,加前將軍,給油絡車,并給扶二人
鄱陽王見害中軍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自安,至東府見明,及出,處分存亡之計。
侍讀山悰曰:吾前日覲王,王流涕嗚咽,而鄱陽隨郡見誅。
今日見王,王又流涕而有愧色,其在吾邪。
其夜三更中兵至,見害
始興簡王鑑
公元474年
南史·本傳始興簡王鑑字宣徹高帝十子也。
性聰警。
八歲,喪所生母,號慕過人,數日中便至骨立
豫章文獻王聞之,撫其首嗚咽,謂高帝曰:此兒操行異人,恐其不濟
高帝悲不自勝
初封廣興郡王袁彖時為祕書丞,早有令譽,高帝甚重,乃以為友。
後改封始興
自晉以來益州刺史皆以良將為之。
宋泰始中益州市橋生小洲,道士邵碩見之,曰:當有貴人臨州
劉亮刺史,齋前石榴樹陵冬生華以問曰:此謂狂華,宋諸劉滅亡之象。
後二年君當終,後九載宋當滅。
後有王勝憙來作此州,冀爾時土平
始康人元徽二年,忽告人云:吾命終
因臥而死。
後人荊州上明,以一隻故履左腳,而行甚疾,遂不知所之
永明二年武帝不復用諸將為益州,始以益州刺史、督益、寧二州軍事,加鼓吹一部
反語始興碩言於此乃驗。
先是劫帥韓武方常聚黨千餘人斷流為暴,郡縣不能禁,絕。
行至上明,武方乃出降
長史虞悰等咸請殺之。
曰:武方為暴積年所在不能制,今降而被殺,失信,且無以勸善
於是啟臺,果被宥,自是巴西蠻夷凶惡,皆望風降附
行次新城道路籍籍,云陳顯達大選士馬不肯就徵巴西太守陰智伯以為然。
乃停新城十許日,遣典籤張曇晳往觀形勢。
俄而顯達遣使人郭安明、朱公奉書貢遺,咸勸執之。
曰:顯達立節本朝,必自無此。
晳還,若有同異,執安明未晚
二日晳還,說顯達家累已出城,日夕殿下至。
於是乃前。
時年十四。
好學,善屬文不重華飾器服清素,有高士風
記室參軍蔡仲熊張儀樓商略先言往行及蜀土人物,言辭和辯仲熊應對無滯當時以為盛事
州城北門常閉不開問其故於虞悰答曰:蜀中多夷暴,有時抄掠城下,故相承閉之。
曰:古人云,善閉無關鍵,且在德不在門。
即令開之
戎夷慕義自是清謐
於州園地得古冢,無復棺,但有石槨
銅器十餘種,並古形;玉璧三枚珍寶甚多不可皆識;金銀蠶蛇形者數斗
又以朱砂為阜,水銀為池,左右咸勸取之。
曰:皇太子昔在雍,有發古冢者,得玉鏡,玉屏風玉匣之屬,皆將還都,吾意常不同
乃遣功曹何佇為之起墳,諸寶物不得犯。
性甚清,在蜀積年未嘗有所營造資用一歲不滿三萬。
王儉常歎云:始興王尊貴,而行履都是素士
時有廣漢什邡人段祖,以淳于古禮器也。
三尺六寸六分,圍三尺四寸,圓如筩,銅色黑如漆,甚薄,上有銅馬,以繩縣馬,令去地尺餘,灌之以水,又以器盛水於下,以芒莖當心跪注淳于,以手振芒,則聲如雷清響良久乃絕。
所以節樂也。
五年龍角一枚,長九尺三寸,色紅,有文。
九年,為散騎常侍祕書監,領石頭戍事。
上以與久別車駕石頭宴會賞賜
尋遷左衛將軍,未拜,遇疾
上為南康王子琳青陽巷第,新成,車駕後宮幸第樂飲
其日疾,上遣騎詔問疾相繼,為之止樂。
尋薨。
衡陽王鈞 永陽王子珉
公元486年
南齊書·衡陽元王道度傳》:鈞字宣禮
永明四年江州刺史,加散騎常侍
母區貴人卒,居喪盡禮
六年,遷為征虜將軍
八年,遷驍騎將軍常侍如故,乃轉左衛將軍
有好尚,為世祖所知
兄弟中恩遇次鄱陽王鏘
十年,轉中書令,領石頭戍事。
散騎常侍祕書監,領驍騎如故
不拜
隆昌元年,改加侍中給扶
海陵立,轉撫軍將軍侍中如故
遇害,年二十二。
明帝即位,以永陽王子珉仍本國,繼元王為孫。
子珉,字雲璵世祖第二十子也。
永明七年封義安王,後改永陽永泰元年見害,年十四。
復以武陵昭王曄第三子子坦奉元王後
公元494年
南史·本傳字宣禮,年五歲所生貴人病,便加慘悴左右依常五色粄飴之,不肯食,曰:須待姨差。
七歲出繼衡陽元王,見高帝,未拜,便涕泗橫流
高帝執其手曰:伯叔猶父,勿怨。
所以令汝出繼以汝有意,堪奉烝嘗故耳。
即敕外如先給通幰車雉尾扇等,事依正王。
貴人卒,居喪盡禮
服闋,當問訊武帝尫羸骨立登車三上不能升,乃止。
典籤曹道人具以聞,武帝即幸邸,見之愴然,還謂褚蓁曰:昨見衡陽,猶奇毀損,卿可數相撫悅
先是貴人以華釵廚子并剪錦繡中倒鳳凰蓮芰星月之屬賜以為玩弄
貴人亡後,每歲時朔朢,輒開視,再拜哽咽,見者皆為之悲。
好學,善屬文,與琅邪王智深文章相會濟陽江淹亦遊焉。
武帝王儉曰:衡陽王文學當使華實相稱不得止取貴游子弟而已
乃以太子舍人蕭敷文學
常手自細書五經,為一卷,置於巾箱中,以備遺忘
侍讀賀玠問曰:殿下家自有墳索何須蠅頭細書別置巾箱中。
答曰:巾箱中有五經,於檢閱既易,且一更手寫,則永不忘。
王聞而爭效為巾箱五經巾箱五經自此始也。
居身清率,言未嘗及時事。
會稽孔珪家起園,列植桐柳,多構山泉,殆窮真趣往遊之。
曰:殿下朱門,遊紫闥詎得山人交邪。
答曰:身處朱門,而情遊江海;形入紫闥,而意在青雲
大美之。
吳郡張融抗絕俗,雖王公貴人視之傲如也,唯雅重,謂從兄緒曰:衡陽王飄飄凌雲氣,其風情素韻,彌足可懷與之遊,不知老之將至
見賞如此
歷位祕書監
延興元年,為明帝所殺。
明帝立,以永陽王子珉仍本國元王為孫。
江夏王鋒
公元487年
南齊書·本傳江夏王鋒字宣穎太祖第十三子也。
永明五年,為輔國將軍,南彭城平昌郡太守
散騎常侍
七年,遷左衛將軍,仍轉侍中,領石頭戍事。
九年,出為徐州刺史
鬱林即位,加散騎常侍
隆昌元年,入為侍中,領驍騎將軍,尋加祕書監
琴書,有武力
高宗諸王遺書誚責左右不為通,高宗深憚之。
不敢於第收鋒,使兼祠官太廟夜遣廟中收之。
鋒出登車兵人欲上車防勒,以手擊卻數人,皆應時倒地於是取近者遂逼害之。
時年二十。
公元494年
南史·本傳江夏王鋒,母張氏有容德,宋蒼梧逼取之,又欲害
高帝甚懼,不敢使居舊宅,匿於張氏舍,時年四歲
方整好學書,張氏無紙札,乃倚井欄為書書滿則洗之,已復更書,如此累月
晨興不肯拂窗塵,而先畫塵上,學為書字。
五歲高帝使學鳳尾諾,一學即工。
高帝大悅,以玉麒麟賜之,曰:麒麟鳳尾矣。
十歲便能屬文
武帝時藩邸嚴急諸王不得異書五經之外,唯得看孝子圖》而已
密遣人於市里街巷圖籍期月之間,殆將備矣
琴書,蓋亦天性,嘗覲武帝,賜以寶裝琴,仍於御前鼓之,大見賞
鄱陽王鏘曰:闍梨琴亦令之流亞,其既事事有意,吾欲試以臨人
曰:昔鄒忌鼓琴威王委以國政
乃出為南徐州刺史
善與人交行事王文和別駕江祏等,皆相友善。
文和被徵為益州置酒告別文和流淚曰:下官少來未嘗作詩今日違戀不覺文生於性。
王儉聞之,曰:江夏可謂善變素絲也。
工書,為當蕃王所推。
南郡王昭業稱工,謂武帝曰:臣書固應江夏王
武帝答:闍梨第一法身第二
法身昭業小名闍梨小名也。
隆昌元年,為侍中,領驍騎將軍,尋加祕書監
明帝知權,蕃邸危懼江祏嘗謂王晏曰:江夏王有才行,亦善能匿跡,以琴道授羊景之,景之著名,而江夏於世,非惟七絃而已百氏亦復如之。
聞歎曰:江祏遂復為混沌書眉欲益反弊耳。
寡人聲酒是耽,狗馬是好,豈復一豪平生哉。
當時以為話言
忽忽不樂,著修柏賦》見志,曰:既殊群而抗立,亦含貞挺正
春日之自芳,在霜下而為盛。
衝風不能摧其枝,積雪不能改其性。
坎壈當年,庶後凋之可詠。
鼎業漸移慨然匡復之意,逼之行事典籤,故不遂也。
嘗見明帝言次及遙光才力可委之意,答曰:遙光之於殿下,猶殿下之於高皇,衛宗廟,安社稷,實有攸寄。
明帝失色
武力明帝諸王與書詰責左右不為通。
明帝深憚之,不敢於第收之。
鋒出登車兵人欲上車防勒,以手擊卻數人,皆應時倒地,遂逼害之。
江斆聞其死,流涕曰:芳蘭當門,不得不鋤,其修柏之賦乎。
南平王銳
公元489年
南齊書·本傳南平王銳字宣毅太祖第十五子也。
永明七年,為散騎常侍,尋領驍騎將軍
明年,為左民尚書
朝直勤謹未常屬疾上嘉之。
十年,出為持節都督湘州諸軍事南中郎將湘州刺史以此
鬱林即位進號前將軍
延興元年,害諸王,遣裴叔業尋陽,仍進湘州
防閤周伯玉叔業,而府州力弱不敢動,見害,年十九。
伯玉下獄誅。
宜都王
公元492年
南齊書·本傳宜都王鏗,字宣嚴太祖第十六子也。
初除遊擊將軍
永明十年,遷左民尚書
十一年,為持節都督南豫二州軍事冠軍將軍南豫州刺史,鎮姑熟。
時有盜發大司馬桓溫女塚,得金銀繭珪璧等物。
鏗使長史蔡約往修復,纖毫不犯
鬱林即位進號征虜將軍
延興元年見害,年十八。
公元493年
南史·本傳宜都王鏗,生三歲喪母。
有識,問母所在左右告以早亡,便思慕蔬食自悲
不識母,常祈請幽冥求一夢見
六歲,遂夢見一女人,云是其母。
悲泣向舊左右容貌衣服事,皆如平生,聞者莫歔欷
清悟學行
永明十一年,為南豫州刺史都督二州軍事雖。
未經庶務,而雅得人心
舉動每為籤帥所制,立意多不得行
州鎮姑熟,于時人發桓溫女冢,得金巾箱織金篾為嚴器,又有金蠶銀繭等物甚多
條以啟聞,鬱林敕以物賜之。
鏗曰:今取往物,後取今物,如此循環豈可
熟念
使長史蔡約往修復,纖毫不犯
十歲時,與吉景曜商略先言往行
左右誤排柟榴屏風,倒壓其背,神色不異言談無輟,亦不顧視
善射,常以堋的太闊,曰:終日射侯,何難之有。
乃取甘蔗插地,百步射之,十發十中
永明中,制諸王年未三十,不得畜妾
武帝晏駕後,有勸取左右者,鏗曰:在內不無使役,既先朝遺旨,何忍而違。
延興元年明帝誅高、武、文惠諸子,鏗聞之,馮左右從容雅步,詠陸機魏武云:昔以四海為已任,死則以愛子託人
如此者三,左右皆泣。
後果呂文顯賚藥往,夜進聽事,正逢八關齋
上高坐,謂文顯曰:高皇寵任君,何事乃有今日之行。
答云:出不獲已
於是仰藥時年十八。
身長七尺,鏗狀似兄嶷,咸以國器許之,及死,有識者莫痛惜
初鏗出閤時,年七歲陶,弘景侍讀,八九年中,甚接遇
弘景隱山,忽夢鏗來,慘然言別,云:某日命過
無罪後三年當生某家
弘景訪以幽中事,多祕不出
覺後,即遣信出都參訪,果與事符同弘景因著《夢記》云。
晉熙王銶
南齊書·本傳晉熙王銶字宣攸太祖十八子也。
永明十一年,除驍騎將軍
隆昌元年,出為持節、督二州軍事冠軍將軍郢州刺史
延興元年進號征虜將軍
尋見害,年十六。
河東王鉉
公元494年
南齊書·本傳河東王鉉字宣引太祖第十九子也。
隆昌元年,為驍騎將軍
出為徐州刺史,遷中書令
高宗諸王,以少才弱,故不加害
建武元年,轉為散騎常侍鎮軍將軍,置兵佐。
建武之世,高、武子憂危每朝見,常鞠躬俯僂不敢平行直視
尋遷侍中衛將軍
年稍長。
四年,誅王晏,以謀立為名,免官,以王還第禁不得外交通。
永泰元年,上疾暴甚,遂害時年十九。
二子孩抱,亦見殺。
太祖諸王獨無後,眾竊冤之。
乃使揚州刺史始安王遙光臨川王子晉竟陵王昭冑、太尉陳顯達尚書令徐孝嗣右僕射沈文季尚書沈淵沈約王亮奏論,帝答不許,再奏,乃從之。
南史·本傳河東王鉉字宣引高帝第十九子也。
母張氏,有寵於高帝又最幼,尢所留心
高帝臨崩,以屬武武帝加意焉。
為納柳世隆女為妃,武帝與群臣看新婦流涕不自勝豫章王嶷哽咽
明帝高帝諸子,以高帝所愛,亦以才弱年幼,故得全
初,年三四歲,高帝晝臥纏髮,高帝腹上弄繩,高帝因以繩賜
及崩後,寶函盛繩,歲時輒開視,流涕嗚咽
人才甚凡,而有此一至
見害
聞收至,欣然曰:死生命也,終不斆建安,乞為奴而不得
仰藥而卒。
二子孩抱,亦見殺。
南豐懿伯赤斧
公元485年
南齊書·本傳赤斧南蘭陵人太祖從祖弟也。
祖隆子,衛軍錄事參軍
父始之,冠軍中兵參軍
赤斧歷官奉朝請,以和謹太祖所知
宋大明初竟陵王誕廣陵赤斧軍主,隸沈慶之
廣陵城攻戰有勳,封永安亭侯食邑三百七十戶。
車騎行參軍,出晉陵補令,員外郎丹陽,還除晉熙王撫軍中兵參軍,出為建威將軍錢唐
遷正員郎
赤斧治政百姓所安,吏民請留之,時議見許改除寧朔將軍
太祖輔政,以赤斧輔國將軍左軍會稽司馬輔鎮東境
黃門郎淮陵太守
順帝遜位,於丹陽故治立宮,上令赤斧輔送,至薨乃還。
建元初,遷武陵王車長史驃騎司馬南東海太守輔國將軍如故
長兼侍中祖母去職
起為冠軍將軍寧蠻校尉
出為持節、督雍梁南北四州郢州竟陵司州隨郡軍事雍州刺史本官如故
在州不營產利,勤於奉公
散騎常侍左衛將軍
世祖親遇蕭景先相比
封南豐縣伯,邑四百戶。
給事中太子詹事
赤斧夙患渴利,永明三年會,世祖使甲仗三廂赤斧敢辭疾甚,數日卒,年五十六。
無儲積,無絹為衾,上聞之,愈加惋惜
賻錢五萬,上材一具,布百匹,蠟二百觔。
追贈金紫光祿大夫
諡曰懿伯
子穎襲爵
始安靖王鳳
公元494年
南齊書·始安貞王傳》貞王道生子。
鳳字景慈,官至正員郎
卒於宋世,諡靖世子
明帝建武元年,贈侍中驃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始安靖王
華林鳳莊門為望賢門,太極東堂鳳鳥,題為神鳥,而改鸞鳥神雀
子遙光嗣
安陸昭王緬
公元479年
南齊書·本傳始安貞王道生子。
安陸昭王緬字景業
容止
初為祕書郎宋邵陵王文學中書郎
建元元年封安陸侯,邑千戶
太子中庶子,遷侍中
世祖即位,遷五兵尚書,領前軍將軍,仍出為輔國將軍吳郡太守少時大著風績
竟陵王子良書曰:竊承下風數十年來未有此政。
世祖嘉其能,轉持節都督郢州司州義陽軍事、冠軍將軍郢州刺史
永明五年,還為侍中,領驍騎將軍,仍遷中領軍
明年,轉散騎常侍太子詹事
出為會稽太守常侍如故
使持節都督雍梁南北四州荊州竟陵司州隨郡軍事左將軍寧蠻校尉雍州刺史
留心辭訟親自隱卹,劫抄度口,皆赦遣許以自新再犯乃加誅,為百姓所畏愛。
九年,卒。
賻錢十萬,布二百匹。
喪還,百姓沔水悲泣設祭,於峴山立祠
侍中衛將軍持節都督刺史如故
鼓吹一部
諡昭侯
年三十七。
高宗少相友愛時為僕射,領衛尉,表求解衛尉私第展哀,詔不許
每臨靈,輒慟哭不成聲。
建武元年,贈侍中司徒安陸王,邑二千戶
子寶晊嗣,為持節、督湘州軍事輔國將軍湘州刺史
弟寶覽為江陵公,寶宏汝南公,邑各千五百戶。
二年,寶晊進號冠軍將軍
三年,寶宏改封宵城
永元元年,以安陸郡邊虜,寶晊改封湘東王進號征虜將軍
二年,為左衛將軍
高宗兄弟一門皆尚吏事,寶晊粗好文章
義師下,寶晊在城內,東昏廢,寶晊望物情歸己,坐待法駕既而城內送首梁王
宣德太后臨朝,以寶晊為太常
寶晊不自安謀反兄弟伏誅
新吳忠侯景先
南史·本傳新吳景先高帝從子也。
祖爰之,員外郎
敬宗始興王中軍
景先少孤,有至性
隨母孔氏,為舅氏鞠養
高帝嘉之,常相提攜
及鎮淮陰,以景先軍主自隨防衛城內,委以心腹
武帝廣興郡,啟高帝景先同行,除武帝寧朔司馬自此相隨逐。
建元元年,為太子左衛率,封新吳縣伯見委任,勢傾天下
景先本名道先,乃改為景先,以避上諱。
初,武帝少年,與景先共車行泥路,車久故壞,至領軍府西門,車轅折,俱狼狽
景先曰:兩人脫作領軍,亦不得忘今艱辛
武帝踐祚,詔以景先為兼領軍將軍
拜日,羽儀甚盛,傾朝觀矚
拜還,未至府門中詔相聞領軍今日故當折轅事邪。
景先奉謝。
景先事上盡心恩寵特密。
西還上坐景陽樓召景先語,故舊豫章王一人在席而已
轉中領軍
車駕射雉郊外景先甲仗從,廉察左右
進爵為侯。
昇明中沈攸之荊州舉兵武帝時江州盆城景先乘城,忽聞壍中小兒呼蕭丹陽,未測何人,聲聲不絕
試問誰,空中應云:賊尋當平,何事嚴防
語訖不復言
即窮討之,了不見。
明旦以白帝曰:攸之自無所至焉知汝後不作丹陽尹。
景先曰:寧有作理。
尋而攸之首至。
永明三年,詔以景先丹陽尹,謂曰:此授欲驗往年盆城空中言耳。
假節司州諸軍事
卒,諡曰忠侯
子毅,位至中郎司馬
奢豪,好弓馬,為明帝所疑忌
王晏事敗,并陷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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