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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方舆汇编山川典
第二百十卷目录
晋水部汇考
考
晋水部艺文〈诗〉
晋水 明李维桢
晋水部纪事
晋水部外编
文水部汇考
考
文水部纪事
滹沱河部汇考
考
滹沱河部艺文一
汉光武渡滹沱冰合赋 唐独孤及
创开滹水渠堰记 金元好问
真定府修河记 明胡伦
泛滹沱河赋 石宝
滹沱河部艺文二〈诗〉
临滹沱 唐李益
渡滹沱河 宋胡曾
过滹沱河 许复齐
渡滹沱河 文天祥
过滹沱 金赵秉文
滹沱流澌行 元王恽
渡滹沱河 刘因
其二 前人
早发滹沱感冰合 陈孚
过滹沱河 明金幼孜
过滹沱河 程敏政
滹沱晚渡二首 章懋
渡滹沱河 石玠
早发滹沱 王英
滹沱河部纪事
滹沱河部杂录
考
晋水部艺文〈诗〉
晋水 明李维桢
晋水部纪事
晋水部外编
文水部汇考
考
文水部纪事
滹沱河部汇考
考
滹沱河部艺文一
汉光武渡滹沱冰合赋 唐独孤及
创开滹水渠堰记 金元好问
真定府修河记 明胡伦
泛滹沱河赋 石宝
滹沱河部艺文二〈诗〉
临滹沱 唐李益
渡滹沱河 宋胡曾
过滹沱河 许复齐
渡滹沱河 文天祥
过滹沱 金赵秉文
滹沱流澌行 元王恽
渡滹沱河 刘因
其二 前人
早发滹沱感冰合 陈孚
过滹沱河 明金幼孜
过滹沱河 程敏政
滹沱晚渡二首 章懋
渡滹沱河 石玠
早发滹沱 王英
滹沱河部纪事
滹沱河部杂录
山川典第二百十卷
晋水部汇考
《山海经》之晋水晋水,发源山西太原府太原县西之悬瓮山,始出,分为南北二池。其南流者,曰大池,又名流杯池;其北流者,曰八角池。下分为三河:一为北河,又名智伯渠,又名晋渠;一为中河流入大池;一为南河,又名陆堡河,而总会于清水河,入汾水。
考
按《山海经·北山经》:县雍之山,晋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汾水。其中多鱼,其状如鯈而赤鳞,其音如叱食之不骄。〈按县雍二字,《汉书注》、《水经注》、《魏书注》俱作悬瓮〉按《汉书·地理志》:左冯翊临晋,〈注〉故大荔秦获之,更名有河水祠芮乡,故芮国莽曰监晋;应劭曰临晋水,故曰临晋,臣瓒曰:晋水在河之间,此县在河之西,不得云临晋水也。
太原郡晋阳〈注〉龙山在西北,有盐官,晋水所出东入汾。
按《淮南子·地形训》:晋出龙山。
按《后汉书·郡国志》:太原郡晋阳,本唐国有龙山晋水所出。〈注〉《山海经》曰:有悬瓮之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铜,其兽多闾麋。晋水出焉,东南注于汾。
按《水经》:晋水出晋阳县西县壅山。〈壅,《山海经》作雍,音瓮 注〉县,故唐国也。《春秋左传》称:唐叔未生,其母邑姜梦帝谓己曰:余名而子曰虞将,与之唐属之参及生名之曰,虞。《吕氏春秋》曰:叔虞与成王、居王援桐叶为圭,以授之曰:吾以此封汝。虞以告周公。周公请曰:天子封虞乎。王曰:余戏耳。公曰:天子无戏言。时唐灭,乃封之于唐。县有晋水,后改名为晋,故子夏叙《诗》称此晋也。而谓之唐俭而用礼,有尧之遗风也。《晋书·地道记》及《十三州志》,并言晋水出龙山。一〈宋本下有云字〉水结绌山,在县西北非也。《山海经》曰:县雍之山,晋水出焉,今在县之西南。昔智伯之遏晋,以水灌晋阳,其川上溯,后人踵其遗迹,蓄以为沼。沼西际山枕水,有唐叔虞祠,水侧有凉堂,〈《御览》作台〉结飞梁于水上,左右杂树交荫,希见曦景,至有淫朋密友、羁游宦子,莫不寻梁契集用,相娱慰于晋川之中,最为胜处。
又东过其县,南又东入于汾水。〈注〉汾〈旧本作湖〉水分为二流,北渎即智氏,故渠也,昔在战国襄子保晋阳,智氏防山以水之,城不没者。三版与韩魏望叹于此,故智氏用亡。其渎乘高东北注入晋阳城,以周围溉汉末赤眉之难郡掾刘茂负太守,孙福匿于城门西下空穴中。其夜奔盂,即是处也,东南出城流注于汾水也。其南渎于石塘之下,伏流径旧溪,东南出径晋阳城。南城在晋水之阳曰晋阳矣。《经书》:晋荀吴帅师败狄于大卤。杜预曰:大卤,晋阳县也,为晋之旧都。春秋定公十三年,赵鞅以晋阳叛,后乃为赵矣。其水又东南流入于汾。
按《魏书·地形志》:太原郡晋阳,〈注〉二汉晋属,西南有悬瓮山,一名龙山,晋水所出东入于汾。
按《唐书·地理志》:晋州平阳郡临汾,〈注〉东北十里有高梁堰。乾封二年,堰坏,乃西引晋水。
太原府太原郡太原〈注〉赤井苦不可饮。贞观中,长史李绩架汾,引晋水入东城以甘民食,谓之晋渠。按《地理通释·十道山川考》:晋水在太原府阳曲县。〈晋阳省入阳曲〉出县西,悬瓮山东入汾。《山海经》:县雍之山,晋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汾水。〈雍音瓮〉《诗》谱:晋阳南有晋水,唐叔子燮改为晋侯,唐北都城,左汾右晋。
按《金史·地理志》:太原府平晋,〈注〉贞祐四年七月废,兴定元年,复置,有龙山晋水。
按《续文献通考》:山西太原府,晋水在太原县西南十里,出悬瓮山分三派。
平阳府晋水,源出府城西南平山,流至襄陵县北门外,东入汾。
按《山西通志》:太原府太原县城西一十里有悬瓮山,一名结绌山,晋水所出。又有龙山,亦晋水所出。晋水在县西南一十里悬瓮山下二泉,北曰善利,南曰难老,疏为二池,南曰大池,流经奉圣寺前,名流杯池;北曰八角池,分为三河,其北派流经北神桥,入安仁贤辅、古城金胜等村,为北河,即智伯遏水以灌城者,名智伯渠。至唐贞观中,长史李绩架汾水东引,令民汲饮,后名晋渠。今废其中派,入大池,流经南神桥。晋原都东庄为中河,又一支派,名陆堡河,流入大寺等村。其南派流入索村等处,为南河,俱总会于清水河入汾。其北渠旧引入县城,通流街衢公馆。今渠道俱存而水不行。
台骀泽,在县南一十里,一名晋泽晋,水下流,汇而为泽。
莲池,在县南五里,晋水聚处。
南神桥,在县西南十里,晋祠镇南街晋水南渠上。北神桥,在县西南十里,晋祠镇北街晋水北渠上。平阳府襄陵县晋桥,在县北门外晋水上。
晋水部艺文〈诗〉
晋水 明李维桢
水可亡人国,那知国自倾。片言能树敌,三板得完城。陈迹流波迅,高原战垒平。田家春赛罢,万亩乐香粳。
晋水部纪事
《竹书纪年》:周元王六年,晋浍绝于梁。《战国策》:昔者六晋之时,智氏最强,灭破范中行,又帅韩魏以围赵襄子于晋阳,决晋水以灌晋阳城,不沉者三板耳。
《唐书·马燧传》:燧,字洵美,系出右扶风,徙为汝州郏城人,以功迁尚书右仆射。时天下方骚,北边数有警,燧念晋阳王业所基,宜固险以示敌,乃引晋水架汾而属之。城潴为东隍省,守陴万人。又酾汾环城,树以固堤,诏兼保宁军节度使。
《山西通志》:唐武后久视元年,并州晋水如血。李绩,曹州人。太宗时,为并州都督。尝筑东城,引晋水驾汾水人城,以资民用,人咸便之。
晋水部外编
《搜神记》:晋永嘉之乱,刘元海僭称汉,于此置都,筑平阳城,昼夜兴作,不久旋崩。募能成者赏之。先有韩媪者,于野田见巨卵,傍有婴儿,收养之,字曰橛儿。时已四岁,乃白媪曰:我能成,母其应募。媪从之。橛儿乃变为蛇,令媪持灰随后,遗志谓媪曰:凭灰筑城,可立矣。竟如所言。元海问其故,橛儿遽化为蛇,投入山穴,露尾数尺。使者斩之,乃掘其穴,忽有泉涌出,激流奔注,与晋水合流,东入于汾。至今近泉出蛇,悉皆无尾,以为灵异。至文水县南,入于汾水。
文水部汇考
《水经》之文水文水,发源永宁州方山界,下流入交城县界,历榆城
考
按《水经》:文水,出大陵县西山文谷,东到其县屈,南到平陶县东北,东入于汾。〈注〉文水径大陵县故城,西而南流,有泌水注之。县西南山下武氏穿井给养,井至幽深后,一朝水溢平流,东南注文水。又南径平陶县之故城东,西径其城内,南流出郭,王莽更曰多穰也。文水又南径县右,会隐泉口,水谒泉山之上,顶俗云旸雨愆。时是谒是祷,故山得其名,非所详也。其山石岸地险,〈《御览》引此作石崖绝险〉壁立天固崖平,〈当作半〉有一石室去地可五十馀丈。爰有层松,饰岩列柏绮,望唯西侧,一处得历级,升陟顶上平地一十许顷,沙门释僧光表建二刹,泉发于两寺之间,东流沥石,沿注山下,又〈一作入〉东津渠隐没而不恒流,故有隐泉之名矣。雨泽丰澍则通入文水。又南径兹氏县,故城东为文湖,东西一十五里,南北三十里,世谓之西河。在县直东一十里湖之西侧,临湖又有一城,谓之潴城,水泽所聚谓之都,亦曰:潴,盖即水以名城也。文湖又东径中阳县故城东,按《晋书·地道记》、《太康地记》:西河有中阳县旧县也。文水又东南流,与胜水合,水出西狐岐之山,东径六壁城南,魏朝旧置六壁于其下,防离石诸胡,因为大镇。太和中,罢镇,仍置西河郡焉。胜水又东合阳泉水,出西山阳溪,东径六壁城北,又东南流注于胜水。胜水又东径中阳故城南,又东合文水,文水又东南入于汾水也。
按《隋书·地理志》:太原郡文水〈注〉旧曰:受阳开皇十年改焉,有文水。
按《唐书·地理志》:太原府太原郡文水,〈注〉武德二年,汾州刺史萧顗,引文水南流入汾州。
按《金史·地理志》:邳州下邳〈注〉有文水,
太原府文水〈注〉有隐泉山文水,
汾州西河〈注〉有谒泉山,比二山文水。
按《续文献通考》:山西太原府文水,发源石州方山界,历榆城至文水县,入于汾。
按《山西通志》:太原府交城县文水,在西北九十里文山之旁。
文水县文水,源出永宁州方山界,流入交城县界,历榆城县南入于汾。
按《太原府志》:交城县西谷水在县西北,至榆城合文水。
文水县沁水,在县北八里山下,东南至文水。
文水部纪事
《山西通志》:唐萧顗,武德间为汾州刺史,引常渠水过文水南入汾,溉田数百顷。《宋史·钦宗本纪》:靖康元年八月,河东察访使张灏与金人战于文水,败绩。
《金史·太宗本纪》:天会四年八月辛亥,娄室等破宋,张灏军于文水。
滹沱河部汇考
《周礼》并州之虖池滹沱河,发源于山西太原府代州繁峙县之泰戏山,东流经雁门,入直隶,径灵寿、平山二县,抵真定府城。南顺流而东历槁城、晋州、衡水、深州、武强、武邑,入直沽而达于海。
考
按《周礼·夏官·职方氏》:正北曰并州,其川虖池呕夷。〈《订义》〉易氏曰:《汉志》:代郡齿城县虖池河,东至参合,又东至文安入海,此言参合,则属高柳县,汉高柳县隶代郡。唐贞观以后为默啜所破,州县俱废。开元十年,改定襄为云,中有高柳,故城则齿城,又当在高柳之北,虖池河源未之详。其河自雁门县西南,流入崞与、唐林二县,又西南流至圻州秀容县,又西南流入定襄县,又南流至太原府孟县,又东流至𢘆州之灵寿、真定、九门、槁城、谷城五县,又东流至定州无极县,又东流入深州之饶阳、鹿城、安平三县,又东南流入瀛州之高阳、河间二县,又东流入莫州之唐兴及莫县,以至任丘文安县,即《汉志》所谓至文安入海者也。
按《山海经·北山经》:泰头之山,共水出焉。南流注于虖沱。
白马之山,木马之水出焉,而东北流注于虖沱。空桑之山,空桑之水出焉,东流注于虖沱。
泰戏之山,虖沱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溇水。
石山濩濩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虖沱;鲜于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虖沱。
高是之山,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虖沱。
《海内东经》:虖沱水出晋阳城南,而西至阳曲北,而东注渤海,入越章武,北〈注〉经河间乐城,东北注渤海也。章武郡名
按《战国策》:燕南有滹沱易水,〈注〉滹沱出涿郡,故安,易水源出易县西谷中之东,东南流与滹沱河合。按《汉书·地理志》:太原郡上艾〈注〉绵曼水,东至蒲吾入滹沱水。
魏郡武安〈注〉有浸水,东北至东昌,入滹沱河。
常山郡灵寿〈注〉中山桓公居此,禹贡卫水出东北,东入滹沱。
南行唐〈注〉牛饮山白陆谷滋水,所出东至新市,入滹沱水。
代郡卤城〈注〉滹沱河东至参合,入滹沱别过郡九,行千三百四十里。并州川从河东至文安,入海,过郡六,行千三百七十里。
信都国信都〈注〉王都故章河,故滹沱皆在北,东入海。河间国乐成,〈注〉滹沱别水首受滹沱河,东至东光入滹沱河。
弓高〈注〉滹沱别河首受滹沱河,东至平舒入海。按《后汉书·郡国志》:安平国信都有滹沱河。
雁门郡卤城故属代郡,〈注〉《山海经》曰:泰戏之山,无草木多金玉,滹沱之水出焉。郭璞曰:今滹沱河县武夫山周礼并州,其川虖池。《魏志》曰:建安十年,凿渠自滹沱入汾,名平虏渠。
按《隋书·地理志》:雁门郡繁畤,〈注〉有滹沱水。
按《唐书·地理志》:瀛州河间郡河间〈注〉开元二十五年,刺史卢晖自东城平舒引滹沱,东入淇通漕,溉田五百馀顷。
按《地理通释·十道山川考》:滹沱,出泰戏之山在代州繁畤县东南,流经五台山,东流至文安县入海。〈注〉何承矩筑堤,储水为阻固。并边诸河若滹沱、葫芦、永济等河,皆汇于溏。
按《金史·地理志》:深州东鹿〈注〉有滹沱河。
饶阳〈注〉有滹沱河。
安平〈注〉有滹沱河。
真定府真定〈注〉有滹沱河。
槁城〈注〉有滹沱河。
获鹿〈注〉有滹沱河。
太原府盂〈注〉有滹沱河。
忻州秀容〈注〉有滹沱河。
代州雁门〈注〉有滹沱河。
崞〈注〉有滹沱河。
按逌旃璅言:滹沱发源繁畤,由代州崞县忻口折而东历定襄五台东下,在太行之西引以灌田为。山西之利,过太行至真定,河间则为害矣。不惟不可灌,亦浮沙难以舟楫,地势高下、土脉疏密使然,非水之性也。
按《山西通志》:太原府忻州滹沱河,源出繁畤县东泰戏山,即孤山,列如品字,名三泉,西南流三里至故福都,合玉斗泉,亦名青龙泉。西流数里,合三都之三泉,其泉亦列如品字。又西流至沙涧,东合北楼口水。又西流至新兴村,合华严岭水至县城北,经代州崞县五台忻州定襄盂县,入真定府平山地县界,所经州县居人多引渠溉田。
按《繁畤县志》:县城东北一百三十里,有泰戏之山,俗名小孤山,滹沱河发源于此。
华严岭水,在县东南一百里,西北入滹沱河。
黑龙池,在县东南九十里,半山中暗然若黑,西流三十里,入岩头河,经海子村等处,流与滹沱合。
按《代州志》:州城北三十五里有雁门山,一名雁塞双阙,陡绝雁度其间。山下有水,东南流经城外东关厢,名东关水,合入滹沱。
东关河,在州东半里许,源出雁门山,沿城南入于滹沱水。
三里河,在州西南三里村,经西关南入于滹沱水。七里河,在州西七里,源出上田都,经七里堡入于滹沱水。
羊头神河,在州西十里,一自茹解都黑龙池,发源名东河;一自茹解都黄龙池,发源名西河,俱南流入滹沱水。
西峨河,在州西南十里许,源出荆山茹仆射、教民、溉田者,北流入于滹沱水。九龙河,在州西北三十五里,南流入于滹沱水。西泉,在圭峰山西涧中,有石正方而崇如翠屏,高百尺许,水初自上泻下,霏如垂珠,石根不见也。行数步从石窦中涌出,灌溉汲饮,四时不竭。出涧口又不见,潜行石霤间。又百步,所出趾下,响若抚琴,合峨河入于滹沱水。
柏谷泉,在州东门外,南流入于滹沱水。
按《崞县志》:滹沱河,在县东百里许。
阳武河,在县南二十里,源出自太子崖,东流至双陵村入滹沱河。
沙河,在县南六十里,东流入滹沱河。
南桥河,在县南门外,东流入滹沱河。
北桥河,在县北门外,东流入滹沱河。
板桥河,在县北二十五里,东流入滹沱河。
铜河,在县南七十里,源出福寿山,东流入滹沱河。按《五台县志》:清水河,源出县东北一百六十里华岩岭,西南流经饭仙山下,过石角,合虒阳河卢虒水入于滹沱。
东峪河,发源移城村东南山下,经孙家庄、百兰等村,入滹沱河。
卢虒水,一名虑虒水。源出县西北一十五里王村,流环县东南,又名县河,与县东北虒阳河及清水河合,流入滹沱河。
白梁桥,在滹沱河上
按《忻州志》:滹沱水,在忻州北五十里,自崞县界来注忻口,东入州境白村,都过定襄界,出河门入平山襄县界。
忻水,在忻口北,因经忻山,故名亦名人沙河,东入滹沱水。
云中河,在州城北七十里双尖山髻尖,合流经横河云内口,亦名忻水,与州城南牧马水合流入滹沱河。
按《定襄县志》:牧马水,发源忻州西南白马山,至牛尾庄,合诸水,出州南,东流,南环本县如带,东北入滹沱河。
按《盂县志》:细水河,在县西南,细泉微而潆洄不绝,流至通渠、逯庄渠、北赵渠、檀村渠,俱在州西北引云中滹沱河水。
按《畿辅通志》:滹沱河,《班固叙》《禹贡》所谓徒骇者是也,发源于山西太原府代州繁畤县,经雁门,由灵寿平山抵真定府,城南顺流而东历槁城、晋州、衡水、深州、武强、武邑,入直沽而达于海。每夏暴雨,坏决堤防,甚为民害。
按《灵寿县志》:滹沱河,在县西十五里牛城渡口,有汉光武冰,坚可渡碑。
卫河,在县东十里,由县南入滹沱河。
嵩阳河,发源楸山,历县治西南两关外,东南入滹沱河。
按《平山县志》:滹沱河,在县城北八里,发源于山西繁畤县,经雁门,南流经本县,抵真定,由直沽天津入于海。
冶河,一名甘陶河,在县城西一里,由井陉县来,又至县城西北,流入滹沱河,为两河口,一清一浊,如泾渭然。
濊河,在县西北六十里,流经县北入滹沱河。
按《真定府志》:滹沱河,源出于山西,在真定县南一里。又经槁城县北一里,又经平山县北十里。《寰宇记》载:经灵寿县西南二十里,此河连贯真定诸郡,经流去处皆曰滹沱水也。
广济桥,在府城南门外一里滹沱河上,每岁夏五月,水泛拆之,渡以舟楫,至冬则复构架。
西韩河,在府城西二十里,发源大鸣泉,流经县界入滹沱河。
按《行唐县志》:白陆峪,滋水所出,东至新市入滹沱。按《槁城县志》:滹沱河,在县城北,自雁门繁畤经灵寿平山,过真定,至槁城四公铺而南逼近邑城之乾隅,顺流东注至城艮隅一里许,复曲折东南而下。成化间县令黄琼尝汲于城濠中,以植莲周绕城郭,宛然如游龙之纡徐。其灵秀足以振甲科,其润泽足以肥民田,邑人至今赖之。弘治十四年,因水泛涨北徙去邑城八里,但泛涨之势汹涌,荡民居,没民田,其害可畏;且河之上流有小丰屯,去邑城二十里,小丰之河口不塞,则槁邑冲啮漂没之患未已,此则忧时预防者所当知也。
按《无极县志》:滹沱河,由灵寿平山真定府南经本县郝庄陈村之境,达晋州等处,入直沽而达于海。按《晋州志》:滹沱河,在州南关外,发源于山西太原府繁畤县泰戏山西南七十五里,至代州,又南六十里,至崞县,又东北六十里,至忻州,又东五十里,至定襄县,又东南七十里,至五台县,又东南八十里至盂县,自盂县入真定府灵寿县,又东南六十里至真定府,又东九十里至本州,去城数武,萦纡如带,漫入束鹿、安平、饶阳、武强至直沽,达于海。今南徙,由槁城南彭村经本州周头村、北钓鱼台、庞家庄、胡士庄、入束鹿县百口桥,归清水河并行。
按《束鹿县志》:滹沱河,在县城南四十里汉光武渡处,名危渡口,来自晋州。
按《深州志》:滹沱河,旧行北堤下,今由槁城入清河,乾河在县城南四十里,即滹沱河故道。
按《饶阳县志》:滹沱河,由雁门经灵寿平山绕真定府城南,历槁城,晋州而东地势平衍,徙流靡常。嘉靖以前,或由宁晋、束鹿、深州泛溢则及于饶阳,初未为大害也;隆庆三年,大势尽徙,饶阳北境平地水深丈馀,一望无际,没禾稼,漂庐舍乡村骑屋攀树民,几为鱼,累年渰占地,生斥碱兼长蒲芦。万历十三年徙城南,后十馀年复徙城北。至今两在,无常不时泛涨为害,未有底止。
按《武强县志》:滹沱河,自灵寿平山过真定,历槁城、晋州、束鹿、深州境,经县治南门外,东北流至小范店,与清漳合至青县,与漕河合至直沽入海。按自汉迄元旋塞旋决,每为民患。明成化壬寅秋坏城,西北隅县治内行舟。嘉靖庚寅坏东门及东西北三关,隆庆己巳复泛涨,为害尤甚。至万历乙未河南徙,与漳通。戊戍又北徙,饶阳本县新、旧河道俱涸。
按《武邑县志》:滹沱河,由真定、槁城、无极、晋州、深州、饶阳、武强而来,过县境而东。
按《任丘县志》:滹沱河,旧称滹水,任源郡者,以县西沙唐滋河俱通。滹沱支派环流县境者也,正流则自真定,深州入清河、盐河、运河以入海。
长丰渠在县西北,自河间旧东城,引滹沱水东流,通漕溉田。唐开元间,刺史卢晖开。
按《献县志》:滹沱河,在县南十里,自繁畤经真定入县南境,东至青县,合卫河达于海。魏刺史王质以其屈曲,疏而直之。后刺史杨真改为清宁河。
完固口乃滹沱河北岸,在县治西南十八里曩。因山水泛涨,河流失常。嘉靖十三年,知县汪銮顺水修筑,复其故道焉。
按《河间县志》:铁灯竿口,源出漳水,逾滹沱过洪沙港,南入县境,北流通静海,直沽达于海。
按《大城县志》:沿河,系滹沱河支流,自献县河间县之龙华桥,转入县南境马村阁村,东北经十里湾,自南而东经白洋渡、四呈口,汇黑龙港河,从而北折绕县东十二里赵扶村,北至子牙村,分派一流三岔口、一流王家口,达静海县、三家淀入海。
黑龙港,系滹沱河支流,一自县西南远南头村入境,迤逦至四呈口,与沿河会;一自县南曹家寺北流至四呈口会流,一自青县扈家店流至王镇达村,至四呈口会流。
交河,在县东二十五里,因沿河黑龙港交流,故名。
滹沱河部艺文一
汉光武渡滹沱冰合赋〈以上天无亲惟德是辅为韵〉
唐独孤及
昔汉光武收河北之年,驰马将进滹沱,在前为敌所迫,当冰不坚,及军装隐辚以登岸,杀气峥嵘而塞川意者,欲定神器于兹日,彰圣人之动天,若非使不道者。丧有德者王,则水不能以造次,而结冰不能以斯须,而壮变浩浩之流为峨峨之状,拥高旌以进雷长毂以上,及企路以全军。又迎风而破浪,于时进隔关于长津,顾邀遮其后尘,患势莫之敌,没不可振求。一径而莫遂,惟群臣之不亲,赖王霸至诚之力协光武。至圣之德人从悦己之诈天赞勤王之直,故得舟楫,不设衣裳,不濡避地,以往乘冰以趋一水之上,两军相殊,使后人视水则有求,冰则无望飞尘而惆怅,对寒流而踟蹰,由是知天人之合发与神祇而相符,不然何以延十二之祚总四七之辅灭新室。毒流之日作汉氏,中兴之主受命之瑞也,亦何异。元女降于轩辕,白鱼跃于周武,燕赵之间清流㳽㳽,高风以远遗躅于是。
创开滹水渠堰记 金元好问
州倅定襄李侯介于教馆,刘浚明之深交,以滹水新渠记,为请曰:滹水之源出于雁门东山之三泉,过繁畤,遂为大川放,而出忻口。并北山而东去,仆所居横山为不远。上世以来,知水利为可兴,故常兴之。由宋尔朱氏而下凡三人焉。尔朱立材人有赐田百顷,因以雄其乡,后家之僮双,欲从忻口,分支流为渠,乡之人以是疾公,为较悉之计,莫有助之者。且姗笑之,因自沮而罢,大定戊子,无畏庄信武乔公,号称十万。乔氏者度其财力,易于兴造,复以渠为事。开及向阳里,农民以盗水致讼,有避罪而就死者。事出于暧昧,甲乙勾连,无从开释,役夫散归,至以水田为讳。承安中,吾里齐全美,率乡曲大家按乔公故迹,欲终成之,而竟亦不成。仆不自揆,度以先广威,常与齐共事,思卒前业,赖县豪杰乡父兄子弟协助之。历二年之久,仅有所立,盖经始于壬寅之八月起,汤头岭至白村,上下逾六十里。经建安口,乃合流。又明年,之三月既望合乡人预议,及执役者置酒张乐以乐之,老幼欣快欢呼动地。出平昔所望之外,宜有文辞,以垂示永久,幸吾子之留意焉。余以为立功立事,必天时人事,合而后可然,系于人事者,为尤多曩余。官西南邓之属邑,多水田业户,馀三万家。长渠大堰,率因故迹,而增筑之。而其用力有不可胜言者,试一二言之。夫水在天地间,为至平且善利万物而不争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乃天地之道,兼并之家力,足以制单贫而贿足,以侮文法身,思九里之润,人无一溉之益者,多矣。以至平地为不平,以不争为必争,补有馀损不足,伤水之性,逆天之道,覆车之辙,前后相接,田野细民有敢复与大势豪共事者乎。矧夫非大变之,后无不争之田,非屡丰之年,无供役之食,事难于虑始,人习于恶劳,贤否异情理难吻,合彼此分利,孰为纲维。故虽有,万折必东之心,而终屈于七,遇皆北之势,使临之,以公上之命,且无望于必成况,创始于乡社二三之议乎。有其时而无其人,有其人而无其志,力不前胜,事必后艰,大哉志乎。惟强也,故能立天下之便;惟坚也,故能易天下之难。由是而充之,关辅之三白,襄樊之黔驴皆此物也。故尝谓江乡泽国,巧于用水,凡可以取利者,无不尽举。锸投随为丰年。今河朔州郡,非无川泽,而人不知有川泽。捐可居之,货失当乘之机,如愚贾操,金昧于贸迁之术,旱暵为虐,乃无以疗之求,相龙侯商,羊坐为焚尪,暴巫禳禬家,所误缚手困,穷咎将谁,执方侯之落成也,余往观焉。流波沄沄净丝,盈沟若大有力者拥之。而前农事奋,兴坐享丰润禾麻菽麦,郁郁弥望,计所收入,如有以相之。夫孤倡而合众力,一善而沾,一乡暂劳,而为无穷之利。若李侯者,其可谓有志之士矣。虽然水利之,在吾州非特滹沱,而已也。出东门一舍少折,而南由三霍,而东尽南邢之西,其间无井邑,无聚落,无丘陇,特沮洳之泺,而已若能引牧马之水。以合三会于蒙山之麓,堤障有所出内有限,才费数千人之功。平湖渺然,多倍晋溪之十,惜无大农尺一之版,使扁舟落手中耳。因记侯兴建始末,慨然有感于中,故兼及之侯,名于成先广威,用承直郎荫,当补官州牒,已上吏曹矣。新令限至,朝请大夫乃系班广威,诣登闻鼓院,自陈道陵从之,预供奉者四百二十人,仕至蠡州酒务使侯,所谓是以似之者欤。真定府修河记 明胡伦
真定为郡,距京师六百里馀,蔚然西南一巨镇,郡城之南有河曰滹沱。考之地志,其源发于雁门繁畤,东南过于灵寿而真定城适当河之冲,河之去西北不半舍远曰曹马口,旧有堤三十馀里以护城垣,宋天圣间堤溃已而天章阁待制,刘瑾率工修筑城,赖以安迄今数百年矣。成化间比岁大水堤复溃,水势逼城西南隅,坏民庐舍而关城之中几为巨浸。郡守田公慨然叹曰:兹少缓弗治,吾宁忍坐视斯民鱼鳖乎。乃具疏上闻制可之,于是偕神武真定二卫指挥各率其属大发兵,夫距旧河数里外凿新河一,延袤十馀里,深踰丈广三百馀尺,筑堤二千馀丈,以禦旧河之水,分其流入于新河,自是水势有所归而不溢。新河之北又筑一堤,长亘四千馀丈,环拱于关南隐然为一城之屏障,自是居民有所恃而不恐。堤之内有地三千馀顷丛植蒿木俾杠桥之需有所给立庙于堤北俾河神之祀,有所依凡工之用,一万有奇木之,用倍之,荆之,用又倍之,石土之用又十倍之。支费虽广而弗病于民,力役虽劳而弗怼于众,阅五月而厥功告成。君子曰:此仁政之举,可不书乎。公使徵予记:嗟夫。水之为民患自古有之,历观唐宋以来贤智之士,以一方之寄为己任者往往为民捍患兴利如。白居易、马亮之守杭苏,轼守徐惠利所及,民到于今诵之而世以缄默,为贤承顺,为能者反,视此为末务间有知务乎。此者则又谋之,不审为之,不固利者未几而病者至矣,此予所以叹公善政之难也。公名济字汝霖凤翔麟游人,由景泰甲戌进士拜监察,御史击奸祛蠹名重士林,敛其大才出守。兹土仁恕明决百度修,举八年之间政化大行而又为此役,谋虑既审区画其宜不肯,苟誉目前而必欲图为久远,无穷之利使民得遂,安居之乐而无垫溺之虞,其为惠利乌,可以数计哉。后之继公为政者,尚当知公始作之心使常不至于怠废,则民之诵公,不将与前数君子并垂耀于天地间哉。泛滹沱河赋 石宝
介然子将如东瀛,放舟于滹沱之浦,览郡国,披山川,辨土壤,聆风泉,俯象六极,仰窥无垠,问遗俗于故老,招海上之飞仙于是。揖渔人而进之曰:子亦知夫。兹水之源乎。出自繁畤经于代谷放乎。雁门之坂带于太行之麓,朔方巨岳,实扼其胸恒卫诸流,半入其腹气。吞万壑激硊𥗬,而未平势应三泉,堕平原而愈蹙。时乎。春冰乍融积雪方解支流趋顺客浪藏骇迂回漫延千里,一带霤石,成渠锵波赴海千城,藉其润色,万亩资其灌溉,鏦铮鸣帝子之环呕,轧散将军之凯。编桴贾客,灯火煇煌,罢钓渔郎歌声款,乃方洲乍晴倏昏忽明掔神农之遗谱,得灵均之杜蘅,及夫积霖,未止秋水,大至巨涛坼空,駚溜轩地律。令助威飞,廉拥势海若为之,改容巨灵,因而避位,鲸翻渤澥,鬼母长呼虎栗,昆阳英雄失智,山刊菑翳,野诛朴樕先驱,一指崩沙溃屋怒,留城邑薪槁如云殃。及鲿鲨,僵尸遍谷,亦有倾城摧山,变陵不雨,而怒无龙,而兴湍随鲲。徙势若雷崩断岸,蒙隤殷轮,牟赤平冈,被齧戈戟,犹青霆击断,趺讶鱼龙之识。字渚留袍笏,岂犀火之通灵,乃有泗滨磬浮汾,阴鼎见宝镜,入秦号钟归梵泾阳,嫁女箫鼓,犹喧龙叟,射绡波涛饱,战坏百尺之长桥,划千年之古,堑人怀鱼鳖之忧国,有沼池之叹。忽几劫之,馀灰出昆明之一旦,盖自列国兵屯,朝齐暮秦盟渝韩魏兵,来蓟门赵国,上卿功名一击,平原公子车骑长奔虎狼,势成合从事缓。颇牧既亡,望诸已晚建不出援,丹空起变,常山之蛇阵,徒存主父之龙颜。幸返,复有刘项相雄,赤旗建功,淮阴古垒,东垣废宫,王霸诡冰,再光旧版。芜亭饭麦,犹著遗忠。保河北以待,朕亦何异于关中。乃至开元,弛网渔阳,肆毒投鞭,断河驱王,入蜀常山太守,首扼天下之吭,帐下猪儿,竟破羯奴之腹。惟宋有国,兹当九陲,契丹伺便西夏来窥,筑甬梁津,任布有备边之策,山崩海覆刘竦,兴致死之师。自馀纷纷以暴易暴,中更几秦世,历多号刘琨有志。独枕长戈,虞诩难逢空,增万灶太平之日,少于战争中原之俗。半多戎盗,是宜地下,白骨多于黄土。长河东奔为泄,其怒摧车卷甲,荡百世之馀凶,溅沫飞流,刷遗羞于千古山。盖不得不峻水,盖不得不驶陵谷,盖不得而不变城市,盖不得而不徙是。虽天时人事交会之偶然,然亦岂恶杀好生造化之得已者乎。乃知天本待人,地亦藏宅畀,吾祖宗增其式廓,既定鼎于金陵,又相居于恒岳,若成周之丰镐,复营邑于伊洛。于是山多献灵,川亦效职,嘘气成云蒸地,得泽不须,刘累豢灵沼之二,龙亦有豫,且得白龟之径尺,木多杞梓自河而东,波有鰋鲂,望海而入,其有异气蕴郁,孕为贤良,辉煌事业,璀璨文章,高门大纛,紫绶金章,或名流乎。林薮或身负乎。纲常乃若兰陵,著述功裨坟典,文贞谏论治,逮成康阁,敞平津屡,屈吾丘之博辩,屏张便殿犹存李绛之封。章武惠忠诚身,兼将相韩维兄弟,并在岩廊赵宾客之名,悬调燮黄牧伯之风,挽循良一代龙,头世颂文忠之相业,两朝司马名登恭敏,于旂常是,其在昔有作于今。益昌孰非山川之所,钟毓地气之所,敷扬者乎。矧吾生之行,休值海波之方,晏驾木兰之长舟,纵千里于遐览横桓伊之古,笛饱廉颇之一饭,藉荒矶之芳草,憩清风之别馆。采江蓠以为佩畦,揭车之九畹,怅九原之莫作想。古人之如见于是流鱼,出波沙鸟鸣苑月华窥林露,色凄晚乐未极而悲已。生日已夕,而路犹远,既引领而高歌,又一唱而三叹,浩浩乎。飘飘乎。盖不知吾之所欲之,而忘吾之所欲返也。歌曰:山窅窅兮,波鳞鳞临长洲兮,思古人鱼来迎兮,鹤与吟惟秋鸿兮,北以南志不可骋兮,乐不可殚还予舟于江皋兮,吾将续先王之遗音。滹沱河部艺文二〈诗〉
临滹沱 唐李益
漠南春色到滹沱,边柳青青塞马多。万里江山今不闭,汉家频许郅支和。
渡滹沱河 宋胡曾
光武经营业未兴,王郎兵革暂凭陵。须知后汉功臣力,不及滹沱一片冰。过滹沱河 许复齐
滹沱河水正流澌,文叔南奔欲渡时。天为赤符冰自合,不应王霸敢相欺。渡滹沱河 文天祥
过了长江与大河,横流数仞绝滹沱。萧王旧事今安在,回首中天感慨多。过滹沱 金赵秉文
夕阳山豁处,平照大河流。漠漠云间树,悠悠天际舟。黄尘随匹马,白水自双鸥。会得閒中趣,浮生半白头。滹沱流澌行〈并序〉 元王恽
《冯征西传》云:世祖自蓟,驰至饶阳芜蒌亭,南渡入信都。王将军霸称:冰坚可渡处。今鼓人指县北龙华乡故河道曰:全渡者,即其处也。且以饶阳取道,直趋冀,其经鼓县东界无疑。但河自收国,庚午徙县南行,流问诸父老云:今七十有一年矣。春秋鼓聚在今县西五里,废城尚在,今曰下曲阳者是也。至元庚辰夏,予按部是州士子张春卿者,请予纪其事,因为赋此。
王郎何人著柘黄,欲与赤符争翱翔。汉炎中断天复炽,肘后顽石胡为光。萧王挥戈指幽蓟,战血满野风尘苍。募兵返得市人噱,当时南驰亦苍皇。鸢鞮城东滹水长,北风烈烈天雨霜。前驱后骑两失色,河虽流澌无可航。兔肩麦饭未下咽,大冰横合坚如梁。古称王者阨不死,淮陵一言殆天使。赤龙已渡淩四开,白鱼跃舟未逾此。坛亭王气如水清,妖彗邯郸死灰耳。彼苍有意开真主,固令若辈先驱处。君看陇蜀最健者,一旦等蛙终汉虏。王郎区区安足数,苍茫此日龙华渡。漠漠野烟生绿树,留在长河阅世人。万古朝宗浩东鹜。
渡滹沱河 刘因
进临滹水岸,回望土门关。秋色巉岩上,川形拱抱间。分疆人自隘,设险地谁悭。欲问前朝渡,江鸥故意閒。其二 前人
河水正流澌,无舟可济时。诡言冰已合,随使渡无危。自是繇天助,真非假力为。昭昭明史册,千载慰人思。
早发滹沱感冰合 陈孚
征鼓连天战血红,存亡只寄寸冰中。凭谁剪取麒麟碧,画作云台第一功。过滹沱河 明金幼孜
前驱闻警跸,传道近滹沱。冻合含初日,风微动碧波。人从仙仗出,路自画桥过。北望幽燕外,青山叠叠多。过滹沱河 程敏政
寒风挟霜起,冰浪从西来。下触断桥柱,破此千琼瑰。流响甚清丽,惊波屡盘洄。官舟大如掌,疾棹过南隈。古来济川人,感激多良材。滹沱晚渡二首〈送同年张廷芳使陜西〉章懋
风捲流澌作晚波,行人犹说汉滹沱。那知天上乘槎客,不用坚冰也渡河。其二
半川斜日照寒流,骑马来经古渡头。欲问萧王冰合处,野烟衰草遍汀洲。
渡滹沱河 石玠
千年形胜此滹沱,道路驰驱自昔多。短岸几人看日暮,中流有子唱渔歌。冰坚尚忆萧王渡,坂古曾闻太守过。此日承平无夜警,村灯渔火映閒蓑。早发滹沱 王英
长河二月半,雪霁断冰开。但觉波涛至,犹疑风雨来。飘摇野艇渡,荡漾白鸥回。望极平沙际,春光净绿苔。滹沱河部纪事
《战国策》:苏秦说燕文侯曰:今赵之攻燕也,渡滹沱,涉易水,不至四五日,而距国都矣。《后汉书·光武帝本纪》:更始二年,光武以王郎新盛,乃北徇蓟。王郎移檄,购光武十万户。而故广阳王子刘接起兵蓟中,以应。晨夜兼行,蒙犯霜雪,天时寒,面皆破裂。至滹沱河。〈注〉《山海经》云:大戏之山,滹沱之水出焉。在今代州繁畤县,东流经定州深泽县,东南即光武所渡处。今俗犹谓之危渡口,臣贤案滹沱河,旧在饶阳南。至魏太祖曹操,因饶河故渎决,令北注新沟水,所以今在饶阳县北。
建武十三年,遣南虏将军马武屯兵滹沱河,以备匈奴。
《章帝本纪》:建初三年夏四月己巳,罢常山滹沱石臼河漕。
《邓禹传》:禹子训,字平叔。永平中,理滹沱石臼河,从都虑至羊肠仓,欲令通漕太原。吏人苦役连年,无成转运,所经三百八十九隘,前后没溺死者,不可胜算。建初三年,拜训谒者,使监领其事。训考量隐括,知大功难立。具以上言,肃宗从之,遂罢其役。
《王霸传》:霸,字元伯,颍川颍阳人也。光武为大司马,以霸为功曹。令史从渡河北,传闻王郎兵在后,从者皆恐。及至滹沱,河候吏还白,河水流澌,无船不可济。官属大惧。光武令霸往视之。霸恐惊众,欲且前,阻水还,即诡曰:冰坚可渡。官属皆喜。光武笑曰:候吏果妄语也。遂前,比至河,河冰亦合。乃令霸护渡,未毕数骑而冰解。光武谓霸曰:安吾众得济免者,卿之力也。霸谢曰:此明公至德神灵之祐,虽武王白鱼之应,无以加此。光武谓官属曰:王霸权以济事,殆天瑞也。以为军正爵关内侯。
《魏志·武帝本纪》:建安十一年,辽西单于蹋顿尤彊,为绍所厚。故袁尚兄弟归之,数入塞为害。公将征之,凿渠自滹沱入泒水,名平虏渠。
《保定府志》:晋惠帝永宁二年八月,常山崩,水出滹沱,盈溢,大木倾拔。
《晋书·石勒载记》:晋徐州刺史蔡豹,败徐龛于檀丘,龛遣使诣勒,陈讨豹之计。勒遣将王步都为龛前锋,使张敬率骑继之。敬达东平,龛疑敬之袭己也,乃斩步都等三百馀人,复降于晋。勒大怒,命张敬据其襟要以守之。大雨霖,中山、常山尤甚,滹沱河泛溢,冲陷山谷,巨松僵拔,浮于滹沱,东至渤海,原隰之间皆如山积。
《宋书·五行志》:晋元帝大兴四年八月,常山崩,水出滹沱,盈溢,大木倾拔。
《真定府志》:安帝隆安元年二月,燕主宝闻魏王圭攻信都,悉出珍宝及宫人,募郡盗以援之。营于滹沱水北。魏军至营水南,宝潜师夜济,袭魏营,因风纵火,魏军大乱。
《魏书·太祖本纪》:皇始二年春正月,慕容宝闻帝幸信都,乃趋博陵之深泽,屯滹沱水,遣弟贺驎寇杨城,杀常山守兵三百馀人。二月己巳,帝进幸杨城。丁丑,军于钜鹿之柏肆坞,临滹沱水。其夜,宝悉众犯营,燎及行宫。
《龙城录》:太宗文皇帝,平王世充,于图籍有交开语言,构怨连结文书数百事。太宗命杜如晦掌之,如晦复禀:上当如何。太宗曰:付诸曹吏。行顷闻于外,有大臣将自尽者。上乃复取文书,背裹一物,疑石重,上亲裹百重,命中使沉滹沱中,更不复省。此与光武焚交谤数千章者,何异。
《唐书·五行志》:高宗永徽五年六月,河北大水滹沱溢,捐五千馀家。
永淳二年八月,恒州滹沱河,及山水暴溢害稼。《德宗本纪》:建中元年,冬,无雪黄河,滹沱易水溢。《五行志》:建中元年,幽镇魏博,大雨易水滹沱横流,自山而下,转石折树,水高丈馀苗稼荡尽。
《文宗本纪》:开成元年七月,滹沱溢。
《五行志》:开成元年七月,镇州滹沱河溢害稼。
《贾敦颐传》:敦颐,曹州冤句人,为瀛州刺史,州濒滹沱滱二水,岁湓溢坏室庐浸洳,数百里敦颐,为立堰壅水,不能暴百姓利之。
《五代史·唐庄宗本纪》:大顺二年八月,大蒐于太原出晋绛,掠怀,孟至于邢州,遂攻王镕于镇州,克用栅常山西,以十馀骑,渡滹沱,觇敌,遇大雨,平地水深数尺,镇人袭之。
《晋出帝本纪》:开运三年十二月,壬戌奉国都指挥使王清及契丹,战于滹沱。败续,死之。
《宋史·太宗本纪》:太平兴国八年七月,河江汉滹沱,及祁之资,沧之胡卢,雄之易恶、池水,皆溢为患。
《真定府志》:太平兴国八年秋七月,滹沱、胡卢水溢为患,诏死罪以下皆释之。
《宋史·张昭远传》:昭远,字持正,沧州无棣人,知成德军,迁四方馆使。滹沱河决,坏城,郭乃修五关城外,环以堤民,至今为利。
《任布传》:布,字应之,河南人,历兵部刑部郎中,拜右谏议大夫,知真定府。或欲省河北兵,布言契丹、西夏方窥伺中国,备未可弛也。筑甬道,属滹沱河,跨绝泥潦,徙滑州,改天雄军。
《河渠志》:滹沱河,神宗熙宁元年,水涨溢,诏都水监河,北转运司疏治。
《窦卞传》:卞,字彦法,曹州冤句人,进士第二,出知深州。熙宁初,河决滹寺沱水及郡城,地大震,流民自恩冀,来踵相接,卞发常平粟食之。
《河渠志》:神宗熙宁四年春,诏六宅,使何承矩等督,戍兵万八千人,自霸州界引滹沱水灌稻,为屯田用实军廪,且为备禦焉。
六年,深州祁州永宁军修新河。五月,帝与王安石论王公,设险守国。安石曰:周官亦有掌同之,官但多侵民田恃以为固,亦非计也。太祖时未有塘泊然,契丹莫敢侵。轶他日枢密院官言程昉放滹沱水大惧填淤塘泺失险固之,利安石,谓滹沱,旧入边吴淀新入洪城淀均塘泺也。何昔不言而今言乎。盖安石方主昉等,故其言如此。
七年正月,深州开引滹沱水淤田,及开回,胡卢河并回,滹沱河下尾。
《真定府志》:熙宁七年,诏引滹沱水淤田,王安石谓决水淤田,可以省漕食。故程昉灌塘治,并深州开引滹沱水淤田,及开回胡卢河,并回滹沱河下尾,及提举河北韩宗师劾程昉导,滹沱水淤田,而堤坏水溢甚。为民害,诏昉分耕,王安石复为之辨明。于是深州静安令任迪奏乞,俟来年刈麦毕全放,滹沱胡卢水淤溉南北岸田,二万七千馀顷从之。
《宋史·河渠志》:熙宁八年正月,程昉言:开滹沱、胡卢河直河淤田等部役官吏劳绩,别为三等,乞推恩。从之。元丰四年正月,北外都水丞陈祐甫言:滹沱自熙宁八年以后,汎滥深州诸邑,为患甚大。诸司累相度不决,谓其下流旧入边吴、宜子淀,最为便顺,而屯田司惧填淤塘泺,烦文往复,无所适从。昨差官计之,若障入胡卢河,约用工千六百万,若治程昉新河,约用工六百万,若依旧入边吴等淀,约用工二十九万,其工费固已相远。乞严立期会,定归一策。诏河北屯田转运司同北外都水丞司相视。
五年八月癸酉,前河北转运副使周革言:熙宁中,程昉于真定府中渡创系浮梁,增费数倍。既非形势控扼,请岁八九月易以版桥,至四五月防河即拆去,权用船渡。从之。
《保定府志》:孝宗淳熙四年七月,金大雨滹沱卢沟,水溢河决白沟。
《辽史·太宗本纪》:会同九年十一月,杜重威张彦泽,引兵据中渡桥,赵延寿以步卒前击,高彦温以骑兵乘之。重威等退保中渡寨,义武军节度使李殷以城降,遂进兵夹滹沱而营。
《圣宗本纪》:统和四年十一月,遣谋鲁姑萧继远,沿边巡徼以所获宋卒射鬼箭时,宋军屯滹沱桥北,选将乱射之,桥不能守,进焚其桥。十二月己亥,休哥败宋军于望都,遣人献俘,壬寅营于滹沱北。
《金史·河渠志》:世宗大定八年六月,滹沱犯真定,命发河北西路及河间、太原、冀州民夫二万八千,缮完其堤岸。
十年二月,滹沱河创设巡河官二员。
十七年,滹沱决白马冈,有司以闻,诏遣使固塞,发真定五百里内民夫,以十八年二月一日兴役,命同知真定尹鹘沙虎、同知河北西路转运使徐伟监护。《刘仲洙传》:仲洙,字师鲁,大兴宛平人。大定三年登进士第,历龙门主簿,香河酒税使,再调深泽令。县近滹沱河,时秋成,水忽暴溢。仲洙极力护塞,竟无害。《五行志》:大定十七年七月,大雨滹沱,卢沟水溢。《元史·河渠志》:延祐七年十一月,真定路言:真定县城南滹沱河,北决堤,寖近城,每岁修筑。闻其源本微,与冶河不相通,后二水合,其势遂猛,屡坏金大堤为患。本路达鲁花赤哈散于至元三十年言,准引辟冶河自作一流,滹沱河水十退三四。至大元年七月,水漂南关百馀家,淤塞冶河口,其水复滹沱河。自后岁有溃决之患,略举大德十年至皇庆元年,节次修堤,用捲埽苇草二百馀万,官给夫粮备佣直百馀万锭。及延祐元年三月至五月,修堤二百七十馀步,其明堂、判官、勉村三处,就用桥木为桩,徵夫五百馀人,执役月馀不能毕。近年米价翔贵,民匮于食,有丁者正身应役,单丁者必须募人,人日佣直不下三五贯,前工未毕,后役迭至。至七月八日,又冲塌李玉飞等庄及木方、胡营等村三处堤,长一千二百四十步,申请委官相视,差夫筑月堤。延祐二年,本路前总管马思忽尝辟冶河,已复湮塞。今岁霖雨,水溢北岸数处,浸没田禾。其河元经康家庄村南流,不记岁月,徙于村北。数年修筑,皆于堤北取土,故南高北低,水愈就下浸啮。西至木方村,东至护城堤,数约二千馀步,比来春,必须修治。用桩梢筑土堤,亦非永久之计。若浚木方村南旧湮枯河,引水南流,闸闭北岸河口,于南岸取土筑堤,下至合头村北与本河合,如此去城稍远,庶可无患。都水监差官相视,截河筑堤,阔千馀步,新开古岸,止阔六十步,恐不能制禦千步之势。若于北岸阙破低薄处,比元料,增夫力,苇草捲扫补筑,便计苇草丁夫,若令责办民间,缘今岁旱涝相仍,民食匮乏,拟均料各州县上中户,价钱及食米于官钱内支给。限二月二十日兴工,役夫五千,为工十六万七百一十九,度三十二日可毕。总计补筑滹沱河北岸防水堤十处,长一千九百一十步,高阔不一,计三百四十万七千七百五十尺,用推扫梯二十五,每梯用大檩三、小檩三,计大小檩一百五十,草三十五万八百束,苇二十八万六百四十束,梢柴七千二百束。
《英宗本纪》:延祐七年三月,英宗即位十二月,滹沱河决,浸文安大成等县。
《真定府志》:延祐七年,滹沱河决为灾。
《元史·河渠志》:至治元年三月,真定路言:真定县滹沱河,每遇水泛,冲堤岸,浸没民田,已差募丁夫修筑,与廉访司官相视讲究,如将木方村南旧湮河道疏辟,导水东南行,闸闭北岸,却于河南取土,修筑至合头村,合入本河,似望可以民安。都水监与真定路官相视议:夫治水者,行其所无事,盖以顺其性也。闸闭滹沱河口,截河筑堤一千馀步,开掘故河老岸,阔六十步,长三十馀里,改水东南行流,霖雨之时,水拍两岸,截河堤,阻逆水性,新开故河,止阔六十步,焉能吞受千步之势。上咽下滞,必致溃决,徒糜官钱,空劳民力。若顺其自然,将河北岸旧堤比之元料,增添工物,如法捲扫,坚固修筑,诚为官民便益。省准补筑滹沱河北岸缕水堤一十处,通长一千九百一十步,役夫五百名,计一十六万七百三十九工。
《英宗本纪》:至治元年秋七月庚辰,滹沱河及范阳县巨马河溢。
至治二年,修滹沱河堤。
《泰定帝本纪》:泰定元年六月己卯,真定滹沱河溢,漂民庐舍。
二年闰正月己巳,修滹沱河堰。
四年八月癸酉,滹沱河水溢发丁浚冶河,以杀其势。《河渠志》:泰定四年八月七日,省臣奏真定路言:滹沱河水,连年泛溢为害,都水监廉访司、真定路,及濒河州县,官洎耆老会,议其源自五台诸山来。至平山县王母村山口下,与平定州娘子庙口泉冶河合。夏秋霖雨水涨㳽,漫城郭,每年劳民筑堤,莫能除害。宜自王子村辛安村,凿河长四里馀,接鲁家湾旧涧,复开二百馀步,合入冶河以分杀其势。又木方村滹沱河南岸,故道疏涤三十里,北岸下桩捲扫筑堤,捍水令东流。今岁储材九月,兴役期。十一月功成,所用石铁石灰诸物。夫匠工粮官为供给,力省功多,可永无害。工部议若从所请,二河并治,役大民劳拟,先开冶河其真定路徵民。夫如不敷,可于邻郡顺德路差,募人夫日给中统钞一两五钱,如侵碍民田官,酬其直中书省都水监差官。率知水利濠寨,督本路及当该州县,用工廉访,司添力咸就滹河。近后再议,从之九月,委都水监官洎本道廉访司,真定路同监督,有司并工修治。后真定路言:闰九月五日,为始兴工,间据赵州临城诸县申,天寒地冻,难于用工,候春暖开辟便宜。已于十月七月,放散人民。部议人夫既散,宜准所拟。凡已给夫钞二万六千八百三十二锭,地价钞六百三十锭。
《文宗本纪》:至顺三年五月丁酉,滹沱河决,没河间、清州等处屯田四十三顷。
《真定府志》:顺帝至正元年冬十二月,加封真定路滹沱河神为昭佑灵源侯。
《畿辅通志》:刘荣祖,赵人,至正间,知隆平。时滹沱修堤,檄出,役夫刍茭之费。荣祖以境小有灾。诉于府,得免。《河南通志》:元詹士龙,字云卿,固始人,宋都统钧之子。元兵破鄂,钧殁。士龙甫三岁,董忠献公护之以见。世祖叹曰:此忠臣子,汝善养之。士龙善骑射,每发必中。忠献喜曰:都统有后矣。久之,士龙知己非董出,即昼夜痛哭。他日,从猎滹沱,恳求复姓。忠献戏曰:尔欲复尔姓乎。试为投石水中,浮则从尔。士龙祝天曰:吾父有灵,石当暂浮。因以石投水,沉而复浮者数四。忠献愕然曰:天也。遂许之。后忠献从弟忠贞,公荐士龙于中书,累官至广西道佥事。
《保定府志》:明洪武三十四年,成祖渡滹沱河留,其将孟善守保定。
《真定府志》:洪武三十四年三月,靖难师缘滹沱河列营。秋八月,靖难师渡滹沱河,围定州。
三十五年,葛进领马步兵万馀为前锋,乘水渡滹沱。河半渡,李远追击之,敌望见远军少敛,退下马,系之林间,以步卒接战。远佯却,敌迫之,远分兵潜出其后,解纵所系马,遂奋击之。敌退,已失马,遂大败。斩首四千馀级,溺水死者称是。
《合肥县志》:宁忠,合肥人,累官都督。建文初,充征虏右副将军,与驸马都尉李坚,从大将李景隆,进拒北平,战于真定。败,奔滹沱河。
《真定府志》:徐以贞,山东长山人,成化二十年,由进士知宁晋。为政果明捷敏,莅政未期,以忧去。邑民攀号,不舍服阕。本县士民,诣阙伏请复任,志节愈坚。练达益深,平徭薄赋,深恤民隐。邑当滹沱之冲,堤防有法,民赖以奠居者,千百其家。
《畿辅通志》:张士隆,河南安阳人。正德中,由监察御史谪判晋州,寻擢州守。先是晋城南近滹沱,为水冲决,州人患之。士隆询今考古,相度修筑,河水南移,州免水患。未几,升陕西副使。
《真定府志》:武宗正德十二年,滹沱河,由宁晋北徙。《河间府志》:正德中,滹沱河岸低薄水,常为患,虽经修补,未底成功。
《山西通志》:许宗鲁,字东侯,咸宁人。正德中进士,巡抚保定,平驿传,均徭赋,筑堤捍滹沱河,有功,赐玺书旌焉。
张缓,沧州人,正德间,任代州,晓法律,善干济衙署,学宫多所更制。修滹沱河桥,民不病涉。
《明会典》:滹沱河,源出山西繁畤县泰戏山。历代、崞等州县,东流经真定府城南,至武邑县合漳水,又东北至岔河口,入运河。天顺成化间,屡决。晋州紫城口,束鹿深州俱受水患。弘治二年,命真定等府卫发军民,相兼筑塞。嘉靖九年,决真定城南,命大臣相勘,行顺天保,定各抚臣,修筑大小旧堤。
《真定府志》:世宗嘉靖十七年秋七月,滹沱水溢。《保定府志》:李华鲁,祥符县人,任束鹿令,增修城垣。嘉靖癸丑,滹沱河涨,赖城坚,以免水患。
《松江府志》:杨道亨,字豫甫,青浦人。嘉靖丙辰进士。授行人,迁刑部郎,擢真定太守。筑滹沱堤,以护城濠。久之,滹沱水溢堤,且溃。亨置水牛竹犍捍之,身立城上,为文以祷,水有若青羊者,一目独角昂首而逝,水遂减,民咸称神。
《保定府志》:隆庆三年夏,大水,滹沱河溢,束鹿城圮。《浙江通志》:周应中,字正甫,会稽人,隆庆辛未进士,授元氏令,调真定县。因滹沱河通水利,教民种稻,北方水田始此。
《彰德府志》:张己荣,字其前,举万历己酉乡试,任饶阳令。饶阳地滨滹沱,水溢害稼,为筑堤三百馀丈,今成沃野腴田,民犹赖之。
《济南府志》:王琨,商河人,万历丙辰进士,任真定县知县。清积逋,覈假差,成滹沱浮梁,减河田公税,扶弱锄强,旌孝奖节。以卓异,授礼科给事中。
仇相,字君佐,淄川人,以贡生,授饶阳令。刚方严毅,一毫无所取,人亦不敢干以私。饶阳地污滹沱,鸭河当其南,西接塘沙二河,三岔口崩决不常,坏民田庐。相指授方略,浚淤筑障,环之以柳。
《青州府志》:王梁,诸城人,丁卯举于乡,乙酉选隆虑令,开渠灌田,民仰食者千数。其后升真定同知,滹沱河大溢,董工筑捍,民永赖之。后又升户部员外,转抚州知府。
《保定府志》:天启二年,滹沱河大决,祁州、束鹿城坏,官舍民居,悉没于水。
《宜兴县志》:吴宗仪,字象于,由举人历官新河知县。邑近滹沱,常患水。宗仪筑堤捍之,民得安堵。
《保定府志》:金世德,字孟求,辽东铁岭人。拜佥都御史,晋副都御史,出抚畿辅。畿内如漳水、滹沱、桑乾诸河,秋涨,动没民田,膏腴变沙砾者,八万亩有奇。积年苦于徵输。世德不惮,一疏再疏,请豁。卒得捐除。
滹沱河部杂录
《续酉阳杂俎》:世呼病瘦为崔家疾,据《北史》:北齐李庶,无须,时人呼为天阉。博陵崔谌,暹之兄也。尝调之曰:何不以锥刺颐,作数十孔,拔左右好须者栽之。庶曰:持此还施,贵族艺眉有验,然后艺须。崔家时有恶疾,故庶以此调之。俗呼滹沱河,为崔家墓田。《唾玉集》:东坡先生尝行一令,以两卦名证一故事。一人云:孟尝门下三千客,大有同人。一人云:光武兵渡滹沱河,未济既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