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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六十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历象汇编庶徵典

 第一百六十卷目录

 器用异部汇考一
  礼纬〈含文嘉〉
  玉历通政经〈玉瓮〉
  宋书〈符瑞志〉
  管窥辑要〈器皿占 军营器械变怪占〉
 器用异部汇考二
  周〈威烈王一则〉
  后汉〈明帝永平一则〉
  晋〈安帝义熙二则 恭帝元熙一则〉
  南齐〈和帝中兴一则〉
  梁〈武帝天监三则〉
  陈〈宣帝太建一则〉
  北齐〈孝昭帝皇建一则 武成帝河清二则 后主武平一则〉
  北周〈武帝建德一则〉
  唐〈太宗贞观一则 高宗弘道一则 中宗神龙一则 元宗开元三则 天宝一则 肃宗乾元一则 德宗贞元一则 宪宗元和二则 文宗太和一则 昭宗天祐一则〉
  后周〈世宗显德一则〉
  辽〈道宗大安一则〉
  宋〈真宗咸平一则 天禧一则 乾兴一则 仁宗明道一则 皇祐二则 至和一则 英宗治平一则 神宗元丰四则 哲宗元符一则 徽宗崇宁二则 政和一则 重和一则 宣和一则 高宗建炎一则 绍兴四则 孝宗淳熙二则 宁宗庆元二则〉
  金〈哀宗天兴一则〉
  明〈成祖永乐一则 宪宗成化一则 孝宗弘治一则 武宗正德二则 穆宗隆庆二则 神宗万历二则 悯帝崇祯一则〉
 器用异部艺文
  吕望钓玉璜赋       唐阙名
  咸阳获宝符赋        阙名
  白玉琯赋          王起
  西王母献白玉琯赋      高郢
  丹甑赋           薛邕
  前题            史翙
  梓潼神鼎赋         卢庾
  汾阴出宝鼎赋      宋文彦博
 器用异部纪事

庶徵典第一百六十卷

器用异部汇考一

《礼纬》《含文嘉》

神鼎者,质文精也。知吉凶存亡,能轻能重,能息能行,王者兴则出。

《玉历通政经》《玉瓮》

玉瓮者,圣人之应也。不汲自盈,王者饮食有节则见。

《宋书》《符瑞志》

金车,王者至孝则出。
象车者,山之精也。王者德泽流洽四境则出。
根车者,德及山陵则出。
丹甑五谷丰熟则出。
珊瑚钩,王者恭信则见。
明月珠,王者不尽介鳞之物则出。
玉𦉥者,不汲而满,王者清廉则出。山车者,山藏之精也。不藏金玉,山泽以时,通山海之饶,以给天下,则山成其车。
神鼎者,质文之精者也。知吉知凶,能重能轻,不炊而沸,五味自生,王者盛德则出。

《管窥辑要》《器皿占》

车自鸣,有争𩰚死伤。国君车无故自奔走,不出三年死亡臣下。同占。
仪仗生花,主者死亡。
鼎震国亡,鼎出见于地。不出三年,有夺国禅位。钟自鸣,国君凶。潜潭巴曰,兵动。一曰,钟磬自鸣,庶雄作乱。兵起,不出三年。
鼓自鸣,库兵动。《天镜占》曰:鼓忽自鸣,敌兵来攻。一曰,鼓自鸣,下人将叛。一曰,邑有寇,邑鼓自鸣,其邑亡。钟出见于地,不出三年,有夺国禅位。
灶釜鸣,不出一年,有丧家国同。灶中无火而烟,家长死;灶中自无火自火夜蚀者,其家破。
炊釜生花,家长死。
甑鸣而破,口舌刑伤。六十日至,甑于釜中忽翻身,男女分口舌死亡。子日,六畜死。丑日,富贵。寅日,大凶。卯日,大凶。辰日,大吉。巳日,婚吉。午日,官事散。未日,大凶。申日,行人至。酉日,行人到。戌日,富贵。亥日,吉昌。又宜以四时六情占之。
臼中出水,京房占曰,水忽出臼,其地有大水。
君床无故自动,宜徙宫。将军坐床自动,军中兵乱。床忽自动,其人不死则徙。床自鸣有死丧。平居,床帐不风自动,有远行,不,则下人有谋。将军帐幕,不风而自动飘扬,兵亡众散。帐幕床席,无故自有血污,必有兵刃之厄。
帐动床鸣。子日,小口惊恐,女人卒暴口舌。丑日,妇女口舌。寅日,争竞失财。卯日,大灾。辰日,悲愁。巳日,女子口舌刑伤。午日,口舌失财。未日,宅长病失六畜。申日,夫妻相离。酉日,口舌血光。戌日,亥日,伤损孕妇。桌凳自鸣,有火盗有死丧。
枕函自别,夫妻分别。
厨匮白光或鸣,有死丧官讼。
箱笼有光,夫妻离别。
饮食器皿,无故自亡,国君失位,人臣失职,庶人死无。故自动,其人有大忧。
食器忽自鸣,有争𩰚死丧。食器忽自有血,宜弃之。将食而匙箸自动者下谋上。
酒醋酱瓮自鸣破者,其家破。
祭器忽自亡不见,人君失国土,士庶人家亡。

《军营器械变怪占》

营中鼓自鸣,兵动凶。金鼓自鸣,军当罢。一曰:将有功,金鼓忽不鸣,兵且败。将降,金鼓自破,主将死。
军中鼓角自鸣,暴兵至。鼓角无声,军必败。
军行旂纛倒折,主将失势。牙旂摧朽,将军死败,士卒相吓。
刀剑自拔出室,在国君,防逆盗;在军将,防刺客。地镜占曰,忧兵伤。一曰,刀剑自拔,背人吉,向人凶。
刀剑有光及声鸣者,忧兵伤凶。刀剑无故自鸣,下僚欲叛,防远之吉,不然必被屠城。一曰:刀剑自鸣有声,明日战,大胜。他人不闻而独自闻之,宜防贼来阴谋相害。在家疑妇人左右奸刺。
兵器夜中有光,不可战。刀剑戈矛夜有火光,军败亡。火者,金之贼也。无兵在外,而库中刀剑戈戟忽有火光者兵起。
刀剑忽生血点及出血者,战胜。
将军器血出与汗流者,宜远亲慎疏,恐下谋叛。将军器物忽为怪异者,宜自思察防,慎乃吉。

器用异部汇考二

威烈王二十三年,九鼎震。
《史记·周本记》不载。 按《汉书·五行志》:史记周烈王二十三年,九鼎震。金震,木动之也。是时周室衰微,刑重而虐,号令不从,以乱金气。鼎者,宗庙之宝器也。宗庙将废,宝鼎将迁,故震动也。是岁晋三卿韩、魏、赵篡晋君而分其地,威烈王命以为诸侯。天子不恤同姓,而爵其贼臣,天下不附矣。后三世,周致德祚于秦。其后秦遂灭周,而取九鼎。九鼎之震,金沴木,失众甚。

后汉

明帝永平六年,王雒山出宝鼎。
《后汉书·明帝本纪》:永平六年二月,王雒山出宝鼎,庐江太守献之。夏四月甲子,诏曰:昔禹收九牧之金,铸鼎以象物,使人知神奸,不逢恶气。遭德则兴,迁于商、周;周德既衰,鼎乃沦亡。祥瑞之降,以应有德。方今政化多僻,何以致玆。易曰鼎象三公,岂公卿奉职得其理邪。太常其以礿祭之日,陈鼎于庙,以备器用。

安帝义熙十一年,出铜钟。
《晋书·安帝本纪》:义熙十一年五月己酉,霍山崩,出铜钟。
义熙十四年,获钟十二。
《晋书·安帝本纪》不载。 按《南史·宋武帝本纪》:义熙十四年,汉中成固县汉水崖际有异声如雷,俄顷岸崩,有铜钟十二,出自潜壤。帝以献,晋帝以归于我。帝冲让,乃止。
恭帝元熙二年,江滨获古铜礼器。
《晋书·恭帝本纪》不载。 按《南史·武帝本纪》:晋安帝崩,大司马琅邪王即帝位。元熙二年,竟陵郡江滨自开,出古铜礼器十馀枚,帝献之晋帝,让不受,于是归诸瑞物,藏于相府。

南齐

和帝中兴二年,获金玉水精物。
《南齐书·和帝本纪》不载。 按《梁书·武帝本纪》:和帝中兴二年二月乙丑,南兖州队主陈文兴于桓城内凿井,得玉镂麒麟、金镂玉璧、水精环各二枚。

武帝天监五年,获铜剑。按《梁书·武帝本纪》:天监五年夏四月景申,庐陵高昌之仁山获铜剑二。
天监七年,获铜钟、铜剑。
《梁书·武帝本纪》:天监七年二月乙卯,庐江灊县获铜钟二。夏四月戊寅,馀姚县获古铜剑二。天监十年,山车见。按《南史·梁武帝本纪》:天监十年冬十二月,山车见临城县。

宣帝太建七年,献瑞钟。
《陈书·宣帝本纪》:太建七年夏四月壬子,郢州献瑞钟六。十二月甲子,南康郡献瑞钟。

北齐

孝昭帝皇建元年,幰竿自折。
《北齐书·孝昭帝本纪》不载。 按《隋书·五行志》:后齐孝昭帝将诛杨愔,乘车向省,入东门,幰竿无故自折。帝甚恶之,岁馀而崩。
武成帝河清四年,陨赤漆鼓。
《北齐书·武成帝本纪》:河清四年三月,有物陨于殿庭,如赤漆鼓带小铃;殿上石自起,两两相对。
河清 年,民间为尽势刀。
《北史·齐幼主本纪》:河清末,为刀子者,刃皆狭细,名曰尽势。乱亡之数,盖有兆云。
后主武平七年,穆后车陷入地。
《北齐书·后主本纪》不载。 按《隋书·五行志》:武平七年秋,穆后将如晋阳,北宫辞胡太后。至宫内门,所乘七宝车无故陷入于地,牛没四足。是岁齐灭,后被掳于长安。

北周

武帝建德元年,获玉杯。
《北史·周武帝本纪》:建德元年九月庚申,扶风掘地得玉杯以献。

太宗贞观二十二年,获古鼎。
《唐书·太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贞观二十二年八月,遂州涪水中获古鼎,受五石三㪷,旁有铭刻,初雨晦暝,响若洪钟。
高宗弘道元年,中宗即位,金鸡竿折。
《唐书·中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中宗即位,金鸡竿折。树鸡竿所以肆赦,始发大号而鸡竿折,不祥。
中宗神龙 年,李承嘉秉笔而管裂。
《唐书·中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神龙间,御史大夫李承嘉秉笔而管裂,易之又裂。
元宗开元九年,获铜樽。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开元九年,于许昌之唐祠掘地得古铜樽,上有隐起双鲤。篆书文曰:宜子孙。并请宣付史官。从之。
开元十一年,获古鼎、古砖。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十一年二月,祠后土于汾阳之睢土,有司奏修坛掘地,获古铜鼎二,其大者容一斗,色皆青。又获古砖,长九寸。上有篆文:千秋万岁及长乐未央字。
开元十三年,获宝鼎。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开元十三年十月壬申,万年人王庆筑垣掘地,获宝鼎五,献之四。鼎皆有铭,铭曰:垂作尊鼎、万福无疆、子孙永保。
天宝十四载,哥舒翰前军牙门旂折。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天宝十四载十二月,哥舒翰帅师守潼关,前军启行牙门旂至坊门触落枪刃,众以为不祥。
肃宗乾元元年,获宝玺。
《唐书·肃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乾元元年七月庚寅朔,方节度使郭子仪奏:东京上阳西金华门外仗舍下见白鼠穴,穿之得天与信宝一枚,皆篆书,背上雕刻青龙、白虎、朱雀、元武相盘,以为帝德广运,乾道降祥,璿图永昌,坤维耀宝,请宣示朝廷。诏曰:我国家卜代悠久,历数无疆,明神降休,灵贶斯格,昌符兆发,宝印呈祥。皇帝之徽号既彰,天子之鸿名又信。斯实累圣致感上元垂祐,岂朕薄德所敢当。仁卿国之大臣,获斯嘉瑞,光我盛礼,何庆如之。
德宗贞元元年,获宝玺。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贞元元年十一月,京兆府奏:有人于长兴坊得玉玺,文曰:天子信玺。中书、门下表贺,请付所司,制曰:可。
宪宗元和二年,获古鼎。
《唐书·宪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元和二年正月,诏以湖南所献古鼎付有司。初永州百姓唐履昌于路侧掘得古鼎,重一百一十二觔,异之,故上献。元和九年,获釜二百五十四。
《唐书·宪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九年八月,中书、门下奏:夏绥银节度使今月八日因取土修城,于西北角近仓掘得釜,大小共计二百五十四,并容六斗以下,五斗以上。俱无破损,如新器物者,伏以人天所资,粒食为本,锜釜之大,火化是因,今大军方兴,此物自出,则知何时藏瘗,盖神诱其衷,今之彰呈,岂天有所助。圣作物感,一何昭然。望付史馆,从之。
文宗太和九年,郑注出镇旂竿自折。
《唐书·文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太和九年,郑注为凤翔节度使,将之镇,出开远门,旂竿折。
昭宗天祐三年,获玉玺。
《唐书·昭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天祐三年三月,振武节度使、雒京内升蕃、汉马步使朱守殷奏:臣修雒阳月波堤,至立德坊南古岸,得玉玺一。上进。

后周

世宗显德六年,获玉玺。
《五代史·周世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显德六年正月,唐州民于野田中得玉玺、玉纽,本部遣使来上。

道宗大安七年,获古鼎。
《辽史·道宗本纪》:大安七年六月己亥,倒塌岭人进古鼎,有文曰:万岁永为宝用。

真宗咸平四年,钟自鸣。
《宋史·真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咸平四年十二月,亳州太清宫钟自鸣。
天禧元年,获玉印。
《宋史·真宗本纪》不载。 按《玉海》:天禧元年七月辛丑,澶州卒王贵获玉印一。
乾兴元年,仁宗即位。获铜釜、铜盂、铁瓮、甲叶。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乾兴元年四月甲戌,修奉山陵总管言:皇堂隧道穿得铜锅,有两耳,又于寝宫三门下穿得铜盂一、铁瓮一、铁甲叶三。
仁宗明道元年,获古钟。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明道元年五月壬午,汉州江岸获古钟一。
皇祐四年,获小钟。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皇祐四年,乾宁军渔人得小钟二于河滨。
皇祐五年,获古钟。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五年二月己亥,乾宁军又进古钟一。
至和二年,获古钟。
《宋史·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至和二年四月甲午,浏阳县得古钟一。
英宗治平元年,获宝玉。
《宋史·英宗本纪》不载。 按《玉海》:治平元年闰五月二日,耀州获受命宝玉,检藏龙图阁。
神宗元丰元年,连获铜鼓。
《宋史·神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熙宁元年至元丰元年,横州共获古铜鼓一十七。
元丰三年,获铜钟磬。
《宋史·神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三年八月,岳州永庆寺获铜钟一、铜磬二。
元丰七年,获古铜钟鼓。
《宋史·神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七年三月,筠州获古铜钟一。十一月,宾州获古铜鼓一。
元丰八年,获铜器。
《宋史·神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八年,昌元县通盐井得铜锅九、铜盆一、铜盘一。
哲宗元符元年,获玉印。
《宋史·哲宗本纪》:元符元年春正月丙寅,咸阳民段义得玉印一纽。
《玉海》:元符元年五月戊申朔,受玉玺。
徽宗崇宁四年,铸九鼎成,北方之鼎漏。
《宋史·徽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崇宁四年三月,铸九鼎,用金甚厚,取九州水土内鼎中。既奉安于九成宫,车驾临幸,遍礼焉,至北方之宝鼎,忽漏水溢于外。刘炳谬曰:正北在燕山,今宝鼎但取水土于雄州境,宜不可用。其后竟以北方致乱。
崇宁五年,获古鼎。
《宋史·徽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崇宁五年十月,荆南获古铜鼎。
政和三年,获玉圭。
《宋史·徽宗本纪》:政和三年春正月甲子,诏以天赐元圭,遣官册告永裕、永泰陵。
重和元年,获周鼎。
《宋史·徽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重和元年十二月,孝感县楚令尹子文庙获周鼎六。
宣和五年四月,获甗鼎三。
《宋史·徽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云云。
高宗建炎元年,南京留守获铜印。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建炎元年,南京留守朱胜非夜防城,见南门外火光烛地,掘之,得铜印,有文曰朱胜私印。火铄金,金所畏也。后拜相,有明受之变,卒坐贬。
绍兴三年,有钟自浮于水。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绍兴三年,吉州修城,役夫得髑髅弃水中,俄浮一钟,有铭五十六字,大略云:唐兴元年,吾子没,瘗庐陵西垒,后当火德五九之际,世衰道败,浙、梁相继丧乱,章贡康昌之日,吾亦复出是邦,东平鸠工,复使吾子同河伯听命水官。郡守命录其辞,录毕而钟自碎。
绍兴十一年,兵刃生火光。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十一年三月庚申,长安兵刃皆生火光。
绍兴二十六年,获铜马。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二十六年,郫县地出铜马,高三尺,制作精好,风雨夜嘶。
绍兴 年,获金瓮。
《宋史·高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绍兴中,耕者得金瓮重二十四钧于秦桧别业。
孝宗淳熙九年,镜自飞舞。
《宋史·孝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淳熙九年春,德兴县民家镜自飞舞,与日光相射。
淳熙十四年,阉宦作小弓矢。
《宋史·孝宗本纪》不载。 按《文献通考》:淳熙十四年正月,阉宦竞以小弓矢射于殿庑为戏,弓长尺馀,箭才数寸,近射妖也。
宁宗庆元二年,获古镜。
《宋史·宁宗本纪》不载。 按《五行志》:庆元二年正月,泰宁县耕夫得镜,厚三寸,径尺有二寸,照见水底,与日争辉,病热者对之,心骨生寒,后为雷震而碎。庆元五年,军器多造戏具。
《宋史·宁宗本纪》不载。 按《文献通考》:庆元五年,诸军器械所造筒子弩、柳木牌以为戏。木弩加以竹筒,蔽以方布,剔以角篦。时朝廷遣使阅习器械,射妖之。戒若曰:除戎器,皆儿献也。后开禧卒有兵,弗戢之祸。

哀宗天兴元年,兵刃有火。
《金史·哀宗本纪》:天兴元年七月庚辰朔,兵刃有火。

成祖永乐八年,兵器有火光。
《大政纪》:永乐八年四月庚子,行在各营中,夜刀戟皆有火光。
宪宗成化六年,钟出于淮。
《江南通志》:成化六年,淮安有二钟溯淮而上,相荡水中,声如鼍吼。
孝宗弘治七年,印自发热。
《江南通志》:弘治七年,苏州卫印忽热如火,不可近,四日乃止。
武宗正德二年,城门锁自开。
《永昌府志》:正德二年八月,永昌东城锁夜半自开。占当有兵。其后郡人为内竖,张诚激变,参将沐崧抚之,乃止。
正德十五年,钟自鸣。
《山西通志》:正德十五年,河曲钟自鸣,在于县亭。
穆宗隆庆元年,兵器有火出。
《陕西通志》:隆庆元年二月,榆林、保宁、怀远等堡旂杆戈戟火,出有声。
隆庆五年,获古印。
《山西通志》:隆庆五年,临晋获桑泉古印,民居得于北廨,献官收库。
神宗万历三年,获铜鼎。
《湖广通志》:万历三年,孝感北城获铜鼎一枚。城工甫毕偶于北城隙地获之。知府马文炜谓兹神贶符协鼎新,上其状于巡抚都御史赵贤,爰命推官梁柱臣作宝鼎篇以纪其盛美。
万历七年,炮滴血。
《潞安府志》:万历七年秋,郡中演武场铁炮滴血。
悯帝崇祯九年,城门锁自开,钟自鸣,兵刃出火,凤阳鼓楼钟自鸣。
《江南通志》:崇祯九年正月,萧县城北门锁无故自开,阍者闻于官,锁而复开者三。
《湖广通志》:崇祯九年,黄安紫寨兵刃有火。

器用异部艺文

《吕望钧玉璜赋》唐·阙名
昔太公之未遇也,隐于渭滨,钓于渭津,坐磻石而不易其操;垂直钩而不挠其神;波万重而我心惟一,岁三周而吾道方申。既而寒潭、晓霁莫不遗乎巨细,兀忘形而有待,引经纶而不替。期阴骘以旁行,忽冥符而下济。于是拔深泉,激细涟,振锦鳞而云霞焕若,获玉璜而篆籀昭然。皎皎霜净,亭亭月悬,表苍兕之期功邻造化;腾白虹之气,理契先天。所以耀川灵,誇渔者,徘徊自适,愤惋俱写。临清流而素彩荧煌;昭白日而祥光上下。公乃起川隅,怀宝符。颙昂志气,振奋泥涂。捧抵鹊之容,弥彰洁白;入非熊之兆,宁掩瑕瑜,众皆钓其名,我则钓其道;众皆钓其鱼,我则钓其宝,故知神全者不辞贫贱;志大者不叹枯槁;皤皤兮白发,湜湜兮清流,其来也钓于周,所谓运良谋,拥神休,岂芳饵而能获。匪嘉鱼而足求。异和氏之功,疵瑕受戮。贱詹何之术,溪涧空投。然则道感其诚,德亦有报,天以我为忠,告客有悦其性者,莫不望兹川而高蹈。

《咸阳获宝符赋》阙名

君生人者,在乎宝位;守宝位者;在乎灵符。镇四海而攸重,临万方而作孚。时或遘迍,暂沦精于甸邑;道将昭泰,旋应德于皇衢。日者凶师犯顺,贼臣附进。随黄钺以外迁;与翠华而西幸。苟遇运之云否,将随时而匿影。忽颖脱于金绳,遂沈埋于土梗。既而寇尽天府,驾旋京师,衣冠再朝于紫殿;文物重布于丹墀。圣上悯兹符之阙遗,恒寤寐以求之。结精诚而仰望,契幽昧以思惟。皇心退修,已闻其政。神器大集,又叶于期。其形欲呈,其气先觌。何五色之可爱,与三光而相射。光凝渭滨之苑,宜玉树之青青。媚贯王都之川,状银河之奕奕。载求载索,甸人斯获。捧之而片月下来;怀处而长虹上格。临宸扆,同舜德之文明,照阶墀,叶尧心之光宅。玉纽惟旧,芝泥尚新。螭文外发,鸟篆中神。题为天子之宝,实抚远方之人。彼之近县,俯接城。我唐既斩虏将于桥上,汉氏亦拜单于于渭滨。不然者,曷不呈于异境而见于他辰者也。当其大,君出令布蛮夷之政,匪我无以重其成命。远人底宁,执玉帛于庭,匪我无以阐其威灵。足知宝符之复,光我昭代大唐虽旧邦,其命维再。颂声作于外,喜气溢于内。藏之王府,将神鼎以俱崇。列彼帝庭,与宝圭而相对。盛矣哉。我唐之景祚,信三皇之作配。

《白玉琯赋》王起

玉琯绝伦,受之于神,希夷感化,皎洁含贞。既比德而为美,亦谐音而可珍。肇自夐绝,发兹璘玢。匪剖石于和氏,乃成器于羽人。伊昔帝乡,所传王室,未献虹彩。潜射蜺旌,并建鸾鹤。映之以生光烟霞;奏之以适愿同钧天之乐灵境独闻在层城之宫人寰共远既而舜德。有感王母来遇,献之皎皎,捧之峨峨,重华遂得其符瑞。百灵永谢,其琢磨傥比以为笙,知凤吹之不远。如秉之为笛,曷龙吟之足多岂徒嘒嘒于兹竹,碌碌于随和,若乃观其戾止,察其所以质非竽籁,韵含宫徵,圆其表而合规,虚其中而通理,光连素手,虽提握之不忘,色映丹唇,在吹嘘而成美。其舍也,无声之乐。其获也,无疆之祉。虚而不屈,老氏之籥乍同;磨而不磷,戎人之环孰比。况乎知白自守,无瑕可猜,色迷琼树,影杂瑶台。怀清越之音,不求于扣;感馨香之德,不召而来。固仙侣之所执,非玉人之取材。则知素琯之祥,元理可察。将使律合于六音,谐于八传。真人之逸韵,资圣主之大戛,宜乎藏九重之深,为百代之钦。腾辉烂烂和俗愔愔,使伶伦之筒,自惭叶律,俾女史之管,空愧垂箴。无以窥天之心,而忘至德之音。

《西王母献白玉琯赋》高郢

君有德兮必体道以传芳,物有灵兮必顺时以呈祥。君感物而德著,物应君以名彰。于皇有虞,道光先圣。既受终于纳麓,乃禋宗而齐政。光被人神,泽周遐夐。故得灵祥效祉,西母来朝,霓裳璀璨,羽服飘飖,驾鸾鹤兮御松乔,陵碧落兮戾丹霄。宴瑶池于旭日,宾魏阙而崇朝。其始至也,天地氤氲,彤庭赫其奕奕。其既觌也,阶墀皓,素琯烂其昭昭。已而森列夔龙张皇金石仙侣齿于臣位灵物陈其宾席真质贞明神光激射可使青琐失翠丹墀罢赤舞兽见而回眸,仪凤观而委翮。信希代之名宝,旌有虞之光格若乃虚心守白,圆质怀贞,功高律吕,用等权衡。价夺昆山之价,声如嶰谷之声。则赵之璧,楚之珩,杯遇殷而入用,玦因魏而来呈。虽见称于中古,固难可而与京。是知琯之为物,信其直而不屈,琯之既神,乃历代而可珍。始与时而沿革,竟随物而沉沦。否不可终得之于道,既逢奚景之赏,宁从卞和之抱。人亦如斯,坚贞美好,愿同和而见用,以窥天而不宝。

《丹甑赋》薛邕

神物昭见,圣人是则。五位时序兮万邦以宁,百祥荐臻兮一人之德。鼓兹灵器,呈我王国,有物有凭,匪雕匪刻。察其状而元妙,相其仪而不忒。谅幽赞而克成,矧徽犹之允塞。是知奇制可久,嘉名不朽,类君子之心,以虚而受;同至人之德,终善且有。既应盛而自满,不假于盘瓶。亦讵炊而自熟,何劳于薪槱。拟神鼎之有用掩敧器而无咎岂以尘见范丹之空赂为纪国之丑者矣。且夫清明在躬,符瑞由衷,诚之必感,感而遂通。献白环于重华,克明浚哲;钖元圭于文命,告厥成功。此唐尧之表贶,盖王母之钦风,曷若自然挺出,为瑞斯崇,其应不昧,其用无穷。莫因埏埴,宁俟磨砻。以彰我君圣,以报我年丰。而已哉。客有赋而歌曰:元德日用兮象帝之先,丹甑时见兮神物光妍。中含虚兮体道,上应规兮法天。染人无所施其彩饰,陶人无所效其贞坚。以享以孝兮可以餴饎,多稌多黍兮屡兹丰年。

《丹甑赋》史翙

皇矣上帝,临下有则。元德升闻,荣问充塞。三光明而品物昭报,四气序而𥟖人不忒。虽休勿休,惟静惟默。伟夫自然之丹甑,方作瑞于明德。应皇运而无疆,报时丰于有国。其业可大,其功可久。既申命以自天,类有孚而盈缶。循环外映,爰假象以为名。濩落内虚,信当无而入有。明夫既耨既穫,表此不稂不莠,将有开而必先固兹器之可守。天应灵贶,人期至丰,不汲而满,将宝鼎而齐列。不炊而沸,与温泉而比崇。异钧陶之有作,符造化之为功。千箱以之而发咏,万姓无嗟乎屡空。且夫人为国本,食乃人天。朝有代耕之秩,野多击壤之贤。岂不以休徵毕至,瑞应无边。正色斯呈,以明于圣感;天资可尚,是表其丰年。影亭亭于瑞日,光泛泛于祥烟。九功咸序,八政攸先。超三皇而轶五帝,尚何足夫比肩。

《梓潼神鼎赋》卢庾

于戏德包生植者,不能动。彼天之道,瑞及飞走者,未能感。无一之宝,故知瑞之大者,下及无心之金石。德之深者,上合不言之元造。我国家高选物理,光天顺人,膺景命,阐坤珍。由是函谷关旁灵符出而启圣,梓潼郡内宝鼎光乎取新。此鼎者,圣人之大宝。有国之神器,量则弘深,体乃殊异。嶷如断山之崷崒,屹若巨鳌之赑屃。峙其足者,可以象三德;虚其心者,将以含万类。不汲而满,不燃而沸,内烹饪以养贤,上敲云而作瑞。应火水之卦,既调盐梅;镂山川之容,且禦魑魅。是鼎也,岂徒灵感,亦有款识。不假雕镌,宛然文字,实彼天之所锡,表吾君之至异,揭五百代之昌符,成六万年之宝位。与夫迁鼎郏鄏卜代三十、卜年七百者,不可同日而议。宜书于册,于帝之庭,以合明应,以昭神灵。士有闻而叹曰:昔黄帝作宝鼎三,秦帝奠神鼎,一周之衰也。沉泗水而隐藏,汉之盛也。在汾阴而见出,未有能来圣寿之无疆,应人文以纯吉。窃亦欲负鼎于明主,启心而献术,若能使我徵于有商,岂见遗于今日。

《汾阴出宝鼎赋》宋·文彦博

至德昭彰,炎灵道昌。当汾阴而展礼,见宝鼎以呈祥。有感则通,表承乾之穆穆;为时而出,彰负扆之皇皇。昔孝武以运继东周,位崇西汉,居尊克务于兢业,临下弥勤于宵旰。崇诸厚德,俾远迩之悦随;祀彼方丘,冀神人之幽赞。礼斯盛矣。神惟享之,允降穰穰之福,靡愆抑抑之仪。由是睢丘之畔,汾水之湄,仰窥乎天,见黄云之缭绕;俯察于地,得宝鼎以瑰奇。莫不焕金景之荣光,蔚龙文之丽藻。非惟启于至圣,抑亦见乎有道。宁虞覆餗,实天地之殊祥;不假铭功,乃邦家之盛宝。伟夫。万方悉庆,百辟咸欣,非铸鼎以象物,盖至诚之感神,瑞启明时,岂类宗周之宝;天祚皇德,实为巨汉之珍。是何泽及坤灵,祥昭金鼎。固莫量于轻重,又难偕于奇挺。载于瑞典,非迁洛以堪同;获彼灵祠,岂于汤之足并。不然则又安得并芝房而荐庙,配白雉以陈诗。于以显皇化之广运,于以昭圣政之无私,岳修贡而川效珍,徒虚语耳。鼎取新而革去故,何莫由斯美。夫祀事聿修,休祥有秩。非劳九牧之贡,自显三材之质,所以标瑞牒而纪祥,经弥万代而首出。

器用异部纪事

《左传·昭公二十四年》:冬,十月,癸酉,王子朝用成周之宝圭于河。甲戌,津人得诸河上,阴不佞以温人南侵,拘得玉者,取其玉,将卖之,则为石,王定而献之,与之东訾。
《风俗通·怪神篇》:谨按鲁相右扶风臧仲英为侍御史,家人作食,设案欻,有不清尘土投污之。炊临熟,不知釜处。兵弩自行,火从箧簏中起,衣物烧尽而簏故完。妇女婢使悉亡其镜,数日堂下掷庭中,有人声,言汝镜。女孙年三四岁,亡之。求不能得,二三日乃于圊中粪下啼,若此非一。汝南有许季山者,素善卜卦,言家当有老青狗,物内中婉,御者益喜与为之。诚欲绝杀此狗,遣益喜归乡里,皆如其言,因断无纤芥,仲英迁太尉长史。
易洞林丞相从事中郎王文英家,枕自作声。
《晋书·五行志》:惠帝太安二年,成都王颖使陆机率众向京都,击长沙王乂,及军始引而牙竿折,俄而战败,机被诛,颖遂奔溃,卒赐死。此奸谋之罚,木不曲直也。元康中,天下始相效为乌杖以柱掖,其后稍施其镦,住则植之。夫木,东方之行,金之臣也。杖者扶体之器,乌其头者,尤便用也。必旁柱掖者,旁救之象也。施其金,住则植之,言木因于金,能孤立也。及怀悯之世,王室多故,而此中都丧败,元帝以藩臣树德东方,维持天下,柱掖之应也。至社稷无主,海内归之,遂承天命,建都江外,独立之应也。
《王廙传》:晋陵有金铎之瑞,郭璞云必致中兴。
《五行志》:元帝太兴四年,王敦在武昌,铃下仪仗生华如莲华,五六日而委落。此木失其性。干宝以为狂华生枯木,又在铃閤之间,言威仪之富,荣华之盛,皆如狂华之发,不可久也。其后王敦终以逆命加戮其尸。一说亦华孽也,于周易为枯杨生华。
安帝元兴元年正月景子,会稽王世子元显将讨桓元,建牙竿于扬州南门,其东者难立,良久乃正。近沴妖也。而元显寻为元所擒。
桓元始篡,龙旂竿折。时元田猎无度,饮食奢恣,土木妨农,又多奸谋,故木失其性。天戒若曰,旂所以挂三辰,章著明也,旂竿之折,高明去矣。元果败。
《殷仲文传》:元为乱,以为侍中,领左卫将军。元九锡,仲文之辞也。初,元篡位入宫,其床忽陷,群下失色,仲文曰:将由圣德深厚,地不能载。元大悦。以佐命亲贵,厚自封崇,舆马器服,穷极绮丽,后房妓妾数十,丝竹不绝音。性贪吝,多纳货贿,家累千金,常若不足。元为刘裕所败,随元西走,其珍宝玩好悉藏地中,皆变为土。《异苑》:义熙中,王愉字茂和在庭中行,帽忽自落,仍乘空如人所著。及愉母丧,月朝上祭,酒器在几上,须臾下地。复还登床。寻而第三儿缓怀贰伏诛。
《南史·江夷传》:夷子湛为吏部尚书。初,上大举北侵,举朝谓为不可,唯湛赞成之。及魏太武至瓜步,以湛兼领军,军事处分,一以委焉。魏遣使求婚,上召太子劭以下集议。众并谓宜许,湛谓许之无益。劭怒谓湛曰:今三王在阨,讵宜苟执异议。声色甚厉。坐散俱出,劭使班剑及左右推排之,殆于倾倒。劭后宴集,未尝命湛,上乃为劭长子伟之𡞲湛第三女,欲以和之。上将废劭,使湛具诏草。劭之入杀,湛直上省,闻叫乃匿傍小屋。劭遣求之,舍吏绐云不在此。兵即杀舍吏,乃得见湛。湛据窗受害,意色不挠。五子恁、恕、憼、逊、法寿皆见杀。初,湛家数见怪异,所眠床忽有数斗血。
《后妃传》:高昭刘皇后母桓氏,梦吞玉胜生后,时有紫光满室,后寝卧,见有羽盖荫其上,家人试察之,常见其上掩蔼如似云气。
《齐高帝本纪》:帝旧茔在武进彭山,冈阜相属,百里不绝。后于所树华表柱忽龙鸣,震响山谷。
《册府元龟》:王莹除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丹阳尹、侍中。莹将拜,印工铸其印,六铸而龟六毁。既成,颈空不实,补而用之。居职六日,暴疾卒。
崔慧景为平西将军、假节侍中,奉江夏王宝元,围台城,有一五色幡飞翔在云中,半日不见。众皆惊怪,相谓曰:幡者,事寻当翻覆也。数日慧景败。
《南史·齐武帝本纪》:帝于所住堂内得玺一枚,文曰皇帝行玺。又得异钱,文为北斗星,双刀、双贝及有人形带剑焉。帝于盆城掘堑,得一大钱。文曰:太平百岁。《梁武帝本纪》:南兖州队主陈文兴于宣武城内凿井,得玉镂骐驎、金镂玉璧、水精环各二。宣德皇后称美符瑞,归于相国府。
《王茂传》:茂以元勋,武帝赐钟磬之乐。茂在州,梦钟磬在格,无故自堕,心恶之。及觉,命奏乐,既成列,钟磬在格,果无故编皆绝堕地。茂谓长史江诠曰:此乐,天子所以惠劳臣也。乐既极矣,能无忧乎。俄而病卒。《册府元龟》:尔朱世隆为尚书令,与吏部尚书元世俊握槊,忽闻局上有声。一局之子,尽皆倒立。世隆甚恶之,未几见诛。
高肇为司徒,大举伐蜀。以肇为将军,都督诸军。是日肇所乘骏马停于神虎门外,无故惊倒,转卧渠中,鞍具瓦解。众咸怪异,肇出恶言焉。及西征行至函谷,车轴中折,从者皆以为不获吉还也。其后果被诛。斛律光为丞相,封清河郡,公为祖珽所搆,光将诛,其家大门横木自焚,捣衣石自移。
《三国典略》:周天和元年夏,齐冀州人于蚌蛤中得瑶环一只。
《隋唐嘉话》:今上之为潞州别驾,将入朝,有军人韩凝礼,自谓知兆。上因以食箸试之,既布卦,一箸无故自起。凡三偃三起。观者以为大吉徵。既而诛韦氏,定天保,因此行也。
《册府元龟》:睿宗初生于含凉殿,则天乃于殿内造佛事,有玉象焉。及长,游观其侧,玉象忽言尔后当为天子。
元宗为临淄郡王,景龙四年,来朝京师,将行。使术士韩礼筮,有一蓍孑然独立,礼惊曰:策立其瑞,非常之事也,贵不可言。开元二年八月,太子宾客薛谦光献东都九鼎,铭其豫州鼎,铭武后所制文:曰羲农首出,轩昊膺期。唐虞继踵,汤禹乘时。天下光宅,域内雍熙。上元降祉,方建隆基。宰相姚崇、卢怀慎等奏曰:圣人启运,休兆必彰。故化马为龙,预流谣颂秀,为天子早著冥符,臣等今见薛谦光所献东都鼎,铭大圣天后所制其文云:上元降祉,方建隆基,豫州处天地之中,所以远包四海。铭文独圣后所制,固必先感二仪,灵庆昭彰,旷绝今古。臣等忝陪近侍,喜万常情。请宣付史官,并颁示内外。许之。
开元二十一年二月,衢州获鱼,有铭。献之。侍中裴光庭等奉贺。六月庚子,眉州献宝鼎,重七百斤。无耳足,有篆文数字。时渝州刺史段怀本奏:此鼎到陈州界之对溪驿。云雾暗合,有白虹逼鼎,臣恐沦失,不胜惊惧,请至合州取陆路至京。许之。
《开元天宝遗事》:武阵中刀枪自鸣,识者以为不祥之兆。后果有禄山之乱,大驾西幸之应也。
《唐书·哥舒翰传》:翰子曜,拜东都、汝州行营节度使,将凤翔、邠宁、泾原、奉天、好畤兵万人讨希烈。帝召见,问曰:卿治兵孰与父贤。对曰:先臣,臣安敢比。但斩长蛇,殪封豕,然后待罪私室,臣之愿也。帝曰:尔父在开元时,朝廷无西忧;今朕得卿,亦不东虑。及行,帝祖通化门。是日,牙竿折。时以翰出师已如此,而斩持旗者,卒以败,今曜复尔,人忧之。
《杜阳杂编》:肃宗赐李辅国香玉辟邪二,各高一尺五寸,奇巧殆非人间所有。其玉之香,可闻于数百步,虽锁之于金函石匮,终不能掩其气。或以衣裾误拂,则芬馥经年纵,浣濯数四,亦不消歇。辅国常置于座侧。一日方巾栉,而辟邪忽一大笑,一悲号。辅国惊愕失据,而冁然者不已,悲号者更涕泗交下。辅国恶其怪,碎之如粉,以投厕中。其后常闻冤痛之声,其辅国所居里巷酷烈,弥月犹在。盖舂之为粉而愈香故也。不周岁而辅国死焉。初碎辟邪,辅国嬖孥慕容宫人知异常物:隐屑二合而鱼,朝恩不恶辅国之祸,以钱三十万买之。及朝恩将伏诛,其香化为白蝶,竟天而去。《开封府志》:唐阳武侯郑絪罢相,自岭南节度入为吏部尚书,居昭国里第。缊为太常少卿,皆在家厨,馔将备,其釜忽如物于灶中筑之,离灶尺馀,连筑不已。其傍有铛十馀,所并烹庖将熟,皆两耳慢摇,久悉能行,乃止灶上,每三铛负一釜而行。其馀列行引从,自厨中出地,有折足者,有废不用者,亦跳踯而随之。出厨东,过水渠,诸铛并行无所碍,而折足者不能过。其家大小惊异,聚众而视之,不知所为。小儿咒之曰:既能为怪,折足者不能前。诸铛乃弃釜于庭中,却过,每两铛负一折足者以过,往入少卿院堂前,大小排列定。乃闻空中轰然如屋崩,其铛釜悉为黄埃、黑煤,尽日方定。其家莫测其故,数日,少卿卒。相国相次而薨。《翰林壁记》:李德裕镇蜀时,为幕宾韦绚云:翰林院有悬铃以备夜直,警急文书出入皆引之,以代传呼也。长庆中,予为学士。时河北用兵,一夜铃有声如人引其索者。使视之,则无人。后往往如此。使人持棒潜伺于下,终无所睹,而数数鸣动不已。院中诸公私共准其鸣时,皆应用兵处,耗声则急,缓亦如之,曾莫之差。众咸异之,元相诗云:神撼引铃索。
《戎幕閒谈》:赞皇公曰:余昔为太原从事,睹公牍中文水县解武士彟墓前有碑,元和中忽失龟头,所在碑上有武字,凡十处,皆锴去之,其碑高大于华岳碑,且非人力拔削所及,经年武相遇害。
《志怪录》:杜昭远将失宠幸,家多妖物。尝一日,架上双笔起舞,相对回旋不已。杜曰:既为祟,能自书乎。右一笔倒砚中,渍其毫于案上,大书一杀字。其年杜陷大辟。
《册府元龟》:庄宗嗣晋王天祐十七年,幽州人于田中得金印,文曰:关中龟印。李绍宏使送于行台,议者曰:关中列圣所都龟者,卜年之物;符玺,传授之器。湮落在田,乃今复见。盖王者受命之符也。十八年正月,魏州开元寺僧传真获传国宝一,送于行台。传真师于广明中,遇京师丧乱,得之缄秘,已四十年。篆文古体,人不识之。唯以珍物秘藏,非以为国玺也。建兴初,法物司收市宝玉,传真将鬻之。玉人识而叹曰:国宝之一也,何至于斯。传真送于行台,帝出之以示诸将,验其文,即受命八字也。光彩莹曜,希世罕工,群僚诸将奉觞称贺。帝曰:天祚有德,锡之神器。顾予眇末,何敢当之。止于缄藏,俟其真人耳。二十年正月丙子朔,五台山僧献铜鼎二枚,每容二斗。言于山中石崖得之。形器古异,识者以为中兴之瑞。按西汉哀平之间,扶风王延年获铜鼎二枚,赤色有光。后光武诛新莽,中兴汉室。鼎者帝王重器,以异物为瑞。不必贡金九牧,质重以为异也。
天成三年九月,宰臣王建立进玉杯一只。上有:传家国宝,万岁杯字。水运都将段洪、赵实于临河县下得之。
《蜀梼杌》:王建永平二年三月,获玉璞于田。令孜之第,其文曰:有德承天,其祚永昌。八月什邡县护铜牌石记,有膺昌之文。改太子名为元膺。三年七月,太昌军使徐瑶等胁太子元膺举宫以叛,储君讨之,斩元膺,瑶伏诛。
《五国故事》:蜀王建,立衍为嗣,铸铜钟于佛寺,其声洪远。建乃谓其下曰:吾立此钟,为立太子故也。令其洪远,是必东宫将来之庆。才及八日,其钟陨地,龙首摧落。建知不怿,衍果八年而亡。
《宋史·李涛传》:汉祖以涛堪任宰辅,即拜中书侍郎兼户部尚书、平章事。隐帝即位,杨邠、周祖共掌机密,史弘肇握兵柄,与武德使李邺等中外争权,互作威福。涛疏请出邠等藩镇,以清朝政。隐帝不能决,白于太后,太后召邠等谕之。反为所构,免相归第。时中书厨釜鸣者数四。
《马令·南唐书·梁王徐知谔传》:知谔尝游秫山,除地为广场,编虎皮为大幄,率寮属会于下,号曰:虎帐。忽遇暴风,飘虎帐,碎如飞蝶。知谔惊,遽弃归。数日病卒。《刘茂忠传》:茂忠微时所持大槊,后将有𩰚战则夜响。《十国春秋·南汉》:白龙三年,钦州民掘罗浮山,得古剑以献。篆曰:已与水同宫,王将耳口同,尹来居口上,山岫护重重。
《辽史·太祖本纪》:上在龙化州,筑坛州东,上尊号。阙地为坛,得金铃,因名其地曰金铃冈。
《茅亭客话》:赵十九,名处琪。陷银花衔镫为业。淳化中,收得一铁镜,颇有异常,时有毕先生者,名藏用,字隐之,年九十馀。然不知所修之道,尝饮酒少食,自言本天台山道士,入川儒服三十馀年,备历蜀中名山胜景。一日与处琪赍铁镜,访愚茅亭玩之,其镜可重一斤以来,径七八寸,鼻大而圆,绕鼻有四象、八卦,外有大篆二十四字,背面皆碧色。每至望夜,光明愈于别夜。毕先生于景德中携至阙下,值上封泰山,因从,观大礼,得召见,称旨。遂与披挂,赐紫服,号通真大师。封香令于青城山,焚修御诗送行到川,日访愚茅亭,问其铁镜,已在贵人之处矣。
《行营杂录》:昭陵上宾前一月,每夜太庙中有哭声,不敢奏。一日太宗神御前香案自坏。
《续明道杂志》:元丰七年正旦,元会驾,既坐辂,屋忽崩,玉辂遂碎。守辂士压死者数人,舆尸而出。明年永裕晏驾,此近不祥也。
《老学庵笔记》:种彝叔,靖康初以保静节钺致仕,居长安村墅。一夕旌节有声,甚异。旦而中使至,遂起。五代时安重诲王峻,皆尝有此异,见周太祖实录二人者皆得祸,彝叔虽自是登枢府,然功名不成,亦非吉兆也。方彝叔赴召时,有华山道人献诗曰:北蕃群犬窥篱落,惊起南朝老大虫。
《宣政杂录》:靖康初,民间以竹径二寸,长五尺许,冒皮于首,鼓成节奏,取其声似,曰:通。同部又谓制作之法曰:漫。上不漫,下通衢,用以为戏云。
《齐东野语》:贾师宪平章德祐乙亥正月十六日,亲总大军,督师江上,祃祭于北关外,而大帅之旗适为风所折,识者骇之。而一时游幕之宾反傅会为吉谶。裔考往昔,若春秋时晋侯楚人战于城濮,晋中军风于泽,亡大旆之左旃。晋安帝元兴二年,桓元篡位于姑熟,百僚陪列,仪卫整肃而龙旂竿折。成都王颖以陆机督诸将,讨长沙王临戎而牙旗折。赵王伦即帝位,祠太庙,适遇大风,飘折麾盖。王澄为荆州刺史,率众军将赴国难,而飘风折其节柱。齐文宣至邺受魏禅,孝昭上省旦发领军府,大风暴起,坏所御车幔。哥舒翰守潼关,天子御勤政楼临送师,始东,先驱牙旗触门堕柱,旄竿折。郑注:赴凤翔,出都门,旗竿折。宣和间,童贯出师而牙旗竿折。时蔡攸为之副,自建少保节度使及宣抚副使二大旂于后,竟为执旂卒盗窜而去。端平入洛之师,全子才帅旗,亦为风所折,无非亡身败军之徵也。按真人水镜经云:凡出军,立牙必令坚完,若折,则将军不利,盖牙即旂也。又玉历通政经云:军行牙竿旂干折者,师不可出,出必败绩。盖旂者,一军之号令也。安有旂折而为祥者乎。独有武王伐纣,大风折盖,及刘裕击卢循,将战而所执麾竿折,幡沉于水,众咸惧。帝笑曰:昔覆舟之役亦如此,胜必矣。乃大破循军。哥舒曜讨李希烈,帝祖于通化门,是日牙竿折。时以曜父翰昔出师有此而败,甚忧之,而曜竟收汝州,擒周晃,所谓吉者止此三事,然亦偶耳。《癸辛杂识》:丙寅冬,嗣荣王拜福王之命,贾御医将上命部,押仪物过越及至邸第,则遗忘诰命及新铸之印,人皆以为不祥。贾师宪景定庚申自江上凯旋归朝,遂拜少师,赐玉带,及入朝之日,马蹶而堕,碎其带焉。人人皆知为不祥。
《太平清话》:金海陵炀王诏:平辽宋所得古器,年深岁久,多为妖变,悉命毁之。故南宋库物脱于劫火者,无几耳。
《续夷坚志》:济源关羽庙大刀辛丑岁忽生花十许茎,各长一指,纤细如发,茎色微绿,其颠作细白花,大于黍米。予同舍李庆之子正甫为予言。
旷宁寺大钟一日撞之不鸣,其声乃在城南桥下,行人闻之,无不骇惧。有告寺僧,具铙钹就桥下迎钟,复鸣。宗室仲章记。
会长老住团崖,初入院,典座僧白厨堂一镬可供千人,然火则有声,今二年矣。人以为釜鸣不祥,废不敢用。妨大众作食,师欲何如。会云:吾就大众乞此锅,当任我料理。众诺。乃椎破釜底,穴中得一虫长二寸许,色深赤,盖此虫经火则有声。淄州杨叔能亦尝见芒山均庆寺大镬破一窍如合拳,中有一虫,如蟒螬而红,此类大釜,家往往见之。魏文帝典论以为火性酷烈,理无生物,特执方之类耳。
《辍耕录》:义兴王子明家饶于财,所藏三代彝鼎,六朝以来法书名画,实冠浙右。每年必祈一签于烈帝庙,以卜休咎。一岁签词有曰:开沟凿井,当得古鼎。殊不以为意。家人以商贾至汴夹谷郎中者,藏一商彝,绝妙,示之曰:恐尔主翁未必有此物也。归以白,即遣赍金购得之,比旧藏皆不能及。至正壬辰寇起蕲黄,将由义兴取道犯浙西。子明罄其所藏,凿深窖以埋之。彝亦在列,既入,窖作牛鸣者七夜。颇可怪,取出寄田家,其窖后遭发掘,独此彝获存。
《续文献通考》:顺帝至元四年冬,浙江行省官立相哥沙不丁辈德政碑,毕工之日,省中火炉鸣,直至昧爽方休,嗣是夜以为常。明年,相哥败,诸人俱罹奇祸。《徐州志》:萧元末时,平地内见有二巨钟,明日复如初。埋土中,明日复露。屡试皆然。忽一日,同跫行约十馀里,鸣鼓如雷,走入黄河,喷水丈馀。顺流而下,徐州张士诚守将祷留弗获。适三女僧过而咒之,乃留其一,碎之,内获黄金四锭。其一流去,莫究所往。
《异林》:邹鲁为萧山令,性苛暴,有何御史者,老于家,鲁杀之。其子求为报仇,鲁尝饮一玉杯,甚爱之,一夕置几上,杯忽自跃,堕地而碎,鲁恶之。明日难作。
相文,无锡人。弘治己酉秋赴应天试,几上笔忽自跃,是岁魁榜第二人。
《近峰记略》:弘治乙丑春朝,钟新成而纽忽绝,奉天门宝座下阶石忽自裂,五月上崩。崩之日,大风折木,黄沙四塞,有见黄袍人乘龙上者。
《徐州志》:弘治末,丰泡河中有二巨钟,浮河而下,水喷数尺,声音洪畅,可闻里许。乡人挽留之,其声愈畅,竟弗获。
《明状元事略》:唐汝楫廷试前,诸同年集于寓所。写家状次至汝楫,方执笔,忽屋上有声如摧裂之状。众惊视,卒无所见,回视手中笔裂而为四,汝楫自识为异,兆宝藏之。
《菽园杂记》:庄浪参将赵妥儿,土人也。尝马蹶,视土中,有物。得一刀,甚异。每地将有事则自出,其鞘者寸馀,鞘当刀口处,尝自割坏。识者云:此灵物也,宜时以羊血涂其口。妥儿赖其灵,每察见出鞘则预为之备,以是守边有年,则无败事。太监刘马儿还朝,日求此刀,不与。以是掩其功。
《田家杂占》:近者一友人云数年前曾见上洋高仲明家有一无底碗,谓其祥瑞,悬之东壁。其齐如截,爱若至宝。不三年,其家财货大进,田连阡陌。
《广平府志》:清河任芳之清平任,县人鸣钟鼓迎之,钟忽破,破处有赤字,云:若是此钟破,须待任芳坐。后果有政声。
《安庆府志》:崇祯十三年,岁大荒,望江龙应鼎等建厂西门外,施粥救饥,事将竣,忽空中有声如钟鼓,久之益大。粥厂中众釜齐鸣,按五行之占,釜鸣不当轻见,而见于凶年,则无足怪也。应鼎肃衣冠拜之,复赈累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