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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九 第 1a 页 WYG0289-1031a.png
钦定四库全书
辽史拾遗卷十九
钱塘厉鹗 撰
列传第一
后妃
陈大任辽史后妃传
鹗案金史党怀英传曰承安二年召为翰林学士承
旨泰和元年增修辽史诏分纪志列传致仕后章宗
辽史拾遗卷十九
钱塘厉鹗 撰
列传第一
后妃
陈大任辽史后妃传
鹗案金史党怀英传曰承安二年召为翰林学士承
旨泰和元年增修辽史诏分纪志列传致仕后章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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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直学士陈大任继成辽史云
太祖淳钦皇后舒噜氏
契丹国志曰后任智用权立中子德光在其国称太
后左右有桀黠者后辄谓曰为我达语于先帝至墓
所即杀之前后所杀以百数最后平州人赵思温当
往思温不行太后曰汝事先帝亲近何为不行对曰
亲近莫如后后行臣即继之太后曰我非不欲从先
帝于地下顾诸子幼弱国家无主不得往耳乃断一
太祖淳钦皇后舒噜氏
契丹国志曰后任智用权立中子德光在其国称太
后左右有桀黠者后辄谓曰为我达语于先帝至墓
所即杀之前后所杀以百数最后平州人赵思温当
往思温不行太后曰汝事先帝亲近何为不行对曰
亲近莫如后后行臣即继之太后曰我非不欲从先
帝于地下顾诸子幼弱国家无主不得往耳乃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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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置墓中思温亦得免 胡峤陷北记曰世宗乌云
及舒噜后战于沙河舒噜兵败而北乌云追至独树
渡遂囚舒噜于扑马山
太宗靖安皇后萧氏
契丹国志曰太宗南入大梁舒噜后专秉国事后无
所预弟萧翰性残忍后每戒其多杀
世宗妃甄氏
契丹国志曰甄后庙碑翰林学士李炳撰
及舒噜后战于沙河舒噜兵败而北乌云追至独树
渡遂囚舒噜于扑马山
太宗靖安皇后萧氏
契丹国志曰太宗南入大梁舒噜后专秉国事后无
所预弟萧翰性残忍后每戒其多杀
世宗妃甄氏
契丹国志曰甄后庙碑翰林学士李炳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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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宗睿知皇后萧氏
东都事略曰隆绪自称天辅皇帝尊母燕燕为皇太
后燕燕姓萧氏宰相思温之女有机谋善驭左右大
臣多得其死力先是蕃民殴汉人死者偿以牛马汉
人则斩之仍以其亲属为奴婢燕燕一以汉法论每
戎马南入亲被甲督战及通和亦出其谋然天性残
忍多杀戮与耶律隆运通遣人缢杀其妻又幸医工
特哩衮有私议其丑者辄杀之隆绪畏莫敢言既卒
东都事略曰隆绪自称天辅皇帝尊母燕燕为皇太
后燕燕姓萧氏宰相思温之女有机谋善驭左右大
臣多得其死力先是蕃民殴汉人死者偿以牛马汉
人则斩之仍以其亲属为奴婢燕燕一以汉法论每
戎马南入亲被甲督战及通和亦出其谋然天性残
忍多杀戮与耶律隆运通遣人缢杀其妻又幸医工
特哩衮有私议其丑者辄杀之隆绪畏莫敢言既卒
卷十九 第 3a 页 WYG0289-1032c.png
谥曰宣献年五十七 契丹国志曰自南北通和后
契丹多在中京武功殿圣宗居之文化殿太后居之
好华仪而性无检束每宴集有不拜不拱手者惟后
愿固盟好而年齿渐衰宰相耶律隆运专权有辟阳
侯之幸宠荣终始朝臣莫及焉其后归政于帝未踰
月而崩 鹗案睿知史称贤后隆运辟阳之幸其说
近诬
圣宗仁圣皇后萧氏
契丹多在中京武功殿圣宗居之文化殿太后居之
好华仪而性无检束每宴集有不拜不拱手者惟后
愿固盟好而年齿渐衰宰相耶律隆运专权有辟阳
侯之幸宠荣终始朝臣莫及焉其后归政于帝未踰
月而崩 鹗案睿知史称贤后隆运辟阳之幸其说
近诬
圣宗仁圣皇后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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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事略曰齐天皇后平州节度使萧乌延之女耶
律隆运之甥有容色隆绪宠爱异之事其姑燕燕甚
谨燕燕亦以隆运故深爱之 契丹国志曰齐天后
事承天太后尤谨承天上仙齐天预政权势日甚置
宫闱司补官属出教令生辰曰顺天节后善琵琶工
燕文显李文福元妃言其事圣宗不之信又为卷书
投圣宗寝帐中圣宗得之曰此必元妃所为也命焚
之 鹗案李文福东都事略作李有福
律隆运之甥有容色隆绪宠爱异之事其姑燕燕甚
谨燕燕亦以隆运故深爱之 契丹国志曰齐天后
事承天太后尤谨承天上仙齐天预政权势日甚置
宫闱司补官属出教令生辰曰顺天节后善琵琶工
燕文显李文福元妃言其事圣宗不之信又为卷书
投圣宗寝帐中圣宗得之曰此必元妃所为也命焚
之 鹗案李文福东都事略作李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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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宗钦哀皇后萧氏
契丹国志曰后姊秦国夫人早年嫠居后见长沙王
名谢嘉努沈伟美姿容为杀其妃而以秦国妻之妹
晋国夫人喜户部侍郎耿元吉猊美后从晋国之请
亦为杀其妻以晋国妻之 太后幽于庆州数年帝
听讲报恩经感悟迎回太后
圣宗芳仪李氏(补/)
王铚默记曰赵至忠虞部自契丹归朝仕辽为翰林
契丹国志曰后姊秦国夫人早年嫠居后见长沙王
名谢嘉努沈伟美姿容为杀其妃而以秦国妻之妹
晋国夫人喜户部侍郎耿元吉猊美后从晋国之请
亦为杀其妻以晋国妻之 太后幽于庆州数年帝
听讲报恩经感悟迎回太后
圣宗芳仪李氏(补/)
王铚默记曰赵至忠虞部自契丹归朝仕辽为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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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著北廷杂记言圣宗芳仪李氏江南李景女初
嫁供奉官孙某为武彊都监妻女皆为圣宗所获封
芳仪生公主一人晁补之为北都教官因览此书而
悲之与颜复长道作芳仪曲云金陵宫殿春霏微江
春花发鹧鸪飞风流国主家千口十五吹箫粉黛稀
满堂诗酒皆词客拭汗争看平叔白后庭一曲时事
新挥泪临江悲故国令公献籍朝未央敕书筑第优
降王魏俘曾不输织室供奉一官奔武彊秦淮潮水
嫁供奉官孙某为武彊都监妻女皆为圣宗所获封
芳仪生公主一人晁补之为北都教官因览此书而
悲之与颜复长道作芳仪曲云金陵宫殿春霏微江
春花发鹧鸪飞风流国主家千口十五吹箫粉黛稀
满堂诗酒皆词客拭汗争看平叔白后庭一曲时事
新挥泪临江悲故国令公献籍朝未央敕书筑第优
降王魏俘曾不输织室供奉一官奔武彊秦淮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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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树塞北江南易怀土双燕清秋梦柏梁吹落天
涯犹并羽相随未是断肠悲黄河应有郤还时宁知
翻手明朝事咫尺千山不可期苍黄三鼓滹沱岸良
人白马今谁见国亡家破一身存薄命如云信流转
芳仪加我名字新教歌遣舞不由人采珠拾翠衣裳
好深红暗尽惊飞尘阴山射虎边风急嘈杂琵琶酒
阑泣无言数遍天河星只有南箕近乡邑当年千指
渡江来千指不知身独哀中原骨肉尽零落黄鹄寄
涯犹并羽相随未是断肠悲黄河应有郤还时宁知
翻手明朝事咫尺千山不可期苍黄三鼓滹沱岸良
人白马今谁见国亡家破一身存薄命如云信流转
芳仪加我名字新教歌遣舞不由人采珠拾翠衣裳
好深红暗尽惊飞尘阴山射虎边风急嘈杂琵琶酒
阑泣无言数遍天河星只有南箕近乡邑当年千指
渡江来千指不知身独哀中原骨肉尽零落黄鹄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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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何当回生男自有四方志女子那知出门事君不
见李君椎髻泣穷边丈夫漂泊犹堪怜余尝游庐山
见李主有国时修真风观皆宫人施财刋姓氏于碑
有太宁公主永嘉公主二人皆景女不知芳仪者孰
是也 鹗案史公主表圣宗十三女赛格封金乡公
主李氏生当即是芳仪
道宗宣懿皇后萧氏
王鼎焚椒录曰懿德皇后萧氏为北面官南院枢密
见李君椎髻泣穷边丈夫漂泊犹堪怜余尝游庐山
见李主有国时修真风观皆宫人施财刋姓氏于碑
有太宁公主永嘉公主二人皆景女不知芳仪者孰
是也 鹗案史公主表圣宗十三女赛格封金乡公
主李氏生当即是芳仪
道宗宣懿皇后萧氏
王鼎焚椒录曰懿德皇后萧氏为北面官南院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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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惠之少女母耶律氏梦月坠怀已复东升光辉照
烂不可仰视渐升中天忽为天狗所食惊寤而后生
时重熙九年五月己未也母以语惠惠曰此女必大
贵而不得令终且五日生女古人所忌命已定矣将
复奈何后幼能诵诗旁及经子及长姿容端丽为萧
氏称首皆以观音目之因小字观音二十二年今上
在青宫进封燕赵国王慕后贤淑聘纳为妃后婉顺
善承上意复能歌诗而弹筝琵琶尤为当时第一由
烂不可仰视渐升中天忽为天狗所食惊寤而后生
时重熙九年五月己未也母以语惠惠曰此女必大
贵而不得令终且五日生女古人所忌命已定矣将
复奈何后幼能诵诗旁及经子及长姿容端丽为萧
氏称首皆以观音目之因小字观音二十二年今上
在青宫进封燕赵国王慕后贤淑聘纳为妃后婉顺
善承上意复能歌诗而弹筝琵琶尤为当时第一由
卷十九 第 6b 页 WYG0289-1034b.png
是爱幸遂倾后宫及上即位以清宁元年十二月戊
子册为皇后后方出閤升坐扇开帘卷忽有白练一
段自空吹至后褥位前上有三十六三字后问此何
也左右曰此天书命哈屯领三十六宫也后大喜二
年八月上猎秋山后率妃嫔从行在所至伏虎林命
后赋诗后应声曰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
江灵怪大千俱破胆那教猛虎不投降上大喜出示
群臣曰皇后可谓女中才子次日上亲御弓矢射猎
子册为皇后后方出閤升坐扇开帘卷忽有白练一
段自空吹至后褥位前上有三十六三字后问此何
也左右曰此天书命哈屯领三十六宫也后大喜二
年八月上猎秋山后率妃嫔从行在所至伏虎林命
后赋诗后应声曰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
江灵怪大千俱破胆那教猛虎不投降上大喜出示
群臣曰皇后可谓女中才子次日上亲御弓矢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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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虎突林而出上曰朕射得此虎可谓不愧后诗一
发而殪群臣皆呼万岁是岁十一月群臣上皇帝尊
号曰天祐皇帝后曰懿德皇后三年秋上作君臣同
志华夷同风诗后应制属和曰虞廷开盛轨王会合
奇琛到处承天意皆同捧日心文章通鹿蠡声教薄
鸡林大宇看交泰应知无古今明年后生皇子浚皇
太叔重元妃入贺每顾影自怜流目送媚后语之曰
贵家妇宜以庄临下何必如此妃衔之归骂重元曰
发而殪群臣皆呼万岁是岁十一月群臣上皇帝尊
号曰天祐皇帝后曰懿德皇后三年秋上作君臣同
志华夷同风诗后应制属和曰虞廷开盛轨王会合
奇琛到处承天意皆同捧日心文章通鹿蠡声教薄
鸡林大宇看交泰应知无古今明年后生皇子浚皇
太叔重元妃入贺每顾影自怜流目送媚后语之曰
贵家妇宜以庄临下何必如此妃衔之归骂重元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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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是圣宗儿岂和斯不若使教坊奴得以哈屯加我
汝若有志当除此帐笞挞此婢于是重元父子合定
叛谋于九年七月驾幸滦水聚兵作逆须臾军溃父
子伏诛而讨平此乱则知北枢密事赵王耶律伊逊
与有功焉寻进南院枢密使威权震灼倾动一时唯
后家不肯相下伊逊每为怏怏及咸雍初皇子浚册
为皇太子益复蓄奸为图后计矣后常慕唐徐贤妃
行事每于当御之夕进諌得失国俗君臣尚猎故有
汝若有志当除此帐笞挞此婢于是重元父子合定
叛谋于九年七月驾幸滦水聚兵作逆须臾军溃父
子伏诛而讨平此乱则知北枢密事赵王耶律伊逊
与有功焉寻进南院枢密使威权震灼倾动一时唯
后家不肯相下伊逊每为怏怏及咸雍初皇子浚册
为皇太子益复蓄奸为图后计矣后常慕唐徐贤妃
行事每于当御之夕进諌得失国俗君臣尚猎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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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巴纳上既擅圣藻而尤长弓马往往以国服先
驱所乘马号飞电瞬息百里常驰入深林邃谷扈从
求之不得乃上疏谏曰妾闻穆王远驾周德用衰太
康佚豫夏社几屋此游畋之往戒帝王之龟鉴也顷
见驾幸秋山不闲六御特以单骑从禽深入不测此
虽威神所届万灵自为拥卫倘有绝群之兽果如东
方所言则沟中之豕必败简子之驾矣妾虽愚闇窃
为社稷忧之惟陛下尊老氏驰骋之戒用汉文吉行
驱所乘马号飞电瞬息百里常驰入深林邃谷扈从
求之不得乃上疏谏曰妾闻穆王远驾周德用衰太
康佚豫夏社几屋此游畋之往戒帝王之龟鉴也顷
见驾幸秋山不闲六御特以单骑从禽深入不测此
虽威神所届万灵自为拥卫倘有绝群之兽果如东
方所言则沟中之豕必败简子之驾矣妾虽愚闇窃
为社稷忧之惟陛下尊老氏驰骋之戒用汉文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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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旨不以其言为牝鸡之晨而纳之上虽嘉纳心颇
厌远故咸雍之末遂稀幸御后因作词曰回心院被
之管弦以寓望幸之意埽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
网尘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埽深殿待君宴拂象床
凭梦借高唐敲坏半边知妾卧恰当天处少辉光拂
象床待君王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转展多
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铺翠被羞杀鸳鸯
对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块铺翠被待君
厌远故咸雍之末遂稀幸御后因作词曰回心院被
之管弦以寓望幸之意埽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
网尘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埽深殿待君宴拂象床
凭梦借高唐敲坏半边知妾卧恰当天处少辉光拂
象床待君王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转展多
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铺翠被羞杀鸳鸯
对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块铺翠被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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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装绣帐金钩未敢上解郤四角夜光珠不教照见
愁模样装绣帐待君贶叠锦裀重重空自陈只愿身
当出玉体不愿伊当薄命人叠锦裀待君临展瑶席
花笑三韩碧笑妾新铺玉一床从来妇欢不终夕展
瑶席待君息剔银灯须知一样明偏是君来生彩晕
对妾故作青荧荧剔银灯待君临爇熏炉能将孤闷
苏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爇熏炉待君
娱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作房中曲常和窗前
愁模样装绣帐待君贶叠锦裀重重空自陈只愿身
当出玉体不愿伊当薄命人叠锦裀待君临展瑶席
花笑三韩碧笑妾新铺玉一床从来妇欢不终夕展
瑶席待君息剔银灯须知一样明偏是君来生彩晕
对妾故作青荧荧剔银灯待君临爇熏炉能将孤闷
苏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爇熏炉待君
娱张鸣筝恰恰语娇莺一从弹作房中曲常和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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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声张鸣筝待君听时诸伶无能奏演此曲者独
伶官赵惟一能之而宫婢单登故重元家婢亦善筝
及琵琶每与惟一争能怨后不知己后乃召登对弹
四旦二十八调皆不及后单愧耻拜服于时上尝召
登弹筝后諌曰此叛家婢女中独无豫让乎安得轻
近御前因遣直外别院登深怨嫉之而登妹清子嫁
为教坊朱顶鹤妻方为耶律伊逊所昵登每向清子
诬后与惟一淫通伊逊俱知之欲乘此害后以为不
伶官赵惟一能之而宫婢单登故重元家婢亦善筝
及琵琶每与惟一争能怨后不知己后乃召登对弹
四旦二十八调皆不及后单愧耻拜服于时上尝召
登弹筝后諌曰此叛家婢女中独无豫让乎安得轻
近御前因遣直外别院登深怨嫉之而登妹清子嫁
为教坊朱顶鹤妻方为耶律伊逊所昵登每向清子
诬后与惟一淫通伊逊俱知之欲乘此害后以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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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證实更命他人作十香淫词用为诬案云青丝七
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绡一
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芙蓉失
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
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和羹好
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煖甘香非关兼
酒气不是口脂芳郤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
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
尺长挽出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红绡一
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芙蓉失
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蛴那
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和羹好
滋味送语出宫商定知郎口内含有煖甘香非关兼
酒气不是口脂芳郤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既摘上
林蕊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凤靴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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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煖白玉雕出软钩香解带色
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咳唾千
花酿肌肤百和装元非啖沈水生得满身香伊逊阴
属清子使登乞后手书登时虽外直常得见后后善
书登绐后曰此宋国多尔吉所作更得御书便称二
绝后读而喜之即为手书一纸纸尾复书已所作怀
古诗一绝云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
有知情一片月会窥飞燕入昭阳登得后手书持出
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消魂别有香咳唾千
花酿肌肤百和装元非啖沈水生得满身香伊逊阴
属清子使登乞后手书登时虽外直常得见后后善
书登绐后曰此宋国多尔吉所作更得御书便称二
绝后读而喜之即为手书一纸纸尾复书已所作怀
古诗一绝云宫中只数赵家妆败雨残云误汉王惟
有知情一片月会窥飞燕入昭阳登得后手书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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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子云老婢淫案已得况主汗性忌早晚见其白
练挂粉脰也伊逊已得书遂搆词命登与朱顶鹤赴
北院陈首伶官赵惟一私侍懿德皇后有十香淫词
为證伊逊乃密奏上曰太康元年十月二十三日据
外直别院宫婢单登及教坊朱顶鹤陈首本坊伶官
赵惟一向要结本坊入内承直高长命以弹筝琵琶
得召入内沐上恩宠乃辄干冒禁典谋侍懿德皇后
御前忽于咸雍六年九月驾幸木叶山惟一公称有
练挂粉脰也伊逊已得书遂搆词命登与朱顶鹤赴
北院陈首伶官赵惟一私侍懿德皇后有十香淫词
为證伊逊乃密奏上曰太康元年十月二十三日据
外直别院宫婢单登及教坊朱顶鹤陈首本坊伶官
赵惟一向要结本坊入内承直高长命以弹筝琵琶
得召入内沐上恩宠乃辄干冒禁典谋侍懿德皇后
御前忽于咸雍六年九月驾幸木叶山惟一公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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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德皇后旨召入弹筝于时皇后以御制回心院曲
十首付惟一入调自辰至酉调成皇后向帘下目之
遂隔帘与惟一对弹及昏命烛传命惟一去官服著
绿巾金抺额窄袖紫罗衫珠带乌靴皇后亦著紫金
百凤衫杏黄金缕裙上戴百宝花髻下穿红凤花靴
召惟一更入内帐对弹琵琶命酒对饮或饮或弹至
院鼓三下敕内侍出帐登时当直不复闻帐内弹饮
但闻笑声院鼓四下后唤登揭帐曰惟一醉不起可
十首付惟一入调自辰至酉调成皇后向帘下目之
遂隔帘与惟一对弹及昏命烛传命惟一去官服著
绿巾金抺额窄袖紫罗衫珠带乌靴皇后亦著紫金
百凤衫杏黄金缕裙上戴百宝花髻下穿红凤花靴
召惟一更入内帐对弹琵琶命酒对饮或饮或弹至
院鼓三下敕内侍出帐登时当直不复闻帐内弹饮
但闻笑声院鼓四下后唤登揭帐曰惟一醉不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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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叫醒登叫惟一百通始为醒状乃起拜辞后赐
金帛一箧谢恩而出其后驾还虽时召见不敢入帐
后深怀思因作十香词赐惟一惟一持出誇示同官
朱顶鹤朱顶鹤遂手夺其词使妇清子问登登惧事
发连坐乘暇泣谏后怒痛笞遂斥外直但朱顶鹤与
登共悉此事使含忍不言一朝败坏安免株坐故敢
首陈乞为转奏以正刑诛臣惟皇上以至德统天化
及无外寡妻匹妇莫不刑于今宫帐深密忽有异言
金帛一箧谢恩而出其后驾还虽时召见不敢入帐
后深怀思因作十香词赐惟一惟一持出誇示同官
朱顶鹤朱顶鹤遂手夺其词使妇清子问登登惧事
发连坐乘暇泣谏后怒痛笞遂斥外直但朱顶鹤与
登共悉此事使含忍不言一朝败坏安免株坐故敢
首陈乞为转奏以正刑诛臣惟皇上以至德统天化
及无外寡妻匹妇莫不刑于今宫帐深密忽有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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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有关治化良非渺小故不忍隐讳辄据词并手书
十香词一纸密奏以闻上览奏大怒即召后对诘后
痛哭转辨曰妾托体国家已造妇人之极况诞育储
贰近且生孙儿女满前岂忍更作淫奔失行之人乎
上出十香词曰此非汝作手书更复何辞后曰此宋
国多尔吉所作妾即从单登得而书赐之耳且国家
无亲蚕事妾作那得有亲桑语上曰诗正不妨以无
为有如词中合缝靴亦非汝所著为宋国服耶上怒
十香词一纸密奏以闻上览奏大怒即召后对诘后
痛哭转辨曰妾托体国家已造妇人之极况诞育储
贰近且生孙儿女满前岂忍更作淫奔失行之人乎
上出十香词曰此非汝作手书更复何辞后曰此宋
国多尔吉所作妾即从单登得而书赐之耳且国家
无亲蚕事妾作那得有亲桑语上曰诗正不妨以无
为有如词中合缝靴亦非汝所著为宋国服耶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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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因以铁骨朵击后后几至殒即下其事使参知政
事张孝杰与伊逊穷治之伊逊乃系械惟一长命等
讯鞫加以钉灼荡错等刑皆为诬服狱成将奏枢密
使萧惟信驰语伊逊孝杰曰懿德贤明端重化行宫
帐且诞育储君为国大本此天下母也而可以叛家
仇婢一语动摇之乎公等身为大臣方当照烛奸宄
洗雪冤诬烹灭此辈以报国家以正国体奈何欣然
以为得其情也公等幸更为思之不听遂具狱上之
事张孝杰与伊逊穷治之伊逊乃系械惟一长命等
讯鞫加以钉灼荡错等刑皆为诬服狱成将奏枢密
使萧惟信驰语伊逊孝杰曰懿德贤明端重化行宫
帐且诞育储君为国大本此天下母也而可以叛家
仇婢一语动摇之乎公等身为大臣方当照烛奸宄
洗雪冤诬烹灭此辈以报国家以正国体奈何欣然
以为得其情也公等幸更为思之不听遂具狱上之
卷十九 第 13b 页 WYG0289-1037d.png
上犹未决指后怀古一诗曰此是皇后骂飞燕也如
何更作十香词孝杰进曰此正皇后怀赵惟一耳上
曰何以见之孝杰进曰宫中只数赵家妆惟有知情
一片月是二句中包含赵惟一三字也上意遂决即
日族诛惟一并斩长命敕后自尽时皇太子及齐国
诸公主咸被发流涕乞代母死上曰朕亲临天下臣
妾亿兆而不能防闲一妇更何施面目腼然南面乎
后更乞面见汗一言而死不许后乃望帝所而拜作
何更作十香词孝杰进曰此正皇后怀赵惟一耳上
曰何以见之孝杰进曰宫中只数赵家妆惟有知情
一片月是二句中包含赵惟一三字也上意遂决即
日族诛惟一并斩长命敕后自尽时皇太子及齐国
诸公主咸被发流涕乞代母死上曰朕亲临天下臣
妾亿兆而不能防闲一妇更何施面目腼然南面乎
后更乞面见汗一言而死不许后乃望帝所而拜作
卷十九 第 14a 页 WYG0289-1038a.png
绝命词曰嗟薄祜兮多幸羌作俪兮皇家承昊穹兮
下覆近日月兮分华托后钩兮凝位忽前星兮启曜
虽衅累兮黄床庶无罪兮宗庙欲贯鱼兮上进乘阳
德兮天飞岂祸生兮无朕蒙秽恶兮宫闱将剖心兮
自陈冀回照兮白日宁庶女兮多惭遏飞霜兮下系
顾子女兮哀顿对左右兮摧伤共西曜兮将坠忽吾
去兮椒房呼天地兮惨悴恨今古兮安极知吾生兮
必死又焉爱兮旦夕遂闭宫以白练自经上怒犹未
下覆近日月兮分华托后钩兮凝位忽前星兮启曜
虽衅累兮黄床庶无罪兮宗庙欲贯鱼兮上进乘阳
德兮天飞岂祸生兮无朕蒙秽恶兮宫闱将剖心兮
自陈冀回照兮白日宁庶女兮多惭遏飞霜兮下系
顾子女兮哀顿对左右兮摧伤共西曜兮将坠忽吾
去兮椒房呼天地兮惨悴恨今古兮安极知吾生兮
必死又焉爱兮旦夕遂闭宫以白练自经上怒犹未
卷十九 第 14b 页 WYG0289-1038b.png
解命裸后尸以苇席裹还其家春秋三十有六正符
白练之语闻者莫不冤之皇太子投地大叫曰杀吾
母者耶律伊逊也他日不门诛此贼不为人子伊逊
遂谋害太子无虚日矣嗟嗟自古国家之祸未尝不
起于纤微也鼎观懿德之变固皆成于伊逊然其始
也由于伶官得入宫帐其次则叛家之婢使得近左
右此祸之所由生也第伊逊凶惨无匹固无论而孝
杰以儒业起家必明于大义者使如惟信直言毅然
白练之语闻者莫不冤之皇太子投地大叫曰杀吾
母者耶律伊逊也他日不门诛此贼不为人子伊逊
遂谋害太子无虚日矣嗟嗟自古国家之祸未尝不
起于纤微也鼎观懿德之变固皆成于伊逊然其始
也由于伶官得入宫帐其次则叛家之婢使得近左
右此祸之所由生也第伊逊凶惨无匹固无论而孝
杰以儒业起家必明于大义者使如惟信直言毅然
卷十九 第 15a 页 WYG0289-1038c.png
诤之后必不死后不死则太子可保无恙而上亦何
惭于少恩骨肉哉乃亦昧心同声自保禄位使母后
储君与诸老成一旦皆死于非辜此史册所书未有
之祸也二人者可谓罪通于天者乎然懿德所以取
祸者有三焉曰好音乐与能诗善书耳假令不作回
心院曲则十香词安得诬出后手乎至于怀古一诗
天实为之而月食飞练先命之矣
天祚皇后萧氏
惭于少恩骨肉哉乃亦昧心同声自保禄位使母后
储君与诸老成一旦皆死于非辜此史册所书未有
之祸也二人者可谓罪通于天者乎然懿德所以取
祸者有三焉曰好音乐与能诗善书耳假令不作回
心院曲则十香词安得诬出后手乎至于怀古一诗
天实为之而月食飞练先命之矣
天祚皇后萧氏
卷十九 第 15b 页 WYG0289-1038d.png
契丹国志曰山金司之祸后并被擒尼玛哈纳为次室
其后耶律伊都云中起兵乌舍诛伊都并及于后乌
舍回至燕山请罪于尼玛哈曰萧氏忍死以从兄者将
有待于今日也今见事无成恐或不利于兄且兄横
行天下万夫莫当此人帷幄之间可以寸刃害兄于
不测矣以爱兄故已擅杀之尼玛哈起而谢之既而泣
下
天祚元妃萧氏
其后耶律伊都云中起兵乌舍诛伊都并及于后乌
舍回至燕山请罪于尼玛哈曰萧氏忍死以从兄者将
有待于今日也今见事无成恐或不利于兄且兄横
行天下万夫莫当此人帷幄之间可以寸刃害兄于
不测矣以爱兄故已擅杀之尼玛哈起而谢之既而泣
下
天祚元妃萧氏
卷十九 第 16a 页 WYG0289-1039a.png
张汇金节要曰尼玛哈之妻乃辽主天祚元妃 鹗案
天祚皇后元妃史俱云从西狩以疾亡而二书所说
不同如此岂陈大任以金人修辽史故讳之耶
列传第二
宗室
义宗贝
五代会要曰长兴元年东丹王托云率蕃官四十馀
人马百匹自登州汎海内附明宗赐姓东丹名慕华
天祚皇后元妃史俱云从西狩以疾亡而二书所说
不同如此岂陈大任以金人修辽史故讳之耶
列传第二
宗室
义宗贝
五代会要曰长兴元年东丹王托云率蕃官四十馀
人马百匹自登州汎海内附明宗赐姓东丹名慕华
卷十九 第 16b 页 WYG0289-1039b.png
授光禄大夫检校太保安东都护兼御史大夫上柱
国渤海郡开国公食邑一千五百户充怀化军节度
瑞慎等州观察使二年九月复赐姓李名赞华 五
代史曰契丹好饮人血托云左右姬妾多刺其臂吮
之其小过辄挑目刲灼不胜其毒然性喜宾客好饮
酒工画颇知书其自契丹归中国载书数千卷枢密
使赵延寿每假其异书医经皆中国所无者 又曰
唐庄宗遇弑后后宫皆散走朱守殷入宫选得三十
国渤海郡开国公食邑一千五百户充怀化军节度
瑞慎等州观察使二年九月复赐姓李名赞华 五
代史曰契丹好饮人血托云左右姬妾多刺其臂吮
之其小过辄挑目刲灼不胜其毒然性喜宾客好饮
酒工画颇知书其自契丹归中国载书数千卷枢密
使赵延寿每假其异书医经皆中国所无者 又曰
唐庄宗遇弑后后宫皆散走朱守殷入宫选得三十
卷十九 第 17a 页 WYG0289-1039c.png
馀人虢国夫人夏氏以尝幸于庄宗守殷不敢留明
宗立悉放庄宗时宫人还其家独夏氏无所归乃以
河阳节度使夏鲁奇同姓也因以归之复嫁契丹李
赞华 册府元龟曰安巴坚长子东丹王托云归国
明宗赐姓李名赞华出镇滑州在镇多行不法顷之
入觐乞留阙下明宗许之复遣就第问所欲赞华附
奏曰臣愿为许州节度使明宗欲从之枢密使范延
光以为不可乃止明宗促令归滑赞华谓使者曰若
宗立悉放庄宗时宫人还其家独夏氏无所归乃以
河阳节度使夏鲁奇同姓也因以归之复嫁契丹李
赞华 册府元龟曰安巴坚长子东丹王托云归国
明宗赐姓李名赞华出镇滑州在镇多行不法顷之
入觐乞留阙下明宗许之复遣就第问所欲赞华附
奏曰臣愿为许州节度使明宗欲从之枢密使范延
光以为不可乃止明宗促令归滑赞华谓使者曰若
卷十九 第 17b 页 WYG0289-1039d.png
须令赴旧地当自裁尔使者以闻明宗不悦召而證
之赞华曰臣不言自裁曾言乞削发为僧使者引统
军李从昶为證赞华以手画空曰使者之言如水上
画字何可据耶明宗优容之 清异录曰契丹东丹
王托云买巧石数峰目为空青府 尧山堂外纪曰
东丹王有文才博古今其帆海奔唐载书数千卷习
举子业每通名刺云乡贡进士黄居难字乐地以拟
白居易字乐天也 张齐贤洛阳缙绅旧闻记曰晋
之赞华曰臣不言自裁曾言乞削发为僧使者引统
军李从昶为證赞华以手画空曰使者之言如水上
画字何可据耶明宗优容之 清异录曰契丹东丹
王托云买巧石数峰目为空青府 尧山堂外纪曰
东丹王有文才博古今其帆海奔唐载书数千卷习
举子业每通名刺云乡贡进士黄居难字乐地以拟
白居易字乐天也 张齐贤洛阳缙绅旧闻记曰晋
卷十九 第 18a 页 WYG0289-1040a.png
朝太子少师李公肃受命护东丹王丧柩归北遣回
赐名马百馀匹别赐驼马百馀头衣服器皿称是
宣和画谱曰李赞华好画多写贵人酋长至于袖弓
挟弹牵黄臂苍服用皆缦胡之缨鞍勒率皆瑰奇不
作中国衣冠亦安于所习者也然议者以为马尚丰
肥笔乏壮气其确论欤今御府所藏十有五双骑图
一猎骑图一雪骑图一番骑图六人骑图二千角鹿
图一吉首并驱图一射骑图一女真猎骑图一 江
赐名马百馀匹别赐驼马百馀头衣服器皿称是
宣和画谱曰李赞华好画多写贵人酋长至于袖弓
挟弹牵黄臂苍服用皆缦胡之缨鞍勒率皆瑰奇不
作中国衣冠亦安于所习者也然议者以为马尚丰
肥笔乏壮气其确论欤今御府所藏十有五双骑图
一猎骑图一雪骑图一番骑图六人骑图二千角鹿
图一吉首并驱图一射骑图一女真猎骑图一 江
卷十九 第 18b 页 WYG0289-1040b.png
少虞皇朝类苑曰秘阁有东丹王千角鹿图东丹王
归中国赐姓李名赞华亦能为五言诗其子托云亦
善丹青千角鹿出北方所画诚妙笔也 周密志雅
堂杂钞曰王介石有东丹王赞华所画番部行程图
辽东志曰显陵在医巫闾山葬辽东丹人皇王托
云世宗以人皇王爱医巫闾山水奇秀因葬焉山形
掩抱六重于中作影殿制度宏丽
辽史拾遗卷十九
归中国赐姓李名赞华亦能为五言诗其子托云亦
善丹青千角鹿出北方所画诚妙笔也 周密志雅
堂杂钞曰王介石有东丹王赞华所画番部行程图
辽东志曰显陵在医巫闾山葬辽东丹人皇王托
云世宗以人皇王爱医巫闾山水奇秀因葬焉山形
掩抱六重于中作影殿制度宏丽
辽史拾遗卷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