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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恪孙吴 203 — 253
费祎 孙吴 · 诸葛恪
四言诗 押阳韵
诸葛恪别传曰:权尝飨蜀使费祎。先逆饰群臣。使至伏食勿起。至。权为辍食。而群下不起。调之曰云云。答曰:
爰植梧桐,以待凤凰。
有何燕雀,自称来翔。
何不弹射,使还故乡(○《三国志》诸葛恪传注。《类聚》二十五。《御览》四百六十六。)
敕下四部属城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山民去恶从化,皆当抚慰,徙出外县,不得嫌疑,有所执拘(《吴志·诸葛恪传》)
齐王孙奋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帝王之尊,与天同位,是以家天下,臣父兄,四海之内,皆为臣妾。
仇雠有善,不得不举;
亲戚有恶,不得不诛。
所以承天理物,先国后身,盖圣人立制,百代不易之道也。
昔汉初兴,多王子弟,至于太强,辄为不轨,上则几危社稷,下则骨肉相残,其后惩戒,以为大讳。
光武以来,诸王有制,惟得自娱于宫内,不得临民,干兴政事,其与交通,皆有重禁,遂以全安,各保福祚。
此则前世得失之验也。
袁绍、刘表各有国土,土地非狭,人众非弱,以适庶不分,遂灭其宗祀。
此乃天下愚智所共嗟痛。
大行皇帝览古戒今,防芽遏萌,虑于千载。
是以寝疾之日,分遣诸王,各早就国,诏策殷勤,科禁严峻,其所戒敕,无所不至,诚欲上安宗庙,下全诸王,使百世相承,无凶国害家之悔也。
大王宜上惟太伯顺父之志,中念河间献王东海王强恭敬之节,下当裁抑骄恣荒乱,以为警戒。
而闻顷至武昌以来,多违诏敕,不拘制度,擅发诸将兵治护宫室。
又左右常从有罪过者,当以表闻,公付有司,而擅私杀,事不明白。
大司马吕岱亲受先帝诏敕,辅导大王,即不承用其言,令怀忧怖。
华锜先帝近臣,忠良正直,其所陈道,当纳用之,而闻怒锜,有收缚之语。
中书杨融,亲受诏敕,所当恭肃,云「正自不听禁,当如我何」?
闻此之日,大小惊怪,莫不寒心。
里语曰:「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
大王宜深以鲁王为戒,改易其行,战战兢兢,尽敬朝廷,如此则无求不得。
若弃忘先帝法教,怀轻慢之心,臣下宁负大王,不敢负先帝遗诏,宁为大王所怨疾,岂敢忘尊主之威,而令诏敕不行于藩臣耶?
此古今正义,大王所照知也。
夫福来有由,祸来有渐,渐生不忧,将不可悔。
向使鲁王早纳忠直之言,怀惊惧之虑,享祚无穷,岂有灭亡之祸哉?
夫良药苦口,惟疾者能甘之;
忠言逆耳,惟达者能受之。
今者恪等慺慺欲为大王除危殆于萌芽,广福庆之基原,是以不自知言至,愿蒙三思(《吴志·孙奋传》)
丞相陆逊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杨敬叔传述清论,以为方今人物凋尽,守德业者不能复几,宜相左右,更为辅车,上熙国事,下相珍惜。
又疾世俗好相谤毁,使已成之器,中有损累;
将进之徒,意不欢笑。
闻此喟然,诚独击节。
愚以为君子不求备于一人。
自孔氏门徒大数三千,其见异者七十二人,至于子张、子路、子贡等七十之徒,亚圣之德,然犹各有所短,师辟由谚,赐不受命,岂况下此而无所阙?
仲尼不以数子之不备而引以为友,不以人所短弃其所长也。
加以当今取士,宜宽于往古。
何者?
时务从横,而善人单少,国家职司,常苦不充。
苟令性不邪恶,志在陈力,便可奖就,骋其所任。
若于小小宜适,私行不足,皆宜阔略,不足缕责。
且士诚不可纤论苛克,苛克则彼贤圣犹将不全,况其出入者耶?
故曰以道望人则难,以人望人则易,贤愚可知。
自汉末以来,中国士大夫如许子将辈,所以更相谤讪,或至于祸,原其本起,非为大雠,惟坐克己不能尽如礼,而责人专以正义。
夫己不如礼,则人不服。
责人以正义,则人不堪。
内不服其行,外不堪其责,则不得不相怨。
相怨一生,则小人得容其间。
得容其间,则三至之言,浸润之谮,纷错交至,虽使至明至亲者处之,犹难以自定,况已为隙,且未能明者乎?
是故张、陈至于血刃,萧、朱不终其好,本由于此而已。
夫不赦小过,纤微相责,久乃至于家户为怨,一国无复全行之士也(《吴志·诸葛恪传》)
与弟公安督融书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今月十六日乙未,大行皇帝委弃万国,群下大小,莫不伤悼。
至吾父子兄弟,并受殊恩,非徒凡庸之隶,是以悲恸,肝心圮裂。
皇太子丁酉践尊号,哀喜交并,不知所措。
吾身受顾命,辅相幼主,窃自揆度,才非博陆而受姬公负图之托,惧忝丞相辅汉之效,恐损先帝委付之明,是以忧惭惶惶,所虑万端。
且民恶其上,动见瞻观,何时易哉?
今以顽钝之姿,处保傅之位,艰多智寡,任重谋浅,谁为唇齿?
近汉之世,燕、盖交遘,有上官之变,以身值此,何敢怡豫邪?
又弟所在,与贼犬牙相错,当于今时整顿军具,率厉将士,警备过常,念出万死,无顾一生,以报朝廷,无忝尔先。
又诸将备守各有境界,犹恐贼虏闻讳,恣睢寇窃。
边邑诸曹,已别下约敕,所部督将,不得妄委所戍,径来奔赴。
虽怀怆怛不忍之心,公义夺私,伯禽服戎,若苟违戾,非徒小故。
以亲正疏,古人明戒也(《吴志·诸葛恪传》)
题论后为书答聂友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足下虽有自然之理,然未见大数。
熟省此论,可以开悟矣(《吴志·诸葛恪传》)
出军论 孙吴 · 诸葛恪
 出处:全三国文 卷六十五
夫天无二日,土无二王,王者不务兼并天下而欲垂祚后世,古今未之有也。
战国之时,诸侯自恃兵强地广,互有救援,谓此足以传世,人莫能危。
恣情从怀,惮于劳苦,使秦渐得自大,遂以并之,此既然矣。
近者刘景升荆州,有众十万,财谷如山,不及曹操尚微,与之力竞,坐观其强大,吞灭诸袁。
北方都定之后,率三十万众来向荆州,当时虽有智者,不能复为画计于是景升儿子,交臂请降,遂为囚虏。
凡敌国欲相吞,即仇雠欲相除也。
有雠而长之,祸不在己,则在后人,不可不为远虑也。
伍子胥曰:「越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二十年之外,吴其为沼乎」!
夫差自恃强大,闻此邈然,是以诛子胥而无备越之心,至于临败悔之,岂有及乎?
越小于吴,尚为吴祸,况其强大者耶?
昔秦但得关西耳,尚以并吞六国,今贼皆得秦、赵、韩、魏、燕、齐九州之地,地悉戎马之乡,士林之薮。
今以魏比古之秦,土地数倍,以吴与蜀比古六国,不能半之。
然今所以能敌之,但以时兵众,于今适尽,而后生者未悉长大,正是贼衰少未盛之时。
司马懿先诛王凌,续自陨毙,其子幼弱,而专彼大任,虽有智计之士,未得施用。
当今伐之,是其厄会。
圣人急于趋时,诚谓今日。
若顺众人之情,怀偷安之计,以为长江之险可以传世,不论魏之终始,而以今日遂轻其后,此吾所以长叹息者也。
自本以来,务在产育,今者贼民繁滋,但以尚小,未可得用耳。
若复十数年后,其众必倍于今,而国家劲兵之地,皆已空尽,唯有此见众可以定事。
若不早用之,端坐使老,复十数年,略当损半,而见子弟数不足言,若贼众一倍,而我兵损半,虽复使伊、管图之,未可如何。
今不达远虑者,必以此言为迂。
夫祸难未至而豫忧虑,此固众人之所迂也。
及于难至,然后顿颡,虽有智者,又不能图,此乃古今所病,非独一时。
昔吴始以伍员为迂,故难至而不可救。
刘景升不能虑十年之后,故无以诒其子孙。
今恪无具臣之才,而受大吴萧、霍之任,智与众同,思不经远,若不及今日为国斥境,俯仰年老,而雠敌更强,欲刎颈谢责,宁有补邪?
今闻众人或以百姓尚贫,欲务闲息,此不知虑其大危,而爱其小勤者也。
汉祖幸已自有三秦之地,何不闭关守险,以自娱乐,空出攻楚,身被创痍,介胄生虮虱,将士厌困苦,岂甘锋刃而忘安宁哉,虑于长久不得两存者耳!
每览荆邯公孙述以进取之图,近见家叔父陈与贼争竞之计,未尝不喟然叹息也。
夙夜反侧,所虑如此,故聊疏愚言,已达二三君子之末。
若一朝陨殁,志画不立,贵令来世知我所忧,可思于于(《吴志·诸葛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