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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简夫
寄甘露舒公上人 宋 · 雷简夫
五言律诗 押蒸韵
成都多少寺,梵学竞推能。
到老不破戒,满城唯此僧。
池龙听夜讲,海客施年灯。
别后空相忆,尘劳正可憎宋程遇孙成都文类》卷一三)
韩忠献至和二年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邵氏闻见后录》卷一五、民国《雅安县志》卷五
简夫启:昨年在长安,累获奏记,及入来,路远,颇如疏怠,恭惟恩照,恕其如此。
不审均逸名都,寝食何似。
简夫向年自与尹师鲁别,不幸其至死不复相见,故居常恨,以谓天下后生无复可与议论当世事者。
不意得郡荒陋,极在西南,而东距眉州尚数百里。
一日,眉人苏洵携文数篇,不远相访。
读其《洪范论》,知有王佐才
《史论》得迁史笔;
《权书》十篇,讥时之弊;
《审势》、《审敌》、《审备》三篇,皇皇有忧天下心。
呜呼,师鲁不再生,孰与抗邪!
简夫自念道不著,位甚卑,言不为时所信重,无以发洵之迹,遽告之曰:如子之文,异日当求知于韩公,然后决不埋没矣。
重念简夫阻远门藩,职有所守,不获󲦤版约袂,疾指快读文于几格间,以豁公之亲听也,但邑邑而已。
年踰四十,寡言笑,淳谨好礼,不妄交游;
亦尝举茂才,不中第,今已无意。
张益州安道荐为成都学官,未报。
会今将二子入都,谋就秋试。
幸其东去,简夫因约其暇日,令自袖所业,求见节下,愿加奖进,则斯人斯文,不为不遇也。
张文定至和二年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邵氏闻见后录》卷一五、民国《雅安县志》卷五
简夫启:简夫近见眉州苏洵著述文字,其间如《洪范论》,真王佐才也;
《史论》,真良史才也。
岂惟西南之秀,乃天下之奇才尔。
令人欲麋珠齑,躬执匕箸,饫其腹中,恐他馈伤,且不称其爱护如此。
但怪其不以所业投于明公,问其然,后云:「洵已出张公门下矣。
又辱张公荐,欲使代黄柬为郡学官
思遂出张公之门,亦不辞矣」。
简夫喜其说。
窃计明公引洵之意,不祇一学官明公之意,亦不祇一学官,第各有所待也。
又闻明公之荐,累月不下,朝廷重以例检,执政者靳之,不特达。
明公重言之,亦恐一上未报。
岂可使若人年将五十,迟迟于涂路间邪?
萧昕张镐云:「用之则为帝王,不用则幽谷一叟耳」。
明公荐洵之状,至于再,再于三,俟得其请而后已,庶为进用之权也。
欧阳内翰至和二年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邵氏闻见后录》卷一五、民国《雅安县志》卷五
简夫启:简夫顷年待诏车府,因故人苏子美始拜符采,不间不遗,许接议论。
未两三岁,而执事被圣上不次之知,遂得以笔舌进退天下士大夫
士大夫不知刑之可惧,赏之可乐,生之可即,死之可避,而知执事之笔舌可畏。
简夫不于此时,毕其平生之力,以谨自附于下风,而方从事戎马间,或告疾于旧隐,故足迹不至于门藩,书问不通于左右者,且十馀年矣。
岂偶然哉,盖有故耳。
执事之官日隆于一日,昔之所以议进退天下士大夫者,今又重之以权位,故其一言之出,则九鼎不足为重。
简夫见弃于时,使与俗吏齿,碌碌外官,多谤少誉,方世之视其言,不若鸿毛之轻,故姓名不见记于执事矣。
夫人重之不为,简夫肯为轻哉!
方俟退于陇亩之中,绝于公卿之间,而后敢以尺书问阍吏,道故旧之情。
今未能毕其志,而事已有以夺之矣。
伏见眉州苏洵,年踰四十,寡言笑,淳谨好礼,不妄交游,尝著《六经》、《洪范》等论十篇,为后世计。
益州一见其文,叹曰:「司马迁死矣,非子吾谁与」?
简夫亦谓之曰:「生,王佐才也」。
呜呼!
于贫贱之中,简夫不能也,然责之亦不在简夫也;
若知不以告于人,则简夫为有罪矣。
用是不敢固其初心,敢以关左右。
恭惟执事职在翰林,以文章忠义为天下师,洵之穷达,宜在执事
向者执事不相闻,则天下不以是责执事,今也读简夫之书,既达于前,而又将东见执事京师,今而后,天下将以执事矣。
听江声帖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
予少年时学右军《乐毅论》、钟东亭《贺平贼表》、欧阳率更《九成宫醴泉铭》、褚河南《圣教序》、庶子《郭知运碑》、颜太师《家庙碑》,后又见颜行书《马病》、《乞米》、《蔡明远帖》,苦爱重,但自恨未及其自然。
近刺雅州,昼卧郡阁,因闻平羌江瀑涨声,想其波涛番番迅駃、掀搕高下、蹶逐奔去之状,无物可寄其情,遽起作书,则心中之想尽出笔下矣。
噫!
鸟迹之始,乃书法之宗,皆有状也。
唐张颠观飞蓬惊沙、公孙大娘舞剑,怀素观云随风变化,颜公谓竖牵法折钗股不如屋漏痕,斯师法之外,皆其自得者也。
予听江声,亦有所得,乃知斯说不专为草圣,但通论笔法已。
钦伏前贤之言,果不相欺耳(《墨池编》卷二。又见《皇宋书录》卷中,《六艺之一录》卷二七三。)
苦爱重:《皇宋书录》作「苦爱学之」。
大宋兴州新开白水路记嘉祐二年二月六日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
至和元年冬利州路转运使主客郎中李虞卿,以蜀道青泥岭旧路高峻,请开白水路,自凤州河池驿至兴州长举驿五十一里有半,以便公私之行。
具上未报,即预画材费,以待其可。
明年春,选兴州巡辖马递铺殿直乔达,领桥阁并邮兵五百馀人,因山伐木,积于路处,遂籍其人,用讫是役。
又请知兴州军州事、虞部员外郎刘拱总护督作,一切仰给,悉令为具。
签署兴州判官厅公事、太子中舍李良祐,权知长举县事、顺政县商应,程度远近,按视险易,同督斯众。
凤州河池县事、殿中丞王令图首建路议,路占县地且十五馀里,部属陕西,即移文令图,通干其事。
至秋七月始可其奏,然八月行者已走新路矣。
十二月诸功告毕;
作阁道二千三百九间,邮亭、营屋、纲院三百八十三间。
减旧路三十三里,废青泥一驿,除邮兵、驿马一百五十六人骑,岁省驿禀铺粮五千石、畜草一万围,放执事役夫三十馀人。
路未成,会李迁东川路
转运使工部郎中、集贤校理田谅至,审其绩状可成,故喜犹己出,事益不懈。
于是斯役实肇于,而遂成于田也。
嘉祐二年三月,田以状上,且曰:「虞卿以至和二年仲春兴是役,仲夏移去。
其经营建树之状,本与令图同。
臣虽承乏,在臣何力?
愿朝廷旌虞卿、令图之劳,用劝来者。
拱之总役应用,良祐、应之按视修创,达之采造监领,皆有著效,亦乞升擢。
至于军士什长而下,并望赐与,以慰远心」。
朝廷议依其请。
初,景德元年尝通此路,未几而复废者,盖青泥土豪辈唧唧巧语,以疑行路。
且驿废,则客邸酒垆为弃物矣,浮食游手,安所仰邪?
小人居尝争半分之利,或睚眦抵死,况坐要路,无有在我,迟行人一切之急,射一日十倍之贵,顾肯默默邪?
造作百端,理当然尔。
向使愚者不怖其诞说,贤者不惑其风闻,则斯路初亦不废也。
大抵蜀道之难,自昔以青泥岭称首。
一旦避险即安,宽民省费,斯利害断然易晓,乌用听其悠悠之谈邪!
而后之人见已成之易,不念始成之难。
茍念其难,则斯路永期不废矣。
简夫之文虽磨崖镂石,亦恐不足其传。
请附于尚书职方之籍之图,则将久其传也。
嘉祐二年二月六日记。
利州路诸州水陆计度转运使兼本路劝农使朝奉郎、守尚书主客郎中上轻车都尉赐紫金鱼袋李虞卿
利州路诸州水陆计度转运使兼本路劝农使朝奉郎、守尚书工部郎中、充集贤校理轻车都尉、赐绯鱼袋、借紫田谅(《金石萃编》卷一三四。又见嘉靖《徽郡志》卷八,《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五一九、五六四,康熙南郡志》卷一八,康熙巩昌府志》卷二六,雍正陕西通志》卷五五三、五五六,道光《褒城县志》卷一,道光《略阳县志》卷四,光绪《凤县志》卷一○,光绪《重修秦州直隶州志》卷二○。)
题下原署:「宣德郎、守殿中丞、知雅州军州兼管内桥道劝农事管勾驻泊及提举黎州兵甲巡检贼盗公事、骑都尉、借绯雷简夫撰并书篆额」。
耀州妙德禅院新修明觉殿记嘉祐八年六月 宋 · 雷简夫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一、《金石萃编》卷一三五
明觉禅师,唐异僧也,葬于泗而塔祠焉,称曰大圣。
泗之南有淮水东注,涉历夏秋,积雨入淮,其水大涨,波势奔激,直冲泗州之城,而城不被水害,若阴神灵应庇护使然。
天下谈释者皆曰大圣力也,岂其然哉?
耀州城中有佛庙曰妙德禅院,僧智灯者尝诣泗州,叩请于塔下,塑像以归。
于是设屋为殿,置像于中而庇覆焉,目其殿曰明觉
凡计瓦木工直,已费三百馀万,皆能致之。
殿既成,自耀来同,请文于予,曰:「耀之民久畏水灾,以明觉常有功于泗。
我教以平等为心,俾又有功于耀,使耀之民事明觉也,如泗之民。
又焉知明觉之功,止于泗而不及于耀也」?
呜呼!
耀州其城当漆、沮二水之间,每岁自初春后,民歛□增固捍堤,以禦水势,民亦劳矣;
而一岁之间常恐恐乎飘溺,又其危矣。
者恻此而有为,谓其应验决不欺,可谓其灵莫测者也。
嘉祐八年六月一日记。
明觉殿功德主沙门智灯立石。
前□正僧□□、维□僧□□、□□□、狄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