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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逸
和范公同章推官承天寺竹阁 宋 · 阮逸
五言律诗 押灰韵
竹石寒相倚,云窗晓共开。
闲身方外去,幽意静中来。
坠响风随箨,移阴日上苔。
迟留秋更夜,待月露盈杯宋董弅严陵集》卷三)
宋 · 阮逸
 押有韵
易立泰山石,难枯上林宋魏泰临汉隐居诗话》)
论嘉量声中黄钟之法并乞更铸嘉量奏景祐三年九月 宋 · 阮逸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九、《宋会要辑稿》乐二之一二(第一册第二九七页)、《玉海》卷八、《宋史》卷一二七《乐志》二
臣等所造钟磬,其检详典故皆禀于冯元、宋祁,其方分定律又出于胡瑗算术,而臣独执《周礼》嘉量声中黄钟之法及《国语》钧钟弦准之制,皆抑而不用。
臣前蒙召对,亲承天问,言王朴律高而李照钟下。
窃睹御制《乐髓新经·历代度量衡》篇,言《隋书》依《汉志》黍尺制管,或不容千二百,或不啻九寸之长,此则明班《志》已后,历代无闻符合者。
蔡邕铜龠本得于《周礼》遗范,故《明堂月令章句》云:「钟以容受斤两轻重为法,管以大小长短为法」。
此盖皆率千二百以为本也。
自知音,所以只传铜龠,积成嘉量,则是声中黄钟而律本定矣。
谓管有大小长短者,盖嘉量既成,即以量声定尺明矣。
御制新编又引《礼记》布手为尺、《白虎通》八寸为尺、许慎《说文》八寸为咫同尺等法。
臣仰遵圣作,无不尽究前古之法度,而立一朝之盛美也。
今议者但争《汉志》黍尺无准之法,殊不知钟有钧、石、量、衡之制。
况《周礼》、《国语》,姬代圣经,翻谓无凭,孰有稽古?
唐张文收定乐,亦铸铜瓯,此足验周之嘉量以声定律明矣。
臣所谓独执《周礼》铸嘉量者,以其方尺深尺,则度可见也;
其容一釜,则量可见也;
其重钧,则衡可见也;
声中黄钟之宫,则律可见也。
即律、度、量、衡如此符合,则制管歌声,其中必矣。
臣昧死欲乞将臣见铸成铜瓯,再限半月内更铸嘉量,以其声中黄钟之宫,乃取李照新钟就加修整,务合周制钟量法度。
文字已编写次,未敢便具进呈。
太常曲谱及辞章未便事件奏皇祐二年 宋 · 阮逸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九、《太常因革礼》卷二○
旧乐章四言韵三十二字,播于宫架谱声,即四十八字,盖声多而辞少。
故行礼之际,工或以一字而转为数声,殊失谐和之节。
欲乞新制明堂乐音,依四十八字,作四言六韵,适合谱字,免致声繁词短。
太常八音,惟金声繁夥,而掩众乐,非所谓无相夺伦之义。
此亦是乐章字少,遂以一字连击数声,故四十八字外,虚声至一二百声,流为烦数。
又行礼时,乐章不奏彻全篇,或三四句而止,如此,何以致诚于明灵,揄扬乎盛德哉!
乞学习工歌并钟师二职,并令依曲谱四十八击,与章辞四十八字同节同和,不使烦夥,流而无节。
呈三鼎鸾刀样奏皇祐五年七月 宋 · 阮逸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九、《太常因革礼》卷一五
准敕降到牛羊豕鼎鸾刀样,令与胡瑗检详经史制造,仍先具样进呈者。
臣等看详尽除三鼎鸾刀样,开陈经义,画一如后:一鸾刀,谨案《礼》云:「割刀之用,鸾刀之贵」。
《正义》曰:「割刀今刀也,鸾刀古刀也。
今刀便利,可以割物为用。
古刀迟缓,用之为难。
宗庙不用今刀而用古刀者,修古之故也」。
《诗》曰:「执其鸾刀,以启其毛,取其血膋」。
《正义》:「骍刚之牲,迎入庙门,既告神,乃令卿大夫执持鸾铃之刀,以开牲皮毛,及脂膏膟膋而退。
毛以告全,血以告杀,膋以升臭,合馨香以荐神」。
又曰:「鸾即铃也,谓刀镮有铃,其声中节,和而后断」。
释礼者云:「必用鸾刀,取其鸾铃之声,宫商调和,而后断割也」。
又古钱刀形制,其首皆方。
《周礼》:「桃氏为刃,金有六齐,三分其金,而锡居一,为之大刃者,刀剑之属也」。
臣等今依经义及钱刀形制,造成木样,兼依《周礼》金齐之法,用铜锡为之。
三牲鼎者,案《礼》云:「陈其牺牲,备其鼎俎」。
《正义》:「谓将祭之夕,省牲之时,及祭日之旦,迎牲而入,丽于碑。
案《特牲》礼,陈鼎于门外,北面,兽在南,东首。
牲在兽西,西上,北首。
其天子诸侯夕省牲之时,亦陈于庙门外,横行西上。
备其鼎俎者,牲煮于镬,镬在庙门之外。
随镬设,各陈于镬西。
取牲体以实其,举而入,设于阼阶下,南北陈之。
俎设于鼎西,以次载于俎也,故云『备其鼎俎』。
案《少牢》,陈鼎于庙门之外东方,北面北上。
又云,入,陈于东方,当序,西面北上,俎皆设于鼎西,是也」。
臣等谨详,牛羊豕三鼎,在宗庙行礼所用。
盖牲煮于镬,实于鼎,升于俎,明有次序焉。
今国朝宗庙七室,三牲合用二犊二羊三豕。
其三牲之,当各用二鼎,盖古之昭位合用三牲各一,穆位亦合用三牲各一也。
更乞下礼仪院详考制度,庶免差缪。
两汉策要序景祐二年六月 宋 · 阮逸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九、《爱日精庐藏书志》卷三五、《两汉策要》附(乾隆刊本)
班、范二书,其载笔胜质之旨,则亦博矣。
然而后学异向,罕能兼该,尚辞者则搴其纤华而遗于体例,玩理者执其事实而泥于通方,求之彬彬,固其鲜矣。
进士叔献得汉圣之学,发先儒之蕴,谓类书所集,其来尚焉,凡较两都文章,必明一代制度。
遂稽合众作,去繁取衷,撮数万言,编成十卷。
同志扬端者持其书见求序引,逸题其辞曰:汉四百龄,君尊臣良,文淳道备,七制之治,则与三代几焉,是皆方闻协心,抗义竭节致之然也。
如《明堂》、《月令》,则礼乐之本乎;
宣室对问,则政教之宗乎。
晁家令边事之宜,谷子云掖庭之奏,平津奥略,白虎宏辩,仲舒灾异之诫,子政封事之机。
建武之晨,东平茂乎典礼;
永和而下,伯始任乎中庸。
郎专条七事之端,翼奉极五事之变,班、蔡之剧论,韦、桓之谠言,斯皆杰立孤风,翊成典训,来哲不能溢其美,异世不能殊其归,炳焉休光,高出近古。
其诸表奏,天下昌言,述史有三,汉最称备。
文中子曰:「二帝三王,吾不得而见也,舍两汉将安之乎」?
非表文辞,盖善其制度而已。
傥或文而不示制,学而不处要,如之何从政哉!
宜陶、扬二君锐志于此,好古博雅,广其流传。
时景祐二年六月吉日阮逸序。
文中子中说序 宋 · 阮逸
 出处:全宋文卷四七九、《文中子中说》(四部丛刊影印铁琴铜剑楼藏宋刊本)、《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四四六、《经义考》卷二七九、《万卷精华楼藏书记》卷七三
周公,圣人之治者也,后王不能举,则仲尼述之,而周公之道明。
仲尼,圣人之备者也,后儒不能达,则孟轲尊之,而仲尼之道明。
文中子,圣人之修者也,孟轲之徒欤,非诸子流矣。
万章、公孙丑不能极师之奥,尽录其言,故孟氏章句略而多阙;
杜诸公不能臻师之美,大宣其教,故王氏续经抑而不振。
《中说》者,子之门人对问之书也,薛收、姚义集而名之。
唐太宗贞观初,精修治具,文经武略,高出近古。
若房、杜、李、魏、二温、王、陈辈,迭为将相,实永三百年之业,斯门人之功过半矣。
贞观二年御史大夫杜淹始序《中说》及《文中子世家》,未及进用,为长孙无忌所抑,而寻卒,故王氏经书散在诸孤之家,代莫得闻焉。
二十三年太宗没,子之门人尽矣,惟福畤兄弟福畤文中子幼子。)传授《中说》于仲父凝,始为十卷。
今世所传本文多残缺,误以杜淹所撰《世家》为《中说》之序(杜贞观三年卒,今世所传本乃贞观二十三年序。),又福畤于仲父凝得《关子明传》,凝因言关氏卜筮之验,且记房、魏与太宗论道之美,亦非《中说》后序也,盖同藏缃帙,卷目相乱,遂误为序焉。
逸家藏古编,尤得精备,亦列十篇,实无二序。
以意详测,《文中子世家》乃杜淹授与尚书陈叔达,编诸《隋书》而亡矣叔达依迁史入《隋书》,今亡。)
关子明事具于裴晞《先贤传》,今亦无存。
故王氏诸孤痛其将坠也,因附于《中说》两间,且曰:「同志沦殂,帝阍悠邈,文中子之教郁而不行,吁,可悲矣」。
此有以知杜淹见抑而续经不传,诸王自悲而遗事必录,后人责房魏不能扬师之道,亦有由焉。
夫道之深者,固当年不能穷;
功之远者,必异代而后显。
方当圣时,人文复古,则周孔至治大备,得以隆之。
荀卿、扬雄二书,尚有韩愈、柳宗元删定,李轨、杨倞注释,况文中子非荀、扬比也,岂学者不能伸之乎!
是用覃研蕴奥,引质同异,为之注解,以翼斯文。
夫前圣为后圣之备,古文乃今文之修,未有离圣而异驱,捐古而近习,而能格于治者也。
皇宋御天下,尊儒尚文,道大淳矣,修王削霸,政无杂矣,抑又跨唐之盛,而使文中之徒遇焉。
韩愈氏力排异端,儒之功者也,故称「孟子能拒杨墨,而功不在禹下」。
孟轲氏儒之道者也,故称颜回,谓与禹、稷同道。
不称文中子,其先功而后道欤,犹文中子不称孟轲,道存而功在其中矣。
唐末司空图嗟功废道衰,乃明文中子圣矣。
五季经乱,逮乎削平,则柳仲涂宗之于前,孙汉公广之于后,皆云圣人也,然未及盛行其教。
噫,知天之高,必辩其所以高也。
子之道其天乎,天道则简而功密矣。
门人对问如日星丽焉,虽环周万变,不出乎天中。
今推策揆影,庶髣髴其端乎。
大哉,中之为义,在《易》为二五,在《春秋》为权衡,在《书》为皇极,在《礼》为中庸。
谓乎无形非中也,谓乎有象非中也,上不荡于虚无,下不扃于器用,惟变所适,惟义所在,此中之大略也。
《中说》者如是而已。
李靖问圣人之道,子曰:「无所由,亦不至于彼」。
又问彼之说,曰:「彼道之方也,必也无至乎」。
魏徵问圣人忧疑,子曰:「天下皆忧疑,吾独不忧疑乎」!
退谓董常曰:「乐天知命,吾何忧?
穷理尽性,吾疑」?
举是深趣,可以类知焉。
或有执文昧理,以模范《论语》为病,此皮肤之见,非心解也。
逸才微志勤,曷究其极,中存疑阙,庸俟后贤,仍其旧篇,分为十卷。
谨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