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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极北宋 1043 — 1107
题显阳寺疏快轩 北宋 · 邹极
五言律诗 押元韵
溪边穿小径,寺后起幽轩。
伐使恶木尽,养教修竹繁。
閒听渔唱静,卧隔市场喧。
疏快宜人处,追惟子美言。
题招福寺檀栾(原注:三首录二。) 其一 北宋 · 邹极
五言律诗 押寒韵
开轩得幽致,槛外筑檀栾
日射黄金碎,风敲碧玉寒。
暑清移榻就,雪煖拥炉看。
一水尘埃隔,壶中境界宽。
其二
五言律诗 押微韵
出郭渡清溪,僧閒昼掩扉。
造轩惟爱竹,植杖即披衣。
家舍杯盘近,村庄鸡犬肥。
频来君莫厌,倒载夜深归。
县簿清心亭 北宋 · 邹极
七言律诗 押庚韵
君向池边展旧亭,坐临止水觉心清。
暑风菡萏尘难染,霜月苍烝节更明。
对酒独醒公外况,隔墙人语静中声。
谁怜老凤堪栖棘,梦断韶音奏九成。
游曹山 北宋 · 邹极
七言律诗 押虞韵
一到重来二纪馀,身閒方误昔迷途。
龙回涧合木长润,圣隐岩空峰转孤。
自放山林随处适,相逢云水有心无。
野僧见我犹生敬,我即休官祇旧儒。
赤松寺书事 北宋 · 邹极
七言律诗 押尤韵
宅畔池台景自幽,御风更作赤松
岚光浓丽经梅雨,天气凄清正麦秋
插稻农夫晨赤脚,缫丝蚕妇昼蓬头。
閒身免赴公家急,饱食无心为汝谋。
石䂬潺湲亭 北宋 · 邹极
五言排律 押元韵
危亭跨幽涧,涧水日潺湲。
响与鼓钟应,静无车马喧。
布金因利物,漱玉自澄源
练引千寻远,珠倾万斛繁。
倚空横石壁,夹岸带山樊。
涨骇天河决,湍流地轴翻。
僧栖真梦觉,客至涤尘烦。
不尽登临意,忘言愧有言(以上清札隆阿道光《宜黄县志》卷三一)
晦堂歌为邑令朱天经 北宋 · 邹极
 押词韵第十七部
吾邑有贤令,才猷足经国。
政成越一考,俊誉自赫赫。
既圃辟后堂,背南面西北。
为爱园中景,花木皆手植。
乘閒一造见,问名名未得。
反覆为君思,请以晦题额。
晦取用而明,非谓入宴息。
韬藏莅众术,蓄养辅世德。
制动本以静,对语定以默。
大欲扬王庭,小亦去民忒。
有如匣中剑,利在诛奸慝。
又若山下泉,出乃作惠泽。
公家急期会,诉牒仍堆积。
一判情伪分,经目犹白黑。
堂中琴寂寞,昔优今逼迫。
堂内经纵横,客至君欣怿。
岂无诗酒兴,相与乐暇隙。
平台歌舞地,池上有瑶席。
坐揖风细,行依桧阴直。
返照亘天红,轻烟半山白。
试观禽鸟细,所畏网与弋。
我晦异君子,终焉兹屏迹。
出处各一时,俯仰无愧色。
作诗见情性,拟古丽以则。
一翁亭歌 北宋 · 邹极
一翁亭高半空住,老健身轻若平步。
昔约隐者招不来,今日招魂返何处。
亭压峻岭出茂林,百里山水如镜聚。
俯窥井邑在涧底,凤台狮子沈烟雾。
豁然气象心胸开,阴晴异景天际来。
巧思难穷画工笔,冥搜不尽诗人才。
春归谷暖花卉乱,士女游嬉情烂漫。
暑风清快秋思多,玉树琼楼雪中看。
时时独上凭危栏,为爱孤松不可攀。
百年天畀作伴侣,偃蹇肯落尘凡间。
有时携琴坐松下,竹径虽扫门常关。
风吹清韵月散影,家僮不至那知还。
有时为招三两客,对松置酒味德。
坏梁栋挠彼小材,大夫自是粗官职。
醉来摩松鳞触手,污松以官亦何有。
许由洗耳常不嗔,伯夷饿死吾无取。
登亭自负只一翁,四海退者岂我同。
多缘失志畏罪废,往往养誉要王公。
我由兰署出持节,按道适至亲庭中。
亟遭大变仅存息,无复有意图勋庸。
遂沥丹诚叩天阙,乞得真馆栖玉隆。
岁馀尚厌仕籍在,抽簪解组颜犹红。
是非荣辱自此杜,生事无忧付农圃。
种蔬植果鸡鱼肥,日具宾庖式歌舞。
斯亭最后得景多,百年过半能几何。
经营土木亦可止,尽取此生适而已。
鉴泉歌为邑令吴无求 北宋 · 邹极
 押词韵第十五部
鉴泉之窦山之麓,百年芜秽暗渟滀。
吴侯天与仁智资,退食俯窥嗟不足。
试披沙滓凿为沼,深才数尺阔盈幅。
迸流日夕不可穷,碎如珠玑莹如玉。
南邻野叟号逍遥,漱石枕泉真所欲。
一来临视推不去,草草杯盘勉君速。
解衣款入凌阴坐,六月正午忘暑毒。
涤烦沃渴汲复溢,长流清风去残酷。
此鉴不窥示养正,用明岂特须眉烛。
巧非镕范净非磨,应物无心奸自伏。
宝奁青铜世所贵,凤舞龙盘耀人目。
勿轻勺水当静观,能动天关翻地轴。
主人宝此方澄清,野叟挠之安敢渎。
举觞随分拥叵罗,醉狂拟学鸳鸯浴。
世无秦法饮无禁,心动胆张惊且缩。
可怜渫在百里间,四海王明俱受福。
显幽用舍姑置之,君颜渐淍吾发秃。
相逢一顾一回笑,满酌为君歌此曲。
月庵歌(并引) 北宋 · 邹极
 押先韵
吴侯之来适荒年,政修民苏犹解悬。
庭无留讼狱屡空,百姓爱悦奸吏悛。
公馀何以度永日,坐督皂隶先疏泉。
泉潴为沼净可鉴,清范即与名俱传。
今年时丰民事简,退食纵步山之巅。
诛锄芜秽出古木,矫如虬龙上参天。
夷高培坳荫其下,百里胜景尽目前。
烂柯石局候仙侣,月庵竹榻容醉眠。
或弄瑶琴或放歌,或谈玄理或安禅。
圆虚洞照万缘息,乾坤有量斯无边。
庵中主人趣高上,喜我相过时留连。
所嗟官满差迁去,肯顾衰翁须后贤。
其一 北宋 · 邹极
 押真韵
愿君早作归来计,同醉园林二十春(次韵答刘资明
其二
 押寒韵
休缘招隐空生叹,自是中心悦美官(和刘资明
其三
 押东韵
如君报国须终老,閒健归来只一翁(又)
按:以上本人《一翁亭歌序》
乞依前守朝散郎致仕奏绍圣三年八月二十三日 北宋 · 邹极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九、《宋会要辑稿》职官七七之五八(第五册第四一六一页)
准告落致仕,除仓部员外郎
伏望许臣依前守本官致仕。
政堂治平四年十月 北宋 · 邹极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九
宋君天经治平乙巳来宰宜黄宜黄上接虔化,旁属南丰,亦不得为无事之邑。
君下车视事,乃断然自发其明,而吏胥无敢言,人无敢议。
明年丙午,令行而讼简,于是新其堂于厅事之旁,曰审政堂
堂在山下射亭之前,有花有果,有株蔬圃。
而于暇日,足以同僚佐宾客设酒以行射,则拈花摘果,啜茹蔬,尽其有而为之欢。
君不于景态之中榜其名,而必曰审政云者,君为意美可见已。
始余方应举时,密迩君治,凡期有半而甚熟君之行事。
今年丁未,余罢官归而始从君游,愈迩而愈熟也。
则请余记之,何为而辞哉?
余庶几得发于言而志于后者。
嗟夫!
世之人有以高爵厚禄荣侈天下而后差慰其意,使长一邑,仅百里之地,则切切然愤叹,谓此何足以展吾之才,于是肆喜怒以虐百姓,专侮夺而奉一身。
要其本心,恶其爵卑而禄薄,而不知百里之责至深至重,而士君子可资以行其道也。
古人有言曰:「从善政,审思政」。
今君一日于此,民有未通之情,而情有可疑之理,则必详之堂上而讯之堂下,俟其情见理真而后决。
君异日去历显位,而此邑之人,莫不望君之堂而思君之为人,又将见世之览余之文而敢轻百里之责者,为君少愧也。
治平四年丁未岁十月,邑人邹极记。
按:同治《宜黄县志》卷四五,同治十年刻本。
圣容寺绍圣三年四月 北宋 · 邹极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九
宜黄崇仁八十里,度孤岭之西,后方山之下,有僧院曰圣容,隶崇仁长安乡福祚里。
部使者按部,郡别驾行县,及州僚邑佐沿干往来,无亭驿可止,惟此寺适两邑之中道,寝食寓焉。
按图经,肇造于晋太康之二年,有佛一躯,铁骨金饰,为内府所赐,故以圣容为号,非赐额也。
昔堂殿厨廊,不胜其敝,过者罕留。
今住持僧曰慧日,经营十馀年,一新其宇,内外完洁,器用悉备,至者安之。
余自应举觅官,以至得谢,往来三十年间,见其弊,又见其新,天下之沧桑变幻,苦乐循环者,可胜道哉!
庸僧保一寺,多裒利以自殖,视其屋之坏,若秦人视越人之肥瘠,以人情计之,寺岂复有兴创时耶?
而一旦完好若此,若有天幸存其间焉。
事无大小,人无僧俗,其勤勤恳恳之积而卒以有成者,如慧日之类之力,又胡可没也!
乃因其求文于余,为之书之有如此者。
宋绍圣三年岁次丙子四月辛酉朔记。
按:同治《崇仁县志》卷二。同治十二年刊本。
重建石䂬义泉禅院记 北宋 · 邹极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三九、同治《宜黄县志》卷四五
抚州宜黄之西南二十里,有山曰石䂬,踞于曹、黄二山之间。
并小溪,缘石磴,纵横塍,或彴或涉,前窒后坎,如绝人境。
徐望诸峰,宛若画图,映以乔林秀水,带以苍烟白霭。
而䂬兀起数十仞,正据其中,即其旁瞰之,如巨桥横空,瑰怪可骇。
其上三叠,善缘者能出其罅,使人不敢仰视。
循径而造其下,则岩下东壁,可依以居,夏凉冬温,真仙圣窟宅。
唐肃宗朝,马祖结庵此地,猎师逐鹿,一言悟道,是为惠藏禅师
领徒四百,住山三十年,以弓箭接人,晚得三平,一人而已。
自尔四海九州咸知为名山。
后院废,无籍考岁月。
至庆历中,官始鬻其产,䂬与院基随属民户,然时有方外之人游居其下。
元祐二年秋,有僧曰至庠,自贵池杖锡而来,先阅䂬之东北隅,有所谓滴油岩者,卜栖焉。
不携一僮,不储一粒,止编荆棘以避风雨,昼处夜卧,寂无怖心。
南岩先有僧居,或与钵粥饮,赖以养命。
如是者累月,旁居之人稍钦慕之,渐造而丐其语,庠师接以净土教。
有里俗年垂七十,平生嚚讼,屠酷攘敚,刑禁不止,一日造其岩,稽首求哀,愿洗厥愆,长斋授经,施财作室,以安师寝。
于是远近趋附,背恶而向善者甚众。
先是涂君济建书堂于北阜,直南观䂬,子侄肄业其中,皆次第登科。
予以庠师入山之秋,繇本路提点刑狱公事丁先子忧,解官抵家,适同其时。
明年,始闻知,相见接语,审师有道、佛、法祖心,融而不二,故因惜古道场之湮没,思有以振之,而涂氏诸仁争欲出力,然未能得其地。
逮七年春,居院之古基者,辄梦神物,扰不安寝,且造师愿出其地而迁其居。
师以示余,余即施财售之,舍入本乡义泉院。
院在上源,岁苦水潦摧塌之患,理请于县,徙其额而建焉。
余先造寝堂,涂氏诸仁分造法堂厨库,其他乐施之士各随所占,盖云会堂,移就正殿,立三门,起二阁。
经营之难,越三岁乃就。
庠师遂住庵所,以定规模,运材植,冲冒寒暑,督匠乞食,终始师之功也。
功成不居,欲往憩贵溪仙岩
前住持僧戒明辞院,予率诸檀越以状白县,请师住持,县上于郡,郡守王公已知名,移文下。
师之来归,邦人老幼,欢呼满道,邻邑信士亦竭蹶而至,其善化人如此。
惜夫参学之徒区区游行,唯择供施之厚,群往而蚁聚,能如蝉蜕而甘寂没者罕见其人。
是院不附通都大邑,地僻而产少,其徒宜未之盛。
又其栋宇之材,金银之饰,皆约以中制,不侈不陋。
盖尝病世俗之愚,奉佛太过,至有不顾父母妻子之养,殚竭财产,以要福利,谓宜得罪于佛,何福之有?
则今日石䂬重兴,岂特成利一刹而已哉!
崇宁元年九月,邑人邹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