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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允中北宋 1090 — 1168
李伯纪丞相挽诗 北宋 · 贺允中
五言律诗 押侵韵
已矣经邦业,茫然造物心。
人生固有定,天意颇难谌。
此日嗟亡鉴,当年用作霖。
吾皇方愿治,十事想遗箴宋李纲梁溪集》附)
石桥 北宋 · 贺允中
七言绝句 押阳韵
敢祈方广现危梁,千古灯燃共此光。
聊试茶花便归去,杖头挑得晚风凉宋林表民天台续集别编》卷二)
朝官父母及宗妇宗女年八十以上加封事奏绍兴二十六年二月十八日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宋会要辑稿》仪制一○之三五(第二册第二○二一页)
正月一日诏书,应升朝官父母及宗妇宗女年八十以上与加封。
契勘父依法每封进一官,母、宗妇、宗女加封,止合随夫、子之官爵。
缘诏书有「加封」二字,今欲于合得官封上加一等施行。
祭祀差官事宜奏绍兴二十六年九月九日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中兴礼书》卷一六四
准送下礼部状,准二十五年十二月十八日敕,三省枢密院面奉圣训,国家致事,当并遵祖宗旧制。
欲望特降睿旨,令省部节次条具,续降申明指挥,付有司看详可否,取旨施行。
本部据太常寺申,勘会每遇祀祭等,依仪令条法内祭祀天地,初献合差宰相执政官,系本寺申礼部申取朝廷指挥差官。
及所差押乐太常卿丞、光禄卿丞、奉礼协律郎太祝太社太官令,系依旧制,本部、光禄寺请官充阙,即申吏部差。
其奉俎官、荐香灯官亦系直申吏部差官外,其馀应祀祭行事官,本寺申礼部依所属曹部合差行事官关逐部差;
如本处阙官,即系本处直关吏部差官。
自后准绍兴二十二年都省劄子指挥,今后并令本寺次第申乞差官。
本寺今契勘上件指挥系一时申请,权依而行,未应旧制条法。
本部勘会每岁大中小祀差行事官,旧来系依礼部太常寺具到事理,并条议差官行事。
昨缘申降到朝旨,下国子监差官及令次第申请差官,是制与旧法相妨。
伏乞朝廷付下有司,看详可否施行,批送礼部长贰逐一看详可法申尚书省
今看详欲将先降朝旨更不施行,自今后,将每岁大中小祀所差行事官依礼部太常寺已条具到事理,并条议差官行事。
别无轻重不伦抵牾,依得祖宗成法,经久可以遵用。
言刑罚财用致伤和气二事疏绍兴二十六年七月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七三、《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五九(第七册第六一四八页)、《文献通考》卷一九
臣闻为君者在恤民,应天者必以实,臣敢以刑罚财用致伤和气二事,试为陛下陈之。
夫刑狱之官,人之司命
方今州县狱官,凡拷讯罪人,未尝监临,尽付公吏之手。
每一鞭笞,极其惨酷,号痛冤呼,声闻道路。
捶楚之下,何求而不得?
其致伤和气者一也。
国家财用,窠名立额,率用一岁中制,其由来久矣。
比年以来,经总制钱立额,以绍兴二十六年中最高者一年十九年之数为之。
其当职官,既有厚赏以诱其前,又有严责以驱其后,额一不登,每至横歛,民间受弊,不可胜言。
其致伤和气者二也。
望诏天下刑狱勘官,每遇拷讯,须自监临;
总制钱改立岁额,以为中制。
庶使刑罚清而民自不冤,财用节而孰与不足?
于陛下恤民之心,应天之寔,或有涓埃之助。
乞不从吴国长公主陈请恩例奏绍兴二十七年十二月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宋会要辑稿》帝系八之三六(第一册第一八○页)
伏睹吴国长公主劄子,乞长女夫郑珙转行两官,特与升擢,诏从其请。
臣窃详所奏,即非用本家合得恩例陈乞,却创自拟定官职,仍乞特与行下,显是过有侥求,未合公议。
汉馆陶公主为子求郎,明帝止赐之金,而不从所求。
盖自古帝王谨惜名器,皆如是也。
今吴国有请,若从其自先指定特与之,则予夺轻重不出于陛下。
而此例一开,其将何以禁塞?
望追还已降指挥,以称陛下力行公道之意。
乞依旧法升进奏官绍兴二十八年七月二十八日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宋会要辑稿》职官二之五○(第三册第二三九六页)
祖宗旧法,进奏官以一百人为额,每遇大礼,从上出职五人,内带一名有过犯已经除雪人,纽计得二十郊,通计六十年补遍。
今来进奏官裁减作八十一人为额。
祖宗旧法,纽计得五分之四,每郊合出职四人,内亦合带补一名有过犯已经除雪人,亦系二十郊,通计六十年补遍。
近据有司失于参照祖宗条格,却衮同谏中副知书写人一处,权行纽计申画到一时指挥,每郊出职二人。
切缘本院与吏部见行条法系进奏官理年出职,及优补无过犯人数,今来出职人即系无过犯与有过犯人均停各出一名,显是有亏无过犯之人。
若每郊止出二人,系四十郊一百二十年方始补遍,使下名卒无寸进之期,委是未合祖宗法意。
所有本院绍兴十六年十九年二十二年二十五年四次以经大礼合出职积并人数,更不愿陈乞补填,只乞自今年郊祀大礼,依祖宗旧法施行。
乞诏敕令所先次编纂吏部七司法制奏绍兴二十八年九月十九日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宋会要辑稿》刑法一之四六(第七册第六四八四页)
比年以来,臣寮奏请,取便一时,谓之续降指挥,千章万目,其于成宪不无沿革。
舞文之吏,依倚生奸,可则附会而从权,否则坚吝而沮格。
惟是吏部七司见今所用法,今最为急务。
若无一定之法革去久弊,而望铨曹之清,不可得也。
愿诏敕令所严立近限,将吏部七司祖宗旧制与续降指挥参定异同,先次条纂,立为定制,庶免用例破条之患。
乞将天台兴化院拨充本家坟寺状隆兴元年九月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两浙金石志》卷九
契勘□昨蒙恩除授参知政事,所有依条例合得守坟寺额,依前后臣寮之家,光功德院从来未曾陈乞。
今踏逐到台州天台县兴化院,欲乞拨充本家坟寺,其合得敕额,仍乞改赐。
寺内不许人权殡安葬,及不许官员诸色人作名目影占安下,仍依例免州县非时诸般科率、差使、借借。
伏望朝廷详酌,指挥施行。
起居秘监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五百家播芳大全文粹》卷四七
藏室蓬莱,唐馆峻清华之望;
泰山北斗,韩门极瞻仰之心。
倘慕义于一朝,愈闻风于百世。
敢修竿牍,少荐精诚。
窃以北辰枢极之庭,东壁图书之府。
天垂象以经纬,圣作哲以铺张。
采掇无遗,搜罗殆尽。
兰台之萃聚,重芸阁之讨论。
自三坟五典,皆得其传;
至诸子百家,时合有用。
金匮石室之藏甚秘,漆书简之迹犹存。
洋洋然儒艺之渊源,荡荡乎圣贤之阃域。
幸斯文之未丧,属吾道之将兴,必得真贤,以赞盛事。
恭惟秘监先生,受天间气,为世闻人,学通今古而大醇,识造精微而自得。
一门钟秀,得非清白子孙;
二陆驰声,端是文章兄弟。
自古得称望族,殆今最号名家。
醇儒姿,已袭芳于词伯
大手笔,更增美于许公。
简在渊衷,擢膺膴仕。
敷教法于江浙,贰学政以成均。
大有过人,出其类则拔其萃;
故无弃物,虚而往者实而归。
凡与门墙,悉归模范。
既联华于册府,尤蔼誉于󲦤绅。
共钦元礼之声名,想见紫芝之眉宇。
不遂解颜之一笑,但知引吭以长鸣。
某蓬荜鲰生,岷峨冷族。
为贫干禄,既壮登科,缘冒选于贤关,亦抗颜于泮水。
潜心自苦,希董子之下帷;
用力徒劳,类宋人之刻楮。
比捧二天之公檄,俾搜四库之遗编。
誓殚闻见之私,蔑有涓埃之补。
望洋而叹,抚己自惊。
顾惟朽蘖之资,远托庆云之荫。
刻心竦慕,翘首仰瞻。
拥彗埽门,未快登龙之望;
因风奏记,敢希附骥之荣。
书简帖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凤墅残帖释文》卷下
三月五日贺允中顿首,永之运属大夫贤友:奉别跨历三岁,正此思仰,人至承书,双缄累幅,甚盛甚盛。
似非所以待野人,感荷感荷。
即日春残,审下车之馀,尊候起居万福。
令嗣官满,平时清慎如此,何患去之迟也。
近连得孙平阳书,唯吾友与渠极不相忘。
自此通问,当以此为定,何用多幅为?
向夏,千万自爱,不宣。
允中顿首上谢永之运属贤友。
张君一书烦达之。
江东天籁序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天台山方外志》卷一九、民国《天台县志稿》卷二八
绍兴壬子之春,余拿舟自秦淮东下,雅闻天台玉霄峰之境,巉绝秀爽,可以冥搜远寄,于是卜万年之麓而寓焉。
一日游万年,上桐柏。
至福圣松下,遇见一人焉,脩而岸,傲吟而来,有黄冠谓予曰:「此刘与机也」。
揖而坐,盘礴良久,徐扣所业,与机自笑云:「亡日月旧矣。
徜徉绝涧,酬揖仙风,所未能去怀者,惟觞及咏,馀复何言」。
因口占数篇,坐客皆击节。
余亦不觉近前捋其须曰:「比招山友,寻获诗人,大不孤此行矣」。
自此芒鞋,季往月来,率以为常。
及余为福建漕回,每遇于巾子山之精舍。
访其近作,则气益浑而格益整,雄赡两足,意语俱胜,往往笔端超诣,可以平视鲍谢,而彷佛乎唐之气象焉。
遂目其编为《江东天籁》。
与机曰:「君子爱人不以姑息,夫子何誇予之有」?
余应之曰:「闻有豫章先生乎?
此老句法为江西第一祖宗,而和者始于陈后山,派而为十二家,皆铮铮有名,自号江西诗派
今子孤立江东,恨知子者未多,他日士大夫终得子之诗,必有心醉而兴见晚之叹者矣。
彼派焉者,虽欲擅一方,而不容对垒之可乎」?
与机掉头不领,予强名之以归其卷云。
若问与机所以为与机,胸中有皂白者开卷自燎然也。
己巳仲秋贺允中序。
按:《三台文献录》卷七,万历刻本。
应心泉记 北宋 · 贺允中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五、《赤城集》卷一四、《天台山方外志》卷一一、二○、《三台文献录》卷四
居士贺子忱为屋,与其孥寓居于天台山万年禅院之西。
地势爽垲,土脉深厚,植花种,日以成趣。
惟是水之去人稍远,而饙馏涤濯之用不足。
上有小涧,走以竹渠,则寒月常冰。
下有废井,汲以桔槔,则人力深勤。
一日居士斋心炷香,仰首穹灵而祝之曰:「聚族百指,结草而居,上下蔬食,甘苦一律,所需于世者甚薄,而瓢饮之乐未适其愿。
耿恭拜井而泉溢,王霸济渡而冰合。
虽今昔异时,閒剧殊事,而约己为众,有求斯应。
诚苟至,为理则均也。
神其吐之乎」?
既祝之十日,旱阳骄亢,气蒸如焚。
舍之东北相去十步,不加穿治,天冽之泉,既洁且丰,其甘如醴,其寒如冰,其泽如玉,其清如鉴。
由是一家之用,不烦人力而遂给足,衡茅之胜,寖以膏润矣。
山中父老明日举相谓曰:「此地无泉,何虑数千百年。
君居未久,而浃旬之间,忽于平地涌激灵源,若出造化,如是之敏,是何祥也?
岂天啬其宝,将有待而出耶?
抑时至事契而适相际遇也?
将以化尼父之雨以资之后学耶?
将以兴傅说之霖而被苍生耶?
不然,则泉源混混,不舍昼夜,胡为一日而骤至也」?
居士曰:「汝无佞予,予将告汝。
夫通天下者一气,备万物者一诚。
我之祷也以众,泉之应也以心。
天地鬼神,昭昭然常在人。
上若将闵予,而告之曰:『尔家何贫,尔志何清,弃官何决,乐閒何真。
人弃尔取,人疏尔亲。
处荒山以自适,邈四顾而无邻。
地若有泉而不畀,天下共孰与为仁』?
以吾心如陶潜,故得泉涓涓而始流。
以吾心如李愿,故得濯清泉以自洁。
吾方将拜天之遗,落泉之成,借此之居以为斜川、盘谷,求诸文人作赋序以侈其贶而流其声,不亦可乎」?
父老曰:「唯唯」。
居士乃命工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