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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汝楫宋 1089 — 1158
谒苏仙祠 宋 · 罗汝楫
 押冬韵
绛节回白马,青书收赤龙。
仙人在何计,烟霞锁晴峰。
荒祠冠其岭,千古凛灵踪。
粉堵尘网悬,石凹苔钱重。
我来款遗像,再拜虔且恭。
檀烟泄云白,茗粥浮新浓。
世事非所期,真游誓相从。
云轺几时来,微风韵寒松清厉鹗《宋诗纪事》卷三八引《郴州文志》)
乞黜责朱芾李若虚绍兴十二年正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四
二人顷尝为岳飞谋议官主帅有异志而不能谏。
至于若虚,则又公肆欺罔。
方用师于京西若虚遽自军前还朝,谓敌人不日授首矣,而所忧者他将不相为援。
伏望并赐黜责。
乞重行窜逐胡铨绍兴十二年七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中兴两朝圣政》卷二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六、《续资治通鉴》卷一二五
签书威武军节度判官厅公事胡铨,文过饰非,益唱狂妄之说,横议纷纷,流布遐迩,若不惩艾,殆有甚焉者矣。
伏望陛下重行窜逐,以伸邦宪
乞罢斥吏部员外郎江少齐绍兴十二年八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六
太后还阙有期,普天同庆,而少齐方悒然不乐,每谓金银价直增长,居民日以迁移。
天官显曹,异意之人岂宜叨据?
望行罢斥,以靖国论。
王庶不得占行衙居止奏绍兴十二年十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七
比者王庶道州之贬,而通判州事行俭鼎新行衙,为安泊之所。
郡守虑其累己,止之不从,其无忌惮甚矣。
望将行俭罢斥,仍令不得占行衙居止,平一方嗟怨之气。
乞贬斥曾开李弥逊绍兴十二年十一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四七、《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五
陛下近可臣僚之奏,以前日异论者明正典刑,此诚今日先务。
然方和议之初,讥谤纷然,往往出于庸愚无知,不足深诛。
其间怀奸以害成、挟众以求胜者,在宰执赵鼎、王庶,在侍从则曾开、李弥逊
是四人者同心并力,鼓率其党,必欲力沮是事而后已,是宜明正其罪可也。
然开与弥逊尚以美职食祠官之禄,失刑为甚,伏望特加贬斥,以快公论。
、庶见在谪籍,依近降赦文,恐合量移,乞别免行窜徙,姑令有司勿复检举。
张戒绍兴十二年十一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五
殿中侍御史张戒与鼎厚,引居言路,凡鼎之风旨,奉承不暇,故助鼎以阻和议。
鼎罢相,失所赖,复请留之。
既被黜,则往依岳飞江夏,其趣操可知。
乞检会重禄法奏绍兴十三年六月二十二日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宋会要辑稿》职官五七之一○○(第四册第三七○一页)
人吏受赇,法所不容。
顾其罪有等差,著于三尺详矣。
近世增立重禄之令,给重禄者为重禄公人。
夫既享其俸入之饶,不能自爱,则虽处以峻法,彼亦何辞?
而彼年中外有司,每因一事,欲严其禁,即申乞依重禄法。
初未始给其禄也,不给其禄而用其法,无乃太不恕乎?
按重禄赃自一钱以上,皆杖脊刺配,虽饮食亦计之。
刑名如是之严,讵可轻以加之?
乞委刑部长贰检会不给重禄法者,其数有几,悉从蠲削,庸示矜恕。
乞守长江之要奏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宋史》卷三八○《罗汝楫传》
国家驻跸临安淮南不可置度外,当重防海之寄,守长江之要,革窜名赏籍,以劝有功。
乞废罢排铺奏绍兴十三年八月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宋会要辑稿》方域一一之九(第八册第七五○四页)
宗邮传之制,有步递,有马递,有急脚递
其文书事干外界或军机,若朝廷支拨借兑,急切备边钱物,或常非盗窃,并入急脚递,日行四百里。
近岁修立斥堠法尤为严密,州县官吏诚能遵法而行,存恤铺兵,徐加督责,岂有传送稽留之患?
昨缘多故,乃更置摆铺,事属重复。
迨兹事定,尚尔因循。
江西一路每州所差兵级数十人,除本身衣粮外,各借请三个月,每日添支米二胜、钱二百五十文。
兵级既众,蠹耗不赀,未几又复更番,来往纷然,诸郡苦之。
乞下本路,将排铺废罢,所有兵级发归元差州郡着役。
馀路及诸州县置摆铺准此。
少减冗费,推此所得,赡养旧来铺兵,以时给其衣粮,使之温饱。
且具逐路提举马递铺,常切差人检察,切计传送之敏,过于摆铺
梁新安太守任公祠堂记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弘治《徽州府志》卷一二、《新安文献志》卷一一、《潨川足徵录》记一、《歙县金石志》卷二
任彦升南朝以学问文章与沈约齐名,而行义过之。
尤乐题品人物,有许、郭之鉴,凡经甄藻,必致闻达。
故当时士友所宗,号曰任君,与汉三君为比,其见推仰如此。
闻其风者犹复慨然兴慕,况吾州常辱镇临,遗爱在焉,德政之思,何时而斁?
城北四十里有溪,旧号溪,其旁有村号村,实皆以公得名。
梁天监中出守新安,常因行春,爱富资水,累日不返,即此地也,事见图经与夫故老所传。
而乃以名斥之,此何理哉?
郢州有亭名曰浩然,郑诚易之曰孟亭
商山有驿名阳城元稹易之曰避贤驿。
是特心所归重,故不忍斥其名尔。
荆人之思羊祜也,屋室皆以门称,且易户曹辞曹,则虽嫌名犹避之。
彦升者实吾州之羊祜也,以名地,有愧荆人多矣。
唐大中九年刺史卢公始改是溪曰任公溪,村曰任公村,乡闾习熟其旧,未能尽革,介其间有精舍,尚号寺。
寺之建莫详其始,中废日久,国朝祥符初,僧如泰请于州,即旧址起废,以承旧额。
元丰元年,县移文命易之,揭号任公,遵大中之教也。
其后相继增葺,寺寖以兴,为屋数百楹,其前为飞阁尤雄。
凡所以隆其师、安其徒者,种种悉备,顾独未知为公祠,其有待于后人邪?
初,公之为始兴,捐俸以活饥人,而境无流民;
给资以济孕妇,而俗无弃子。
圭赋五取其一,馀悉蠲贷,政绩固已异矣。
其守是邦,计不减始兴时,而清省之政仅有传者。
然观其寝调香之扰,捐采蜜之利,父老八十以上,遣掾属访寒温,至于曳杖徒行,词讼就决于途,慈祥之风蔼然可想。
比其亡也,止馀桃花米二十斛,且戒家人毋以新安物还都。
呜呼,何其贤哉!
吾州之人,百世祠之,不为过也。
本传称尝立祠城南,无复存矣。
诚能即此遗躅,追而复之,少慰邦人之思,不亦善乎!
他日以讽主僧行迪,领可惟谨,归而相视,得屋于法堂之右,恢拓除治,稍加丹雘,为公像置其中,夙夕奉之,且议岁时致享,可嘉也已。
尝观《甘棠》三章,实美召伯之诗,思其所茇、所憩、所说,戒以勿伐、勿败、勿拜,盖怀想若人,思其甘棠。
今此地亦云公旧游,而肖像俨然,如侍燕坐,如接诲语,典刑所寄,不犹愈于蔽芾之木乎?
先是行迪与其仲行遵议欲书公事迹,置之寺庭,使访古者有考焉。
居士许君德准赞成其事,且愿施金刻石,因与教授俞君舜凯求文于予,许之。
既而祠成,乃为论著本末,以为之记,庶后人益知严奉,永永不懈。
若夫斥小而大,革敝以新,内外缮修之功,僧子忠为最,推原所自,不可略也。
忠之后静方继之,至行进而大成焉。
进与迪、遵,受业于方,视忠为祖云。
重建兜率寺 宋 · 罗汝楫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七三
汝楫少时,以事过新定子城之北,连闼洞开者屋数千楹,目其榜,则兜率寺也。
即时游焉,秘宇屹然以高,缭舍窈然以深,支房别院,重楼复阁,内外整整,足为望刹。
念此邦薄力,向非它州比;
僧居之陋,取蔽风雨而已,乃独雄盛如此,谅非偶然。
呼寺僧询之,实唐陈尊宿故居。
陈得法于断际,当时缁素归重,加姓其上,以尊宿称。
太守陈操师事之,亲受法要,事见《传灯录》。
后世追仰其人,相与饰此遗武,无足怪者。
及得旧碑读之,乃开元三年台州刺史康希诜文,其叙轮奂之美,反复至数百语。
详其语往往过于所见,则寺之雄盛旧矣,不因僧而然。
惟是数百年间,相继增葺,久而益新,亦岂无所自耶?
绍兴十四年,予来莅郡事,则寺以焚毁。
咨兴废之不常,为之怅惜久之。
它日与客语偶及此,客持三说,以起废为丘墟,小庵严奉,有所未至,此兜率不可不复者一也。
畴昔寺无恙时,徒众如林,计今所存,尚复不鲜,或至散处市肆,行业俱堕,三尺所禁,岂应坐视,此兜率不可不复者二也。
寺占形胜之地,密邻州治,废址荡然,无复藩篱,居人筑塓之用,取给于此,畚锸日至,气益以索,此兜率不可不复者三也。
是三说固不诬。
属当巨浸之馀,公私屋室摧圮过半,方务悉力营缮,何暇它及?
比就绪,得请奉祠苏使君寔来继予。
使君顷守严有惠爱,未几复临旧治,民习其政,坐以无事。
先是兜率之废,天申节斋祷,即诣乌龙山寺,遂为故事。
使君喟然叹曰:「天下州郡,皆即在城佛馆,以严归福之供。
而吾州独不尔,乃率僚佐走郊外,亟拜而返。
权宜可也,万一熏修之事少有不虔,稽察惟艰,其何以自安?
州虽陋,顾不能新一刹乎」?
其意殆在兜率,未遽发。
会有以林木献寺者,所得类皆瑰材,其数为多。
寺僧祖照、德渊辈相与经画兴复,不籍于寺。
而愿预其事者曰惠空,僧正慧端实总护之。
于是分诣大姓,乞其功用之费。
远近响应,无不乐施。
其或无积赀者,人授一瓿,使日辍赢馀置其中,伺其满,持以归我。
锱铢积累,初若微甚,卒至于不可胜计,事赖以济。
是役也,经始于十七年冬至十九年正月以讫役告。
凡为大殿者五间,山门十有一间,两庑四十有二间,为厅事者二,待长贰暨官属之至,斜廊六间附焉。
惟法堂、戒坛旧所有,姑因之,馀皆焕然一新。
又僧守越募工为三大像,夹侍六人,如诸方之仪,有穆其容,瞻者增肃。
馀力对饰涌壁,曲尽其妙。
予居比郡,闻寺成,意前三说者有以启之。
及传使君言,则其享上之诚,惟恐不至,彼三说者抑末也。
尝观《天保》之诗,一章曰「俾尔单厚」,二章曰「俾尔戬谷」,三章曰「以莫不兴,以莫不增」,末章则又取物为况,曰「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
古人归美其君者,惓惓如此,盖臣子至愿在焉,不嫌于繁。
使君颛营精庐,以申此志,而革一时权宜之例,兹亦勤矣。
况复诚之所感,化荒榛为梁栋,易朽壤为瓴甓,宜无难者,天下事其有不可为者哉?
此寺唐神龙初中宗所建,号中兴寺,既而改龙兴,国朝大中祥符元年始赐今名。
绍兴五年,宿兵于此,一夕遗火荡尽,实正月八日,迨兹十有四年矣。
使君再至,乃始成之,岂其成固自有时也?
使君名简眉山人黄门先生之孙,才行兼优,克世其家。
侍郎公春秋高,益康宁,人以为岂弟之报。
寺成云始,辱以郡人意,致书求记。
义不得辞,因为叙其本末而系之以诗。
其词曰:
兜率在天,惟佛之居。
招揭美名,贲此精庐。
棼橑翼然,金碧烂如。
妙极人功,与天不殊。
荦荦老师,宗门之杰。
于焉利生,机锋雷掣。
拥笏擎拳,担囊竭蹶。
仰止高风,千古不灭。
锋镝之腥,实秽户庭。
灾延万瓦,炎埃冥冥。
载夙告祥,维其乞灵,无所于寄,远走林坰。
苏侯再至,念此咨喟。
事有不虔,臣子之愧。
既发其义,亦佐其费。
缁徒奔走,以承其志。
宝殿有严,拥以修廊。
毫相居中,巍巍堂堂。
净侣咸安,胜壤增光。
老师之奉,出于众香。
鸣占里社,灵场再肃。
以戒以告,毋慢毋黩。
义笃亨亭,不私其福。
于万斯年,惟吾皇是祝。
按:《严陵集》卷九,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