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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楶北宋 1027 — 1102
运司园亭十咏 其一 山堂(《成都文类》题作西园1086年4月 北宋 · 章楶
 押词韵第四部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古木郁参天,苍苔下封路。
幽花无时歇,丑石终朝踞。
水竹散清润,烟云变晨暮。
何必忆山林,直有山林趣。
其二 玉溪1086年4月
 押有韵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堂因水得名,方沼当其后。
漪澜(原作,据《成都文类》、《全蜀艺文志》改)荡榱桷,窗户挹花柳。
虫鱼不避人,鸥鹭若相友。
午枕簟凉,此乐亦奚有。
其三 雪峰1086年4月
 押词韵第十七部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层构压池塘,不僭亦不偪。
影浮绿水静,寒凝(《成都文类》、《全蜀艺文志》作逗)雪山色。
抚槛接修竹,连檐引苍柏。
注目望长安,无奈浓云隔。
其四 海棠1086年4月
 押词韵第十七部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珍葩寄幽岛,正对孤轩植。
优柔自俯仰,红绿若组织。
春酣晴日曛,坐久浓香逼。
池面净可鉴,朝霞罩澄碧。
其五 月台1086年4月
 押先韵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地饶夜雨,轻阴多蔽天。
见月月无几,筑台邀(《成都文类》、《全蜀艺文志》作待)婵娟。
高疑(原作凝,据《成都文类》改)桂影近,俯视云幄(《全蜀艺文志》作物,《成都文类》作屋)连。
顾盼已尘外,欲挹瑶宫仙。
其六 翠锦亭1086年4月
 押词韵第三部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楩楠百尺馀,排列拱檐际。
畏日自成阴,隆冬宁灭(《全蜀艺文志》作减)翠。
虚旷得寂理,懒僻恣(《成都文类》、《全蜀艺文志》作癖资)浓睡。
谁知官府中,获此冲漠味。
其七 玉亭1086年4月
 押纸韵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傍砌酾小渠,回环是流水。
石蜃吐珠涎,清响醒人耳。
风彻竹影碎,月皎波光起。
飒爽无尘嚣,静适心所喜。
其八 茅庵1086年4月
 押马韵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竹间构圆庵,所向自潇洒。
珍禽弄巧舌,宛是居山野。
默坐见真心,万缘尽虚假。
勿陋寻尺地,兹焉息意马。
其九 水阁1086年4月
 押词韵第八部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架木浮水中,略彴通孤岛。
扶疏花影反(《成都文类》、《全蜀艺文志》作倒),泼刺跳鱼小。
风月所得多,经营信云巧。
隐几寂无人,朱兰(《全蜀艺文志》作栏)萃幽鸟。
其十 小亭1086年4月
 押养韵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花边二小亭,双跨清渠上。
规模虽甚隘,幽僻良可赏。
幸依佳木阴,未羡大厦广。
不足延赏(《成都文类》作宾)朋,携筇常独往(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宋陈起《两宋名贤小集》卷一三二《寄亭诗遗》)
水龙吟 杨花1081年 北宋 · 章楶
 押词韵第三部 创作地点:湖北省荆州市江陵县
燕忙莺懒芳残,正堤上、柳花飘坠。
轻飞乱舞,点画青林,全无才思
闲趁游丝,静临深院,日长门闭
傍珠帘散漫,垂垂欲下,依前被、风扶起。

帐玉人睡觉,怪春衣、雪沾琼缀。
绣床渐满,香毬无数,才圆却碎。
时见蜂儿,仰粘轻粉,鱼吹池水。
章台路杳,金鞍游荡,有盈盈泪。
声声令/胜胜令1081年 北宋 · 章楶
 押侵韵 创作地点:湖北省荆州市江陵县
帘移碎影,香褪衣襟。
旧家庭院嫩苔侵。
东风过尽,暮云锁,绿窗深。
怕对人、闲枕剩衾。

楼底轻阴。
春信断,怯登临。
断肠魂梦两沈沈。
花飞水远,便从今。
莫追寻。
又怎禁、蓦地上心。
北宋 · 章楶
 押删韵
湖当荆楚百川会,江自岷峨万里山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六九《荆湖北路·岳州》)
赵卨筑浚城壕奏熙宁八年闰四月1075年4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三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鄜延路去年灾伤岁饥,知延州赵卨舍流民以空营,募壮者筑浚城壕,自,役二十二万九千八百馀工,人不乏食,而城池皆葺于旧。
请削夏人疆土奏元祐元年十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七八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夏人不知义,惟嗜利而畏刑,不稍惩革,边未得宁也。
古者诸侯有罪,贬爵削地,甚则六师移之。
今既惮用兵,宜稍收入其土疆,如古削地之制。
举西人之师,止当我一路。
请诸道豫具版筑,俟一人寇,即诸路皆出师,择要害地而置城砦。
彼虽猖獗,壤地褊小,不过一再举而势蹙力窘矣。
乞复夏盖湖奏元祐四年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光绪《上虞县志校续》卷二三 创作地点:陕西省西安市
前在越州,伏见本州上虞县夏盖湖本以潴滀山水,灌溉民田,为利甚溥。
自熙宁年中,县尉孙渐建议乞立租课,许人请佃为田。
自降指挥,今十五年馀,人户请佃,阴取厚利,争讼不绝,而租课所入至微,亏欠省税甚多。
乞废罢为田,复正为湖。
按:光绪《上虞县志》卷二〇,光绪十七年刊本。
华池寨与华池镇并存奏元祐六年闰八月1091年8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五 创作地点:甘肃省庆阳市
经略使范纯粹奏,庆州华池寨与华池镇夹河两城,相去密迩,枉费戍守财用,乞废罢华池寨,只以华池镇为寨。
臣窃见废华池寨虽与华池镇隔河相去稍近,正当控扼西戎来路,两寨之南系一大川,直入鄜延庆州界。
深虑缓急西贼寇边,遂可深入,为害不细。
乞并存华池两寨,令寨主在寨监押,在镇通管,仍分为东西寨。
备边之策奏元祐六年九月十四日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六 创作地点:甘肃省庆阳市
臣勘会备边之策,守禦并施。
朝廷已赦西夏宿愆,许其悔过,复给岁赐,又还其四寨土地,以厌贪婪之心,岁许遣使奉贡,锡予甚厚。
自通使以来,累岁以分画疆界为请,求索无已,朝廷皆委曲含忍,俾与疆吏计议
天地之仁,可谓至矣。
而乃负背恩信,悖慢愈深,辄兴师旅,侵犯边境。
茍纵而不问,异时必为大害。
今日朝廷行遣,正中机会。
消奸破贼之策,固无逃于宸衷也。
圣心退托,乃咨询于乘塞之臣,区区愚闇,敢不自竭!
臣窃谓羌戎为孽久矣,自庆历以来,前后入寇,非举国之众,不能深入。
今者自八月聚兵境上,凡四五十日,其众始集,初欲寇鄜延环庆,一夕忽趋麟府,舍近取远,必有意谓。
盖疑两路之兵亦聚,故分其半以寇河东
然则朝廷著牵制之令,最为得策。
又惟夷狄之小邦,土地有限,人民有数,自今夏涉
凡举全国之师,其众可谓劳矣,不能无怨;
其力亦已屈矣,不能无困。
以劳屈之众而当圣朝仁义之兵,虽不战,可以待其自毙也。
为今之计,宜敕戒诸路休养兵民,修严警备,事事整办,毋妄作轻举。
蕃寇小入,使城砦及诸将各据地分,驱逐剪除之,出疆而后已。
举国入寇,则坚壁清野,勿当其锋,俟其引退,审察前车已远,遣将据要害便利之处,分头讨击之,或剪其尾,或邀其归路。
一路被寇,诸路皆出兵策应牵制,彼岂能枝梧哉!
备禦之策,未足以深害之也。
夫夷狄无城郭之固,无营卫之兵,啸聚则为用,既散则难集。
虽沿边有土番守禦之人,每处众不满百。
谓宜乘间捣虚,扰耕践稼,勿限其常。
为浅攻之计,皆付之逐路帅臣审度而为之。
或遣两将已上,悉任其设施,不必全用正兵,蕃汉弓箭手最为可任,益之以选募士兵,参杂于蕃兵之间,所得人口孳畜钱财,皆差等分给出塞之人,如此则人人乐为之。
用诸路之师更出迭入,虏亦不能知其时。
则近塞三百里之贼境既不能为生,又不能自存,彼贼不困,未之有也。
行此之策不二三岁,必束手归命。
徐察其诚恳,茍非诈伪,然后许之纳欸称臣。
反复思之,无踰此策。
伏乞朝廷更赐详酌指挥
破贼伐谋策奏元祐七年正月二十日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九 创作地点:甘肃省庆阳市
贼狂悖,不知天地亭育之德,还其土地而寇掠愈甚,给以岁赐而侮慢益深。
然则豺狼之性,贪婪之心,恩果不足以抚其众,信果不足以使之孚。
天威赫怒,遂下攻讨之诏。
朝廷本无负于小羌,而蠢尔蚁聚,盖自取灭亡之道也。
臣叨护诸将,尝陈浅攻牵制之策,朝廷兼采群议略施行之矣。
臣再惟夏国之地广袤仅四五千里,其居民散居于沙漠山野之间,无城郭之固,无营卫守戍之兵,啸之则能聚,既散则难复。
然所以能长为边患者,举国并力,专寇一路尔。
夫以数十万之众操戈被甲而来,一路之兵固不足以枝梧也。
宜其鼓行深入,抄掠俘虏,无所忌惮,未尝不得志而还,前日泾原河外是也。
伏睹诏令累下,授以浅攻扰耕之策,贼众大入,则使坚壁清野,谨防深入寇攘之事。
臣窃谓浅攻扰耕,止可为西贼皮肤之患,不能病其心腹。
又坚壁清野足以备寇尔,未足以制寇也。
夫制寇之术,不伐奸谋而专待其来,以自全之计,则贼之气从何而沮?
贼之力从何而屈哉!
彼气不沮、力不屈,两敌相持,淹以岁月,宿兵于边则忧其老,不伐其谋则取其侮,驱收居民,保聚于城郭,不可以常也。
夫兵固有先虚而后实者,何以言之?
贼计狡狯,每有啸聚,未尝不屯于两路之间,声言入寇某处,或更在数百里之外,知吾催收人口入城郭则偃然不至,不收无备则倏然必来。
又蕃汉之民,岂无牛羊犬彘之畜,室庐门户之具?
舍之而去则有毁败攘窃之虑,迁之以行,则劳于奔走挈负。
一岁之间,茍至于再三,吾民亦将身困矣。
况于耕作刈穫之时,妨害农业,岂曰小哉?
然则坚壁清野,果不足以制贼明矣。
不于此时图惟策画以制其命,则恐兴师劳众未有休息之期也。
夙夜计虑,思有以上报主恩,敢陈破贼伐谋之策,谨列于后。
一、陕西河东路帅臣之所治,惟环庆切近贼之巢穴,勒兵出塞,掩袭不备,可以戕其腹心,最为顺便。
臣故陈诸路更相助顺之略,以伐其谋,仍以本路为先。
夫区区小羌,自宝元庆历以后,未尝不举国并力,攻吾一路,使我师不敢为之敌,可以谓全胜之策也。
堂堂中国,奄有四海亿万之众,济之以节度之师,何所施而不可!
诚能取彼之策,出其不意,反加于贼,则何贼之不灭,何功之不成哉!
恭惟神宗皇帝挺英武之姿,有并吞西夏之志,不幸所委非人,所建非策。
尝兴师深入矣,乃无尺寸之功;
尝拓地进垒矣,或有覆军亡将之辱。
民苦于转饷而关陕虚竭,兵疲于征讨而亡逸自如,倾天下之财委于一路,如填沟壑,而贼气不少衰者,何耶?
盖先劳其众,不恤其本,议论攻取,未尝揣度可否,宜乎卒无成功也。
臣今日之所陈,不敢乞广益师屯,当思横费也。
遇出塞,欲令邻路更相资助,迁塞则复归本道。
不敢乞差夫运粮,当思先固其本也。
故欲雇蕃部富赡之人以驴畜般运。
伺贼众啸聚未集之时,攻捣虚处,或兵马已散之后,掩其不备。
讨击钞掠,皆委主将随宜措置,旬日之间,即令还塞。
一路之师既归,少使休养,他路乘间伺隙,更迭复出,终岁之间,茍能且令三路出师,诸路兼行浅攻扰耕之策,则小国腹背受敌之不暇,彼将有俘虏灭亡之忧,岂复能大举而入境哉!
不一二年间,自当面缚欸塞。
制贼之命,此为上策。
一、贼虏知我六路之兵各有分守,以为未尝敢越境以相资,今出其不意,且合三路之众深入攻讨,必获全胜。
勘会本路汉蕃之兵,除州县城寨防拓及留将官守禦外,所合遣者不过二万五千人,马六千疋,兵势甚轻,不足以驱除豺狼,覆荡巢穴。
欲于邻路不系边面所驻之兵辍假五七日或十馀日,并力攻讨,内鄜延第一将、在延安府第八将、在河中府第九将,在鄜州三将骑兵约有马二千匹,其间亦有新马未堪战阵,必须拣选下三二百匹。
欲乞令本路于诸将下更选募抽摘添差骑兵共及三千,三将之步人共选募勇壮丁卒七千人,成一万之数。
又如泾原第一第二将在渭州、第三将在原州、第七将在德顺军、第八将在治平寨、第十一将在永兴军、第十二将在陇山第四将绥宁靖安(此将兵马若出塞之兵不由此路则更不差。),八将之骑兵尽乞差拨,仍于步人内选拣二万人,合三路兵马七万馀众矣,可以号十万而行。
驰逐贼境,谁敢当我哉!
今所假邻路兵马,非谓当贼众啸聚之处妄有举动,须探伺得人马分散、近边人户悉已还家,方为此举,只乞朝廷严立约束,预降指挥,候见本路关牒,火急应副。
一、二路之兵约七万馀众,所资粮馈不为不少。
勘会环、庆二州蕃部脚乘稍多,自来行兵出塞皆以自随,今已根括所有骆驼驴骡之类,可以资行军之用。
假有十分之内,将三分令蕃部自用,七分和雇赍粮,专运汉兵口食。
骆驼每头运粮三石,支钱四贯文省。
驴骡每头运粮一石,支钱二贯文省。
今来擘画,大抵依放浅攻之计,袛是须合于蕃界劄寨,少驻军马,散遣骑兵,讨击出寨之后,只五七日远,不过十日,而汉蕃军众亦人自赍五七日乾粮。
又每至其处发掘窖藏,自可因粮而食。
所备脚乘般载,须当预防阙乏,以备缓急之用。
今兴师旅,不止讨击,兼行招抚
一、夏国贼臣梁叶普挟恃其妹梁氏之势,辅立非威明氏之种以为国主,诛逐威明亲族,潜萌篡夺之计久矣。
虐用其众,冀幸成功,妄肆杀戮,庶几人服。
而又啸聚无时,举兵无节,民疲于点集,家困于资助,内外之人,无不咨怨愤怒,欲食其肉而无由也。
本路不住有落蕃人投来及归顺,蕃人皆能详道其事。
若今下诏许其并边之羌纳欸归命,锡以爵赏金帛,旌以服章银器,各许其耕垦故土,自为篱落,效顺者必众。
所有拟定招纳爵赏、锡赉则例已具状奏闻。
一、夏国之先本非强盛,自灵武失守,奄有横山之地,其俗犷悍,其民勇鸷,长于弓马,驰骤山岭溪谷之间,如践平地,此其能取胜于汉兵也。
自元昊举兵逆命,敢以猖狂妄行者,横山之众良有助焉。
又其地巇险,其土饶衍,西贼所恃以为固,所仰以为生者,皆横山也。
横山之北,沙漠隔限,今若磨以岁月,乘其众怨,徐议进筑堡栅,据要害,擅地利,因其归附之众,使之耕垦,招置汉蕃弓箭手数千人以壮屏蔽,然后戍兵可省,粮馈之费可损。
横山幅员千里,彼见我尽得形势,皆不敢安居耕作。
非徒横山不安也,灵岂无忧惧哉?
进筑之议,臣今且开其端,候出兵有效,夏国力屈,然后方敢图上方略,以听朝廷采择。
一、合用邻路将官,欲乞于将副内指名抽差一员。
一、合用大小使臣,欲乞于本路他路得替待阙、不拘无过犯之人,权差充阵敌使唤。
如尚阙少,乞于吏部尚书侍郎右选择少壮敢勇、曾经战阵、立功该赏之人共二十人,乘递马给驿券前来。
一、勘会本路总管李浩久经战阵,在熙、河、兰、岷屡尝出塞,动有成功,其人果敢有谋,不妄举动,汉蕃之人素所信服。
臣累与李浩谋议,皆与臣合,亦尝持此奏示,以谓皆可施行。
今乞朝廷特降指挥,如将来遣师出塞,专委李浩统制二路兵众,攻讨进止,并听李浩处分。
右谨件如前,所有边机奏状共五道,并对境地图一面,今遣臣男知河中府司录参军管干书写、环庆路经略都总管司机宜文字综赍诣阙庭。
伏望圣慈特赐详览,或可施行,伏乞早赐指挥
〔黄贴子〕臣自到任,经营谋虑,广采众人之议,断之于心,非敢妄举,所计合用之兵须及七万人乃可破贼。
茍裁损其数,或杂用东兵,万一临敌误事,臣实系首建此议之人,虽被诛戮,固无所恨,诚恐上损国威,枉伤人命,敢乞圣慈照谅。
又邻路更相资助,不损兵势,不耗国财,最是长策。
窃恐好事者欲沮此议,以为逐路兵少,或有他虞。
检会神宗朝收复熙河、开拓五溪、征讨交趾泸南,皆于陕西沿边抽那兵马,或经岁月,尚未还营,是时沿边不闻有阙,况今只于邻路假辍使唤,不过旬日,兼是非边面之兵。
欲乞朝廷深赐鉴照,主张施行。
又诸路资助兵马,共图破贼,此更互之事也,若不合心并力,以早破贼为意,亦恐论议不一,奏请纷纷,至期误事,为害不小。
臣欲乞严立约束,或乞检会律令行下。
又勘会遣兵出塞,事体非轻,全藉得力大小使臣驱使。
如将来出塞,乞许本司关牒邻路,指名抽差准备将领,或准备差使小使臣三两员应副阵敌使唤,本处不得占留,回日立便发遣归本任。
又将来发兵内本路兵马欲取环庆州界择利塞、鄜延泾原兵马,令勾抽于近里前来环庆州会合,或只于沿边出界,欲并令李浩临时相度处置,所贵不失机会。
请坚壁清野奏(一 元祐七年二月 北宋 · 章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六五
元祐七年正月三十日枢密院劄子章楶奏,检会枢密院元祐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降下劄子,付逐路帅臣处置边防机要画一事件数内,有与臣到本路后行下约束条目,大意虽同,而其间措置小异,合具奏禀。
臣窃谓西贼狡狯,未敢专执施行。
伏乞朝廷详酌指挥
枢密院勘会,昨降下御前劄子,大概令诸路遇贼并兵入寇,坚壁清野,俟贼气惰,觅便掩击。
今来所奏,本路已行约束事件,除系随机应变,自系帅臣处画施行外,看详西贼既举大兵入寇,即本地分汉兵自是众寡不敌。
若令将寨官分领人马据险观望,窃虑西贼探知底里,先遣轻兵散行持劫,诱致官军向前接战,别发重兵并力拒敌,或扼截元驻兵高险归路。
万一官军势力不加,又节制不得入城,未审令出战兵马如何退避?
或相持累日,贼势未散,不悉兵食,如何廪给?
如此是与不是坚壁之计?
兼一路帅府去边面地里各有远近,若放令贼兵粘缀直至帅府城下会合重兵,则恐将官使臣等承此节制之后,遇贼入寇,观望避事,不肯向前,惟务退却至帅府会合,不惟被寇地分阙人出战,兼使近里篱落必遭残害。
又有去帅府相远地分将副,可与不可亦令至帅府会合,劄付臣更切详审前项事理,从长讲说,十全利便,措置施行。
仍具已施行事,将入急递以闻。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七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