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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吉甫
宛陵遇乡人作集句 宋 · 王吉甫
 押词韵第七部
扬子江杨柳春,衣冠南渡多崩奔。
柳条弄色不忍见,东西南北更堪论。
谁谓他乡各异县,岂知流落复相见。
青春作伴好还乡,为问淮南米贵贱宋周紫芝竹坡诗话》)
剑南东川灵护庙记崇宁三年正月 宋 · 王吉甫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七三、《八琼室金石补正》卷一○九
崇宁二年十一月八日剑南东川被旨,以东川节度使检校太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公彦亮□□□从其弟检校司空东川节度使彦晖,载在祀典。
十一月二十一日奉敕,宜赐灵护庙为额,从所请也。
命下之日,郡人欢呼鼓舞,相率诣守□王吉甫求文以□其事。
吉甫辞不能文,而郡人勤请不已,乃采□舆议,□□故实以为之记曰(缺):□□形势□□□□□□地居要害,唐室之衰,朝纲弛紊,号令不及于王畿,礼乐征伐自方镇出,大者连州数十,小者凭城负固,以众并寡,以弱臣强,天下日寻于干戈,而东西(缺)以安民立□□□□者□矣。
是时王建凶暴,播二十万之众,横行于成都□阆之间,甲兵犀利,所向无前,磨牙砺吻,有吞噬并包之心。
顾公伯仲豪迈英杰,□□节旄,为东(缺)太保□□□之以赀□申之以婚□,卑辞厚礼,求得其欢心者,无所不至。
盖欲□□缓师,与民休息,以纾患尔,为此者所以诡与之合也。
既而□之以财币,则不得免焉。
结之以姻□则(缺)□□□□□□□□之□□击辎运,以沮其懭悍□□之气,为此者所以显与之绝也。
昔古公居邠,狄人侵之,去之,邑于岐山之下居焉,从之者如归市。
子思居于卫,有(缺),守□古公有可迁之地,以康保斯民,而子思则尽臣道以致其身而已。
方建之围东川也,公岂不知弃城□□以自全邪,乃独抗节固守,城在与在,民亡与亡,以至力竭(缺),然雷□云纷纭□□□所在皆是也,吾何行如之?
是则古公□□山□水浒以□难之迹,不可遽期也明矣。
况土地者吾所受于君而有之者也,人民者所与保此者也(缺),于□□生而取义者,吾之节也。
公雍容详缓,有儒者风,岂慕子思居守乎,真可谓仁者之勇也。
嗟乎!
太保司空之志节如此,而史传不深□其本末,得(缺)东川士人□寿朋等状,列公之行事□□,前后连名叙述,上闻于朝廷,下诉于本州者多至千人,少犹数百。
章累上而每为执事者所却,寿朋等□□于(缺)之间,未始一日而怠于陈请也。
秦汉以还,下暨唐季,守兹土者莫知其几何人,寥寥千载,庙祀血食者惟公伯仲,岂非功德之被于人者深,□□之表于世者著而然欤?
(缺)□□之若是也。
□按都□顾公祠宇,郡人呼为二相公庙,乃畴昔□□□□之故基。
当建攻城垂破之日,司空将佐亲从会饮于□堂,□□□□以寄□□(缺)□于贼也。
太保有□□□民之功,司空□□□□□之□心,□□□东川忠荩,罄于王室。
既没,而东川之人思之,为之立庙于死事之所,岁时奉祀,以迄于今。
□□(缺)九重□□降香,为民祈祷,□汉高祖之追甄□□□□□□□□□□□□□□□以加也。
然而庙额未崇,祀典不载,将何以旌伟绩于既往,扬芳烈于无穷?
又且何以(缺)□□□。
吉甫到官视事之始,观风谣,问耆考,□□□化民无疾苦,□□□□之□□则曰:「畏吾顾公之英严,不敢犯也」。
设有争者,不讼于官府而质于庙廷,往往(缺)顾公之□□,不敢为也。
苟有盗者,不报于司寇,而祈于祠下,往往应祈而必得也。
仓廪完实而无耗暴之患,则曰:「顾公之禁止雀鼠,使不得啄食也」。
边境安静而无(缺)掠也,以至里无□□,则曰:「顾公之保祐吾民,俾□疫不□也」。
野无饿殍,则曰:「顾公之惠泽吾民,俾风雨以时也」。
阖境之内,□□神休,人□贤□交□(缺)而郡人丐所以崇□□□至或连□屡请而不报,岂□□不得其要,将言之不深切著明邪?
抑□□贲赐固自有时,而发扬德□亦有□□邪?
则王之设庙额也(缺),□故□西伯有清明之德、缉熙之典,而其所祀之庙,亦□徵□以为之表,《清庙》之诗是也。
然则,庙必有名,所以崇之也。
先王之□祭也,必有功于民则祀之,以死□(缺)令出于天子而载之典册,故谓之祀典,非其所载而祭之名曰淫祀。
淫祀无福。
然则纪载册书而以时祀之,其为礼命,顾不重欤?
比□□□一以(缺)与夫祈祷有应而不载祀典者,各以名闻于朝廷,□加□□以助生民之福。
吉甫询考二相公庙神灵显著之迹,□□□□□□□以继惠之义,不敢(缺)察判官厅公事崔琯□□郎□□节度判官厅公事何宗韩、节度推官宇文□□祈请□庇民之□□祈祷有应灵迹以上之,□曰不□□定于太常,曰祀□(缺)□是乎□□,佥曰然,乃具以闻。
制曰可,于是郡人相与□饰庙宇而题之,尚祈灵德,□□覆照,俾雨旸时若,年谷顺成,灾害不生,□无夭恶,以答□□□□崇礼命之意。
恭惟太保(缺)节以死事,没而庙食于此土,捍患于一方,□□□□永隆无□固非寡闻鄙陋之人所能□次其髣髴也。
吉甫司空二百馀年,假守东蜀,敬览寿朋等□□保□□□□(缺)司空尽节之后,亲属寮吏从公死义,皆无在者,史笔但凭怨家仇人所记之事,□书之简。
试略举其行事之大者一二以明之,则其馀可以类推矣。
且如本传称□□□□□(缺)之师,以拨乱反正乎?
此其勋烈之尤著者,庶几乎桓文之□□固当□□□□以示□□而其所纪述止如此,则于劝善扬功之义缺矣。
又如太保被命节度东川,□□□□(缺)敬瑄之罪,固不容诛,而嫌隙之端亦启于此矣。
他日王建成都,□敬瑄以太保并力告难于朝,前尝夺节见诬,今其告难之辞,讵可信乎?
至若王建率兵二十万□□□(缺)不解,又遣李洵谕止而复拒命,则不臣之罪在建,而不在司空也灼然矣。
又书梓州围急,司空王宗□曰:「可自求生」。
指颓垣令逸,然则将佐之欲遁逃者岂无可□之(缺)一人苟免者,可谓能得士心,生死共之矣。
今乃书其誓约曰□□□□□□宾□□□□□□也,乃与请欲死难之事相矛盾矣。
善乎,王肃之桓公公子纠召忽死之,而其辞有(缺)尝不叹美其言之是者而三复之,以为笃论之君子也。
士之以身许□□忠□命斯□□矣,而好事者乃以无根之语疵之,异夫君子成人之美,其亦近于薄矣。
又书城破之日,寮(缺)能摧坚陷敌,而谓司空之无能为尔,且禽困覆车,古人尝有是喻,岂□握七□□□□□出□□□一旦之胜负,顾乃安坐围城之中,以自尽者乎?
此虽愚庸,无复计□之,□(缺)□□□□□□□之兵,恭行天讨,师之所至,如摧枯拉朽,未有不因□□□□兵□□□而□□□□□其□□同心与夫士卒之众,死□□事矣。
至于守禦拒敌,穷□危困,然后(缺)谓□传所□□□□□□□之辞,若非凭怨家仇人之所记,必不如是之甚也。
□□□人而□□□□□□□□□□其□□□则询考之际,一凭于仇人之辞而已,苟欲加诬,何所不可?
听□者(缺)□□□得其□也□□□□□□□夫由是益知书传之不可尽信,孟轲亦尝曰:「吾于《武成》,取二三策而已」。
是诚有痛于斯言。
其或徇名顾义,视死如归者,此固天下烈丈夫之□□若处之不得(缺),□□□□□□□□是□□生之□□□□□之最难者也。
世□□□□□之士□□顾身□□□□□□□□天下之为人臣者□□□□要□濡忍贪懦之夫,方且窃笑而心非之,甚者□(缺)□□□□□□□□□□而□□也,昔杜牧围□□使君□没恨不□□□□□□□□□□□□□□□□忠义所□古今同□□□□意于斯文以道感槩之□心而已。
仰惟忠贯白(缺)□□□□□□□□□□□□千兔之毫,不足以既其实,揭南山,不足以□其□。
□扬□而□□□伯夷特立独行,饿死于首阳之下,柳下惠直道事人,三黜而不去父母之邦,孔子称其仁(缺)
称其□□□□□于三□□孔孟□西山□□夫东□□绌臣□张巡□□□宁□□□□□□睢阳之卒,□□□□□之军保障江淮,使不得□轶,而南粮尽失,□外救不至,城陷被擒,不屈而□□未□□□□□□□□□作,俾以明之,□□纷纭之论,乃忌公之□□□□□□□□□□□司空□□□方沈沦于下□于兹有年矣。
□□□□□□□□□□□世发□□□□□□□□□为□有休光,□□而□以明□,然则昔日之沮抑,乃所以启今日之□□□,独为今日之光荣,□□以□□百代而不为也。
至若巡、远□□于睢阳,□□之□□□□乎□□引张□□□□□之功,存识虑之所□,必有能辩之者,是以不□□□□□□□又称□□死□而言之曰□□□自□于□□□岂□军□客闻之,慕义而□死者五百馀人,太史公高其□□□睢阳□□□吏三十六人□□□降,同日□害□中□□其功□□□□□□□□□门公在危城之中,将佐门生信以死而无异心,及围且急,咸同日以徇,□□□之感人也如是。
由□□贤也,而其寮属亦皆天下之节士也。
夫夫也,岂斯人之徒,可以无愧于田氏之客,及睢阳之将吏矣。
于是又知公之能得士也。
崇宁三年正月二十三日朝请大夫、摄知梓州军州、兼管□□州□□□□军兵□巡检贼盗公事、骑都尉、借紫王吉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