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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騊北宋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草堂 北宋 · 李騊
七言律诗 押寒韵
入门脩竹耸琅玕,坐久香风拂画栏。
春色正秾双桧静,朝光初上一峰寒(自注:草堂圭峰最为巉绝。)
翠萦虚室尘襟阔,冷逼疏窗夜梦残。
物外闲心殊未惬,殷勤重上白云端(自注:自此遂游紫阁。)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宿紫阁 北宋 · 李騊
七言律诗 押删韵
石磴溪桥傍翠峦,分明深入画图间。
远绕禅刹疑无景(自注:南山诸寺,惟紫阁为冠。),迥出群峰别有山(自注:仙掌数尖,特在群峰之外。)
微雨欲来云影乱,轻风不断鸟声闲。
岚光可是清人骨,更待中宵一梦还。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渼陂 北宋 · 李騊
七言律诗 押灰韵
望极空蒙清满怀,更寻遗迹步高台。
日斜林杪增光去,风静山尖倒影来。
万顷澄澜春涨碧,一川秀色暝阴开。
坐中自有江湖兴,未放陂南画舸回(清王昶《金石萃编》卷一四三)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雨后紫阁晚望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删韵
小雨初回作暮寒,断崖壁立夕阳间。
一襟清兴无人语,旋拂禅床卧看山。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云际院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冬韵
蔽日芳林迷去路,被蹊落叶误行踪。
转岩却见层峦出,知是仙山第几重(自注:寺前大顶山极为峭拔。)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长啸洞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元韵
西风壁立苍崖瘦,一水湍流怒浪翻。
云外不须求紫府,祇应此景是桃源。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宿重云山寺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删韵
渐侵晚景尤便静,不出忙中岂爱闲。
休问骅骝与蛙黾,会须投绂老青山。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重云道中海棠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麻韵
万点梢头烂晓霞,谩随闲世清康熙陕西通志》卷三二作卉)斗春华。
孤根自是生穷僻,未必轻输别圃花。
终南山杂咏(按:《金石萃编》引《石墨镌华》:“崇宁二年六月一日李騊通判秦中,留题终南,而崔珙书刻石。书,皆不离宋人本色。”) 宿白云明日之鄠县 北宋 · 李騊
七言绝句 押元韵
蔽空秾绿门前路,匝地疏苗户外村。
暂宿云房叩虚寂,红尘意味不堪论。
旌忠庙记 北宋 · 李騊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七一、乾隆《潼川府志》卷一一、嘉庆《四川通志》卷三六、《全蜀艺文志》卷三七
曾子武城,寇至则去,寇退则反;
子思居卫,则曰「如伋去,君谁与守」。
二子所为不同,而孟子以为曾子、子思同道,岂非曾子知所去,子思知所守者耶?
余观夏公之死,诚有得于子思之守也。
方王室之乱,朝廷纲纪荡然,藩臣跋扈,而长蛇封豕,强者辄胜,天下之人夺气丧胆,卒无有豪杰之士慨然特立,不待文王而后兴者。
公于此时,乃能婴孤城、提弱卒,与孟知祥、董璋争一日之胜,而奋不顾身死之。
为当时所难,而公能行之,何者?
方董、孟二蜀连衡拒命,负固猖獗,攻剋遂、阆。
称兵之初,众号十万,旌旗延亘,直薄武信
自忠武召还,继镇此土。
兵次明月池,而公以骑卒二千势不相轧,乃坚壁深池,坐困强敌。
始自戊寅,迄于己巳兵以洞室穴城,自夕达旦,公亦以骁劲力守,曾不少衄。
不幸食尽势穷,义不苟生,眦裂血面,竟以死谢。
方是之时,邛、雅、资、眉、黎、茂刺史请命于蜀,不啻奴隶,而康文通辈亦束手趋成都,且语知祥公以死自守,无降意,则公之大节,固已有素,非偶然者。
然而世之议者,乃列公为死事,而不得与死节者比,此尤可叹惜。
王彦璋之守中都,屡战北,竟为公所擒而死,裴约之见杀,刘仁瞻之病卒,皆未有卓然奇节不为敌人所屈如公者。
死节死事,何自而分?
岂不以公去梁奔晋为公之疵,而不知公之去就,亦自有所见。
观公之战单廷圭、元行钦,决庄宗之围,挫王彦璋之勇,河阳之惠政,武信之遗烈,至于设庠序以阐文教,营雉堞以讲武事,深沉机略,静以制胜,意其忠义自将,非若庸人武夫死于无名者。
昔者张巡之守睢阳,势穷备竭,竟诟贼而终。
使公不幸有如张巡,彼肯摇尾乞怜为龌龊苟全者耶?
苟援兵继来,孤垒坚守,可以振扬北师,鞭挞坚寇,贰虏之首坐致麾下,将见公之功名自此辉赫,非特一死而已。
以其所已为,观其所未为,则公之大槩不论可知。
今夫世之人临小利害仅若毫发,至有俛仰词色,以为去就。
况公之守土,效死勿去,与子思之居卫,节守无异,而议者乃以死事名之,果信然与?
大观四年被命出守是邦,恭谒祠下,痛公之大节既不为秉笔者所知,而百载之后复未有显号以扬公之美,因请漕台,闻知朝廷。
政和元年九月,蒙赐「旌忠」庙号。
旧未尝立庙宇,惟郡圃祠堂,卑隘湫陋,不足以仰副朝廷追显之意,遂议更置。
度地于东城之隅,恳请民部吴公、直秘阁赵公,官给七十万缗以足经费,凡板干柱础,瓴甓垣墉,不取诸民,而悉给于官。
曾未阅时,而殿宇凛然,亦以大公之威而竦邦人之视。
因备述公守土始末,且敷扬朝廷所以赐号忠节之意,刻之坚珉,庶几可以为公无穷之荣,而摅百载湮没之愤。
使邦人每过祠下,辄曰:「此公之祠,效死勿去者。
忠义之事,吾曹安可忘乎」?
夏公名鲁奇字邦杰,其始终出处详之史册,此不复书。
按:乾隆《遂宁县志》卷一一,乾隆五十二年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