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
位置
作者
标签
李璜
以二猫送张子贤 其一 宋 · 李璜
七言绝句 押阳韵
家家入雪白于霜,更有攲鞍似闹装。
便请炉边叉手坐,从他鼠子自跳梁。
其二
七言绝句 押鱼韵
衔蝉毛色白胜酥,搦絮推绵亦不如。
老病毗耶须减口,从今休叹食无鱼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七)
宋 · 李璜
 押支韵
分明便是庞居士,欲恨无人卖罩篱(写照自题)
按:清董沛《甬上宋元诗略》卷四
怀素食鱼帖靖康二年四月 宋 · 李璜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一、《珊瑚网》卷上、《式古堂书画汇考》卷八、《六艺之一录》卷三三三
藏真既食鱼肉,公然举以向人,计其胸中,当无一毫讳吝,所以书法超妙,至于如此。
士大夫日拙于伪,遮护百出,乃欲以其馀力办天下事,何可得耶?
靖康二年四月丙子李璜题。
重建明州州学绍兴七年闰十月 宋 · 李璜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一、《延祐四明志》卷一三、《四明图经》卷九、《敬止录》卷一五、四明文献考、成化《宁波郡志》卷六、嘉庆《宁波府志》卷七
四明会稽之东,抱负沧海,枕山臂江,重阜崇岭,连亘数千里,其浸不淫于海,而潴以为湖。
山川之胜,雄杰茂异,所以人材英拔,比他郡为甲。
至于后进缝掖,往往冰玉秀整,廉利好学。
盖自祖宗以来,名公硕儒,文词为诸儒倡者,缙绅至今诵之。
郡旧有学,制度甚伟。
建炎之祸,鞠为茂草,而先圣之殿仅存,扶持倾欹,不庇风雨,荒榛断址,使人怆然怀旧而悲焉。
新昌石君延庆光锡,学问渊博,连中三科,四方望风钦瞩,愿执经席下以丐馀论。
绍兴五年实掌是邦之教事,居无黉舍,食无粱肉,水火器皿之用,凡百不备,学者犹且负笈而来,栖于败屋之下,弦诵之声不绝,盖其风气好学如此。
太守仇公以次对出镇,恭致天子崇儒右文之意,岁时严奉牲币,盛服󲦤笏,祠于庭下。
将事既毕,延见诸生,酌以酒醴,每病饩廪不给,以为公私之患。
明年政成,乃斥公帑百六十万,又丐于耆旧乡老,得钱八十万,始益赋入,助其供给。
复以估榷废村瓦木秆凡十万九千六百有奇,益以调度之馀四百万钱,以为梓匠丹垩之费。
初立重门两序,敞其后以为讲议之堂,盖其东以为庖湢之舍。
闬闳深丽,翼飞瓦耸,神位像设,笾豆俎簋,焕烂一新。
于是頖宫之制,具体克备。
既落成,率诸生行舍奠之礼,是日鼓舞歌咏,莫不称颂仇公之德,又以石君超诣之材,屑于细故,针抽缕积,以至于斯也。
窃尝谓古者有国有乡必立学校,盖非苟然而已。
以为君子之居,而礼义之所从出也。
为诸侯者于此乎受成遣师,以服远人;
大夫者于此乎游燕休息,以议政事。
执政者又从而究其言善否,因以改行。
下至游士胄子、编户庶民,莫不雍容进退于斯,讲求先王之道,皆得兴于礼义。
及其秀杰颖脱,则又论而升之,俾之为天下政事之臣。
此所以学校官府初无二体,而三代之上,家塾、党庠、遂序、国学如是之设也。
后世先王之道不明,武吏以杀伐暴悍为能,文吏以簿书期会为重,其间深文刻害便法自营者则悠悠之谈,指为廉正,怙其鸷忍以投时好。
如虫食木中,伤败冲气,卒至穿穴侵漏,与本俱倾而莫之知也。
大抵自汉而下,承暴秦之绪,维持固结之道,一切主于法令,劫持天下,使不能去,无复父子君臣之爱,一旦溃败,不可钤握,诚以平昔用法便文之积也。
今承汉唐之后,去古益远,为吏者视斯民如仇雠,居官者指公府如传舍,朝夕从事米盐锥刀之末,为治之道,追胥箕敛耳,非复有文学礼义之说也。
至尊忧勤于上,隆师重傅,以明先王之道,而六经之旨不行于士大夫之间,处心积虑,官迁留滞而止。
士之游于庠序者,截去经史,取青媲白,以待有司之问,更相告语,惟恐趋赴功名之后。
此道之所以不明,而先王之道几于熄也。
如是而望风俗之醇厚,亿兆之孝悌忠信,难矣。
郡之有学始曰礼义,而先王遗风馀训,标准在是,为政者尚指以为不急之务,亦已甚矣。
四明环地千里,浮屠老子之宫无虑数百区,穷极土木,以享王侯之奉。
然以州郡之力,学校之事求数十楹以庇其徒,而艰难勤勚,积岁十数,不克有成,良可叹也。
今仇公适丁抢攘之际,抚临一方,未及报政而公私便利,风化醇厚。
无厨传过客之事,而有恭俭率循之益,为善者有所恃而不惧,奸宄小人知所畏惮而不敢自肆。
是以风帆海舶,夷商越贾,利原懋化,纷至遝来,波涛詟伏,山谷休靖,盲风怪雨,不敢辄作。
乃能于此之时,以其馀力及于学校,养育人材,用异时兴起太平之资,其所以忠于国家、惠其俦类之意深矣。
又能斥其帑藏之积,勉励郡寮,上下协同,以致登兹,其用心可谓知所先后不忘其本者哉!
虽然,善始者未必善终,能作者未必能述。
今公于此可谓勤矣,若夫因卑为高,积微至著,日增月益,以至熙盛,则又有待于后世君子赓继存爱之而已。
此则仇公之意,亦郡人所望于来者也,故并书之以告。
绍兴七年冬闰十月甲申谨记。
鄞县创建县治记 宋 · 李璜
 出处:全宋文卷四一四一
明之为州统五城,鄞为太守治所,今日趋府议事,退而据案决遣,自朝至日晡,循循维谨,不敢有所操纵。
县为乡十有三,为户三万九千六百有奇。
民富于稻蟹之利,地大物萃,则讼牒日益众,祁寒暑雨,少不能如期,辄以病令。
坐是县率无良声,为令者幸无事,及官满罢去,以为得计。
建炎兵燹之祸,公宇既焚。
己酉戊午十稔,更数政,睥睨不敢措手,治寄于佛庙,皂隶与浮屠杂居,虽民亦病之。
太守周公纲下车之始,询咨众庶,敝事一新,宽大之政既行,和平之气亦通,慨然锐意,有所兴作。
莆阳顾侯为令于兹,盖二年矣,日与丞簿辛勤敦劝,欲以仰奉太守之意。
而二君皆儒者,爱民喜事,与令处相得欢甚,条教之行,靡有留碍。
邑人既悦于政,思所以报称守令之德,咸愿推其赢馀以助工役,乃克重建厅事、大门、公堂于旧治之基,翼以两序,殿以寝室,吏舍犴狱、簿书泉货,咸有处所,丞簿二居辅于左右。
于是高明雄壮,始称邦君子男之尊。
虽令之贤否不系于居处之高庳,然使民自远而至,有所瞻睹,崇其闬闳,以别隆杀之分,则栋宇之制不为无助焉。
初,侯之为是役也,道路颇忧之,以为艰难以来,公私扫地赤立,平昔租调之资,羸弱编户或不能如式而输,为吏者至,乃疲于简对,何暇月绩岁缉,以有易无?
虽仆寓居于是,闻其经始营之,亦窃疑焉。
未载阅月,土木之工毕立,为屋百七十有三楹。
役不及农夫,财不出经费,不动声色而制度显设,宛如旧贯,仆然后知侯之果能有为也。
卓茂为密令,有所更张,吏民笑之,虽邻邑亦以为嗤诮。
卓茂治事自若,居数年,道不拾遗。
严诩颍川,既去,叹曰:「我以柔懦名,朝廷必选刚猛代,颍川之民当有僵仆者」。
大抵世俗之论,喜为奇怪新好之说;
而亟疾苛密之人,往往以轻儇事见称。
至于君子长者,欲为平易之政,则悠悠之谈,必深疑焉,或未及施而罢去;
或平居不甚可意,去焉而毙于苛刻之令,然后更相思慕之者多矣。
侯详练谨密,务为循常之行,不喜表襮以取名誉,宾客干请,未尝有所许可,至有偶坐终日,不忍启齿而退者。
其以身任怨必则法令如此,其视毁誉之来,泛然若亡所喜愠。
为治既久,狱讼衰止,平日不快于心者亦不能有所轩轾,窃意古所谓居官无赫赫名,去而见思者,盖如是也。
然而乃能以其馀力为后人无穷之利,心计默识,奠而后发,民不告病,事以就绪,是不可不书以遗来者。
按:乾隆《鄞县志》卷二四,乾隆五十三年刻本。又见《四明图经》卷九,《四明文献考》,成化《宁波郡志》卷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