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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致远宋 1090 — 1147
陈谏议有感 宋 · 张致远
七言律诗 押微韵
权门车马日騑騑,独犯天颜咫尺威。
愿借君王斩马剑,何惭妻子泣牛衣
丹书到死成罗织,青史平生赖发挥。
遥望湘滨成楚些,英魂应逐屈原明郑庆云嘉靖延平府志》卷二○)
明月楼 宋 · 张致远
七言绝句 押麻韵
明月楼前可万家,凤山庵下日初斜。
风流耆旧消沉尽,空睇寒江耿暮霞宋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一 《能改斋漫录》:廖尚书刚用中,尝梦中作诗,其末句云“家住五湖明月楼”。其后公薨,葬于沙县二十五里交溪凤山之下。其子遂建楼,以明月目之。张给事致远赋诗云云。)
梅州 宋 · 张致远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四百馀年鳄不归,七十二滩险莫支。
千艘上下无倾攲,波间小艇理筒丝宋王象之《舆地纪胜》卷一○二《广南东路·梅州》)
百丈寺 宋 · 张致远
七言绝句 押灰韵
微官驱我走尘埃,每到林泉眼豁开。
莲社未容书姓字,又随流水出山来(明曾燠江西诗徵》卷一三)
其一 宋 · 张致远
 押先韵
曾井有泉消毒瘴,程江无屋祠高贤宋祝穆《方舆胜览》卷三六)
其二
三寺楼台烟雾里,一川芦苇画图中一览亭嘉靖延平府志》卷四)
乞追赠刘滂官奏绍兴四年七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八、《中兴小纪》卷一六
国家艰难以来,福建漕臣建康、杭、秀之守臣皆为其下所囚,率归罪于有司,以为失为抚循。
臣闻建昌兵悍,刘滂稍裁以法,兹守臣之职,乃并其家皆碎于贼。
此而不惩,失刑甚矣。
愿录之死,以白其冤。
乞令赵祥韩京讨平虔寇奏绍兴四年八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九、《续资治通鉴》卷一一四
广东循、惠、韶、连数州,与郴、虔接壤,自邻寇深入,残破无馀。
今则郴寇未残,韶、连疲于守禦,而广州之观音、惠州河源、循州兴宁,千百为群,绯绿异服,横行肆掠,以众为强。
吴锡既还湖南韩京素称怯弱,海荒迥远,奏报稽时。
臣闻朝廷近遣赵祥一军招捕虔寇,因降德音,开其自新之路。
广东与虔,犬牙错境,今号魁首,多是虔人。
愿推广于天恩,以抚绥于遐域,令祥与,相为声援,谕虔守与广东帅审处事宜,得强梗而必诛,贷胁从而罔治,乘此军力,悉务讨平。
仍严养寇之刑,虽去官不宥;
大革相蒙之弊,每先事而图。
非惟良民不陷于非辜,庶几陛下得行于仁政。
户部令人户以极价折纳和买绢䌷非当奏绍兴四年八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三○(第七册第六一一四页)、《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九、《宋史》卷一七五《食货志》上三
伏睹镇南军申,乞以本州和买绢䌷合起八分本色,更将二分许人户折纳价钱,每匹六贯文省。
胡世将申,洪州在市一绢之直,已增长八贯五百文足。
自馀州军,有至十贯足以上。
去乞每匹折钱五贯或六贯文足,令计折价钱纳米应副江北支用。
户部勘当,乞将江西八分本色绢内,令三分依洪州所乞折纳价钱,每匹作六贯文足。
如人户愿纳米谷,各依逐处市价听纳。
已从其请。
切以江西残破之馀,军旅转饷,殆无虚日。
镇南军和预买绢,自起催至六月,才纳及一分,民力不易,自可想见。
每匹令纳钱六千省,比之旧折三司价例,已增一半;
若比浙中见价,每匹计多一千五百。
户部勘减,当更令折钱每匹六贯文,其实八贯省耳。
是于三等之中独取极价,欲乘民之急而倍其敛也。
物不常贵,官有定额。
民得蚕织,则绢有时而易办;
钱额既定,则价无时而可减。
臣侧闻章圣皇帝尝语宰辅曰:「两浙福建湖广州军岁输丁口钱四十馀万,国家恤念远人,非深行惠泽,无以致其康乐,当永除之」。
丁谓以为方东西巡幸,赐予亿计,虑有司经费不给。
章圣曰:「朝廷推恩,所贵及民,但当本抑末,节用爱人,何至以经费为辞耶」?
夫丁口钱,民输甚易,且有定制,章圣不恤,经一言而除之。
和买旧给本钱,每端一千。
方时多艰,白取既非得已,有司请宽民力,户部乃用极价,虽致数千万缗,岂陛下所以增念黎元之本心耶?
乞委守令诱江北流寓之民归业奏绍兴四年九月乙卯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
淮南营田,四五年间不闻获斗粟之用,是必有不可行者。
况士卒骄惰,官吏苟简,日复一日,岁复一岁,安得不解弦而更张乎?
今江北流寓之人,失所者甚众,而淮甸耕夫,往往多在南方,樵刍不给,岂无怀土之心?
若委逐处守令诱之归业,应有照验物产,尽数给还。
仍检括荒地,许人请佃,随其力之大小,量给顷亩,定经界,立标表,与为永业十年勿问。
营田而行之,将见乡聚相望,阡陌相属,鸡犬之声相闻。
异时博粜其盈馀,亦足以纾急阙而省转饷。
愿更诏群臣,商榷利便,断而行之。
车驾亲临大江乞预行约束奏绍兴四年十月十一日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宋会要辑稿》礼五二之一四(第二册第一五六○页)
近缘警报,车驾将亲总六师,往临大江
事属机密,恐合早降黄榜,预行约束,每事简省,务在不扰而集。
如稍有配率,许人陈告,仍委侍从台谏官觉察弹劾。
受招安人刘净等不宜授官奏绍兴四年十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
艰难以来,外郡军变,杀辱守长者屡矣。
既以兵讨荡,各正典刑,未闻命以官者。
建昌之变,自知、通以下数家,几至绝灭,城中纵火杀人,极其惨毒,官吏士民,悉遭黥刺,前此未有。
而净等皆素为头首,六七年间,累因小惊,辄唱军众,突入官府,邀索犒设,包藏祸心久矣。
知军刘滂等不幸而值其变,未闻朝廷穷治逆党,褒录死事之家,遽报官此贼首五人,深骇观听。
江西帅司解发此五人者谬为好语,或出不获已,意必有在。
宜即械系廷尉,责正其罪。
或以为可宥,则明然谕之,使知有更生之幸,仍分明送神武诸军,令得自效,虽非所以示训,犹未深失事体。
今一旦释其孥戮,授以名秩,扬扬而归故乡,以歆羡其徒,此岂州郡之利耶?
钱东之不当改秩罢去奏绍兴四年十二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二
陛下亲乘戎辂,总师拒敌,此正汉高郦食其光武寇恂之时。
顾虽韦布卒伍,苟有才术,足以排难解纷,亦当听用,使群心耸动,共赴功名之会。
而乃陈谊无闻,改秩罢去。
臣意朝廷祗以既降上殿指挥,不可中辍,既已引见登对,例合推恩,此岂今日所宜为耶?
当拯溺救焚之时,袭承平优暇之轨,在朝廷一时施设,因成文具,使臣下沿例获赏,何以劝功?
愿陛下于延访之际,稍从慎简,其人足以任事,议论足以戡时者,亟加委用,令得摅发所蕴,以风厉其馀。
否则放令自便,无徒启侥倖之门,长奔竞之风。
赏罚二事,在军旅之际,所系甚大,惟陛下无轻用之,天下幸甚。
赵霖等伸理疏绍兴四年十二月壬辰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三
和州赵霖、知洪州分宁陈敏识、知建昌军方昭,前有死守之功,后坐文致之罪,见被废黜。
臣请为陛下言:和州李俦纳款之后,水寨民社,以为请。
时在江东,间关赴难,悉力措画,数与敌斗,屡拒他盗,不废耕植,官私就绪,冠于他郡,民到于今称之。
继缘幕官私书,时相移怒,遂以案发属郡,用为互论,狱司深文,止坐公笞。
之非辜,亦已明矣。
敏识当金人初渡大冶,道出武宁,所过迎降,祸不再计。
分宁武宁百里而近,父老列状愿归诚于敌帅,以保全乡井。
敏识披胸示之,示以先死,率众据险,迄免侵轶。
县之奸侠有欲乘间啸乱者,谲诱而杀之,一邑赖以安堵。
侨寓士夫述其状,邻路监司上其功,既尝进秩擢用,偶挟私怒者得路,托为疏论,遽送岭外监当。
借使不足为功,又何罪之有?
建昌苗傅之馀党韩世清者,首残邵武,以众数千,径犯军城
官吏军民,尽欲逃去。
以六十口为质,揭榜通衢,敢言去者,以军法从事。
率众婴城,亲督守备。
贼围而攻之,矢石雨集,凡六昼夜。
鼓众益厉,攻者死伤十三四,一夕遁去,遂陷临川
盖自通判而下,咸被赏典,独未与。
是冬以敌在临川,遣人约赍降书,相去一驿之间,虑为军民胁持,既不可从,又不能死,乃以军事委倅,谒告宁亲。
继而论罪编置,屡经恩霈,无路自明。
罢处祠馆敏识尚在罪籍。
臣若不为伸理,非惟上负圣明耳目之寄,且使朝廷有忽功记过之失,无以劝效死守节者。
伏望睿断,察等已往之过,录等未报之功,量材叙用,以为众劝,亦今日之急先务也。
乞降德音不许妄有杀戮奏绍兴五年正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四、《续资治通鉴》卷一一五
敌骑已退,缘淮南之人多为敌所拘,兼于山间水面结集保守,又有中原被签军民意欲投归,尚留敌寨,及时暂逃避在村野者。
不速行措置,深虑官军以袭番伪、民社以收复州县为名,肆行剽掠,妄有杀戮,或执俘级,侥倖赏典,使吾民被害,重于盗寇。
乞预降德音并戒饬黄榜,以付张浚
乞令陈得一改造新历奏绍兴五年正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
今岁正月朔日食,太史所定不验,得一尝为臣言,皆有依据。
盖患算造者不能通消息盈虚之奥,进退迟疾之分,致立朔有讹。
凡定朔小馀七千五百以上者,进一日。
绍兴四年十二月小馀七千六百八十,太史不进,故十一月小尽;
今年五月小馀七千一百八十,少三百二十,乃为进朔,四月大尽。
建炎三年十一月三十日甲戌为腊,阴阳书曰,腊者,接也,以故接新,在十二月大寒前后戌日定之,若近大寒戌日在正月十一日,若即用远大寒戌日定之,庶不出十二月
宣和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丙午大寒后四日庚戌,虽近,缘在六年正月一日,此时以十九日戊戌为腊。
得一于岁旦日食,尝预言之,不差氂刻。
愿诏得一改造新历,委官专董其事;
仍尽取其书,参校太史有无,以补遗阙;
历算子弟粗通了者,授演撰之要。
庶几日官无旷,历法不绝(《宋史》卷八一《律历志》一四。又见《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五。)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系于二月,奏文亦有所不同,今附录于后:「得一少嗜历学,老而弥笃,年踰七十,无甚侥觊。
唐初起造历,用道士傅仁均肃宗改历,用山人韩颖
苟善推步,何必世官?
得一先被朝旨,待命行在。
愿令得一先正见行之失,别定中兴之历,仍命取其所收历书,参较太史有无,用补遗阙;
历算子弟粗通了者,授演撰之要,庶几日官无旷,历法不绝」。
论理财疏绍兴五年二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五、《宋史》卷三七六《张致远传》
自昔立国者,兵不贵多,贵于有用,财不患乏,患于无节,聚财养兵,皆出民力。
今之献计者,孰不以储用不继为先务,然莫有原其本者。
且东南土地不加广,而日以荒芜;
租赋不加饶,而日以脧耗。
盖缘民以力田为苦,而游手者军伍收之,避役者度牒假之,彊悍者盗贼死之,一人耕,百人食,本先瘁矣。
民瘁而国富,譬人有痿瘵之疾而忽肥,何以能久?
昔汉用孔仅辈,皆鬻冶大贾,言利至析秋毫。
唐用裴延龄辈,资宿奸老吏,其术多尚虚诈。
纳君掊克之名,敝民流亡之苦,至有请烹桑弘羊,而恨不食皇甫镈肉者,此敛怨之极也。
故臣以为善理财者,宜常固邦本。
夷吾、陶朱不世出,得人如刘晏、第五琦,斯可矣。
主计者,初非因任,复数更易,利源不讲,权柄下移。
酒税,利源也,而诸将侵之。
通都大邑,沽肆成市,巨艘成载,旗帜纵横,皆以军器回易为名。
商贩之人,复请买牌历,假其声势,有司不能制也。
茶盐,利源也,而堂吏私之。
往往窥弄法意,自为商贩。
往岁用李仲孺,守法示信,入纳渐广,乃无故而罢。
去秋变法,人人不以为便。
既辍而复变者,皆吏之为也。
铜铁,利源也,而大贾擅之。
比屋鬻器,取直十倍,海舟贩运,远出山东,虽有提点两司,何尝料理!
且如严州神泉监,其所隶兵卒几百人,所管铜铅等物亦数万计,罢铸寖久,监官坐享俸禄,兵卒散充他役,馀路可知矣。
常平,利源也,而宪司忽之,名存实亡,乾没无限。
且如向卖蔡京、朱勔田舍,估值太贱,刘光世请稍增钱,凡合增纳者,谅亦不少。
缘多势吏之家,遂缓于追索。
又重叠请受,复冒军功,或一人兼请数邑。
三省、枢密院人吏者,冗费种种,臣不暇悉数。
利源既湮废,而用度复无节。
户部号称职者,不过卖度牒、官告,借苗税净利。
士夫扼腕奋臂而言利者,不过鬻命妇告身,增添酒税额,复置市易,换给祠部,甚者请榷福建盐耳。
若以户部为是,则民未有舒息之期。
盖剑、汀诸郡,为上四州,地险山辟,民以私贩为业者,十率五六。
盐产泉、福,溯流而运,寸进于乱石奔涛之间,又非广南平溪安流之比也。
祖宗以来,独不榷此二路者,良以郴、虔之人资盐于广,剑、汀、邵之人资盐于泉、福。
顷年广东以钞法禁绝之严,而郴、虔盗起,至今未熄。
福建前此群盗,皆异时私贩之人也。
昨者陈麟条画卖钞,两任海乡,详练财计,臣初见其说,亦谓可行无疑。
比令下未几,人竞般请,乡村盐价翔贵,铢两计较,斤直千钱,而篙工厮役,输数十千,有赢取数百千者。
狡悍恶少,往往厉兵啸党,将营贩鬻。
赖朝廷察其非便,亟寝罢之。
臣窃以为言利之难,苟不深计,所入未毫芒,所伤已山岳矣。
唐用刘晏兼领盐铁诸使,凡二十年。
今欲理财,宜三司精择副使,罢坑冶提点,并归诸路曹司,以常平、茶盐合为一官,稍重其迁。
或惮于改为,则姑以户部官吏依仿三司,任以职事,全计经常,量入为出,先务省节,次及经理。
傥能尽去愚臣所陈之弊,则财用勃然,将不可胜用矣。
迎驾父老推恩等事奏绍兴五年二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五
戎辂所涉,临安平江府秀州三郡迎驾父老,乞各择其年最高者一人推恩。
又请罢崇德县烽火望楼,戒诸守令,毋得辄兴工役。
平江府应办事务官吏,及长安闸官兵,皆乞量与推恩。
请罢临安朝集院绍兴五年二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五
陛下銮驭比还,祗以建康营葺未就绪,而平江素无官府,暂回之语,诏墨未乾,然舆议尚有纷纷。
顷因迎奉神主,只令雅饰同文馆权充太庙,示以不作久计,闻者方复窃喜,意谓陛下将载而北征,复我故都,以慰祖宗在天之灵。
其企见中兴之功盖如此。
今乃过计于羁旅,若将安焉,实臣所未谕。
乞罢临安别建太庙奏绍兴五年二月 宋 · 张致远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七、《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八五
陛下顷自平江自进发间,先降指挥,暂回临安,委江东帅漕缮治建康路省部百司仓库等,具图来上。
驾方至临安,又首议差官奉迎太庙神主,令梁汝嘉雅饰同文馆权充太庙,中外闻之,靡不忭蹈,咸谓陛下进都之意决矣。
窃闻建言者以同文馆隘陋不胜,当别有营造。
夫奉迎神主,至孝也,宗庙事,至重也,虽罄帑藏竭力,宜无所吝,臣下亦骏奔肃助之不暇,宜无所言。
然臣闻汉高祖有言:「吾万世之后,老思丰沛」。
今中原虽隔绝,而陵寝故在;
京都虽未复,而庙社仅存。
顾择国偏方,正使九筵复栋,极其严洁,万一四方传播,以为朝廷创建太庙,兹焉定都,人人解体,难以家至户晓,至失兴复大计。
臣恐祖宗在天之灵,未必乐此。
采于外议,谓同文馆若就加葺饰,亦足崇奉;
必不获已,惟有明庆寺耳。
伏望睿断,以臣二说择一而用之。
所有别建太庙指挥,乞改付建康先次计置营造,以慰祖宗在天之灵,以系将士军民之望,以绝敌人窥伺之谋,天下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