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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象求北宋
再至新定有感 北宋 · 岑象求
七言律诗 押麻韵
蜀地吴天各一涯,去来三纪亦云赊。
乌龙绕郭俨如旧,白发满头良可嗟。
老矣不堪多感慨,使乎何处是光华。
周行历览犹疑梦,更问庭槠几度花。
咏县厅前古槠木 北宋 · 岑象求
七言律诗 押东韵
三十年前宰一同,朝朝相对此庭中。
如今翠叶樛枝好,依旧朱栏戒石东。
潘岳河阳花立尽,陶潜彭泽随空。
唯君独负坚刚操,何异灵椿与夏虫(以上宋董弅严陵集》卷五)
中岩 北宋 · 岑象求
五言绝句 押灰韵
潇洒监城隈,聊驱俗驾回。
世尘飞不到,山色翠成堆(《舆地纪胜》卷一六七《潼川府路·富顺监》)
剑门关 北宋 · 岑象求
五言绝句 押尤韵
当道双峰辟,凌空万仞酋。
于秦置扃鐍,与蜀作襟喉(同上书卷一九二《利东路·剑门关》)
游定林院 北宋 · 岑象求
五言排律 押删韵
野阔莲宫迥,楼台半倚山。
地联巴峡近,门对濮(四库本作汉)溪湾。
柏径烟湿,石(四库本作岩)房雨藓斑。
白云邀客住(四库本作至),明月伴僧閒。
经梵喧哗外,香灯杳霭间。
胜游成(《宋诗纪事》作或)邂逅,危搆喜跻攀。
世路诚(四库本作长)何极,尘心久欲还。
輶车正催发,缓步出重关明周复俊《全蜀艺文志》卷一四)
涤虑轩 北宋 · 岑象求
 押职韵
圣人重洗心,君子贵浴德。
清心是道场,金仙有遗则
人言我虑不须涤,我谓几人能涤得。
以此息万缘,以此销六贼。
君不见水观月观成道人,尽向此门生妙识(《天台续集》卷中)
违欠课利已科罪者减罚钱事奏元祐二年八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
扑买场务违欠课利已科罪者,蠲罚钱之半。
王安礼贪恣不法状元祐五年十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臣近有状论列知青州资政殿学士王安礼疏纵检事迹,上渎圣聪。
今续采访得王安礼在任买丝,勒机户织造花隔织等匹物,妄作名目,差役兵般担,偷谩一路商税,上京货卖,赢掠厚利,不止一次。
近于九月内,有百姓张牙人青州生花白隔织三百二十匹于界南头孙师颜、郑孝孙、赵良祐三人铺内,称是城北姜殿直出卖。
臣体问得有青州书表司张仅见在城北蔡市桥姜殿直店内安泊,是王安礼令张仅别作缘故,押当匹帛前来,托姜殿直货卖,收买回货,兼买首饰绫裹售用家事。
姜殿直旧在安礼门下出入,安礼素来照管,家富于财,见开四所正店。
伏乞陛下特降圣旨,下开封拘追张仅及姜殿直,细加勘问,得见情实,仍行根究妄作名目,差人般运数目,及谩昧沿除商税、侵扰机户等逐件事,尽法施行,以惩大吏贪饕、恣意不法之罪。
王安礼贪恣不法第二状元祐五年十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九、《宋史翼》卷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今月七日具状言青州王安礼在任踰滥不法,乞行根治,寻蒙朝廷改差知蔡州,更不推鞫其罪,臣窃以为朝廷行之有所未当也。
何则?
君之于臣,进退黜陟,必须揭其贤否功过,明示于朝,此所谓与众共之,不自私于一人也。
今大臣有罪,于法当付有司按劾,而朝廷止降守次等藩郡,又不褫其职名,不惟在朝廷之士未之信服,仍使被弹之人以为暧昧不平,归过言者,足以藏庇奸迹,文饰秽行也。
臣窃见向者蒲宗孟郓州,止因禁戢贼盗用刑太峻,朝廷夺其职,授以郡守
宗孟戢盗峻行比安礼踰滥不法,公私之际,所犯不伦,而原情降罚,轻重如此,朝士未之信服,岂足怪哉?
伏乞圣慈特降睿旨,速行按治,显赐黜责,以符天下公议。
王安礼贪恣不法第三状元祐五年十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四九、《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臣近者上言知青州王安礼踰滥不法及买丝配机户织花隔织,妄作名目,差人般担,偷谩一路商税,上京货卖,赢利入己等事,已蒙朝廷行遣推治。
更有因缘,生出事节,臣并皆略去,免干连追捕别人,却成劳扰,姑欲上为清朝按举摈逐纵恣奸贪之吏而已。
然臣续又访闻得安礼在任,曾将本家锦一段并椅桌二十副卖与公用库,大算官钱入己,兼与诸县句收不系省杂钱数千百贯,令曹官收掌,非理费用。
臣欲隐而不言,又虑官钱不见均实下落,被人侵欺盗用,则臣有庇奸失职之罪,所以不避烦紊,再具陈述。
兼臣窃谓安礼作过,迹状甚多,又暴白如此,织匹兴贩,非止一次,以致机户逃窜。
百姓沈大被非理决责枷锢,出钱交还,赵五以致破坏家产。
路监司无由不知,显是畏惧安礼凶很,或被安礼以事染污,不敢举发,上负陛下委寄,使一方吏民受昏乱之弊。
臣不胜愤激,伏乞陛下圣慈特将臣所陈事节密付本路新到任监司或不干碍官体量,果有上件情状,即乞置司推勘,尽法施行。
兼臣闻得王存是安礼妻之姊妹夫,见移知青州,窃虑吏民畏避,不敢依实通吐,更乞朝廷详酌指挥
秀州嘉兴县守令奏元祐五年十一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
秀州嘉兴县民数千诣县诉水灾,知县王岐、主簿王旊不为收接,因此百姓喧闹,致蹈杀四十七人。
本州又减数申监司,仍庇护令佐,归罪百姓。
上哲宗论佛老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国朝诸臣奏议》卷八四、《宋史翼》卷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臣读《孟子》,至于禹抑洪水、周公兼夷狄、孔子作《春秋》以惧乱臣贼子,欲正人心、息邪说以承三圣,尝三复其言,知杨、墨之教与洪水、夷狄、乱臣贼子异致同害,而轲之排异反正,其功亦不后于三圣也。
何者?
天下之害,莫大于无形,而有形者次之。
有形者,浅而易见;
无形者,深而难知。
洪水、夷狄、乱臣贼子,有形者也。
杨、墨之教,无形者也。
洪水不抑,则民死于水;
夷狄不制,则民死于兵;
乱臣贼子不去,则民死于乱;
杨、墨之道不息,则民无父无君,胥为禽兽,尚三死之不若也。
呜呼!
杨、墨之教止行于衰周之时,而佛、老之教,至今数千年矣。
杨、墨之罪,止在于诬民,而佛、老之徒困民以自封,亦数千年矣。
此其为害,又非特洪水、夷狄之类也。
其害非特洪水、夷狄,而学周孔者皆忽略而不顾,无一人出力以排之。
非特不能排之,又相与屈身而尊事之,增其高,益其深,使其盛大繁衍,自以为莫己若,甚可怪也。
臣谓其害之大者有三焉:可为流涕者二,可为太息者一,而执事大人曾不以为虑也。
不耕而食,不织而衣,出入百用一取足于民,往往蕃货贿擅商贾农民之利,田畴跨州县,委积如京坻,穷奢纵欲,不知纪极,使吾民日削月朘,寖以穷匮,有不得糟糠蓝缕以实腹蔽体者焉。
今年作某宫,明年造某寺,以葺以造,岁无虚日,使土木被金玉、衣文采,陆离眩转,功侔鬼神,天下名山胜地,皆据而有之,使吾民庇茅茨、暴支体,有不得聚庐而托处者焉。
此可为流涕者一也。
不知祸福之原,而虚示天堂、地狱之变;
不知性命之旨,而妄肆高仙下鬼之论,日夜镌谕,鼓动流俗,使人输五谷以为之食,奉丝麻以为之衣,驱子弟以为之童奴。
彼其割口体之奉,捐骨肉之爱者,非乐于饥寒而无爱亲之意也,持善不固,动作有所未正,故惑其言、信其事,恐祸之及其身,而未尝有人以中国礼义之说开其所蔽而然也。
见王侯、公卿、大夫居其上者皆敬畏承事之,无一人出片言以道其非,是安得不悦而从之?
小以徼福于今生与来世,大以冀出离生死。
故近者竞出疏,日就太学生员掠钱,而太学生员至有秋试不中,舍儒业而事之者,用夷变,无甚于此法。
云僧亡而士大夫及其妻女有相率哭临之者,风俗蛊恶,无甚于此。
是二者皆不祥之道,此可为流涕者二也。
祖宗时,天下道士常近二十万,僧常近四十万,其童奴倍焉。
今虽不逮于此,而京师列郡既有岁度之数,又有拨放之目,使游手惰足之辈离乡轻家,为之服役,岁月既深,则受牒易衣,遂终身安逸矣。
南亩之民终岁勤苦,犹不免于饥寒,宜其去此而就彼也。
故释老益众,农夫益少,一夫耕而数百人食之,一妇蚕而数百人衣之,农何为不蹙与?
民何为不困与?
此可为太息者一也。
三者之害,沉涵渐渍,牢固深结,其甚如此,奈何益尊崇而张大之乎!
章圣皇帝恭俭宽慈,子养黎庶,仁深泽厚,民到于今颂之。
徒以天下无虞,符贶屡至,故依道家之说,造玉清昭应宫。
鸠工役众,期年而后成。
会灵、祥源相继而作,当时府库羡溢之资,由是无馀矣。
臣传闻章圣皇帝在御,李沆宰相王旦参知政事
一日曰:「每见相公四方奏祥瑞,即便收之;
奏灾异,即须敷陈,恐上误圣意」。
曰:「今天下无事,虑圣人无所用心,万一事四夷、惑佛老、恣酒色,三事中如有一事,即可忧也。
老矣,但恐同年将来费力」。
宰相,上听道家之说,起玉清昭应宫,东封西祀,幸亳社、祠老子,及迎奉天书等,不能谏止,但画李沆像供养而已。
其后上清、玉清昭应宫,福圣、护国二塔,集禧、醴泉二观,兴国、青黄二阁,乾明、崇夏、开宝三寺并遇火灾,琳宫绀宇,皆化为煨烬。
以是度上天之意,固有所在矣。
臣伏见陛下不以上天警戒为念,复起上清储祥宫,内捐十六七万缗以给其费,迄今锡与未已,又给修宫殿巨材以为之用。
虽遂事不谏,然臣深为陛下惜之也。
何则?
十六七万缗,中人千家之产也。
以济边用,则边有馀粮;
以遗贫民,则民有馀食。
汉文以十家之产罢露台,而陛下以千家之产为无益之事,臣安得不为陛下惜之哉!
国家自太平兴国天圣间,屡诏天下普度僧人,无图之流,皆得隶名僧籍,而僧之为盗贼、冒刑禁者不可胜计。
张知白奏言:「臣向尝断劫盗,有全是僧徒者」。
于时仁祖有宜渐加澄革之言,惜乎圣旨有其意而臣下不能推明而奉行之也。
国家崇奉佛老,不为不至,未尝享其小利,而天下阴受其大害,而不知觉,可不念哉!
抑又闻建隆初太祖尝诏天下,凡寺之废于显德者不得更兴。
雍熙中太宗尝诏天下,乡村不得创修寺观。
天禧中真宗尝诏公主、贵戚、近臣,不得以建寺为请。
祖宗之深计远虑如此其至,今纵未能行沙汰之法,驱天下僧道归之农亩,亦当思祖宗之美意,止其泛滥于末流也。
臣愚以为宜立崇饰塔庙之禁,罢两府贵戚得造寺度僧之制,裁岁度拨放之额,立常住计口占田之限。
凡寺观僧道,少者并之,其颓弊者毁之。
明诏中外,谕以至意,自然天下百姓循服五常之教,不为异物所迁,而游惰者日少,耕垦者日众,仓廪充实,而风俗归厚矣。
佛老之徒见臣诋之深切,必谓臣不晓其师之说,而妄加毁訾焉。
臣之所言,非毁释迦、老聃也,盖斥其徒之诞妄,阴害天下之民而已。
臣请就其说而言之。
夫佛之理有二焉:有藏教,有禅宗。
所谓藏教者,臣尝观而详味之矣。
虽卷帙浩穰,词说繁猥,然可以一言蔽之,无出于空寂不动而已。
盖四方谓寺为伽蓝,伽蓝者,华言所谓静住也。
谓其徒为僧陁,僧陁者,华言所谓乞士也。
称其居为静住,目其人为乞士,则佛所以责其徒者何如哉?
今不能精进戒律,笃修行业,而乃多求厚藏,享美馔,衣鲜衣,猎吾民之财,以奉其身,而严饰其居处,是大违戾其师之说也。
所谓禅宗者,臣尝周询而深究之矣。
虽言辞深隐,旨趣幽微,然可以一理要之,不过于圆通无著而已。
盖欲不起一念,不依倚一物,不与万法为侣,此其极至也。
今其徒不能泯思虑、忘形骸,虚心以会道,而乃鸡鸣而起,孜孜然驰骛于声利之场,惟恐人之不我信向,惟恐人之不我资给,是大违戾其师之说也。
道家之书虽亦甚多,然老聃止有五千言论道德之意,固未尝及神仙羽化之事。
其他皆黄衣之徒浮浅诞妄,务以广其衣食之源而已。
是尤不足信者也。
夫神仙羽化之事皆出于传闻,天下之人固未尝见也,安足信哉?
且黄衣之徒耻不及释氏弟子,以缀缉言词,窃相模仿,故僧云南无西方,而道云归命东方;
僧云极乐世界,而道云逍遥世界。
其诡谲虚诳,率皆是也。
臣观老子之道,大要不过清静无为而已。
老子言清静无为,则是与佛之圆通无著同其大旨也。
佛之言圆通无著,则是与孔子之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同其大旨也。
其道既本于清静无为、圆通无著,则尚安俟于纷华外饰邪?
唐久视中欲铸大像,使天下僧人日施一钱,以为不费国用,而狄仁杰谏之,谓工不使鬼,必是役人;
物不天来,皆从地出。
睿宗造寺,而辛替否谏之,谓佛教以清静为本,慈悲为主,故尝体道以济物,不为利欲以损人;
常去己以全真,不为荣身以害教。
三时之月,掘山穿地,损命也。
殚府虚帑,损人也。
广殿长廊,荣身也。
损命则不慈悲,损人则不济物,荣身则不清静,岂大乘之心乎?
公主、外戚造寺度人,姚崇谏之,谓佛不在外,近在于心。
但发心慈悲,行事利益,则即是佛身,何用妄度奸人,令坏正法?
彭偃议澄汰佛道二教,而谓佛之立教,清静无为。
若以色见,即是邪法。
天生蒸民,必将有职,游行浮食,王制所禁。
今天下僧尼不耕不织,广作危言险语,以惑愚者,一僧衣食,岁计三万有馀,五丁所出,不能致此。
举一僧以计天下,其费可知。
四人之言,皆著明深切,可为至戒。
其他言者,不可悉陈。
至于祸福吉凶,则远近、小大各以类至,未有不因行事是否而得之者也。
六沴不降,六极不臻,天下旷然,咸乐其生。
优游无为,垂休后嗣,是天子之福也。
职修事举,谴罚不加,是百吏官人之福也。
事父母、育妻孥,安分守业,身无祸殃,是士庶人之福也。
四者为福虽殊,而所以取之则一,曰修身谨行而已。
祸福之应既在于人,则天莫得而私之矣。
天且不能容私于其间,而况于佛老与?
况佛老之徒与?
宪宗迎佛骨供养于内,而韩愈力陈历代有佛、无佛及其享国长短以谏,仍指其骨为凶秽之馀。
傅奕请去佛教,而曰佛是胡中桀黠,欺诳夷俗,皆邪僻小人模写庄老微言,文饰妖幻之教,于国家有害。
二人论佛,几于詈矣。
以佛威神之力,二人宜夭横短折,坎坷以死,而卒以寿命晏然而终,何也?
盖其论公天下而言,非以逞其私也。
佛果有威神之力,安能降祸于公论无私之人哉?
昔者三代之盛时,道行而俗纯美,国富而民和乐。
当此之际,固未尝有佛老也,天下百姓惟知有尧舜五常之教,无异端之说惑乱其意而耗蠹其生,是以至于此也。
梁武皇帝信人天因果之论,起寺度僧,穷极盛丽,大设斋会,推衍教文,以至舍身给事,欲侥取福利,卒不免台城之祸,则为善果不在于供僧道、事佛老矣。
凡有所动作,涉于形相,皆有为之法,而一切有为之法,佛譬之梦幻泡影,盖言其非真实也,言其易散灭也,言其不可依据也。
由是论之,佛之教人,岂在于营造供事之间哉?
黄老之教人亦无异于此也。
今国家以二圣降诞节及祖宗忌辰,凡有所祷请,无不集缁黄,鼓钟磬铙钹,设幡幢,诵持歌呗,归敬于二教,甚非先王之法也。
以为子孙臣下推奉先报本之意,而奉先报本之意在于此乎?
若更以为必能感神致福,则万无此理。
近岁朝廷减出卖祠部度牒而增其直,若非二圣知道爱民,何由及此?
然贵戚妃后之家起造寺观,莫知其数。
曹佾起休粮道者院,张敦礼法云寺,皇亲盖洞真宫,敕修开宝寺乾明寺殿、相国寺东塔之类,以至天下郡县,营造不可悉记。
土木之功,所在甚盛,若不禁止,稍行减废,则兴作耗蠹无有穷极,将不胜其弊矣。
臣愿陛下思周孔之格言,行尧舜之常道,体老子清静无为之理,而损宫观章醮之繁仪,原释氏圆通无著之意,而裁寺宇斋会之末节,勿以臣之浅陋而废其言,将臣此疏下两禁儒臣博议,采臣上所陈六说,诏有司行之,是将阴获大利于天下矣。
决数千年之疑惑,减亿兆人之耗蠹,使法垂后代,名播千古,在陛下思之而已。
狷直之言,上渎圣听,罪当万死。
幸陛下裁赦。
太学秘省劄子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群书考索》后集卷二七、《宋史》卷一六五、《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近岁太学诸生无叩问师资之益,学官不以训导为己任,秘书省则多务燕閒,少亲雠校。
请立训导之法,定校雠之课。
及闻太学补试伺察不严,有假手之弊。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三。又见《宋会要辑稿》职官一八之一一(第三册第二七六○页)、职官二八之一一(第三册第二九七七页)。
言考试之弊奏元祐五年十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宋会要辑稿》选举三之五三(第五册第四二八八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三
近岁南省考试分卷取人,又五路别立额,奏名颇滥。
乞再鞫孙述狱奏元祐六年正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四
长垣孙述决无罪被水灾百姓限内死,有司按治得实,述避罪翻异,请再鞫无差,即遇赦不原。
王安礼劄子元祐六年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五、《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王安礼平生猥滥,至老不悛,典领雄藩,为恶尤甚。
近褫职名,若及一年,还复仍旧,于安礼曾无少损。
伏乞放归田里,或安置散官,仍乞将东京路容庇安礼监司悉加降黜。
又论王安礼劄子元祐六年三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六、《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王安礼向在青州纵恣不法,节度推官倪直侯者助其为恶,掌公使出纳不明,及发露,遂匿其籍,阳为寻访,终不获。
秽浚不悛,吏民具知,请下本路体量,果有实状,乞致之法。
宋彭年元祐六年三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五六
右朝奉大夫宋彭年向知邢州,秽滥不检,郡政颓废。
乞朝廷委官体量,或投之散地,或授以閒局。
陆佃崇宁中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前日登门展庆,蒙公敦笃事契,俾纳贵礼。
于公有撝谦之光,使老者增僭易之过。
大将军有揖客,古人以为美谈,今文昌纲辖有受拜客,顾不美于前人乎?
按:《齐东野语》卷九,中华书局一九八三年标点本。
东坡书赠邓圣求诗跋元祐二年二月 北宋 · 岑象求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九四、三希堂法帖、《珊瑚网》上卷四、《续书画题跋记》卷一、《宋代蜀文辑存》卷二八
子瞻内翰昔窜谪黄岗,游武昌西山,观圣求所题墨迹。
圣求已贵处北扉,而子瞻方误时远放,流落穷困。
不二年,遂与圣求对掌诰命,并驱朝门,同优游笑语于清切之禁。
在常人固足感叹,况有文而赋于情者,宜何如哉!
此前诗之所以作也。
元祐丁卯二月,因会饮子功侍郎宅,子瞻为予笔此,遂记而藏之。
江陵岑象求岩起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