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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忠
程给事越州 宋 · 吕大忠
七言律诗 押歌韵
飞诏平明走玉珂,夕郎持节越山阿。
西风旗鼓催行色,南国莼鲈助醉歌。
邻寇未销谋可尔,部氓犹困政如何。
番禺今得长城利,推此求功曲突多(《续会稽掇英集》卷四)
立定夏国国界有五不可奏熙宁四年十二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八
伏闻朝廷将使立定夏国地界,此诚陛下安边息民之心。
然而安边息民之策,恐不在此,臣辄有五不可之说,伏惟圣慈采择。
自来沿边多以两不耕种之地为界,其间阔者数十里,狭者亦不减三五里。
出其不意,尚或交侵。
今议重定地界,相去咫尺,转费关防。
樵牧之争,固无宁日。
衅隙稍久,必惹事端。
此不可者一也。
怀抚夷狄,先以恩信;
恩信未洽,欲画封疆,俱非诚意,后必患生。
或有奔冲,人难禦捍。
此不可者二也。
议者以夏国辞请恭顺,遂欲乘此明分蕃汉之限,所差官须与逐处首领相见商量。
以兵则非所以示信,不以兵则敌情反覆无常。
延州议事官几为所禽,至今边人危之。
此不可者三也。
近年陕西沿边四路皆有展置城塞,戎心怨嗟,未有以发。
既令各守其境,曲直自明,如或有辞,过实在我。
此不可者四也。
夏国边界东起麟、府,西至秦、凤,缭绕几二千里。
若欲久存,须为壕堑,计工多少,所役何人?
或要害之地,势有必争,岁月之閒,未易了毕。
暴露绝塞,百端可虞。
此不可者五也。
非徒五不可,又有大不可者一焉。
无定河东满堂、铁笳平一带地土最为膏腴,西人赖以为国。
自修绥德城数年,不敢耕凿,极为困挠。
窃闻今来愿于绥德城北退地二十里,东必止以无定河为界,如此则安心住坐,废田可以尽开,彼之奸谋,盖出于此。
若遂使得志,一旦缓急,鄜延可忧。
此所谓大不可者一也。
如不以臣言为妄,伏乞下臣状付中书枢密院及令臣面析利害,庶得周悉。
茍有可采,早赐施行。
讲和之初宜敦信誓严节制奏熙宁四年十二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八
臣尝游塞上,熟知戎情。
如朝廷敦信誓,帅臣严节制,将佐不敢贪功务获,则永无边患。
此事人皆知之,但为议者所忽不行耳。
今讲和之初,宜先务此。
先示以信上全国体奏熙宁四年十二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二八
臣等五人被命而行,不敢不先示以信,上全国体。
万一疏虞,则朝廷如何处置?
移文诘问,必漫然不报;
举兵讨罪,又力所不堪;
复与之和,势皆在彼。
百端呼索,须至含容。
挫损天威,无甚于此,不可不虑也。
契丹商量地界事奏熙宁七年三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一
窃闻敌主孱懦,朔、应诸州久不知兵,习以畏战。
可遣谍者游说,以挠其谋,迁延数年,缮我边计,因彼衅隙,乃可得志,其馀诸羌可以传檄而定。
其合召募钱帛,乞下经略司应副,委臣称事优给。
如商量地界未定,或敌使未至,乞臣以点检为名,因于河外召募。
乞令韩缜赍地界文字地图使北奏熙宁七年四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二
伏见北使萧禧至阙,争辨地界,闻遣韩缜报聘。
乞下枢密院录前后照据文字,令赍至敌庭,庶令北朝稍知本末。
乞许河外土豪往北界探事奏熙宁七年十一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八
河外有土豪三两人,自来皆交结北界权贵,欲自备钱物探事,候有验,乞朝廷推恩。
乞终丧奏熙宁七年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太平治迹统类》卷一六
臣与刘忱再会北人于大黄坪,萧素、梁颖词理俱屈。
虽议论反覆,执迷不回,窃原其情,技亦止此。
为今之计,莫若因而困之。
伏望就除刘忱一本路差遣,置地界局于代州,以萧士元为副。
来则与之言,去则勿问,在我则逸,在彼则劳,岁月之间,庶可决议。
久寓绝塞,人情皆非所堪;
速希成功,实恐有害于事理。
而臣方在哀疚,弃几筵以将使事。
今者素、颖亦必顾惜欢好,决无仓卒起衅之端,臣之去留,似无所系。
乞听臣罢归,以终丧制。
北人求地不可许奏熙宁七年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
北人窥伺边疆,为日已久。
始则圣佛谷,次则冷泉村,以致牧羊峰、瓦窑坞,共侵筑二十九铺。
今所求地又西起雪山,东接双泉,尽瓶形、梅回两寨,缭绕五百馀里。
蔚、应、朔三州侵地已经理办,更无可疑,惟瓦窑坞见与北界商量。
萧禧未过界时,臣先奏论,乞朝廷主此定议,禧至又皆许之。
今西陉以东,皆有明据。
此地不能固争,他处亦恐难保。
窃料虏情,有可动者一,有不可动者五。
狃于包容,侵侮中国,今若必校,或激怒心,此可动者一也。
岁得金帛,与地孰利?
万一绝好,所失则多,此不可动者一也。
虏兵虽众,脆弱骄惰,应敌者鲜,非咸平景德閒可比,此不可动者二也。
城池不固,器械不精,以守必危,以战必败,此不可动者三也。
山后之民,久苦虐政,皆有思中国之心,边衅一开,必防内变,此不可动者四也。
北人最畏西夏,复有达靼之隙,果欲长驱,岂无牵制之虑?
此不可动者五也。
虏主弱而少断,母老子孱,纵有谋臣,恐未能用。
今者虏使再入,必未肯先输屈伏之言。
俟其情意稍开,且以胡谷、义兴冶、大石、茹越、麻谷五寨,治平二年侵筑十五铺,度山势立界,或更增以瓦窑坞。
如王仅、靳宗臣之议,则我无屑就之愧,彼有可去之名。
萧禧使还,不遂其意,万一张大兵势,测我浅深,乞指挥路帅臣,但为备禦计,一切勿校(《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又见《太平治迹统类》卷一六。)
「虏」原作「敌」,下文诸「虏」字原作「彼」,并据《太平治迹统类》改。
论养兵奏元丰二年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名臣奏议》卷一二一、《宋史》卷三四○《吕大忠传》、《右编》卷三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二○、《经济八编》卷六九
臣闻天下之患,终在腹心,而始在边鄙,边鄙之患,轻在禦敌,而重在养兵。
汉以匈奴,千里转饷,而天下困;
唐以藩镇,耗竭国用,而人心离。
则是今日养兵之弊,终为他日腹心之大患,不可不察也。
夫养兵所以制敌,将使边鄙安靖,而腹心受其赐也。
今养之太冗,而处之无法,朘削腹心以供其费,而犹不足,虽能胜敌,无所用之,况不能胜者哉?
虽然,边不可不防,兵不可不养。
弊之甚者,则宜更之;
患之大者,则宜消之。
必使天下井牧其地,伍两其民,无事则耕,有事则战,是臣之愿也,未可遽行;
如汉之屯田、唐之府兵亦足为善法,而不能尽用。
则今日养兵,终危道也。
危道之中,又有甚焉。
以疲弱失教之兵,置之极塞不毛之地,日耗贵直之,岁劳挽馈之力,寇小至,则不足与校,而强校之;
寇大至,则不能以支,更求益兵,而申其致师之计。
则是以有限之财,供无涯之费。
非徒费也,又将起腹心大患,岂非危道之甚者邪?
为今之计,亦可以回顾少思,而去其太甚者矣。
臣谓今日之寨户,近于屯田;
今日之义勇,近于府兵。
如广募而精教之,以销禁兵之弊,一寨户之勇,过于禁兵十人;
五义勇之费,不敌禁兵一人。
以此校之,养兵大费,已省其半矣。
臣又闻自古及今,有一国当一边,一州当一道者,禄赏自足,未闻取备于内也。
秦汉之际,一燕一代自当匈奴
本朝之初,庆州姚内斌雄州李允则自当一道。
此无他,兵精而无冗食也,时使而不久戍也,岩险其垒而不多留兵也,通其互市以致州也,多置屯田以息远饷也,广募土人以减禁旅也。
寇不至,则吾戒疆吏,毋轻犯以致敌也;
寇既来,则吾饬守将不与其幸胜也;
寇将退,则吾度其盛衰,虽空垒以袭之可也;
事既宁,则吾计曲直,虽益兵而报之亦可也。
凡此者,虽非先王之法,不犹愈于今日之弊哉?
以臣之愚,虽不足以权大事,欲望圣慈试以臣言参问边臣,许其极论是非覆奏。
如以为非,则是边臣欺罔陛下,终不能销天下腹心之患。
或以为是,则愿陛下不惮一时之劳,尽讲遗法,而行不三四年,国力民心庶可苏矣。
臣无状,奉使挽馈为职,不能广谋财利,以应一切之急;
而言及养兵之弊,人皆以臣为不善避嫌。
独臣之愚,志安社稷,不忍缄默以自取容也。
有司检放灾伤乞详定立法奏元丰四年七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
天下二税,有司检放灾伤,执守谬例,每岁侥倖而免者,无虑三二百万,其馀水旱蠲阁,类多失实。
民披诉灾伤状,多不依公式
诸县点检所差官,不依编敕起离月日程限,托故辞避。
乞详定立法。
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四。又见《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七二。第六册第五九○九页「式」下原有「令」字,据《宋会要辑稿》删。
理财当视天下犹一家奏元丰中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史》卷三四○《吕大忠传》
古之理财,视天下犹一家。
朝廷者家,外计者兄弟,居虽异而财无不同。
今有司惟知出纳之名,有馀不足,未尝以实告上。
故有馀则取之,不足莫之与,甚大患也。
乞更支盐钞奏元祐元年闰二月十八日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会要辑稿》食货二四之二六(第六册第五二○七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六九
陕西盐钞价贵,乞年额外,依自来两池分数,更支盐钞一十五万席,以平准其价。
答密劄所问奏元祐六年九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六
夏国赖以为生者,河南膏腴之地,东则横山,西则天都、马衔山一带,其馀多不堪耕牧。
若于熙河路相近定西城北石峡子外,秦凤路相近浅井,泾原路相近没烟峡口各置一大寨鄜延环庆两路利害不甚详悉,乞下逐处相度。),羌情恋土,惮于迁徙,必皆归顺。
就而抚之,便为篱落,更不消外设亭障。
兼有山林所阻,沙漠为限,中国为援,彼既失此地利,当自困弱。
他日虽欲猖狂,不可得也,此为上策。
窃闻疆议,朝廷元降指挥,依庆历五年誓诏,以见今汉蕃人户住两界中间为定分画,此为中策。
兰州、通远军地界,若依范育所奏,此为下策。
臣愚窃谓朝廷必欲展置版筑,未审果出何策?
此计先定,即度工聚材,使之毕具,然后勒熙河秦凤之兵,约日分行讨荡,并力兴修。
军回亦须稍见次第,仍令不住更互,倏往忽来,浅攻近掠,西人必不敢近寨。
岁月之间,吾事济矣。
上策闻诸士论,亦先帝之志,失于垂成。
其次中策,自当执而行之,朝廷急于讲和,俄复中变。
于仅存者,惟有下策,议犹未决,遂使西人窥测,累年入寇边鄙,侵侮无厌。
意谓朝廷惮于用兵,所求必如所欲而已。
今既绝其岁赐,兼诸路兵势足以枝梧,乃是宗庙社稷之灵,阴有辅相。
已行姑息之命,救而正之,几不可失,此其时也(前日所请必从,盖欲边隙早平。今既不可包容,明与之绝,凡事当一正以理。)
西夏每有大举动,经累月,盖人人自备其费。
若诸路则悉从官给,号令一出,无敢后者。
只以饥饱劳逸难易校之,已能屈敌,奈何惴惴然惟恐其来?
乃是帅臣习而不察,未尝为朝廷深计。
欲乞今后将岁赐钱物分赐诸路,添助边计。
每遇防春、防,不以有无探报,常令移兵并塞,款而致之。
但使来无所得,常为固守清野之计。
去有所防,吾兵在境,勿忘戒心,蠢尔小羌,必厌点集。
三二年间,其势自困,兹坐胜之策也。
上策守而不战,谓限以沙漠,西人无水草啸聚之地。
中策守而或战,谓汉蕃住坐相远,举动稍难。
下策守而常战,谓此彼倏忽往来,不可以相及。
中策下策既有战,计须立报寨之法,然后可以保民。
前日疆事,欲速此策,犹或难之,今来远谋,故以为下。
指挥鄜延路移问夏国事奏元祐六年十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六七
夏国自梁氏兄弟用事以来,虐用其民,壮者劳于徵役,老弱困于资助。
以至侥倖非据,残害忠良,上下怨嗟,皆欲共食其肉,特未发尔。
近闻叶普阿格并就诛戮,威明族人欲预国事,又择种姓以为之主。
羌中以尝累寇诸路,深虑朝廷乘此危疑之际,或有举兴。
遂遣使请和,以观吾变,正是可以经营之际。
不若因而指挥鄜延路,只作经略司意度,移问夏国今来叶普阿格已死(就使未死,亦可以激怒众心,使之反侧。),委是威明族人复预国事,其所主立,众共推服,从今一心恭顺,更不敢别有邀求,速希回报,以凭申奏朝廷,乞行封册(叶普之变,本国方以为讳,今明言之,以夺其气。)
如此则忠党遂安,永戴恩德。
此边防莫大之利,伏望圣慈断在必行,天下幸甚。
防秋调遣兵将事奏元祐七年九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七七
方今防秋,熙河既未肯递遣将兵,若泾原有寇,欲且遣第四将行。
熙河有寇,本路除策应牵制外,亦难别那兵将前去。
已依此指挥统制官施行讫。
近陈并兵之策乞早赐施行奏元祐八年正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
西贼之性,既不可专用德怀,亦不可全用威制,正惟以方略禦之而已。
方略谓何?
间谍必精,斥候必远,篱落必周。
诸路并塞民居与羌族大抵相望,非有垣墉门户之限,倏往忽来,其势易以相及。
今间谍未精(探事人类多庸才,难以深入。),斥候未远(卓望铺大概不出数十里间。),篱落未周(边面亭障尚多空缺去处。),安免杀掠之患哉?
朝廷果欲保民,宜略出此。
察于动静,则虽深谋可以觇知(谓先得敌情。)
备于要害,则虽大举可以控扼(谓必据地利。)
前日之患,宁复虑乎?
但以间谍未易求,斥候篱落议者犹或难之耳。
若然,则本司近陈并兵之策,无以易也。
伏乞早赐详酌施行。
羌人遣使不可遽从其请奏元祐八年正月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八○
勘会羌人连年掠麟、府、环、庆,议者皆谓朝廷必思有以制之,庶几可以少谢两路生灵之怨毒。
今忽无名,复欲遣使,骄慢如此,其意可知。
朝廷纵未能峻行拒绝,且当委帅臣一面致诘所以来之辞,然后察其诚伪,随宜处置,亦不至便失机会。
而乃遂忘欺绐,惟请是从。
臣恐此贼察我浅深,以为终不足畏,因缘妄有邀求,不知朝廷如何应副?
徇其所欲,则势有未安;
稍咈其情,则怨莫能解。
不若以理胜之,则顺而易行,人神其助,何事不成,况区区之蕃族哉?
岁月之间,宜可以屈伏。
望圣慈深念边防久计,召执政大臣熟思深虑,毋或专务包容,更启他时之患。
〔贴黄〕前日夏国请和,既已失之太遽。
今日庙堂正宜审重,伐其奸谋。
又贼人遣使请命,其说可料者三:塞草未生,戎马饥瘦,复防入讨,阳为恭顺,一也;
诸路屡常浅攻,昨来大举酬赛,盖不获已,二也;
熙河疆界未定,恐谋进筑,因而再有争占,三也。
大抵皆是款我边备,止要乘便常来侵掠,觊望朝廷厌兵,先议屈就,不可不深察耳。
又千里畏人,孟子犹或非笑,况其地又广数十倍之多乎?
四裔环视中国,其间北有强大之邻,尤当不使少有所觇。
今一旦为小羌摇撼,遂委曲依从,臣恐异日兵连祸结,不止此耳。
臣于前年十月十二日,预尝论列此事,伏乞检会详酌,更赐裁择。
乞与夏人一校奏绍圣二年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史》卷三四○《吕大忠传》
夏人戍守之外,战士不过十万,吾三路之众,足以当之矣。
彼屡犯王略,一不与校,臣窃羞之。
关陕民力未裕奏绍圣二年 宋 · 吕大忠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史》卷三四○《吕大忠传》
关、陕民力未裕,士气沮丧,非假之岁月,未易枝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