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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熙现代
槟榔乐府
福建省漳州市诏安县人号词佣
曾旅居马来西亚槟榔屿十年。
槟榔乐府·朱序
词是现代作者所认为一件过时的东西,然较之近体诗,则确已进步多矣。
第一、近体只有律句与绝句两种,而词则有千百种不同的调子,遇见繁复的事体,曲折的心情,幽邃的环境,用诗笔描写,不能尽情入妙,填词则有左右逢源之乐。
再则词的句法韵法与诗总有不同:诗则五、七言皆以隔句为(此仅古诗最简单平易之一种,见拙著中国诗的新途径:论唐诗改革。
)音节既无变化,句法亦太整齐;词则句有长短,法亦不一致,凡古诗之运法,奇法,分韵法,遥法,句法,几无一不备,而且用韵较平水为宽,操觚家往往爱之。
词佣先生居槟榔屿十载,成乐府一集,咏南洲风物,綦详且备,凡名水佳山,奇花异草,遗风逸俗,无一不足以供异代采风者之采择,这不是他材料的胜人么?
以宛转流利之笔,发清妍深厚之思,不规取唐律,不效颦俗子,独能以言前景,现代事入长短句,以发挥幽深,而自成其为词佣之词。
这不是他工具的胜人么?
然而词的本身,毕竟似有其缺点,黄九烟云: 三仄应须分上去,两平还要辨阴阳。
这条定例,不但应用于作曲,词家亦要谨守。
清代词律之严,至朱祖谋况周颐等,可谓已届极峰,彼等填词,恒规取宋遗躅,一字一韵,不容少游讹错。
用力至勤,设心至苦。
问其故,则曰:“非此不入歌板也”。
然试问今之宋词可歌乎?
歌法不既失传乎?
则又嘿无以应。
如是虽极其勤,极其工,而与画饼之充饥何若?
故吾辈今日切要之图,在做今日的李太白姜白石,努力于自度曲之创作,将曲范围扩大,注意自然之音节,而以新思想入旧风格,以旧风格组缀现代之材料;及其成熟,谱而按之,律而歌之,以传于世,则犹是太白之菩萨蛮,白石之扬州慢也。
岂不较清之为为有意义乎?
这似乎是现代诗人之职,词佣其试为之。
它日新词之刊,吾将于讴歌咏讽之暇而观厥成也。
是为序。
廿五年十二月八日朱右序于海上
槟榔乐府·自序
槟榔屿是被称为东方的花园,南国的秀屿的。
在那里、有明媚的山水,有秀丽的佳人,有宜人的风光,有殊异的景物,更有文明人宣扬的教化,野蛮人遗留的习俗;我就像被遗忘似地羁留在那里,悠悠忽忽地消磨了十载的青春,在这段短短的生命历程中,我曾想把它保留一点痕迹,于是我便试用著中国固有的一种文学体裁——长短句,来抒写我的胸臆,纪述我的见闻,歌咏我的罗漫司的事情,摹绘我的少年漂泊的遭遇。
我为什么要利用这种落后的词体来描写呢?
第一自然是因为难除的积习在暗中作怪;第二却是因为要适应这处的中国化外的南洋环境。
固然我也晓得这时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因此我对于这种玩艺儿,一向就不曾努力过,只是随兴所至,信笔拈来,既不效法古,也不侈谈“解放”,但求“言之有物”,不是“无病呻吟”罢了。
收集在这里的词,统共有八十八阕,大抵都是在槟榔屿写成的,多少总带有南岛的色彩,异国的情调,所以把它名为“槟榔乐府”。
不知是因为自己过早的衰老呢?
还是在这大动荡的时代,不再是凭着个人奔放的热情去在爱和梦中讨生活的时候了呢?
对于这些词,自己重新读过,不禁已有淡漠与辽远之感。
现在结集刊行,也不过想藉此作一小结束,顺便并可呈献给屡次向我索阅词稿的朋友们。
二十五年十一月八日南京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