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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并差张穆之等三人充本司勾当熙宁三年八月二十七日 北宋 · 薛向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宋会要辑稿》职官四二之二二(第四册第三二四五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一四
近奏举职方员外郎张穆之虞部员外郎李文卿开封府兵曹参军张涣管勾本司公事及准备差遣勾当
今来收受装发,已成伦序,欲乞并差充本司勾当张穆之仍乞与理运判资序。
请并边诸地置折博务奏熙宁五年九月 北宋 · 薛向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八、《宋会要辑稿》食货三八之三二
延、秦、庆、渭等九州旧皆有折博务,召商人入刍粮钱帛,偿以解盐,岁收缗钱一百六十六万,而秦州当四十万。
今割秦之古渭寨以为通远军,兼新城、镇洮军皆未有折博务,故商旅未行。
臣愚以为并边新造之地,宜有储积以待警急。
愿以其事下张诜张穆之,使并置折博务,仍分十五万与通远,七万与镇洮。
乞遣郑民宪等点磨秦凤等路财用奏熙宁六年九月 北宋 · 薛向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四七
准诏根究陕西财用阙乏因依,乞遣度支判官郑民宪乘驿点磨秦凤等路,其永兴军路就委提点刑狱张穆之
种谔擅入西界疏1068年 北宋 · 郑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七二、《郧溪集》卷一一、《国朝诸臣奏议》卷一三六、《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二九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伏见十月二十四日,召两府大臣入议。
外言窃皆传种谔已提兵入据绥州横山豪长挈族内附。
审如是,是岂朝廷之福耶?
聚谋累日,策将安出?
事虽隐秘,不漏针芒,然趣贾逵窦舜卿就道,以母沆为转运使,发京师兵及银数十万两备刍饷,出锦袍银带赐降者,观此,则殆将两持首尾,未有决然判安危之至策也。
臣前言不可纳横山,及见手诏,以谅祚顺向,深戒边臣无得生事,臣以为信。
今乃知朝廷外示绥静,内包阴计,兹岂帝王之大略哉?
尊用变诈之士,务为掩袭之谋,乃战国强暴之君所为也。
况陛下初履天位,犹处谅闇,宜念祖宗蒙成太平之业,以渊静镇海内,仁泽结民心。
不及虑此而过听一二邪臣之说,欲以奇谲幸边功,此天下尽知其不可而陛下独以为可冒而行之,闻者莫不寒心。
种谔之夺绥州,若不奉陛下之风指,安敢一日不俟上报,径驱数千卒直捣境乎?
不然,则擅兴有罪,陛下何为而不行诛?
夫中国以信义抚四方,既约束边臣无得生事,诏墨未乾而夺其地,信义俱弃,其曲在我。
彼将嫚辞以请罪,则朝廷何以报之?
如彼怀不顺,衽毡裘而犯边,我不得已而起应之,则士卒虽肝脑涂野而不辞,盖举天下之怨在彼也。
今无故而先扰之,彼将率其乌合之众而来争,则士卒有旅拒踌躇而不行者矣,盖举天下之怨在我也,岂唯士卒之不乐哉?
府库之空乏,此四海所共患。
千金之费不给,则必赋诸民,则将见隳产坏家、弃父母、鬻子孙以供军期者矣。
万一有奸雄之徒窥隙而乘之,啸为盗贼,小则剽屋庐,大则跨郡县。
于此之时,溃烂而不救,则于社稷生灵得无有负乎?
事有谋小而妨大者,正为此也。
种谔不顾国家始末之大计,乃欲以一蝼蚁之命,以天下为儿戏,茍贪微功以邀富贵,此正天下之奸贼,若不诛之,则无以厉其馀。
臣以为陛下必欲逆折祸乱之机牙,使不为异日之悔,则莫若下诏声之罪,诛于塞下。
薛向高遵裕杨定张穆之等,皆付有司,次第以治其罪。
然后遣一介之使,持手诏还谅祚以绥州横山之降民,遂明告以等生事,已次第伏罪,则彼又将何求于我?
如此则显示中国履信之美而复收远人向化之心,无遗镞折戟之费而事立解矣。
如有言者希望,犹以为不然,此皆非忠臣,岂敢以犬马之馀生而保天下之事乎?
臣以太白经天,四方地震,皆为兵象,窃恐兵祸起于横山之议,今见其端矣。
使臣言之验,则朝廷之福也。
伏望陛下上观天戒,下察人事,以宗庙社稷为念,以四海生灵为意,无令天下无罪之民为奸臣所误。
今诛一奸臣而天下,其利害较然可见,陛下决意行之无疑,臣不胜区区之恳。
体量钱法事奏熙宁七年十二月 北宋 · 熊本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七、《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五八
奉诏体量吴中复皮公弼张穆之章楶蔡朦等奏议改使钱法先后异同,及不系朝旨买人间私钱事。
访问民间全用省样钱,私钱已不售,如中复等议实可行。
王广渊章惇亦乞通永兴军一路,禁私钱,复华亭监,并铸红崖青铁钱。
若依逐官所奏,即须预措置纳换私钱及增铸钱监利害,乃可推行。
欲令三司永兴秦凤路制置交子所,同相度利害,画一以闻。
种谔擅入西界奏治平四年十二月 宋 · 刘述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六、《国朝诸臣奏议》卷一三七、《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二九
臣昨以种谔不禀朝命,擅兴兵马城西界绥州,有违誓诏,为国生事,曾具奏闻,乞并同谋人枷送下狱,从朝廷差官制勘,依军法施行。
续又奏薛向杨定张穆之高遵裕王中正辈表里相结,诳惑圣聪,妄兴边事,乞行根勘,以正典宪。
未蒙朝廷尽理施行。
臣伏思之,陛下新绍大统,方在亮阴之中,所赖者两府大臣协心毕力,修辅庶政,以安民心,以固根本。
至于疆埸之事,尤宜戒饬帅臣讲信修睦,抚宁遐荒。
而乃轻用癚臣之言,遽议用兵之策,失信于外国,结怨于边民。
而况关陜之西,比年饥馑,民力凋弊,国帑空虚,自宝元康定以来,人间疮痍尚未全复。
今又使之奉期会之役,供仓卒之求,彼独何以胜其苦哉?
故臣虑有不堪其忧者也。
又风闻每于中书南厅会议,其间多顾避形迹,不务昌言,或各持己见,靡从正论,至有累日而不能决者。
夫军国之事,常有缓急,若机会一失,则如奔川逸骥,弗可救止。
今两府大臣依违如是,使之适变而应猝,岂不殆哉!
唐太宗黄门侍郎王皀曰:「近日中书所行诏敕,颇有意见不同,互相是非,或有茍避私隙,相惜颜面,知非不正,遂即施行。
惜违一官之小情,伪为万人之大弊,此实亡国之道也。
隋内外庶官,正以依违而致祸乱」。
兹诚人主独见事机,委任责成之先务也。
臣愚欲乞陛下面戒两府,今后并须戮力一心,坚守正道,凡所议事,皆当原始要终,不可菾为一切,以贻久违之患。
诏旨有所未便,亦须据理执奏,毋事循嘿。
仍乞密加圣炮,辨其邪正。
其辨邪正之术,如唐李绛所言,试取恶事,假以上意为善而问之;
或取善事,假以上意为恶而问之。
其人或不顾事实好恶,便随圣心而言,则忠信倾邪,立可识矣,此得其要也。
其间或有无所裨益、唯务阿附之人,宜加罢出,以儆在位,则贤否分而职业修矣。
臣以戆愚,动触忌讳,忠愤所激,岂敢爱身?
惟陛下念之。
种谔薛向熙宁元年二月 宋 · 刘述
 出处:全宋文卷六一六、《国朝诸臣奏议》卷一三七、《群书会元截江网》卷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三二九、《永乐大典》卷八○八九
臣切闻赵瞻勘到种谔诈称得密旨,擅发兵马城绥州公案,止断追官安置而已。
案内亦不一就勘到薛向张穆之高遵裕王中正等人。
外议喧然,皆谓未得公当。
夫矫制发兵,人臣之罪无大;
怀癚罔上,国家之法不容。
一则见不忠于主,兹实叛乱之渐,为天下者不可不深惩也。
汉冯奉世矫制斩莎车,传首京师,威震西域宣帝欲加爵土,萧望之以为不可,恐后奉使者为国生事。
武帝时王恢马邑聂壹计,欲举兵攻匈奴,与韩安国论难往复数四,武帝议。
后无成功,下廷尉廷尉以为当斩。
太后以田羛之言,谓武帝曰:「马邑事,今无成而诛、是为匈奴报仇也」。
武帝曰:「首为马邑事者,故发天下兵数十万。
今不诛,无以谢天下」。
闻乃自杀。
当时禀命于朝廷,而举事不成,武帝犹谓不诛无以谢天下,盖虑后来狂易之人妄兴边事,杀伤士卒,疲弊中国,故以为戒尔。
种谔诈称密旨,擅发兵马,以致边境骚然,公私劳费,此而不诛,孰为可诛者?
所幸赖者,陛下仁圣之心充格天地,天地神灵拥佑圣德,故致谅祚死。
不然,兵连祸结,百姓受弊,于今已不浅矣。
伏望陛下深思宗社之计,早绝祸乱之源,发于圣断,斩以谢边民,以诫后来专辄兴事,以遗国家之患者,天下幸甚!
天下幸甚!
其次薛向,臣采诸众论,其人本为擘画用盐博马事。
今来盐钞布满中外,卖之折钱,而复不顾其法已弊矣。
切欲摆脱,未有缘由,故于上前妄横山可取之议,欲作边帅,以邀己利耳,非忠于朝廷也。
洎过本路,遂将公文并手书与诸将,称得密旨,图取横山,以致种谔狂发贪功,恐为他人所先,辄作此事。
迹其所由,首恶者乃也。
种谔既议追官安置而已,乃犹不失为州,臣恐用法未适轻重之宜。
纵使陛下当时曾许向经营此事,乃为以甘言厚利眩惑之故。
所谓怀癚罔上者,非而谁?
汉武帝所以不赦王恢者,正为此尔。
中外皆谓辸巧之人,善结权贵,致位至此,悉用此道。
陛下既为此人面欺,当须觉悟而怒之,不当曲为主张,掩盖其罪也。
臣恐今后癚邪之人,窥见此意,别生事端,诳误陛下,以为朝廷招天下之患,陛下又将主张掩盖之邪?
将不然邪?
臣闻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言从众也。
仁宗皇帝未尝私意喜怒,天下之人谓之善则用之,天下之人谓之恶则弃之,是以天下称其圣。
此陛下所宜法而行之者也。
薛向之罪恶,中外切齿,关陜之人恨不食其肉而寝其皮,而陛下独未悟,臣所未谕也。
其勘官赵瞻既勘得种谔辞连薛向等人,便合追摄勘證,岂得再取朝廷旨挥?
显见党庇怀癚首恶之人。
伏请选差公正强明臣僚,并赵瞻一处勘鞠,以正邦宪,以厌人心。
臣前已具奏,乞不差赵瞻作勘官,恐因与薛向乡里之旧,曲为党庇,今乃果然。
臣恐两府大臣中亦有党庇薛向赵瞻者,陛下不可不察也。
臣职在纠癚,故敢触冒忌讳,昧死陈诚,惟陛下念之。
陕西籴买粮草不足令根究等事诏熙宁五年四月壬子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二
环庆路勾当公事度支判官张穆之根究陕西去岁籴买粮草比三司元支拨数少钱二百七十二万馀缗因依;
盐池去年亏价钱五十五万馀缗,令转运司制置解盐司具析以闻。
张穆之陕西提刑熙宁五年八月癸巳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七
职方员外郎权发遣河北提点刑狱张穆之陕西路权发遣陕西提点刑狱太常博士李南公河北路,仍令穆之督视洮、通远军修筑城堡,与张诜协力应副。
张穆之秦凤安抚司计置籴边储诏熙宁五年八月 北宋 · 宋神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五一、《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三七
司农寺钱二十万缗赐秦凤路边安抚司,又以三司钱三十万缗赐镇洮军,并为常平本。
仍令三司重定见钱钞法,委张穆之安抚司计置籴边储。
张穆之触鳞集序1109年 北宋 · 晁补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二一、《鸡肋集》卷三四、《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五六、《文献通考·经籍考》卷六一、乾隆《金乡县志》卷一八 创作地点:山东省济宁市金乡县
鲁俗当周之盛,及孔子时,文学为他国矜式。
周衰,诸侯并争,而鲁为弱国,文学亦微。
然其故俗由秦汉迄今,尚多经儒忠信之士。
分裂大坏如五季,文物荡尽,而鲁儒犹往往抱经伏农野,守死善道,盖五十年而不改也。
太祖皇帝起,平祸乱,尽屈良、平、之策,休牛马而弗用,慨然思得诸生儒士与议太平。
而鲁之学者始稍稍自奋垄亩,大裾长绅,杂出于戎马介士之间。
父老见而指以喜曰:「此曹出,天下太平矣」!
方时厌乱,人思复常,故士贵。
盖不待其名实加于上下,见其物色士类,而意已悦安之,此儒之效也。
金乡故隶兖,兖,地,吾里。
而故张公盖金乡人
公以太平兴国三年起家进士甲科大理评事通判普州
太祖皇帝初拔鲁群士之一人也。
补之为儿,从先君学。
先君多为补之言故里中前辈贤士长者。
初闻公名,徒竦然佩先君训慕先进而已矣。
宦学不试,白首来归,乃始与公之曾孙大方游。
大方为人质直自将,好善不欺,类可与论里仁之美者。
补之因复识先君之言,又知公之忠信流泽有后也。
然去公百年,所传闻未足以知公尽。
一日大方出公遗稿,曰《触鳞集》,盖公为太宗御史时所上疏议,而《触鳞》,公所自名也。
三复弥月,凛乎直谅多闻之益,如药石,如谷米,非无用而设者。
其多至数十章,皆深切当世之务,不可以尽举,始恨公不究其用云。
至其他诗文,皆清丽,有唐中叶以来才士之风,非若五季及国初文物始复,武夫粗鄙、田里朴陋者之作也。
其相与切磋学问、见于酬唱者,翰林王黄州元之为多。
黄州名世士,亦吾里人,事熙陵为学士,熙陵称其独步天下者。
尝以直谏斥,久不召,召且大用,复谏不悔,卒复斥,竟不大用,死黄州
黄州于一时流辈少许可,独畏公,尚以为不可及也,则公之为人可知已。
补之既以《触鳞集》归大方,大方再拜,求为集序。
补之以言为戒久,虽诺其请,未作也。
而大方踰年踵门请不衰,至载石户外,因甥张宗奭以言,幸有间必书。
补之平生戏笑为文字且不吝,固吝于吾里中贤士长者,以孤大方好善追远踰年之诚心,岂先君所以教哉?
故不辞而终序之。
公讳肃,字穆之
御史尚书郎,知蔡州,耻言不用,未四十解绂而去。
其世家、行事本末与诸子茂良,具于前进士许齐所为公墓表。
齐亦文学知名,不妄推与。
凡齐所录,不复论,论其立身许国之大节,以遗大方,俾刻石藏诸家,以为吾里后生不及见若人,传闻而慕者之劝云。
跋曼卿诗刻 北宋 · 晁补之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二三、《鸡肋集》卷三三、《永乐大典》卷九○七、无咎题跋、《佩文斋书画谱》卷七六
右,石公曼卿诗,自书。
曼卿苏公子美齐名,两人皆欧阳文忠公所畏,《澄心堂诗》所谓「曼卿子美皆奇才」者也。
又《曼卿墓表》其略曰:「曼卿,先世幽州人
少以气自豪,读书不治章句,独慕古人奇节伟行、非常之功,顾不合于时,乃一混以酒。
文章劲健,称其意气」云。
文忠公一代儒宗,曼卿补之辈行阔四五,诗工字妙,不当从补之议,当如文忠公语也。
曼卿天圣四年来令金山,故诗为此邑人作者多,刘君一也。
如《题张氏园亭》诗云:「乐意相关禽对语,生香不断树交花」。
尤为佳句。
其地在邑东郭,近秦城古寺,盖太宗时御史张公穆之别业,园,诸子之所营也。
补之寓此,盖七十年,而荒墟废址,狐鼠之所跳嗥,独两大苍然犹在,其枝半死半生,蟠骛奇怪,想见山阴品汇之盛。
微咏石句,为之太息,归御史曾孙大方曰:「尝试复之,崎立两亭,当为子名之。
以其语,一曰『乐意』,一曰『生香』,以记曼卿尝醉此,亦知子先世与曼卿厚,子今不可得也」。
大方曰:「唯」。
岁再,大方率清晓出郭门,或问之,曰:「东园壅培,事恐后」。
会大方犹子刍与同里郭力,又以曼卿此诗刻石,欲补之书数字石上,乃摭文忠诗文,并附题园亭诗事其末,为夫后来益远前辈,奇伟有如石公,至不知其名字志行终始何如人,故详出之。
大方字廷贤,刍字尧询,力字进道,皆里良士,而尧询自云藏曼卿书诗犹十数。
大观二年三月己巳颍川晁补之旡咎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