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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三岭苧溪 五代至宋初 · 释清豁
七言绝句 押删韵
世人休说行路难,鸟道羊肠咫尺间。
珍重苧溪溪畔水,汝归沧海我归山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二)
五代至宋初 · 释德韶
 押阳韵
暂下高峰已显扬,般若圜通遍十方。
人天浩浩无差别,法界纵横处处彰(以上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五)
偈一首 后周 · 释延寿
 押纸韵
欲识永明旨,门前一湖水。
日照光明生,风来波浪起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六)
五代 · 释玄应
 押沃韵
今年六十六,世寿有延促。
无生火炽然,有为薪不续。
出谷与归源,一时俱备足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二四)
其二 北宋 · 释省念
万里神光都一照,谁人敢并日轮齐(以上宋道原《景德传灯录》卷一三)
刘先辈恕(年十八举进士,通五经登科,以年未及格守选) 北宋 · 刘敞
七言律诗 押鱼韵
关东少年西入都,诸老先生惊不如。
射策遂为天下选,限年却就里中居。
豫章固起秋毫末,千里方从跬步初。
会见高明成伟器,不忧毁新书。
乞官刘恕一子劄子元祐元年上)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六、《司马公文集》卷五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二八四、《司马温公年谱》卷八
臣伏睹秘书少监刘攽等奏:故秘书丞刘恕编修《资治通鉴》,功力最多。
比及书成,编修属官皆蒙甄录,惟恕身亡,其家独未沾恩。
门户单露,子孙并无人食禄,乞依黄鉴梅尧臣例,官其一子。
臣往岁初受敕编修《资治通鉴》,首先奏举同修
博闻强记,尤精史学,举世少及。
臣修上件书,其讨论编次,多出于
至于十国五代之际,群雄竞逐,九土分裂,传记讹谬,简编缺落,岁月交互,事迹差舛,非精博,它人莫能整治。
所以等以众共推先,以为功力最多。
不幸早夭,不见书成。
未死之前,未尝一日舍书不修。
今书成奏御,臣等皆蒙天恩,褒赏甚厚,独一人不得沾预,降为编户,良可矜闵。
欲乞如等所奏,用黄鉴梅尧臣例,除一子官,使其平生苦心竭力,不为虚设。
取进止。
乞差刘恕赵君锡同修书奏治平三年四月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八、《少微通鉴续编节要》卷五、《通鉴长编纪事本末》卷五三、《宋朝事实》卷三、《续资治通鉴》卷六四
自少已来,略涉群史,窃见纪传之体,文字繁多。
虽以衡门专学之士,往往读之不能周浃,况于帝王日有万几,必欲遍知前世得失,诚为未易。
窃不自揆,常欲上自战国,下至五代正史之外,旁采他书,凡关国家之盛衰,系生民之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帝王所宜知者,略依《左氏春秋传》体为编年一书,名曰《通志》,其馀浮冗之文,悉删去不载,庶几听览不劳,而闻见甚博。
私家区区,力不能辨,徒有其志而无成。
顷臣曾以战国时八卷上进,幸蒙赐览。
今所奉诏旨,未审令臣续成此书,或别有编集?
若续此书,欲乞亦以《通志》为名。
其书上下贯穿千馀载,固非愚臣所能独修。
伏见翁源县广南西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刘恕将作监主簿赵君锡,皆习史学,为众所推,欲望特差二人与臣同修,庶使早得成书,不至疏略。
刘道原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一四、《司马公文集》卷六二、《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三九九、《司马温公年谱》卷四
光再拜。
光少时惟得《高氏小史》读之,自宋讫正史并《南》、《北史》,或未尝得见,或读之不熟。
今因修南北朝《通鉴》,方得细观。
乃知李延寿之书,亦近世之佳史也。
虽于禨祥诙嘲小事无所不载,然叙事简径,比于南北正史,无烦冗芜秽之辞。
窃谓陈寿之后,惟延寿可以亚之也。
渠亦当时见众人所作五代史,不快意,故别自私著此书也。
但恨延寿不作志,使数代制度沿革,皆没不见。
道原五代长编》若不费功,计不日即成。
若与将沈约萧子显魏收三《志》,依《隋志》篇目删次补葺,别为一书,与《南》、《北史》、《隋志》并行,则虽正史遗逸,不足患矣。
不知道原肯有意否?
其符瑞等皆无用,可删。
后魏·释老志》取其要用者,附于《崔浩传》后。
《官氏志》中氏族附于《宗室》及代初《功臣传》后。
如此,则《南》、《北史》更无遗事矣。
今国家虽校定摹印正史,天下人家共能有几本?
久远必不传于世。
又校得绝不精,只如沈约《叙传》,差却数板亦不寤,其它可知也。
以此欲告道原,存录其律历、礼乐、职官、地里、食货、刑法之大要耳。
不知可否。
如何如何?
光再拜。
范梦得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一五、陈本《司马文正公传家集》卷六三、《源流至论》前集卷二、《古今图书集成》经籍典卷三九九、《司马温公年谱》卷五
光前者削奏时将谓宫教二年改官,不知新制乃须五年,得无却成奉滞否。
惭悚惭悚!
梦得今来所作《丛目》,方是将《实录》事目标出,其《实录》中事应移在前后者,必已注于逐事下讫(假如《实录》贞观二十三年李靖薨,其下始有传。传中自锁告变事,须注在隋义宁元年唐公起兵时;破萧铣事,须注在武德四年时;斩辅公祏,须注在七年江东时;擒颉利,须注在贞观四年突厥时。佗皆仿此。)
自《旧唐书》以下俱未曾附注,如何遽可作《长编》也?
请且将新、旧《唐书》纪、志、传及《统纪补录》并诸家传记小说,以至诸人文集,稍干时事者,皆须依年月注所出篇卷于逐事之下。
《实录》所无者亦须依年月日添附。
无日者,附于其月之下,称是月;
无月者,附于其年之下,称是岁;
无年者附于其事之首尾(如《左传》称「初,郑武公娶于申」之类。及为某事张本、起本者,皆附事首者也。如卫文公复国之初,言「季年乃三百乘」。因陈完奔齐,而言「始生筮」,知八世之后成子得政。因晋悼公即位,而言「其命官得人,不失霸业」。因卫北宫文子聘于郑,而言「裨谌草创,子产润色」。因吴乱,而言「吴夫概王,为棠溪氏」,注云「传终言之」之类。皆附事尾者也。)
有无事可附者,则约其时之早晚,附于一年之下(如《左传》子罕辞玉之类,必无的实年月也。假使宰相有忠直、奸邪事,无处可附者,则附于拜相时,佗官则附于到官时,或免卒时。具有处可附者,不用此法。)
但稍与其事相涉者即注之,过多不害(假如唐公起兵,诸列传中有一两句涉当时者,但与注其姓名于事目之下。至时虽别无事迹可取,亦可以證异同者日月也。)
尝见道原云只此已是千馀卷书,日看一两卷,亦须二三年功夫也。
俟如此附注俱毕,然后请从高祖初起兵修《长编》,至哀帝禅位而止。
其起兵以前、禅位以后事,于今来所看书中见者,亦请令书吏别用草纸录出。
每一事中间,空一行许素纸。
以备剪开粘缀故也。
隋以前者与贡父,梁以后者与道原,令各修入《长编》中,盖缘二君更不看此书。
若足下止修武德以后、天祐以前,则此等事尽成遗弃也。
二君所看书中有唐事,亦当纳足下处修入《长编》耳。
其修《长编》时,请据事目下所该新旧纪、志、传及杂史、小说、文集,尽检出一阅。
其中事同文异者,则请择一明白详备者录之。
彼此互有详略,则请左右采获,错综铨次,自用文辞修正之,一如《左传》叙事之体也。
此并作大字写。
若彼此年月事迹有相违戾不同者,则请选择一證据分明、情理近于得实者,修入正文,馀者注于其下,仍为叙述所以取此舍彼之意(先注所舍者,云「某书云云,某书云云,今案某书證验云云」;或无證验,则以事理推之云云,今从某书为定。若无以考其虚实是非者,则云今两存之。其实录、正史未必皆可据,杂史、小说未必皆无凭,在高鉴择之。)
凡年号皆以后来者为定。
假如武德元年,则从正月便为唐高祖武德元年,更不称隋义宁二年
玄宗先天元年正月便不称景云三年
梁开平元年正月,便不称唐天祐四年也。
诗赋等若止为文章,诏诰若止为除官,及妖异止于怪诞,诙谐止于取笑之类,便请直删不妨。
或诗赋有所讥讽(如中宗时《回波词》諠哗,窃恐非宜。肃宗时李泌诵《黄台瓜辞》之类。),诏诰有所戒谕(如德宗《奉天罪己诏》、李德裕《讨泽潞谕河北三镇诏》之类,及大政事号令四方。或因功迁官,以罪黜官,其诏文虽非事实,要知当时托以何功,诬以何罪,亦须存之。或文繁多,节取要切者可也。),妖异有所儆戒(凡国家灾异,本纪所书者并存之,其本志强附时事者不须也。谶记,如李淳风言武氏之类,及因而致杀戮叛乱者,并存之,其妄有牵合,如木入斗为朱字之类,不须也。相貌符瑞,或因此为人所忌,或为人所附,或人主好之而谄者伪造,或实有而可信者,并存之,其馀不须也。妖怪,或有所儆戒,如鬼书武三思门;或因而生事,如杨慎矜墓流血之类,并存之,其馀不须也。),诙谐有所补益(如黄幡绰谓「自己儿最可怜」,石野猪谓「诸相非相」之类存之,其馀不须也。),并告存之。
大抵《长编》宁失于繁,毋失于略,千万切祷切祷!
今寄道原修广本两卷去(此即据《长编》录出者,其《长编》已寄还道原。),恐要见式样故也。
甚思与足下相见,熟共商榷,无因可得,企渴企渴!
中前寄去《晋纪》八卷写净草者,必已写了。
其元本却告分付儿子带来,虽未了,亦告分付。
盖为今递往南康军路中,遗失却三卷,若更失此,则都无本故也。
其写了净草,续附递来,不妨。
向所请出《魏纪》,今令李永和带去。
有改动者,告指挥别写,及楷改。
目痛,灯下作此书,其不谨。
光上。
凡有人初入《长编》者,并告于其下注云某处人。
或父祖已见于前者,则注云某人之子或某人之孙。
今更寄贡父所作《长编》一册去,恐要作式样,并道原广本两卷,并告存之,向去不便却寄示也。
刘道原十国纪年序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一七、《司马公文集》卷六五、《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四八、《三刘家集》附录、《名臣碑传琬琰集》中集卷三八、《宋元学案补遗》卷八、同治《瑞州府志》卷一九、《司马温公年谱》卷一
皇祐初,光为贡院属官。
时有诏,士能讲解经义者听别奏名,应诏者数十人。
赵周翰侍讲知贡举,问以《春秋》、《礼记》大义。
其中一人所对最精详,先具注疏,次引先儒异说,末以己意论而断之,凡二十问,所对皆然。
主司惊异,擢为第一。
及发糊名,乃进士刘恕,年十八矣。
光以是慕重之,始与相识。
道原乃其字也。
道原是岁赋诗论策,亦入高等。
殿试不中格,更下国子监试讲经,复第一,释褐钜鹿主簿和川
陆介夫广西帅,奏掌机宜。
前世史自太史公所记,下至周显德之末,简策极博,而于科举非所急,故近岁学者多不读,鲜有能道之者,独道原笃好之。
为人强记,纪传之外,闾里所录,私记杂说,无所不览。
坐听其谈,衮衮无穷,上下数千载间细大之事,如指掌,皆有稽据可考验,令人不觉心服
英宗皇帝雅好稽古,欲遍观前世行事得失,以为龟鉴。
光承乏侍臣,尝从容奏旧史文繁,自布衣之士,鲜能该通,况天子一日万机,诚无暇周览。
乞自战国以还,讫于显德,凡关国家之兴衰,系众庶之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戒者,诠次为编年一书,删其浮长之辞,庶于奏御差便。
上甚喜,寻诏光编次《历代君臣事迹》,仍谓光曰:「卿自择馆阁英才共修之」。
光对曰:「馆阁文学之士诚多,至于专精史学,臣未得而知者,唯和川刘恕一人而已」。
上曰:「善」。
退即奏召之,与共修书,凡数年,史事之纷错难治者,则以诿之,光蒙成而已。
今上即位,更命其书曰《资治通鉴》。
王介甫道原有旧,深爱其才。
熙宁中介甫参大政,欲引道原三司条例。
道原固辞以不习金谷之事,因言天子方属公以政事,宜恢张之道,以佐明主,不应以财用为先。
介甫虽不能用,亦未之怒。
道原每见之,辄尽诚规益。
吕献可得罪知邓州道原往见介甫曰:「公所以致人言,盖亦有所未思」。
因为条陈所更法令不合众心者,宜复其旧,则议论自息。
介甫大怒,遂与之绝。
未几,光出知永兴军道原曰:「我以直道忤执政,今官长复去,我何以自安?
且吾亲老,不可久留京师」。
即奏乞监南康军酒,得之。
光寻判西京留台,奏迁书局于洛阳
后数年,道原奏请身诣光议修书事,朝廷许之。
道原水陆行数千里至洛阳,自言比气羸惫,必病且死,恐不复再见,留数月而归。
未至家,遭母丧。
俄得风疾,右手足偏废,伏枕再期,痛苦备至。
每呻吟之隙,辄取书修之。
病益笃,乃束书归之局中。
元丰元年九月戊戌终,官至秘书丞,年止四十七。
嗟乎!
道原之耿介,其不容于人,龃龉以没固宜,天何为复病而夭之邪?
此益使人痛惋惝恍,而不能忘者也。
道原嗜学,方其读书,家人呼之食,至羹炙冷而不顾。
夜则卧思古今,或不寐达旦。
和川,尝以公事适野,见刘聪太宰刘雄碑,知嘉平五年始改建元,正旧史之失。
洛阳,与光偕如万安山,道旁有碑,读之,乃五代列将,人所不称道者
道原即能言其行事始终,归验于旧史,信然。
宋次道亳州,家多书,道原枉道就借观之,次道日具酒馔为主人礼,道原曰:「此非吾所为来也,殊废吾事,愿悉撤去」。
独闭閤昼夜读且抄,留旬日,尽其书而去,目为之翳。
道原致疾,亦由学之苦邪。
介甫用事呼吸成祸福,凡有施置,举天下莫能夺。
高论之士,始异而终附之,面誉而背毁之,口是而心非之者,比肩是也。
道原独奋厉不顾,直指其事,是曰是,非曰非。
或面刺介甫,至变色如铁;
或稠人广坐,介甫之人满侧,道原其得失,无所隐。
恶之者侧目,爱之者寒心,至掩耳起避之,而道原曾不以为意。
见质厚者,亲之如兄弟,奸谄者疾之如雠。
用是困穷而终不悔,此诚人之所难也。
申枨以多欲不得为刚,微生高以乞醯不得为直。
道原者,可以为刚直之士乎!
道原家贫,至无以给旨甘,一毫不妄取于人。
其自洛阳南归也,时已十月,无寒具,光以衣袜一二事及旧貂褥赆之,固辞,强与之,行及颍州,悉封而返之。
于光而不受,于它人可知矣。
尤不信浮屠说,以为必无是事,曰:「人如居逆旅,一物不可乏,去则尽弃之矣,岂得赍以自随哉」!
可谓知之明而决之勇矣。
道原好读书,志欲笼络宇宙而无所遗,不幸早夭。
其成者,《十国纪年》四十二卷,包羲至周厉王《疑年谱》、共和至熙宁《年略谱》各一卷,《资治通鉴外纪》十卷,馀皆未成,其成者亦未以传人。
曰:今芳《唐历》本皆不同,由芳书未成而传之故也。
期于瞑目然后传。
病亟犹汲汲,借人书以参校己之书,是正其失。
气垂尽,乃口授其子羲仲为书,属光使撰埋铭及《十国纪年序》。
且曰:「始欲诸国各作《百官》及《藩镇表》,未能就,幸于序中言之」。
光不为人撰铭文已累年,所拒且数十家,非不知道原托我之厚,而不获承命,悲愧尤深。
故序平生所知道原之美,附于其书以传来世。
道原自言,其先万年人,六世祖度,唐末明经及第,为临川,卒官,遇乱不能归,遂葬高安,因家焉。
南唐高安筠州,今为筠州人
父涣,字凝之进士及第,为颍上
不能屈节事上官,年五十弃官,家庐山之阳,且三十年矣,人服其高,欧阳永叔作《庐山》以美之。
今为屯田员外郎致仕云。
资治通鉴外纪序元丰元年十月 北宋 · 司马光
 出处:全宋文卷一二一七
道原好著书,志欲笼络宇宙,而无所遗。
其著《资治通鉴外纪》十卷,未以传人,病亟,犹汲汲借人书,以参校己之书,是正其失。
气垂尽,乃口授其子羲仲为书,凡使撰《外纪序》。
皇祐初有诏,士能讲经义者听别奏名。
其中所对最精详,先具疏,次引先儒异说,末以己意断而论之,凡二十问,所对皆然。
主司惊异,擢为第一。
及发糊名,及进士刘恕,年十八矣。
光以是慕重之,始与相识。
道原乃其字也。
释褐钜鹿主簿,迁和川
英宗雅好稽古,诏光编次历代君臣事,乃谓光曰:「卿自择馆阁英才共修之」。
对曰:「馆阁之士诚多,至于专精史学,臣未得而知,所识者惟和川刘恕一人而已」。
上曰:「甚善」。
即奏召之共修书。
凡数年,史事之纷错难治者则以诿之,光仰成而已。
今上即位,赐名曰《资治通鉴》,道原所编之事皆在《通鉴》之前,故曰《外纪》焉。
光寻判西京留台,奏迁书局。
后数年,道原至洛归局中。
元丰元年九月戊戌终,官至秘书丞,年止四十七。
嗟乎!
道原之耿介,其不容于人,龃龉以没固宜,天何为复病而夭之耶!
此益使痛惋惝恍而不能忘者也。
道原,其先万年人
祖度为临川,卒官,葬高安,因家焉。
元丰元年十月日,涑水司马光君实序。
按:《资治通鉴外纪》卷首,四部丛刊初编本。
对棋与道源草堂寺 北宋 · 王安石
七言绝句 押支韵
北风吹人不可出,清坐且可与君棋。
明朝投局日未晚,从此亦复不吟诗。
江口龙舒本题作江口送道源 北宋 · 王安石
七言绝句 押东韵
六朝文龙舒本作人)物草连空,今古无端入望中。
江上晚来堪画处,参差烟树五湖东。
刘道原秘丞 北宋 · 刘攽
 押青韵
君家庐山南,云水当户庭。
丈人悬安车,鲵齿头发青。
吏隐三釜,翻书十二经。
胡然辞羁旅,大江急扬舲。
太史司马公,老成兼典刑。
周南留滞,武库森长扃。
叩关起九州,授简欢真詅。
自兹访都邑,乘兴及郊坰。
清洛湛寒玉,嵩高环翠屏。
宫观想旧躅,丛祠记遗铭。
俗物不挂眼,俚言谁载听。
毕事黄鹄举,翩然问长亭。
念昔始相从,子少予壮龄。
定交自倾盖,结好深鹡鸰。
放怀脱羁馵,高论穷杳冥。
纵博恣叱枭,极饮常虚瓶。
后会十五年,见子云龙廷。
官书职雠校,旧简同编硎。
瓠落无所容,柘弹缘蜻蜓。
河梁一分手,南北如漂萍。
岁月不肯留,瞬息无暂停。
跳丸指飞鸟,急雪看凋
壮怀益漫漫,衰鬓成星星。
劳生百年间,所恃七尺形。
从衰得老病,讵足称最灵。
而君复何为,疲苶非康宁。
目视乱白黑,奇疮出潜丁。
饮肠日以狭,永夜甘独醒。
南方多奇药,朮馀芳馨。
引年亦多术,何必非豨苓。
往昔志读书,苦心过聚萤
期以怪幻闻,岂只辨文鼮。
斑白乃自悟,有为皆浊腥。
古来豪杰士,蒲卢祝螟蛉。
埋骨蒿艾间,鬼火犹青荧。
孰知出宇宙,浩荡浮沧溟。
翳昏照白日,幽蛰惊迅霆。
道心不可传,法语容亲聆。
怀君意无涯,永望几涕零。
寄书南飞鸿,矫矫双翅翎。
伏波山还珠洞题名治平二年三月 北宋 · 余藻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二六、《桂林石刻》卷上、《桂胜》卷一
桂州、兼经略安抚陆铣,提点刑狱公事余藻转运判官孔延之兵马钤辖白均、徐印,新知郁林州姚原道经略司勾当公事刘恕治平二年立夏后二日会于此。
题。
通鉴外纪目录序 北宋 · 刘恕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四○、《三刘家集》卷一
夫计亿兆者始于一,总众异者归于同。
古今兼载,则竹帛不能纪;
撮其机会,则事尽于终卷。
六经具而诸子兴,文籍烦而谱谍作。
太史公云黄帝以来,皆有年数,咸不同乖异。
汉、魏、晋,去古益远,众言不本于经,夸者务为诡诞。
包牺前后逮周厉王竞列,年祀更相违背,辽邈无据,安能考质,存其一说,备列于下,与删弃不取者,莫知孰得孰失焉?
疑年茫昧,借日名甲子以纪之;
共和以后,则用岁阳岁名而著于上,示相别也。
班固谓《三统历》最密,杜元凯推《春秋》当时之历,见二百五十五年晦朔闰及日食,而云《三统历》术比诸家最疏,推经传朔日皆不谐合也。
京兆万年刘恕撰。
按:《通鉴外纪》卷首,四部丛刊本。
刘道原 北宋 · 陈舜俞
 押元韵
三年江湖上,得友唯道原
少小负英特,诵书日万言。
长好史氏学,执笔以专门。
废兴数千载,抵掌洪河翻。
洁身比,见义勇育贲。
唯不善玄解,恶佛如仇冤。
我虽异于此,知有学行尊。
就之同雾露,贵之如瑶琨。
共为庐山游,移宿穷林园。
水石最好处,尽日流清尊。
所愿闻高谈,美若尝熊蹯。
夫子之故人,公台既调元。
闻初学问时,幽兰并芳荪。
及今议论乖,良弓对惊猿。
云泥成睽离,治乱空自论。
古来用才者,如梓匠轮辕。
短长无弃遗,同异非仇恩。
何不付国史,置子西掖垣。
我语虽鄙贱,几欲叫天阍。
刘道原骑牛歌 北宋 · 陈舜俞
陈子无能久弃废,骑牛入山学遁世。
刘子有道忧天下,欲取相印乘驷马
二子相逢湖水头,进退两忘俱未酬。
长歌对市人,闻者应揶揄。
君不见蔡泽不相终跃马,宁戚未遇先饭牛
腰悬六黄印,廪食万户侯
人生顾何常,古来海水生柔桑。
少华一峰已为谷,白日西出明朝阳。
男儿盖棺事乃了,目睫荣悴空悲凉。
水之曲,山之傍。
岁穷且饮酒,富贵无相忘。
刘道原寄张师民1072年 北宋 · 苏轼
五言律诗 押青韵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仁义大捷径,诗书一旅亭。
相夸绶若若,犹诵青青。
腐鼠何劳吓,高鸿本自冥。
颠狂不用唤,酒尽渐须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