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时段
朝代
诗文库 题目
子高斯得赴廷对 南宋 · 魏了翁
九十九峰矗天起,家在前峰夕阳里。
蛮徭虎豹断行人,小市寒城净如水。
驩传有客闯然来,揽衣视之吾兄子。
云从诸侯贡,往备天子使。
来时吾父为我言,女之靖州问安否。
靖州苦好脩,女从得师友。
世方白首声利场,父诏子承乃如此。
柳阴花影春风香,喜极无言澹相对。
家学既尔殊,天资亦云美。
自庵寂寥无可赠,赠以庵中一个自。
吾闻古之人,仕学皆为己。
上不可欺其君,下不忍虐其类。
此岂有为然,凡以自靖耳。
我之行止命于天,上下四方难豫拟。
旦将自靖献于君,无限功夫归语尔。
程叔运高不妄西归 南宋 · 魏了翁
平生为人谋,必以正学进。
必以直道行,闻者或相靳。
子以正教我,而子坐排摈。
跕鸢伴羁酸,再见渠阳闰。
吾心固晓然,其柰无以训。
绍定二年夏,临轩策群俊。
似闻甲乙选,参错吐忠荩。
其间亲与友,斯得叔运
俱负康时略,耻为谐俗韵。
后先来过我,双璧堕清峻。
从容扣所言,何以承大问。
听之不尽篇,胠口复缩颈。
予方以是黜,子乃以是奋。
靳者姑勿道,而予益自信。
人能位天地,人可为
气合如涂涂,道同如印印。
勿忧人不知,长恐己难尽。
春情撩客梦,归思不可忍。
各趋青油幕,新发苍梧轫。
正学予所知,申言以为赆。
高不妄字说 南宋 · 魏了翁
 出处:全宋文卷七○九二、《鹤山先生大全文集》卷五八
兄子高斯得本名斯信,故吾兄字之曰不妄,言斯之未能信则不敢妄谓自信也。
宝庆元年更名斯得,补博士弟子员
绍定二年进士甲科,授文林郎利州观察推官,过我于靖。
一日从容问予曰:「夫名以制义,字以配名。
今更名,则夫字也改诸,已乎」?
予曰:幼名冠字,所以共天命而视父志,由周以来,未之有改也。
春秋二百四十二年,诸侯大夫之更名者仅有楚二君、赵鞅,夫皆有为而然,外此则虽臣同于君亦不之避。
乃若字之有改,则又所罕见,如叔向而又云叔誉子产而又云子美,此莫可考。
虽然,考诸义而协,虽毋改焉可也。
且合《乾》、《震》而为《旡妄》,《乾》之刚自外来,而为《震》之主于内,初九实当之。
其爻曰「旡妄往吉」,其象曰「旡妄之往,得志也」。
夫以阳变阴,以刚立柔,以实主虚,以天用人,此纯乎天地之动,至诚而不妄者也。
是惟不动,动则得其所愿,故程氏传曰:「诚之于物,无不能动,以之脩身则身正,以之治事则得其理,以之临人则人感而化,无所往而不得其志也」。
呜呼,若是者,使有一毫之妄,能尔邪?
扬子云谓「处仁宅,由义路,正礼服,明知烛,执信符,君子不动,动斯得矣」,亦此意之推。
然而《旡妄》之繇、彖、爻、象更相发明,自一卦之号而言则往乃有妄,故曰:「旡妄之往,何之矣」。
自六爻之主而言,则以旡妄之道而动,故曰「往吉而得志」。
别文申义,凡以贯动静之几微,发诚明之分际,其示学者复性之要闳远而切近,不若子云之混而无别也。
斯得归,试以白其大人,相与审订焉。
高耻堂柱史都运 南宋 · 赵汝腾
七言律诗 押真韵
招麾不可独斯人,中外称为社稷臣
永叔未容居四谏,鲜于且起福全闽。
光华濡辔今亲遣,风采埋轮又一新。
命下八州俱鼓舞,紫霞老守喜津津。
高耻堂柱史除漕(本诗原次下《再用韵答谢石屿庾使》后,今提前) 南宋 · 赵汝腾
七言律诗 押真韵
九曲山川值异人,仙灵忻舞对波臣。
德星临照来从蜀,瘴雾澄清一洗
泽物濂翁仁望著,宽民王旦政条新。
烂柯精舍班荆语,好约秋风到北津(自注:径坂许到武夷。)
再用韵贺计使高耻堂建台得雨(本诗原次下《答高计使韵》后,今提前) 南宋 · 赵汝腾
七言律诗 押真韵
皇华都骑访陈人,似洒仙瓢助守臣
亭午建台申大雨,作霖用汝泽先闽。
物情是处皆忻吐,吏习从今一洗新。
陕事早知付,尧夫定不叹天津
高耻堂计使招赏海棠 南宋 · 赵汝腾
七言律诗 押灰韵
皇华相约醉崇台,正月海棠弥望开。
万象呈春杯潋滟,千花炫夜烛萦回。
雨馀妃带华清沐,云幕仙从绛阙来。
明岁公归对红药,吟成寄我馆蓬莱。
高耻堂 南宋 · 赵汝腾
七言绝句 押覃韵
江西格了使湖南,又似当年朱晦庵
问学如公真少辈,请将大道讲毡谈。
高斯得依前行起居舍人特授兼侍读1265年 南宋 · 王应麟
 出处:全宋文卷八一九五、《四明文献集》卷五 创作地点:浙江省杭州市
敕具官某:朕闻学于古训乃有获,询兹黄发则罔愆。
天圣时,臣奭以《尚书》劝讲;
在元祐际,臣维因《宝训》进规。
诞登耆儒,聿骏先烈。
尔履粹而养以直,学醇而资之深。
惟耇成人,肯来览德;
太史友,命尔纪言。
眷聚辨居行之勤,倚薰陶涵养之益。
何相见之晚也,试垂听而问焉。
百篇雅奥之文,中兴修攘之治,示我显行,率惟敉功。
清閒之燕尽精思,朕乐观于夙望;
温润之气可开道,尔念绍于前修。
可。
论救高斯得徐霖李伯玉 南宋 · 牟子才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五、《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五二、《宋代蜀文辑存》卷八八
臣闻国于天地间,必有与立者,其惟君子乎。
君子进则国之所与立者存焉,君子退则国之所与立者忽焉,其理昭昭,如烛照龟卜,不可诬也。
伏自陛下更新大化,收召时贤,欧阳脩所谓选之千官百辟之中而得此数人者,莫不布在班列,气象翕然,四海流闻,足为盛事。
顷缘叶大有以私意攻赵汝腾,遂致一时大起诤论,交攻互击,上渎圣聪。
赖陛下审察是非,大有竟遂其去,区处得当,众论无哗。
比日以来,事体小定,凡百有位,岂无肺肠,亦愿各务靖共,安其职业,以彰陛下优容之德,以成圣朝肃睦之风。
高斯得徐霖等忽为御史所劾,虽御史意见与人异殊,然此二人者皆号君子,其大节表表可观。
今乃文致其罪,牵联尽去,是以或者议论纷然,谓其似是而实非,托污而寄治。
盖知陛下迩来积怒徐霖未已,逢迎风旨,遂肆挤排。
而又并以此时中伤斯得,不特快平日之积忿,且以致诸人之必争。
万一有语言不伦,举动过当,则又指为立党,目为好名,或谓之讪上要君,或谓之侵官越职,用为罪状,激怒圣心。
诸人戆愚,初不之悟,连臂接迹,如堕其机。
以臣观之,岂惟诸人不悟,虽陛下明圣,亦未察焉。
陈执中婢奴之死,言者持之甚急。
镇乃以为非,且以专治其私,失论人体。
夫以镇之待小人,犹恕之如此,今何独无镇之心乎?
斯得素号刚方,不畏强禦,观其平日论奏,庶几陈瓘邹浩之特操,似未可以此少之也。
王益柔傲歌之作,王拱辰一网尽去,韩琦亦以为非,且谓攻益柔,岂为傲歌,意盖有在。
之于小人,深阻之如此,今何独甘于拱辰乎?
之为狂,夷考其行,有得于曾晰、琴张之遗意,亦未可以此少之也。
所幸陛下灼见群情,大为容覆,斯得既除职与郡,徐霖亦畀以宽科。
是陛下虽勉行台臣之言,而终有保全君子之意,一时气类,莫不驩然,以为世道之回犹可望也。
伯玉复以罪去,未免忧疑。
夫以内批而逐臣寮,此岂盛时美事?
韩维之去,吕公著争之,朱熹之去,赵汝愚留之,皆以内批施行,而为宰相执奏。
彼岂不知将顺之美?
岂不识朋比之嫌?
而辄犯天威,力伸论救,盖谓人君举动实系观瞻,稍失和平,有伤事体,且于君德关系非轻,故宁犯不测之诛,而不欲置其君于有过之地。
陛下夙存宽大,优礼群工,止缘积怒于徐霖,遂有指挥之乘快。
乘快不已,顺以为常,至于再三,殆似手滑。
宰相惮于忤旨,俛首奉行,比之公著汝愚,大为有愧。
李伯玉本无过尤,偶以论奏之章,有关风宪之体。
伯玉草茅质直,不暇周详,但见都司弹纠之条,谓即祖宗可行之事,遂因轻举,上触威颜。
逐鹿而不见泰山,当时盖有所蔽,不然,覆车未远,伯玉何苦蹈之?
伯玉心事真纯,制行平实,岂肯比周为党?
盖亦忠愤所驱。
在于明时,似可矜谅。
昨所下御笔,词旨严峻,闻者愕眙。
皆谓陛下有高视宇内之意,轻视臣下之心,而欲一切震之以威。
臣愚以为过矣。
夫圣人推忱而任理,虚己以尽人,以天地日月为心,何尝有好恶之私?
以风雨霜露为教,何尝有喜怒之迹?
昔我仁祖抚育臣民四十一年,率用此道。
故逐唐介而旋召,斥范仲淹而复用仲淹
其他逆耳之言,亦皆所过者化。
而且谦恭寅畏,终始不渝,用能固结人心,扶植元气,以为燕翼之地。
所谓数世之仁也。
恭惟陛下天德清明,同符仁祖,独于好恶之际,喜怒之间,犹愿反之圣心,深加惩艾,霁严威于电激霆砰之际,持定见于衡平鉴空之时,谅斯得徐霖之孤忠,察伯玉戆愚之无罪,纵未如仁祖之用介于既斥,用仲淹于既贬,亦当察其萋斐,赐以包荒,特回反汗之仁,用祇不远之复。
继自今日益恢至公,毋以好恶乱是非之真,毋以喜怒汩性情之正,毋以朋党加忠贤之罪,毋以独运崇一己之威,毋以辩诘穷言者之辞,毋以疑贰来谗邪之口,毋以憸人任纪纲之责,毋以御笔快斥逐之私,庶几圣德日新,异端潜泯,上无变容动色之事,下无疾声大呼之尤,公道光融,岂不甚伟!
臣职在经筵,事当正救,不敢雷同拱默,以苟容其身。
冒犯天威,无所逃罪。
〔贴黄〕臣久具此奏,盖皆平心而论,非有矫激。
不过愿陛下存大体,霁威严而已。
既壅于上闻,徒抱忧爱。
今获觐清光,若吐而复茹,则是昧其本心,欺陛下矣。
谨复以元奏上彻圣聪,惟陛下幸察。
高尚书斯得 宋末元初 · 文天祥
 出处:全宋文卷八三一二、《文山全集》卷八
负耒耕绵,方省愆于私室;
乘轺使楚,忽拜命于公朝。
昉履朱维,敬笺丹屏。
伏念某(同前)
兹盖恭遇某官拱璧元圭泰山乔岳。
迩英殿之劝讲,总是经纶;
古灵稿之荐人,不遗气类。
遂令起废,复忝司平
某敢不迪惠嘉师,灵承清问?
鞭辟虺隤之陈迹,濯磨鞅掌之新功。
自与心谋,敢比范滂之揽辔;
未以罪去,尚容李密之陈情。
归倚方长,敷棻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