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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奉大夫保信军签判蹇序辰可差权通判滁州 北宋 · 刘攽
 出处:全宋文卷一四九○、《彭城集》卷二二
前为谏臣,黜而仕郡,思愆补咎,为日已久。
朝廷未尝弃材,必有稍迁,俾更倅守,仍付便郡。
而父为一道之帅,壤地相接,鸡犬相闻,尔知其为荣乎?
勉务恪居,毋孤宠命。
蹇学士张学士举升陟启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七二、《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一
右。
某启:顷玷荐书,获序升而固幸;
久稽谢款,由密启而莫知。
感怍并深,诚情兼至。
伏念某智非应变,材不识时,强违丘樊,出即禄仕。
谓事功之可勉,则知无不为;
谓术学之可施,则笃于自信。
凡五迁于职局,唯壹意于朴忠。
宣勤徒罄于区区,抗迹未离于陆陆。
一昨拘挛海邑,向望使麾,窃冒德以虽多,怅拜尘而罔及。
岂意聪明过采,衡鉴误收,潜纾汲引之恩,远及空疏之质。
此盖伏遇运使学士取人以恕,报国以忠。
不遗寸长,必致之于有用;
不閒小善,必报之于勿疑。
故在孤踪,亦叨公举
敢不养完素守,勉励壮行。
庶几正直之风,仰酬知遇之重。
舍兹以往,讵识所裁。
蹇授之(一 以下俱黄州1083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某慰疏言:不意变故,令閤盛年遽至倾殒,闻问悲愕,如何可言。
窃惟感悼之深,触物增恸。
日月逝矣,追想无及,柰何柰何!
未缘诣慰,但增哽塞。
谨奉启少布区区,不宣。
蹇授之(二)1083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某启:得季常书,知公有闺门之戚。
内外积庆,淑德著闻,乃遽尔耶?
公去亲远,动以贻忧为念,千万麾遣,无令生疾。
此区区至意,惟聪明察之。
季常悲恨甚矣,亦常以书痛解之。
适苦目疾,上问极草草,不罪!
不罪!
舍弟每有书来,甚德庇。
尊丈待制,必频得信,因家书为道区区。
蹇授之(三)1083年闰6月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某欲一奉见,岂徒然哉,深有所欲陈者,而竟不遂,可胜叹耶!
子由在部下,甚幸,但去替不远耳。
辄有一书及少信,烦从吏,甚不当尔。
恃眷故,必不深责。
季常可劝之一起,深欲图其见坐处也,一噱(《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之:原缺,据右引补。
蹇授之(四)1082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某启:前日已奉书。
昨日食后,垂欲上马赴约,忽儿妇眩倒,不省人者久之,救疗至今,虽稍愈,尚昏昏也。
小儿辈未更事,义难舍之远去,遂成失言。
想仁心必恕其不得已也,然愧负深矣。
乍煖,起居何如?
闲废之人,径往一见,谓必得之,乃尔龃龉,人事真不可必也。
后会何可复期,惟万万为国自重
谨奉手启,不宣。
蹇授之(五)1082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不得一见而别,私意甚不足。
人常蔽于安逸,而达于忧患,愿深照此理。
况美材令问,岂久弃者耶?
蹇授之(六)1082年 北宋 · 苏轼
 出处:全宋文卷一九○七、《苏文忠公全集》卷五五 创作地点:湖北省黄冈市
某启:江上一别,今几年矣,不谓尚蒙存记,手书见及,感愧不可言。
冲涉薄寒,起居佳安,甚慰所望。
奉使江表,乡闾之末,亦窃以为宠,但罪废之馀,不敢复自比数故旧。
书词过重,只益惶悚。
旦夕恐遂一见,惟冀顺候自重。
谨奉启。
不宣。
代贺福建蹇学士(落权字除直史) 北宋 · 孔武仲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八九、《宗伯集》卷一一
超迁考秩,就正剧权,伏惟庆慰。
恭以某官天下硕儒,朝中隽德。
屡出分于事任,亦远发于光华。
吾丘之在上前,雅多智略;
汲黯之使河内,数行便宜。
遂升策府之荣,真付廉车之重。
东南万里,暂倚于澄清;
旦暮千龄,伫登于近密。
侧聆成命,但积欢悰。
论改正诉理事乞正看详官蹇序辰安惇典刑奏状元符三年六月 北宋 · 陈瓘
 出处:全宋文卷二七八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一七、《宋史》卷二○○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闻周公作《立政》,戒成王曰:「其勿误于庶狱庶慎」。
盖虽成周之盛时,亦以误狱为戒。
神考熙宁诏曰:「狱讼非其情欤」?
盖恐天下治狱之吏有饰辞鍜鍊之失也。
周公之于庶狱戒其有误,神考之于狱讼虑失其情,先圣后圣,岂异意哉!
臣伏见元符三年六月十八日敕看详诉理所:「改正过元祐诉理之人,依元符元年六月二十五日指挥外,其后来接续奏降指挥更不施行。
其已施行者并依今来指挥」。
除言语不顺别作一项外,蒙改正者七百馀人,其所洗涤可谓众矣。
无罪者既蒙洗涤,则看详之官如蹇序辰安惇者安可以不加罪乎?
谨按奏曰:「凡得罪于元丰之间者,若特出睿断以劝沮天下,则人臣不当辄为理雪。
或经有司勘断,必是情法相当,上下方敢施行,未审当时有司如何理雪」。
臣窃谓鞠狱断罪而使情法相当,若非皋陶作士,不能如是。
周公之戒其有误,神考之虑其非情者,正恐情法不能相当故也。
今曰有司勘断必是情法相当,如此,则是元丰之时九州内外为有司者皆皋陶也,其为谄诳,不亦甚乎?
且元符有司即元丰有司也,去年邹浩之狱,在京及新州所连逮者凡数百人。
按法定罪,则为厚诬君父,其党为同恶相济;
若言其情,则为尽忠于朝,其党为厚于亲戚朋友。
其情如此,而用法如彼,可以谓之相当乎?
安惇官为执法,职在献替,尚且率其僚属共为诬谄,而乃谓元丰有司所勘断者能使人人情法相当,此可以欺天下乎?
又如司马光宣训之语,究治刘挚等事,或缘凶悖之意或以奸逆之谋,按法定罪,则几至赤族;
若论其情,则尽出诬罔。
然则元符大臣致人以罪,情法相违尚乃如此,而谓元丰有司能使情法相当,孰敢以为然乎?
如曰出于睿断以示劝沮,臣下不当辄为理雪,以理观之,亦未然也。
臣请以近事明之。
熙宁元丰旧例,开封府公事或情轻法重,或情重法轻,则贴例取旨,或封入请宝,临时轻重,皆出睿断。
自元祐以来,知开封府臣僚请改旧法,不复贴例,喜怒任情,高下其手。
请宝得旨之事虽经睿断,而故失出入实由开封
如此之类,若复申明改正,又何累圣人之劝沮乎?
又有司所勘公事,依例差官录问,有国以来未之改也。
绍圣四年正月以后,开封府所勘公事,一面画旨,直行奏断,更不录问。
衔冤之人或有枉横,既无覆审,何由自达?
虽缘本府取旨,事经睿断,而请不录问者实由有司。
如此之类,若复申明改正,又何累圣人之劝沮乎?
先帝知其然也,于是改此二法,请宝公事依旧贴例,而直行奏断者依旧录问。
自此而后,开封不敢越例而有请,罪人得因审覆而自诉。
方此二法未改之时,开封公事勘断有失,孰敢以为睿断之误乎?
盖人主变通之道,无所胶执,事有未便,改之而已。
昔虽未改,今亦当改。
此乃今昔相成之道,前作后述之理。
是以复行审问,再行贴例,则是哲宗之所自改也;
召还邹浩,叙复光、挚,则是先朝之所欲改,而今日之所当述也。
善继祖宗之绪,共述一家之美,亦何先后彼此之间乎?
以今视昔,则元丰应世之事,或因或改,皆圣人之迹耳。
迹不可泥,何独有司勘断之事而必欲保其无误哉?
为此说者,不过欲赞誉元丰,而自以为尽忠于神考耳。
神考盛德大业,高厚如天地,光明如日月,非凡愚讥赞所能加损;
况其所赞誉者元丰有司而已,岂不陋哉!
《传》曰「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武王之孝也;
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孟庄子之孝也。
若以孟庄子为法则,是元丰之事皆不可改,非特诉理而已。
若以武王善述为心,而不泥圣人已陈之迹,则改正看详诉理之事可谓合于公议矣。
蹇序辰安惇受大臣讽谕,意有所在,因谓诉理之事形迹先朝,必须如此施行,方名继述之义,遂使朝廷纷纷之事不已。
考之公议,合正典刑,伏望圣慈,特示威断。
蹇序辰元符二年三月 北宋 · 邹浩
 出处:全宋文卷二八三一、道乡集·补遗、《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五○七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伏闻蹇序辰奉命使辽,颇失使事之体,为辽人所慢。
除改例受绢既已施行外,其宴于客省及饮酒辄拜等行见行取问。
臣窃以使事所系,实为朝廷重轻,故虽一言一语之间,犹必致谨而不敢忽,况有大于此者。
序辰乃宴非其所,拜不以道,曾不思故事当循,而惟辽人之命是从。
辽虽无知,岂不萌轻中国之心乎!
孔子曰:「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士且不可辱命,而序辰尚书,反辱命如此,宜典刑之所先而不赦也。
序辰善事执政,世所共知,窃虑早晚供到文字进呈之时,执政必有多方致力,为序辰之助者。
万一此计得行,有所宽贷,则不惟无以惩戒后人,兼恐彼中自此指为故事,永不可改,其耻不小。
伏望圣慈深赐省察,出自独断,重行黜责,以慰天下公议。
左朝议大夫蹇序辰可转一官制 北宋 · 慕容彦逢
 出处:全宋文卷二九三○、《摛文堂集》卷七
敕具官某:朕既宝藏宸集,加惠史臣,例进一官,汝其祗服。
可。
扬州蹇尚书1100年 宋 · 葛胜仲
 出处:全宋文卷三○六七、《丹阳集》卷三
南州细人,材智下无所取。
虽服读儒衣书,而器能无一加人者。
大名守林公不知某不肖,而称之于朝,俾得预试校官
盖弃其蕞尔之官守,挈而之西,川陆走二千里,留公车者凡三见朔月也。
因是得曳裾卿相之门,而侧闻圣天子初政矣,方将封殖中外瑰俊耆杰环布列位,使输智力,共图康功。
故未及御殿,而尺一搜贤,急于星火。
韩公自定往,黄公自亳往,蒋公自庆往,其馀课垣、词掖学省、藏室之臣,粲然一新,皆自外寄召也。
尚书忠义耿耿,议论刚正,勋阀暴著,上方愿见,窃谓宜如曹相国促治装行即召矣。
某也寄住淮海,望履下过,不自料请閒可乎?
语曰:「貌言华也,至言实也」。
又曰:「狂夫言而智者择焉」。
又曰:「君子善谋,小人善意」。
窃意主上见尚书,劳问之外,必访以天下大计,施设所宜。
先者傥跽而进曰:「神宗皇帝创立宪令,大功数十,天下归仁
先皇帝骏惠绍复,不敢失坠,天下称孝。
今惟取两朝成宪而踵之,国是定矣」。
呜呼!
言脱于口而利被海县,功施社稷,忠与望说争衡,名与天壤相久也。
某之心,天下之心也;
某之言,天下之言也;
某所望于尚书,亦天下所望也。
尚书毋谓某位卑言高,狂斐僭越而诛之。
崧高峻极,加以一尘,虽未云益,岂有损乎!
尚书独不见晋伯宗汉龚遂事乎?
晋伯宗乘传过绛,辟传曰:「梁山震」。
传人曰:「山有朽壤而震,何怪焉」。
及见晋侯,果问。
具以传人语对,晋侯大说。
龚遂渤海召,王生曰:「即上问『何以治渤海』,必曰:『此圣人之功,非老臣之力』」。
曰:「安得长者之言哉」?
遂即曰:「乃掾史教臣」。
伯宗非不及传人也,王生非贤于龚遂也,然二子披心析肝而信之,师用其言,动寤万乘者,言中于实,会于时,而纳之有素故也。
拳拳之诚,实在于此。
若夫饰猥蔓之辞,籧篨戚施,以事容媚,非惟某所不能,想亦尚书饫闻而厌听矣。
干冒尊重,无任战越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