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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文評類
与吴敦之书(袁宏道/)
东南山川秀媚不可言如少女时花婉弱可爱楚中非
无名山大川然终是大汉将军盐商妇耳自春徂夏游
殆三月由越返吴山行殆二千馀里山则飞来南屏五
云南北高峰会稽禹穴青口天目黄山白岳水则西湖
湘湖鉴湖钱塘江新安江而五泄为最胜在诸暨县百
里外百幅鲛绡自天而挂洞则玉京烟霞水乐呼猿之
属玉京奇甚泉则龙井虎跑真珠之属其他不记名者
尚多友则陶周望公望虞长孺僧孺王静虚皆禅友也
然皆禅而诗汪仲嘉梅季豹 潘景升 方子公皆诗友也
然皆诗而隽就中唯周望与弟相终始相依三月僧则
云栖戒山湛然立玉云栖古佛戒山法王湛然立玉 …… (第 10b 页)
一诗人王李为之短气
所可恨者杭州假髻太阔绍兴搽粉太多岳坟无十里
朱楼兰亭一破败亭子袁中郎趣高而不饮酒 潘景升
自当会之弟游览诗章近亦成帙其中非惊人语则嗔
人语嗔人者为 (第 10b 页)
东南山川秀媚不可言如少女时花婉弱可爱楚中非
无名山大川然终是大汉将军盐商妇耳自春徂夏游
殆三月由越返吴山行殆二千馀里山则飞来南屏五
云南北高峰会稽禹穴青口天目黄山白岳水则西湖
湘湖鉴湖钱塘江新安江而五泄为最胜在诸暨县百
里外百幅鲛绡自天而挂洞则玉京烟霞水乐呼猿之
属玉京奇甚泉则龙井虎跑真珠之属其他不记名者
尚多友则陶周望公望虞长孺僧孺王静虚皆禅友也
然皆禅而诗汪仲嘉梅季豹 潘景升 方子公皆诗友也
然皆诗而隽就中唯周望与弟相终始相依三月僧则
云栖戒山湛然立玉云栖古佛戒山法王湛然立玉 …… (第 10b 页)
一诗人王李为之短气
所可恨者杭州假髻太阔绍兴搽粉太多岳坟无十里
朱楼兰亭一破败亭子袁中郎趣高而不饮酒 潘景升
自当会之弟游览诗章近亦成帙其中非惊人语则嗔
人语嗔人者为 (第 10b 页)
书华严阁疏(汤宾尹/)
初入汤院即步至莲华庵庵去汤院二里许天都以下
诸峰取次相面翠黛绰约属引清远此入山第一境也
庵僧印我精戒律刺血写华严经将阁华严于庵之右
隙而后先疏倡者曩有袁了凡冯具区近有黄贞父相
左以右实惟 潘景升 诸公皆予所敬爱交平生好者游
览之际存殁兴怀于乎阁之建除人之存亡聚散于天
地山川中不啻一瞬谁能使千百载 (第 10b 页)
初入汤院即步至莲华庵庵去汤院二里许天都以下
诸峰取次相面翠黛绰约属引清远此入山第一境也
庵僧印我精戒律刺血写华严经将阁华严于庵之右
隙而后先疏倡者曩有袁了凡冯具区近有黄贞父相
左以右实惟 潘景升 诸公皆予所敬爱交平生好者游
览之际存殁兴怀于乎阁之建除人之存亡聚散于天
地山川中不啻一瞬谁能使千百载 (第 10b 页)
提琴 (潘景升/
)
云间冯大行使周府王馈乐器一具携以归诧客未见中有
二弦而龙其角丝自口中出鱼皮腹木背干则花梨而象饰 …… (第 3a 页)
岩披及鸾生生□然长啸莫知其解斯为帝之县解与
三弦 (潘景升/ )
周乐器设播鼗职业所及制用丝结为绳如贯珠垂双
耳摇之还击其面以成音协于鼍鼓之莭自周失职武
入于汉至 …… (第 4a 页)
塘以琵琶标特父小塘以提琴擅誉今聘夫遂以三弦
鸣而后绝技归焉其技在汉之先吾于是而闻秦音矣
独音 (潘景升/ )
夫受气于地惟竹也清受音于天惟肉也独古云竹不
如肉谓乏自然然二者胡可淆也故竹音劲者可以裂
石可以断 …… (第 5b 页)
足以荧智谱曰独音而善曲以自振者始无惰情矣
口戏 (潘景升/ )
苏瞽北京东院人双目无见而舌根之慧无所不通长
安贵人延请无虚日其技面陈者十一而背骋者十九
一所能也 …… (第 6b 页)
之
舌存适足以戕其生吾不为也且吾甚乐乎其无视也
令予有目且得进乎技哉客曰善遂易瞽称为舌师云
十反 (潘景升/ )
马道士居虎疁之神祠仿郡城之戏乐用竹木金革之
小器而莭其音其音断续不齐杂如风雨乱如蓬麻名
曰十锦间 …… (第 7b 页)
筝 (潘景升/ )
麻城丘大语余乙巳春在京师有老乐工过其寓云张
媪者嫁而归先太守旧人也曾记君总角时侍太守通
州为水嬉 (第 8b 页)
云间冯大行使周府王馈乐器一具携以归诧客未见中有
二弦而龙其角丝自口中出鱼皮腹木背干则花梨而象饰 …… (第 3a 页)
岩披及鸾生生□然长啸莫知其解斯为帝之县解与
三弦 (潘景升/ )
周乐器设播鼗职业所及制用丝结为绳如贯珠垂双
耳摇之还击其面以成音协于鼍鼓之莭自周失职武
入于汉至 …… (第 4a 页)
塘以琵琶标特父小塘以提琴擅誉今聘夫遂以三弦
鸣而后绝技归焉其技在汉之先吾于是而闻秦音矣
独音 (潘景升/ )
夫受气于地惟竹也清受音于天惟肉也独古云竹不
如肉谓乏自然然二者胡可淆也故竹音劲者可以裂
石可以断 …… (第 5b 页)
足以荧智谱曰独音而善曲以自振者始无惰情矣
口戏 (潘景升/ )
苏瞽北京东院人双目无见而舌根之慧无所不通长
安贵人延请无虚日其技面陈者十一而背骋者十九
一所能也 …… (第 6b 页)
之
舌存适足以戕其生吾不为也且吾甚乐乎其无视也
令予有目且得进乎技哉客曰善遂易瞽称为舌师云
十反 (潘景升/ )
马道士居虎疁之神祠仿郡城之戏乐用竹木金革之
小器而莭其音其音断续不齐杂如风雨乱如蓬麻名
曰十锦间 …… (第 7b 页)
筝 (潘景升/ )
麻城丘大语余乙巳春在京师有老乐工过其寓云张
媪者嫁而归先太守旧人也曾记君总角时侍太守通
州为水嬉 (第 8b 页)
颐庵张封公八十寿序
自古人臣之在国有年至者则人主为之赐杖异笾其
极至于袒割问道而宴乐欢会所谓千金寿而万年酬
则多出于其子弟戚执华封人之祝偶一见之不闻其
有颂赞叙记也毋论六季后先即昌黎河东庐陵眉山
其文章遍天下不闻以寿言也余始学为文章守此说
盖操觚管者垂二十年而不敢称及寿后稍稍悔之以
为仁人孝子非藉此无以显扬其亲而畅亲之志且夫
他文之可以为亲慰者则何必专寿言而亦何必自三
代始然尽绝之乎于是间一二应之盖又垂三十年而
余且倦笔墨矣乙酉之冬余以六十感情事非常逃之
泖上一切谢客至春禁少解客 潘景升 自歙走千里而
叩门 (第 21b 页)
景升 故尝从汪伯玉司马游已又从余游其大父
府倅翁八十时又尝乞余言以寿者也余意其有所报
欲避之 (第 21b 页)
景升 拜曰固也不佞窃窥先生愫不敢以尺缕
浼先生坐定复起拜请曰不佞不敢以言报先生寿也
乃不自量欲得先生之一言 …… (第 21b 页)
亦称行人旋进今官𣙜杭之
衡虞材木商旅德之讴谣载道者四达其最且上公不
旦夕益封哉夫汪先生之言云尔质之 景升 曰信余乃
笑谢曰夫寿张公者一汪先生足矣余可无赘也虽然
始以汪先生而知有 (第 22b 页)
景升 今复以汪先生之言而知有
张公父子子言缮部慕称及余故不可知然而余实知 (第 22b 页)
自古人臣之在国有年至者则人主为之赐杖异笾其
极至于袒割问道而宴乐欢会所谓千金寿而万年酬
则多出于其子弟戚执华封人之祝偶一见之不闻其
有颂赞叙记也毋论六季后先即昌黎河东庐陵眉山
其文章遍天下不闻以寿言也余始学为文章守此说
盖操觚管者垂二十年而不敢称及寿后稍稍悔之以
为仁人孝子非藉此无以显扬其亲而畅亲之志且夫
他文之可以为亲慰者则何必专寿言而亦何必自三
代始然尽绝之乎于是间一二应之盖又垂三十年而
余且倦笔墨矣乙酉之冬余以六十感情事非常逃之
泖上一切谢客至春禁少解客 潘景升 自歙走千里而
叩门 (第 21b 页)
景升 故尝从汪伯玉司马游已又从余游其大父
府倅翁八十时又尝乞余言以寿者也余意其有所报
欲避之 (第 21b 页)
景升 拜曰固也不佞窃窥先生愫不敢以尺缕
浼先生坐定复起拜请曰不佞不敢以言报先生寿也
乃不自量欲得先生之一言 …… (第 21b 页)
亦称行人旋进今官𣙜杭之
衡虞材木商旅德之讴谣载道者四达其最且上公不
旦夕益封哉夫汪先生之言云尔质之 景升 曰信余乃
笑谢曰夫寿张公者一汪先生足矣余可无赘也虽然
始以汪先生而知有 (第 22b 页)
景升 今复以汪先生之言而知有
张公父子子言缮部慕称及余故不可知然而余实知 (第 22b 页)
之馆被衲经行者三年不肯归出处
约略如刘遗民陶靖节而精进过之余甚嘉其志行之
笃也故为之僭叙其简端
潘景升 诗稿序 (第 12b 页)
歙故未有诗有之则汪司马伯玉始自司马之为诗而
仲氏篪之诸少俊相焉不可指数而 潘景升 其最袖然
者自司马之为诗好言济南江左属济南已先厌人世
则诸少俊之趣江左不可指数而 (第 13a 页)
景升 又最其袖然者
江左为谁不佞世贞也当 (第 13a 页)
景升 之荐始其稿曰蒹葭馆
已又荐其稿曰白榆社已又荐其稿曰东游不佞览之
韡韡如也诵之复锵然中宫商乃掩卷谓曰子 (第 13a 页)
之诗质
文剂矣情实谐矣抑扬顿挫足矣可以雄矣子年今何
许曰三十矣然则子之所未备者体所小不竟者变而
子之所不乏者年而又何不佞之问曹生从傍请曰固
也 景升 业已游建康钱唐将北走都会揽声名轨物之
𡠾与诸贤豪秇文之辏敢藉先生一言之弁以重不佞
笑谓 (第 13b 页)
景升 曰子以我重子乎将子重我乎坐吾语子夫
子之诗不藉我而重抑我之言亦不能使子重何以明
其然也昔者陈拾遗之造 …… (第 13b 页)
三日不
复报已而谓所亲曰不必读其诗其为序乃一怪妄人
耳谓不佞也然则桢伯之重以不佞轻也而何能子之
重也 景升 不怿曰曹生之请误宜先生之訑訑拒也夫
我以求益者也非为名高者也然则不佞已言之子之
所不乏者年子𤼵于机 (第 14a 页)
约略如刘遗民陶靖节而精进过之余甚嘉其志行之
笃也故为之僭叙其简端
潘景升 诗稿序 (第 12b 页)
歙故未有诗有之则汪司马伯玉始自司马之为诗而
仲氏篪之诸少俊相焉不可指数而 潘景升 其最袖然
者自司马之为诗好言济南江左属济南已先厌人世
则诸少俊之趣江左不可指数而 (第 13a 页)
景升 又最其袖然者
江左为谁不佞世贞也当 (第 13a 页)
景升 之荐始其稿曰蒹葭馆
已又荐其稿曰白榆社已又荐其稿曰东游不佞览之
韡韡如也诵之复锵然中宫商乃掩卷谓曰子 (第 13a 页)
之诗质
文剂矣情实谐矣抑扬顿挫足矣可以雄矣子年今何
许曰三十矣然则子之所未备者体所小不竟者变而
子之所不乏者年而又何不佞之问曹生从傍请曰固
也 景升 业已游建康钱唐将北走都会揽声名轨物之
𡠾与诸贤豪秇文之辏敢藉先生一言之弁以重不佞
笑谓 (第 13b 页)
景升 曰子以我重子乎将子重我乎坐吾语子夫
子之诗不藉我而重抑我之言亦不能使子重何以明
其然也昔者陈拾遗之造 …… (第 13b 页)
三日不
复报已而谓所亲曰不必读其诗其为序乃一怪妄人
耳谓不佞也然则桢伯之重以不佞轻也而何能子之
重也 景升 不怿曰曹生之请误宜先生之訑訑拒也夫
我以求益者也非为名高者也然则不佞已言之子之
所不乏者年子𤼵于机 (第 14a 页)
后而夫子犹叹其礼之不足
徵然则今之姜岂直贤于昔之姜而已哉夫姜犹夫昔
杞也散而整微而不泯则谱力矣
潘景升 东游诗小序 (第 14b 页)
潘景升 从余游每见必出其所业余因得以窥其进而 (第 14b 页)
至岁之戊子秋谒余于金陵右司马邸是时 景升 方与
其侪偶相逐而角鸿都门之业寻久不利亟去余时卒
卒未暇叩 (第 15a 页)
景升 今年二月复游金陵则益梓其近诗若
干首曰东游篇盖 (第 15a 页)
景升 家黄山白岳间而又好游若金
陵胥台虎林山水固其比席间物至是遂渡钱塘栖四
明四明襟海而孕山东湖其中古刹名 (第 15a 页)
迹处处皆是 景
升 与二三君子穷舟车杖履之胜发而歌诗往往清远
蕴藉如金阊銮江诸曲能以宋齐乐府之调而出入建 (第 15a 页)
安之门近体要亦不下大历虽山水之胜有以启 景升
而 (第 15b 页)
景升 之深会独诣其灵承者自不浅浅也间与其乡
衮方司徒及之方公欣然意合独谓 (第 15b 页)
景升 恂恂太学诸
生步武尺寸不失而诗多燕姬越女谑浪挑寄之辞是
不累异日缙绅间声耶余报公将 (第 15b 页)
景升 真有之乎古
之才人墨士志有所不遂则必借以发舒其抑郁才有
所不尽则复借以骋骛其藻丽此齐梁之所以辉映一 (第 15b 页)
时而青莲少陵氏之所不能废也令 景升 而改玉甚易 (第 15b 页)
徵然则今之姜岂直贤于昔之姜而已哉夫姜犹夫昔
杞也散而整微而不泯则谱力矣
潘景升 东游诗小序 (第 14b 页)
潘景升 从余游每见必出其所业余因得以窥其进而 (第 14b 页)
至岁之戊子秋谒余于金陵右司马邸是时 景升 方与
其侪偶相逐而角鸿都门之业寻久不利亟去余时卒
卒未暇叩 (第 15a 页)
景升 今年二月复游金陵则益梓其近诗若
干首曰东游篇盖 (第 15a 页)
景升 家黄山白岳间而又好游若金
陵胥台虎林山水固其比席间物至是遂渡钱塘栖四
明四明襟海而孕山东湖其中古刹名 (第 15a 页)
迹处处皆是 景
升 与二三君子穷舟车杖履之胜发而歌诗往往清远
蕴藉如金阊銮江诸曲能以宋齐乐府之调而出入建 (第 15a 页)
安之门近体要亦不下大历虽山水之胜有以启 景升
而 (第 15b 页)
景升 之深会独诣其灵承者自不浅浅也间与其乡
衮方司徒及之方公欣然意合独谓 (第 15b 页)
景升 恂恂太学诸
生步武尺寸不失而诗多燕姬越女谑浪挑寄之辞是
不累异日缙绅间声耶余报公将 (第 15b 页)
景升 真有之乎古
之才人墨士志有所不遂则必借以发舒其抑郁才有
所不尽则复借以骋骛其藻丽此齐梁之所以辉映一 (第 15b 页)
时而青莲少陵氏之所不能废也令 景升 而改玉甚易 (第 15b 页)
又
前者望兄侍长公而过我弇中则日手一帚埽三径矣
及元敬至而怪紫气之薄也盖娓娓为称兄善病状令
人心折业欲遣一苍头走歙而无可使仅附数行于 潘
景升
及叩来伻恍然若再得一仲淹何慰如之唯益加进匕
箸亲医远内以防春 (第 20a 页)
前者望兄侍长公而过我弇中则日手一帚埽三径矣
及元敬至而怪紫气之薄也盖娓娓为称兄善病状令
人心折业欲遣一苍头走歙而无可使仅附数行于 潘
景升
及叩来伻恍然若再得一仲淹何慰如之唯益加进匕
箸亲医远内以防春 (第 20a 页)
刘少石
献岁先后两廑数千里之使而慰存我何足下之高谊
如此仆本不能出而恳辞之疏为政府勒归则两白简
上矣南床不为知我然亦不为不爱我也五十之年倏
已过四畀此馀日读书灌园行当更忌我耳然亦不能
别颁江湖约束也足下读礼之暇益精进以成惊人之
鸣子鹅腊鲊拜贶当时苏长公只言黄州猪肉不审其
故今且付青州从事作伴也手疮口授侍史不次
潘景升
论伯玉所草太夫人传即状议诔挽之类靡不苍然渊
然古色所以为 (第 3a 页)
献岁先后两廑数千里之使而慰存我何足下之高谊
如此仆本不能出而恳辞之疏为政府勒归则两白简
上矣南床不为知我然亦不为不爱我也五十之年倏
已过四畀此馀日读书灌园行当更忌我耳然亦不能
别颁江湖约束也足下读礼之暇益精进以成惊人之
鸣子鹅腊鲊拜贶当时苏长公只言黄州猪肉不审其
故今且付青州从事作伴也手疮口授侍史不次
潘景升
论伯玉所草太夫人传即状议诔挽之类靡不苍然渊
然古色所以为 (第 3a 页)
又
惟是太公大故贞不能仿南州故事一絮酒新都之几
而乃劳次公苴杖千里扶服稽拜公力疾而命之辞又
副之大币以地下为托毋论不佞窃从子弟行即所不
欲效犬马之报于知己者有如日所愧三载来雠睨笔
砚等之娥睩捧心而惴畏其凿刿骄不我受役者久矣
抑谚有之物无两大是以太阳丽天爝火敛熄公如欲
不佞吐一言何不小制口腕而务极千古之变如兹状
哉即不佞何以属櫜鞬焉有 潘之恒 者致其家状诔挽
之类凡数十篇即自抑以下驷皆骢步也此皆得公为
方圆之至弟猖狂三十年而吴门市态犹故真足愧 …… (第 10b 页)
又
昨者元敬少保至则出翁所撰沧洲三会记焚香诵之
千八百言言华衮譬之服神丹者虽喜其能洗髓而忧
其不得当也乃不及一寿字使不佞可奉以饰茅堂之
壁大贶深矣德星荧荧若移部而紫气未东则元敬一
称仲淹病状至稽行李盖不佞之致怅于云雨之虚无
者浅而致疑于不测者深也适 潘景升 有一急足便附
此况门下矣方为客所苦买舴艋跳之泖湖湖中三亩
地塔院据之高可以眺深可以隐殆不减维摩丈室寻 (第 18a 页)
惟是太公大故贞不能仿南州故事一絮酒新都之几
而乃劳次公苴杖千里扶服稽拜公力疾而命之辞又
副之大币以地下为托毋论不佞窃从子弟行即所不
欲效犬马之报于知己者有如日所愧三载来雠睨笔
砚等之娥睩捧心而惴畏其凿刿骄不我受役者久矣
抑谚有之物无两大是以太阳丽天爝火敛熄公如欲
不佞吐一言何不小制口腕而务极千古之变如兹状
哉即不佞何以属櫜鞬焉有 潘之恒 者致其家状诔挽
之类凡数十篇即自抑以下驷皆骢步也此皆得公为
方圆之至弟猖狂三十年而吴门市态犹故真足愧 …… (第 10b 页)
又
昨者元敬少保至则出翁所撰沧洲三会记焚香诵之
千八百言言华衮譬之服神丹者虽喜其能洗髓而忧
其不得当也乃不及一寿字使不佞可奉以饰茅堂之
壁大贶深矣德星荧荧若移部而紫气未东则元敬一
称仲淹病状至稽行李盖不佞之致怅于云雨之虚无
者浅而致疑于不测者深也适 潘景升 有一急足便附
此况门下矣方为客所苦买舴艋跳之泖湖湖中三亩
地塔院据之高可以眺深可以隐殆不减维摩丈室寻 (第 18a 页)
君讳光宗字照邻唐金吾上将
军之裔而贞惠公 之子也孝友节侠蕴义生风先
世荆园归世父而自避地为奕园与诗人 潘景升 辈
啸歌其中洗梧倚竹移日忘世者其生平也负笈吴
越间与王百谷葛震父范东生李长蘅诸人班荆投 (第 21a 页)
军之裔而贞惠公 之子也孝友节侠蕴义生风先
世荆园归世父而自避地为奕园与诗人 潘景升 辈
啸歌其中洗梧倚竹移日忘世者其生平也负笈吴
越间与王百谷葛震父范东生李长蘅诸人班荆投 (第 21a 页)
处南北士大夫辐辏之地诗筒
鱼素数千里音驿不绝然则送归黄山之诗文即盈万
其当维絷留孙子终不听归去也歙有 潘景升 能文好
客以成其声然潘故素封弃千金易孙酷贫耗一钱难
黄冈杜于皇序赠之以道广而爱博称其好善而过有
以也 (第 11b 页)
鱼素数千里音驿不绝然则送归黄山之诗文即盈万
其当维絷留孙子终不听归去也歙有 潘景升 能文好
客以成其声然潘故素封弃千金易孙酷贫耗一钱难
黄冈杜于皇序赠之以道广而爱博称其好善而过有
以也 (第 11b 页)
之
恶其蛊人心败风俗欲施以典刑非巳甚也近则汤义仍
屡为泚笔而固不失雅步唯谭友夏浑作青楼淫咬须眉
尽丧 潘之恒 辈又无论已清商曲起自晋宋盖里巷淫哇
初非文人所作犹今之劈破玉银纽丝耳操觚者即不惜
廉隅亦何至作懊侬歌 (第 18a 页)
恶其蛊人心败风俗欲施以典刑非巳甚也近则汤义仍
屡为泚笔而固不失雅步唯谭友夏浑作青楼淫咬须眉
尽丧 潘之恒 辈又无论已清商曲起自晋宋盖里巷淫哇
初非文人所作犹今之劈破玉银纽丝耳操觚者即不惜
廉隅亦何至作懊侬歌 (第 18a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