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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舍饯新滁阳使君范子由寺丞于成均芳润轩分韵 宋 · 虞俦
 押职韵
忆昔飞凫来上国,作县声名动宸极。
今朝颇怪空马群,十年所得真鸡肋。
笑指滁阳有佳处,手把一麾留不得。
醉翁相望百年间,琅琊自此添颜色。
太仆卿李钝甫之滁州 明 · 谢榛
七言律诗 押鱼韵
旌旄拂曙摇行色,太仆乘春别故居。
谏草不存名自著,笔花常结梦何如。
西山雪月催成赋,南国风云待下车。
芳杜青时定相忆,赤湖桥上寄双鱼。
蔡薿落职知滁州 北宋 · 宋徽宗
 出处:全宋文卷三五九三、《宋大诏令集》卷二一二
朕追述先志,申诫有官,小大群司,务遵职守。
惟时法从,敢有弗钦?
其正典刑,以儆在服。
翰林学士朝散大夫知制诰修国史、充议礼局详议官蔡薿,擢从琐闱,进陟銮坡,所当靖共,以称荣遇。
比复赐格,尔曷与焉!
而乃宣言其非,谓不可久,妄议政事,达于予闻。
为臣若斯,职守安在?
宜罢禁林之直,俾分滁水之符。
往体宽矜,毋忘循省。
可特落翰林学士知制诰,授依前官知滁州
滁上閒日阴晴联句 北宋 · 韦骧
七言排律 押鱼韵
阴晴淮海气何殊,一昔风光互惨舒(绎)
大块养春裨造化,繁云閒日蔽居诸(骧)
暖回沙碛催来雁,寒彻冰池怯上鱼(绎)
山色晦明如代谢,花枝凉曝似相于。
朝暾忽荡川原净,夕翳还笼井落疏(骧)
快适得朋酾醁酒,困眠无兴读残书。
红霞灼灼飞琳馆,烟霭濛濛袭隼旟(绎)
定与物情均燥湿,殆非星好有盈虚(骧)
连空雪意迷高柳,绕舍阳和坼嫩蔬(绎)
林外昏鸦啼野尽,城头新月上帘初(骧)
汉韩叔节孔庙礼器碑阴有小隶书三行熹平三年左冯翊池阳项伯修来凡十三字从来著录家所未见也予以滁阳顾云美所藏旧本审定得之因摹勒以传作歌志喜壬寅 清 · 翁方纲
 押先韵 出处:复初斋诗集卷二十五
韩相后碑不可见,谷口手拓才百年。
四昨归更穷索,庙林匝绿空苍烟。
缄书寄我共叹息,此憾欲补知无缘。
前碑忽得顾藏本,毡蜡远出谷口前。
珠芒斗纪朗躔度,金针铁线相盘旋。
谁知秋毫隐复见,细入无閒丝微牵。
中间三行十三字,后十八载来书镌(碑立于永寿二年。)
碑阴碑侧鲁薛赵,一题京兆特偶然(碑阴云:「京兆刘安初二百。」)
远自咸秦问邹鲁,遂升堂户听筦弦。
或随诸儒习礼器,为感明府嗟仁贤。
洛阳石经时待出,苍颉题字犹未传苍颉碑有「熹平六年」题字,今拓本多失之。)
伯威伯世接名氏,恰有伯也来差肩。
单纤笔势中规矩,有若圜府安阳泉。
芝英薤叶古无土,虚舟妙悟言忘诠。
虚舟虽得古白本,洪阙未免讹相沿(「通」下非「国」字,乃四字也。)
槃洲南濠竞多少,五十步笑百步焉。
我摹此字重入石,秦筝弦与雁柱翩。
嵩山若准季度例,隶续定附碑图编。
不得后碑乃得此,寄声四誇予偏。
一笑鉴藏汉隶者,压倒珊纲珍珠船。
滁州陈内翰(一)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八、《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二
比者滥膺宸綍,叨赞郡条,方依德之有涯,窃省躬而自慰。
恭惟知府内翰,性钟间异,道涉渊源,以嘉谟直节而结上之知,以硕学钜材而耸时之望。
践玉堂之清近,更天府之浩穰。
偶镇偏封,坐极承宣之效;
伫迎大任,行摅经济之猷。
某景向积年,参陪有日。
预忻披雾,将仰于台光;
先谨发函,辄尘于藻鉴。
伏望上为邦社,精调寝兴。
滁州陈内翰(二)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六八、《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二
言念近贡笺函,方悸惭于尘冒;
遽贻诲牍,但感仰于谦光
伏承山国寒微,铃斋甚暇,穆若神明之相,晏然气宇之和。
式慰远瞻,且符善颂。
知府内翰术操经济,材蕴将明,外夷险而以道自期,忘贵富而以德自任。
剖符暂屈,限膏泽于一方;
趋节伫闻,耸仪刑于四海。
某即奔官守,渐迩台煇,唯祈召拜之少延,庶慰倾依之夙望。
伏觊为时自寿,副下所瞻。
资政殿大学士右光禄大夫扬州军州事兼管内劝农使淮南东路兵马钤辖上柱国冯翊郡开国公食邑三千六百户食实封九百户赠右金紫光禄大夫张公行状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七九、《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六
曾祖昉,故任滁州法曹掾,赠太师中书令尚书令兖国公。
曾祖妣崔氏,赠兖国太夫人
祖洎,故任尚书刑部侍郎参知政事,赠太师中书令尚书令魏国公
祖妣赵氏、吴氏,皆赠魏国太夫人
方回,故任尚书比部员外郎,赠太师中书令尚书令冀国公。
前妣贾氏、妣李氏,皆赠冀国太夫人
公讳璪,字邃明,其先同州澄城人
高祖蕴,唐末避乱游江左,为江淮盐铁巡官,因家于滁,遂为全椒人
公少孤,伯兄瑰早贵,公从之以学。
方十馀岁,俨如成人。
出处游息,未尝释卷。
一日,伯兄出《汉书》,俾子弟阅之。
公得《张良传》,顷之默记,略无所遗。
尔后每览书史,见忠臣义士之所为,则慨然希慕,且思有以过之也。
志大识高,议论明白,伯兄遇事多所询试,而公剖析利害,语必中理,伯兄深器之,曰:「绍先构而大吾门者,必此子也」。
十七举进士,试于礼部,有司优其程文而黜以冒讳。
嘉祐三年,再举中第,未唱名,遭母李夫人丧,朝廷以出身敕即其家而赐之。
服除,授校书郎,为凤翔府户曹参军
在官举职,操守坚正。
尚书苏公轼签书府幕,尝与公为考辞,而曰:「缓于利而急于义,利其外而介其中」。
则少时风节已可见矣。
三考,用荐者为县令,得处之缙云
缙云穷僻,儒服稀少,人不知教。
公视事之始,问民疾苦,已乃延见诸生,因言国家教养士类之意,将新吾县学,以来学者。
即使工人度材于山,得大木,而伐之出血,众以为神,惧而止其斧,亟以告公。
公躬往督视,趣使断之,人皆厌服。
既而蹊径巇险,人力莫能运致,非水不行焉。
公乃祷于山曰:「神而有知,岂与县令争是木哉!
傥有以行之,神之惠也」。
是夕大雨,山水暴溢,流其木达于可挽之地,遂以应用,邑人莫不敬异之。
学既成,来者甚众,肄业日益进。
德公,为之立祠。
政有便于民,锐然施之,不为己顾虑。
其与民决讼,多戒谕以遣,有不可恕,始寘于法。
大率专以礼谊为尚,而间以刑罚助之尔。
故邑民感慕之深,久而不忘。
熙宁三年,改著作佐郎
是时神宗方励精政治,招延隽人,大臣荐公于朝,便殿召对,敷纳称旨,即留中书编修条例。
未几除集贤校理
公行谊端洁文学渊粹,简在清衷,亟将巨用,故迁擢不次。
四年正月,加太子中允,仍前职知谏院,兼管勾国子监公事
二月,兼直舍人院
五月,兼同知审官西院
七月,兼同修起居注
时初置武学,公以为非,遂上言曰:「窃以自古养士之法,皆本于学校,而文武之道,莫不兼备。
故舞干习射,受成献馘,无不由此。
国家既以太学养育天下之材,使之习先王之道,明当世之务,及其成就,用之文武,无所不宜。
臣伏见朝廷别置武学,以义考之,恐未为当。
臣欲乞有习武事者,皆宜养于太学,既令考习兵书,复得与闻经术。
如此不独守攻战之偏,抑亦明忠义之训,庶于先王立学养士之意,无有违背」。
言虽不行,士论多之。
时朝廷方议出师征西戎,公上疏曰:「窃以自古至治之主,务治中国而已。
中国治,则蛮夷所以率服也。
且以尧百年之治,至于舜而盛泽大洽矣。
当是时,蛮夷宜无不服者,而犹有苗民之弗率,此舜之所以命禹徂征也。
然卒诞敷文德而苗民格,则自古至治之主,务治中国而已。
臣窃见陛下即位以来,考古求治,将以复太平之功。
然生财未尽有道,用财未尽有礼,道德未尽一,风俗未尽同。
此宜忧勤勉勉,以纲纪四方之时。
乃先及舜命禹徂征之事,臣窃以谓此非自古至治之主务治中国之意也。
伏愿陛下追讲尧舜所以治中国之政,则蛮夷区区,何足烦圣虑哉」!
先帝深以为然。
其直言正论,裨赞大体,皆此类也。
六年春,以疾请补外,章屡上乃从。
三月,加集贤殿修撰、知蔡州
陛辞日,眷问优厚,面赐六品服以宠其行。
蔡州属县,常赋之外,户民可散酒课利无虑七千馀缗,考究簿书,不知其所始,京西诸郡率无此入。
公留意体究,盖自国初以来,不禁编户造酒,遂均认课额,随夏秋二税纳金。
其后官既榷酤,所输不免,民实患之。
公为条奏蠲除,使上彻无名之赋,而下获便安,其利博哉。
七年五月召还,复知谏院
先帝谓错杂之任,所以维持纪纲,纠正朝列,以公向在谏垣,而能秉义以言,无所阿附,正色不挠,多所发明,求于佥言,莫如公称,乃改兼侍御史知杂事,情以年劳,转太常丞
公既职在纠劾,自拜命,即反覆为先帝陈任贤去邪之意,几千馀言,先帝深嘉纳之。
先是,两浙提刑司擘画盐法,务为掊尅以营课入,督责检补,纵其搔扰。
二年之间,缘之坐死及徒流迁徙者,不翅万人。
虽课利增羡而添官益卒,多设巡逻,及以官缗代赏,计其所费,其赢无几,而使一方之民横被苛虐,怨嗟之声流传道路。
公具条奏,乞罢免元议之官,仍委有司,将所改盐法别行修定,务从宽简,以称陛下爱养元元之意。
公又以募役之法,下户病于出赀,遂奏疏曰:「伏见行役法以来,中等以上均出役钱,悉免重役,自四等以降,旧役本轻,而当役之年复又疏阔,然类多贫匮,俾之每岁纳镪,以助众役,力有不任。
臣访闻得诸州宽剩缗数甚多,立法之意,本以备灾伤,若州县灾伤颇甚,遇朝廷特旨,唯于近下贫乏之户放免役金,数亦微细。
今欲乞以州县岁收宽剩之缗,率以十分量收一二,馀自四等以下尽数均减,庶令贫民蒙被德泽。
伏乞下编修司农条例所相度行之」。
公前后献纳,务极公忠,弹击权贵,无所依避。
其章疏既上,即焚其草,故人莫与闻也。
八年某月,权知审官东院
五月,判司农寺
八月,充北朝国信使
九年二月,除知许州,未行,改河阳
十年二月,移沧州,未及境召还,权三司度支副使
是岁南郊经费甚大,而沛然有馀,公之谋画居多,朝论归之。
明年,改元丰,四月,赐四品服。
二年五月,除右正言知制诰
是月知审官东院知谏院判国子监
是时学舍颓圮,规矩不振。
公以谓国家以育材为本,太学实贤士之关,将相大臣由此途出,不宜茍简,因具为奏,先帝从之。
于是增修为八十二斋,更定学制,第肄业者为三舍,以别优劣。
学者繇是激励,四方来学,亡虑二千人,自国初以来无盛于此。
使教养完备,多士安于进修,公有力焉。
九月,兼判将作监
十月,兼提举兵吏司封官诰院
十二月,充馆伴北朝贺正旦人使。
是时慈圣光献皇太后上仙,方在殿殡,臣僚朝谒,悉罢舞蹈。
虏使乃欲以常仪入见,公谕之,不从,曰:「北朝正为贺礼遣,岂可却循南朝私礼」?
公曰:「在典礼仪范当如此,既来奉使,当从本朝仪范。
且如本朝遣使到北朝,当如之何」?
人使不听。
公曰:「此已定,断无改易。
国信少卿职在阁下,当识典故,岂有人主在哀毁中,却行拜舞称贺之礼,于义安在」?
人使词诎。
公曰:「若不从本朝仪范,终不可入见」。
反覆折谕,卒罢舞蹈。
先帝闻之,深嘉其事。
三年正月,兼详定郊庙奉祀礼文。
时方议南北郊祭,议者各持异论,纷纷未定。
公以谓合祭非典礼,遂上议曰:「窃以阳生于十一月,阴生于五月,则阴阳之生,天地致用之始。
先王于是顺阴阳之义,以冬至祀天于地上之圆丘,夏至祭地于泽中之方丘,以至牲币、器服、诗歌、乐舞、形色、度数莫不仿其象类,故天神地祇可得而礼。
由此观之,夏至祭地于方丘,而天子亲涖之,此万世不可易之理。
议者以谓当今万乘仪卫加倍于古,方盛夏至时不可以躬行,乃欲改用九月,不唯无所依据,又失所以事地顺阴之义。
必不得已,臣以谓宜即郊之岁,于夏至之日,盛礼容、具乐舞,遣冢宰摄事。
虽未能皆当于礼,庶几先王之遗意犹有存焉(下阙)」。
滁州陈公泉记元丰元年正月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七九、《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七
滁之山水于淮甸固为佳胜,而又数得巨贤高才暴扬以文,故其声益振于世。
予少之时已闻幽谷名,而知其名之者自欧阳公始。
公之所以名者,由得泉于其间,而以其岗阜环合,趋向清邃,旁抚唐之韦刺史诗语,乃以幽谷名之。
则幽谷之名虽以人而重,稽其初,本因泉以启之也。
予到官七日,游所谓幽谷,而见其泉之澄澈可爱,必知欧阳公之所得在于此也。
过泉而西,登小垄而下,复有澄澈愈于前者,心窃疑之,岂亦欧阳公之所得耶?
何其传之晚也。
诘之道旁耆叟,而曰:「今太守陈公之所得也」。
问其名,曰:「吾邦之人,乐公仁厚明恕之政,而爱其所得之泉,相与名之曰陈公泉也」。
问其始得之繇,曰:「公山行密视而指以示人也」。
问其时,则丁巳六月,而日不志也。
问其开凿之费,则因野人畚锸而无终日之劳也。
问其所以利,则救道暍,而穷冬冱寒,犹及十里之畎也。
予喜其言之有绪,而叹其物之施盖有所俟而发,又知贤者之为,必有以深入于人也。
今而后,幽谷之名愈重,而不可计也。
陈公自翰林学士谪守是邦,而泰然无一毫絓于胸中,公事外,多即山水之乐。
及其得是泉也,邦人爱而以公之姓名之,是欲永永飨泉之利而不忘公也。
方之南国之棠、岘首之碑,岂少也哉!
滁人之诚意若是,予安得不为滁人书之。
元丰改元戊午正月丁卯馀杭韦某记。
永寿县君史氏墓志铭元符三年十月 北宋 · 韦骧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八○、《钱塘韦先生文集》卷一六
夫人姓史氏,世家于
曾大父行諲,隐居不仕。
大父延鼎,赠殿中丞
父纶,尚书屯田员外郎、知处州,累赠刑部侍郎
夫人生而聪慧,父母钟爱,择所宜适,为中大夫石公讳衍之之配,实朝散大夫待举之冢妇也。
初,夫人先君与中大公之考居邑相邻,雅相友善。
天圣中同登进士第,情诚愈密,而择对如所欲,遂成婚姻焉。
夫人及笄而归,移事亲之孝以奉舅姑,敬长抚幼,避厚处薄,闺门之内,一无间言。
推之妇道,可谓无愧矣。
中大公幼失所恃,暨先大夫公捐馆,而继母德兴君柳氏守志寡居,每以诸女俱幼忧形于色。
夫人先意承颜左右,助其训育,閒则钧备奁橐以俟。
及嫁,虽帉帨縏帙之小,皆躬为营之,其后悉得所归,以安德兴之心。
德兴既殁,服除且久,中大公与仲季义聚,亲族不翅千指,而无斗粟尺布之偏,雍雍者几二十年,夫人之助为多矣。
夫人性识高远,动必中礼。
平居泊如也,人不见其喜愠。
协睦宗族,出于诚心,助祀奉先,莫非身率。
石氏巨族望于东南,外则朱金辉映,内则簪珥华靡,夫人一不介怀,乃独以《诗》《易》典坟为乐。
自其子至于曾孙,方幼学时皆亲自训督。
平居喜白傅文章,读其集,至于简编屡绝。
舍妇人女子之好而专玩圣贤之言,其趋尚过人远甚。
每戒其子孙,必先之以学问,继之以忠孝,故之秀,圭璋之美,诜诜并进,而接迹决科,各名于时,远趾高翔,他日势未易度,在夫人积善之报,何其敏哉!
夫人以子景衡列于朝,因元祐初明堂恩封仁寿县君
自是一纪间凡三遇大礼,进封寿安、寿光、永寿,皆美邑也。
寿光加恩,乃为太君
元符三年四月八日,以疾卒于私第,享年八十有三。
其年十月十六日葬于新昌县岘山,实祔中大公之茔也。
子七人,景仁富术学,恬不进取。
景俭早世。
景衡朝请郎通判常州军州事。
景衎滁州军事推官
景术奉议郎、监越州税。
景衢、景卫俱有志于学。
女二人,长适进士朱匪,次适朝散郎通判汾州广国
孙男十九人,公辅瀛州防禦推官涟水军涟水县,公辑、公弼、公轸、公辟、公辄、公揆、公骐、公骥、公阅、公定、公操、公约、公挺、公骅、公翊、公驿、公绰、公骋皆业儒。
孙女十五人,长适湖州乌程陈天倪,次适进士吕汉,次适进士林安正,次适台州黄岩韦寿卿,次适进士郭胜之,次适进士张垂,馀尚幼。
曾孙三人,令问、淑问、昭问。
将葬,诸孤乞铭于馀杭韦骧,岂以其老于葭莩之末而稔闻夫人之德,且有以取信于后世乎?
某虽不敏,义不得以浅陋辞,敬受而志之。
又为之铭曰:
夫人尽志事舅姑,治家睦族相厥夫。
训子与孙忠孝俱,身为冢妇肯自如。
敬先奉祀常勤劬,以诚率下非虚拘。
鲜华绮靡众所趋,我所乐兮在诗书。
养心以道老不踰,天乎佑善庆有馀。
振振嗣续光门闾,瑚琏之器何多欤!
寿虽及耄智不疏,顺化似择良居诸。
飘然无憾于锱铢,岘之山势不孤。
归祔同穴全终初,勒铭万古传龟趺。
滁州度关山岭 其一 明末清初 · 毛奇龄
五言律诗 押虞韵 出处:西河集卷一百六十九
秋杪方回辙,冬寒又在涂。
日斜融冻草,夜起剉霜刍。
紫罽新车幔,乌衣旧酒垆。
关山千里道,一望总荒芜。
滁州度关山岭 其二 明末清初 · 毛奇龄
五言律诗 押删韵 出处:西河集卷一百六十九
下蔡趋程缓,南滁就道閒。
宵灯停馆舍,晓月度关山。
林里回车旆,沙头听马镮。
依人方未达,岁暮敢言还。
久丧不葬议 南朝宋 · 何承天
 出处:全宋文卷二十二
礼所云还葬,当谓荒俭一时,故许其称财而不求备。
丁况三家,数十年中,葬辄无棺榇,实由浅情薄恩,同于禽兽者耳。
窃以为丁宝等同伍积年,未尝劝之以义,绳之以法。
十六年冬,既无新科,又未申明旧制,有何严切,欻然相纠。
或由邻曲分争,以兴此言。
如闻在东诸处,比例既多,江西淮北,尤为不少。
若但谪此三人,殆无整肃。
开其一端,则互相恐动,里伍县司,竞为奸利。
财赂既逞,狱讼必繁,惧亏圣明烹鲜之美。
臣愚谓况等三家,且可勿问,因此附定制旨,若民人葬不如法,同伍当即纠言,三年除服之后,不得追相告列,于事为宜(《宋书·何承天传》,时丹阳丁况等久丧不葬,承天议。)
再劾唐恪聂昌靖康元年闰十一月一日1126年闰11月 宋 · 胡舜陟
 出处:全宋文卷三七七五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臣昨奏状条具备禦得失事,其一云:今大臣皆非其人,唐恪、聂昌,尤务为奸。
臣所指言非虚语也,皆有实状。
天资贪猥,素无行义,知滁州日贪污之迹尤著。
在任委属邑买木,不偿其直,载至和州盖宅;
凡瓦竹之类,悉自滁往;
匠人役夫皆滁兵也,以充私用。
当时为臣僚所论,遂罢州事。
其后蔡京复相,引为户部尚书罢相,出知潭州
今春又召参预政事
边防大计,自宜与宰相协力有为,若宰相强愎自用,当以措画之方告于陛下,安可坐视,伺其败而夺之位?
自为谋则善矣,岂不误国乎?
为相,至今边事亦何所措置?
不过如徐处仁、吴敏充位而已,然亦不若处仁之不为奸也。
之智虑但长于交纳,内侍卢端、王若冲与为密交,凡诸𥊍御皆以谄谀结之。
比召李彀中书议事,闻之言,徐以手握之带曰:「至道处置,安有错者」?
谄奉百端,吏皆鄙笑。
内侍送御封文字至其家,无不解带促席,深相结纳。
臣顷侍班上殿,亲见内侍昵昵耳语,久之不已。
自昔宰相为奸,必先结宦官刺密旨以中人君之欲,又使之言誉称美以固宠位。
唐李林甫,近世蔡京、王黼皆用此术,正人端士肯若是乎?
詹度、燕瑛、胡直孺皆天下之至小人,党比之,台谏交攻,不肯施行,闻尝受、瑛、直孺货赂,故曲庇之。
本州县俗吏,素未尝识贤士大夫,而贤士大夫亦耻与之接,故今日所引用皆庸陋贪冒之人。
省部郎官尤为冗杂,独任私意,遂废资格,言伪而辩,反是为非,誉邪为正。
昔在蔡京门下,见与其子攸论时事而各为语言,士大夫皆能道之以为口实。
少正卯之徒,圣人所必诛者,往往在陛下前言语反复,前后不一。
如近日弃地与不弃地,皆自其口出,大率言行皆效蔡京
如近议三镇,不欲出于己,令集百官廷议。
及议上,即扬言不弃地,以议弃地者分为三等,此与分上书三等者无异。
以上书分三等寘之重典,以杜天下之口,而肆其奸。
又欲以三等罪士大夫,见事势迫切,不可不与地,而奸计不得行。
使虏势稍缓,士大夫得罪者多矣。
朝廷复有大议,谁肯直言?
此亦钳天下之口而肆其奸也。
若廷议之后,急遣使行,虏兵亦不至河,岂有求河为界之事?
虏未尝求辂冕尊号,即急与之,其不知几如此,可任天下之重乎?
以来,所用以为宣抚者提兵而出,系国家安危,李弥大、折彦质,士大夫皆知其不可,岂不知之?
知之而不言,听其败事,岂为国之心哉!
国家天下之大,固不可尽责其择贤太守,如河东数郡及怀、卫、河阳、郑,不能择忠义有谋者守之,使虏长驱如入无人之境。
守河以护都城,亦不择人而用之,使兵望风而遁。
汜水关之险,密迩都邑,亦不预为之备。
京城守禦疏略,兵将无所统一,人情不能安堵,则宰相何用哉?
其无所能,概可见矣。
但知为奸,不务国事,岂不负陛下宠任乎?
聂昌则奸人之雄,小人之尤凶暴者。
陈邦光引为蔡京之客,在之门,专事口语,轩轾事机,而尤善之,不次擢为户部侍郎
未几尹京,欲为蔡京中伤王黼,反为所中而罢。
乡郡,倚州县之势,豪夺人之田宅,州县请托,招权纳赂,无所不至,为臣僚所论,责居湖外。
蔡京方图为宰相,以凶悖可用,遂召至阙。
今春士人伏阙,为尹,诣太学诸生曰:「王时雍欲尽杀公等,而劝之,遂已。
岂不见时雍亲戚皆请假去乎」?
以虚言悦士人,而士人因上书荐昌枢密院者甚多。
昌之诡诈不情,大率类此。
抚州范世英讼夺其物业,曲法编管,世英行三程而卒,使管押之人害之也。
复追世英之父母与祖,禁府狱,虽有指挥大理,而不发遣,使大理官就府推勘。
自有刑狱以来,岂有是事?
若理直,何必留府?
世英三世被害,惨酷如此,岂有人心哉!
閤门祗候陈申怒其教世英作状,追捕系狱,毒楚备尝,鞭两股皆烂。
百姓有二人为世英送食,以事诬之,痛决至死。
刑之冤滥。
一至于是,岂无怨气伤天下之和,致上帝之怒乎?
江锋昔为抚州教官,与有隙,锋比至都城,辄差人押出门;
开封捉事使臣范振受赃三百千,大理勘正编管,乃留密院
生杀予夺之柄皆在手,殆不复有朝廷矣。
蔡京、童贯爱婢,皆畜于其家。
贯有名马,有指挥取纳,乃送太仆寺,因赐马取为己有。
方军兴用度不赀之时,开封有钱宜助国用,乃请万缗为私费,尝为臣僚所论。
守禦司寄姓者甚多,如术人彦辅及号知足道人者,皆与官寄姓名,缓急之际,何赖焉?
今日募兵尤为急务,诸路差人召募,皆故旧、轻薄小子,姓谢、丁者是也。
布衣与官,不问能否,各与官告数十道,使之妄用。
京城望兵如渴思饮,乃以为私恩,岂忠君体国者乎?
李平西庸陋不才,家有美婢,而悦之,引为少尹,复使权枢密都承旨
方用兵之际,承旨岂容不才者居之?
唐恪奸雄可畏,牢笼使为己助;
有力,亦深结之。
士大夫目、昌为死党,朝廷有此二奸,所以政事不修,威令不振,人才无一可用者,将士莫肯用命,不足怪也。
昔季梁在随,楚人惮之;
宫奇在虞、晋不窥兵,国有人焉故也。
今文武二柄,乃付二奸,是宜夷狄侵侮,土地贬削,而国势危蹙矣。
伏望陛下睿断,赫然窜之,天下幸甚(《胡少师总集》卷三。又见《靖康要录》卷一三。)
:原无,据右引补。
琅琊 北宋 · 满执中
五言绝句 押沃韵
岩下桃花红,溪流碧如玉。
逋翁隔云歌,不是人间曲(以上明李之茂万历《滁阳志》卷一四)
遣还流徙诏建元二年二月 南齐 · 萧道成
 出处:全齐文卷一
江西北民避难流徙者,制遣还本土,蠲今年租税。
单贫及孤老不能自存者,即听翻籍,郡悬押领(《南齐书·高帝纪》下)
柳世隆建元二年 其三 南齐 · 萧道成
 出处:全齐文卷二
比思江西萧索,二豫两办为难。
议者多云,省一足一,于事为便。
吾谓非乃乖谬,卿以为云何?
可具以闻(同上。垣崇祖既破虏,上欲罢并二豫,敕世隆。)
曾肇降修撰知滁州绍圣二年二月庚午 北宋 · 林希
 出处:全宋文卷一八一一、《宋大诏令集》卷二○六、《能改斋漫录》卷一四
罪疑惟轻,古有成训;
罚未称罪,人其谓何?
左朝奉大夫、充宝文阁待制、新差知滁州曾肇,早列史官职司大典,久于撰述,多历岁时。
偶未终篇,因属补外,比加核寔,灼见奸诬。
虽尔于今,其藁不存,顾昔未尝争论而去。
乃付支郡,未厌公言,谓尔非特无所建明,顾亦稍预笔削。
宜黜从官之籍,尚联书殿之名。
服我宽恩,勿忘循省。
可落宝文殿待制,特授依前左朝奉大夫、充集贤殿修撰、知滁州
无心亭 北宋 · 晁端彦
五言绝句 押侵韵
偶坐兹亭上,清风吹客襟。
孤云方出岫,相对两无心(同上书卷四二《淮南东路·滁州府》)
奏请乘衅伐齐 北魏 · 源怀
 出处:全后魏文卷二十七
南贼游魂江、扬,职为乱逆,肆厥淫昏,月滋日甚,贵臣重将,靡有孑遗,崇信奸回,昵比阉竖,内外离心,骨肉猜叛。
萧宝融僭号于荆郢,其雍州刺史萧衍勒兵而东袭,上流之众,已逼其郊。
广陵京口,各持兵而怀两望,钟离淮阴,并鼎峙而观得失。
秣陵孤危,制不出门。
君子小人,并罹灾祸。
延首北望,朝不及夕。
斯实天启之期,吞并之会。
乘厥萧墙之衅,藉其分崩之隙,东据历阳,兼指瓜步,缘江镇戍,达于荆郢。
然后奋雷霆之威,布山河之信,则江西之地,不刃自来,吴会之乡,指期可举。
昔士治有言,皓若暴死,更立贤主,文武之官,各得其任,则劲敌也。
萧衍克就,上下同心,非直后图之难,实亦扬境危逼。
何则?
寿春之去建邺,七百而已,山川水陆,彼所谙利。
脱江湘无波,君臣效职,藉水凭舟,倏忽而至,寿春容不自保,江南将若之何?
今宝卷邑居有土崩之形,边城无继援之兆,清荡江区,实在今日。
臣受恩既重,不敢不言(《魏书·源贺附传》。景明二年源怀车骑大将军,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