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库
赈济淮东被水人户诏(隆兴二年八月二十八日)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一六、《宋会要辑稿补编》第五九三页
访闻淮东有被水去处,人户迁徙,可令钱端礼于本路见管米斛内支拨一万石,措置赈济。如不足,于淮东总领所大军米内取支。
按:《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八之六二(第七册第六二八四页)。又见同书食货五八之二(第六册第五八二二页)、食货五九之四○(第六册第五八五八页)、瑞异三之六(第三册第二一○七页)。
宣檄院勘使臣禁限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八、《宋会要辑稿》刑法三之五五(第七册第六六○五页)
今后宣檄院勘使臣,非赃污及公罪徒以上,并不在禁限。
殿前侍卫马步军司典级勿求授外职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二八、《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六三、《宋会要辑稿》职官三二之二(第三册第三○○六页)
殿前侍卫马步军司典级,自今毋得求授外职。
小雨(九月初二日) 清 · 弘历
五言律诗 押尤韵 出处:御制诗四集卷四十
小雨不成寸,放围难重(去声)收。
益轩诸部落,谁识魏文侯。
磬控原无碍,吟哦亦百由。
京南接佳信(留京办事王大臣及顺天府奏报八月廿八日密两竟日约三寸馀于种麦极为有益周元理亦奏廿八日良乡涿州一带及保定省城俱得两三寸各处已耕地亩约有十之六七今两后更得及时翻犁布种秋麦),更喜利秋麰。
措置冈门酒坊买扑沽卖事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三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一之九(第六册第五一四八页)
将楚州盐城县管下冈门酒坊,令淮南转运司依见今立定一界净课利钱数置扑,措置沽卖。
买扑楚州故晋东西店谢阳店酒坊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三六、《宋会要辑稿》食货二一之九(第六册第五一四八页)
楚州故晋东、西店并谢阳店酒坊,增钱令楚州买扑,趁息应辨武锋军激犒支遣。
淮南监司属官酬赏事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三六、《宋会要辑稿》职官五九之二五(第四册第三七二九页)、《宋会要辑稿补编》第四○四页
淮南监司属官酬赏,各随置司所在州县官格法,依乾道五年十一月获旨推赏。馀路监司属官置司之所,即在元旨该载州军之内,亦依此施行。
检放受灾州诸路税租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三六、《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七七(第六册第五九一二页)
今后夏秋之间,水旱交作,继之螟虫,害稼滋多,其间江东、西最甚,二浙次之,福建、湖南北又次之。可令诸路监司早行覈实,检放税租。
宰相等上尊号第五表不允批答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三九
夫褒赞成功,将顺其美者,臣子之志也;允恭克让,谦尊而光者,后辟之心也。故天之广覆,以不宰而为先;人之持盈,惟若冲而能久。顾朕寡德,获总多方,祇荷庆灵,岂尝满假。近者将祠厚德,诞告先期,俄舆诵之佥同,以徽名而来上。亟颁诏谕,未悉予怀。夫以谒欸后祇,大庇黎献,答圜丘之垂贶,冀普率之蒙休,务陈信以格神,非图荣而为己。确乎之恳,言罄于兹,深谅由衷,即断来表。所请宜不允(《宋大诏令集》卷三。)。
八月:原阙「八」字。按《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四云:大中祥符三年八月丁卯,「群臣诣閤,奉表加上尊号曰崇文广武仪天尊道宝应章感钦明上圣至德仁孝,不允。五表,卒不允」。则此批答在八月,据补。
诸卫将军等知州府军监处解发贡举人事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三、《宋会要辑稿》选举一四之二三(第五册第四四九四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七八、《文献通考》卷三○
自今诸卫将军、诸司使副、三班使臣知州府军监处贡举人,委通判、幕职、录事参军及所试官依格式解发。其武臣更不管勾,止同书解状,所解不当,亦不同罪。如敢徇托,当重行朝典。
军兵劫盗罪主将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四七、《皇宋中兴两朝圣政》卷五二
孙福等更不推恩,捕获官依已降指挥支赏。吏部引法不当,可从杖一百科断。
车驾诣太清宫悉经州县城外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六、《宋会要辑稿》礼五一之二(第二册第一五四二页)
车驾所历州县,悉于城外经过,毋令毁拆门户,遇坟冢则避之。禁亳州妇人至真源县及太清宫。
给岭南得替屯戍军士装钱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四九、《宋会要辑稿》兵五之二(第七册第六八四○页)、《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八三
岭表屯驻、驻泊禁军,本城兵士得替日,各支出岭盘缠钱。
许巡检捉贼使臣选兵士于地分内缉捉贼人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一、《宋会要辑稿》兵一一之七(第七册第六九四一页)
应巡检捉贼使臣许于手下选有行止干事兵士三五人,给与帖文,令于地分内缉捉贼人。
覆勘大辟罪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三、《宋会要辑稿》刑法三之五八(第七册第六六○六页)
大辟罪临刑声冤者,并送不干碍刑狱留禁,具马递申转运、提点刑狱,就州选官覆勘。
论回河状(二十八日) 北宋 · 范祖禹
出处:全宋文卷二一三一、《范太史集》卷一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四三三、《历代名臣奏议》卷二五一
右,臣伏见元丰四年五月,河决小吴。六月三日,神宗皇帝诏旨,更不修闭决口。至十二月,又宣谕辅臣曰:「以道治水,无违其性」。其诏书及圣语已书于《实录》,谨节录进呈。恭惟先帝聪明睿智,穷神烛理,不出九重,而洞知河之利害,断以圣意,如亲临睹。虽神禹复生,亦不过此,所以终先帝之世,人莫敢轻议。河行大吴,今已九年。自元丰八年以来,议者乃有异同,朝廷疑惑,故前遣李常、冯宗道,后又遣臣叔百禄、赵君锡案视,皆言无可塞之理,即用北流为便。士大夫亦言不可塞者十有九,可谓众矣。昔尧之时,洪水滔天,尧咨四岳,谁可治水者,四岳皆荐鲧。尧知鲧不可用,曰:「吁,咈哉!方命圮族」。言其为人狠戾,必不能顺五行之性也。四岳皆曰:「试之」。尧乃命鲧治水,九载而功不成。夫尧既知鲧不可用,然而勉从四岳者何也?稽于众,舍己从人也。虽勉从四岳,然鲧治水果无成功,卒如尧之言。夫以尧之圣,知鲧不可用,然犹舍己以从人,而况执政大臣出一言,而欲天下莫之敢违乎?夫河为四渎之宗,万水所会,自大禹患其难治。然禹所以能治之者,顺水之性而已。汉武帝时,河决瓠子,使汲黯、郑当时兴人徒塞之,辄复坏。武帝好神仙,时方忧河决,方士言曰:「黄金可成,而河决可塞,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致也」。此四者皆武帝所欲而不能得,故方士以此说之,至以塞决河比求神仙及长生,其难可知也。自是以后二十馀年,不复塞。武帝既封禅,巡祭山川,因祠太山,还至瓠子,自临决河,沈白马玉璧,令群臣从官自将军以下皆负薪填决河。帝悼功之不成,作《瓠子之歌》,乃卒塞之,名曰「宣防」,其难亦至矣。昨朝廷使李伟分导大河入孙村口,归故道,以解下流之患,遂命伟专管勾疏导二股河。臣窃详李伟止因开沙河直堤第三铺口,放涨水入孙村口,强名之为二股,水落当复如故。其理必难久行。就使大河能成二股,则东西两流占地愈多,所备益广,堤防之费自倍。先朝亦尝为二股,而终不成者,河之大势必归于一故也。而李伟因此乃欲以塞宗城决口,及移深州之费回夺大河复归故道,希合执政,无所忌惮,敢肆大言,以罔朝廷。朝廷更不博谋于众,即依伟奏,置都提举修河司;亦未尝审问吴安持可与不可,即令与范子奇同提举。安持既开直堤第四铺口,而第七铺危急。观安持奏,自八月八日救护,至二十八日,日数不为不多;用梢草等百万,物料不为不丰;调急夫至六七千,人力不为不至;官吏自夜达旦,不为不勤。埽緷愈危,随即垫去,甚于漏卮,何时穷已,终不能守。而直堤自溃决百馀步,今才开一铺,而河势变移,人意已不能测,功役已不为小。安持所奏,已执两端,将来闭塞北流,何止万倍于此。若其无成,岂肯任责?又闻范子奇争言河不可回,朝廷已令分析。昨谢卿材奏,乞兼领河事,制置一年,必使国用不加费,民力不加劳,河清住招,物料住买,水行地中,冀不决溢,河滩之地,渐可耕垦。自来春,府界、京东不销调夫,亦免科出夫钱。又乞赴阙禀议河事。自河决以来,监司未尝肯任咎责,独卿材所奏如此,朝廷何不且试之一年,若其无成,显行黜责。如此,则谁不尽力,孰敢妄言?而尚书省批令先具措置利害闻奏,不令赴阙。昨先移卿材河东,及复置修河司,而改用范子奇,意谓子奇必不敢违耳。然子奇亦明言不可者,岂固欲违朝廷哉?子奇久任河北,必亦知其可与不可也。臣窃见去年初遣二使之时,大臣方且力争,或曰可塞,或曰不可。今言不可者已罢免,所以庙堂无异议之人,止用一李伟之言,暴然复兴此役,用物料,发急夫,调兵,已不为少。凡河役一起,则公私遂空,将来聚十万兵夫,不唯穷困河北一路生灵,京东、京西亦皆震扰,人民离散,盗贼并兴,国之大忧,或在于此。今河去北京止十五馀里,若进马头,迫蹙河水,则其势不可测知,脱有疏虞,北京将何以捍禦?当此之时,虽诛李伟辈,不足以谢天下生灵,陛下悔之何及?夫河不可塞,在理甚明,稽之帝尧,则当从众,验之神禹,则当顺下,质之先帝,诏书具存。陛下昨欲遣使之时,先已降诏,恐人有观望之意,复追改之。此乃陛下以大公为心,无所专主,不轻河事,慎之至也。及二使还奏,大臣论议犹不能一,独陛下圣意主张,遂罢修河司,数路之人,方稍休息,中外无不以为至当。今才历三时,复为回河之役。先帝既以为不可,陛下又以为不可,而执政耻其前言之失,必欲遂非,不复顾天下之安危,生民之休戚,妄举大役,轻动大众。河本无事,而人强扰之,臣不知执政以何为词?必以北流有决溢之害也,夫夏秋之际,百川皆涨,非独大河。河中、河阳,两山之间,犹时有决溢,况于河北?河出平地,无所扼束而北流,堤防未理,水性趋下,安得全不为患也?今秋水潦多于常年,如昨颍昌水入城郭,陈蔡亦有水灾,岂由河不复故道乎?熙宁中河决曹村,东南注钜野,与汉武帝时瓠子正同。河决而南,不可不塞,故大兴人徒塞之。然曹村之役,人力已无所施,一夕河自退背,灵平乃成,故议者以为天助,非人功也。祖宗时,王楚、横垄、商胡皆不可塞,非不欲塞也,势不可回也。先帝知其如此,及河决而北,遂不复闭。盖幸其北去,无南决逼近都邑之患,而河薄西山,稍近禹之故道。李垂、孙民先尝欲导河使之北流,当时议者但以功费太大,力不能为而已。今河自行其地,此乃天意,非人事也。夫河者天地之气,气之所向,谁能禦之?今东行故道已高,借使能以人力开之至海,终不能使水自下升高。自大禹以来,未闻用人功开土渠,而引大河行其中者。今不以人意顺水,而法使水随人意,此乃鲧堙洪水、汩陈五行之失也。元丰中,范子渊为武济之役,欲横绝大河,费国财,害人命,不可胜计,京西之人恨不食子渊之肉。及其败事,奸臣党庇,止夺一官,陛下嗣位,方加贬责。今欲塞北流,与子渊何以异?校其劳费与其为害,又非武济之比也。夫水官欲兴河役,正如边臣欲生边事,官员使臣利于功赏俸给,吏胥主典利于官物浩大,得为奸倖,豪民利于贵售梢草,濒河之人利于聚众营为。凡言回河之利者,率皆此辈,非为国家计也。且以国家今日事力,何如汉武帝与先帝之时?以汉武帝之雄材,先帝之神武,皆以塞河为难,而今日执政容易为之,此臣所不敢信也。假使有可回之理,可塞之势,方今国用虚乏,民力困敝,朝廷唯宜安静,犹当省费息民,况必无可回之理乎?又有言北流之害者,或曰淤塘泺,或曰河入北界则失中国之险,此皆私忧过计也。塘水不依原法已久,非缘河决而后淤浅。今河入界河,日益深阔,东流几二百里,乃入于海。昔以界河为阻,今以大河为限,其为天险,岂有过于此者乎?汉武帝时,齐人延年上书,请案图书,观地形,令水工开大河上岭,出之匈奴,东注之海,可以省堤防备塞、士卒转输、匈奴侵盗、覆军杀将、暴骨原野之患。天下常备匈奴而不忧百越者,以其水绝壤断也。此功一成,万世大利。武帝壮之,诏报曰:「延年计议甚深,然河乃大禹所道也。圣人作事,为万世功,通于神明,恐难改更」。夫延年犹欲决河以灌匈奴,武帝以其非禹迹,故不为也。今设使河入北界,此乃天送祸于契丹也。彼河入百里,则失百里之地,入二百里,则失二百里之地。河之所在,国之灾也,何利于我,而必欲专之?议者又以为恐虏渡河入寇,此又私忧过计也。今河上流自西夏经北胡乃入中国,自古未有戎狄以舟师入寇者也,况其居下流乎?若北虏能以舟楫与中国校胜,此则书契以来未之闻也。假使东流成功,北流退为平陆,臣不知朝廷能聚兵于北境,浚塘水而修界河乎?凡以北朝为说者,皆以妄言恐朝廷,望陛下拒绝勿听而已。自古欲举大事,动大众,必先尽天下之言,不恶异同之论,使人人各伸所见,而后利害是非出焉。至于治河,必委忠实可信之人,其论议必断以经术,非专用贪利邀功之人也。汉武帝使汲黯、郑当时塞瓠子,犹复坏。成帝时,平当以经明《禹贡》,使行河,领河堤。今乃欲望大禹之功于王孝先、李伟之徒,不亦难乎?陛下凡两遣使行河,执政皆不以为信,而独信一李伟,轻犯大河,与讨伐西北二虏无异。其费无有限极,国财民命委于洪流,比之边事,尤不可计,而朝廷晏然为之,此臣之所大惑也。臣愚伏望陛下明谕大臣,博采群言,息意回河,勿轻动众。无以有限之财力,生民之性命,填不测之巨壑。勿为无穷之役,兴无涯之费,以徇一言之失,而望必不可成之功。罢都提举修河司,散遣官吏兵夫,以弭将然之患。其北流决溢,随宜救护,委外都水使者自来春为始,亟理堤防,仍速行相度修闭诸处决口。臣自闻复置修河司指挥,即欲建言,缘臣叔百禄尝被使指,言出臣口,理亦有嫌,是以踌躇,至于阅月。今中外讻讻,皆言不便,臣有言责,当陛下耳目之任,若避嫌缄嘿,坐观国事有误,则臣之罪大矣,陛下亦何赖焉?是以冒昧竭尽其诚,唯陛下深察。臣无任恳悃激切之至。
加广南所给诸军衣绢每匹支钱诏 北宋 · 宋真宗
出处:全宋文卷二五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
广南所给诸军衣绢每匹支千钱者,自今屯驻、驻泊禁军加三百,本城诸军加一百。
左藏南库拨隶户部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六八、《宋会要辑稿》食货五一之一一(第六册第五六八○页)
左藏南库拨隶户部,其提领所应管事务,限五日结局。
除放淳熙八年已前拖欠经总制钱诏 南宋 · 宋孝宗
出处:全宋文卷五二六八、《宋会要辑稿》食货六四之一○四(第七册第六一五一页)
户部将淳熙八年终已前经、总制钱拖欠及未起钱数,并特除放。自特与转一官,湖州袁祖忠特降一官,万俟致中展二年磨勘,秀州通判扈师醇特降一官。
即事 元末明初 · 宋禧
七言绝句 押麻韵 出处:庸庵集卷十
八月廿八夜与徐性全汪复初吴温夫王时敏宿上虞倪弘道家弘道为置酒其季如道戏以枣核加烛上发辉若五出花坐客皆为尽欢而醉如道请予赋诗遂成二十八字
枣心入火解开花,银烛当宵惜岁华。
花下十年思结实,深秋游子未还家(原注时坐客多有未得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