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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约束渡河军兵奏(元丰四年十一月) 北宋 · 种谔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一九、《宋会要辑稿》刑法七之一八(第七册第六七四二页)
将来诸路兵乘冰渡河,窃虑推突相先,争夺财货,将佐不易禁止,乞早降约束。
乞推赏米脂有功人等奏(元丰四年十一月) 北宋 · 种谔
出处:全宋文卷一○七五、《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二○
米脂川败西贼有功人:总兵官、走马承受各一员,机宜官七员,军主簿等十人,获级诸军汉蕃弓箭手等四千馀人,乞推赏。
中庸纂疏序(宝祐四年十一月) 南宋 · 牟子才
出处:全宋文卷七七○八、《经义考》卷二五二、《宋元学案补遗》卷八○
予既为赵君序《大学章句疏》矣,赵君又疏《中庸章句》以胥教诲。呜呼!士惟无志则已,苟有志焉,则何书之不可读也。予至是益叹赵君之用工何其专,而工夫至到,文理密察,又何其不苟也。然尝伏读《中庸章句》之书,因有以见孔门传授之正,本朝诸子解说之详矣。盖自皇王以来,继天立极,丁宁告戒,不出是道。今观尧之告舜,则曰「允执其中」,舜之命禹,则曰「人心道心」,汤之诰民,则曰「民有常性」,武之誓师,则曰「人为物灵」。以至成王之言生厚,尹吉甫之言秉彝,刘子之言天地,中世之相去有久近,而圣贤之言先后一揆,未尝少殊也。吾夫子生于春秋之世,虽不得其位,而为往圣,继绝学,几若过于有位者。越是时,朝夕讲贯,则又有颜子、曾子见而知之。再传而复得孔子之孙子思,则又闻而知之。子思子又惧此道之失其传也,乃推本古先圣人之意,而质以平日所闻父师之言,作为是书,以诏来世,若有不能自已者焉。此作书之本义也。自是而后,又再传而为孟氏。孟氏殁,此道寥寥千五百年。至我朝,而濂溪周子者出,始得所传之要,以著于篇。河南二程夫子又得其遗旨而发挥之。然明道不及为书,伊川虽为书,又心不嗛意而火之。今所传者,特其门人所记平居问荅之辞。而横渠张子若谢氏、尹氏,亦皆记其语之及此者耳。惟吕氏、游氏、杨氏、侯氏,则有成书。然或过于高,或邻于浅,或语多差失,或意转支离,或背其师说,或入于释氏,具见于石君子重所编。新安朱文公有忧之,乃沈潜反复,考其异,会其同,参考究极,以审订之,著为《章句》一篇。既又删石氏编次繁乱之语,名曰《辑略》;记尝所论辩去取之意,名曰《或问》,以附其后。然后《中庸》之旨始大白于天下,可谓至矣尽矣。今赵君又纂文公文集、语录及诸高弟言及《章句》者而益之以己见,至于《或问》,则取其评论诸子之说而附注之,是亦文公之意也。学者观乎此而有意于深造,则群言萃于一编,易以参订。既有以见文公取舍折衷之详,又有以见门人讲明论辩之当。俟其首尾该贯,义理充足而后学《中庸》焉,则得尺吾尺,得寸吾寸,虽远可近,虽高可升,而所自得者多矣。不宁惟是,厥既知之,又将以其所知者而见之素履实践焉,则知与行互相发见,岂不能为圣为贤乎?然则《纂疏》之作,虽出于编辑之属,而发明《中庸》大义,将以迪民彝,厚世教也,岂训故云乎哉。宝祐四年十一月吉日,陵阳牟子才序。
按:《四书纂疏·中庸》卷首,通志堂经解本。
责吏诏(永光三年十一月) 西汉 · 汉元帝
出处:全汉文 卷七
乃者己丑地动,中冬雨水大雾,盗贼并起,吏何不以时禁?各悉意对(《汉书·元纪》)。
议毁庙诏(永光四年十一月) 西汉 · 汉元帝
出处:全汉文 卷七
盖闻明王制礼,立亲庙四,祖宗之庙,万世不毁,所以明尊祖敬宗,著亲亲也。朕获承祖宗之重,惟大礼未备,战栗恐惧,不敢自颛。其与将军、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诸大夫、博士议(《汉书·韦玄成传》)。
诏有司复甘泉泰畤汾阴后土祠(建平三年十一月) 西汉 · 元王皇后
出处:全汉文 卷十
皇帝孝顺,奉承圣业,靡有解怠,而久疾未瘳。夙夜惟思,殆继体之君不宜改作。春秋大复古,其复甘泉泰畤汾阴后土祠如故(《汉书·郊祀志》下,明年复令太皇太后诏有司。)。
无碍居士道隐园记(绍兴二年十一月) 宋 · 李弥大
出处:全宋文卷三四○一、民国《江苏通志稿·金石志》卷一一、《洞庭山金石》卷一、康熙《具区志》卷一一
林屋洞山之南麓,土沃以饶,奇右附之以错峙,东南面太湖,远山翼而环之,盖湖山之极观也。莽草丛卉,未有过而问者。无碍居士尝散策游,乃约工费助道家而团之。其西则苍壁数仞,洞穴呀然南向者,曰丙洞。自洞之东北跻攀而上,有石室窈以深者,曰旸谷。缘山而东,乱石如群,犀象牛羊,起伏蹲卧乎左右前后者,曰齐物观。又其东有大石,中通小径,曲而又曲,曰曲岩。居士思晦而明,齐不齐以致其曲,而未能也。岩观之前,大梅十数本,中为亭曰驾浮,可以旷望,将凌空而蹑虚也。会一圃之中,夷篁茅,发奇秀,殖嘉茂,负来冈,隐然南指,结庵以居,曰无碍,室曰易老,且将栖息于兹,学易老以忘吾年也。居士少为儒,言迂而行质,仕则不合而去,游于释而泳于老,盖隐于道者,非身隐,其道隐也。居士李姓,弥大名也。绍兴壬子十一月十五日记。
十一月请期启(纳成,迎人出赘。) 宋末元初 · 谢枋得
出处:全宋文卷八二一六、《叠山集》卷一一
曩谐占凤,已钦季诺之承;今渐登龙,欲效秦贫之赘。况一阳来复之际,正两家合好之时。辄修雁奠之仪,并致鸾装之礼。菲然为敬,固惭无百两之将;行矣升堂,誓益殚半子之职。
乞裁定池州青阳县苗税奏(绍兴二十一年十一月) 宋 · 黄子游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九七、《宋史》卷一七四《食货志》上二
青阳县苗税多于诸县,有至十倍或七八倍者。如青阳县每亩上等田三斗,贵池县四升,建德县四升七合,东流县六升之类是也。一州之内,而轻重不同如此,地土肥瘠高下,不能相远。臣询访其故,因南唐李氏尝以青阳县为宋齐丘食邑,人户每亩纳三斗,为食邑之数,后来因为税额。望下转运司究实,比附邻县所纳,酌中裁定。
按:《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五。又见《宋会要辑稿》食货一○之一(第五册第四九七七页)、食货四○之四二(第七册第六三九一页)。
乞饬诸路提举常平官修治陂塘水利奏(绍兴二十一年十一月) 宋 · 黄子游
出处:全宋文卷三三九七、《宋会要辑稿》食货六一之一一一(第六册第五九二九页)
农田水利,所系甚重。比缘兵火之后,陂塘例皆废坏,官司未遑修治。故旱岁则高田无以灌溉,霖潦则下田无以泄水,殊为可惜。望敕诸路提举官措置修治(《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六二。)。
乞饬提举常平官,将旧来管下所有陂塘应干水利去处,委官检踏,本处县丞措置,申本司照应修治,务要可禦水旱。如一切了当,从本司覆实申乞推赏施行。或不切究心,措置灭裂,亦仰常平司具名按劾。
李左藏墓志铭(庆元三年十一月) 南宋 · 曹彦约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六八、《昌谷集》卷一八
改庆元之三年,岁在丁巳,冬十一月庚申,故提辖行在左藏东西库李君,葬于南康军都昌县黄金乡梅坑之原。前葬旬日,其表弟曹某有千里之役,哭于柩以告别。左藏之三弟曰景东、曰景源、曰景恭,合辞言曰:「吾兄之丧,吾从兄枢密院编修官欲表其墓矣,今日月有期,而表文未至。掇其要以藏诸幽,有不可废者。子行虽速,吾从兄之事,宜莫如子详,盍书其事」?某虽不敏,敢摭实而言之。江州湖口县南安李氏,八柱国之一也,派别于唐季,而族居于五代,隐德于国初,而复显于中兴之世。当其曾祖居士讳舜申、妣黄氏时,固以盛德雄长乡里。及其祖承事公讳篪、妣沈氏,始以教子作效。考通判公讳知几、妣孺人曹氏,尤欲以诗礼用光前人业。曹孺人四子皆贤,而左藏公居长。四试礼部,未三十而登进士第。是时承事公尚无恙,通判公改秩欲作邑,编修官同祖兄弟也,亦以贤科相望禄仕,李氏之盛,骎骎乎古者衣冠矣。左藏既注黄甲,授迪功郎,调筠州司户参军。满一考,而丁曹孺人忧。服阕,调汉阳军司法参军。满二考,以荐者循从事郎。丁通判公忧,又服阕,调辰州沅陵令。满三考,又以荐改宣教郎,调吉州庐陵知县。再迁承议郎,又以荐者授中都官,乃除提辖左藏,而即世矣。生于绍兴癸亥十二月之除夕,卒于庆元丙辰二月之中浣。其生也皆畏而爱之,其卒也则疑焉,而皆不信。及其信,而后识与不识皆涕泣。又至于今且久,而乡党之亲戚朋友岁时会聚,言左藏之事,莫不冤其死者,非其不考终命也。幼在襁褓,未尝好弄。稍长读书,崭然头角。事父母未尝失欢心,平居未尝有怠容。处兄弟无丝粟间言,和长幼不异蓄产。居丧合礼则,治家有绳检。人有不及,表里殚尽,面别是非,听者不怨。人有缓急,不啻身受,轻财重施,不问疏远。及其出仕,所至有称。事上官则无不受知,处寮寀则无不尽情。谙熟民事,明清狱辞。两入掾曹,诸台郡守莫不倚以为重。在沅陵时,邻郡有讼不决,宪台择贤,至越三尺而以命君。比至一见,生死判别。庐陵号江西剧邑,事烦赋重,剸拨三年,当路相庆。前宰益国周公、广陵葛公,连剡公车,遂登朝路。幼学壮行,可以无愧。而又对客举酒,未尝沾醉。早失伉俪,旁无女御。人物伟岸,议论宏达。谓宜寿考,可以仪表士类,擢官中朝。未及视印,而微疾属纩,享年五十三而止。此公论之所以叹息,恐为善之不足以劝也。左藏讳景范,字器之,娶萧氏,国子祭酒讳之敏长女,亦有妇德,前卒。子男三人:曰严、曰迈、曰克。皆肄举子业,端恪恭敬,凛有父风。女二人:长适迪功郎、筠州新昌主簿欧鉴,其季在室。某既奉命以铭,而其行事节目,铭所不备,可以诏告后来者,则又有编修官之表在,乃先铭之曰:
立己可以力行,临事可以义争。至孝可以悦亲,强仕可以成名。至于规矩以保身,乃不得以久其生。人而不天,天而不人。
土军请给衣粮乞就本州军及时支给奏(绍熙二年十一月) 南宋 · 徐闶
出处:全宋文卷五七一六、《宋会要辑稿》兵三之三二(第七册第六八一七页)
土军之在州县,去官司为最近。一有缓急,朝令而夕至。弹压封境,孰有急于此者?夫兵之所仰者衣食也,而粮不按月,衣不及时,惟冻馁之是忧,何以责其死力?乞行下诸路提刑司,应土军请给衣粮,乞就本州军及时支给。若弓弩器械未备,并支官钱修置。每日教阅,无得占破。如有阙额,即招壮勇及等仗之人差注。巡检窠阙,必用有举主、系亲民资序之人,令吏部长贰精加铨量,方与注授。
亡侄三十郎葬志(宝庆元年十一月) 南宋 · 曹彦约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七○、《昌谷集》卷二○
昌谷曹某,有侄士志,乃吾弟彦继长子。自吾卜居城下,吾弟守旧庐,营横舟数楹以佚老,隔以大江,会聚有时日。顾吾喜士志可教,每夺以自随,士志亦从容二父间,谓从吾学也。积习既久,骤有声于行辈。词赋体要,尝以魁乡举;论策识时务,有美有箴。馀事为诗,为乐府,又馀事作词。诗贵骈俪,援笔立就,不蹈世俗尘腐语。及退飞礼部,再试乡举,考官得其所对策,过以贾、董许之。至申号差舛,乃不得入解名。识者高其人品,不论得失,户外之屦纷如也。今上即位,不知其老伯不可,误以兵部侍郎召。辞至三不得免,议欲行矣。呼士志谕之:「吾行不挈累,惟汝与吾子士兖俱往」。士志无难色,买舟治装,约会湖口县。宝庆改元之初,联棹以进。仲月入都城,馆于井亭桥张木瓜巷,旦而入局,日与士兖送我于中门。出局而归,则复于是而迎我。午而饭,夕而饮,则与士兖坐侧,问朝家近日事体,与今日出处本末,又足为我助。至季月之九日,则吾先祖妣陈夫人之讳日也。式假斋居,晓坐堂上,闻童仆有异声,即而观之,则士志忽踣地,不知其受病处也。面目如常人,特口不能语。医者以为證恶,无所措其技,犹以为不然,踰时不可救。呜呼痛哉!日与我言,未尝失次序;退省其私,未尝有痛楚。前夕与士兖对榻而卧,环以群仆,亦不改常度也。晨起谓士兖,言不过讶今日寒甚而已,已而奏厕,不及门而颠。人之盛壮暴亡,未有若此甚者。其人本无病,而数止是耶?将实有病,而不见于外耶?与其才而不使粗见于斯世,天之夺之,与其所以祸吾家者亦酷矣!不幸而与之俱来,使之客死。又幸而吾不入局,亲其医而不效,使吾无所怨咎也。横舟爱此子,吾不忍讣者且数月。旅其柩于北关崇果僧舍,至八月而后买舟,知其终不可不言也。遣士兖与其弟士凭,集诸从兄弟护送之以归,至初冬而后至。将以十一月甲申葬于家西三里枫林之西胁。呜呼痛哉!士志字持可,年三十七,母与继母皆黄氏。始娶母党,生二女而卒,女亦皆不育。再娶王氏。柩既还家,横舟命其长弟士宪、次子钟郎主其祀矣。吾先君讳某,故左从政郎,赠通奉大夫,妣黄氏,太安人,赠硕人,为士志之祖考妣。吾祖讳某,祖妣段夫人、陈夫人,为士志之曾祖考妣。世为南康军都昌县清化乡韩田里龟山人。无以寓吾哀也,书其实以志之。
黄子通墓志铭(宝庆二年十一月) 南宋 · 曹彦约
出处:全宋文卷六六六七、《昌谷集》卷一八
黄子通处选调三十年,无进意,口不道求荐事。使者与好事者皆切叹服,又极力推导之,颇有端绪,未闻其疾苦也。宝庆改元之明年,岁在丙戌,时重午节,享家庙,奉亲欢,无废事,明日得疾,即以属纩告,享年才六十有一。闻其名,见其面目者,顾无识则已耳,稍有识则莫不短气太息,甚至抆泪不已。盖其为人天禀浑厚,父母曰吾贤子,妻曰贤夫,弟妹曰贤兄。达于宗族、亲戚、朋友、乡党,赈贫乏,助婚嫁,力所可及,靡不殚尽,则又皆贤其行。虽本郡太守荐士于朝,则亦首称其素,以为不可及也。平居辟便坐之室,列前辈遗训于左右,闻善言善行,必手自抄记,反覆展玩,躬而行之,惟恐不合。居官善待士,不扰其民。谳狱务平允,议政主宽厚。摄他职不食其俸,谨出纳,不取其赢。外不事表襮而人推其才,进不由科举而人称其学。其言也似讷,其行也似缓,而其主盟正论,检柅吏奸,有万牛不可挽者。初以宁宗登极恩授将仕郎,入铨等,为安庆府太湖尉,两调处、池二州,皆为法掾。池守雅服其才,及改擢王人,亟以宾客举辟。倚婉画为重,行公道于帑廪间,异时恃苞苴,假气势者,无所措其手。所更历才若此,而其所抱负者不可量也。昔西坡先生从晦庵朱文公游,立朝耿耿,不负所学,持使者节以蠲租救荒,得罪时论,居閒累年,不自辩其是否,贤士大夫见之而心醉。子通克肖其德,人之敬之者犹其敬西坡也。与弟建昌军录事参军栝远宦奉亲,更主家务,叔出季处,人无间言。至是栝来奔丧,奉以归葬,将以是年十一月庚申讫大事于星子县清泉乡大矿方家岭之原,以友人胡泳状来谒铭,不可辞也。按南康军都昌县黄氏,派出于江州湖口县之沙港,地迫都昌,故都昌多大族。西坡讳灏,故任朝散大夫、广西路转运判官,娶高氏,武显大夫汝翼女。年踰八帙,今封宜人。西坡之考讳唐俊,故任左文林郎、温州平阳县丞,赠太中大夫,娶伍氏,赠硕人。平阳府君之考讳泽,隐德不仕,娶魏氏、伍氏。自平阳而下徙居大宁,其上则族处松萝,皆都昌也。西坡晚居城下,今三十年。子通讳杭,乃朱文公所命,两娶陈氏,皆池州通判秬之女,亦皆前卒。一男子充将仕郎,女适光州陈使君椅之子熺。请铭之曰:
拥肿漫山,世岂无材?木心不正,将焉用哉?折杨载路,世岂无声?一入里耳,啾啁炫名。谁与及物,焚券弃责?外虽强名,中有德色。议论磊落,神没鬼出。算计见效,百不及一。贤哉子通,粹然德容。声宏形厚,大吕黄钟。孰不养亲?子通养志。孰不持身?子通守义。表里洞达,内方外宽。以此治家,以此居官。官则不显,我亦无求。死生夜旦,何短何修?持此归报,西坡先生。无世间累,有身后名。
敕冯异(二年十一月) 东汉 · 光武帝
出处:全后汉文 卷二
三辅遭王莽、更始之乱,又遇赤眉、延岑之弊,兵家纵横,百姓涂炭。将军今奉辞讨诸不轨。兵家降者,遗其渠帅,皆诣京师;散其小民,令就农桑;坏其营垒,无使复聚。征伐非在远战掠地,多得城邑,要在平定安集之耳。吾诸将非不健斗,然多好虏掠,为小民害。卿本能捡吏士,勉自修整,无为郡县所苦(袁宏《后汉·光武纪》四。又见《后汉·冯异传》,有删节。)。
下诏让高尚(十二年十一月) 东汉 · 汉光武帝
出处:全后汉文 卷一
城降三日,吏人从服,孩儿老,口以万数,一旦放兵纵火,闻之可为酸鼻。家有敝帚,享之千金,尚宗室子孙,故尝更吏职,何忍行此?仰视天,俯视地,观于放麑啜羹之义,二者孰仁?良失斩将吊人之义也(官辑本《东观汉记》,又见}《后汉·公孙述传》)。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奏(一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九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一六
臣闻邪正必辨则国体尊,用舍至当则士论定。百直而一枉,则枉可以害直;百真而一伪,则伪可以乱真。方肃纪纲,宜重名器。臣伏见起居舍人曾肇操履偏诐,艺文浅浮。当吕惠卿用事时,肇兄布亦任要路,表里专纵,公为私徇,臣僚承迎风旨,荐肇充学官;既进所业,中书考为第一。缘此朋比,遂除馆职。晚因张璪汲引,备位左司,会史职有阙,乃以次补。且仕宦不历民政而领都司,学问不知本统而迁右司,固已不厌公议,无补盛朝,今仍擢居西掖,尤骇群听。夫中书舍人之任,职清地峻,非他官可拟,外则典司诰命,以文章议论润色帝猷;内则分押诸房,以智识才虑参决几政。前世推重,谓之宰相判官,岂可因其序迁,辄尔虚授?况小人之进,亦以汇征。肇既忝冒此选,涉历贵权,则必援举其徒,布列要地,消长之变,安得不虑?此时进用,疑邪径之忽开;他日朋奸,恐横流之难遏。伏愿陛下深防事始,早罢诏除,上以清侍从之涂,下以慰绅之望。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奏(二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
陛下除中书舍人二员,而言路独弹奏曾肇,则当与不当,自可见矣,伏望圣明裁察。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奏(三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历代名臣奏议》卷一九八、《宋代蜀文辑存》卷一五
臣再三为陛下忖度,此事极有未安。盖任人当否,实系治乱,正臣进则足以宁邦,邪士用则遂能害政,古今可监,理势必然。自陛下继统以来,拔擢端良,用舍之际,务合至公,而小人馀党尚在,朝廷既未能尽力屏除,岂可使开端倖进?防微杜渐,正在此时。且肇之奸回,出于天禀,两端难信,其迹甚明。当吕惠卿用事之时,则朋比阿谀,竞为非义;至司马光当国之日,则矫为修饰,欲作善人。推此而行,何所不至,陛下可保其不徇私乎?执政可信其不行险乎?既保而信之,则臣言殊不足取,罪在谴斥;若犹未也,则中书舍人之职参议大政,不可辄委肇矣。况肇之兄布长于变诈,济以强悍,冒据要地仅二十年,蠹国戕民,毒流天下,今虽出领藩镇,其心常有不平。肇于其兄,岂能忘爱?一旦攀援而至,则必摅发素蕴,引类结徒,凶焰复炽,此不可不虑也。然议者谓肇粗有浮文,素无显过,进升西掖,资地宜然。臣愚窃谓此言出于茍媮之意,非为国深虑之说也。夫中材之士,牵于世利,而过有隐显,害有浅深。或一事之误,一节之阙,如邢恕之乖检审,满中行之附舒亶,林希之结张璪,则人皆得而知之,指为显过。若乃肇之包藏缘饰,善持两端,原始要终,大概邪险人皆不可得而知,非若一事一节之误阙而可指名者,其过虽不显,而为害则不可不察也。伏愿陛下以阴长阳消为戒,以举直错枉为心,博采公言,收还新命,使小人无汇征之渐,则明主有极治之功。
请罢除曾肇起居舍人奏(四 元祐元年十一月) 北宋 · 吕陶
出处:全宋文卷一五九六、《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三九二
今之中书舍人,非若往年以他官知制诰者,盖分押中书诸房,与宰相共议政事,权任不轻,固宜谨择,今年五月中,肇自都司迁起居舍人,人皆以为侥倖太甚,臣是时奉使入蜀,不能力争而罢,遂使今日有此忝冒。朝廷既已失之于前,安可不救于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