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或作者
正文关键词
声明:本站书库内容主要引用自 archive.org,kanripo.org, db.itkc.or.kr 和 zh.wikisource.org
卷四百六十六 (自动笺注)
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明倫彙編常典
 第四百六十六卷目錄
 將帥名臣列傳二十四
  南齊
  垣崇祖      張敬兒
  劉悛       李安民
  王元載
官常典第四百六十六卷
將帥名臣列傳二十四
南齊
垣崇祖
公元494年
南齊書本傳》:崇祖,字敬遠下邳人也。
族姓豪彊,石虎世,自略陽徙之於鄴
曾祖敞,為慕容德偽吏部尚書
祖苗,宋武征廣固,率部曲歸降,仍家下邳,官至龍驤將軍汝南新蔡太守
父詢之,積射將軍宋孝武死事,贈冀州刺史
崇祖年十四,有幹略伯父豫州刺史護之謂門宗曰:此兒必大成吾門,汝等不及也。
刺史劉道隆辟為主簿厚遇之。
新安王上將軍
景和世,道隆求出為梁州,啟轉崇祖為義陽王征北行參軍,與道隆同行,使還下邳召募
明帝立道隆被誅。
薛安都反,明帝張永沈攸之北討安都使將裴祖隆、李世雄下邳
祖隆引崇祖共拒戰,會青州軍主劉彌之背逆歸降,祖隆士眾沮敗,崇祖與親近數十人夜救祖隆,與俱走還彭城
鹵既陷徐州,崇祖仍為鹵將游兵琅邪閒不復歸,鹵不能制。
密遣人於彭城迎母,欲南奔,事覺,鹵執其母為質
崇祖妹夫皇甫肅兄婦,薛安都之女,故鹵信之。
肅仍將家屬及崇祖母朐山,崇祖因將部曲之,遣使歸命
太祖淮陰,板為胊山戍主,送其母還京師明帝納之。
朐山邊海孤險,人情未安。
崇祖常浮舟舸於水側,有急得以入海。
軍將得罪亡叛,具以告鹵。
鹵偽圂城都將東徐州刺史成固公始得青州,聞叛者說,遣步騎二萬襲崇祖,屯洛要,去朐山城二十里。
崇祖出送客未歸,城中驚恐,皆下船欲去。
崇祖還,謂腹心曰:賊比擬來,本非大舉,政是承信一說,易遣誑之。
今若得百餘人還,事必濟矣。
人情一駭不可斂集。
卿等可急去此二里大叫而來,唱艾塘義人已得破鹵,須戍軍速往,相助逐退
船中人果喜,爭上岸
崇祖引入城,遣羸弱入島,令人兩炬登山鼓叫
鹵參騎謂其軍備甚盛,乃退。
崇祖啟明曰:淮北士民力屈安都南向之心,日夜以冀。
祖父伯並淮北州郡門族布在北邊百姓一朝嘯咤事功可立
名位尚輕,不足眾,乞假名號,以示遠近
明帝為輔將軍、北瑯邪蘭陵二都太守
亡命司馬從之謀襲郡,崇祖討捕斬之。
數陳計筭,欲剋復淮北
時鹵聲當寇淮南明帝以問崇祖。
崇祖因啟:宜以輕兵深入出其不意,進可立不世之勳,退可絕其窺窬之患。
許之。
崇祖將數百人入鹵界七百里,㨿南城,固蒙山扇動郡縣
鹵率大眾攻之,其別將梁湛母在鹵,鹵執其母,使湛告部曲曰:大軍已去,獨住何為
於是眾情離阻一時奔退
崇祖謂左右曰:今若俱退,必不獲免
住後力戰大敗追者而歸。
久勞,封下邳縣
泰豫九年,行徐州事,徙戍龍沮,在朐山南。
崇祖啟斷水清平地,以絕鹵馬。
以問劉懷珍,云可立
祖率將吏塞之,未成。
鹵主謂偽彭城鎮平陽公曰:龍沮若立,國之恥也,以死爭之。
萬騎掩至。
祖馬陷陣不能抗,乃築城自守
天雨十餘日,鹵乃退。
龍沮竟不立。
盱眙平陽東海郡太守將軍如故
邵陵王中郎司馬,復為東海太守
初,崇祖遇太祖淮陰太祖以其武勇,善待之
崇祖謂皇甫肅曰:此真吾君也。
今逢主矣,所謂千載一時
密布誠節
元徽末太祖憂慮,令崇祖受旨即以家口皇甫肅,勒數百人入魏界,更聽後旨
蒼梧廢,太祖召崇祖領部曲還都,除遊擊將軍
沈攸之事平,以崇祖為持節、督兗青冀三州諸軍事,累遷冠軍將軍兗州刺史
太祖踐祚,謂崇祖曰:我新有天下拓跋不識運命,必當動其蟻眾,以送劉昶為辭。
賊之所衝,必在壽春
能制此寇,非卿莫可。
徙為使持節、監豫司二州諸軍事豫州刺史將軍如故
封望蔡縣侯,七百戶。
建元二年,魏遣偽梁王郁豆眷及劉昶馬步號二十萬,寇壽春
崇祖召文武議曰:賊眾我寡,當用奇以制之。
當修外城待敵,城既廣闊,非水不固,今欲堰肥水卻淹為三面之險,諸君如何
眾曰:昔佛狸侵境,宋南平王士卒完盛,以郭大難守,退保內城
今日之事,十倍於前。
古來相承,不築肥堰,皆以地形不便積水無用故也。
若必行之,恐非事宜
崇祖曰:卿見其一,不識其二。
若捨外城,賊必之,外修樓櫓內築長圍四周無礙表裡受敵,此坐自為擒。
守郭築堰,是吾不諫之策也。
乃於城西北立堰塞肥水,堰北起小城,周為深塹,使數千人守之。
崇祖謂長史封延伯曰:魏貪而少慮,必悉力攻小城,圖破此堰。
見塹狹城小,謂一往可剋,當以蟻附攻之。
放水一激,急踰三峽,事窮奔透,自然沈溺
豈非小勞而大利邪。
鹵眾由西道堰南,分軍東路內薄攻小城。
崇祖著白紗帽肩轝上城,手自轉式。
至日晡時,決小史埭。
水勢奔下,魏攻城之眾,漂墜塹中人馬溺死數千人,眾皆退走
初,崇祖在淮陰見上,便自比韓信白起,咸不信,唯上獨許之,崇祖再拜奉旨
及破魏啟至,上謂朝臣曰:崇祖許為我制魏,果如其言。
其恆自擬韓、白,今真其人也。
進為都督號平西將軍,增封為千五百戶
祖聞陳顯達李安民皆增給軍啟上鼓吹橫吹
上敕曰:韓、白何可不眾異
鼓吹一部
崇祖慮魏復寇淮北,啟徙下蔡戍於淮東
其冬,魏果欲攻下蔡,既內徙,乃揚聲平除故城
眾疑當於故城立戍,崇祖曰:下蔡去鎮咫尺,魏豈敢置戍;實欲除此故城
政恐奔走殺之不盡耳。
魏軍果夷掘下蔡城,崇祖自率眾渡淮與戰,大破之,追奔數十里,殺獲千計
遣使入關參魏消息還,敕崇祖曰:卿視吾是守江東而已邪。
所少者食,卿但努力營田自然平殄殘醜
敕崇祖修治陂田
世祖即位,徵為散騎常侍左衛將軍
俄詔留本任加號安西
仍遷五兵尚書,領驍騎將軍
初,豫章王盛寵世祖東宮,崇祖不自附結
及破魏,詔使還朝與共密議
世祖疑之,曲加禮待,酒後謂崇祖曰:世間流言,我已豁諸懷抱,自今以後富貴見付也。
崇祖拜謝
崇祖去後上復荀伯玉口敕,以邊事受旨夜發不得東宮
世祖以崇祖心不實,銜之。
太祖崩,慮崇祖為異,便令內轉
永明元年四月九日,詔曰:垣崇祖凶詬險躁,少無行業。
昔因軍國多虞,採其一夫之用
大運光啟頻煩升擢溪壑靡厭,浸以彌廣
去歲在西連謀境外,無君之心,已彰遐邇
特加遵養庶或悛革
猜貳滋甚,志興亂階,隨與荀伯玉驅令不逞窺窬非覬構扇邊荒,互為表裡
寧朔將軍景育究悉姦計,具以啟
除惡務本,刑茲罔赦。
便可收掩,肅明憲辟
時年四十四。
張敬兒
公元467年
南齊書本傳》敬兒南陽冠軍人也。
本名苟兒宋明帝以其名鄙,改焉
父醜,為郡將軍,官至節參軍
敬兒年少便弓馬,有膽氣,好射虎,發無不中。
南陽新野風俗騎射,而敬兒尤多膂力,求入隊曲阿驛將,州差補府將,還為郡馬隊副,轉隊主
稍官寧蠻行參軍
隨同郡人劉胡領軍襄陽山蠻深入險阻所向皆破。
又擊湖陽蠻,官軍引退,蠻賊追者數千人敬兒單馬在後衝突賊軍,數十合,殺數十人箭中左腋,賊不能抗。
平西將軍山陽王休祐壽陽,求善騎射人。
敬兒自占見寵,為長史行參軍,領白直隊。
泰始初,除寧朔將軍,隨府轉參驃騎軍事,署中兵
領軍討義嘉賊,與劉胡相拒於鵲尾洲。
啟明本郡,事平,為南陽太守將軍如故
初,王元謨為雍州土斷敬兒家屬舞陰敬兒至郡,復還冠軍
三年薛安都令、環龍等竊據順陽廣平,略義成扶風界,刺史巴陵王休若敬兒新野太守劉攘兵攻討,合戰破走之。
徙為順陽太守將軍如故
南陽蠻動,復以敬兒南陽太守
遭母喪還家
朝廷桂陽王休範,密為之備,乃起敬兒寧朔將軍越騎校尉
桂陽事起,隸太祖新亭
矢石既交,休範白服乘轝往勞樓下,城中望見左右人兵不多,敬兒黃回太祖曰:桂陽所在備防寡闕,若詐降而取之,此必可擒也。
太祖曰:卿若能辦事,當以本州相賞。
敬兒相與城南放仗走,大呼稱降。
休範喜,召至轝側,回陽太祖密意休範信之。
回目敬兒敬兒奪取休範防身刀,斬休範首,休範左右數百人驚散敬兒馳馬持首歸新亭
驍騎將軍,加輔國將軍
太祖敬兒人位既輕,不欲便使為襄陽重鎮
敬兒求之不已,乃微動太祖曰:沈攸之荊州,公知其欲何所作。
不出敬兒以防之,恐非公之利也。
太祖笑而無言,乃以敬兒持節、督雍梁二州二郡軍事雍州刺史將軍如故封襄陽縣侯二千戶
部伍沔口敬兒舴艋過江,詣晉熙王燮。
中江遇風船覆左右丁壯者各泅走,餘二小吏船下叫呼救,敬兒兩腋挾之,隨船覆仰,常得在水上如此翻覆數十里,方得迎接
失所持節,更給之。
沈攸之敬兒上,遣人伺覘
雍州迎軍儀甚盛,慮見掩襲,密自防備
敬兒至鎮,厚結攸之,信饋不絕。
得其事跡密白太祖
攸之太祖書翰,論選用方伯密事,輒以示敬兒以為反間敬兒終無二心
元徽末襄陽大水平地數丈,百姓資財漂沒襄陽虛耗
太祖攸之書,令賑貸之,攸之竟不歷意
敬兒攸之司馬劉攘兵情款,及蒼梧廢,敬兒攸之因此起兵,密以問攘兵,攘兵無所言,寄敬兒馬鐙一隻敬兒乃為之備。
昇明元年冬攸之反,遣使敬兒敬兒勞接周至,為設酒食,謂之曰:沈公那忽使君來,君殊可命。
乃列仗於廳事前斬之,集部曲頓攸之下,當襲江陵
攸之太祖書曰:吾聞魚相忘江湖人相忘於道術彼我可謂通之矣。
大明之中,謬奉聖主,忝同侍衛,情存契闊,義著斷金,乃分帛而衣,等糧而食。
景和昏暴,心爛形燋,若斯之苦,寧可言盡。
自分碎首閤下足下亦懼滅族舍人
爾時磐石之心既固,義無貳計,蹙迫時難相引求全
天道矜善,此理不空,結姻之始,實關於厚。
明帝龍飛諸人皆為鬼矣。
吾與足下,得蒙大造,親過夙眷,遇苦代臣,錄其心跡,復忝驅使,臨崩之日,吾豫遺託,加榮授寵,恩深位高
雖復情謝古人粗識忠節誓心仰報,期之必死。
誠志未申遂,先帝登遐,微願永奪。
自爾已來,與足下言面殆絕,非唯分張形跡自然至此,脫枉一告未嘗不對流涕,豈願相誚於今哉。
苟有所懷不容不白
得賢子賾疏,云得家信,云足下廢立之事。
安國寧民,此功巍巍,非吾等常人所能信也。
俄奉皇太后假令,云足下潛構深略,獨斷懷抱一何能壯。
但冠雖弊,不可承足,蓋共尊高故耳。
足下交結左右,親行殺逆,以免身患,卿當謂龍逢比干癡人耳。
廢立大事不可廣謀,但袁、褚遺寄,劉又國之近戚,數臣地籍實為膏腴人位並居時望若此不與議,復誰可得共披心胸者哉。
昏明改易自古有之,豈獨大宋中屯邪。
前代盛典,煥盈篇史,請為足下言之。
群公共議,宜啟太后奉令而行,當以王禮出第。
足下乃可不通大理,要聽君子之言,豈可罔滅天理一何若茲
《孝經》云資於事父以事君。
縱為宗社大計不爾,寧不識君親之意邪。
乃復慮以家為,啗以爵賞小人無狀遂行弒害。
吾雖寡識,竊從古比,豈有為臣而有近日之事邪。
使一旦荼毒身首分離生自可恨死者何罪。
且有登齋之賞,此科出於何文。
凡在臣隸,誰不惋駭
華夷扣心行路泣血
乃至不殯,使流蟲在戶,自古以來,此例有幾。
衛國微小故有弘演不圖我宋,獨無其人。
撫膺惆悵不能自已
足下向之殺者何異
人情易反,還成嗟悲,為子君者,無乃難乎。
蹊田之譬,豈復有異。
管仲有言,君善未嘗不諫。
足下諫諍不聞,甘崔杼之罪,何惡逆之苦。
太甲還位,伊不自疑。
昌邑之過,不可稱數霍光託,尚共議朝班,然後廢之。
由有湯沐之施,論者不以劫主為名。
桓溫之心,未忘於篡,海西失道人倫頓盡,廢之以公,猶處之。
彊盛,誰能相抗,尚畏懼形跡四海不愜未嘗樂推之者
伊尹霍光名高臣節,桓氏亦得免於脅奪凡是諸事,布於書策若此易曉,豈待指掌
常言比跡夷、叔,如何一旦行過桀、蹠邪。
聖明啟運蒼生重造,普天率土,誰不歌抃
實是披心罄節、奉公忘私之日,而卿大收宮妓劫奪天藏器械金寶,必充私室移易朝舊,布置私黨,被甲入殿,內外宮閤管籥,悉關家人
吾不知子孟孔明遺訓如此
王、謝、陶、庾行此舉止
朱方帝鄉,非親不授,足下國戚也,一旦專縱自樹云是兒守臺城,父居東府一家兩錄何以異此。
知卿防固重複猜畏萬端言以禦遠,實為防內。
德允物望夷貃猶可推心共處如其失理乖道,金城湯池無所用也。
文長戈戟自衛,何解滅亡
吳起有云義不修舟中之人皆讎也。
足下既無伍員之痛,苟懷貪惏而有賊宋之心,吾寧捐申包之節邪。
聞求忠臣者必出孝子之門,卿忠孝於斯盡矣。
今竊天府金帛行姦惠,盜國權爵以結人情,且授非其理,合我則賞,此事已復不可恆用,用之既訖,恐非忠策且受者不感,識者不知,不能遏姦折謀誠節慨惋。
隔礙數千,無因自對,不能知復何情顏,當與足下平生舊款
吾聞前哲絕交,不出惡言,但此自陳名節於心,胸因告別千載
放筆增歎公私潸淚,想不深怪往言
天下耳目豈伊可誣。
抑亦自知投杖無彊〈此四字原本恐有說〉必先及。
太祖出頓新亭,報攸之書曰:辱足下誚書,交道不終為恥己足。
欲下便來,何故多罔君子
結髮入仕,豈期遠大,蓋感子路之言,每不擇官而宦。
文帝之世,初被聖明鑒賞;及孝武之朝,復蒙英主顧眄
因此感激,未能自反
及與足下斂袂定交,款著分好何嘗不勸慕古人國士之心,務重前良忠貞之節。
至於契闊杯酒殷勤攜袖,薦女成姻,志然諾義信之篤,誰與間之。
又乃景和陵虐,事切憂畏,明帝正位運同休顯啟臆論心安危豈貳。
元徽之季,聽高道慶邪言,欲討伐發威施敕,已行外內
時臣鉗口道路以目
吾以分交義重,患難宜均,犯陵白刃,以任保
悖主手敕,今封送示。
豈不畏威,念周旋之義耳。
推此陰惠,何愧懷抱,不云足下猥含禍詖。
前遣王思文所牒朝事,蓋情等家國,共詳衷否,虛心小大,必以先輸。
問張雍州遷代之日,將欲誰擬。
本是逆論來事,非欲代張,乃封此示張,激使見怒。
若張惑一言,果興怨恨,事負雅素君子所不可為,況張之奉國忠亮有本,情之見與,意契不貳邪。
又張雍州啟事,稱彼中蠻動,兼民遭水患敕令足下經拯之計。
吾亦有白,論國如家,布情而往,每思虛達
士之相接,恆必猜離
反謂無故遣信,此乃覘察
平諒之襟,動則阻,傷負心期,自誰作故
先時足下遣信尋盟敦舊,厲以篤終,吾止附還白,申罄情本,契然遠要,方固金石
今日舉錯,定是誰恧久言邪。
元徽末德,埶亡禋祀足下備聞,無待亟述
太后惟憂,式遵前誥興毀之略,事屬鄙躬。
黜昏樹明,實惟前則,寧宗靜國,何愧前修
廢立有章足下所允,冠弊之譏,將以何語。
封為郡王,寧為失禮
景和無名,方之不愈乎。
龍逢匹夫之美,伊、霍則社稷之臣,同異相乘,非吾所受也。
登齋有賞,壽寂已蒙之於前;同謀獲功,明皇亦行之於昔。
此則接踵成事誰敢異之。
謂其大收宮女劫奪天藏器械金寶,必充私室
必若虛設市虎,亦可不翅此言;若以此詐民,天下豈患無眼。
心苟無瑕非所耿介
甲杖之授,事既舊典,豈見有任鎮邦家,勳經定主,而可得出輕單不資寵衛
斯之患慮,豈直身憂。
奉此恩,職惟事理
朱方之牧,公卿僉意,吾亦謂微勳之次,無忝一州
且魏、晉舊事帝鄉蕃職,何嘗豫州必曹,司州必馬。
折膠受柱,在體非愧。
袁粲石頭足下無不可;吾之守東府,來告便謂非。
動容見疾,頻笑入戾,乃如是乎。
袁粲劉秉,受遇深重家國既安,不思撫鎮,遂與足下表裡潛規,據城之夜,豈顧社稷
幸天未長亂,宗廟有靈,即與褚衛軍協謀義斷以時殄滅
足下聞之,悵然孤沮。
小兒侍中,代來之澤,遇直上臺,便呼一家兩錄
發不擇言,良以太甚。
吾之方寸古列共言,乃以陶、庾往賢,大見譏責,足下自省詎得以此見貽邪。
比蹤夷、叔,論吾則可,行過桀、蹠,無乃近誣哉。
謂吾不朝,此則良誨,朝之與否,想更問之。
足下先帝恩施,擁戎西州鼎湖之日,率土載奔,而宴安中流酣飲自若,即懷狼望陵侮皇朝
晉熙殿下皇弟代鎮,而斷割候迎,罔蔑宗子驅略士馬,悉以西上所遺,僅餘劣弱
昔徵不入,猶動義師;況荊州物產、㟭、交、梁之會,自足下為牧,薦獻何品。
良馬勁卒彼中不無,良皮美𦋺,商賂所聚前後貢奉多少何如
唯聞太官時納飲食耳。
桂陽之難,坐觀成敗,自以雍容漢南西伯可擬。
賴原即大世,非望亦消。
招集逋亡斷遏行侶
治舟試艦,恆以朝廷旗的秣馬按劍常願天下風塵
為人臣者,固若是邪。
至乃制書,敕下如空國恩莫行,命令擁隔詔除郡縣,輒自板代,罷官去職,禁還京師
凶人出境無不千里尋躡,而反募臺將,來必厚加給賞
太妃遣使市馬齎寶往蜀,足下悉皆斷折以為私財,此皆遠邇共聞,暴於視聽
主上叡明當璧㝢縣同慶絕域奉贄萬國通書,而盤桓百日,始有單騎,事存送往於此可徵。
不朝如此,誰應受誚。
反以見呵,非所反側
今乃勒兵以闚象館,長戟以指魏闕不亦忠臣孝子之所痛心疾首邪。
賢子元琰獲免虎口,及凌波西邁,吾所發遣
猶推素懷不畏嗤嗤
足下尚復滅君臣之紀,況吾布衣之交乎。
遂事不諫,既往難咎。
六師西向,為足下憂之。
攸之與兼長史江乂、別駕傅宣等守江陵城敬兒軍中力授因以為別。
敬兒告變使至,太祖大喜,進號鎮軍將軍,加散騎常侍改為都督,給鼓吹一部
攸之郢城敗走,其子元琰軍至白水元琰城外鶴唳,謂是叫聲,心懼欲走。
其夜,乂、開門出奔,城潰,元琰奔寵洲,見殺。
百姓抄敓敬兒江陵,誅攸之親黨沒入財物數十萬,悉以入私
攸之湯渚自經死,居民送首荊州敬兒使楯擎之,蓋以青繖,徇諸市郭,乃送京師
進號征西將軍,爵為公,增邑為四千戶。
敬兒襄陽城西起宅聚財貨。
又欲移羊叔子墮淚碑,於其處立臺,綱紀諫曰:羊太傅遺德,不宜遷動。
敬兒曰:太傅是誰。
不識也。
敬兒弟恭兒,不肯出官常居上保村中,與居民不異
敬兒呼納之甚厚,恭兒月一出敬兒,輒復去。
恭兒本名豬兒,隨敬兒改名也。
初,敬兒既斬沈攸之,使報隨郡太守道宗聚眾千餘人,立營頓
司州刺史姚道和不殺攸之使,密令道宗罷軍。
攸之道和遣軍頓堇城為援,事平,依例蒙爵賞
敬兒具以啟聞。
建元元年太祖有司道和罪,誅之。
道和字敬邕,羌主姚興孫也。
萬壽,偽鎮東大將軍,降宋武帝,卒于散騎侍郎
道和出身孝武安北行佐,有世名,頗讀書史
常誑人云:祖天子父天子,身經作皇太子
元徽中游擊將軍,隨太祖新亭桂陽有功,為撫軍司馬,出為司州,疑怯無斷,故及于誅。
三年,徵敬兒護軍將軍常侍如故
敬兒武將,不習朝儀,聞當內遷,乃於密室屏人揖讓答對俯仰如此竟日妾侍竊窺笑焉。
太祖即位,授侍中中軍將軍
敬兒秩窮五等一仍前封
建元二年,遷散騎常侍車騎將軍置佐史。
太祖崩,敬兒於家竊泣曰:官家大老天子可惜
太子年少,向我所不及也。
遺詔敬兒開府儀同三司將拜,謂其妓妾曰:我拜後,應開黃閤
因口自為鼓聲
既拜,王敬則戲之,呼為褚淵
敬兒曰:我馬所得,終不能作華林閤勳也。
敬則甚恨。
敬兒不識書,晚既為方伯,乃習學《孝經》論語
新林慈姥廟為妾乞兒祝神自稱三公
然而意知滿足,初得鼓吹,羞便奏之。
初娶前妻毛氏,生子道文。
後娶尚氏,尚氏有美色敬兒前妻而納之。
尚氏猶居襄陽宅不自隨敬兒慮不復外出,乃迎家口悉下至都。
世祖不蒙勞問敬兒心疑
垣崇祖死,愈恐懼,妻謂敬兒曰:昔時夢手熱如火,而君得南陽郡
元徽中,夢半身熱,而君得本州
今復夢舉體熱矣。
閹人聞其言,說之。
事達世祖
敬兒遣使與蠻交關世祖疑其有異志
永明元年,敕朝臣華林八關齋,于坐收敬兒
敬兒左右仲顯知有變,抱敬兒而泣。
敬兒脫冠投地曰:用此物誤我
少日伏誅
詔曰:敬兒蠢茲邊裔昏迷不修
屬值宋季多難,頗獲野戰之力。
拔跡行伍超登非分
而愚躁無已矜伐滋深。
往莅本州,久包異志
在昔含弘,庶能懲革
位班三槐,秩窮五等懷音靡聞,姦回屢構。
去歲迄今嫌貳滋甚
鎮東將軍敬則丹陽安民每侍接之日,陳其凶狡,必圖反噬
朕猶謂恩義所感,本質可移。
頃者已來,釁戾遂著,自以子弟在西,足動殊俗,招扇群蠻,規擾樊、
假託妖巫,用震惑,妄設徵祥潛圖問鼎
履霜開運之辰,堅冰嗣業之世,此而可忍,孰不可容。
天道禍淫逆謀顯露
建康民湯天獲商行入蠻,備睹姦計信驛書翰證驗炳明
便可收掩,式正刑辟;同黨所及,特皆原宥
子道文,武陵內史,道暢,征鹵功曹道固道休,並伏誅,少子道慶,見宥。
後數年,上與豫章王嶷三日曲水內宴舴艋船流至御坐覆沒,上由是言及敬兒,悔殺之。
恭兒官至員外郎
襄陽敬兒敗,將數十騎走入蠻收捕不得
後首出,上原其罪。
劉悛
公元482年
南齊書本傳》字士操彭城安上里人也。
彭城同出楚元王分為三里,以別宋氏帝族
穎之山南蔡二郡太守
父勔,司空
劉延孫南徐州,初辟從事
隨父勔征竟陵王誕廣陵,以功拜駙馬都尉
宗慤寧蠻主簿建安王司徒騎兵參軍
復隨父勔征殷琰壽春,於橫塘、死虎累戰皆勝。
歷遷員外郎太尉司徒二府參軍,代世祖尚書庫部郎
振武將軍蜀郡太守,未之任,復從父征討,假寧朔將軍,拜鄱陽縣世子
桂陽王征北中兵參軍,與世祖直殿內,為明帝所親待由是世祖款好
通直散騎侍郎,出為安遠護軍武陵內史。
南江古堤,久廢不緝
修治未畢,而江水忽至,百姓棄役奔走率厲之,於是乃立。
壽人邵榮興六世同爨,表其門閭
彊濟有世調善於流俗
蠻王田僮山中,年垂百餘歲,南譙王義宣荊州,僮出謁
至是又出謁
明帝崩,表奔赴,敕帶郡還都
吏民送者數千人人人執手,係以涕泣百姓感之,贈送甚厚。
仍除散騎侍郎
桂陽難,加寧朔將軍,助守石頭
父勔於大桁戰死,時疾病,扶伏路次號哭求勔屍。
勔屍項後傷缺割髮補之
持哭墓側,冬月衣絮
太祖代勔為領軍,素與勔善,書譬曰:承至性毀瘵,轉之危慮,深以酸怛。
終哀全生先王明軌,豈有縑纊,撤溫席以此悲號,得終其孝性邪。
當深顧往旨,少自抑勉。
建平王景素反,太祖眾軍出頓元武湖
免喪太祖欲使領支軍召見兄弟,皆羸削改貌,於是乃止。
中書郎,行南陽八王事,轉南陽王中郎司馬長沙內史,行湘州事。
未發,霸業初建,致誠節。
沈攸之事起,加輔國將軍
世祖盆城上表西討,求自代。
世祖不行黃門郎,行吳郡事。
尋轉晉熙王撫軍中軍二府長史,行揚州事。
出為持節、督廣州廣州刺史將軍如故
襲爵鄱陽縣
世祖尋陽還,遇舟渚間,歡宴敘舊,停十餘日乃下。
文惠太子竟陵王子良攝衣履,修父友之敬。
太祖受禪,國除。
進號冠軍將軍
平西記室參軍夏侯恭叔上書,以柳元景中興功臣劉勔殞身王事宜存封爵
詔曰:與運隆替自古有之,朝議已定不容厝意也。
初,蒼梧廢,太祖集議中華門,見,謂之曰:君昨直邪。
答曰:僕昨乃正直,而言急在外
至是上謂曰:功名之際,人所不忘。
卿昔於中華門答我,何其謝世事。
曰:臣世受宋恩,門齊眷,非常之勳,非臣所及
進不遠怨前代,退不孤聖明敢不以實仰答
太子中庶子,領越騎校尉
時世祖在東宮,每幸坊,閑言至夕,賜屏風帷帳
世祖即位,改領前軍將軍中庶子如故
征北竟陵王子良南兗州,以長史,加冠軍將軍廣陵太守
持節都督司州諸軍事司州刺史將軍如故
殷琰,平壽陽無所犯害百姓德之,為立碑祀。
步道壽陽之鎮,過碑,拜敬泣涕
初,義陽夏伯宜殺剛陵戍主叛渡淮,鹵以為義陽太守
設計購誘之,鹵〈闕〉刺史謝景殺伯宜兄弟、北襄城太守李榮公歸降
於州治下立學校,得古禮銅罍銅甑、豳山銅罍樽銅豆鍾各二口獻之
長兼侍中
車駕數幸宅。
盛治山池,造甕牖
世祖鹿皮冠,被菟皮衾,於牖中宴樂,以冠賜,至夜乃去。
從駕蔣山,上數歎曰: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顧謂曰:此況卿也。
世言富貴好改其素情,吾雖有四海今日與卿盡布衣之適
起拜謝。
冠軍將軍司徒左長史
尋以本官北兗州緣淮諸軍事
始興王前軍長史平蠻校尉蜀郡太守將軍如故,行益州府、州事。
郡尋改為內史
隨府轉安西
治事嚴辦以是會旨。
宋代太祖輔政有意欲鑄錢,以禪讓之際,未及施行
建元四年奉朝請孔顗上《鑄錢均貨議》,辭證甚博。
其略以為食貨相通理勢自然
李悝曰:糴甚貴傷民,甚賤傷農。
民傷則離散,農傷則國貧。
甚賤與甚貴,其傷一也。
吳國關閫比歲被水潦而糴不貴,是天下錢少
非穀穰賤,此不可不察也。
鑄錢之弊,在輕重屢變。
重錢患難用,而難用為累輕;輕錢弊盜鑄,而盜鑄為禍深。
民所盜鑄嚴法不禁者,由上鑄錢惜銅愛工也。
惜銅愛工者,謂錢無用之器,以通交易,務欲令輕而數多,使省工而易成不詳慮其為患也。
自漢鑄五銖錢,至宋文帝,歷五百餘年,制度世有廢興,而不變五銖錢者,明其輕重可法,得貨之宜。
以為開置泉府方牧貢金大興鎔鑄
錢重五銖一依漢法
府庫已實,國用有儲,乃量奉祿,薄賦稅,則家給民足。
盜鑄新錢者,皆效作翦鑿,不鑄大錢也。
摩澤淄染,始皆類故;交易之後渝變還新。
良民弗皆淄染,不復行矣。
鬻賣者,皆徒失其物。
盜鑄者,復賤買新錢,淄染更用,反覆生詐,循環起姦,此明主所宜禁而不可長也。
官鑄已布於民,使嚴斷翦鑿:小輕破缺周郭者,悉不得行官錢細小者,稱合銖兩,銷以為大。
利貧良之民,塞奸巧之路。
錢貨既均,遠近若一,百姓樂業市道無爭衣食滋殖矣。
時議者多以錢貨轉少,宜更廣鑄,銖兩,以防民姦。
太祖使諸州郡大市銅,炭會晏駕,事寢。
永明八年世祖曰:南廣郡蒙山下,有城名蒙城,可二頃地,有燒鑪四所,高一丈,廣一丈五尺
蒙城水南百許步,平地土深二尺,得銅。
有古銅坑,深二丈并居宅處猶存。
鄧通南安人漢文帝嚴道縣銅山鑄錢,今蒙山青衣水南青衣在側並是故秦之嚴道地
青衣縣改名漢嘉
蒙山南安二百里,案此必是所鑄。
近喚蒙山獠出,云甚可經略
此議若立,潤利無極
并獻蒙山一片,又銅石一片平州鐵刀一口
上從之,遣使入蜀鑄錢,得千餘萬,功費多,乃止。
仍代始興王鑑持節、監益寧二州諸軍事益州刺史將軍如故
既藉舊恩,尤能悅附人主承迎權貴
賓客閨房,供費奢廣
、司二州,傾資貢獻,家無留儲。
在蜀作金浴盆,餘金物稱是
罷任,以本號還都欲獻之,而世祖晏駕
鬱林新立奉獻減少鬱林知之,諷有司廷尉,將加誅戮
高宗啟救之,見原禁錮終身
雖見廢黜,而賓客日至
婦弟法顯桂陽事,遂啟別居終身不復見之。
海陵王即位,以白衣除兼左民尚書,尋除正
高宗立,加領驍騎將軍復故官,駙馬都尉
建武二年,鹵主侵壽陽,詔本官假節出鎮漅湖,遷散騎常侍右衛將軍
鹵寇既盛,又以本官出屯新亭
歷朝皆見恩遇
太祖鄱陽王鏘妹為妃,高宗又為晉安王寶義女為妃,自此連姻帝室
王敬則反,出守琅邪城,轉五兵尚書,領太子左衛率。
未拜,明帝崩,東昏即位改授散騎常侍,領驍騎將軍尚書如故
衛送山陵,卒,年六十一。
太常常侍都尉如故
諡曰敬
李安民
公元450年
南齊書本傳》安民蘭陵承人也。
祖嶷,衛軍參軍
欽之殿中將軍,補
安民隨父之縣,元嘉二十七年沒鹵,率部曲自拔南歸
太子劭逆,使安民支軍
義師,板建威將軍,補魯爽左軍
反,安民遁還京師,除領軍行參軍,遷左衛殿中將軍
大明中,鹵侵徐、兗,以安民建威司馬無鹽,除殿中將軍領軍漢川互螫賊。
晉安王子勛反,明帝安民武衛將軍領水軍,補建安王司徒城局參軍,擊赭圻湖白荻浦、獺窟,皆捷,除積射將軍軍主
張興世錢溪糧盡,為賊所逼。
安民舟乘數百,越賊五城,送米與興世
軍主沈仲、王張引軍口欲斷江,安民進軍合戰破之。
又擊鵲尾江城,皆有功。
事平,明帝大會新亭勞接軍主樗蒲官賭安民五擲皆盧,大驚,目安民曰:卿面方如田封侯狀也。
安民少時貧窶,有一人從門過,相之曰:君後當大富貴與天交手共戲。
至是安民尋此人,不知所在
張永沈攸之薛安都彭城,軍敗,安民在後拒戰,還保下邳
寧朔將軍,戍淮陽城
口功,封邵武縣食邑四百戶。
復隨吳喜沈攸之擊鹵,達睢口,戰敗,還保宿豫
淮北既沒,明帝敕留安民戍甬城。
寧朔將軍冗從僕射
泗口,領舟軍緣淮游防,至壽春
鹵遣偽長社連營十餘里寇汝陰豫州刺史劉勔擊退之。
荊亭戍主乞奴棄城歸降安民水軍攻前,破荊亭,絕其津逕
寧朔將軍、冠軍司馬廣陵太守、行南兗州事。
太祖在淮,安民相結事,明帝以為疑,徙安民劉韞軍司馬寧遠將軍京兆太守,又除寧朔將軍司州刺史,領義陽太守,並不拜,重除本職,又不拜改授寧朔將軍山陽太守
泰始末淮北起義南歸,以安民前鋒軍事,又請援接,不克,還。
越騎校尉,復為寧朔將軍山陽太守
三巴擾亂太守張澹涪城走,以安民假節都督討蜀軍事、輔師將軍
五獠漢中,敕安民回軍魏興,事寧,還至夏口
元徽初,除督司州軍事司州刺史,領義陽太守假節將軍如故
別敕安民曰:九江須防邊備宜重,今有此授,以增鄢郢之勢,無所致辭也。
桂陽王休範起事安民出頓,遣軍京師
徵授左將軍,加給事中
建平王景素作難冠軍黃回游擊將軍高道慶輔國將軍曹欣之等皆密遣致誠,而游擊將軍高道慶領眾出討太祖慮其有變,使安民南豫州刺史段佛榮行以防之。
安民京口,破景素軍於葛橋
景素誅,留安民南徐州事。
城局參軍王迥素為安民所親,盜絹二疋,安民流涕謂之曰:我與卿契闊備嘗今日王法,此乃卿負我也。
軍門斬之,厚為斂祭,軍府震服
冠軍將軍驍衛將軍不拜
轉征鹵將軍、東中郎司馬、行會稽郡事。
安民將東,太祖與別宴語淹留日夜
安民密陳宋運將盡,曆數有歸。
蒼梧縱虐,太祖憂迫無計,安民太祖欲於東奉江夏王起兵太祖不許,乃止。
蒼梧廢,太祖安民使持節北討軍事冠軍將軍南兗州刺史
沈攸之反,太祖安民本官白下治城隍,加征鹵將軍
進軍西討,又進前將軍
行至盆城沈攸之平,仍授督郢州司州義陽諸軍事郢州刺史持節將軍如故
昇明三年,遷左衛將軍,領衛尉
太祖即位,為中領軍封康樂侯,邑千戶
宋泰始以來內外頻有賊寇將帥已下,各募部曲屯聚京師
安民上表陳之,以為自非淮北常備其外餘軍,悉皆輸遣
親近宜立隨身者,聽限人數
上納之,故詔斷眾募
王敬則以勳誠見親至於家國密事,上唯與安民論議,謂安民曰:署事有卿名,我便不復細覽也。
尋為領軍將軍
鹵寇壽春,至馬頭
安民出征,加鼓吹一部
鹵退,安民沿淮進壽春。
先是宋世亡命元初聚黨六合山僭號,自云垂過膝
州郡不能擒,積十餘年。
安民遣軍偵候生禽元初,斬建康市。
散騎常侍
其年,鹵又南侵,詔安民持節履行緣淮清泗諸戍屯軍
鹵攻朐山連口、甬城,安民泗口,分軍應赴
三年引水步軍入清,至淮陽與鹵戰,破之。
鹵退,安民知有伏兵,乃遣族弟馬軍主長文二百騎為前驅,自與軍副周盤龍崔文仲其後,分軍隱林。
長文宿豫,鹵見眾少,數千騎遮之。
長文且退且戰,引賊向大軍安民盤龍等趨兵至,合戰於孫溪渚戰父彎側,鹵軍大敗,赴清水死不可勝數
鹵遣其菟頭公送攻車材至布丘,左軍將孫文擊破走之,燒其車材
淮北四州太祖受命,咸欲南歸
至是徐州人桓摽之、兗州人徐猛子等,合義眾數萬砦險求援
太祖詔曰:青徐泗州義舉雲集
安民長轡遐馭,指授群帥。
安民赴救留遲,鹵急兵攻摽之等皆沒,上甚責之。
太祖崩,遺詔侍中
世祖即位,遷撫軍將軍丹陽尹。
永明二年,遷尚書左僕射將軍如故
安民時屢啟密謀見賞,又善結尚書令王儉故世啟有此授。
上表年疾求退改授散騎常侍金紫光祿大夫將軍如故
四年,為安東將軍吳興太守常侍如故
卒官,年五十八。
賻錢十萬,布百疋。
吳興項羽神護聽事太守不得上。
太守到郡必須祀以軛下牛。
安民佛法不與神牛,著屐上聽事。
又於聽上八關齋
俄而牛死,葬廟側,今呼為李公牛冢。
安民卒,世以神為祟。
詔曰:安民歷位內外庸績顯著
忠亮之誠,每簡朕心。
敷政近畿,方申任寄
奄至殞喪,痛傷於懷。
鎮東將軍鼓吹一部常侍太守如故諡曰肅侯
王元載
公元469年
南齊書本傳》元載字彥休下邳人也。
祖宰,偽北地太守
父蕤,東莞太守
元載解褐江夏王侍郎太宰行參軍
泰始初,為長水校尉
張永彭城臺軍大敗元載全軍下邳城拒鹵,假冠軍將軍
官軍新敗,人情恐駭,以元載士望,板為徐州刺史持節、監徐州豫州梁郡軍事寧朔將軍、平胡中郎將,尋又領山陽東海郡太守
五年,督兗二州刺史將軍東海郡如故
七年,復為徐州,督徐兗二州鍾離太守將軍郎將如故
左軍將軍。
仍為寧朔將軍歷陽太守,改持節都督二豫冠軍將軍南豫州刺史太守如故
遷撫軍司馬
出為持節、督梁南北三州軍事冠軍將軍西戎校尉、梁秦二州刺史
進號征鹵將軍
尋徙督益寧二州益州刺史、建寧太守將軍持節如故
沈攸之之難,元載起義送誠進號後軍將軍,封鄂縣
散騎常侍,領後軍,未拜,建元元年,為左民尚書鄂縣如故
會鹵動,南兗州刺史王敬則京師,上遣元載廣陵,加平北將軍假節、行南兗州事,本官如故
事寧,為光祿大夫員外散騎常侍
永明四年,為持節兗州緣淮諸軍事平北將軍兗州刺史
六年,卒,時年七十六。
諡烈子
元載夷雅好元言,修士操,在梁益有清績,西州至今思之。
背景地图 当代地名
文中地点一览(电脑自动提取,难免有误,仅供参考)